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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懿】臣服   作者:gxr5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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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超与丞相懿,架空背景加泥塑。
来看美人出浴。







「报!将军,宫里来了密信。」

马超接过副将手里的信封,拆开来纸上只有一句,「司马丞相不日将抵达营地,暂代监军。」

马超并不避讳,把信中内容拿给副将看。

副将一脸发愁,生平最烦跟言官打交道,「将军,咱们该怎么……对待这朝廷来的的命官啊。」

马超思忖片刻,「一切按军中规矩来。」

副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反倒犹豫起来,「还是谨慎点吧,不然到时候回朝又要被丞相递折子声讨您了。」

马超默了下,必是想起了之前某次难忘的经历,改口道,「那就去好好准备吧。」

「是。」

次日,司马懿的队伍便浩浩荡荡来到了前线,此次他带着上百旦的粮草来,算是救了大军的十万火急,马超率亲信自营地五十里外相迎。

下了马,不再穿着官服而是一身劲装的司马懿大大方方作了个揖,舟车劳顿了月余背脊仍是直挺,只有微微泛白的嘴唇透露出一丝疲态,「见过诸位将领。」

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马超麾下的将士对这位朝中大臣向来没什么好感,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天生就跟他们这些动武的不是一路人。

论起不同,孟起将军好像跟他们也不完全是一路人,他有勇有谋,逆境之中更懂得隐忍和潜伏,指挥着万千将士们牢牢固守着国之疆土,却也能在闲暇时跟最底层的士兵混到一起吃肉喝酒,讲些无伤大雅的荤段子,大家都很服他。

副将挠挠头,视线在马超和司马懿之间游荡,而且上次回都城,人们私下里都传,说这两人有……

现下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一干人等只有马超回了句,「久违。」

司马懿也不在意,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回到军帐内,马超吩咐着手下去烧热水,特地备好了茶浴,帮着日夜兼程的司马懿消除疲劳。

屏风内景色朦胧引人遐想。

马超手指按在屏风布上,沿着灼灼身影缓缓滑动,瞬间便回忆起了那比丝绸更嫩滑的肤质,那剥光了如霜的美人,也曾在自己身下打开双腿残喘承欢。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层关系的,马超已经记不清了。明明两人都不好龙阳这口,却偏偏于漫长的博弈中跌进了对方手里。

就连做那事都像打架一般。

「将军躲在屏风后,可是来偷窥?」私下无人,司马懿开口便是讥讽,不念一丝床笫间的旧情。

「我来给丞相添茶。」马超也觉得自己的行为略有不妥,语气添了些许歉意,提着一壶煮好的茶径自抬步走到了浴桶旁,沿着桶壁缓缓把水倒进去。

鲜嫩的绿叶在水中慢慢舒展扩散,茶香四溢,一如司马懿疲惫的筋骨。

「岂敢劳烦将军。」

马超撩起司马懿的一缕湿发,放在鼻间轻嗅,一时没有回答。视线没了遮掩,他开始明目张胆的觊觎着水下光溜溜的身子。

司马懿眼眉低垂,只得再说,「将军倒是拿出压箱底的宝贝了。」

漠北地区多风沙,哪能采到这样的新叶,想必是专程为自己准备的。

「孟起唯恐招待不周。」马超随意撩几下水试试温度,嘴上恭谦,动作却恰恰相反。

司马懿裸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好似玩物,此刻被马超拿捏在股掌,粗粝的指肚按在那上面伴着几片茶叶来回摩挲,因用了些力道,很快便碾碎出汁儿来,搓红了肌肤。

司马懿皱起眉薄唇轻抿,这点痛还不值得叫喊。只是多日不见,这样沉着的马超,他有些拿不准对方的想法。

是在责怪他到的太晚么?

今日运来这几车粮草,朝廷亏欠他已久。户部确实也颇为难办,今年闹了虫灾,粮食收成本就不好,赶上各地战事吃紧,南方的贼寇占山为王,也成了势力,急需派兵镇压。

马超的大军在漠北坚持数月,已是强弩之末,司马懿马不停蹄从各地筹集才勉强凑够这些粮食,令大部队得以喘息,能再支撑上一阵子。

然而马超此时所思所虑就简单多了,因为全被下半身支配了,只觉得司马懿此刻就如鼻息里这山间绿茶,向来都是淡淡的,并且入口苦涩,可要是睨你一眼,那流转的眸光似嗔似怪,便是苦中也能作出乐来。

仅这样想着,马超就控制不住心思活泛起来,一身银甲早就褪去,他撩起衣摆甩掉战靴,一跃也进了浴桶,哗啦哗啦溅出不少水花。

「马孟起!」

桶内盛下两人已是极限,马超不顾抵抗,从司马懿身后坐下去,让人毫无间隙地靠进自己怀里。

此举可谓一下子撕破了两人故作陌生的外衣,直接来个湿漉漉的坦诚相见。

「就让孟起亲自服侍大人沐浴吧。」不轻不重的撕咬落在耳垂,贴着耳边诉说的低音更加魅惑,使得司马懿来不及反驳,便落入了被动。

「幼稚。」责骂迟了片刻,便起了反作用。

马超手指从司马懿身侧探出,无需查看便轻车熟路的找准了位置,重重捻过胸前一点鲜艳欲滴的茱萸。

当然不止「沐浴」那般简单。

一声微乎其微的呢喃不出所料溢出司马懿的喉咙。马超深知那里有多敏感,既是如此熟悉彼此又合拍的二人,久别重逢之时又何必扭捏作态。

马超肆意凌虐着那人的乳首,两只手各玩各的,这边揪起一头来回搓捻,另一边又飞快地拨弄渐渐充血的肉粒。

他爱极了与司马懿的交颈缠绵,听着对方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呼吸,马超便觉下体憋胀,能把亵裤撑爆。

体内的躁动带起手上动作的强硬,他五指张开,更大力地揉捏,将那紧致的双峰揉至变形,恨不能挤出新鲜的奶汁来。

稍后马超腾出左手探入水下,将身前人的命脉握进手中,水纹瞬间凌乱,司马懿只觉血液都在倒流,向身下极速汇去。

股间撸动他分身的罪魁祸手丝毫不停, 磨出茧子的大掌令愉悦翻了数倍。司马懿被上下其手地撩拨,早就无暇思考,不多时便射出大股的精水。

茶香自此不再纯粹,片刻失神之后,司马懿听到马超肆无忌惮下着简短的命令,「趴过去。」

司马懿前胸贴近桶壁,双手抠着边缘,臀部仍坐在马超怀里,前趴的姿势导致后腰塌陷下一小截,美不自知。

此刻他就如一条打挺的锦鲤昂着脖急需喘气,被马超掐了一把后腰,浑身更加酥软无依。直窜头顶的快意加上蒸腾的水雾迷离了他的双眼,委实成了丢盔弃甲只会听令的小兵。

被他坐在身下的还有个硬邦邦的物什,司马懿艰难地扭着身子想逃离,却忽然被一根手指突破了后庭,试探也来的措不及防,「皇上派你亲自前来,是怕我谋反。」

「!!」

司马懿下意识夹紧了那根乱动的手指,一边喘息一边在马超的作弄下交代起来,语气轻飘,「孟起多虑了,皇上此番唔……意在安抚。」

马超半信半疑,手指又掇进去更深。

只怕皇帝早就清楚他们二人的关系,即便他马超是条失了智的疯狗,绳子也拴在司马懿手里。

这大概就是天家的制衡之术。

水满则溢,功高则盖主。老天赐他一身保家卫国的本领,只因兵权拿在手里,就永远得不到信任。

悲凉感一旦生出扎根心底,便会日益增长,怎样也无法抹去。

但是此刻,「司马懿,我信你。」

马超发了狠的咬上司马懿肩头,留下斑斑点点的齿痕。

就算被牵制,他其实心甘情愿,只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侵入肠穴的手指遂加到了三根,带动温润的活水极快地涌进去再浑浊地流出来。久未被开垦的田地仿佛找到了主人,肠肉翕翕合合地动作,自尾椎骨传来的空虚感却愈来愈胜。

然而生在司马懿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在此刻求饶,或者说即便是求饶也习惯性的带着命令的口吻。

「进来……」

恰恰就是这样才更能激起马超的欲,手指退了出去却迟迟不换成旁的,令人无法忽视的硬物就抵在入口磨来磨去,辗转反侧,带着足以令人疯狂的温度烧的人脸啊皮啊全都不要,「丞相想要什么,孟起不知。」

司马懿前端哆嗦着又立了起来,他艰涩地挪动屁股想含住那鹅卵大的肉伞,奈何流水作用,总是会滑开,只得咬着牙恶狠狠的说,「要你的……阳根!」

马超掐住司马懿的腰稍稍抬起,终是将被渴求已久的炙热之物送了进去,两人皆一声嗟叹,互相折磨的乐趣兴许就在此刻展开。

马超缓慢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竭力贯穿到底。

他说不清这是否是爱,只觉浑身血液都随着这句骚话叫嚣沸腾起来。与司马懿谈爱或许太过肤浅,他们之间,有着比爱要复杂得多的感情。

纵然戎马半生,马超对这些却并没有太多的经历,唯一能实践的对象也只有司马懿。

他至今还记得入仕前,两人在书院的初遇。

那时他们无论在身份和学识上都有着云泥之别。父亲是朝中重臣,司马懿又是独子,在书院里数一数二的天才,纵然不喜交谈,身边也总是围着虚心求教的同窗们。

而他只是个庶出,读不进圣贤书整天混日子的浑小子。当然他志不在此,说到驱兵之计退敌之法马超总能滔滔不绝。

他们的距离一直是远远的,却不乏对视。

之后两人踏上了各自不同的道路,一个为文一个为武。马超一直以为太过聪明的人忠诚度必然不高,因为很难有人能让他臣服。

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固守在自己的位置上,殚精竭虑奉献生命。

也是那人,在看似平行无交的岁月里渐渐的成了唯一,除了他谁都不行。

马超意识到这点是在手下往他营帐里塞人的时候,除了厌恶没有一丝别的情绪。月光皎皎,这让他无可抑制的想念司马懿。

苦笑之余只好认栽,但也绝不会当着司马懿的面承认这件事情。毕竟那对于他、对于那人来说都太过矫揉。

没错,就像此刻,什么都无需想,做就是了。

浴桶内空间狭窄,马超岂能就此过瘾,他短暂的抽离了司马懿体内,双臂使力哗啦一声站起身来,抱着人迈出了水温渐凉的前戏。

马超顺手从架子上摘下件外袍铺在一旁的案台之上,接着竟是仰面把司马懿压倒在上面,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做派。

司马懿半张的双腿似邀请又似撩拨,此时只要有人一掀帘子就能看到正对面这幕活色生香的大戏,可两人谁也顾不得去在意。

后背还被一只狼毫膈着,司马懿撇撇嘴,似是对这场地不甚满意,评价了句,「太硬。」

一声低笑过后,「让你尝尝更硬的。」

马超自认平素绝非孟浪之人,然而面对着司马懿这些浑话仿佛不用过脑子就能从嘴里蹦出来。

浴桶之内或许各怀心思,案台之上才是真放纵。

马超决不食言,把那双玉腿掰开更大,从正面再度进入了司马懿。

「额嗯……」

在进帐篷前马超早就将留守的士兵遣走,却仍是坏心地说道,「丞相声音小些吧,营帐外面可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非凡。」

司马懿立即像被捏住了七寸,耳尖都红透了,「混账……」

马超干裂的唇终于吻上心心念念的人,堵住了破坏氛围的话语。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正如司马懿在床上的风姿,那恰到紧致的吸附感,和咬紧牙关忍到窒息也不愿漏一点的娇喘,只有马超自己知晓。

胯骨间是大开大合的肏干,帐内静的只剩下干柴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和进进出出啪啪的击打声,交相辉映。

司马懿自顾不暇,玉茎在胡乱的摆动中一下下戳在马超结实的小腹,又是头皮发麻一股股的交代出来。

他爽到脚趾蜷起,被撞到神魂颠倒也默默受着,湿乎乎的双腿狠狠夹紧了马超的腰,眼神从对方半敞的衣襟内看到了胸口处那道横亘的刀疤时,有了片刻的清明。

司马懿深知那伤是贯穿伤,再挪分寸便是心脏。

他们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也从未言明过欢喜,沙场上刀剑无眼,他甚至没有立场忧心马超的生死。唯有这一刻烧到极致的火热才是互相拥有的证明。

司马懿在剧烈的颠簸中抚上那处伤口,引狼入室又如何?

马超粗暴狠厉的动作之下那不易察觉的柔情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痴迷,也只有司马懿自己能够知晓。

他们熟悉彼此身子每一寸的触感,肉体与灵魂都被欢爱麻痹,他们将永远臣服于这谜一般的漩涡,甘之如饴。

寒梅融化,云停雨歇,已是天色微亮。马超亲自为其更衣,又把暖炉递到司马懿手里,「怕冷就多带点棉衣。」

司马懿头也没抬,把马超的袍子裹紧了些,一直盯着沙盘上两军交战过的痕迹看得入迷,「不是有你么?」

马超一时语塞,竟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只把火点的更旺些,憋闷道,

「是了,有我。」

山川河流在沙盘上泾渭分明,司马懿挪动了一小步旗,嘴角弯起。



Fin.



想写写势均力敌的狼崽子和懿,放在原作里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年纪和彼此的身份是绝对无法逾越的,所以就爽这一下,感谢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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