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钎九那些不能过审的事   作者:reche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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钎九短篇。
标签: 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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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不能很可爱嘛

预警:口交\dirty talk\半强制\蒙眼\指奸

不过这些都是前话了。

周诣涛现在躺在酒店的床上,心情复杂。
另一边的床上空空如也,本来和他同房的吴金翔今晚提前离开了。

许鑫蓁几分钟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无论他说什么,电话另一头的人也只是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别的一个字也没说。
那边的背景音不是很大,带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语速和咬字都显得缠绵。

周诣涛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起身去敲许鑫蓁的房间门,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
他随手关上门才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酒店房间自带的电视开着,在放周杰伦的歌。

电视机前的茶几上随意地放了个超市的购物袋,袋子里是几瓶矿泉水,有一瓶开过喝了一半,应该是许鑫蓁喝了酒后有点渴。

入室最扎眼的当然要数房间里的床,右侧洁白的大床上横七竖八扔着好几件衣物,有点凌乱,床上的凹痕是有人在这躺过留下的痕迹。
而左侧的依旧整洁,左边的床应该是叶康的,但是叶康和吴金翔要拍摄任务,几个小时前就已经飞走了。
周诣涛继续看,转头见许鑫蓁的行李箱被放倒在旁边的沙发上。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声音不仅来自于电视机里的音乐,还有浴室的水声。

他刚走近一点,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不轻不重地一声闷哼,随着的是急促的呼吸和令人遐想的舒服叹吟。
周诣涛一时间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们今晚一起聚餐的时候都喝了酒,周诣涛现在也不算很清醒,他往床边走了两步,坐下来,才发现床上散布的衣服里,有一件格外眼熟。

这件衣服,好像是他的。
是之前他们一起踢球的时候,他穿的,虽然许鑫蓁的球服和他的颜色一样,但号码不同,这件就是他的。

黄色的球衣上沾了些乳白色的液体,周诣涛没来得及拎起来证实自己的猜测,视线就被床头柜上的手机吸引住了。

许鑫蓁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一遍一遍喊自己名字的情态,衣服上留下的体液以及此刻浴室里的闷哼,都让线索指向一条旖旎的道路。

浴室里突然传来什么东西撞击墙体的声音,随后许鑫蓁的痛哀声也一并传来。
周诣涛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两步走到浴室门前,敲门问:“许鑫蓁?你怎么了?”

浴室里的人安静了两秒,许鑫蓁发声质问:“你来干嘛?”
他反问:“是你打电话给我的,我不能来吗?”
许鑫蓁哼地嗤笑了一声:“我打电话给你,我同意你进我房间了吗?我们管未经人允许进别人房间这种事叫骚扰,知道吗?”

周诣涛不想在这里和他论法的精神和道德与法律,把话题拉回原题:“你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事?”
……
“不用你管。”许鑫蓁回复。


不用你管,又是不用你管。

周诣涛猛地想起来几个小时前,酒吧里,他想送醉成烂泥的许鑫蓁回来,没想到这醉汉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就把他的手推开了,丢给他一句:不用你管。
现在又说不用你管,为什么总是在拒绝他?
几乎是在刹那之间,他就已经拧开了浴室门把手,站在许鑫蓁眼前。

许鑫蓁身上的衣服还没剥干净,白衬衫只解了几个纽扣,下身一条黑色的四角短裤。
花洒已经打湿了这人身上的大部分衣物,白衬衫湿了水紧贴在瓷白又有纹理的肌肉上,要透不透的。
未着衣物的地方在热水的冲刷下泛起一片片红晕,上至许鑫蓁的眼角和耳尖,往下是锁骨和露出的一片胸膛,以及他的腿。

许鑫蓁此时没站在花洒下,而是倚坐在浴缸边上,抬起头来看他。
水汽氤氲下迷离脆弱的眼神,给周诣涛带来一场兵荒马乱。

周诣涛摁住他的肩膀,弯下腰来跟他对视,“你拿着我的衣服闻我的味道,又打电话给我,听着我的声音自慰,你凭什么能说出你不用我管这种话?”

许鑫蓁现在看起来根本不在意被周诣涛发现自己拿他当性幻想对象这件事了,似笑非笑地朝周诣涛脸上吹了口气:“我不用你管我,因为我讨厌你啊,你不知道吗?”

现在换周诣涛笑了,他突然上手隔着布料一把抓住许鑫蓁的性器,紧接着蹲下来,凑近许鑫蓁屈着的双腿。
“你干什么周诣涛!”许鑫蓁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惊喘一声,恶狠狠地去瞪他。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讨厌我。”周诣涛说着,一只手勾下松紧带的边缘,一个刚刚偃旗息鼓的家伙又被放出来,直对着周诣涛的脸。
“你——”许鑫蓁刚想骂他,剩下的话语就被细细密密逐渐攀升的快感吞噬掉,取而代之的是牙关咬不住的喘息。
周诣涛居然在给他口,许鑫蓁忍不住去看身下的周诣涛,却被过分色气的景象再次惊到。周诣涛一只手握住他根部的囊带,另外一只手箍住他的腰身,从开始到舔舐,用舌尖戳孔,到用舌头卷住,把柱身整个含进去。

快感来得太迅猛,本能让许鑫蓁想摁着周诣涛使劲凌虐,烧得火热的理智却还是劝诫他不能彻底失去分寸,要克制。
说实话周诣涛的口活并不好,至少许鑫蓁的感受并不太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口。

但许鑫蓁想想这是周诣涛,那种精神上的餍足比生理上的快感多得多。
这可是周诣涛唉,一座捂不热的冰山,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一只表里不一的笑面虎,这样的人,居然也会自愿给别人口吗。

许鑫蓁紧绷着自己的精神,连带着腹肌也有所变化,周诣涛摸得出来他绷得僵直的身体,于是更生气了,他居然还想要在性事里保持理智和自我,他有这么讨厌自己吗?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摁着许鑫蓁的腰身,往前倾做了一个深深的深喉,滋味当然是不好受的,庆幸的是许鑫蓁终于没忍住,低低地“啊”了一声,精关被喉咙夹得不守,赶紧拔出来一股脑射在墙上。

许鑫蓁还没有从高潮的顶端释放感里走出来,周诣涛站起来看他脸上带着红晕的淫靡欢愉。

“我看你对我挺有感觉的,也没有那么讨厌我嘛。”周诣涛开口。
“你他妈的,这样,算犯法!”许鑫蓁依旧嘴硬。

周诣涛看着那张嘴一张一合,捏住对方的下巴,重重碾上许鑫蓁的唇。
被紧紧捏着下巴的时候是无法闭上嘴的,只能任由周诣涛的舌尖舔过唇面,又探进嘴里搅拌吮吸。
光是听啧啧水声就已经涩情得不行,偏偏许鑫蓁不甘示弱地不肯闭上眼,于是周诣涛嘴上亲着一片甘甜的柔软,眼里又映上对方眼眶红红水汪汪的可怜样。

许鑫蓁的牙尖蹭过周诣涛的下唇,随即留下一片火辣的刺痛——被咬了啊。
不知道许鑫蓁咬他的这件事又触动了他哪根神经,周诣涛的下体这下彻底硬了,隐隐有些涨痛。
他从旁边架子上把浴巾扯下来,裹住许鑫蓁,弯腰把人抗起来。许鑫蓁真的太瘦了,就算身上的肌肉是不折不扣的,体重仍然轻飘飘的,很轻松就能扛起来。

周诣涛把他放在床上,旁边就是那件球衣。

“你抱着我的衣服自慰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周诣涛压着他问。
许鑫蓁这时候倒是生出了几分羞耻感,偏过头去回答:“在想如果和你这种冷心冷肺的家伙做爱,一定很冷。”
“想不想试试到底冷不冷?”周诣涛低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闷声问他。
许鑫蓁抬手推他肩膀:“不想,我讨厌你,你的东西抵到我了。”

“我刚刚才帮你口,这算过河拆桥吗?”周诣涛闷闷地笑。
许鑫蓁好像突然很生气,拽过他的头发,逼周诣涛和他对视:“我逼你口了吗?过河拆桥的明明是你吧?”
周诣涛拉过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把他摁下去:“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刚刚的一点温情都不复存在,周诣涛真怀疑许鑫蓁祖籍是不是四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没发什么疯,我就是不想看见你,怎么了?”许鑫蓁完全没有此时身在人下的自觉,每个字都在挑动周诣涛的神经。

周诣涛翻身下床,走到沙发边打开许鑫蓁没关上的行李箱,从里面找出来一瓶身体乳,却意外发现了角落里不起眼的那片杜蕾斯。

“你干嘛?”许鑫蓁警惕开口。
“干你。”周诣涛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跪在他双腿两旁,把自己腰上的皮带抽出来。
“你开什么玩笑?”许鑫蓁真的慌了,剧烈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又被人摁了回去。
周诣涛俯下身来看他的反应:“你行李箱里备着套,现在问我开什么玩笑?”
“我……”许鑫蓁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他。
周诣涛从被许鑫蓁扔在床上的运动裤上抽下裤腰带绑住了他的手,又拿起另一边的领带蒙住了许鑫蓁的眼睛。
“你不想看见我是嘛?这样正好。”

视觉消失后,猛烈袭来的是更敏感的听觉和触觉。

周诣涛碾压过他胸膛上挺立的鲜红乳果,乳头被口腔的温暖包裹着,灵巧的舌尖反复挑逗,吮吸得啧啧作响,牙齿也来研磨。许鑫蓁被一波波的快感冲上云霄,前端再次挺立,连声音也开始颤抖:“周……诣涛……”

被叫的人挤了一手润滑,猛地将一根手指插进去,边扩张边回应:“我在,我在用手操你,感觉到了吗?”

手指突然滑过某个点,许鑫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随后就被人抓住了痛点,反复研磨那一点。
后穴的快感对于许鑫蓁来说还是太陌生,他现在前端的欲望急需被抒解,偏偏周诣涛像看不见那根肉柱一样,连碰都没帮他碰,而在现在又被绑着手。

反复的摩擦里,陌生的快感联动着前端不可抑制地抖动了几下。
属于周诣涛的声音再次响起:“承认吧许鑫蓁,我用手都能把你操射。”

许鑫蓁开口:“周诣涛……帮帮我……”
“求我啊。”男人在床上总是恶劣的,更何况周诣涛这种憋了一肚子气的。
“求……求你……”许鑫蓁已经染上了哭腔。
“求我什么?”
“求你……进来,干我。”许鑫蓁抽搭着说完,下一秒就被巨大的异物侵入了身体,前端也被温热的掌心覆住了。

许鑫蓁第一次被这样侵入,难受得想哭,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周诣涛看他一抽一抽地哭得伤心,还是怕领带不干净会把什么细菌带进他眼睛里,于是在顶弄中抽出手,把绑着许鑫蓁的带子和蒙眼的领带解开了。

一面暗骂自己怎么人家哭两下你的气就消光了?一面又觉得,能搞到许鑫蓁这样的天之骄子,能把人搞得这么惨,自己一定会永远记下来。

周诣涛加快来了顶弄的速度,把这人白韧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另一只手腾出来给他擦眼泪,又俯下身去亲他,“不哭了,乖。”

过了一会儿,下面的人的哭声逐渐停下来,变成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呻吟,以及控诉:“周诣涛~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周诣涛想不通怎么这个人一停下来就开始说他讨厌,“我这么讨厌,你为什么想跟我做,你箱子里的套难道不是给我准备的?”

“你!嗯……啊,幻想你是……一回事,讨厌……你是另外一回事,哈。”许鑫蓁被顶得语句破碎,却还是执着地说完了。
“那你为什么讨厌我?”
“是你先讨厌我的!你还骗我……”许鑫蓁的语气委委屈屈。周诣涛没忍住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又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三年前的时候就不待见我,还骗我说你不想留队,你要去estar。”


九尾当时鲜少在青训里被人无视,却在他这里碰了壁,摸着满鼻子的灰不甘退却,一次又一次地来撞他这堵南墙。

平心而论,一开始钎城是不适应这样的队友的,甚至可以说不喜欢。
他是一个过分内敛又慢热的人,像座冰山,在十五六岁骄阳似火的少年里格格不入。偏偏有人没有问过他到底想不想被温暖,就一股脑地在他身边横冲直撞,他还没被融化,差点要被烫伤。
他们俩为此吵过几次,九尾也逐渐学会收敛了一些。
所以九尾会觉得钎城不待见他。

直到后来有段时间,钎城因为父母反对这个职业的原因而心神不宁,训练也打得稀烂,被教练挑出来单骂,差点就要放弃想成为职业选手的这个选择了。

下训后,青训里的少年人来去匆匆,一向大大咧咧的九尾却默默留下来陪他把过去一周的训练赛复盘了一局又一局。

至此他和九尾的关系才迎来第一个转折,只不过由于他平时就沉默寡言,他的改变在九尾看来也未见多少成效而已。

大家都认为战队的自留签会给到九尾,钎城当然亦是如此。

九尾当时也问过他,想不想留在原来的战队,此时钎城自认为和他关系已经很好,并不想他难过,于是回答不想,想去estar。

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无需再赘述。

那天会议室里坐着的钎城在无言一遍遍翻过他们俩的聊天记录,只是没勇气敲出一个字。
他想发个微信问问九尾,又看着对话信息停留在昨晚互道的晚安,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最终也没有敲开那扇房间门。

于是想着再等一等,可第二天才知道那人一大早就离开基地了,他最后关头也没找到机会开口。

只是那个时候他觉得战队的教练们一直很欣赏九尾,新秀营里九尾也依旧打得令人瞩目,俱乐部应该不会舍得放走这样的选手,会把人弄回来的。

于是钎城还是满心欢喜地收看了新秀营的最终选拔,然后在XQ发言人上台的时候,被现实泼了一身冷水,透心凉。
钎城曾经以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没成想,他们连道别的话都没有,时间就把距离远远推开了。

一些事情在他眼里是这样,在九尾眼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九尾的视角里,那个时期的钎城总是冷冰冰的,不仅拿了原属于他的签,甚至连去留的意向都不想跟他说实话。
再后来,钎城在很多采访里频频cue不同队花海:最欣赏的选手是花海,最好的朋友是花海,不想去estar是因为比较想和花海做对手,等等等等。
而九尾似乎真的只是从他身边路过,连一点印记也没留下。

太过骄傲的人,是很难主动回头去低下头颅的,还好,一切都还不算晚。

周诣涛听着控诉,心绪复杂地抱紧他,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被夹得颤抖着到达高峰后,周诣涛把凶器抽出来,把套子摘了,又用干净的浴巾帮人擦干身体,抱到另一边干净的床上一起睡了。




魔改现实的哈。他们俩在18年备战19年春季赛的时候确实是队友,钎城也确实是XQ的自留签,九尾走的是选秀。
文里的设定是,自留签本来是属于九尾的,但是钎城是跟高层有关的人举荐的,所以最后俱乐部留下了钎城(钎城本人是第二天才被告知,他也不知道的。)
晚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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