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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修gb]一枝春   作者:柱柱小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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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本王在传谣,有端脑洞联想,是平平淡淡小火慢炖的家常小荤菜,小情侣互通心意的初夜
标签: 代号鸢 杨修 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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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

杨修初来绣衣楼同你共事时,出战被划破了浅浅一层皮都会忍不住大呼小叫地喊痛。那时你笑他,你一个男子,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的,他一回神,立马又撇撇嘴收住了吃痛的失态端起架子,拿出往日里鼻孔看人的气势:“本公子……本公子自然和你们皮糙肉厚的乡下人不一样!”

说来也奇怪,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暑热炎炎,他总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么裹着。乌金刺绣的黑色里衣贴着他肌肤,紧接着是两层刺金的翠色、米白色中衣,而后又是厚厚的明黄色外袍与攒金蚕丝的白袍叠穿,宽大袍袖里的手臂也要严严实实缠上皮革护腕,更离谱的是三伏天里还要披一层缀了厚重金饰的雪貂披帛。
和他结交的第一个盛夏,某个夜里,你在案前处理公务忙得焦头烂额汗流浃背,他仍然一件不落地穿着那身行头在你身边晃来晃去,像个悠然自得的金色毛绒团子等着你放下手上工作陪他一起玩耍。

你看他来回转悠完全坐不住的样子忍俊不禁:“杨大公子到绣衣楼总是这么全副武装的,不热啊?”

这下他总算肯停下那嗒嗒作响的步子,抱臂红着脸用那双血色的赤瞳瞪你:“本公子穿什么,你管得着么!”

后来,他没有再在战局上喊过疼。明明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此刻哪怕已经筋疲力竭,也要用那把刀扇的扇柄把自己的瘦小的身子撑起来,废力地整整衣着发冠,嘴角扯出那个不可一世的笑容对你说,这点小伤对本公子简直不值一提。

于是有他在时候,你悬着的心便能好好沉下来安放好,觉得天塌下来这小子都能用他九尺的头冠帮你顶住。

再后来,你们并肩作战的场合就从战局变成了床榻。
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奇淫巧药,你们就这样缠上了对方的唇舌与肌肤,清醒时发现床上已经被你们滚得一塌糊涂,烛火幽暗之中,枕头被褥不知道被踢到了床下的哪个方位。

你将面颊埋进他的脖颈间,那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你用虎齿轻轻啃着他的喉结,在吮吻时指尖挑开了他里衣的扣子,解了两枚便急不可耐地伸进去撩拨他胸口挺立的朱蕤。他没有反抗,于是凌乱交织的喘息中忽地夹入了一声拔高的轻吟。

你的大脑便在一瞬间炸开来,将唇瓣狠狠贴上去试图将他的喘息连带整个人一并吞吃入腹。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渐渐加快,却在解开他里衣最后一枚盘扣时,被他握住了手腕。

“别……”他的声音竟在情动中掺杂着浓浓的哀求。
你不解,楞楞地看他。是因为还没准备好,还是因为对你并未足够信任?
他见你眉心皱起,着急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解释的声音细若蚊嘤:“别看……很丑……”
你在脑子里试图迅速翻译这句话蕴含的种种可能,但你必定会和他说,本王岂是以貌取人的伪君子,不论如何本王都心悦你。

最后也确实这么说了。
“那时我处理完公务沐浴更衣,偏巧你大摇大摆地推开我房门就进来了。不仅被你撞破女儿身 的秘密,全身上下更是被你看了个遍,怎么今天换做是德祖,忽然小气起来了?”你俯下身子去在他耳边轻声呼着气,吻着他薄薄的耳垂让他被耳畔的笑意拂得酥软。
于是连哄带亲地,终于让他放下了心中芥蒂,任你褪去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

然而当他身躯全部袒露在你眼底时,你却有些错愕。
他的胸口腰腹、肩颈手臂上,遍布着纵横交错、深浅斑驳的疤。
这绝不是同你出战时留下的。史君医术高超,隐鸢阁用药之珍奇也是世所难觅,受伤后只要不伤及性命,伤口愈合后总能被复原如初不留一丝疤痕。

你忽地回忆起,他在成为杨修之前,还当了十余年的刘琦,那个在荆州不见天日的刘氏宅院里吃不饱穿不暖、日日被继母蔡氏虐待毒打、十余年寝不安席夜不成寐的刘琦。

他抬起手遮挡住了羞赧的表情,不敢或是不愿直视你的眼睛。
你没有掰开他的手迫使他与你对视,只是轻轻抚摸过他身上的一道道痕迹,指尖每划过一道,便能感受到他的身躯与屏住的气息一阵轻颤。看着这些充斥着痛苦回忆的伤疤,一时间心头无比酸涩,仿佛那时所有的藤条与棍棒都鞭笞在了你的胸口。

一时间忽然明了,为什么杨修一年四季都穿得层层叠叠密不透风。
他怕别人看到他的伤疤。他深切地知道,伤口被看到,就容易被人拿捏和撕裂。而他仿佛与生俱来的那股桀骜不驯,恰是因为年少时遭受欺辱的自卑,导致他在来到杨家后产生精神上极端的触底反弹。

那种目空一切的姿态未尝不是一种自我疗伤。
但此刻,他所有的嚣张跋扈都荡然无存了。

你没有说话,只是再次伏低上身,用唇瓣触碰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疼痛,试图用恋人的吻来缝合掩盖这些陈年创伤。亲吻的确有一股比任何语言都真实的力量,这股力量推开了他遮住脸庞的手,引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看你。

“我找了很多法子,即便有所减淡,到底也没办法把这些疤痕全部消除。”杨修的语气恢复了些许平静,同时也显得十分委屈。杨氏如今是唯一能与袁氏匹敌的四世三公氏族,如此富可敌国的财力也对这些痕迹无可奈何。可以想见这些疤痕在他尽力淡化之前,多么狰狞可怖。

你一言不发地听他陈述过去,然后彼此沉默许久。他率先打破了空气里的寂静:“我……我会继续想办法……唔!”

杨修话音未落,你又用亲吻堵上了他那张一向能说会道、同时温软漂亮的嘴。
其实并非全然无法,隐鸢阁也有疤痕完全祛除的医术。只是要将旧疤消除,需得将这些带着疤痕的皮肉全部剜去,再重新愈合。于是你告诉他,没有这个必要。

“不必拘于过往。你现在是杨修,弘农杨修,我的杨修。”
你沉声说,你喜欢他,便会同他所有的一切都喜欢。
杨修佯装生气,那语调里又分明藏不住欣喜:“什么你的我的……搞得本公子像是什么物件!”
你不紧不慢地回答他:“你是我的,也是这天地间,我唯一想要厮守终生、白头偕老的人。”

他看着你的血色眼眸中像盛满一汪泉,喜悦与欲望都倒映在粼粼水光之中。他的臂弯攀上你的脖颈,一用力竟将你整个人都带着栽下去压在他身上,你只好任由他犯了疯病一样地啃。干柴烈火得十分自然,唇齿交缠间尝到了一丝血的腥甜,提醒了你你并不知足于亲吻而已。
于是这个吻便缓缓脱离了他的唇舌,一点一点往四周蔓延,从眉心到鼻尖,再到锁骨,胸前,所及之处留下了许多淫靡痕迹。

在途径他左胸时,你稍作停留。有一道浅浅的疤几乎是横穿其上,如若当时的伤再深刻几分,或许有触及心脏的可能。

“嗯……”指尖点着那道疤痕拂过,在触碰到他乳尖的瞬间,他压着的喘息变得甜腻。说起来或许有些不合时宜,这道疤留的位置十分微妙,带着些许交叠的深红色痕迹贯穿胸口一点,活像一枚含苞待放的花枝。

你意识到杨修比寻常王公贵胄家的公子生得娇小,大抵也是因为过去在刘家含垢忍辱,营养缺失的缘故。这么想着鼻尖又是一阵泛酸,好在如今他有了好归宿,锦衣玉食的生活不同往日。只是他对口腹之欲兴趣不大,全身上下并没有多养出几两膘来。值得一提的是,他胸口却覆着薄而软的一层乳肉,在你看来无比诱人。

你忍不住低头含住左胸口中间那抹绯色,舌尖与唇瓣啃吻吮吸啧啧作响。他有些微内陷,你总忍不住用齿尖去抠磨。但这地方又异常娇嫩,让你想起了吃牛乳冻时,面上浮着的一层奶皮,吹弹可破,香甜软嫩,让人下了嘴,不吃干抹净都舍不得松开。
动作间,他捏着你肩头的力道渐渐变大,最后感觉指腹都要馅进你的皮肉里,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唔……你,你别吃了……又吃不出什么来、啊——”

你抬起脸,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学他以前那样娇纵的口吻回答他:“我就喜欢吃,你管得着么?”
说完只瞧他脸颊绯红唰地蔓延到耳根,眼睛里努力挤出几分恼怒,但很快又被可怜巴巴的水光重新覆盖。你知晓他并非是真心爱哭的,只是一急起来就变得口吟舌言,生理泪水急得在眼眶里止不住打转,叫人看着好不怜爱。

“……你起开!不和你玩了!”
他撑着你的胸口推搡,试图把你从他身上推开。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一句话,多大个人了生起气来还像孩子似的。这种程度的挣扎对你来说与撒娇无异,你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忍不住将他圈得更紧些,脑袋趴在他胸口也同他撒娇磨蹭:“诶呀……好德祖,你就纵容我这一回,下次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

你知他一直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再抬头眨巴着杏眼装作无辜地看他,他便也不挣扎了,冷静了半晌调理好心情,又哼哼唧唧地搂上了你,摆出一副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这个乡下人计较的神色。

好小气的人,怎么把他说过的话同他再说一遍,他就生气了呢?活像一只猫咪,在这个家里只能有他一个嚣张跋扈的主,挥舞着爪子叫别人都不许僭越造次。定是因为这个人太可爱了,才会让你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惯着。

你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边哄边夸,什么我家杨公子身长玉立仪表不凡气宇轩昂高大威猛都说得出口。他果真心思单纯就吃这套,哄开心了,脑袋就微微歪向一边,撇嘴偷偷笑了。你趁机攀上去同他鼻尖贴着鼻尖,轻啄他仍泛着潮色的唇瓣:“德祖可是舒坦痛快了?那现在我们可以……”

“什……唔!?——”他被身下的触感激得一颤,狭长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你的指尖抚上了他的茎首,缓缓套弄起来。
你不知道整日流连赌场的杨修是否还造访过其他风月之地,也不甚关心他过去男女情爱琐事,至少从现在起,他是你的了。
你将手指勾成半圈,与掌心并用将他环住上下爱抚,力道与速度都很轻缓,他却好似难以适应一般,随着破碎的呻吟,身上肌肉都绷紧了。
实在是可爱。你松开手,行动敏捷地从他上身稍向下退去,行至他腰间,一路吮吻,最后停留在他小腹处,含住了他。

他惊诧得像一尾案上的鱼险些弹起来,又被你摁住了腰胯动弹不得,只好用手肘支起上身看你在他身上的动作:“不要舔……哈、嗯……脏……”
杨修的手指插进你发丝里,想将你推走,然而又舍不得下力气,只是浅浅地揪着你的头发,反倒显得欲拒还迎。你对他说,怎么会脏呢,你是全世界最干净纯洁、不容玷污的。
他的玉茎与他本人一样的白净漂亮,尺寸形状可观不夸张,毛发浅而稀疏,无任何特别的味道,只有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混杂着麝香气息萦绕在你的鼻腔喉头。见他挣脱不得,你便更得寸进尺了,重重地吞进口腔深处,霎时他努力沉着的嗓音再也抑制不住,喘息里都带有几分颤抖的哭腔。
你把他从嘴中吐出来,手却没有停下动作,指腹揉着他早已潺潺淌着半透明粘液的顶端,边弄边轻声问他:“竟然这么敏感……德祖以前总有自己弄过吧?”

这话简直是明知故问,不论是出于身体健康还是纾解欲望,学会自我抚慰是天底下所有雄性的本能。他不回答,只是咬着自己的指节,还想努力压抑声音,眼角却是早已染上了情欲的飞红。你当做他默认了,于是继续盘问:“弄的时候,都想着谁呢?”
此刻他的大脑里已是一团乱麻,又被你问得更是羞愧难当,为了忍住声音险些把手指咬破。你见他不答,手上握住他揉捻的力度忽地加大了几分,终于撬开了他咬死的齿关:“哈啊——想着,你……嗯——”

“我是谁?”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你攀上他身子去,坏心地叼住他的一枚乳首,卡在齿间向外轻扯,又用舌尖扫着中心一点。

“是……哈啊!——是广陵王…………”
他念着你的名字,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情感,索性把咬着的手指拿开了,任由呻吟哽咽破口而出,颇有些放手一搏的架势。
你见状心满意足,吻上他的脸庞与薄唇,软舌侵入他的口腔中与他纠缠拉扯,压榨里头的蜜液与喘息。一通上下夹击,他的识海早已一片混沌,被堵住的嘴凄凄呜咽,很快便释放在了你手中。

你松开了手和唇,高潮后近乎窒息的他张着嘴险些背过气去,精致的面容一片潮红。本以为事已至此你能稍微偃旗息鼓了,没想到你却捧着那一拘黏滑的阳精摸索到了他的后庭。

“你做什么……啊啊!——”你接下来的举动实在是出乎他意料,还来不及挣扎,那处便被你探入了一个指节。
从未面临过此等羞耻,杨修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抬起小臂遮住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刚刚射过,他全身上下都异常敏感,下体又忽然闯入一异物,整个人在你怀中抖得像个筛子。那处宝地未曾被人光临,他努力想将双腿并拢,但又被你卡在腿间,闲着的那只手摁住一边腿根,释放过后力气已经所剩无几更是没法挣脱。就这样,他所有的淫貌痴态、湿漉泥泞都被你尽收眼底。

你瞧他脸红得似是要滴出血来,握着他软弱无力的腰肢想将他翻个身,变作伏趴的姿势,同时轻声哄他:“德祖如果害羞,不看我便是。”
他被这样拎起来,又忽然来了些力气挣扎,但比起你动作之迅速可谓小巫见大巫,于是一通乱挠只挠到了两手空气:“等一下!!”

没等杨修说完,他人便已经像个荷包蛋似的被你翻了过去,霎时他颈肩腰背遭你一览无余,他背上那道从左肩蔓延至右腰侧的褐色伤疤,同样贯穿了你的视野。
你早做好了全不在意他身上疤痕如何的思想准备,却仍被这道伤的狰狞所震撼。
杨修见事态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贴在鹅绒床单上的脸颊埋得更深。但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望你,见你一言不发,他心中倍感失落,索性低下头去不敢正视你。

“德祖稍等一会儿。”
“你要去哪?”

你怕杨修误以为你要弃他而去,便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安抚他。他望着你起身的背影,仍旧不可避免地袭来一阵难过与空虚。你不敢离开太久,取了东西便急匆匆地回到床榻边。回来时他恢复了些精力,撑着身子坐起来,颇有心上珍宝失而复得之感,即便你只是离开了不过片刻。

“这是什么?”他泛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你手中的两样物件。
雕着花枝的盖子一拧,一样是一盒桃色的口脂,另一样是不知是何用途的软膏。然而你只是捏着软膏凑近他,将口脂放在一边不再理会。

杨修继续不解地看着你爬上床榻绕至他身后,任由你将他搂住。你贴着他耳根细声软语地问,刚刚是不是在害怕你会离开。他在脑内捕捉思绪和词汇准备答复你,未曾想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何时你抹了软膏的指节又探到了他身下去,试探着进入与扩张他那口软穴。

在你离开的短短时间里,他已经在心底做过了几千万遍的心理斗争,只要你肯回来想必他什么都会应允。杨修没有再反抗,但此刻对于你的问题,他显然没法好好回答。

“唔……不……”
不知道这是想说他不怕,或着不要,那里头的层层媚肉却老实地一口一口吸住你的指节,试图吞得更深一些。很快你探到了内里半枚栗子大小的凸起,指腹稍稍用力向下一摁,杨修的低沉喘息便突然化作一声略高亢的吟叫,阴茎又淌出许多白浊泪水,整个人身子一软,直愣愣向前倒去。

你没有挽住他,任他再次跪伏在床榻上。你欺身而上,贴着他的后背继续缓慢抽插,看准时机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他的眉心近乎拧在了一起,咬住的一角被单早被他的泪水与唾液濡湿:“太、太涨了,不行……呜……”
湿窄的甬道头一次承欢,吃下两根手指已经是值得鼓励的一件事了。他的哀鸣其实很动人,甚至让人难以拒绝,但此刻要是猛地全然抽出,他定会更难受。你捏住杨修的下巴微微掰过来与他接吻,试图分散他后穴的些许不适。不多时,你感受到那翕张的谷道内有淫液浇在你的指尖,他的呻吟随之变得愈发婉转软绵。

快些,再快些……
杨修好听的嗓音拐了九曲十八弯绕进了你耳朵里,你知道他得趣,嘴角便勾起得意的笑容来,撑起身离开了他的后背。他的喘息依旧连续不断,此刻则多了几分疑惑。你将闲置在身侧口脂单手启开,沾满指腹,划着眼前的空气做着盘算。

他那穴中还在被你捣弄,迷迷糊糊地觉得后背被你用手四处涂抹,点点酥痒从身后传来。
“这……哈啊……你在,做什么……”
你不回答他,全神贯注地在他背上进行你的创作。他似乎突然与你心意相通,意识到你的指尖徘徊在斜贯他后背的那道疤上,觉得你自有想法,也不再多问,只等你完工后再悉数告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你以疤作枝,以脂画蕊,在杨修背上绘出一束缀满桃花的枝桠。他被你弄得蝶骨翕动、身体颤抖时,花枝便似在一池春水上摇曳,旖旎无比。
你心满意足地欣赏眼底风光,唯独遗憾他本人不能看到。

杨修并不知晓自己身上是何种景致,只回头看到你脸上的笑,他自己心头便也宽慰许多。
“详观玄妙,与世无双。华面玉粲,韡若鞭蓉。”
凤眼多情,柳眉入鬓,他的样貌映入你眼中便比世界上任何一位美人都要秾丽。你端详他的容颜,脑内忽闪过他作过的歌赋,脱口而出。
他羞红脸,叹你竟然记得这个。你贴着他的肌肤,同他笑说,他的所有你都会记得。

你将手指上剩余的一点口脂抹到他唇瓣上,对着那桃色的唇吻下去,继续气息交织耳鬓厮磨,仿佛一吻便要吻到地老天荒。

彼时烛影摇晃,罗帐细垂,不知更漏滴了多久,两人缠绵相拥,沉溺入无边夜色中。


后记:
数日后,有鸢使造访杨府,受绣衣楼主所托将一卷轴送达杨修公子手中,卷轴之机密需杨修公子本人亲启。
杨修回到房内,将卷轴铺展开来,只见画卷上有一白金发色、衣衫半露的身影,这身影的脊背上绘着一枝桃夭,春意明媚,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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