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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文   作者:盈盈春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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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骨科

傅罹x傅榷楸



礼堂内响起一阵阵哀乐,傅罹跪在母亲的遗像前一声不吭,他仍然不能接受母亲去世的消息,时不时抬头看着遗像上母亲姣好的面容,傅罹的心又一次被刺痛,但无论再怎么难过,眼睛除了红以外,便再也涌不出来一滴水。泪好像都流干了



礼堂内的人们身着黑色礼服,随着叹息声,将一支支惨白的菊花放在遗像前,偶尔有过路的人拍拍傅罹的肩膀,虽一字未提,但又好像说了许多



傅罹就跪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帮主”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所有人的窃窃私语被打断,不在议论着这桩白事,而是看向门口来的男人,男人近四十,五官硬朗,身穿私人订制的黑色西装,踩着意大利手工皮鞋,听到声音的男人点点头,走到傅罹的身边,拍了拍傅罹的肩膀,常年摸枪的手都是一层厚茧,厚茧摩挲着衣服,再傅罹的耳边格外清晰



“父亲”傅罹站起来,低头向自己的父亲问好



“嗯”傅岩摸了摸傅罹的头“你母亲走了,你也要学会成长,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气了,听到了吗”



傅罹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其实也没有很大关系,自己少爷的位置依然稳固不变,只是疼爱他的母亲不在了,他父亲也曾经向他承诺过,他是他唯一的孩子,所以父亲也是他唯一所信任的人



这是傅罹九岁时听信的承诺。



自从十二岁的傅罹见到三岁的傅榷楸时,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这个三岁的孩子从哪里冒出来的,只是一味的追着他喊着哥哥,大抵是个小朋友,憋出劲猛的跑两步便歇了脚,用奶奶的声音发出需要帮忙的语气喊着哥哥



傅罹不理会,大概是父亲哪个属下的孩子,领走就好了。



夜晚降临,月亮替代了唯一的光源,傅岩踏着月光走进家里,熟练的将手里定制的高级西装外套放到下人手里,随意的扯了扯领带,看着傅罹坐在餐桌前吃着意面,小孩坐在大厅的毛毯上堆着自己喜欢的积木



“父亲”傅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眉目如锋,虽说四十多的年纪,但是岁月从未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越来越有韵味



“那个小孩...”傅罹讪讪的提了一嘴



“你弟弟,傅榷楸”傅岩看了傅罹一眼,继续优雅地吃着眼前的牛排,其实他也考虑过很多,毕竟是情人所生,拿不上排面,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留着自己的血,将来说不定也是一把趁手的棋子“以后你在家除了学习就照顾他”



“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孩子么,你骗我”傅罹愣住了,随即皱起眉头,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从来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骗他,这个小屁孩会抢走父亲所有的关爱对不对



“傅罹!”带有威严的声音闯入傅罹的耳朵里,傅罹一脸不可信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原来,这才是父亲的真面目?



但是很快恢复到自己的原状,安安静静地吃完自己的饭,临上楼的时候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笑嘻嘻的小孩子,心里却难受的要命



父亲不是说过,只有他一个孩子么?那么这个小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楸楸”傅岩吃过饭,走到傅榷楸身边,像是提一个最常见不过的东西,将他提了起来,抱在自己的身上,杀人如麻的手拦着小孩的腰,“刚刚那个是哥哥,要乖乖听哥哥的话好吗?”



三岁的小孩哪里懂什么听不听话,只是被傅岩的手指逗得咯咯笑



“张嫂”傅岩喊着收拾餐桌的下人



“哎,老爷”张嫂年纪过半,自幼便照顾傅岩的生活起居,是傅岩信得过的人,傅岩将怀里的孩子给她,又用手指逗了逗小孩,语气却板着“这个孩子你就负责照看吧,做菜什么的,让那些厨师做”



“是,老爷”张嫂张了张嘴,只应下了傅岩的要求,她是一个仆人,勤勤恳恳在傅府干了四五十年,他懂得什么是规矩,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她都心知肚明



看着走进房间的傅岩,张嫂没有说话,只是像往常的妇女一样,逗弄着孩子,看着孩子长出的牙齿,听着孩子有感染力的笑声,张嫂心里也软下去一块



......



“少爷,吃饭了”女佣按时敲了敲傅罹的房门,心里却纳闷,往常这个时间少爷已经起床了,怎么这次会这么赖床



傅罹打开门板着一张脸,样子像极了年少时期的傅岩,眉眼间带着冷漠,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自顾自地走到自己坐的位置,看着自己的旁边多了一个宝宝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哥哥”傅榷楸怎么着也是个小孩子,根本就感觉不到傅罹对自己的讨厌,被张嫂抱在怀里 反而冲着一脸黑线的傅罹漏出自己都没长全的牙齿,咧着小嘴冲着傅罹笑



“二少还是喜欢大少的,我还担心会闹矛盾”张嫂将傅榷楸安顿好,将提前吩咐做的儿童面条拿了出来,顺便将傅罹的那份早餐端了出来



傅罹没有搭理任何人,只是顾及自己的吃喝,不去看傅榷楸一眼,傅榷楸倒是玩的不亦乐乎,用勺子挖了面条还不够,还要用手去扒拉,好不容易用勺子挖上来一勺面条,高兴地喊着哥哥,将自己那勺面条递了过去



傅罹看着勺子里粘稠的面条,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自幼便是一个人,除了母亲就是身边的仆人,第一次碰见这种小孩,加上对父亲违背诺言的愤懑,更是看不惯这个小孩的存在



但是傅榷楸不明白傅罹的心思,眨着大眼睛“哥哥,吃!哥哥”



傅罹装作听不见,吃过饭就跟着司机去实地学习,身为黑帮大佬的儿子,手枪匕首自然是摸过最多的,其次便是近身实战,近战场地上,傅罹的手上绑着绷带,皱起眉头时总带着一股戾气,死盯着眼前的目标,寻找着目标的软肋,然后快速的回旋踢,脚后跟直接垫在对方的肩窝处,趁着人倒的功夫,右手快递地甩了甩,一个右勾拳,打在了对方的下颚,让人命中致命要害



夜晚,傅罹训练了一天回到家里,就看到傅榷楸坐在第一天做的位置,堆着自己的积木,看着傅罹进来,笑嘻嘻地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哥哥,结果没跑稳,差一点就要摔倒,傅罹下意识地扶住了傅榷楸,这一扶,傅榷楸笑的更欢了,以为哥哥开始接受自己了,连忙抱住了傅罹的胳膊,甜甜的小奶音“哥哥抱抱”



傅罹没有说话,看着自己腿边的小孩,内心的愤懑竟然减弱几分,也许是因为这张小包子脸,也许是因为傅榷楸的眼睛很好看



日复一日,傅榷楸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小孩长得越来越好看,两个人站在一起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父亲,傅罹大多随了父亲,傅榷楸却是随了自己的生母



“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么”九岁的傅榷楸坐在傅罹的对面,看着哥哥安安静静地吃着餐盘里的食物,和记忆中的身影重叠,他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哥哥就坐在这个地方吃饭,一句话也不和自己说



“不行”傅罹刚好过完青春期,沉闷的家里再加上低沉的变声让傅罹更不想说话,见到了傅榷楸也是扫一眼,一句话也不会多说,即使傅榷楸如名字一样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傅罹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其实,他在尝试接受这个小家伙。



“为什么”傅榷楸用叉子叉走了傅罹餐盘里的肉肠,一口咬进嘴里,那双眼睛倒映着傅罹的模样。傅罹随了父亲,五官越来越立体,沉默不语时,眼中带着的冷漠总给人带来几分威慑力,但是傅榷楸不害怕,他喜欢挨着哥哥



“没有为什么”傅罹摇摇头,看着对面的小孩将自己的肉肠叉走,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可是今天上课,我同学给我讲了一个恐怖的故事,我害怕,我想跟哥哥一起睡好不好”傅榷楸走到傅罹身边,拉着傅罹的手,轻轻地晃了晃,加上随了母亲的杏眼,大眼睛眨呀眨,可怜巴巴,让傅罹心头一紧,没有说话,甩开傅榷楸的手便上楼



傅榷楸看着傅罹的背影,心里却也是美滋滋,哥哥的沉默就是同意,于是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傅罹的身后,看着傅罹进屋,自己进了自己的屋去洗澡换睡衣



小孩的速度快,生怕傅罹不要他,快速地解决完自己就爬上了傅罹的床,缩起来倒像是傅罹的被窝里藏了一个毛绒玩具



傅罹拽了一件浴巾围在下体,一只手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脑子里很乱,他最近除了学术上的功课,便是父亲亲自教自己使用狙击枪,射击对于傅罹来说已经熟练掌握,所以该课的第一步就是学会如何伪装自己,与背景沦为一体,还要学会如何分辨对方的隐藏,具有高强的观察力



傅罹头发没干,就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如何才能在不漏视野的情况下找到敌方的破绽,浴室的门确实是关上了的,但是傅榷楸躺在床上半天也没见自己的哥哥来到床边,于是探出个脑袋瞧瞧外面的动静,然后就看见傅罹坐在床尾的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傅榷楸做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前爬了几下,小手蒙住了傅罹的眼睛,故意尖着嗓子说“猜猜我是谁”



傅罹没有说话,眼睛上温热的感觉让他眼睛很舒服,那双小手在记忆里一直是很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掌可以盖到自己的眼窝



“哥哥,要不要楸楸帮你吹头发,张嫂说不吹头发就睡觉会变丑的”碰着头发的胳膊,很清晰地感觉到头发在向下滴水,冰冰凉凉的



傅罹点点头,示意傅榷楸的动作,傅榷楸得到傅罹回应,高高兴兴地穿着自己的拖鞋拿出傅罹的吹风机,面对面地做到傅罹的身上,看着傅罹的剑眉还有高挺的鼻子,不由得赞叹“哥哥你真好看”



傅罹感受着身前的热气,已经身前人的动作,傅榷楸的小手抓着潮湿的头发,学着记忆中张嫂给自己吹头发,一点点地替傅罹吹干



“哥哥明天忙吗,可以帮我去开家长会吗?别的小朋友都有家长去,我哥哥这么好看我也想让哥哥帮我去开,还能炫耀我哥哥长得好看,好不好哥哥”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也没有阻挡住傅榷楸叽叽喳喳的声音,有的时候傅罹都在想,傅岩是不是知道他这个小孩能说,所以名字里带一个“楸”字,跟个小麻雀一样



“看看吧,如果爸爸同意的话”大概是傅榷楸跪的腿麻了,一个不合适,想要向后倒,傅罹下意识的伸出手,捞住了傅榷楸的细腰,大手撑住了背,让傅榷楸不至于往后倒



傅榷楸里面停了吹风机,顺势钻到了傅罹的怀里,娇气的不得了“唔,我腿跪麻了,啊对了,哥哥给爸爸打电话好不好,我给爸爸说”



“嗯”傅罹将桌子上的手机递给傅榷楸,习惯地抱住了傅榷楸的腿,让人横坐在自己的怀里



这个姿势傅罹已经习惯了,自从傅榷楸来到这个家以后,每隔一周都要缠着自己,自己迫不得已才学会这些搂人舒服的动作,避免咯到或者让怀里的人不舒服,省的惹来一身娇气,有时候娇气过头了还会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放手



傅榷楸笑嘻嘻的接过傅罹的手机,熟练的输入密码,手机“嘟嘟”两声后,电话被那头的人接起,傅岩低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什么事”冷漠的声音让傅罹觉得习以为常,但是已经习惯面对父亲的和蔼可亲,傅榷楸却是别扭的很,习惯性地搂住傅罹的手臂,撇了撇嘴说道“爸爸的语气好凶阿,楸楸一点也不喜欢,爸爸也经常用这种语气和哥哥讲话吗?”

  

  “楸楸阿,怎么了?怎么用哥哥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傅岩噤声,瞬间就回到了温柔的语气

  

  “爸爸,明天楸楸开家长会我想让哥哥给我开好不好,能不能明天不给哥哥布置任务,我想让哥哥陪我玩,好不好嘛爸爸”傅榷楸到底是个小孩子,撒娇的时候闷闷的声音总能让傅岩心头的烦闷由刃而解

  

  傅罹其实并没有抱很大希望,大概率是年龄的问题,他觉得父亲训练他的东西越来越多没越来越难,越来越棘手,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对自己越来越冷血,以至于让他不想出差错,他觉得既然是父亲的命令就要去做好,至于怀里的小东西,空闲时间哄哄就好了

  

  但是傅岩破天荒的同意了,并且让傅榷楸将手机给自己

  

  “父亲”虽然面对不公平的待遇,傅罹心里极端烦躁,但是面对自己的父亲,还是偏于一声不吭,他觉得,只有等到自己强大起来,才能名正言顺的让自己的父亲死于自己的刀下,他骗了妈妈,骗了自己,他在外面找了人,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让这个人去黄泉里给自己的母亲道歉

  

  “明天一天,我不会干涉你,后天的训练会加倍,我不想你比任何人差”傅岩说不出来什么肉麻的话,他觉得只有将自己的大儿子练就成自己趁手的棋子,帮里才没有人敢翻天,自己一生的心血才不会得到别人的窥探

  

  “是”傅罹没有过多的情绪,他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地位,现在的他不过是他傅岩手里的一把刀,符合自己的需求的会被留下,而不会被使用的,自然会被傅岩一个个处理干净

  

  “哥哥,你明天是可以去参加家长会了吗?”傅榷楸睁着杏眼看着抱着自己的傅罹,他很喜欢自己的哥哥,他哥哥长得很好看,那种乍一看就会入迷的相貌,大多都是随了自己的父亲,自己不同,自己随了自己的母亲,在他记忆里逐渐模糊的那个女人的脸

  

  “嗯,当然”傅罹挂掉电话,对着傅榷楸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他以为傅岩不会同意,想不到傅榷楸的出现会让这个冷血的男人改变,既然这样...

  

  傅罹对着傅榷楸温柔的笑了笑,心里却暗暗想到:这个傅榷楸便是自己唯一的筹码

  

  “喜欢哥哥吗?”傅罹的声音很有蛊惑,十八岁的少年,也算是在年龄这一块成了一个男人,健硕的肌肉对比怀里的小孩,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傅榷楸抬起头,和傅罹平视,然后又一次钻入傅罹的怀里,还未经过变声器的孩子,声音不论怎么样都带着一股软劲“最喜欢哥哥了”



傅罹摸了摸他的头,抱起来搂在怀里



....



“A区有几个警察再查,你去带几个人将货掉包”傅岩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不带任何感情,就好像他们之间并没有父子之情,有的全都是上司对下属的严厉



“是”傅罹应下后,打了一通电话,带了几个看得上的人去了A区



昏黄的灯光下,警察的蓝色制服格外鲜亮,码头边上木色的箱子一个接一个的在警察的审查中通过,浪花一次又一次拍打着海上的航船,傅罹坐在车里,眼里带着冷血,盯着眼前警察的动作,黑色的车融入夜,只有一闪一灭的烟火



“老大,怎么办,我们的货藏在鱼的身体里,一旦查出来....”



“静观其变”傅罹抽着手里的烟,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



另一边,傅岩却在准备傅榷楸十三岁的生日,一个儿子在夜里经历血雨腥风,一个儿子在温室过着幸福快乐。傅岩没有觉得的不公,他被自己催眠了,他觉得傅罹就应该适应那样的生活



“谢谢爸爸,哥哥呢?”傅榷楸看着傅岩递给自己的新型的游戏机,高兴的不得了,但是往后看去,却没有看见傅罹的身影,难免有些失望



“他任务在身,抽不开”傅岩撒谎毫无破绽,拍着傅榷楸的肩膀就将人引导去了餐厅“不用等他了,楸楸先吃,今天是你十三岁生日”



傅榷楸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他觉得傅罹会有危险,他觉得傅罹一定是被父亲故意安排的,他认为傅罹不会忘记他的生日



“爸爸,我们等哥哥回来一起吃好不好”傅榷楸看着一大桌子菜,竟然不知道怎么下口,他没有心情吃,他担心傅罹



“不用等”傅岩,将盘子里的毛肚夹到傅榷楸的盘子里,面带慈祥,看着眼前越发长大的儿子,脸型像自己,鼻子像自己,除此外便是像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比傅罹的母亲更会讨人欢喜,会撒娇,声音很细,很好听,有时候傅岩任务在身烦心事导致自己头疼欲裂都是那个女人在按摩他的太阳穴,哼唱着轻扬的歌声,让自己放松身心



但是傅罹的母亲和傅岩一样,都来自黑色组织,傅罹的母亲有着一双摄人魂魄的丹凤眼,笑起来的时候像只狐狸,妩媚,妖娆,让傅岩把持不住,但是傅罹的母亲终究是个卧底,傅岩不相信,便强迫这傅罹的母亲与自己结婚,生下了傅罹,傅罹的母亲舍不得孩子,与傅岩签了协议,他们扮演好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不想让傅罹的童年不完整



但是那个女人想错了,她从未预知的死亡,也给幼年的傅罹带来了噩梦。



“老大”一个男人提着电脑钻上了车,冷着脸,漠视着任何人,眼神里没有任何感情



“查到了?”傅罹将那一支烟捻灭在烟灰缸,眯起眼睛看着一批批木箱通过检查,思绪早已飞远



“那个警察是个贪财的人,手上还有几个隐藏的命案,码头的监控我已经控制了,现在动手的话,我可以更改监控画面”上车的男人打开电脑,在输入一串字符后,对准码头上的监控一一出现在电脑上



“嗯,你们两个,过去给警察点贿赂,你把监控切断”傅罹摸了摸嘴唇,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吸烟总觉得别扭



“哥哥,你不要总是吸烟,楸楸给哥哥准备了糖,在哥哥的车里”脑海里浮现出傅榷楸的脸,杏眼里倒映着傅罹的冷漠,但是傅榷楸却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更喜欢这样的傅罹



“喜欢哥哥么?”傅罹想着当时的自己,无端的问出这句话时,自己都愣住了,看了一眼傅榷楸,而后瞟向窗外



“最喜欢哥哥了!”傅榷楸解开安全带,搂住了傅罹,小孩身上带着的沐浴的石榴香,每次深吸一口,都会让傅罹格外轻松



“喜欢哥哥么?”像是想孩子不确定,傅罹又问了一遍,低压的声音在傅榷楸的耳边响起,热气呼在傅榷楸的耳边,惹得傅榷楸一阵瘙痒,却也回答着傅罹的问题



“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所以哥哥不要离开我”傅榷楸顺势跨坐在傅罹的身上,整个人埋在傅罹的怀里



傅罹摸了摸嘴唇,而后从手边的底座里拿出了几颗傅榷楸给自己藏的水蜜桃味的水果糖,晶莹剔透的粉红色晶体,像是怀里的小团子,傅罹看这颗糖的眼神都不自觉的柔软起来



一颗糖放进嘴里,傅罹板着脸走下了车,黑色的口罩与棒球帽,明明是个最平常不过的服装,在傅罹的身上却格外搭配



....



“吃饭”傅岩看着一直盯着门口的傅榷楸,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你哥哥有任务,你吃好饭他就回来”



“真的吗?哥哥今晚会回家的吧”傅榷楸听到这个消息,那双失神的眼睛顿时亮起光来



“嗯”傅岩吃着筷子夹的菜,没有去看傅榷楸



“好,爸爸说话算话,可不要骗楸楸”傅榷楸一下子来了精神,吃饭都变得很有胃口



“张嫂,你把哥哥的房间收拾一下,我今晚住哥哥的房间里”傅榷楸喝着最后一杯水,声音有些清明



“好,小少爷”张嫂默默应下,转身去了楼上



傅榷楸就像以前那样,去自己的房间洗澡,换衣服,然后爬上傅罹的床



蟋蟀的声音逐渐变大,月光穿过窗户射在地上,行程一摊月影,傅榷楸躺在傅罹的床上,他盯着天花板,等待着傅罹的到来,困意逐渐袭来,傅榷楸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组织



“行程暴露了?”傅岩坐在顶位,俯视着站在下面的男人,剑眉一横,“废物!货呢”



“走了,在运输”傅罹自始至终没有抬头看过上面的男人,自顾自的想着今天的任务,但是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



“有没有查到接下来的轨迹?”傅岩看着电脑的画面,看着傅罹的一举一动,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我让你做的事就没有一件做好,去面壁,一天不准吃饭!”



傅罹沉默颔首走了出去,自觉的走进了那个呆了很多年的屋子,这间屋子除了一张椅子,什么都没有,第一次进入这间屋子的时候,是自己十三岁的时候看傅榷楸不顺眼踢了傅榷楸一脚,看到傅榷楸哭后自己竟然突如其来的爽感,却不想被父亲知道



那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也是一天没吃饭,他本来还乞求着傅岩能够放过他,毕竟自己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他用尽了力气去拍门,去喊父亲,去说我错了,去解释自己再也不会了,但是傅岩却连一个背影也没有留下



后来傅罹就学乖了,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过被傅岩掌控的命运,他就乖乖地听从傅岩的指令,他从不多说话,他觉得这个家从来不属于他



后来是傅榷楸拉着自己,每次回家都是黏着自己,什么都留给自己,告诉自己他的担心,傅罹才感觉到被爱的滋味



傅罹坐在凳子上,看着只有一个小窗户漏出来的夜,摸了摸口袋里带着的烟,熟练地点上,这些年在傅家确实也买了不少人,帮内军事逐渐被傅罹自己垄断,一步步的全部存入自己的名下,傅岩大概是老糊涂,竟然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的亲儿子竟然会背叛他



还有三年....



傅罹默默地想着,三年啊....



傅罹抽着手里的烟,闭上了眼睛。



“小少爷怎么了,小少爷,哎呦别摔啊,那可是老爷最喜欢的青花瓷啊”张嫂跟着傅榷楸后面,看着傅榷楸将青花瓷甩在地上,听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傅榷楸觉得有解气有痛快



“爸爸骗我,哥哥根本就没有回来,我没有见到哥哥!爸爸是不是把哥哥藏起来了!”傅榷楸一边将傅岩宝贝的青花瓷推到地上一边狠狠的说着,他不相信哥哥不会记得他的生日,哥哥明明答应自己要陪自己过生日的,他说他会实现自己的愿望



他一直没有告诉哥哥,自己喜欢哥哥,在印象里可以想象的那张脸时就喜欢哥哥,他的愿望是,想和哥哥在一起,一直,一直都在一起



“少爷,小祖宗,别踩了,哎呦,这都是老爷的宝贝啊”张嫂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着傅榷楸,看着傅榷楸将碎片狠狠踩碎,让破碎的青花瓷,再也不能恢复原样



“我...”



“楸楸”



傅榷楸还想放什么狠话,就听见了傅罹的声音,傅榷楸立马停下自己的动作,刚才那个发狠的语气似乎不是傅榷楸“哥哥,你回来了”



傅榷楸立马迎了上去,甜甜的声音加上满是欢喜的眼睛,张开的双手与傅罹抱了个满怀“哥哥你怎么才回来”



傅罹看着怀里的傅榷楸,眼里的冷漠化的干净,满是温柔“抱歉楸楸,哥哥有任务,没来得及给你过生日,不过我已经给你准备了礼物”



“哥哥最好了!”傅榷楸高兴的搂住了傅罹,像个小偷一样,偷偷地嗅着傅罹身上的味道,让傅榷楸格外安心



傅罹将身后人手上的东西递给傅榷楸,他记得傅榷楸说过,自己喜欢天上的星星,虽然自己没有本事真的捞一颗星星给他,但是,至少可以满足他可以将星星放在身边的愿望



几颗在黑市里淘来的小石子,被傅罹巧妙的黏在了玩具内,可以让傅榷楸在想看星星的时候,随时看到“我记得楸楸说喜欢星星,不知道哥哥的手艺,楸楸会不会满意”



“哥哥送我什么,楸楸都会喜欢”看到手里捧的一个方形的盒子,傅榷楸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要将自己的爱全部展现给傅罹



“喜欢哥哥么”傅罹看着傅榷楸发光的眼神,心里却早已化成一汪春水



“最喜欢哥哥了”傅榷楸借着高兴,亲了一口傅罹的脸颊,然后小脸红扑扑地看着傅罹“哥哥,你知道我许什么愿了么”



“哥哥猜猜看?”傅罹顿了一下,很快缓过神来,笑着回应傅榷楸的问题“是不是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喜欢的礼物?”



    “哥哥猜错了哦,哥哥你过来我告诉你”傅榷楸摇着头,对傅罹勾了勾手,示意傅罹将耳朵靠近自己,傅罹也没有防备之心,乖乖地靠近傅榷楸“楸楸许的愿望是希望楸楸永远都和哥哥在一起,楸楸喜欢哥哥”



傅罹看着自己身上的小孩,心里突然觉得被人爱的感觉很好“哥哥也喜欢楸楸”



“那哥哥要不要和楸楸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傅榷楸拉住傅罹的大手,让他的手靠在自己的脸上,带着厚茧的手像是抚摸一个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在这件宝贝上留下划痕,但是傅榷楸的眼睛里带着一丝丝恳切



“楸楸,你还小”傅罹在短时间内想了很多,回答了傅榷楸的问题



傅榷楸有些生气,从傅罹的身上一溜烟爬了下来,拉住傅罹的手就跑向傅罹的卧室,将傅罹推在沙发上,还是刚才跨坐的姿势,直视着傅罹“我在和你说正事,哥哥,我喜欢哥哥,好喜欢哥哥,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嫌弃我”



“哥哥喜欢楸楸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你”傅罹摸着傅榷楸的软发,心里荡漾着一丝甜蜜



“但是楸楸想和哥哥在一起,楸楸喜欢哥哥,好不好嘛哥哥”傅榷楸窝在傅罹的怀里撒娇,娇气的人儿软在自己的怀里,惹得傅罹没有脾气



“再等等哥哥好不好楸楸”傅罹一下又一下轻拍着傅榷楸的屁股,像是哄孩子一样,柔声哄着怀里有些脾气的人



“好,那哥哥答应楸楸,我们拉钩”傅榷楸一听这句话立马直起身子,拉起傅罹的手与自己拉钩



我们说好,要一直在一起



三年后



“傅罹,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傅岩被自己的心腹肘击在地,别着胳膊,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傅罹的眼里却是平淡如水



傅罹沉默着,坐在傅岩曾经坐的位置,眼里毫无波澜,手上不声不响的用着红色的棉布擦着自己用了六年的匕首,这是自己的第二把刀,第一把在第七次出任务的时候被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后来就一直没有考虑过拿刀的事,这把刀是傅岩赏给自己的



傅罹看着倒映自己面容的刀,心也冷了起来,有哪个父亲给自己的亲儿子送刀?大概也只有傅岩这个一个人干得出来



“帮主,怎么处理他”傅岩的心腹控制着傅岩的胳膊,脸上没有其他表情,木讷的问这傅罹



“杀了”



话音刚落,手上那把光亮的刀被傅罹扔在那个男人的脚下



“哐啷”



刀背触碰地面,发出清晰的声音



“等等”即使被人控制,傅岩也保持着自己的严谨



傅罹没有说话,狭长的眸子盯着傅岩,父子间即使沉默,也在眼神中迸发电光火石



“临死前我想问问我这个父亲到底哪里亏待你”傅岩像是不知悔改一样,那双瑞凤眼盯着自己的儿子



傅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嗤笑两声“这些不知道也无所谓,我也懒得去解释”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我的命?”傅岩的气势丝毫不输给傅罹,在黑道的滚打摸爬那么些年,还不至于被一只手枪吓到腿软



“嗯”傅罹闷声“杀了吧”



傅罹看着傅岩倒在自己的眼前,心里毫无波澜,他翻着帮内所以的财产,心里有了一个大概“你去网上散播,说傅岩自杀”



“是”



....



傅罹抬脚走进自己的家,上前迎接的仆人,早已被傅罹换了一批人,恭恭敬敬地喊着傅罹老爷,傅罹点点头,没有在客厅看见想看到的小孩子,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少爷呢?”



“少爷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个女人接过傅罹的外套



傅罹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走去自己的房间,快速地冲了澡,正想要拿出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柜里又少了一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傅榷楸就开始偷穿自己的衣服,而且自己问起来的时候,傅榷楸也不会遮掩,大大方方地说“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



傅罹找了一件睡衣,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腰带,随意地吹了吹头发,就走向傅榷楸的房间



傅榷楸的房间没有锁门,傅罹敲了两下门,边跻身走了进去



傅榷楸似乎已经睡下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傅罹顺手关上了门,似乎是有意,门锁的声音,吵醒了傅榷楸,傅榷楸翻过身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身上穿着傅罹那件消失的白色衬衣



“唔,哥哥你怎么来了”傅榷楸的嗓子还有点哑



“想哥哥了没?”傅罹坐在傅榷楸的旁边,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了二人的脸上,傅榷楸越发漂亮了,漂亮的让傅罹觉得抓不住这种几近于妖孽般的面容



“想了”傅榷楸眨了眨眼,看着傅罹现在的模样,头发因为潮湿被傅罹胡乱的撸在上方,睡衣敞开的衣领漏出傅罹的胸肌和腹肌,有力的触感让傅榷楸一下子脸热起来



“楸楸,你爱不爱哥哥”傅罹将傅榷楸拉入自己的怀里,怀里的小家伙的热气都蹭到了自己的身上,抱着格外舒服,常年的训练导致傅罹的身材很壮,加上身高,以至于让傅榷楸在穿上傅罹的衣服时,有种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似乎提及了敏感的字眼,傅榷楸像是个牛皮糖一样,穿过了傅罹的睡衣,搂住了傅罹精壮的肌肉,声音闷闷的“当然爱哥哥,我真的好喜欢哥哥”



“哥哥也喜欢楸楸,所以可以和哥哥在一起吗”傅罹亲了一下傅榷楸的头顶,搂着傅榷楸的手不老实地轻捏着傅榷楸的腰,软肉倒是成了傅罹的新玩具



傅榷楸被突然的告白搞得愣了神,然后快速抬起头,盯着傅罹的眉眼,没有以前的调笑,没有以前的不正经,月光打在傅罹的侧颜,此刻傅罹的眼里只有傅榷楸一个人,那张妖孽的脸让月光都黯淡几分



“哥哥,如果有人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怎么办”傅榷楸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很像跟哥哥在一起,但是怕对哥哥的名誉不好



“那就崩了他”冷漠的声音完全是傅榷楸没有听过的“所有人都不能阻挡我们在一起,只要你想”



傅榷楸没有说话,盯着傅罹的嘴唇看了几秒后,吻了上去,微润的嘴唇亲着有些起皮的嘴唇,却也亲的格外热爱



傅罹很快拿到了主导权,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傅榷楸的嘴唇,傅榷楸打开了嘴唇,邀请那个湿热进来做客,舌头追逐着小舌,互相交缠,给予津液



傅榷楸搂紧了傅罹,被傅罹放倒在床上,傅罹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过去,滑嫩的皮肤触碰在手指中,让傅罹染上了瘾,恨不得想要将白皙白皙的皮肤搓红,发热,留下自己的痕迹



傅罹的眼底涌出饥渴,他不知道他需要什么才能解渴,但是面对身下的傅榷楸,傅罹觉得自己没有了头脑,想要好好亲吻身下的人,他记得傅榷楸说过,他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所以自己下手重一些时不时也会原谅自己?



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弄着傅榷楸的乳头,看着乳头快速变硬,挺立起来,傅罹用手指搓捻着发硬的乳头,惹来身下人的轻颤



“唔..”傅罹轻喘了一声,抓着傅罹睡衣的手紧了紧,身下的那根小肉棒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思想,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楸楸爱哥哥么?”傅罹的手停留在衬衣的第一个扣子上,他想要听傅榷楸说爱自己,也像是触发性爱的开阀



“爱,最爱哥哥了”傅榷楸刚说完,就被傅罹堵住了嘴唇,半撑着身子将衬衣解开,快速地扔到了一边,借着月光,这具身体像是带着令人沉迷的香,傅罹低下头,含住了挺立的乳头,用嘴唇抿了抿,再用牙齿轻轻磨着,乳头带来的刺痛感,转眼会留到身下,让内裤里的肉棒的前端流出些精液,染湿了灰色的内裤



傅罹的手覆盖住了傅榷楸挺翘的肉棒,开始富有技巧的揉搓,折磨得不到释放,第一次经历性爱的傅榷楸很快让眼泪沾湿了眼睑“哥哥,脱掉好不好”



傅罹看着傅榷楸,喉结滚了滚,声音格外沙哑“好”



傅罹将傅榷楸的内裤快速褪下,大手的薄茧无处不在抚摸着傅榷楸的肉棒,清秀的下体也如傅榷楸本人一样,甚至于让傅罹觉得如果自己用力过猛的话,这跟小东西会断



傅罹揉捏着这对双乳,对着发硬的乳头,爱不释手,嘴唇在两个乳尖的上方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格外扎眼,顺着傅榷楸的身形,吻上了傅榷楸的小腹,傅罹撸动两把已经翘起来,前端开始滴水的小肉棒,轻轻地亲了亲龟头,而后连续给傅榷楸做了三次深喉,莫大的刺激让傅榷楸浑身都开始痉挛



“哥哥..吾恩...呃啊”傅榷楸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不由自主挺起的腰像是示意傅罹吞的再深一点,傅罹像是明白了傅榷楸的意思,加快了自己口交的速度



口腔的热和紧让初尝禁果的傅榷楸禁不住诱惑,一下子将第一股精交代在傅罹的嘴里



“呃..对不起哥哥....我我没有忍住”傅榷楸下意识道歉,看着傅罹那张五官硬朗的脸上沾染了自己的精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色情



“没关系”傅罹亲了一下傅榷楸,而后继续再傅榷楸这具白皙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另一只手就着傅榷楸的精液抹去紧密的后穴,中指富有技巧地在后穴处打转,示意傅榷楸放松身体



“乖,放松”傅罹盯着傅榷楸 像是给傅榷楸下了蛊,傅榷楸在尽力放松自己,但是发现都是无果,于是脸红加深一分,主动地亲吻了傅罹的嘴唇,唇舌交战,差点失了嘴里的氧气



傅罹趁着傅榷楸沉浸在亲吻里,中指插了进去,异物感格外明显,让傅榷楸的后穴一下子夹紧了



“放松楸楸,要灌肠么?”傅罹缓缓地抽插着自己的中指,觉得太难进入了



“哥哥觉得需要的话...那就来吧”傅榷楸想了想,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如果难受话,告诉我好吗?”傅罹脱了自己的睡衣,漏出自己的身体,抱起傅榷楸,两具火热的身体相贴,走进了浴室,将花洒拆卸下来,傅罹让傅榷楸趴在自己的身上,湿热的水打在傅榷楸的后穴处,让傅榷楸紧张地抖了抖



“别害怕”傅罹低头,亲了一下傅榷楸的头顶,像是给予傅榷楸最大的安慰



傅榷楸点点头,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傅罹一手拿着软水管,一手就着水插入那个紧致的穴口,细小的水柱打在后穴上带了别样的快感,傅罹插入第二根手指,看着和软水管差不多大边抽出手指插入了软水管



“呃啊,哥哥...好奇怪”温水快速涌入傅榷楸的肚子里,让傅榷楸害怕地倒吸一口凉气,他努力地缩着后穴,却发现无济于事,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傅榷楸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撑开了



“哥哥呜——肚子好胀”傅榷楸软这嗓子向傅罹求饶,傅罹却也只是揉着后穴,让傅榷楸放松下来



“楸楸答应哥哥,不许让肚子里的水漏出来哦”傅罹说着将傅榷楸肚子里的软水管抽了出来,傅榷楸下意识的缩进了自己的后穴,傅罹正过傅榷楸的位置,与自己面对面,粉嫩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看,微微挺起的小腹像是有三个月的身孕



“楸楸,可不可以和哥哥生个宝宝”傅罹着迷地抚摸着傅榷楸的肚子,仿佛里面真的有一个生命在成长



“呜——哥哥爱我,我就给哥哥生好不好”傅榷楸撒着娇与傅罹进行湿吻



灌肠在傅榷楸一阵阵小声尖叫中结束,湿软的后穴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放下傅罹的三根手指,薄茧摩擦着娇嫩的肉壁,让傅榷楸浑身颤抖,他觉得自己每天都做好准备与哥哥做爱,想不到这天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抵挡不住



傅罹抽出带着肠液的手,胡乱地撸在自己早已挺硬的鸡巴上,硕大的龟头抵在一张一翕的后穴处,热气打在后穴处,让浑圆的小屁股不由得颤抖了几分



龟头冲破了层层阻碍,率先闯进了这个秘密花园,湿热的后穴一下子咬紧了闯入者,傅罹也不恼,俯下身与傅榷楸接吻,勾的傅榷楸迷失自己,引得傅榷楸在接吻中就发出黏腻的喘息声,粗大的茎身随着龟头发起进攻,缓慢的钻入湿热的后穴



“唔,疼”傅榷楸下意识的咬牙,咬住了傅罹的嘴唇,铁锈味在两个人的交缠中迸发,傅罹紧着眉头,握住傅榷楸的细腰,运用蛮力将后穴紧紧套在自己的鸡巴上



滚烫的小穴咬着粗大的茎身,差点让傅罹缴械投降“放松”



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在傅榷楸的耳边响起,低沉,而又带着一种蛊惑,让傅榷楸渐渐放松了身体,傅罹感受着后穴的力量,轻轻抽动起来



“喜欢哥哥么”傅罹握着傅榷楸的细腰,缓缓地顶弄着,看着身下人时而皱起的眉头,记忆这令身下人舒服的点



“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傅榷楸抓着床单,眉头微微皱起,那对杏眼噙满了泪



傅罹俯下身子,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傅榷楸的眼睛,将傅榷楸的白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继续握着傅榷楸的腰,加快了速度,硕大的龟头富有技巧的顶弄,让傅榷楸爽的直翻白眼,声音倒也娇嫩,让傅罹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傅罹的一只手撸动着傅榷楸早已挺立的肉棒,和自己进出的速度的一样,甚至于让傅榷楸产生一种自己在操别人的错觉,身体的敏感度不断增加



“呃啊!不...不行”龟头猛的戳过一点,惹得傅榷楸一下子尖叫起来,腰肢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傅罹握着腰加快了自己进攻的速度,傅榷楸被迫高潮,粉嫩的小肉棒吐出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撒在自己的肚子上还有傅罹的手上,腰肢微微翘起,后穴缩进,浑身抖如糠筛



傅罹停下动作,看着进入高潮的傅榷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而伸出手轻轻拍打着正在吐精的肉棒,让初尝禁果的小孩,爽到浑身不受控制



傅罹看着渐渐过了不应期的傅榷楸,将人反过来压在床上,拿过刚刚傅榷楸睡过的枕头放在傅榷楸的头部位置,让傅榷楸趴在枕头上,浑圆的屁股因为刚才的顶撞有些发红



“翘起来”傅罹拍了拍傅榷楸的屁股,示意傅榷楸在翘高一点



傅榷楸失去理智,只能任傅罹摆弄,整个人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下一次欢爱



大概是姿势的原因,这一次的鸡巴进入的更深



“不行..哥哥,呜——这个姿势...太...太深了...呃..别顶”傅榷楸抓着枕头,觉得自己都快把枕头抓破了,龟头的冲击力在自己的内里格外明显,甚至于让傅榷楸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哥哥的鸡巴顶起来了



“楸楸不喜欢吗?”傅罹被后穴夹得闷哼一声,眼神暗了暗,俯下身子在傅榷楸光滑的后背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吻痕



“喜...喜欢”傅榷楸回应着傅罹的问题,后背上没有视野,让紧张的傅榷楸一下子更加敏感起来,他不知道傅罹的下一步亲吻是落在什么地方



傅罹搓了搓傅榷楸的屁股,按着傅榷楸的屁股就开始律动,无止休的索取让傅榷楸觉得自己如濒临死亡的鱼,呼吸不来氧气



“呃啊啊,哥...呜—太...太快了”



傅罹在这个体位上更好施展,于是拽着傅榷楸的腰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撞,傅罹从小便被傅岩训练,身上的体力自然不会差,所以撞击的速度并不会因为傅榷楸的求饶而减慢



傅罹攥着傅榷楸的腰,在没有任何的预兆下,将自己的第一股精射在傅榷楸的肠道里,微凉的精液射在里面,让傅榷楸一下子夹紧了那粗大的茎身,仿佛舍不得漏掉傅罹射给自己的任何一点精液



傅罹将自己完全进入,然后于傅榷楸接吻,舌头像是灵活的蛇缠着傅榷楸的小舌不放,挂搜着傅榷楸嘴里的任何一点津液,像是在水下接吻,此刻,傅罹是傅榷楸唯一的氧



傅榷楸被傅罹吻得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昏死过去,傅罹将傅榷楸抱了起来,拖进了自己的怀里,粗大的茎身进入的更深,傅榷楸含着泪的眸子看着傅罹,想要盯出个洞来



“我好看么?”傅罹也不甘示弱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小家伙



“哥哥最好看”傅榷楸学着傅罹的模样,轻轻的亲了一下傅罹的眼睛,像是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给傅罹一点点保护



“哥哥,慢一点好不好”傅榷楸搂住傅罹的脖子,将自己的肩窝袒露在傅罹的眼前



“好”



傅罹托着傅榷楸的屁股,缓慢地顶弄着傅榷楸的敏感点,但是偏偏傅罹就不是不让傅榷楸爽一下,就是微微碰到后迅速撤离,痒得傅榷楸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怎么了宝贝”傅罹一下就慌了神,他见过傅榷楸哭,第一次是因为傅榷楸不经过他同意进他的房间拿了他妈妈给他的玉佩



第二次是因为考试成绩没有达到傅岩心中的标准挨了骂



第三次是因为自己外出任务,差点死在那个人的枪口下,好歹捡回来一条命,醒来就看见傅榷楸趴在自己的床边,似乎是哭累了,眼睛红红的,睡着了



这是第四次,傅罹看着满脸不情愿的傅榷楸“你可得给哥哥说清楚,要不然楸楸只哭,哥哥怎么会知道呢?”



傅榷楸看着傅罹,眨巴眨巴眼睛,支支吾吾道“哥哥...太坏了...呜——我下面难受,哥哥也不帮帮我”



“哪里难受,楸楸说出来哥哥才会帮你呀对不对”傅罹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大灰狼



“下面...”傅榷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于是趴到傅罹的耳边,悄悄道“下面痒”



像是水的阀门,傅罹一下子将傅榷楸按到在床上,疯狂的顶弄起来,龟头不断冲撞这傅榷楸的敏感点,带着一股蛮力,冲撞着殷红的小穴口



“呜——太快了哥哥,不行了...哥哥”傅榷楸抱着自己的腿,感受着小腿上传来傅罹呼出的热气,后穴又紧了紧



“快了楸楸,再等一下”傅罹攥着傅榷楸的大腿,快速挺动公狗腰,在傅榷楸高潮夹紧小穴时,傅罹将第二股精射在傅榷楸的内里



看着浑身痉挛的傅榷楸,傅罹顺势倒在傅榷楸的怀里,像极了以前的傅榷楸,亲了亲傅榷楸的下巴,带着一股低沉而色情的声音“楸楸,你说了你爱哥哥的对吧,可不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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