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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james   作者:暌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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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cp后和前搭子被关进不做爱不能出来的房间



 醒来时入目是素白的天花板,顶上连个吊灯都无,但James还是被光线刺激得眼睑皱缩,好不容易适应光线,睁眼打量四周,这是个装修格调极为豪华的房间,各种家具应有尽有,却唯独没有窗子和灯盏,奇怪的是整个房间都亮堂明整,不知哪里来的光。但家具不是重点,重点是James身旁躺了个人——他阔别很久的前搭子Net。
 Net面朝他的方向侧躺着,眼睑拢着,下至一片青黑,头发蓬乱、下庭生着胡茬,那张棱明的面庞尽是憔悴,看得James心头不是滋味——原来分开以后,你难过了这么久吗。
 可James真应该去照照镜子,瞧瞧自己颓唐的模样,他依旧在消瘦,瘐困地要形销骨立,面容苍白、惨白,衬得眼尾鼻尖的那些细碎小痣愈发明晰。但他对此浑然无知,还在怜惜Net,静坐在床边望着,然后颤着手腕伸出,想碰碰这个人清减的脸颊。就在手要触摸上去的瞬间,Net骤然睁开眼醒来了。
 这下氛围就尴尬了,自从拆cp后,他们从未两人单独接触,公司里尽可能避开,各个场合也避嫌,甚至连置顶里关于对方的内容都撤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把他俩扔到密闭空间独处,尴尬得头皮都发麻。
 “这是哪里?”Net眨巴眨巴眼,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不然怎么会一睁眼就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坐在跟前,但掐了掐自己发觉不是梦,当即警惕起来。昨晚上还躺在四莱房间里睡觉,睡醒就来了这儿,他也不至于睡眠沉到James把自己扛走也不醒的程度。
 打量环境时繁难的心思在看见Net的瞬间就搅散了,经着提醒,James才回神,登时也细思极恐。Net见他哑然,干脆自行站起身来去门的方向观察,门锁拴得牢靠坚固,推拽拉扯都纹丝不动,James见状也上前,伸出手握住门把手帮了Net一把。
 两个成年男性的拉力丝毫撼动不了门锁,拽了半天,门突然抨出一股诡异的推力,将他俩推着后退几步,然后门面上浮现几行字:由于你们拆cp,粉丝怨气过重创造出了这个房间,你们不做爱就不能出去。
 两人都目瞪口呆,Net先反应过来,重重锤了下门:“那要是一直出不去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话音刚落,他俩的脚底下就出现了几瓶矿泉水,身后的餐桌也传来叮铃的盘碟碰撞声,回头后果不其然看见了满桌菜肴。这一幕可谓是极大震撼,不似科学能解释,既然这样诡异,莫非真的只能滚到床上打一场炮才能出去?
 空气寂静无声,他俩也没再折腾门,背对着在床的两边坐下,这房间里除了床没有任何可以落座的东西,连餐桌都没有椅子,恐怕是铁了心要逼他们做。房间里静了又静,依旧没人说话,两人都固执地选择不表态。
 要怎么描述现在的感情状态,一团毛线还是两条相交后距离越来越远的线条?要问还爱吗,答案又都是肯定的,可这份爱里横亘了很多疙瘩,无一不写着两个字:现实。互诉心意及尔偕老只存在于小说故事,现实里哪有那么多白头不分离,爱恨嗔痴得给事业坦途让路,到最后这份爱就成了舍不得丢的旧衣服,但再也不会穿了。Net和James陪伴着走了三年、今年第四年,分手时没变成仇人全归咎于彼此良好的休养,可记忆在痉挛着抽痛,所以展现给粉丝的就是这么两副“发癫”姿态。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他们的感情已经定型,要怎样回到最浓郁最甜蜜的时候,就像酒液不能溯回成葡萄,那些已经碾碎糜烂的东西,只能通过晕开的红痕,追忆昔日的盛大。
 静坐了约莫两小时,房间里骤然响起机械一样的冷漠女声:“鉴于两位不配合,将采取强制措施。”
 话音刚落,James顿觉浑身燥热,呼吸登时乱了,仓促之下一把扶住床头,像吞下一团湿津津的火,红色氤氲到皮肤上,蒸腾成淡淡的粉。若只是燥热还好,可、可臀间藏掩的罅隙簌簌地抖出了水意,内裤黏答答地贴着,想必是沾了不少淌出的流液,腹前的柄具也支棱着站立,偏偏牛仔裤还紧,勒得疼。
 Net也不好受,粗硕抵着下裤的布料,硬邦而燎热,躁得他恨不得去冲个凉水澡,一呼一吸都包裹了灼烫的火,眸眼颤了又颤,喘声闷沉,干脆踉踉跄跄逃离床铺,去寻点清凉的冷水浇浇这窜来窜去的火苗,谁知刚迈出一步便被James喊住。
 “Net,过来。”
 浮在耳畔的声音有点哑,尾音顿挫得像把钩子,牢牢钓住Net想逃离的步子,硬生生把人唤到了自己这边,甚至奔赴的步伐过于急切,Net没站稳,单膝跪在了床前。James背光坐在床上,Net仰头看着他,看他皦玉一样的浸润在月里,色调像珍珠背光的一面。
 “这,燥热来得诡异,要不我们先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下来再商讨出去的办法?”Net年长些,不愿被情欲冲昏头,尽力压抑着躁动,试探性地问道。
 “装什么装?”James皱着眉,这莫名的火早烧得他口干舌燥,男性都是下半身思考,这会都来不及顾虑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实,“分手了难道还不能打个炮吗,前夫哥?”
 Net哑然,半天不吭声,James等得不耐烦了,径直抻出脚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了鞋袜,裸着的素白足背正踩中Net下腹的勃挺。足尖绷紧,细瘦的小腿延展出的弧度优越而畅美。腿部牵动,他臀下的窄隅露出来一抹浅红,湿乎乎的、潮渌渌的,既柔软也温热,像纁赤的软缎,从两股卢雪里一点点洇湿开来。
 这下Net没法当柳下惠了,呼吸彻底急促,抿了下嘴,张了又张,近乎痴迷地盯着抵在自己小腹的脚尖。James是男性,身形也高,他的脚并不似女性的娇小,但居高临下地踩上来,只留足趾落在昂扬贲张的蕈头,白玉色抵着紫红深黝摩挲,偶尔并拢、两趾顺着蕈头的圆弧刮蹭上来,碰碰铃眼,又绕到底下戳挑两枚囊袋。踩了又踩,James有些腻烦,往后坐了坐,手肘撑着床,俯腰下塌,腿根提了提,足尖挑起Net瘦削锋利的下颌,眯着眼来回扫视。
 不过分开多久,Net这张脸依然赏心悦目,他仰着头睁着圆瞪的狗狗眼看你,谁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所以当时James连分手都不敢当面提,发了篇退出隔世相逢的小作文就把Net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唉……”James低垂着眉目,叹气的声音很薄很凉。
汹涌的赤红掠进Net眉眼,伸手攥住James的脚踝,并时起身直接将他压在床上,一手扣住他两只腕子押在一处,高低位倒转,现在年长的才是主导。
 “James,有些时候真觉得你是个坏人,对我太狠了。”Net俯身,额头蹭着James的额头,亲昵地拱了拱,“可是你对自己更狠,狠到让我忘了你的错误,只顾着心疼你了。”
 “那你说怎么办呢,我们继续在一起只会继续吵架,吵到两看相厌。”James歪了歪头,倏忽笑了,眼尾翘得像只小狐狸。Net没说话,只低头吻住那张嘴,情欲再度席卷,他没工夫听James说这些不咸不淡的风凉话,不如拽着James跳进渊海,共同沉沦和迷失。
 即使他们的情感上处于偏执和抗拒,但身体却诚实地契合,James感觉到Net炙热的皮肤贴合了过来,那种热度灼痛了他,呜咽着想躲,却被Net死死按住,分开了腿。James伏下了腰,但Net埋在他的身体里,那根硕硬捣得他腰身紧收,臀部却挺着直着,那弯弧度像倾泻的雪山,淋漓着剔透的雪水。
 然后山款曼地软了脊,被翻了个身,明明净净地平铺开,但不消一会就被撞得皱巴巴,只好蜷缩着,哪能让他如愿藏着,于是他又被打开,把里头那点淡淡的赭红剥出,咀嚼而下,吃得满嘴甘甜。
 机体里涌动的情潮一阵高过一阵,他像被Net抱着栽入一池滚着咕嘟泡的温泉,思绪和情感都被盛进去了,再矛盾再复杂的情绪都被烧得筋骨酥烂。雪山渐渐融化,静荡荡的雪水越积越多,打着旋、水乎乎地洇湿在被褥上。
 濒临关头,Net停了律动,伸手掐住James的蕈头铃口。James的呻吟也被拦腰掐断,迷糊地挑着眸,呜咽着闹,快感就差一瞬,烧得他稀里糊涂蹬了蹬腿,完全屈服在情海里,只想让Net快些。
 “说你爱我。”Net擒着他,半是威逼半是诱哄。
 James突兀扬起头,勾住Net的脖子拽他下来接吻,亲了又亲,然后贴在他耳鬓低声呢喃:“p Net,我爱你。”
 操乖了,会好好喊敬词了,也会说爱了,Net满意颔首,同意James去释放了。
 酣畅过后,那道机械女声又响起,表明nj已经完成了要求,推开门便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但他们谁也没动,像恋爱时那样依偎在一块温存,半晌寂静,只有窸窸窣窣的拥抱和摩挲声。
 “James,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如你所愿,包括你离开我这件事。”
 “嗯……我还是会走的。”
 “只是暂时放你走,我们还年轻,很多事情易冲动,可能确实不适合现在恋爱,但我不会一直松开你,后半辈子我不会放过你。”
 James没搭话了,低下头埋在Net颈窝,藏起了嘴角微弯。
 或许他们的爱情不是没法复原回葡萄的酒,而是被拉成丝的麦芽糖,那一根糖线纤弱得摇摇欲坠,就算扯断了,也依旧是甜的。况且这根绵长的线总会有糅合的那天,新崭的麦芽糖与最初的那颗迥然不同,边角坎坷不平、揉得乱七八糟,但终归是甜的,终归是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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