账号:  密码: 验证码:
双兰   作者:手抓饼mionk
评分:
0.0 (0人已评)
标签:
下载: TXT全文 TXT单章

明月知

  明月高悬,将无垠黄沙映成满地银雪。

  兰陵王如往常般隐身来到止壁前,靠着坚硬岩石望向东边灯火通明的长城。

  和他一墙之隔的地方每晚都很热闹,轻快的谈笑声隐隐约约散进夜空,饶是大漠最寒冷的秋也被覆上一层暖意。

  兰陵王低着头,沉默地擦拭手上的刀。

  锋利刀刃映照月色,如同其主人阴厉的眼神一般,让人遍体生寒。

  他不需要朋友,不需要家人,更不需要温暖。

  可为什么每晚都要来这里呆上一会?

  他静静看了一会,刚想转身离去,东边忽然起了阵不小的风,登时沙起石飞。

  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天气,熟练地拿手挡住脸准备回去。

  但当他闻到风中的某些味道时,猛地止住了脚步。

  血腥味,和……

  她的味道。

  作为云中漠地最杰出的杀手,兰陵王对血和死亡早已看得淡漠,但当那人的气息和血味一起出现时,就完全不是这样了。

  他凝息屏神,寻着气味,急急往东跑去。

  在止壁的另一头,兰陵王看见了她。

  那人正坐在地上,仰头紧靠岩壁,左手掌罩住血流不止的右臂,微微着喘气。

  轻巧的军服被划了几个口子,束成马尾的粉色长发散落几缕,凌乱地搭在肩膀上。

  兰陵王心里一紧。

  风渐渐大了起来,那人被吹得一阵哆嗦。她用嘴撕下一片衣袖,边包扎边道:“今天真是倒了血霉。”

  大概是遇到魔种了吧,兰陵王想。

  这里离长城不远,长城军应该一会就到。

  那就在这里等着吧。

  兰陵王悄无声息地移到花木兰面前,为她挡住烈烈风沙。

  “风停了?”花木兰讶然抬头,看着上方银色天幕,挑唇一笑,“谢啦。”

  在谢天?兰陵王嘴角微挑,真是个蠢女人。

  这样等了一刻钟,还是迟迟不见人来。

  兰陵王皱眉,眯眼望向灯火通明的长城,眼神渐渐沉暗。

  队长不见了都不找?长城军干什么吃的!

  他又低头看花木兰,只见她神色痛苦,脸颊烧得通红,似有发烧的迹象。

  不能再等了,伤口必须要马上处理。

  他暗自思付一番,转身奔向荒漠中自己的居所。

  风突然又大了起来,沙粒毫不留情地拍打脸颊,花木兰颇无奈道:“好人做到底啊天公,好歹让我这最后几个时辰过得轻松些啊。”

  她低头看着自己血迹一片的右臂,摇头失笑。

  真是有趣,戍边将军不是死在战场而是死于春药,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死得这么憋屈。

  她遥望前方依稀传出笑声的长城良久,而后竖起重剑插在地上,强撑着身子,颤巍巍站起来。

  眼前一阵眩晕,伤口又传来撕裂的钝痛,她咬牙,扶着剑一瘸一拐地走到止壁另一面。

  背面的风小了很多,一接触到岩壁,她就贴着粗粝岩石脱力地滑下去。

  花木兰闷哼一声,半眯着含水的眸望向面前无垠荒漠。

  前方是幽灵横行的云中漠地,背后是她竭力想要守护的故乡,这立于二者交接处的止壁,倒是她葬身的理想之地。

  大脑越发迟钝,连疼痛感都轻了不少,但身体里的欲火却烧得愈发剧烈。花木兰意识渐渐模糊,她出神地盯着飞沙走石的漠地,心里想着一个人的名字。

  在想谁呢?

  在想一个……孤独决绝的身影……自漫漫黄沙中走来的……漠地幽灵……

  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蹲了下来……奇怪……他额上怎么全是汗……

  “怎么伤这么重。”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直把她激得瞬间清明起来。

  不是幻觉!是真的!

  花木兰愣愣看着对方给她上药包扎,一直都没回过神来。

  像做梦一样……

  一切结束后,兰陵王轻舒一口气,抬眸正对上花木兰的目光。

  他有些不自在地瞥开眼,迅速收拾好剩下的药物,冷道:“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你要死只能死在我手里。”

  花木兰恍若未闻,不再像往常一般反嘲他几句,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低垂的长睫承满月光,半遮住那双澈如翡翠的眸,清冷而高贵。眉间一道淡紫色印迹却又平添几分妖冶,不知黑色面罩下又会是怎样的美景。

  花木兰自诩不是好色之人,可在体内春药的挟持下,深藏于心底的某种感情悄悄探出头,迅速控制住她的思维。

  她一把拉住对方衣领,在其眉间飞速落下一吻。

  “你!”兰陵王震惊地睁大眼睛,猛推开她,弹开几尺远。

  花木兰见人这惊弓之鸟般的反应,不由大笑出声:“哈哈哈,我不过就亲了一下你额头你就这样,我要亲嘴你不得撞墙啊。”

  临死前还能对高长恭这冷面鬼耍回流氓,也算不枉此生。

  额上残留的热吻如一簇小火苗,顺着肌肤迅速蔓延全身,烧得他浑身燥热。

  但他面上依旧维持着冷峻,低头擦拭着已经很锋利的刀刃,“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花木兰闻言止住笑,没因为他这番看似拒绝的话语而难过,心里反而止不住地开心。

  她太了解兰陵王了,旁人要是敢与他这么亲近,现在恐怕早就归西了,哪里还会留在这对人放狠话。

  这么一闹,花木兰精神状态明显转好,兰陵王轻舒一口气,道:“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花木兰看兰陵王欲走,想到没想脱口就喊:“等等!”

  兰陵王回过头看着她。

  迎上那双疏淡清冷的绿眸,花木兰的心突然狂乱跳动起来。

  金戈铁马气吞山河的巾帼将军,人生第一次,害羞了。

  她低下头,再不敢直视兰陵王的眼睛,心里乱成一团麻。

  虽然他俩你来我往交手数次,虽然他们间已经有了微妙的情愫,虽然她已经确定了自己对兰陵王的心意,但毕竟谁也没有把话给挑明,这样越过许多步骤直接要求对方与自己做,会不会太唐突太冒失……

  而且如果对方不肯接受,那岂不是在临死前还要在这家伙面前丢一次大脸……

  可是……

  “怎么了。”兰陵王见花木兰一直不说话,便走过来蹲在她面前。

  花木兰回神,眼睛直直撞进对方满是担忧的眸子,恍惚了片刻,心突然间就清明了。

  纠结个什么劲,这么一个美人,睡成血赚,不成无非一死,死人还怕什么嘲笑不嘲笑丢人不丢人的。

  于是她艰难地伸出双臂攀上兰陵王的肩膀,身体下倾想把兰陵王往下拉。

  兰陵王身子一僵。

  “别推开我,听我说完。”

  花木兰在兰陵王欲推开她之前连忙开口,对方果然不再挣扎。任由她把他拉近,与他鼻尖碰鼻尖。

  花木兰看着兰陵王微微放大的瞳孔,轻声道:“我中了春寻欢。”

  此话一出,天地瞬间静默,只听得见不知属于谁的心跳声。

  兰陵王震惊地睁大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春寻欢,云中独产春药,中毒时会产生幻觉身体无力,一个时辰内必须与人交欢,否则毒发身亡。

  怪不得今天她的脸这么红,怪不得今天她会做出这么越界的举动。

  她开口挽留他,告诉他自己中了春寻欢,是……什么意思?

  算是表白心意吗?

  可是,这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她会不会只是想……

  看着兰陵王瞬息万变的眼神,花木兰立马明白他心中所想,她提起一口气,正色道:“若非我喜欢,我宁死也不会如此。”

  看兰陵王依旧顿在原地,她心一沉,勾着兰陵王脖颈的双臂也开始微微打颤。她咬咬牙,闭上眼睛破罐破摔地在兰陵王颈侧吻了一下,“你,你愿意救我一命吗。”

  兰陵王依旧恍若未闻,一动不动地木在原地。

  如此僵持良久,花木兰终于泄气,她勾唇自嘲地笑了笑,双臂欲从兰陵王身上拿下,“没关系……”

  “好。”

  颤抖的声音被他沙哑的声音打断,在花木兰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人扑倒在止壁上。

  兰陵王右臂贴着她后背,将她整个人牢牢罩在身下。

  刚刚那么久的时间,他只是一直在反复确定一件事——自己是在现实而非幻梦。

  他是背负血孽的孤旅者,感情是最讳莫如深的禁忌。

  故纵然他爱上了敌对女将,也只是把这份不可能却放不掉的情深埋于心,在虚无的幻梦中索求几分温暖。

  而现在,朝思暮想的人正搂着他坚定而直白地表明心意。

  如何不心动。

  管他昨日明朝,管他仇来怨往,他现在只想紧紧抓住这份温情,死也不放手。

  兰陵王伸手,粗糙的手心轻轻摩挲她通红的脸颊,眸中竟升起了些痴魔的疯劲儿。

  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最懂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

  花木兰被兰陵王刚刚的神情吓了一跳,“你——”

  兰陵王打断:“你几时中的毒。”

  “你……”花木兰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垂首叹气,“戌时三刻。”

  兰陵王看了眼月亮,皱眉道:“现在马上到亥时,从这里到我的住处最少一刻钟,时间不够了。”

  “不如,就在这里吧。”

  “好。”花木兰语气透着明显的遗憾。

  真可惜,没法去他的住处看看了。

  而兰陵王则以为她是因为要在野外做而烦恼,他安抚地摸了摸花木兰肩膀,“放心,我不会让你疼的。”

  “我去看看四周有没有人,马上回来。”

  兰陵王抽出腰间短刀割下身后披风,轻轻盖到她身上后便隐身离去。

  留花木兰一个人在原地脸颊红红地回忆刚刚那人的话。

  兰陵王说得不错,花木兰还没从那句话里回过神兰陵王就已经回来了。他半跪在她身边,边拆下右手尖锐指套边说:“这附近都没有人,你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

  “嗯。”花木兰点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兰陵王把地上的指套往旁边推了推,笑道,“花将军想从哪里开始呢?”

  花木兰万万没想到兰陵王会问她这个问题,她激动道:“我,我怎么会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那就由我全权决定喽。”兰陵王笑了笑,语气是与往常无二的轻佻,刚刚那副深情温柔的样子仿佛被狗吃了一样。

  花木兰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她气愤地伸手锤了锤兰陵王的小臂,“那你至少先把面罩摘下来,都和你肌肤相亲了不能连脸都不让看吧。”

  花木兰被兰陵王气得也忘了羞怯紧张,二人又回到了以往的相处模式。

  “好奇心的代价,可是很昂贵的。”兰陵王笑眯眯地看着花木兰,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姐我付得起。”花木兰知道兰陵王是同意了,于是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闪电般摘下了兰陵王面罩。

  单凭一双露在外的眼睛花木兰就能断定兰陵王长得绝对不丑,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好看。

  朱唇皓齿面若桃花,女人的娇美与男人的刚毅兼有,当真是她见过的最最好看的一张脸。

  下半张脸突然暴露在外面,兰陵王下意识地拿手背遮了下。花木兰显然对他的这个行为很不满意,“啪”一下打掉他的手,继续痴痴地看他的脸。

  “看够了吗花将军,我要收报酬了。”兰陵王瞥了眼月亮,知道不能等了。离毒发还有两刻钟,他必须在这两刻钟内把毒解干净。

  他倾身压住花木兰,大手抚上她的脖颈,朝她耳边吹气。

  花木兰耳朵瞬间染红,却也很自然地回抱住兰陵王。

  对方这么配合,兰陵王心情大悦。他盯着她细长白皙的脖子,拼命压制下的情绪似又卷土重来。

  他想标记她,在她能外露的地方留下他的痕迹,向所有人宣告他的主权。

  他张口,不重不轻地在那里咬下一圈牙印。

  “高长恭你干嘛咬我!”

  满意地看着他留下的痕迹,兰陵王双臂下伸,托住花木兰屁股,往自己胯间按,“你说的,要做什么都由我决定。”

  “那你也不能……!”花木兰突然噤声,因为有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抵在了她腿心。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对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有大概了解。虽说她性情豪气不拘小节,但真的要实打实地做,还真是有点紧张羞耻。

  兰陵王沉沉笑了一下,在她耳畔道:“别怕,我会很温柔。”

  “姐才不怕,这点小事姐怎么会怕。”花木兰顿时感觉自己的气势被兰陵王给压下去了,为了扳回一城,她微微扭臀,不知轻重地蹭那坚硬的巨物,还火上浇油道,“高长恭你快点。”

  兰陵王低被逼出一声粗喘,他咬牙狠道,“花将军一会可不要哭出来。”

  “姐怎么可能会哭,姐可是……唔!”花木兰还未说完,便被一个湿热的吻堵住了声。

  香甜柔软,比梦里的还要勾人沉醉,兰陵王伸舌破开花木兰牙关,在她口腔内肆意劫掠,唇齿相撞发出啧啧水声,热烈而情色。

  花木兰被吻得头脑发懵,只能被动承受兰陵王凶猛的攻势。

  这边还没吻完,兰陵王的手便移到她胸前,粗糙的大手抓住柔软的布料,毫不留情地向外扯开。

  “刺啦——”

  两团雪白的乳肉弹跳出来,在月光照应下更显细腻柔软。

  兰陵王一只手扣住一团白肉,抓在手里揉搓把玩,两根手指夹住粉色乳头提拉弹拨。

  “唔……啊……高长恭……”敏感的乳尖瞬间硬如石子,花木兰难耐地仰起头,毫不吝啬地赞叹道:“好舒服……”

  兰陵王自然很吃这一套,他低笑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舔弄,“马上让你更舒服。”

  说罢手掌便下移,划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

  他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的裤子缓缓褪到腿根。

  两根手指并起,拨开柔软的花唇,向里面的洞穴探去。

  因为以前有过训练,他很轻易地便找到入口,小穴因为情动已然湿润无比,很容易就滑进一个指节。

  “唔!”从未有人造访的花穴突然被异物侵入,花木兰惊呼出声,有些紧张地抓紧兰陵王肩膀。

  “乖。”兰陵王侧脸亲了亲花木兰的唇以示安慰,两根手指全根没入,而后微微张开,在湿润的小穴里轻轻转动。

  湿乎乎的穴裹得手指都舒爽无比,不知换上自己的大家伙会是何等销魂。

  他抽出手指,喘着粗气解开裤子,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火热肉棒。

  灼热龟头抵住湿淋淋的穴口,兰陵王在入口出轻轻戳刺,把花木兰激得浑身颤栗。

  “我进来了。”

  “嗯……”花木兰把头隔在兰陵王肩上,咬着唇等待他的贯穿。

  “疼一定告诉我。”

  兰陵王早已忍得大汗淋漓,得到允许后就握着肉棒缓缓往里插,他不敢进得太快,生怕把身上的女人弄疼一点。

  “唔嗯……”

  粗大硬热的巨物破开软肉层层推进,在体内春药的夹持下并不很疼,仅仅是有些轻微胀痛。花木兰暗道谁说第一次会很疼,明明就不过如此。

  于是将军英勇道:“高长恭,你直接全进来吧。”

  兰陵王不可置信看她一眼,“真的?”

  “当然,别这么婆妈,姐我可是很能忍疼的,进来吧。”说着还缩了缩穴。

  人家已经这么邀请了,再忍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兰陵王紧紧搂住怀里的人,一个挺身,肉棒尽根没入。

  “啊——!”

  薄膜被破,硬物长驱直入插进她身体,那种锥心的疼让她忍不住叫出声,眼角也飙出了泪。

  真他娘的疼。

  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那种逼得人想尖叫的快感叫嚣着让他狠狠插干,可女人眼角的一滴泪毫无悬念地打败了滔天欲望。

  “疼吗。”他伸手抚上被冷落良久的酥胸,温柔地揉搓几下,而后又低头含住一颗红樱,轻轻舔弄。

  “哼呜——”

  花木兰低喘一声,胸前的快感慢慢盖过了下身的疼痛。

  “我没事了,你动吧。”

  “疼就咬我肩膀。”兰陵王闻言不再忍耐,挺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啊哈……”锥骨痛意渐渐消失,换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快感浪潮。花木兰红唇微张,呻吟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肉穴里的无数张小嘴紧紧吸咬着他的肉棒,去留来迎浪荡无比,勾得他想狠狠操干把这些软肉收拾得服服帖帖。

  不够,还不够……

  肉棒在小穴里温柔地抽插,刚开始很舒服,可慢慢食髓知味的内里便不再满足于小幅度的插干,而是想要更激烈更火热的玩弄。

  “快点,高长恭,快一点……”花木兰双腿夹紧兰陵王的腰,娇娇地催促道,“快一点……”

  软腻腻的声音炸在耳边,兰陵王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不狠操哪里还是男人!

  “那你抱紧我。”兰陵王伸舌舔舔她的耳洞,哑着嗓子道,“一会可别被我操哭。”

  “你做梦,不可能……啊!”

  兰陵王双手抓住花木兰浑圆臀瓣,将她往上托,等柱身退出大半再放轻力道,让她整个人落下去。

  花木兰看着纤瘦,但作为常年在外打仗的人,她身上的肉都很紧实,她并不轻。现在她的全部重量都变成了小穴吞吃肉棒的力道。一记又一记撞落,结实深入。

  “哈啊!别这么……这么激烈……”花木兰美目大睁惊呼出声,这种被捣穿的错觉让她有些害怕,扶着兰陵王肩膀的手不自觉屈起,指甲陷进对方结实肌肉。

  兰陵王如没痛感一样,不仅不慢下来,反而变本加厉,手臂一提一松,动得更快。

  肉棒快速抽出插进,一遍遍摩擦敏感脆弱的穴肉,淫水在交合处被拍成雪白泡沫,花木兰半个臀都泛着淫靡水光。

  “不要!高长恭你慢一点慢一点啊呜呜呜——”

  花木兰被激烈疯狂的性事抽得一丝力气也无,整个人一滩泥般贴在兰陵王身上,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哭吟出声。

  “花将军你被我操哭了。”

  兰陵王声音哑得可怕,他双眼赤红,手上力气更大,直把白花花的臀肉掐得从指缝溢出来。

  “高长恭你混蛋,你停下来我们打一架!混蛋别这么快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呜呜呜我……啊啊!”花木兰吟叫一声,不再痛骂他,只把头埋在他脖窝处闷闷地呜咽。

  下面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而后一股温暖黏腻的液体自肉穴深处涌出,悉数兜浇在他肉棒顶端。

  “嘶——”兰陵王舒服地轻吼出声,肉棒更是涨大几分。本想按着她继续操个痛快,但抬眼看了看月亮,知道马上就要到亥时三刻,便卯着劲在痉挛的小穴里猛操了几十下,将浓精尽数喷射在她小穴深处。

  花木兰没想到兰陵王会射在里面,浓精冲射高潮中脆弱的穴壁,又带来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又抖着身子进入一次小高潮。

  结束后兰陵王并没有急着退出,而是埋在她身体里享受着热穴的浸泡。

  可花木兰显然不愿意他多停留,她还记着刚刚的事情,拿绵软的手锤了锤兰陵王后背,气狠狠道:“你出去,混蛋你出去。”

  “别闹。”兰陵王将人抱得更紧,“我在给你解毒,你不知道春寻欢需要男子阳精在体内停留一刻钟方可解净吗。”

  “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带你去清理。”他亲亲她的唇角,语气温柔缠绵。

  花木兰最受不了兰陵王的温柔攻击,她鼓鼓脸颊,哼道,“就一刻钟,一点也不许多待。”

  “好。”

  “喂,到时间了。”花木兰头靠在兰陵王肩上,有气无力道,“快出去。”

  “还没有消气呢。”情潮还未退去,兰陵王显然不想离开温柔乡,他大手抚上花木兰后颈,轻轻摩挲,“下次我们商量着来好不好,别气了。”

  “没有下次了!你别想拖延时间,快出去!”浓且多的精液被半软的阳物堵在体内,流不出分毫,下面剧烈的酸胀感让花木兰更气恼,她开始在兰陵王怀里挣扎起来。

  “别乱动,嘶——”软绵绵的挣扎带动身体摩擦,下面湿热的穴也跟着挤压吮吸他的性器。兰陵王被夹得倒抽一口气,埋在穴里的肉棒用力顶戳几下,沉声警告道,“再乱动就再来一次,反正你现在没力气打不过我。”

  语音刚落花木兰就不再乱动,她虽被兰陵王气得牙痒痒,但也真的不敢再做身体上的挣扎。可身体服软嘴上气势绝对不能软,她咬着牙道:“高长恭你等着,等我伤好了就找你决斗,我一定把你打得落荒而逃。”

  “好,我等着。”

  花木兰这一通话吼得中气十足,兰陵王知道春寻欢的毒已被解净。他边回答边托住花木兰的臀,自己腰部缓缓向后动。

  “啵——”

  肉棒离开小穴发出一声暧昧的声响,埋在体内的精液自穴口缓缓流出,顺着花木兰大腿下滑滴入沙土。

  如此景象淫靡情色到极点,花木兰臊得满脸通红,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兰陵王喉结上下滚了滚,没说什么话。他捡起被他割下的披风,横盖在花木兰腰腹与大腿根。而后侧身,一手揽住她肩膀,一手穿过腿弯,抱着她稳稳站起身。

  花木兰下意识揽住兰陵王脖子,“干嘛。”

  “带你去清理。”兰陵王踢了踢地下散落的剑,把它们聚到一处,“你的三把剑,我的一把刀都先放在这吧,反正也不会有人来这。”

  没等花木兰回答兰陵王便抱着她走进无边黄沙中。

  兰陵王的怀抱温暖宽阔,花木兰微蹭着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她将头贴在兰陵王胸膛,静听他的心跳。

  “到了。”

  磁性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把花木兰思绪拉回,她侧首朝前看,只见满目皆是波动的银光,耀眼非常,她晃了晃神,随即明白过来。

  这是一处湖泊!

  没想到死寂的云中漠地竟然还有这么一处桃源。

  “这是不闻湖,云中漠地唯一一处湖泊。”

  兰陵王边说边把花木兰轻轻放到湖岸,他先蹲下洗了洗手,又拿出刚刚包扎剩下的纱布,浸了湖水,扭了扭攥在手里,而后伸手把盖在她身上的披风拿掉,向她下面探去。

  花木兰眼疾手快地抓住兰陵王的手,“你干嘛。”

  “当然是给你清理一下,把精液弄出来。”兰陵王不管花木兰阻止,手继续往下伸。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你别管了。”花木兰紧紧抓住兰陵王胳膊,微红着脸道。

  “我们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花将军还推脱什么,”兰陵王勾着嘴角笑眯眯地看花木兰,瞥见她脖子和锁骨处的红痕时,他眼眸暗了暗,声音低哑下来,“再说我射这么深,你自己弄不出来的。”

  花木兰闻言猛得抬头看向兰陵王,她瞪了他一眼,气道:“高长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一个浪荡子。”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兰陵王拿开花木兰的手,轻轻掰开她大腿,露出腿间红肿的小穴。

  他小心翼翼拨开被激烈性事摩擦得通红的花唇,将两根手指伸进柔软的穴里。

  “嗯……”花木兰轻哼一声,下面酸酸胀胀很不舒服。

  “忍一下,马上就好。”兰陵王朝深处探去,全部插进去时才屈起手指,搅弄着里面精液,让那东西顺着手指缓缓滑出来。

  “呜——”花木兰绞着眉,又舒服又难受的奇怪感觉让她只能无措地哼哼。

  湿润的肉穴吸着他手指,人难耐隐忍的闷哼搅得他心神难宁。兰陵王拼命压着渐渐重燃的欲望,呼吸越来越急促。

  花木兰明显察觉到了兰陵王的变化,她赶忙闭上嘴,努力不再发出声音。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满身是汗的兰陵王猛松了口气。他退出手指,拿出另一只手里被暖热的纱布轻轻擦拭外阴。擦完兰陵王便又拿过那披风盖在她身上。

  听见兰陵王的话花木兰紧绷的身子立马软了下去,她默默看着旁边洗手的兰陵王,心绪万千。

  “你怎么会中春寻欢。”兰陵王被她盯得发毛,没话找话道。

  花木兰一愣,抬起头看着湖上清冷霜白的明月,气愤道:“边塞都护说钦佩我要邀我去他府上赏舞饮酒,谁知那狗东西不怀好意在我酒里下药,想要拿我命威胁我淫奸我。”

  “那老东西见我宁死不从就想武力抓捕我,我拼了命杀出来。又不敢回长城,就来到止壁等死。”

  她说到这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悲凉:“我没想到都护竟是如此小人,这样的人镇守边关我朝岂不是非常危险……”

  “说多了,”花木兰顿了顿,扭头冲一直看着她的兰陵王笑笑,“不管怎样,真的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纵然有了肌肤之亲,但他俩依旧是敌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需要把握好分寸。

  兰陵王眸色一敛, “我说了,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行行行。”花木兰摆摆手,无奈地耸耸肩,“我是看懂你了,你就是那外冷内热的典范,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柔软得一塌糊涂。”

  “一派胡言。”

  “是是是。”

  “啊嚏——”一阵冷风刮过,花木兰被冻得一哆嗦,她吸吸鼻子,把身体蜷了起来。

  刚刚做得火热,心和身都被情欲支配丝毫感觉不到冷,现在情潮退去才发现这是寒冷的秋夜。

  “冷吗,我送你回长城吧。”兰陵王起身,不由分说抱起她就要往东走。

  花木兰有些急,她知道错过这回不知何时还能再有如此绝佳的机会,她绝对不能现在就回长城。

  “带我去你的住处吧。”她开口,语气迫切。

  兰陵王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木兰。

  “你只能把我送到止壁边吧,且不论我能不能自己走回去,就算能我穿成这个样子不丢死人吗。”花木兰指指自己被撕得稀碎的衣服,“带我去你那里休息一下,让我换身衣服可以吗?”

  兰陵王被堵得无话,他沉默地看着花木兰,眼神复杂难明。

  花木兰也与他对视,眼神坚定。

  二人僵持好久 ,最后兰陵王败下阵,他叹口气,轻声道:“好。”

  兰陵王抱着花木兰来到一片废墟前,这片废墟面积极大,断壁横倒残垣散落,在寒月映照下随风发出苍凉悲鸣,极尽荒凉破败。

  辉煌成丘墟,在满地建筑残骸里依稀可以想象这里曾经的繁华盛景。

  必是那已灭之国——金庭国。

  花木兰看着眼前荒芜,心里很不是滋味。

  “马上就到。”兰陵王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抱着怀里人,走进废墟,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尚未倒塌的土房前。

  他居然住在故国坟墓里。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低矮的小土房,像是低级百姓的住所。或许是因为它太小太不起眼,敌人铁蹄与自然吹蚀都忽略了它。

  兰陵王用脚踢开虚掩的房门,门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苦叫,摇晃着像要倒下来。

  房间内很小,兰陵王几步走到床前,把花木兰轻轻放下去。

  “我去给你拿衣服,你等我一会。”兰陵王走到床旁边的小柜子旁,打开翻找。

  花木兰坐在硬邦邦的土床上,皱着眉环顾四周。

  房间不过几步大,进门就见床,除柜子外房间里就只有一张临窗小方桌。小桌子上满是药瓶和纱布,还有,桌子下,满满当当的酒壶。

  花木兰心头一酸。

  “我这里没有女子的衣服,你将就着穿一下吧。”兰陵王很快便找出衣服递给她。

  “谢谢。”花木兰接过衣服,展开一看是一条裤子一个稍长的外衣,她也不多语当着兰陵王面穿起来。

  “……”

  兰陵王无话,不再管她,自己坐在小桌子旁,透过窗子看外面西挂的月亮。

  花木兰看着那浴在月光里的孤独背影心里苦涩不已。

  她想拉他一把。

  她按着自己包着纱布的右手臂,眸光闪烁。

  她将伤口按开,鲜血立马渗上白布。

  “高长恭,我伤口好像撕裂了。”

  兰陵王闻言立马回头,看见床上那人正皱眉捂着右臂,微弱的血腥味充盈鼻腔。他连忙起身,拿起桌上药瓶纱布,大步迈到床前。

  “怎么回事,怎么裂开了。”兰陵王语气紧张,修长的手拆开旧纱布,小心翼翼拿药水擦拭掉血,又认真涂上药膏,最后拿干净的布给她包扎好。

  “好了,别再乱动了,今晚你就在这好好休息——”

  兰陵王还没说完,花木兰突然抱住他。

  “现在你有多关心我那我就有多关心你,我受伤你担心那你受伤我也害怕,”花木兰柔声道,“你不再是游离于人间烟火外的人。”

  “我和你徒儿玄策,都是你的联系。”

  兰陵王没发一言,但花木兰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轻轻发颤。

  “我没有资格让你放下仇恨放弃复仇。”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被黑暗吞噬,不要被仇恨控制。”

  花木兰把她很久以前就想说的话一股脑全说完了,以前针锋相对没有机会,现在终于能趁着这次亲热全部说出来。

  毕竟过了今晚,他们又会是敌人。

  说完花木兰就静静抱着他,不再说话。

  兰陵王愣愣地盯着窗外那轮明月,一遍又一遍回忆花木兰的那些话。

  不再是……一个人?

  不再游离于人世之外,不再孤行于刀尖之上。

  恍然有泪珠滚落,映着月色,银芒烁烁。

  月亮渐渐西移至近地,太阳已在东边露头。昏暗天幕缓缓退去,黎明即将到来。

  “我该走了,昨晚走前和他们说明早回去,”花木兰拍拍兰陵王,“再不走他们该担心我了。”

  “嗯。”兰陵王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新面具,熟练地戴上,“走吧,我把你送到止壁。”

  “不用抱我了,休息了这么久我体力早恢复啦。”花木兰见兰陵王欲抱她,连忙跳下床,只是下床的时候身形一顿,像是擦到了哪处。

  她轻咳一声,如同无事发生一样笑道:“你这还要戴面具呀。”

  “不想别人看见我的真容。”

  花木兰明显被这句话取悦到,她笑了几声,道:“那以后也只许给我一个人看。”

  “你该走了。”

  二人穿过漫漫黄沙一路走到止壁,他们的刀剑被盖了一层厚沙,昨夜一切欢爱的痕迹都被沙子掩埋,根本看不出丝毫。

  “你的剑。”兰陵王弯腰扒开黄沙拾起剑,把重量不轻的一把大剑两把短剑递给她。

  “谢了。”花木兰接过剑背在后面,她朝兰陵王挥挥手,“我走了。”

  绯红的背影越走越远,晨风撩起她的发丝,散在空 中。

  突然那人回头,背对着将升的太阳,在一片红霞中冲他喊道:“喂,期待我们下次交手!”

  说罢便转回头,往长城跑去。

  兰陵王一双眼睛满是笑意,目送绯红身影彻底消失后,他低头看着手中刀刃,竟轻笑出声。

  他转身,向西边尚未退去黑暗但仍有月在的荒漠走去。

  立在云中漠地与长城之间的止壁彻底安静下来,只有不断巡回的秋风在轻啸。

  无人得知昨夜发生过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被掩盖在了黄沙之下。

  但那即将落下的明月知。

  【老高∶新任务,刺杀都护。】

糖果

0颗

奶茶

0杯

咖啡

0杯

披萨

0块

红酒

0杯

发表书评:

您需要 登录 才能发表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