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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   作者:Bas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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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饥饿的Fork
*非正统蛋糕叉子  有私设
*oocooc 我写文就是ooc(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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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

  “警方就是这样处理Fork的吗?”

  踉跄着被赛诺推进牢房中,提纳里挣动身后的捆缚,但只换来他冷淡的注视。

  房中只亮着一盏昏暗的旧灯,提纳里充斥渴望的明亮双睛倒是比它更像个小灯泡。

  赛诺迎着瞪视将提纳里的束缚解开,不言语,径直走向门外,看起来是要就此别过了。不过他在最后听到了牙齿上下打磨的咯吱声,似乎是极其不甘心,磨砺尖刀准备吞食入腹。

  果然,在他转身的一霎捕食者飞扑过来,即使有所防备赛诺也被迅猛的攻势击到,尖长的虎牙带着血腥味刺扎进小臂。赛诺吃痛眉头蹙起,扼住提纳里的喉咙甩动胳膊,捕食者脸都憋红,下意识松开了口中的美味。于是失败的他薄纸一样飘落在地,显然这是他久久积蓄力量才有的最后一击。

  已经饥饿许久的Fork除了进食脑中很难再产生别的什么想法,提纳里瘫倒在地上喘息,倒像是受害者一般。他放弃抵抗像西瓜虫一样蜷起,抱住腹部。

  他已经快要一个月没有正常进食过了,从上个月开始他的味觉完全失灵,平日里正常人的食物在他口中味同嚼蜡,甚至隐隐有了更恶劣的趋向——提纳里对正常食物产生了恶心反感的生理状况。

  想想自己强硬往嘴里塞下食物时,胃袋不住往上反酸,尤其前不久他目击了一场袭击事件,不巧感受到了Cake是多么的甜香,这下呕吐感更明显,几乎每日不成人形。

  只是没想到他也会变成造成袭击事件的罪魁祸首。

  提纳里哀哀地用舌尖抵住虎牙,一时未注意力道,直把舌头戳破个小坑。

  身后久久未传来关门声,提纳里也不在意了,管他什么吧,这里的人还愿意看到危险的Fork被加以改造,戴上耻辱的口枷,被训成听话的小狗。

  提纳里计划着该怎么撑过接下来的管教……突然一片阴影投来将他完全罩住,提纳里抬眼便看见返回来的人,张口就是带刺的一句: “怎么,咬你一口还不够吗?自找没趣。”

  赛诺在他面前蹲下,提纳里不喜他身居高位的俯视,翻动身子想要远离他。

  赛诺伸手拽住一侧的肩膀,提纳里就像卷寿司一样又回到了他脚边,他现在已经安生下来,只想暗自忍受空腹的滋味,却不想这么一个表面正直的人再而三打扰,遂烦躁的又要说什么。

  “你——”

  “你很饿吗?”赛诺说了句废话。

  话在喉咙滚了一圈回到肚中,提纳里戒备地竖起耳朵,“是,那又怎么样?”

  于是赛诺做出了一件出乎他意料的事,能被列入年度震撼提纳里的三件事之一——他撕下了后颈的屏蔽贴。

  这短短的动作在眼中慢放,口水随着胶与皮肤的撕扯声快速分泌,提纳里直愣愣地盯着他的动作,这简直就是在直白地宣布即将开餐,比美人出浴图更加诱人。

  提纳里恍惚一瞬,拍拍脸唤来丝清明,捂住肚子往后缩,“你要干什么,一个Cake竟然是处理袭击事件的人吗?不怕哪天被人吃干净?”

  赛诺好像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自顾自起身关严实房门,缤纷多汁的气息在房中炸开,填满每一个角落。他又慢悠悠走过来,规律的步伐显得提纳里更为狼狈。

  离得越近越窒息,提纳里这下只好起身躲进床角。房中画面滑稽无比,Fork颤抖着被Cake逼到墙角,守身如玉般护住自己。

  “嗯?”赛诺面色单纯地发出一声鼻音,“你不饿吗?”

  他在提纳里反抗的前一秒桎梏住他,结实的小臂抬至他的面前,看着可怜的Fork一会直勾勾吞咽口水,一会闭紧眼抿嘴的丰富表情,颇觉有趣。

  提纳里感觉自己要被香味熏晕了,实则大脑已经精准计算出赛诺味道的构成:皮肤是烤得有些焦的牛奶饼干,指甲是薄脆的白巧克力,残余的汗液是蓝莓果酱……

  赛诺试图冲破他的理智,面不改色地拿出小刀划破皮肤,血液汩汩流下。 显然这一举动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提纳里受不住地垂下耳朵,挡住潮红的脸颊。

  上方传来一声得逞的轻笑。

  于是提纳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紧紧攥住赛诺的小臂,再如何解释都像是在欲盖弥彰了。他透过耳朵打量一眼赛诺的脸色,仍是那副平淡的模样,如同和好友一起享用下午茶一样闲适。

  抛下脑中的顾虑,提纳里猛得叼住眼前的皮肉,虎牙准确戳进伤口中,红枣双皮奶,又或者是酸甜的苹果汁顺着牙神经扩散到口腔中,提纳里满足地眯起眼。

  趴在怀中的,是一个危险的Fork,是不久前偷袭他的人,血液在吮吸下迅速流失,赛诺却抬手抚住提纳里的后脑勺,将他按得更近。

  饥饿感稍微减弱,提纳里刚想得寸进尺,再偷偷咬下一块肉什么的就被掐住腮帮子,嘴巴被迫大敞,迎接闯进来的强盗。

  “唔!” 赛诺的手指沾满血液和津液,好一番追逐才捉住他的舌头。指腹在舌苔上刮蹭,提纳里刚刚好转的心情又冷却下来,连相当美味的手指都挽救不回来。

  “干什么?”他含糊不清地说,舌头勾过赛诺的手指,邀请一般将自身的水液涂满入侵者全身。

  赛诺将手指抽出,拉扯出一条晶莹的细丝,他并未擦净,转而顺着提纳里的领子往深处滑下。

  微凉的手指冰得提纳里一哆嗦,他抓住赛诺的胳膊,不明所以:“到底要怎样……即使是戏弄我,也够了吧。”

  “戏弄?”赛诺的视线逼得提纳里浑身毛炸开,他将阻拦的手挪走,摸上他仍空瘪的肚子,抬眼,“难道已经饱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拈起肚子上一块软肉,研究晦涩的难题般各种揉捏。提纳里跟着覆上自己的肚子,却只盖住了赛诺的手。

  一声肠鸣,两人动作顿住,先是赛诺反应过来,撤后两步,一锤定音:“看来是饱了。”

  “没有!”提纳里焦急地反驳,话都说出口才意识到中了赛诺的计谋,又羞又恼,憋着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怕自己再做出后悔的事一样。

  赛诺确实是在逗他,只不过他深知不能让饥饿的人一下子吃饱的道理,缓缓将屏蔽贴又贴上后颈,手臂的伤口晕红周边,赛诺没注意到似得转身离去。

  离去前还火上浇油一通:“你的舌头破了,这几日我会遣人送药,进食就先暂且放一放吧。”

  “……”

  房间又恢复静默,提纳里疲倦地合上眼,细细舔唇,不舍得品下最后一抹香甜。  

  提纳里以为自己又要过上饥肠辘辘的生活,直到第二天他收到一件外套和一支软膏。外套正是赛诺前一天穿过的。

  没有字条留言,赛诺也没有亲自现身,仅这么一件外套和一管软膏。

  起初提纳里并不明白赛诺的用意为何。

  前一日的浅尝辄止,使得提纳里今日更加昏沉,度过了被本能支配,只会胡乱撕咬的时期,现在迎来了漫长的倦怠期。因空腹而失力,接连造成头晕目眩,皮毛都不如从前水滑。

  欲望吞噬着精神,提纳里不自觉寻找起食物,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左脚绊倒右腿,提纳里重重摔倒在地,他却不知疼痛地向周围摸索。终于,他找到了,是抚平一切难过的——赛诺的外套。

  外套被他随意搁置在门边,谁知道现在竟然成为了救济的药品。提纳里不知道自己的控制力如此低下,他以为自己会像对垃圾一样不屑一顾,实际上他却将自己裹进赛诺的外套中,贪婪地吸食甘甜的气息。

  “呜……” 提纳里为自己的不争气心痛,咬上衣袖,磨牙棒一样啃噬。

  赛诺很有心机。提纳里边心底警醒,边把外套盖在身上沉入睡眠。

  于此之后都是这样,赛诺不再现身,只是每日送来自己的贴身物品,提纳里每次都会嫌弃地扔到角落,然后再难堪地抱回床中。

  床上几乎都是赛诺的用品,像是他给提纳里造的窝。

  提纳里以为两人私底下的交互就会这么一直进行下去,直到某日,他等待许久都没有收到赛诺送来的物品。

  现在他完全得孤立无援了。  

  一周后,提纳里再次见到了赛诺,不过是在他义务劳动时,赛诺目不斜视从他身边经过,提纳里只觉得心中拧巴,莫名得不痛快。

  提纳里将这一情绪归结于劳动太累了。 中午又在食堂偶遇了赛诺。提纳里从来都是象征性吃下几口,毕竟他实在忍受不了正常饭菜,警方并不考虑这点,如果所有Fork都愿意乖乖地吃下他们反而还会高兴得开个轰趴。

  不过有赛诺在附近就不一样了,提纳里赌气般往嘴里塞食物,像是要证明没有他的施舍自己仍过得不错一样。

  胃里翻腾得厉害,提纳里铁青着脸强忍,回去就将所有饭菜吐了个一干二净,他滑坐在地上,挫败地思考为什么要这样折腾自己。即使自己再在这里吐得有多难受,赛诺也不会知道。

  提纳里将自己的反常归结于……饭菜太难吃了。

  晚上提纳里在床上翻来覆去,赛诺的用品大多都被他自己的气息浸透,没有多大用处了,但他还是会习惯性地摆到身侧,给予心理上的安慰。

  查房的人今日来得格外慢,提纳里迷糊间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衣料摩擦声接近,他不为所动。

  下巴被钳住,提纳里一个激灵睁大眼,手指顶开毫无防备的牙关进入温热的口腔,直直地摸上舌头。

  “唔……” 舌头也和主人一样迷蒙,软乎乎地被揪起来前前后后抚摸,直到手指不小心顶到喉咙,熟悉的呕吐感袭来,提纳里这才抗拒地合紧牙关,掐紧上方的胳膊。

  “嘶——”

  过去多久提纳里都不会忘记这平淡的语调,在痛楚下最大反应也不过皱眉吸气的那个人。

  “看来你舌头已经恢复了,”手指寸步难行,赛诺索性抽出,满不在乎关节处的牙印。

  提纳里屈辱地细喘,不想搭理他。

  没想到赛诺只是来探查伤势的,他丢下这么一句起身,仿佛逗弄够了路边的小猫小狗,怒气直冲提纳里脑中,他一下子弹起来拽住赛诺。

  “我不需要你来关心我的伤口如何,”他咬牙,“把人吵醒还做莫名其妙的事,真是——”

  赛诺的目光射向他,提纳里身体紧绷,坚持着:“……还有这些东西。”

  他将赛诺的用品往前随意一推,连声呛道:“你的上级清楚你私通吗?寄这些给我干什么,以为我会像狗一样得到小恩惠就乖乖听令了吗?”

  一时间空气静得可怕,赛诺半张脸沉进阴影里,摸不透情绪,但提纳里能感受到他尖锐的注视,僵硬着等待最终审判。

  “你说得对。”

  低哑的话音未落,赛诺以迅雷之势箍住提纳里双手,提纳里后脑磕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发出声痛哼。

  “你干什么,不查房了吗——”

  “对待不听话的小狗就要狠狠教训。”

  赛诺才更像一个Fork,他凭借力量就足以压制住提纳里,更何况是好久未充分进食的提纳里。屏蔽贴被毫不留情撕下,Cake特有的香侵入提纳里的精神世界。

  他在提纳里惊恐的眼神中扒下他的下衣,胳膊蛮横地插进两腿间,提纳里条件反射夹紧腿,反倒更方便了手部的动作,意识到这一点他又只好松开腿,这下又达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畅通无阻。

  “你唔——”

  唇被封住,赛诺将自己的津液渡到提纳里口中,无色无味逐渐转换为甘甜的汁液,熨烫喉管,提纳里神识震荡,惊恐融于渴望,到最后变成了他主动捧着赛诺的脸索取更多。

  赛诺见目的达成,悄无声息地探进提纳里后方,被津液打湿的手指并不能起到很棒的润滑作用,提纳里被硬物侵入感拉回现实,连对Cake本能的吸引都无法抵御,他脱水的鱼一样猛地弹动,摆头远离赛诺。

  “好疼呃,要死了,快拿出去……”

  赛诺缄默不言,随意开拓几下就跻身入腿间,股间的一包在腿内侧磨蹭。滚烫的物什就在赛诺最柔弱的部位附近虎视眈眈,提纳里绷紧脚尖,无力地在半空划出挣扎的弧度。

  不给多少反应的时间,他将性器释放出,硕大的头部直抵穴口。提纳里一面要抵抗赛诺,一面又要忍下‘想吞食’的欲望,可谓矛盾。

  试探结束,穴口小巧紧致,是能够让人长记性的绝佳场所。赛诺俯身,他似乎很喜欢居高临下,毕竟这样可以将提纳里的反应尽收眼底。

  “你要记住疼痛的感觉。”

  提纳里脑中被滑腻的奶油填满,分析不出赛诺话语中的含义,但下一秒——

  性器粗鲁地挤破穴口进入狭窄的甬道,濒死的哀鸣冲出喉咙,提纳里煞白张脸,疼痛从尾椎骨一路往上,他四肢颤抖,好像要溺死在巨大的蛋糕体中。

  “——”他失声了。

  赛诺显然也不好过,额头溢出薄汗,但他明显更想完成所谓的“教训”。

  性器被干涩的内壁夹得生痛,赛诺在艰难进出几下后实在无法,摸上提纳里的胸口,乳首被揉捏住,爽意似乎被强势同化为疼痛,这点疼痛与后方相比太过微小。见效果不佳,赛诺又转而摸上他的疲软的性器。

  提纳里从未被他人亵渎过,身体敏感得很,弊端则是异常脆弱。惩罚的手法不会太过温柔,他被痛爽夹在中间,两头都无法到达,只能通过眼泪和下身止不住外流的血液宣泄出来。

  但只要有一分爽快就足够了,肉壁开始颤颤巍巍分泌肠液,和血混着一起推动着性事的进展。赛诺不再抚慰前端,专心抽插后方,每一下都要破开肚皮顶开头颅。

  体内的性器足够粗大使得每次进出都能擦过敏感点。提纳里呜咽一声,不光是因为他竟然从疼痛中获取了快感,还因为赛诺运动时迸发出的更浓烈的香气,现在的他淋上一身诱惑摆在面前,而提纳里却不愿意屈服,即使他的后穴已经嗜甜般收缩蠕动。

  “啊!哈啊……”

  身体被抱起,提纳里的头自然地靠在赛诺肩膀,领口修长的脖颈在汗液下冲击味蕾,食物把自己送到了嘴边,明晃晃地散发魅力,刚刚才立下的自持被抛到脑后,提纳里张嘴咬下。

  贴近血管,仿佛能感受血液流窜的美妙旋律,很快有几簇顺着缝隙流下,提纳里跟随一路舔舐下去,只剩淡粉的水痕。

  但照顾仅限于此了。

  提纳里嘴角染上赛诺的血,正当他快要忘掉痛楚时耳根处突然传来一股拉力,他像被绑住双耳的兔子一样抬起头,赛诺凑近他,手上发力攥紧耳根。

  “我是什么味道?”

  耳朵是提纳里的弱点之一,他身子僵硬,克制不住心底蔓生的不安,示威般呲出尖牙,可笑的威胁不堪一击,赛诺将唇贴近耳内侧,灼热的气息打乱绒毛。

  这下他连回话都语无伦次:“什么味道……你、你不好吃,不是——”

  赛诺嗤笑一声,趁着提纳里变傻的节点往上挺腰,将性器钉死在结肠口。

  “呃……”

  提纳里随之颠簸,耳朵没有被解放,而是变本加厉被领带绑缚住。耳朵于耳廓狐来说就像人不可缺失双眼,外界的声音像隔了层水雾,提纳里只见赛诺嘴张张合合,他的后方也张张合合地吞吐。

  赛诺沉默,对待提纳里或许行动更有用处。于是他加快肏干,提纳里淹没在刺痒难耐的痛和快感中,想要抚摸前端的动作被赛诺制止,铃口还被堵住。

  “不行……真的要……”声线被热气熏得沙哑,臀肉在不断砸落下变得粉红,提纳里仅靠后方就达到了高潮。

  不应期中赛诺也保持着抽送,前方涨得深红,赛诺又雪上加霜在龟头周边用指甲印上几个小月牙,这下连前端都不能获得单纯的快意,全身浸泡在痛爽中,提纳里恹恹地收回尖牙,想要释放的想法和食欲,求生欲叠加在一起,嘴中低低发出讨好的嘤咛。

  “你知道有多少Fork因为袭击Cake入狱,而他们的下半辈子无非就是被改造为正常人,或者饿死房中,你知道吗?”

  提纳里用舌头舔去赛诺的血汗,显然是没有在听。

  “我想你应该清楚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烙铁一样的性器抽出,赛诺按下提纳里的头。他被狰狞的巨物惊到——它一点不及赛诺面上的雅观,又很快被从铃口处流出的液体引诱,无需引导张嘴含住。

  前端没有阻挡,提纳里也不再顾及,专心汲取赛诺的精液。

  性欲与食欲在某一刻交融,赛诺射精后提纳里也腰肢瘫软下来,竟然是一起射出了。

  提纳里大口吞咽下淡白的精液,这是他第一次吃到Cake的精液,是与其他组织不同的风味,他一口就要上瘾,仍不满足得又将柱身上的各种液体卷入嘴中。

  提纳里抬头与赛诺对视,眼中一闪而过渴求,赛诺也挑眉看回去。

  “能获得什么要看你自己的表现。”嘴上如此泰然自若,他却状似下位的姿态后仰,将自己装盘打包,等候贵客的莅临。

  第二次性事相比于第一次更加畅快,完全是由提纳里自己主导,而赛诺任他予求予取。

  “今天是我这周最后一次查房,”赛诺低哑的声音响起,提纳里无措地微睁大眼。

  “那我——”

  赛诺拾起床侧的用品,两人狂乱的动作不可避免让其沾染上情爱的滋味。他用衬衫将提纳里裹住,提纳里瞬间沉醉入焦糖布丁的汪洋中。

  “我还是会每天寄给你物品,”赛诺松开餍足的提纳里,穿戴整齐,“之前这些也要留存好。”

  “好……谢谢。”

  轻浮得将手指戳到提纳里尖牙边,得到一下刺痛,不过转瞬即逝,很快就有舌头小心舔去溢出的血珠。

  这下赛诺放下心将提纳里耳朵的束缚解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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