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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叨】犬类饲养贴士   作者:厝1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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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月叨,秋叨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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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类饲养贴士

  愚月总是埋怨Doggie粗心,说他心怎么这么大,该注意的事都不上心。当然,不是说工作上的事,Doggie对待工作很认真。也不是说他们的事,Doggie虽然偶尔会忘记些诸如“认识一百天纪念日”之类的日子,但撒个娇也能蒙混过关把这种小失误遮掩过去,而且很少跟他闹矛盾。他指的是一件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事,而正因为只有他们俩知道,愚月才格外小心,生怕秘密暴露。

  然而Doggie明知这事被人发现后果会很麻烦,却还是屡教不改。愚月摸不清他是觉得这不算大事还是傻到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自己一样善良包容。不管因为哪个,都足以说明姚皓月这人警惕性太差,不知道离开了自己要怎么活下去。诚然,愚月第一次发现那事的时候的确没有太大反应,表情堪称波澜不惊,只是略微挑了挑眉毛,跟着不由分说走进房间,拽住Doggie屁股上拖着的狐狸尾巴撸了一把,毛茸茸的,手感不错。然后干脆利落地原地把人办了。

  没错,Doggie是只狐狸,且是只化形化得不太好的小狐狸。这件事目前只有他和愚月知道。自那次以后愚月每次回想起来,还经常念叨:幸好是我发现的,幸好在你家卧室。Doggie就攥起拳头锤他,嘴里嘟囔着“你还有脸说”。Doggie不怎么擅长化形,却一直在努力融入人类社会,甚至离开了家自己出来做音乐,所谓人菜瘾大不过如此。

  被愚月发现的那天,对方一再逼问还有没有别人知道这事,彼时Doggie的命根正叫人握在手里,身下的肉缝也被硬挺的性器撑开,快感和痛感交叠,激得他龇牙咧嘴。他一双眼睛汪着泪,忙不迭地边哼哼边说:没有了没有了,就只有你知道,还有我家人。长发帅哥一撩刘海,对他情急之下求饶说他的话不置可否,不过事后发现确实没人知道,才就此作罢。他也问过Doggie:你这么不当心,怎么没被人发现?Doggie这才老老实实摊牌,两根指头绞着衣角,低下头说:也没什么,我们狐族都会一点点小法术啦,把人记忆模糊掉还是挺容易的。愚月听了就逗他,问:那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好让我喜欢你?Doggie脸上立刻飞上浅浅一层绯红,直视着他大声说:别搞啊,我可是凭真本事的。我们不兴那一套。没过一会儿又嘻嘻地笑着追问:那你真的喜欢我吗?是不是真的呀?诶呀,说啦。倒是搞得愚月偏过头去不理人了。

  被发现以后Doggie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无论在什么场合,只要身边没别的人他就露出自己的三角耳朵和大尾巴,整个人挂在愚月身上圈着人脖子打瞌睡。许多瞬间愚月都因此跨越时空和纣王共了情,捏着Doggie藏在橘色头发里的一对耳朵脸上挂起了不常有的微笑,那段时间乐迷们都说,月老师在舞台上也变得爱笑了。有那么几次Doggie干脆现了原形,美其名曰保存体力,说晚上折腾得太累。于是变成一只小赤狐,身材比普通狐狸要小一点,因此耳朵显得大了一圈。有时演出Doggie正好有空,就一起跟着去,小狐狸趴在他怀里,他用风衣严严实实裹住Doggie,只露出一对耳朵。可是上下班途中不小心被拍到了几次,导致乐迷一度以为愚月养新宠物了,纷纷开始心疼好彩。愚月看到了就笑,心说:确实是宠物,不太好养的那种。

  那天也是凑巧,Doggie去愚月巡演的其中一站探班,他不是嘉宾,自然没有上台的必要,于是自己坐在后台拿愚月的Switch打宝可梦剑盾。最后演出要大合照的时候愚月让工作人员去问,说是敲门没人应,他隐约有些担忧。及至匆匆下了台,愚月跑到后台推开门进去,才见一只狐狸卧在单人沙发上睡得正香,爪子还按在他的Switch上。他四下看看,确认没人才上手推了推Doggie,轻声叫他:“叨叨,叨叨,我们该回去了。”Doggie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合上眼,说话带着鼻音:“我困死了……”愚月叫不醒他,只能托着肚子一把将把狐狸抱起来,像往常一样揣进怀里。愚月不免兀自叹气:还是养猫好,不用带出门,小狗太久不出门会寂寞。小狗狐在睡梦中抖了一下耳朵尖尖,蹭在脖颈处湿漉漉的鼻息频率逐渐均匀,带着比体温略高一些的热意。他一手托着Doggie怕他掉下去,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让林东和嘉宾先走,Doggie不舒服自己先陪他回去。林东心领神会地应下了,他也放心出了门,遇到等他下班的乐迷团团围上来,问他怀里的小动物是不是小狗,艺术家月老师只是点头,保持礼节性微笑,却近乎无情地径直穿过人群,从密不透风的影子中间走到live house外面的路灯底下,拖着一条颀长的身影独自离开。挤在一起的乐迷们还不清楚状况,只能望着远去的愚月集体心碎。

  Doggie睡得迷糊了,好像还在做梦,在愚月怀里格外不老实。身子动来动去不说,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地响,爪子也无意识地在愚月衬衣上乱抓。愚月在马路边站定了,眉心蹙起来低声自语道:“这件是新买的。”而且不便宜。他故意捏起狐狸的一只爪子,握在手里按他爪心的肉垫,惹得Doggie直哼哼。软件上约的车还没到,愚月望着黑沉沉的天,把昨晚的事大致在脑袋里捋了一遍。他们昨晚打视频,Doggie昨晚早早就挂掉了视频电话,说困,比平时还早睡了一个多小时,不知怎么今天还困成这样。“叨叨。”他低头,又试着叫怀里的狐狸,手指也在他的肉垫上捏了捏。

  “嗯……”狐狸打了个哈欠,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他一眼,又要闭上时被对方捏住了下巴。他被迫抬起头,只见愚月垂下眸子,神色里带了几分担忧,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Doggie心底一沉,猜是自己昨天忘了关窗,夜里又踢被子着了凉才搞得今天头晕脑胀身上乏力的。他怕被愚月训,于是赶紧打哈哈糊弄过去:“我没那么容易病。”心里头却在打鼓,耐不住困得厉害,往愚月怀里又缩了缩,准备阖眼接着睡。谁知愚月把他从风衣里抱出来,初秋的冷风激得他身上猛一抖,睁大了一对圆眼看着他男朋友。他刚要开口质问,愚月眨眨眼,很认真地说道:“车上不让带宠物。”Doggie泄了气,老老实实化成人形,顶着一脑袋睡得乱糟糟的橘发。

  坐上车Doggie就靠着愚月打瞌睡,这一来被对方逮了个正着,修长的手指抚上额头,接着又去摸他自己的,末了沉声说:“你还说没病。这不是发烧了么。”

  “那个……我本来比你们体温高的,对这种事一直没什么概念啦。你不说我都没感觉。”他又想敷衍了事,自顾自地说着手却被对方捉住,他吞了一下口水,自知理亏,只能乖乖闭上嘴听凭发落。圆乎乎的手指被人来回来去逐个捏过来,语气也生硬了几分:“昨天是不是没关好窗户?我给你说过很多遍,现在入秋了夜里还是会冷的,你不听。怕热可以开空调,又不至于费多少电。你生病了我又要担心。今天就先跟我回家。”他絮叨的样子明明像个老妈子,Doggie却觉得这样比平时更像小孩,赌气的样子也怪可爱的。他赶紧抱上去哄:“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回去我一定好好吃药。”软声细语地说完还不忘“吧唧”在人脸颊上亲一口。倒是搞得愚月说不出话来了。

  每每这种时候愚月都会在心里感叹:狐狸这个物种属实天赋异禀,天生就擅长撒娇哄人。他虽然面上还绷着,手却揽过Doggie让他往自己这边靠紧一些,怕他又受了风。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们,笑着说:你们感情蛮好喔。Doggie也笑,对司机师傅说是呀,我们在一起一年咯。没过一会儿还是趴在愚月肩头睡着了,这回换愚月紧张了,一只手虚虚拢在Doggie脑袋上,生怕那对狐狸耳朵忽然从发丝之间冒出来。他安慰自己,车里光线不怎么明朗,即使真露出耳朵和尾巴倒也不至于立刻被发现。

  所幸这一路上Doggie收敛得很好,只是安静地睡着,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下车时他也没叫醒Doggie,把迷瞪着的人拽下车,就那样半推半抱着走,磨蹭到家已经接近午夜了。Doggie到了愚月家直接倒在床上,随即变回了原形,趴在床上把自己团成狐狸甜甜圈。愚月过来推他,他连眼睛都不睁了,嘴巴里含糊地说:“这样不会着凉啦……”愚月一手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把一板还剩一排没抠开的感冒药递给他:“不是说了好好吃药嘛。把药吃了再睡。”说完又去倒热水,把马克杯递给Doggie,对方此时不得已又化作人形,跪坐在床上,一对狐狸耳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接过杯子,摆弄着那板胶囊看:“这是什么时候的啊。不会过期了吧。”

  “你上次吃的。这么快就忘了?”愚月看着他吃下药,心说这崽子忘性真大,忘了上个月谁扁桃体发炎了。等他把一条薄毯子抱过来,小狐狸又盘成了甜甜圈,半阖着眼昏昏欲睡,一小截淡粉的舌头还露在外面。愚月把Doggie翻过来,给他盖好毯子,还不忘跟他说:“明天我去录音,你先自己在家待着行不。”狐狸半梦半醒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没多久就睡着了。好在录音只要半天,下午就能回来,否则他也不大放心Doggie一个人在家待太久。帮小狐狸掖好被角他就倚在床头看手机里的电子书,看困了就搂过Doggie睡觉,闭上眼睛愚月想:还是冬天好,冬天抱着暖和,现在还是太热了。

  第二天愚月早早把Doggie叫起来吃早餐,抱着蹭了好一会儿Doggie才睁开眼睛,伸手就要推他,哼哼唧唧地说现在才几点啊。愚月也不跟他客气,拎着后衣领把人拽起来,说:订了麦当劳的外卖,吃完好吃药。他去门口取完外卖Doggie已经揉着眼睛坐在餐桌前了,看起来并不比昨天精神多少,还是蔫蔫的样子,脸颊泛着红,像喝多了酒。他摸摸对方额头发现还是烫的,又盯着人把感冒药吃了,不放心还加了一颗退烧药,吃完把人赶回卧室睡觉。“记得多喝水。”他临走前还不忘嘱咐一句,Doggie点头如捣蒜,说知道啦你快去吧。只是愚月这一离开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再回来会见到什么情形。

  他从录音棚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打了几遍电话给Doggie,对面都没接,想来是还在睡。他没敢多在外面驻足,叫了网约车直奔自己家,开门时便觉得有些蹊跷,家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得出奇,像没人在一样,偏偏客厅里乱糟糟的,衣服从柜子里翻出来扔得到处都是。不会进贼了吧,他暗叫不好,Doggie睡眠一直很浅,按往常来说听到他开门就会醒了,会趿拉着拖鞋出来迎他。而他走到卧室跟前却发现门紧闭着,里头隐约能听见动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和——愚月把耳朵贴近门板,居然有轻微的水声。他试探性地敲敲门:“Doggie,我进来了?你醒着么?”

  “嗯……嗯。”里面人应得模棱两可,也不知这意思是不是想他进去。但愚月本着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见外的想法,握着把手推开了门。里面的空气比客厅更闷热黏腻,而其原因也相当明显,愚月看向他的床,Doggie光裸的下半身就这样在他视线里暴露无遗。

  “你看什么啊……别盯着看了。”Doggie声音带着哭腔。他枕在愚月的枕头上,旁边还放着几件本不该出现在床上的东西,愚月的帽子、外套、衬衣,甚至还有一条内裤。好吧,万幸家里没进贼,愚月无奈地想。Doggie整个人身上像从澡堂里出来一样,头发汗湿了贴在前额上,暴露在外的皮肤透出桃子皮似的粉红。上身还好,穿着愚月的白T恤,蹭得都是褶子。下半身简直狼藉不堪,胀红的性器高高翘起来,前端还淌着半透明的汁液,那张嫩红的小嘴鱼鳃一样翕动着,一张一合吐着蜜水。大概是是刚吹过一次,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洇湿了一片,连他的尾巴毛都打湿了。他双眼失神地半睁着,手指还在穴口附近画着圈。内里实在痒得厉害,像几百只小昆虫的触须在他下身的小嘴里挠。愚月爬上床把人扶起来,皱着眉头问:“这是怎么了?”Doggie把脸埋进他怀里,羞得不愿说,身体却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蹭,用蜜穴在他膝盖上磨,磨得那片布料也水淋淋的。“我……就是,没感冒……我那个……”他吞吞吐吐的,一对狐狸耳朵拼命地抖。末了,终于自暴自弃地小声吐出一句:

  “唉……之前搞错了。我发情了。”

  愚月一双深邃的眼睛平素总让人以为在犯困,此刻却瞪得老大。他抿抿嘴唇,跟着喉结滚了一滚,小心翼翼又确认一遍:“你说什么?”

  “就像生理期一样啦,很多哺乳动物都会有的。一年有那么一两次。我之前给忘了,还以为是感冒。”Doggie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愚月,哀求道:“所以快点帮帮我,好难受。”

  他今天一个人在家时,还睡着身上就开始不对劲,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小腹里面有一股热流在涌动,勾得女穴里面直痒,还不停地分泌汁水,把内裤都湿透了。想着是不是最近做得太少了,他红着脸用手指插进去试了试,一边抚弄着前面的阴茎去了一次,前面后面一起射出来,爽得他尾巴尖都发抖。可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够,下面越来越痒,身上也发热,脑袋里总在想下流的东西,想要他的愚月插进来,想看那张好看的脸插进来时眉心微蹙的样子,想愚月射在他里面时习惯性地撩起头发。他拖着一直流水的身体满屋子转,狐狸嗅觉比寻常人要灵敏很多,因此他这种时候也急切需要气味安抚,找到愚月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带回卧室给自己筑了个巢,把自己圈在里面嗅着味道自慰。

  现在愚月终于回来了,Doggie也快忍到极限了,二话不说就拉下愚月裤子上的拉链,张开嘴巴把尺寸可观的性器含进去。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道经络的沟壑,跟着又退出来一点,在龟头上绕着打圈,惹得愚月“嘶”了一声。愚月大口喘息着,高挺的鼻梁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轻叹了口气问:“这种事你怎么不告诉我,那去年你怎么做的?”

  “去年我们还没在一起。就自己弄的。”姚皓月抬起头无辜地眨眼,眼下的泪痣显得他此时格外纯良,嘴角挂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性器分泌的滑液。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又埋下头专心侍弄愚月的阳物。愚月捏着他两只立起来的大耳朵,又一路向下摸,摸到发间,扣着人后脑用力一顶,激得Doggie呛了一口,想要干呕却被封住了喉咙。生理性眼泪生生被逼出来,Doggie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喉口一下下收缩,看向愚月时眼圈也红红的。“以后只能让我来帮你,知道了吗?”愚月叹息着,又说:“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回来的。不许让别人看见你这样。”Doggie乖顺地“唔”了一声,嘴巴又长大了些,阳物已经胀得要含不下了,涎水从嘴边溢出来,夹着抽插时搅起的白沫。

  Doggie下身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即使不去碰也滴滴答答地不停流水。那个小洞空虚得厉害,他夹紧了腿也是徒劳,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弄愚月的性器,想让他快点射出来把自己填满。“嗯唔……”一股浓稠的白浊射满了口腔,Doggie保持嘴巴张开的姿势等于愚月退出来,自己慢慢直起身,然后“咕”地一下仰起脖子咽了下去,兴奋得尾巴一甩一甩的。愚月伸出拇指在Doggie眼角揩了一把:“下次不要咽下去了。”

  Doggie执拗地摇头:“我喜欢。”说完又立刻缠上来,扒着愚月的皮带就要脱他裤子,急得耳朵动来动去。裤子好不容易脱下来,愚月却偏在这时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你已经去了几次了?”Doggie还没回过神来他问这个做什么,人早已被拽着尾巴放躺下,露出那个盈满蜜汁的小花穴。

  “不……不知道。”Doggie含糊地答,又拉着愚月的手央求对方:“快进来,求你。”愚月不置可否,他仔细打量起那两片肉乎乎的小花瓣,形状很可爱,现在被他自己的汁液打湿,显得更楚楚可怜了。让人恨不得用力插进去。但愚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不仅需要自我满足,还得喂饱这只发情期的小狐狸,速战速决不大适合眼下的状况,他眨眨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小片阴影。他笑道:“先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怕伤到你。”末了又补了句:“我还没见过你潮吹的样子。”

  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捅了进去,游鱼一般在甬道里面滑动,细致地磨蹭每个角落。“啊……嗯呜。好舒服……”Doggie闭起眼睛,爽得绷直了脚趾,尾巴也直直垂在身下。“舒服就这样去一次。”愚月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里面“咕啾咕啾”地搅动,像把手捅进一块刚出炉不久还带着热度的布丁。“要……呃嗯……要去了,愚月……”姚皓月两只手攥紧了床单胡乱叫着,他声音低,叫起来却意外地比女生还勾人。他被愚月两根手指玩得潮吹了,从嫩红的穴口里喷出水,淋了愚月满手。“我操,你怎么还在射。像喷泉一样。”愚月玩味地看了一会儿,俯下身贴在Doggie身上,扳过人下巴举起手给他看:“你自己看看。”

  “我不要……别说了,你好烦!”Doggie偏过头去。愚月存心逗他,说:“你讲点好听的,什么都给你。搞不好能让你怀一窝狐狸崽。”Doggie咽了咽口水,抱着愚月脖颈软下声音说:“你就进来吧。我……我给你生狐狸崽崽。”

  才刚经历高潮,Doggie腿根还在不住地颤,仰着头把一截脖颈暴露在愚月面前。愚月去吻他脖子上的小痣,磨红的穴口又重新被填进硬物,也不知快感和顶撞的痛感哪个占了上风,Doggie咬着牙把腿缠上愚月的腰肢,舒服得眼前发白,嘴里断断续续溢出呻吟,也都不成个句子。愚月低头衔住那张小嘴,舌尖勾着另一条小舌头,再扫过上牙膛,偏要吻得姚皓月喘不过气来。唇瓣分开,他又安抚一般吻吻他眼角的泪痣:“和我一起射。”也不知Doggie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被他顶得脑袋摇摇晃晃,下巴一点一点磕在愚月肩头。“不……不要。啊,太深了……”Doggie猛地叫了出来,穴口也夹紧了,耳朵尖尖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要顶到宫口了呜……”半截舌头从嘴里荡出来都忘了收回去,嘴巴半张着双眼几乎失焦。“呜……不……”

  “不是答应要给我怀狐狸崽么,那就不要射在里面了?”愚月半委屈地撅起嘴唇,嘴上这么说,抽插的力度却一点不见减轻,猛一挺身又惹得Doggie叫出了声。“我要……要你射给我。”

  “到底要不要……嘶,怎么还咬人啊你。”Doggie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像受了大委屈似的眼里噙满了泪。“你说,你是狐狸还是狗?”

  “是、是你的小狗。”Doggie说完咬着嘴唇扭头不看他,下身却又是用力地一顶,滚烫的精液灌进宫口,突如其来的刺激把Doggie内里的闸口也撞开了,阴茎一股一股射出浊液,蜜穴也跟着吐出汁液,愚月从里面慢慢抽出来,带着尚存余温的春水也向外欢畅地流淌。“呜……好热。”Doggie一翻身,又有滑溜溜的液体从腿间往外冒,确实是射满了,小肚子都被撑得鼓起来了。

  愚月坐起来,满意地看眼前精疲力尽的小狐狸,起身从外面的包里拿来手机,点开备忘录《养狗注意事项》那一条,快速敲下“生理周期内不要出差”几个字,想了想,又补上:记得做好防护。手机屏幕的亮光映着他含笑的眉眼,愚月心想,万一这次真怀上了呢,下次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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