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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³】情有所钟   作者:荼蘼是胖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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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谓与狼崽子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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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十七

“芜湖!!!本本!是本本!红的!看见没看见没!!”贺文意捧着手里的结婚证明猛亲了好几口,“文潇你看见没!”贺文潇摇了摇自己手里的小红册子:“你觉得我看见了没?”他俩十分坦然,反而是当时提出来还催着他们写报告的何所谓有些脸红,就是强撑着没被看出来:“行了,申请也通过了,证也领了,我觉得你们应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吧?”

已经和你们牢牢绑在一起了,我觉得,就不用再担心我会离开你们,还有,解释了无数遍的相亲情节了,以及,不用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预演我逼迫你们离开,真好。

结果两只反而坐到他身前迫使他向后仰了一些,家里的沙发太软了何所谓一下子陷了进去,反而被两只欺身上前:“小爹,你在害怕什么呢?”何所谓哪好意思说,伸手把他俩推开:“喂喂远一点远一点,离太近了挡我呼吸空气了。”

一个半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们表明各自的立场在相处上更进一层,请客吃饭当然是必要流程,反正何大队长不差那几个钱,贺文潇贺文意也不差钱,于是何所谓请年轻一辈里边的出去聚了个餐,本来邀请了夏镜天的,可是夏镜天说他在场大家都拘束所以就把夏小虫夏乃川送来了,自己没来,白楚年还可惜了好大一阵呢。

“诶呦,夏少校不来这有什么意思嘛,当时要不是夏少校他们仨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呢……”白楚年悄声哔哔,旁边的韩行谦扶了扶眼镜:“哦?还有我不知道的一些事儿呢?小白你展开说说?”

于是两方信息一交流,两个贼兮兮的家伙瞅着对方:“好小子原来你也没安好心!”白楚年一招刺激疗法让三狼直接在约等于没有的本垒打基础上直接上了二垒,韩行谦给何所谓的那一小瓶东西可以直接让他们完成本垒,这一个两个的可是准备好了看戏的。

“所以你没把何所谓胳膊脱臼过的事儿告诉贺文潇贺文意?”白楚年悄声问道。

“那我那会儿想着的是老何上呢嘛,谁知道后来不是啊……”韩行谦扶了扶并没有掉下来的眼镜,“但是问题不大没啥事儿,珣珣说了家里事儿那俩肯定知道,那都住一起了有点啥东西没问题吧?”

白楚年乐了:“那现在发个消息跟他俩说一声?”

韩行谦垂眸微笑:“有道理,横竖不晚。”

贺文潇拿起手机,是韩行谦的消息:“上次老何胳膊脱臼了我给他配的东西你可以去看看,不出意外没拆封,精油按摩会更好一些。”

这话说得还没头没脑的,贺文潇一开始还没拿捏是什么意思,后来回了家里旁敲侧击问了问才知道何所谓那胳膊早就养好了,他们递交结婚申请的时候就养好了。何所谓也没在乎那瓶药是什么,随口就告诉了两只,反正他也没用上。

韩行谦之后就没再说话了,陆言和毕揽星还专门买了礼物,一想两人都不差钱的直接送了辆豪车:“何队,可不是我们不尽心,实在是你的喜好只有文潇文意知道,送花不太合适,我和揽星想了好久还是觉得车最方便。”何所谓表示没关系,而且会好好珍惜这辆车,然后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对了,你想起来当时那瓶儿药没……”贺文潇戳戳贺文意,后者回了他个茫然的眼神:“啊?”然后就被搥了一下:“韩医生那话就不对嘛,小爹的伤早就好了,精油能按摩些什么玩意儿?我一开始看那药瓶没发现啥不对的,后来私底下问了萧驯一句才知道……”贺文潇顿了顿,小小声,“用在床上是可以增添快感的!”

贺文意眼珠子瞪得可太大了,一激动尾巴都出来了,在身后摇啊摇的:“不是你怎么就想起来这事儿了?家里不是有润滑吗?”
贺文潇皱皱眉:“我老觉得家里那个效果不太好,而且上一次是在两个月之前了啊,我想让小爹体验好一点,你敢说你不想?”
贺文意正色:“那当然是想了,可是小爹害羞啊!就这几天回了家里才和咱俩睡一块,那咱不得争取一下合法权益?”
贺文潇苦着个脸:“我到现在都不敢强着来,撑死了只敢亲小爹一下,多的是一个动作都不敢有,啥时候才能把小爹吃掉啊……”

他这么一说贺文意也开始愁了,脑子里突然闪过点什么:“反正证都领了,咱们和小爹可是合法的!那用点什么东西也算情趣是吧?”贺文潇眼珠子转了转表示同意:“有道理,说不定小爹只是不好意思自己说,其实是十分愿意的!毕竟不愿意的话就不会领证了!”这么一想,做坏事都有些心安理得了。

于是何所谓一回来就看到两个小的一脸殷勤坐在旁边等他吃饭。

“今儿怎么这么勤快,你们是不是想干点儿什么我不允许的事儿?”何所谓洗手落座,头也没抬,他俩的厨艺是真的可以,这饭可越来越好吃了,他一心只想着干饭就没想过两个小的真的心虚,就没听出来那否认的语气里夹杂着的激动:“没啊,小爹你想多了吧,来来来我俩泡的茶你喝点儿,你不说我俩泡茶手艺可好了?”贺文意把一旁杯子拿过来。

结果何所谓没拿那杯子,喝了旁边刚开封的可乐,似笑非笑的看他俩:“对,泡茶手艺可好了~你说我以前咋就没发现你俩茶起来还一套又一套的?两个小绿茶!”

小狼们委委屈屈:“哪有,小爹你不是喜欢红茶吗?我们没泡过绿茶的~”

何所谓一人给了一下子:“还学会偷换概念了?不跟你们掰扯,以后别对着别人搞那套,人家不一定吃知道没?”

小狼们火速拿捏重点:“哇!那以后只对小爹这么干!”

何所谓握拳掩唇,略有些不自在:“行行行,别嘴贫,先吃菜别傻乐了!”

两只对视,眼眸里精光闪烁。

“成,我去刷碗,小爹你去洗澡吧!”贺文潇抱着碗筷进去,贺文意开始自觉打扫卫生,一副有安排的样子,何所谓摸了摸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他怎么觉着今天有点儿不对味儿呢?不能瞎想,应该没啥大事儿。于是何所谓心安理得地去冲澡了,然后安心地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贺文意小声哔哔:“所以最后小爹根本没喝茶!”小狼之一愤愤不平,完了,计划被腰斩了!

“那有什么关系,药又不只在那杯茶里边,小爹的碗里就有,你不会以为菜里边没有吧?”贺文潇慢慢洗着碗,一共就三个碗三个盘一口锅三副筷子,简单得很。

“你要死啊!菜里你也放!?”贺文意惊慌,“我就不应该放你去做饭,太可恶了吧!你就不怕咱俩吃下去!?”

“安啦安啦,只有小爹面前那盘菜里有,剩下两个菜都是没有的。”贺文潇心情十分愉悦,“所以今天才专门做小爹做喜欢吃的菜啊,因为小爹知道那个菜就是专门做给他的,所以不会吃太多别的菜。他也知道那个菜咱们两个肯定是不怎么吃的,所以无论喝不喝那杯茶,小爹是一定会吃下去的。”

贺文意看了看餐桌上喝干净了的那杯可乐,突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正回头放东西的贺文潇挑挑眉头:“这你都看出来了?药在杯子口,可乐里边可没有。”

贺文意搓了搓胳膊:“你这家伙太可怕了!”

后者回了他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哎呀,这不是太久没吃肉了嘛,你知道的,狼捕猎的时候都会比较……有耐心。”贺文意想想也是,横竖一会儿快乐的肯定不是一个人。

十八

如果能穿越,何所谓就想打死半个小时之前信誓旦旦的自己:“何所谓你个傻叉是谁告诉你的你可以放心的!靠你怎么想的把那两个狼崽子饿这么久!完了完了……今天腰一定会断掉的靠老子居然能在这上头翻了船,这倒霉玩意到底放了多少东西在里头!”

下腹的东西逐渐肿胀起来,身上也开始发热了,想也知道是中了药了,只是为什么会这样…还有身后,明明不是个omega啊怎么还这么痒?是因为上一次所以身体都记住了那样的感觉吗?何所谓擦掉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盯着天花板想原因,怎么就养歪了呢?翻了个身想让自己好受一点,手无意识碰到了枕头下边的硬本子,于是恍然察觉他和两个崽子已经是领了证的合法关系了…

“啧…要做还耍心眼…教他们的东西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两个笨蛋…”身上的感觉太过刺激,何所谓自己也没怎么弄过,平时忙着出任务,他清心寡欲的就破戒了那么一回,连自慰都不知道怎么做。宽大的睡袍和被子正是方便遮掩,他伸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套弄,压抑着喘息。偶然划过顶端才发现已经渗出了好些液体,自己被刺激得浑身激灵,忍不住出了声。

贺文潇贺文意在他之后就轮流进了浴室,冲澡出来看见何所谓侧着身子当人生气了,正要碰他就听见人难耐出声,看见他们的时候眼底还掺杂着不作掩饰的惊慌,贺文潇贴着他的后背,靠过去,顺着何所谓的胳膊找着了所在地,调笑他:“小爹,你都起反应了…”

何所谓耳根红得要命,却气势不减:“下药了对吧,你们把我弄成这样,没打算解决一下后果吗?”他翻了个身屈膝坐起来,正好借着腿掩饰自己已经勃起的硬物,贺文潇顺势坐在他身后将他环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小爹…好不好~”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就打在他耳朵根,何所谓都摸到了,他还感受过,这次这么硬,想也知道是动了情了肯定要上了,拦必然是拦不住了。

贺文意自然不可能闲着,三个人都能放下的大床现在上去了两个,剩下的地方可宽敞着呢。何所谓一坐起来他就跪趴在床上,青年精瘦的腰身掩藏在睡袍中,唯有那双眼睛带着势在必得的锐利锋芒,要将何所谓看穿。何所谓要往后退,正好退在了贺文潇身前,灼热的东西就顶在他臀缝中间,何所谓敢肯定,这要是没有润滑和衣服贺文潇绝对就进去了。

“小爹,你躲什么?我们两个又不吃你…上次做的时候我们两个糊里糊涂的,可不知道小爹你舒服没有,今天绝对要把你伺候得爽快了,才能不枉费我们下的功夫啊,对吧?”

贺文意勾着笑容,把盖在何所谓身上的被子掀开,何所谓半裸着的身躯暴露在空气里,贺文意慢慢的把他的腿往下按了按,如愿看见了何所谓挺立着的东西,遂直接上手。贺文潇不甘示弱,将何所谓敞开的睡衣直接从肩膀处扒了下来,他肩胛骨两个狼形侧颜暴露出来,往下就是浅浅的腰窝,有两个月亮相辉映,贺文潇贺文潇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扔在一旁,两人将何所谓包围起来让他再没有逃离的空间。

贺文潇跪坐着吻他的后颈,手已经很不规矩跑到他身前揉捏着粉红色的乳肉,一边揉捏一边心里还想着胸肌饱满的手感真是舒服,于是暗暗加重了力道多揉了几次。贺文意吻着何所谓的唇,手在他身下抚慰着勃起却难耐的性器,前者在他耳朵旁边说着一些话:“小爹…喘出来好不好…我想听…你摸…我好硬…好想进去…”何所谓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要命的地方又被人拿在手里,时而顺着上下套弄,时而浅浅的搔刮着顶端的小口,还抚摸着下边的囊袋,服务简直不要太贴心,又加上贺文潇时不时地挺身顶弄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挨草的错觉,于是在贺文意干燥的手心中释放了出来。

“小爹…你好快啊~”贺文意故意刺激他,如愿见到了何所谓带着恼意的脸别了过去,“小爹我错啦~小爹只是太兴奋了是我说错话了~小爹你看看我嘛~也摸摸我好不好~”双子对视,贺文潇拿过之前就放在手里的那一小瓶东西,挤出来一部分在手上便探到了隐秘的穴口。正是韩行谦专门提及过的那瓶。

因为情欲的关系后穴已经有些湿润了,只是想要完全容纳还是有些难度,贺文潇伸手指进入扩张,起初还有些难,等找到了前列腺之后肠液大股大股地涌出来就已经能三根手指来去自如了。因为按压着腺体,何所谓刚刚射过的性器又挺立起来,这一次贺文意没再亲吻他,而是张口含住了顶端,用舌尖挑逗着铃口,渗出来的液体略微有些咸,又带着冰川芍药的气息,贺文意舔吻着柱身,爱抚过一双卵丸,在何所谓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引得人喘息连连。

贺文潇一手揽着何所谓的腰,一手握着自己早就硬了的东西缓缓挺进,熟悉的紧致感觉包裹着贺文潇整个人,他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一下又一下入得更深,何所谓前端被贺文意含在嘴里小心伺候着,贺文意抬头给他深喉,龟头挤进喉咙又摩擦着口腔内壁,湿润紧紧包裹,紧窄的口腔带来无限的刺激,身后的腺体被顶弄得越发重了,正要释放的时候何所谓要将贺文意推开,却没成功,最终释放在贺文意口腔。

“你吐出来…”何所谓努力忽略身后的快感,正要阻止却说得迟了,贺文意早就咽下去还舔了舔唇,“上次记不太清了,可不能作数,后边的第一次文潇拿了,小爹你上头的第一次可就是我的了?”冷锐的眉眼柔和起来,何所谓伸手抹去他嘴边的液体,亲吻他的额头:“好。”

贺文潇闻言挑挑眉头,抽出来自己的东西把人往床中央一捞,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又重新埋了进去,“那我可不能放弃了这个好机会,小爹,我操的你爽不爽?”何所谓才摸到贺文意的性器,听见这话身子都缴紧了夹得贺文潇差点射出来,贺文潇一头汗,看着青年蜜色的皮肤饱满的臀肉上去就是重重的揉捏:“怎么小爹还听不得了?”在床上叫这种带着辈分的称呼带来的就是背德的快感,何所谓被情欲充斥着的大脑又没办法反驳,嘴巴还被占着,反应就全都落在身体上了。

贺文潇贺文意察觉出来了,一口一个“小爹”叫得欢快,贺文意的性器被何所谓含进嘴里,生疏地吮吸,到底是心爱的人,和自己平时用手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即使有时候牙齿会磕碰到也爽上了太多太多了,这个时候走又有点羡慕正在何所谓身体里驰骋的贺文潇,于是何所谓含着他的东西抬头看他的时候贺文意可忍不住了。那双眼睛没了平时的威严,已然被情欲充满,水汪汪的看着他,眼尾红红的就像是被欺负得狠了,贺文意心道,这可完了,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贺文意当下道了声歉,挺身往里送了送,何所谓没经历过,粗大的东西顶在喉头他条件反射干呕,却让贺文意被夹得更爽了。何所谓只能用鼻腔哼出来,身后贺文潇朝着他前列腺九深一浅,一时之间前后夹击,他刚释放过后的性器在这种刺激下是勃起不能,只能软趴趴的流出乳白的精水。等到贺文潇终于找到了他萎缩的生殖腔并且成功地顶开了一个小口射进去时,贺文意已经释放完了。

兰波的赐福让他们可以把何所谓标记,而在这基础上他们身上也烙印了何所谓的气息,除何所谓之外,他们不能再标记别的人,无论性别。这就是兰波的承诺,贺文潇咬破何所谓的腺体,闻着满室冰川芍药的香气,将雪原紫藤的信息素注入,体内胀大成结。等到结消退之后,何所谓的药性也解得差不多了,他松口气,却见两人换了个位置。

“你们这是…”何所谓心底泛起了不好的预感,脑子警铃大作。

果然,到他面前的贺文潇把他的双腿分开,亲吻他的喉结他的锁骨,而身后贺文意已经就着之前湿润的东西顶了进去:“小爹,你说我现在顶进你的生殖腔,全都射给你,你能不能给我和文潇生个娃娃出来?”

何所谓对于这种又叫称呼又说骚话的行为终于反应过来并且忍无可忍:“你们搞清楚点老子是个A!是个能草翻你们的A,老子哪有生殖腔给你们!只能让你们标记可没法怀孕!”

岂知这两个根本没在乎他说什么,两只狼崽子一个挑逗他一个故意往那里边顶,还要说:“只是萎缩了又不是没有,顶进去射进去让小爹给我们生小狼崽子出来!”

“小爹这么好看要是生个孩子肯定更好看!”

“啊想想小爹大着肚子还要被我们两个这样那样我就更激动了…”

“听说孕期的需求会更多一些…那我们就更得喂饱小爹了…”

“可不能叫小爹了,那生出来咱们的崽子怎么叫啊,叫哥哥…”

“把小爹弄脏…让他身上里里外外都是我们的液体,这样就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何所谓嘴巴被人堵住说不了话,还要听着这两只小狼在这里发情,语言烙在他心头加上身上带来的快感带来的后果就是过分敏感,已经被做过一轮的身子在第二轮的草干之下也没能坚持多久,最后一身汗,抖着腿等待贺文意的成结。两轮高潮都选在了他的不应期,两回快感冲着脑门儿他自己却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一点一点流出来,最后腿根还在颤抖。情热消退过后人已经疲累得睡过去了。

贺文潇先出来放好了水,兄弟两个一起给人清理干净之后一左一右抱着睡。

“晚安小爹。”
“晚安,哥哥。”

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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