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一礼

Fort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peat坐在落地窗前倚靠着，面前摆着下午自己送给他的那瓶红酒。随意擦了几下头发丢下毛巾走到他旁边坐下，才看清那瓶酒已经被喝掉了三分之一，转头去看，果然酒量不怎么好的peat已经变成了脸颊红红的醉猫。

26个箱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墙角摞成一座小山，与卧室的冷调装修格格不入，却都没有想要移开的意思。

“peat，你怎么把酒喝啦？”

又倒出半杯在酒杯里一口喝下，peat打了个嗝，跪坐起来挪动几下坐进fort怀里，抬头眨着水汽朦胧的眼睛，问他是从什么时候谋划这件事的。

Fort也记不清到底有多久，可能是一个月以前，也可能是自己的生日以前。现在再去回想，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要让他过一个26年来最幸福最难忘的生日。

Peat的眼睛有些红，不知是生日会上哭得久了，还是被酒精蒸出来的红晕。手腕上还绑着他亲手挑选了很久的手链，捏住皮质的链条摩挲，指尖触感细腻柔和。没有其它多余的装饰，和peat一样，透着一股稳重和内敛。像一根不可磨灭的羁绊，把后半生都极为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下午匆匆忙忙赶到现场，直到礼物被摆上舞台的那一刻，一直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端着蛋糕走向他的时候fort还在想，如果一年能过十二个生日就好了，因为他喜欢看peat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许愿的样子，睫毛眨动像蝴蝶，嘴角抿着笑，即便鼻尖红红也漂亮得像个精灵。

有些隐秘的小心思连同礼物盒上亲手写下的那串英文一并展现在灯光下。三五岁时可能会喜欢的玩具，十几岁时年少情怀的日记，二十岁的成人仪式就用一瓶酒来代替，还有永久缺席的毕业典礼，他也相信了所谓的命数注定，亲手誊写的佛经才称得上虔诚，帮他保佑爱人平安顺意。

但fort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头衔住peat的嘴唇和他接吻。醉酒后的peat动作有些迟钝，被咬住下唇啃出牙印才哼唧着喊疼。舌尖被勾进嘴里吮吸，口腔中分泌的津液也被如数舔进另一副唇，醇香浓厚的红酒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即便滴酒未沾，也觉得有些醉意上涌。本就发软的身子越发无力，peat仰着头嫌累，收回被吮得发麻的舌头舔舔嘴巴，向下滑动倚在fort怀里，又被掐住腰提着继续掠夺呼吸。

情绪波动后最容易擦枪走火，被酒精蒸腾起的体温逐渐滚烫，peat难耐地扯开衣领露出胸前一片，些微凉意灌了进去缓解了几分燥热。还觉得不够，又转过身抬起两只胳膊，意有所指地朝着fort努了努嘴巴。

自然心领神会，一边熟练地替他脱掉衣服裤子，一边贴在他耳边低语：“peat，错过的礼物补齐了，错过的其它东西……今晚能补给我么？”

飘窗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毛毯，丝毫不用担心会硌到，peat岔开两条腿跪在fort下身两侧，拿起红酒瓶倒出许多沾湿手指，有些困难地向后挺起屁股，一只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有些别扭地藏在身后，十分生涩地给自己扩张着。

饱满的臀肉挡得严实，fort侧身去看也只能窥见不断进出的手指。眼前是红透的脸颊和失焦的目光，耳边是他无意识中溢出的甜腻呻吟。直到听到后穴处传出的轻微水声，peat才把手指抽回，两只手压在他的下腹部，完全没有给他动手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拉住裤腰向下扯动，已经勃起的性器跳了出来，存在感极强地站立着。

大约是喝醉了酒有些失神，peat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撸动几下，俯下身张开嘴巴含了进去。高热的口腔包裹住圆润硕大的龟头，狭小的空间被填满，丝毫没有吮吸的余地。自觉地收缩着肌肉放松，试探着继续向下吞咬，紫红的肉柱没入一半，顶端似乎触碰到了喉咙，难以自抑地生理性反呕。

Fort看得心疼，捏着他的下巴要他吐出来。Peat顺从地松开嘴巴，转而伸出舌尖舔舐着青筋盘旋的肉棒，可怖的柱体上沾满晶莹的液体足够湿润，才支起身子，单手扶住他的肩膀慢慢坐了下去。

坚硬的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一寸寸顶进深处，内壁自发吞噬啃咬着把它吃得更深，狰狞的肉柱消失在臀缝，下身与他的大腿紧密相贴，peat才脱力一般倒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息。

按住fort的腰控制着动作，peat撑着发颤的大腿根，缓慢又慵懒地上下挺送，食髓知味的穴道一下下吞吐着，粗壮的性器在稚嫩的穴口出显现，又被毫不留情地整根吞入。钝刀子割肉一样的快感被无限延长，fort后仰靠在墙上喘息着，皱着眉头接受这细小却不容忽视的酥麻电流。

又凑上去交换一个黏黏糊糊的吻，peat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掌控全局的上位感。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喜好控制着性器顶弄的角度，不同于以往有些粗暴的性事，温柔缱绻却更令他沉迷。

“嗯……fort….舒服…”

被插出的细碎呻吟也不再隐忍，语不成调一字不落地落进fort耳朵里。嫩红的小舌头露在嘴巴外面喘气，勾得他心痒难耐，拉过来咬进嘴里裹吸几口。

今天的peat主动得有些让他又惊又喜，不用想就知道和生日会有关，fort吻吻他的额头搂进怀里，默默在心里打起了算盘。这种感谢的方式正中下怀，再来几百次也不会腻。

配合着交合处挺翘臀部拱起的频率，fort小幅度挺动腰身，在他下落时便会向上顶一下，惹得peat呼吸一颤，被握在手里的腰更软几分。

没有什么大开大合的操干，只是两副躯体拥抱着的灵肉交流。甜蜜又漫长的快感泡酥了骨头，peat伏在他的耳侧小声呻吟，美好到想让时间都停留在这一刻。

圆润的龟头偶尔擦过臌胀的前列腺，便会轻柔地顶在那处研磨，像连续高潮一样的感觉让穴肉控制不住地包裹住肉棒收缩吞咬，贴在耳边的嘴唇开开合合，可怜兮兮地不知是爽还是痛。

“顶…顶到了……太深了呜呜…”

酒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燃愈烈，浑身都像过了水一样挂满了汗珠，在昏黄色顶灯的照射下反射出莹润的光。Fort着迷地覆上胸前的软肉，含住乳尖舔了一口。微咸的汗水混着酒液和体香吞进肚里，像一口春药击碎了所有的理智。

等到fort按着腰射在穴道深处的时候，peat才有了些意识，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睛透着高潮后的余韵，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畅。从里到外都被紧紧拥抱着，丝毫不顾及满身汗水黏腻，毫无阻隔地和他紧密相贴，清了清嗓子后声音嘶哑地开口：

“20岁之后才可以，所以你还能做五次。”

其实，不用纠结错过的那些年，因为踏出的每一步都算数，度过的每一天，平淡或热烈，快乐或痛苦，都是在为和你的相遇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