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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文学   作者:要不这饭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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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阅读指南】
老大:庄珩
老二:庄程
老三:庄谨
(错别字还没来得及捉虫)


不知道是已尽古稀之年岁数大了脑子糊涂了,还是因为年轻时做过的混账事太多怕报应,庄家的老爷子在六十九岁生日的前一天把刘妤领回家了。老爷子把头三个儿子叫回来,指着怯生生站在楼梯口的刘妤说:“这是你们的弟弟。”又回头叫刘妤过来,“过来叫哥。”庄程先一声笑出来,跟老爷子半开玩笑半说:“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傻子还用教他叫啊?”老爷子一个拐杖朝打来,还没落到人身上,就只听见刘妤开口叫:“哥哥。”是了,只需要这一声,再看他的神情动作,哥三个明白过来,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傻子。庄珩攥住拐杖的一头,稳稳地扶着老爷子坐回去,朝庄程使眼色,庄程跟没看见似的继续揶揄老爷子:“刚想夸您老当益壮还能驰骋疆场给我们弄出来个弟弟……”
这一年,刘妤十七岁。圈子里都只知道刘老爷子除去三个“嫡出”的儿子外,头一回把外生子领回家,隐约听说这个儿子亲妈姓刘、死得早,被外婆带大,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心智只有几岁,却长得白白嫩嫩的漂亮得很,用俗话说就是“像个小姑娘”。
老爷子早在六十岁时就从一把手的位置退了下来,正住在郊区的别墅里颐养天年。庄珩子承父业接过家族企业的担子,三十出头的黄金单身汉,前仆后继地姑娘多得很,奈何女有情郎无意。庄程常年不务正业没个稳定工作,偶尔搞搞投资,挣了就花,赔了就找大哥要,看起来是三个兄弟里性格最好的。庄谨刚从国外念书归来,正经八百学医的,回国后转投在研究所工作,三天两头研究稀奇古怪的课题,哪天他拎着一袋子人体器官进屋都不算奇怪。庄珩在市中心离公司不到一公里的地方有套平层,庄谨在研究所附近也租了公寓,只有庄程毫无怨言地每天开车一个多小时坚持回郊区别墅陪老爷子住。
自从刘妤搬回家的一个月里,庄程都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准确的说,这是庄珩交给他的任务——确保这个突如其来的弟弟真的对自己毫无威胁。刘妤身边跟着一个贴身照顾的阿姨,从日常的穿衣吃饭到玩耍睡觉,十足十像个育儿保姆。疼了就喊,开心了就笑,困了倒头就睡,遇到不如意的地方下一秒立马能哭出来……庄程这天晚上晚饭后回到卧室给庄珩发了条微信:是真傻,不是装的。还没等到庄珩的回复,照顾刘妤的阿姨就来敲门了:“我是真没办法了,您快去看看吧。”
白天的时候老师教刘妤男女有别,女孩不能随便给男孩看自己的身体,男孩同样不能给女孩看,到了晚上,刘妤不肯让阿姨进门给洗澡擦身体了。庄程在浴室外敲门,问他二哥给擦行不行,行就开门,不行就一辈子别出来,别蹬鼻子上脸。话说得重,但却是庄程的心里话,他哄一个智障的耐心只有这么点。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门被拉开一个小缝,从里面伸出来只白瘦的胳膊,还有一声细细的“哥哥”。庄程拿着干浴巾挤进门,一开始雾气重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刘妤站在浴缸里等人过来给自己擦。庄程适应了一阵子,才瞧清楚面前的一具赤裸的身体:很白,很瘦,符合一个从穷人家生活了十几年的小孩设定。胸口是淡粉色,屁股倒是胖得很,两腿间性器像主人一样乖巧的下垂着。刘妤听不明白庄程嘲讽的笑声,只是乖乖的抬起胳膊让人给自己擦,从头发到肚子,等擦到下半身的时候,庄程只得蹲下来,呼吸喷在刘妤的肚子上,痒痒的,刘妤说:“谢谢哥哥。”庄程抬起来小刘妤正准备擦,看见他下面一条细细的窄缝,愣了,又抬头看看刘妤那张什么都不懂的脸,沉默了两分钟,问刘妤:“老头子知道吗?”想起刘妤的智商应该听不懂,又换了个问题:“爸爸带你看过医生吗?”刘妤点点头。
庄程回房间后拿起手机,还是没等到庄珩的回复,又发过去一条:
“或许还有个意外之喜等你。”
“什么?”
“周日,我带刘妤去你那儿,叫庄谨回来。”



等到了周日,庄珩市中心的平层卧室,刘妤只穿着一件短袖上衣,下半身双腿敞开赤裸的仰躺在床上,不过对于正常人来说羞耻不过的姿势和行为,在刘妤看来和吃饭睡觉没有区别,因为哥哥让他这么做,他就要这么做。庄程迫不及待的向另外两个兄弟炫耀自己的新发现,庄珩皱眉盯着刘妤的下半身,一声未发,庄谨倒是显得更加激动,带着手套的右手轻轻用力撑开两边肥厚的阴唇,露出热乎狭窄的缝隙,手指微微探进一个指节的深度,笑:“挺出人意料的。”三个人关上卧室门后回到书房,庄珩坐在书桌后,庄谨坐在对面的单身沙发上,庄程站在旁边,三个人各怀心思看着彼此。良久后庄谨先开口:“理论上讲这个世界上确实可能存在着双性人,因为污染、生长期滥用药物、或者是胚胎在母体中先天发育等等,刘妤的情况具体还要再检查才行,我现在还不能得出结论。”庄程打断他:“怎么,难道你要把他带回你的实验室,解剖、化验、然后泡在福尔马林里做展示?顺便把结果写进论文里全球发表?”“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确实需要进一步检查……”“行了。”庄珩摘下眼镜扔到桌上,试图从中抓出应该有的重点:“既然刘妤说老头带他看过医生,老头也知道他身体情况,没有明说那就是认定了家丑不可外扬,咱们也就当没有这回事。”庄程闻言转头和庄珩对视,兄弟俩两厢沉默后,庄珩对着眼睛发亮的庄程说出一句不清不楚的:“注意点,别让老头子知道。”
庄珩庄谨走后就把空间留给了庄程和刘妤,庄程再次推开卧室门,刘妤依然敞开双腿安静的躺在床上抠手,似乎在和自己的手指较劲,看到庄程回来,刘妤便用一双茫然的眼看,问他:“哥哥,可以穿裤子吗?”清纯到极致就是纯欲,庄程有些浮躁,站在床尾处拉着刘妤的脚踝向自己身下拖,吓得刘妤惊恐万分,用急促的声音叫哥哥。
随后又被深重的呼吸声取代,他试图撑起胳膊看二哥在自己下面做什么。庄程单膝跪在床边,右手手指缓缓捻着阴阜下端小小的阴蒂,迷迷糊糊只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揉捏自己平时用来上厕所的地方,苏苏麻麻的,床单在他的手下变成两个小漩涡。刘妤从短暂的挣扎变得软顺,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脸上蔓延出一片的绯红色,他试图抓住那只手。在欧美的文化里,女性阴阜也被称为“维纳斯丘”,现在刘妤就躺在面前,露出自己饱满肉欲的维纳斯丘,只要手指再向下一点点,用下流卑劣的手段,他就可以得到高潮。刘妤被庄程揉的酸软,狭窄的缝隙中流出半透明的液体,淌到灰色的床单上,床单被浸透成更深的颜色,黏着人的手,吸引他往里去。庄程把手指伸进去,很热、很湿,柔软的肉像是在用力要把他挤出去,又像是吸着他向更深的地方走,深入一点,刘妤就要颤抖一次。
“哥哥,疼。”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由一根增加到了三根,刘妤几乎要哭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有一些疼,还有一些痒,更多的是麻,从下半身直冲头顶。终于,刘妤颤颤巍巍地挺起身子,大腿腿根止不住地痉挛,胡乱的挥手要打开身上的人:“哥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可惜没能如他所愿得到赦免,他尖叫一声,一股接一股的水流涌出身体,弄湿了哥哥的衣服,也弄湿了地板和床单。刘妤用双手捂住脸,浑身是诡异的潮红,他忍不住哽咽出声:“哥哥,我尿床了。”庄程听到后闷笑出声,随后抬起刘妤的屁股,吻落在他的大腿内侧,又渐渐用力吸出一枚深红色的痕迹:“是啊,你尿床了,大哥哥他们知道了会打你屁股的。”这个坏心思的人才不会告诉刘妤,刚刚那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他要刘妤保持清纯羞涩的脸。之后庄程坐在窗边看刘妤光着屁股勤勤恳恳地打扫地板、清洗床单,试图掩盖住一切自己“尿床”的痕迹。回大宅的路上,庄程告诉刘妤不可以把尿床的事情告诉任何人,父亲也不可以。
后来庄程就以帮刘妤找了外国训练教师的名义带着他搬离了郊区那栋别墅,住到了庄珩隔壁。



在三百多平的新房子里,刘妤被庄程教育着、引导着,从一开始会奇怪和害羞到将做爱看做和吃饭喝水一样的事,没有羞耻心和道德感,因为他的二哥告诉他这是他需要学习的内容。
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屋子里没有开灯,客厅的沙发上是熟悉的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像一只猫被人掐住了皮肉,刘妤紧紧环抱着庄程的脖子,被抬着圆融的屁股上下颠簸,他只觉得身体要被捅破,里面痒痒的热热的,想叫出来,却被庄程捉着嘴唇吻。庄程的速度越来越快,感觉到刘妤裹着自己的穴肉越来越紧,便知道他要高潮了。庄程存心要弄得刘妤崩溃,进门一脚的时候突然停住,激得刘妤在怀中痉挛了一下,他抓着刘妤后脑勺长了的头发问:“哥哥怎么教你的?”刘妤呆呆地,除了面色潮红,眼神并没有闪躲,仔细回忆起庄程教给自己的——每次哥哥脱掉裤子的时候要说“哥哥插进来”,如果哥哥在自己身体里,感觉舒服就要说“谢谢哥哥”,如果有想要尿尿的欲望需要说“哥哥,要高潮了”。刘妤揉揉湿了的眼角,伸出一节小舌头去舔庄程的下巴,用认真的语气说:“哥哥,小妤要高潮了。”
庄程把刘妤抱起来,用被小孩把尿的姿势带他来到卧室衣帽间的穿衣镜前,发狠地往敏感点上顶,后背位的姿势又进的更深,刘妤被困在镜子前尖叫出声,小腹越来越酸紧,他哭着大喊:“哥哥,尿尿,要尿尿。”等到庄程拔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液体从刘妤身体里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片水洼,刘妤倒在庄程怀里,迷迷瞪瞪地仍然记得庄谨教他的话:“哥哥,小妤好爽啊。”
庄程没给刘妤缓和的时间,又将阴茎匆匆插进他的身体里,随后掰正刘妤的脸,让他看向镜子,一字一句教:“小妤,镜子里的是谁?”
刘妤痴痴的回答:“二哥哥,和小妤。”
“我们在干什么?”
“二哥哥,在,在操小妤,小妤好舒服……”
庄程抓住刘妤的两只手腕,把人固定在自己和镜子中间,奖励似的亲了亲刘妤的发顶,告诉他:“那哥哥再教给你,刚才你不是要尿尿,那叫潮吹,记住了吗?”
刘妤在庄程的身边脱离了社会化训练和基本礼仪教导,每天应付着大量的性爱需求,以及处于极度不正常的精神状态。比如每当他想要什么的时候,会先用手摸上庄程的性器,然后伸出小舌头舔,或者是干脆脱掉衣服对庄程说:“哥哥,插插小妤吧。”等看到庄程面色柔和下来,才提出自己的需求。这些需求往往让人啼笑皆非——想吃巧克力、想赖床、想看动画片等等。其实庄程本可以告诉刘妤他这么简单的愿望不需要用付出身体来得到,但是他没有说,并且乐此不疲的享受其中。
庄珩打开庄程家门的时候刘妤正光着下半身趴在沙发上玩消消乐,屁股下面湿淋淋地,有些红肿,显然是刚使用过的模样。庄珩来到沙发前,脱下外套盖在了刘妤身上,企图跟他说明白“礼义廉耻”这个道理,刚一开口就后悔了,显然刘妤如今的模样是庄程一手调教而成,为了一个傻子惹兄弟之间不快并不上算,于是他转口说道:“小妤,去穿好裤子,到餐厅吃蛋糕。”等到刘妤穿好裤子噔噔噔跑到餐厅的时候,庄珩刚好把叉子摆好,看刘妤坐下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吃,庄珩摸摸他的后脖颈,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庄程正在书房看着电脑屏幕,庄珩关上门后直说:“庄程,你做事应该有点分寸。”庄程一脸不解:“你是说刘妤?”庄珩推了推眼镜,点点头:“我默认了你的要求,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否则老头子那边不好交代。”庄程沉默了一下,答到:“我知道了。哥,你要去看看刘妤吗?”
庄珩回到餐厅的后坐在刘妤身边的位置,看着他吃了一会儿,才问:“好吃吗,小妤?”刘妤使劲点头。“那要和哥哥说谢谢,知道吗?要当个懂礼貌的小孩。”刘妤犹豫片刻,慢慢从椅子上滑到桌子下面,双手搭着庄珩的膝盖,庄珩以为他在调皮,刚要拉他起来,只见刘妤开始用手揉庄珩裤子里的那团软肉。就在庄珩错愕的一瞬间,刘妤就已经开始用舌头隔着布料舔弄起来,庄珩一把攥住刘妤的手腕,言辞严厉:“起来小妤,哥哥不需要。”刘妤却很坚持,用另外一只手扒庄珩的裤子,扒不下来就哭:“要,哥哥要。小妤要谢谢哥哥。”后来见庄珩不肯动,刘妤又脱掉裤子爬上餐桌,敞开双腿在庄珩面前问他:“那大哥哥插进来好不好?哥哥,插进来吧,小妤里面很舒服的。”庄程就站在餐厅门口看着这一切,向庄珩投去一个不轻不重的笑,似乎在说:“你也很受用不是吗?”



最后的结果就是庄珩屈从于了本能,和刘妤滚到了床上去。刘妤被庄程养得娇,稍微动一动就要喊疼,可一旦进入了状态又能立马往人怀里钻,一边能撒着娇说“大哥哥抱抱我吧”,一边爽了就喊“哥哥再快一点,小妤好舒服”。庄珩就是这样享受着肉欲的沉沦,又顶着强烈的背德感,抓着刘妤一起溺进水中,换了个最原始的面对面姿势,上面暧昧的含着刘妤的乳尖,下面重重锲进柔软潮湿的肉缝。没有给刘妤一丝喘息的机会,刘妤的双眼被庄珩用手蒙中,在黑暗中的快速律动让刘妤仿佛乘坐上一艘船,不断地被海浪抛起又坠下,一切只能凭借着本能抓紧身体上的人。他来不及喘息,津水不控制的从嘴角流出,刘妤被刺激的蜷缩起来,上面和下面像是管不住的水龙头。一阵冲刺后,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来到下腹部,刘妤再次失禁,他抓着庄珩想要讨吻,用哭腔说:“哥哥,堵住它,帮我堵住他,小妤要被流干了。”庄珩没能如刘妤所愿,别过头去,用手在刘妤后背上下滑动着安抚他,等刘妤的呼吸平复下来,就又笑嘻嘻的爬到庄珩身上,小猫似得舌头舔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大哥哥,告诉你个小秘密。”
庄珩好整以暇的嗯了一声,刘妤继续说:“刚才小妤才不是尿床呢,那叫潮吹,大哥哥知道吗?”
后来,庄程也加入到二人中来,刘妤第一次应付两个人,却丝毫没有羞涩的模样,两人一前一后的顶弄他,刘妤低低地哼叫,摸着微微鼓起来的肚子问:“这是大哥哥吗?那二哥哥呢?”拉拉扯扯中,刘妤感觉自己要死了,于是大声喊道:“要死了,小妤要死了!哥哥,小妤要爽死了!”
庄珩是在刘妤睡着后走的,等到刘妤醒来身边就只剩下了庄程,庄程看着刘妤发红的眼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刘妤才看不明白,他只知道刚才的自己很舒服、很爽,还吃到了好吃的小蛋糕,他钻到庄程怀里,问他:“下次大哥哥来还会带小蛋糕吗?小妤还会高潮吗?”庄程的喉结动了动,把刘妤抱紧了回答:“不用大哥哥,二哥哥给你买小蛋糕,什么时候想吃都给你买。”
某一天,刘妤窝在庄珩怀里看电影,电影里女主角吻上男主角,说了有句台词:我爱你。刘妤扭头对庄珩说:“大哥哥,你没有二哥哥爱我!”庄珩失笑不已,问刘妤为什么,刘妤说:“你不亲亲我,二哥哥会亲亲我。”庄珩大概弄明白了,刘妤以为亲吻就代表爱,于是也亲了亲刘妤的脸说爱他。
当天晚上睡前刘妤想了很久,得出结论:大哥哥只亲自己的脸,而二哥哥会亲自己嘴巴,大哥哥一定没有二哥哥爱自己!



等庄谨加入的时候,庄珩和庄程已经和刘妤厮混了有一段日子,只是由于庄珩的退步和对弟弟庄程本能的谦让,让刘妤还不算难以应付两个成年男性的性需求。这天庄珩和庄程带着刘妤到临市参加合作方女儿的婚礼,仪式在海边举行,刘妤在内陆长大,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场景,难得的话很多。三人下榻在海边的酒店,傍晚人都散去后,刘妤蹲在沙滩上捡贝壳,捡到好看的就攒起来,等到攒够一盒,像献宝似的捧给庄程看。庄珩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刘妤虽说大哥哥喊的亲热,但心里还是对庄程更亲近依赖,只有床上被庄程闹得狠了才会冒着眼泪喊庄程。不过庄珩并不在乎,说起来他自己心里都会觉得可笑,和刘妤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但在他心里仍然是把刘妤当弟弟多一些。
晚上天彻底黑下来,露台上的沙发坐着并不舒服,刘妤被剥的一干二净得骑在庄珩身上,庄珩仅拉下来裤链,倒像个正人君子似的。刘妤呼吸很沉,碰一碰就打颤,鼻腔里哼出不轻不重的尾音,庄珩左手揽着他后背,右手伸下去揉他,边揉边问:“新娘子好看吗?”如果忽略他们二人的姿势和动作,很像老父亲哄孩子。刘妤也这么想,两条腿紧紧的夹着庄珩的腰,相比于庄程,高大的庄珩能给的安全感更足,他张着嘴喘气,感觉两颊要冒火,企图推拒在下体作祟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更像欲拒还迎。
“嗯……”见庄珩不吃硬,刘妤转而用软的,他小心的用舌头舔庄珩衬衫下的胸口,轻重有序,像小孩吃奶,随着庄珩进出他身体的速度加快,刘妤忍不住吟哦出声,软下躯干雌伏在人怀里,他凭借对庄珩孺慕之情的本能,轻轻叫他:“爸爸。”
庄珩先是怔住,后又捅的更加卖力,鬼使神差地把手钻进刘妤的口中,勾着他的舌头跑,迫使刘妤止不住流口水。“大哥哥!”刘妤学坏了,收紧小穴,夹得庄珩一激险些直接交代了。庄珩也喘着粗气问他:“为什么叫爸爸?”刘妤不答,他只能更用力地顶弄。刘妤被弄得神志不清喊一声爸爸,庄珩当然知道,从小没有父亲的成长环境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只认为庄珩对他好一些,给他带零食,帮他洗澡,承担起半个父亲的角色而已。
酒店房间内没有开灯,庄珩借着外面的昏黄的路灯观察刘妤,暖黄色的路灯从他背后打来,很像镀了神话中女神身边的一层金光,刘妤的脸上布满了高潮的色彩,圣洁纯真和淫欲放荡,两种极限在他身上诡异的统一起来。庄珩想到阿尔忒弥斯向宙斯许诺做永远的处女,她能让不贞洁的女性死亡,这一刻,刘妤就是他的阿尔忒弥斯。
露台下的院子里传来庄程和庄谨的声音,刘妤不断剧烈收缩着穴肉:“哥哥,有人,有人。”庄珩知道他快要高潮,于是捂住刘妤的嘴,故意逗他:“所以小妤要小点声,知道吗?别被你二哥哥听到。”刘妤果然咬住下嘴唇试图让自己别再出声,庄珩故意生猛地向上顶,深深捅进去再快速拔出来,引得刘妤淅淅沥沥往外流水,他想要收紧两片蚌肉,偏偏这时候庄珩又换成了慢慢磨他,刘妤睁着迷离的双眼看:“哥哥,快点,深点,里面好痒……”胡言乱语起来叫哥哥,喊着“小妤要”,然后就猝不及防的高潮了。刘妤又疼又爽,两个眼皮快要打架,可他想起没在庄程那里讨来的好,要跟庄珩告状。
“哥哥,新娘子的戒指好看,我也要。”
庄珩揉着刘妤的阴蒂帮他延长快感,对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逗笑:“戒指是新郎爱新娘才给她的,你要什么?”
刘妤被弄得一阵一阵冒水,捧着庄珩的脸亲:“大哥哥也爱我,大哥哥可以送我。”



庄谨和庄程对刘妤的身体都感兴趣,但是感兴趣的方面不同。庄程是单纯喜欢刘妤清纯又肉欲的模样,庄谨则是更好奇刘妤作为双性人的身体特质,所以他很少真刀真枪的做,借助各种工具才占了大多时候。
庄珩带着新买的戒指来看刘妤的时候,刘妤正穴里塞着跳蛋不安地扭动,庄谨一档档调高频率,刘妤就感觉肚子里震动的更快、更狠,他想用力把肚子里的坏东西挤出去,却不得章法把它弄得更深。最后刘妤狼狈的倒在床上抽动,双手还死死捂住穴口,不到一分钟,身体下面就如泄洪的水涌出,甚至前面的阴茎也喷出数滴白色液体。庄珩在卧室门外咳嗽一声,示意庄谨自己来了,庄谨帮刘妤取出身体里的跳蛋后又给了他一直药,嘱咐他几句后走了出来。
在看到庄珩手里的东西后,庄谨皱眉拦住他:“哥,你也知道刘妤现在的精神状况,他分不清正常人类社会的感情。”庄珩也解释,在他看来刘妤向他要一枚戒指和要一块蛋糕来说没有分别,庄谨不认同:“从生物学角度说,他已经学会了戒指和爱划等号,你大可以花十万八万给他戒指,但爱呢?”庄珩被噎了话,庄谨继续说:“双性人的生理特征让刘妤分不清自己的性别,哥哥和弟弟在他观念里这只是一种代称,就好像刘妤想要感谢一个人,他往往会采用做爱的方式。因为这对他来说做爱是一件他舒服对方也舒服的普通事,和道德人伦、是非对错并无关系。”
庄珩放下了想要推开卧室门的手,示意庄谨换个地方说。
“刘妤脱离社会化教育太久,不要用普罗大众的事物去接触他。”庄谨补充道,“现在你们需要做的是保持现状,尽可能不要和他涉及到关于感情、道德观念和价值类的谈话,至少——他的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面对庄谨公式化没有感情的道理,庄珩有些不能苟同:“如果让他回到最开始的状态呢……我的意思是说,给他请老师,重新接受教育。”
庄谨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用一种你没有疯吧的眼神看他:“那只会导致他三观混乱,结果有两种——一是刘妤受教育失败,如果你不怕一推开门就看到刘妤为表达感谢和老师做爱。”他摸摸鼻子,继续,“二是他受教育成功,然后回来面对自己和自己的亲哥哥上床的现实……”



那枚戒指还是到了刘妤手里,庄珩忘了那天自己把戒指随手搁在了哪里,反正最后是被刘妤捡到了,一边喊着“谢谢哥哥,我爱哥哥,哥哥爱我”,一边兴高采烈的戴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庄谨从刘妤身上得到了不少结论,比如:双性人阴道内部的G点要比正常女性的深大约1.5厘米;双性人也可以感受到前列腺高潮;双性人同样拥有完整的子宫和卵巢等等。此外,庄谨不建议刘妤接受心理上的教育,但是尝试着教给刘妤分辨感官感受,他告诉刘妤,如果在被插入过程中感受到疼痛,可以说出来,潮喷过后要多喝水,呼吸急促的时候可以拒绝继续性爱……刘妤学的有模有样,他甚至在庄程马上要射的时候突然往上的退出来,一本正经的说:“不可以内射,清理不好要生病的。”



安生的日子没过半年,刘妤怀孕的消息就给了庄家三兄弟当头棒喝。
庄程的第一反应是打掉,必须要打掉,且不说这件事瞒不过老头子,就是双性人生孩子就麻烦重重,况且他们和刘妤实打实的有着血缘关系。庄谨否定了庄程的想法,他没办法衡量流产和生产对于刘妤身体伤害值的大小,但让双性人体质的刘妤贸然流产,绝对是百害仅有一利的。
“你不是说他没有排卵期吗?”庄程气得踢了一脚庄谨,他们兄弟三个从小到大摔摔打打惯了,动手简直是家常便饭。
庄谨忍着疼:“他确实没有月经现象啊,我哪儿知道他还能怀孕!”
得到消息庄老爷子知道的时候,刘妤已经怀孕28周。老爷子又惊又气,他是早就知道自己这三个儿子养得混,却没想到他们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怒击攻心下中了风。
眼下三兄弟站在在老爷子床前,谁也不敢先开口,老爷子勉强着出声问:“谁做的?”这话的意思就是问刘妤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认下了,谁就要扛着接下来的所有后果。要说到底是谁的孩子,他们三个也是真不知道,谁都有过内射,谁都馋那一口哄刘妤上过床。
就在庄程要出声的一瞬间,庄珩先一步用力抓了他的手,然后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面前:“我的。”老头子没半点犹豫,直接用拐杖扶手的一端狠狠朝他肩膀砸过去,十足十的黄杨木加上镶金嵌玉,打的不轻。庄珩知道老爷子在想什么,他冷静的开口:“他什么都不懂,是我骗了他哄着他上床,您打死我也是应该的,可我死了谁能养着他?我的罪我来赎,您放心,我一定负责到底。”
老爷子还是没扛过新年,在年二十八那天咽了气。刘妤没去参加葬礼,等到庄程回来的时候问他爸爸去哪里了,庄珩告诉他,爸爸睡着了。



刘妤的孕期正赶上庄珩公司开发新版块,庄谨又接了新的项目,照顾刘妤的重担就落在了庄程身上。
许是真心觉得愧对刘妤,庄程当“保姆”当得有模有样,从伺候穿衣服到做饭喂饭,连刘妤孕吐在他身上都毫无怨言。半夜刘妤小腿抽筋,踹醒了庄程,庄程眼还没睁开就开始给他做按摩。刘妤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问庄程:“哥哥,小宝宝出生以后叫我妈妈吗?”庄程回答是,刘妤又问,“那他是叫大哥哥爸爸,还是三个哥哥爸爸?”庄程回答不上来,刘妤开始自言自语:“我要教他叫二哥哥爸爸,二哥哥最好,二哥哥会亲我。”
等到了三十周后,刘妤的手指已经开始肿到不能再戴戒指,他就把庄珩送他的戒指摘下来,小心翼翼放进盒子里,再里三层外三层的藏到衣柜角落。
孕期第三十一周,刘妤哼哼唧唧拉着庄程的手到自己的蚌肉中蹭,等到庄程反应过来,刘妤早就坐在自己腿上要扶着那根往自己屁股里塞了。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阴阜一碰就出水,早就滑腻的不像话,刘妤难耐地在庄程的后背上抓出一道痕迹,肉缝中挤出来的水早就能汇成一道小溪。庄程把宽大的手掌放在刘妤隆起的肚子上,他知道刘妤是实在想要了,不敢贸然进去,只是在外面蹭,时不时用红硬的头部顶一下缝隙上方站起来的小豆。刘妤哼的更快了,他不满足,也不明白为什么庄程不能像往常一样直接进来,他去追着庄程亲,腻腻乎乎地喊他:“哥哥插进来,插进来好不好,要进来。”
怀孕的刘妤更敏感,在他用力蹬着腿尖叫高潮的一瞬间,庄程看着刘妤布满情欲、神色痴迷的脸,突然感到悲凉。
他明白,刘妤现在这样,是他和他们一手造成的。



刘妤在孕三十四周的时候突然出现胎盘早剥,庄谨和三个同门师兄拼尽全力才把他拉回生死线内。孩子自然没能活下来,已经初具婴儿的模样。庄珩和庄程没有执着于知道孩子的生理学父亲到底是谁,毕竟他们每个人都没有怜惜过他的母亲。最后那个婴儿是以庄珩孩子的身份被推进分尸炉,焚烧、装盒、埋葬。
而刘妤的身体状况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一个下午,醒过来的刘妤问守在床边的庄谨:“哥哥,我现在有一点疼,可以说吗?”庄谨又为他加了一只止痛棒,点了点头,告诉他再睡一会儿。
等到刘妤伤口愈合后,他迫不及待的要和庄珩做爱,不,也不必须是庄珩,庄程、庄谨,都可以,他固执的认为——只要做爱、只要哥哥们用乳白色液体把自己填满,那他的肚子就可以快速鼓起来,然后迎接新的孩子的到来。



在即将进入夏天的傍晚,庄程没有在卧室找到刘妤,庄珩带回来的巧克力蛋糕就静静地放在餐桌一角,再也没能等到品尝它的人。
保姆阿姨说刘妤只是说自己要去楼下散步,很快就回来,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午后,刘妤走失了。
三个人没有花费多大的精力去寻找刘妤,又或者是说他们也不打算这样做,毕竟刘妤作为庄家的私生子角色,能够发挥的影响作用微乎其微。一个智力不健全、长得漂亮的双性人流落在街头会发生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只是谁都不愿意再多分出一些时间和金钱给他。
在刘妤失踪不到一年后,庄珩的项目成功在欧洲打开市场,庄程的风投公司也顺利开业,庄谨关于双性人孕产期研究的报告在国外发表。他们会想起刘妤吗?或许会吧,不过这点微不足道的记忆,很快就能随着功成名就消失,然后开启庄家三公子崭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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