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验证码:
【忘羡】鹊桥仙   作者:NO.零伍玖玖玖伍
评分:
0.0 (0人已评)
射日之征,青年叽X老祖羡。续《破阵子》也可独立成篇。
标签:
下载: TXT全文 TXT单章

(全一章)

  话说夜袭江陵,战场中蓝氏抹额教某人束了发,众人却不察。数日里,江氏收复失地,整肃军纪,忙得不可开交,谁又晓得冤家并成双?统共知道含光君为人狷介,眼里见不得邪魅,处处紧跟着魏公子,必定是训诫其言行。

  用魏无羡的话说,这乃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活证,蓝忘机越是端庄,便越能瞒人,眼见都没人肯信,何况避人处?

  白日里神仙打架,夜半三更,打得更欢。江澄只道这魏无羡行止放诞,整天搞得破衣烂衫的,好好的新战袍,一夜之间就撕了大口子,不在领襟,就在腰下。忍不住刺他几句,魏无羡面不改色,自去补了,便也由他。

  过几日,泽芜君来了,勤勉着就往战场巡视一回。蓝氏家主那衣摆子太飘逸了些,教铁篱勾破一处。晚间宽了衣,含光君取来默默补了,灯下走线飞针,看着极稳当,又闲雅。兄长欣慰,说他历练了,顾己也能顾人,补出来的衣衫,抚之竟似母亲的手笔。

  说得潸然泪下,蓝忘机淡淡回道:“工多艺熟。”

  泽芜君的为人,仙门百家无不敬服,便连那夷陵老祖,也很是消停了几日。及至,泽芜君要带了亲弟家去……

  临行这一夜,就有眼尖好事的,瞧见魏无羡摸黑出营,不多时,又跟了个蓝二公子,都往荒郊去了。只叹道,邪魔外道终耐不得寂寞,幸好世间有含光君,逢乱必出,任怎么作妖,逃不出他手掌心去。

  确是逃不出。

  明月夜,乱坟山,好一树野垂榕,生得粗壮。奇就奇在,风过叶摇,风不过也自摇,簌簌惊动,参差浅吟。是谁的掌握,腰下熨贴得心烧,力大难挣?

  忽那翠叶丛中裂帛似的“嗞啦”一响儿,便有人怨道:“从此可穿不得新衣了,你就不能好好的解它……”

  “等不及……”

  “啊呀……还紧嚥嚥的你就用强……”假意儿埋怨几句,陡然一声惊呼,便又低徊作软。

  魏无羡背抵树身,险险儿骑乘,只任由那皎洁如珠的含光君从下擎得两股大开,热铁般就插……

  野风萧飒,掩不住一连儿喑喘,求深求快;翠盖如云,遮不住两股儿坐叠,尽入尽撑。

  这般硬坐了起落操弄,不多时,魏无羡已教戏得情浓,媚眼丝丝,瞧着蓝忘机却是一般的容颜端正。都说他君子如玉,这时博带松脱,垂髾混缠,楔心子挺得汲汲乱响。

  瑜珮叮咚坠双绦,俱散在魏无羡的白腿子,一并湿嗒嗒……

  树摇了半宿,惊吓鸟不敢栖,股下榕树须子都淌滴。魏无羡是精关破了几回,说不得,只引蓝忘机去瞧那乱掩的衣衫下。蓝忘机仍掌着那细腰抽送,一手剥开衣物,便见他肚儿软饧水亮,每一深入,腹下龙首微凸……登时瞧得兴动不已,只管尽了腰胯之力频频顶去该处。

  魏无羡惊喘数声,肚腹儿越发软颤,隐隐而现龙首快进之势,因其灵力勃发,又是火烧一般硬磨,直爇得心子热痒。渐渐儿吐气如噎,两股早已张尽无力,却是抽痉般不由自主,去夹那狂插的巨物。

  耳听得蓝忘机着急作喘,忽的股中一紧,那痒肉儿突突直跳,精关再开。泄出时蓝忘机仍自操弄,至其肚腹儿紧紧内收,裹出粗壮龙形,才逼得那洪奔似的真阳,贲发而入……

  完事了摩挲些个,魏无羡由着他擦拭,只道:“琅琊,你要来。”

  “嗯……”

  “我在你箱中,放了个笔匣子,里头,有个笔仙儿……”

  “那是何物?”

  “就是笔,成双的,我另有一支。是个落魄的书香鬼,以精魂所化,用之书写,能千里传信。”

  蓝忘机喃喃重复:“精魂……”不禁又抱紧了些。

  魏无羡偎在他颈侧,轻叹:“你也不必疑心。书香鬼寻了来,托我照护其妻,我应允了,助以金银财帛。那孀妇本就长得美貌,又身家富足,很快就改嫁了他人。我与书香鬼说去,他喜不自胜,大笑三声,便化了笔一双。我略一掂之,就知如何用,只是……并非怨气所化,凡人的灵力有限,仅用得一年半载罢了。”

  “魏婴……”

  “嗯?”

  “我并没有疑心。”

  “诶……你怕他是恶鬼,要反噬我。”魏无羡板过他脸来,直视而笑:“本公子倒不怕呢,我的含光君,最是正气凛然,你在了,我就不怕。便是真有反噬,也可学那书香鬼,哈哈哈,大笑三声,化一篷魂气,送我的仙君上青云!”

  魏无羡正口没遮拦,不提防腰间箍得生疼,蓝忘机并不作声,眼中重重幽深……

  “嘶——松手……”

  “不松。”

  “哎呀,是我不对了。”

  “你不对。”

  “我不该说这个话。”

  “是,你不该说这个话……”

  魏无羡微落一叹息,重又窝进怀:“回去了,想我,就用那笔仙儿,与我说。”

  “嗯。”

  “都与我说……”

  “嗯……”

  蓝忘机细细以五指梳他长发,野旷天低树啊,一仰头青云可及。他不去呢,抱着自己的,人间就好。

  翌日离了江陵,蓝忘机随兄长落脚彩衣镇,把碧灵湖又瞧了瞧,战事忙乱,只未能腾出手来除尽那水妖。晚间道了安,回房剪亮烛花,青布行囊解开,便见了那窄长的锦匣,上书:鹊桥仙。

  字写得貌似端肃,却掩不住几分轻浮气,正是魏无羡故意学的他。

  取出黄纸,以丹砂入墨,笔蘸了几番要写,心中纷杂,却不知从何起。半晌,便只写了眼前事:

  “魏婴,水行渊还在。”

  不多时,纸上红光一漾,柔波似的浮出另一行:“我也还在。”

  其字佻达,便如那人笑语。蓝忘机心中温暖,被那“在”字撩着,悄悄儿伸指去抚。

  红光又漾:“摸我做甚?”

  蓝忘机一怔,收回手去,正襟危坐。

  “哈哈,吓到了吧?我猜的。小古板,一套一个准。”

  年少无忧,也曾惹寂寥。忆起酸甜事,蓝忘机挽袖落笔:

  “旧话,如新。”

  得了他,滋味重新尝来,不尽欢喜。

  纸上安静一回,魏无羡却缓缓复道:“只盼镜湖春水,不改旧时。”

  也对呢,枕河客居,窗外总听得流波载舟,百姓生息。离乱哀江南,谁不盼归来,还见旧时模样?

  于是写下:“当时明月,愿照婴还。”

  黄纸瞬闪出撩草大字:“肉麻至极,睡了睡了!”

  蓝忘机晓得他是羞了,摸摸自己耳尖,也热得慌,匆忙收了纸笔,往榻上一躺,摆端正了,排除万般绮念,睡!

  归家原是有些宗室的俗务,兼泽芜君心疼亲弟,教他回来休整些个。

  蓝忘机候着往琅琊起行,白天修习练剑,正儿八经去见他叔父听训。晚来厅中吃饭,也没见他怎么嚼,就吃完道安了,似乎是揭开头把饭倒进去了一般,快极。

  蓝启仁只道他这快是军营中养的毛病,也还体谅,哪里想到他是猴急了要回去,每夜约了魏无羡笔谈慰相思。

  这一天,清河来了信使,多扰了些时,回静室便晚了。蓝忘机未及更衣,急往卧房内点起银釭,案上黄纸已留了数语:

  “驿站里清寂,一会儿天黑了,想必更冷,想蓝二公子了。”

  “你这脸色从小就凉淡,怀抱里倒是暖的。”

  “亲亲,想死你了。怎不来说话……”

  不是不羞的,却也着急呢,蓝忘机红着双耳,端正写道:“我在。”

  良久,并无回应。心中忖思他说的“驿站”,也不知是到了哪里,许是先行出发往琅琊?

  这般等了半个时辰,外头已宵禁。蓝忘机落了窗帷,灯影中,只来回踱步。

  忽的眼角处红光一闪,上前看时,却无字,隐隐细细,勾描似画……还真是画!

  蓝忘机心头轰的燃起,热意直蹿而下!

  黄纸上,几笔写意,勾出个半躺的人儿,修眉斜挑,支腿儿挂在高枝桠,恰是往日里迎送之姿……

  正瞧得坐立不安,画下现了小字:界墙。

  何处界墙,他自然晓得,这时心中一喜,径冒宵禁而出,分花拂柳,穿廊过舍,一路避着巡查。闪过待客的雅室东厢,就在那伞盖般青松旁,横着一道水磨砖壁,他腾身翻过,落地未及站稳,突教人揪了领襟,“呯”一下捺实在外墙!

  胸前一手乱进,捻弄乳突……

  唇舌对邀更急,好想念的气息……

  如此奔袭,就为亲个嘴,魏无羡又勾得他同犯家训。蓝忘机想,越此界,不过尔尔。

  手上将瘦腰一提,往死里亲去罢了。

  云深不知处,静室里烛昏幕落,撕了一地的衣裳。

  “嗯……这私室,还是我头次来,也不说让……让我细看看,就……心急得这么样……”

  “来日方长……”

  “打着仗,都是野树荒……啊,荒坟的干事……竟是,从没在这香软被褥中……”

  蓝忘机心底一酸,放缓了尽去温存,搊开双腿,扶着浅浅研磨,倒教他兴浓了夹紧说要,才翻过身去,抹进冷香膏子,从后长驱破入。

  抽插力大,在下的免不了难耐挣脱,蓝忘机与他做熟了此事,自晓得是还要,一覆身板过脸来亲吮,又把舌至耳中舔啜,待他嘤嘤再求,才掐紧那瘦腰,压制了伏野马般骑去……

  里头消得热融了,麝檀香涎,顺腿儿湿了半褥……

  听着水声汩汩,蓝忘机这才松了些手劲,魏无羡往软被中一伏,只翘起股儿由他掰着插弄。方才骑得快意,一床帐子摇作山响,这时倒小了动静,密密的抽送不停。

  烛光将黯,观那出入之势极畅,朦胧而见水润泽光,蓝忘机闭一闭眼,强压着兴动,只不让他就泄。

  里头狎弄得肉心子细痒,渐渐儿饱满生弹……

  初享枕榻,两厢里舒适着,喉中喘息相闻,腿间也送得温柔,似这般的津响轻快,也渐推至浪起潮急。将到未到时,蓝忘机轻轻儿提出,将软人儿翻作对脸,搂紧了唇舌相缠,腰下却一抵至尽,放纵起快速抽插……床帐摇得密集,忽听喑哑一叫,随之气窒而噎。白帐子绣的一道卷云纹被高翘的腿儿勾扯住,绷直了颤……

  只听蓝湛,蓝湛,气弱几声儿吟呻……那云纹,又猛晃了数十下,蓦地松了,款款荡荡。

  屋里黑着,都懒待点灯。魏无羡终于喘匀了:“哎……”

  “嗯?”

  “藏书阁,都烧没了么?”

  “剩了半厦,玉兰树,是没了。叔父操持着,要再修起来的。”

  “可还照原样?”

  “嗯,原样。”

  “玉兰树呢?树长得青葱挺拔,要重新养起这么一棵来,可不易……没了,我爬什么上去瞧你?那楼窗,高高在上……”

  “我下来。”

  魏无羡想,当初诱他去玩,总不愿,如今这小郎君从天而降,倒是毫不迟疑。

  “趁此夜深人静,你带我去看看!”

  “抄书?”

  “不是毁书?你个爆殄天物的啊呀……啊呀呀呀!别挠……好好你不是小古板,你是老色胚……哎你够了啊……起来!穿衣!”

  姑苏蓝氏,最是精于学问,典藏之丰,世家无出其右。一楼书,拟四阁四向,收罗大江南北珍本古籍。温氏作恶一场,烧剩了地势居高的东南向。昔日魏无羡罚在藏书阁抄书,在南幢,此时一抬头便见檐上缺角,外墙,也焦黑了半面。

  二人蹑进阁内,蓝忘机竟穿的是当时旧裳,魏无羡走在当先,回看着笑道:“剑是一般系着,连穗子都一样,只这家袍短了,又多一顶白玉冠。”

  蓝忘机不语,总觉他翻箱子找这旧衣,似是执着过了些……

  灵力凝了清光,拾级而上。

  “被我这邪魔勾引,你如今也学坏了,说从前,蓝二公子可从不犯禁。”

  “从前,也犯过。”

  魏无羡一怔而笑:“那个不算,我使了诈,硬抱着你呢。”

  “你虽用计,又岂知我不愿抱着?”

  辩出一句大实话,虽远不如枕席间调笑放浪,却教两人羞涩了,一时都不说话。前后相随的走,魏无羡低头瞧着脚下,一步一步,是蓝湛照的亮。

  当时明月在……

  再上层楼,一室空空。

  想是收拾过的,尚干净,只当时滚过的青席是没了。书案还在,一个横放的烛台,架上几卷残书,便是常见的天地初蒙一类。

  蓝忘机见他翻书,道:“幸得兄长辗转保全,家中珍本,现都暂存兰室。”

  “嗯……”魏无羡并没细听,取过书来,拉蓝忘机跪坐案前,将一支秃笔递他手中,也不说话,歪在一旁,支颐而笑。

  窗前有月,斜照盈盈笑脸,似从前,这般撩动人心……

  蓝忘机微微叹息,如他所愿,便正色坐了,扮作书写样子,落笔沉缓,“字迹”端正而有清骨……

  “好字!上上品。”

  蓝忘机不为所动,还自“写”着。

  “忘机兄……”

  “忘机。”

  “蓝忘机!”

  白衣在前,冷淡如昨,魏无羡偏是越看越爱,柔声道:“赏个脸,看看我啊,蓝二哥哥……”

  一声“二哥哥”,多久没听过?即便大肆攻伐,他也硬气着没唤呢……

  道貌岸然的含光君,是再也难装,一抬眼,无可奈何。

  “继续继续!”

  魏无羡正在兴头,哪里肯放?本来的,当年在此,就是靠玩儿蓝忘机才熬过去。

  “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你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多加两个字?”

  “无聊至极。”

  “果然加了两个字。谢谢!”手儿一通猛拍,又小声提道:“蓝湛……该看书了……”

  那时的事,蓝忘机记得清清楚楚,只好便演。

  佛经中骤现不雅不文,不堪入目,他如避蛇蝎,退后怒啸一声魏婴,却见魏无羡大呼我在,锤桌狂笑。他羞恨欲死,倏地拔出避尘剑……

  这些年,含光君灵力大增,剑芒如雪爆长,划出半室清光,森然映着眼前一张苍白笑颜……

  蓝忘机想,这个时候,魏婴便当一把抓过自己的佩剑,出鞘三分,锋芒以对,与避尘相争。

  剑曰随便,上上品。他的剑呢?

  魏无羡道:“不玩了……”

  起身时忽的一歪!膝盖磕在案角,才要倒,就在了蓝忘机怀内。

  “我没事儿。”

  含光君的剑气啊,越发厉害,不提防靠近了些,就扫到一下。

  他强咽下翻涌的内息,没留神左腕搭上二指,灵力待发……

  “不必!”他闪开了,那手仍要抓上,再闪,再抓!清光湛然,拢向脉门!魏无羡只觉那华彩太近,耀目太过,他受不了,他瞳孔微缩,挣扎力推……推不动!

  这一个怀抱,温暖如春,又岿然若山,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世事无常,往往乐极生悲,本是玩笑戏耍,忽的就如此曝露真相于人前。

  人……

  魏无羡想,他不是一般人,是蓝湛啊。鹊桥飞渡,音书往还,无话不说,与之倾心。

  从少年做伴,到误会重重,如今好了,太好……

  方才说旧事,他还道:岂知我不愿?

  如斯淡然,说起来,又似委屈了这些年……

  岂知他不愿?罢了,奈何如之!

  “别乱动……”

  “嗯,我不动。”

  灵气探脉,只觉空空如也,无着落处,譬如凡胎。魏无羡窝向他怀中,倔强而笑。蓝忘机见此笑容,惊心动魄,搂紧了再探,再探,不依不饶……

  光华溶漾不息,魏无羡轻声道:“本来无一物,这么着,也是归我纯真……”

  “有的。”

  “有过……”

  蓝忘机颤着手,几要把不住那脉门:

  “为什么?”

  “已成事实,那些委婉曲折,都不重要了……”

  “我要知道的。”

  “嗯,我的蓝湛,要知道。”

  灵力不能存留于魏无羡体内,探脉的手,放了。室内顷刻归于黑暗,蓝忘机深吸一气,忍下心中万千波澜。为什么?是过去事。怎么办?是当下事……

  魏无羡抬手去敲他额角:“别想了,抱我去窗前。”

  楼高百尺,窗台上一双人啊,互为心中事,过去而至将来。

  重要的,不重要的,说个清楚明了。魏无羡道:“常念着年少欢快,是我登楼意。只是想啊想,却回不去了。”

  “回不去,我也在。”

  “嗯,你在就好了。”

  “你也是。都在,长相守。”

  面前是空阔长天,茫茫不知所往,含光君却笃定得很,只信这必然。魏无羡凝视他侧颜,忽的一扑!蓝忘机惊抱入怀,一手抓紧了破窗棱子。

  “蓝二哥哥,好俊俏的二哥哥,爱死了,爱死了……二哥哥……”

  糖人儿扭作团……

  蓝忘机轻咳一声,状若淡然,抚在那红带与发丝。那些“爱死了”,一句句浮在夜空,全被默默收了。于是一颗道心坚定,无惧无畏。

  这一晚,蓝忘机索性将宵禁犯到了底,趁黎明黑暗,径往兰室搜寻古本,从头去想那结丹之法。抱回一大摞书,抬望眼,已是晨星寥落。

  此时的魏无羡,轻舟行在姑苏河,水雾苍茫,只待破晓一缕金光。

  舱中抚纸落墨:“今儿是七夕呢,却分离。”

  红光柔漾:“岂在朝朝暮暮。”

  魏无羡一笑:“你倒豁达,可知双星有恨?”

  “有恨,挥剑落银河。”

  “狂妄!”

  “学婴。”

  舷外波光粼粼,折入明俊双眼,天亮了。

  “蓝湛,蓝湛,几番银汉偷渡,你早是我的人了。”

  “不知羞。”

  “朝与暮都偷过,每回都甚久长。”

  纸上再无动静,可知其抚耳自羞矣,魏无羡大笑,几令舟反。

  云深不知处,众人晨起凭窗,远远就见静室庭院,灵气蒸得滚滚若云,当中好一道剑光,前后纵横,上蹿下跳……

  叹为观止,不知所以。便问泽芜君,也是笑而茫然。

  世上除那一心人,谁又知他既羞且喜?

  避尘光彩,映得青山如黛,含光君如此活泼,何愁大事不成?七夕贺之。

糖果

0颗

奶茶

0杯

咖啡

0杯

披萨

0块

红酒

0杯

发表书评:

您需要 登录 才能发表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