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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提纳里   作者:Bas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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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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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细瘦干瘪的手交叠,编织成严密的蛛丝巨网,稠黑海浪拍打船舷,生出巨响。而船上是无比安全的,在这个雷雨之夜。
母鹿们是同水手一齐登船的,他们脆弱,娇嫩,鲜美,被捆缚在一起,在灰沉的海面上,一团毛绒绒格外扎眼。
有的水手并不急于使用,只在路过时发出顽劣的调笑,或是上手抚摸,直把母鹿们激得哆嗦。而有的水手秉承着每次出海都是一脚踩入死亡之门,彻底放开自我,在“享乐主义”影响之下,当晚就会挑选出一只最满意的母鹿,驰骋吟哦。
这也极可能是暴露在大众面前的,毕竟母鹿在船上可没有话语权。
黑热的小屋近在眼前,绮丽的幻想已经在脑中炸开,红头发的水手步伐不复最初的稳健,急躁地伸手打开那一扇小小的舷窗,无数明亮的眼看过来,母鹿身上特有的香软气味悠悠飘来,水手鼻头微耸,口水快速分泌,他灯塔一样的视线扫向媚态各异的鹿们,寻求着将承受自己海浪的那一艘小船。
他看到墨绿——如他青年时暗恋之人的绿,于是他将那只母鹿抱出来,娇小的身躯在男人青筋鼓起的双臂中不安扭动,不同于自身的高热和荷尔蒙使他眼睫飞快地颤动。
水手飞奔回房,似乎是想追回已逝的青春,但他明白这一切早已不可挽回,他只能靠怀中的温软来疏解思恋。
[你叫什么?]水手这样问。
母鹿盈满水光的眼垂下,他攥紧水手海腥的衣角,又慢慢松开,犹豫许久,好像是确定了这个即将同床的人并不如他人一样恶劣一般,他说:
[我叫提纳里。]
水手一愣,他的脸色阴郁下来,提纳里不懂为什么他变脸这样快,明明刚才还如好友一样谈天的人,粗暴地撕破他的衣衫——即使它并没有什么蔽体的作用。将烂布条绑在他的嘴上,提纳里开始后悔刚才回复了男人。
[你不应该说话。]水手英俊的脸此刻像狰狞的恶魔,他又说:[你现在是梅特,梅特的声音可不像你那样难听!]
梅特是谁,提纳里并不清楚,可从水手色欲的动作上可窥探几分——大概是他的情人或是喜爱之人。
实际上提纳里的声音并不难听,甚至可以说是悦耳至极,可疯魔的水手再听不得其他,他将提纳里摆成一个极柔韧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上身趴伏几乎是贴在床面上,这下他真如准备接种的母鹿一样,肉臀在空气中微颤,叶片一样的尾巴一掀一掀地,传递出主人惶惶不安的情绪。
水手一掌覆在母鹿粉嫩的阴阜上,在他的眼中,与他共赴云雨的不是提纳里,而是他的暗恋对象,梅特。他曾在心底许诺要万分疼爱她,即使是性事上也不会让她吃一分苦。
于是水手满心怜爱地伸出长舌舔舐肉花,模拟交合的动作,提纳里颤抖一下,敏感的身体赋予他超强的性能力,淫水分泌过快,至使水手下一秒就尝到了腥甜的汁液。
[太棒了,梅特,你太棒了。]水手钳住提纳里塌下的腰,嘴中不住夸赞:[你的水可真多,你发情了吗?]
或许这就是母鹿的命运,提纳里被迫禁言,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听着男人床笫间的温声细语,可这些不属于他。穴深处已经在舔舐下发痒,透明的水液一股一股流出,叫嚣着需要什么巨大的来堵住。
水手带着厚茧的手在阴阜上画圈,揉弄,原本淡粉的花慢慢绽开,洇成殷红的媚色,前方的肉蒂悄悄探出头,水手欣然抚上。
[唔!]提纳里臀部翘得更高,只要他弯曲一下脖颈就能看到那只手在他的肉蒂上,如机器一般震动摇晃,穴口在刺激之下分开一指宽的小口,鱼嘴一样吞咽流水。
[梅特,你是不是痒了。]水手高大的身躯小山一样压下来,他耸动着下身在软烂的肉缝上碾过,提纳里的腰线一下子绷紧,他的大脑被肉欲迷晕,兴奋的喘息快要将嘴中的布条融化。
[让我来看看,噢!]
水手惊喜地叫出声,他两指扒开两片花唇,关不住的汁水一下子喷涌而出,几滴飞溅到唇边,他舔下,母鹿是如此适合交合,以绰约风姿洒下无穷尽的汁水,填饱贪食的人类,任其索取。水手欣赏好一会儿,才宣布道:
[梅特,我要插进来了——]
提纳里一下子从情欲中挣脱,虽说母鹿性淫适合承欢,但未经开拓就进入还是过于勉强。他摇摆着腰往前爬,似乎是个随时能逃脱的姿态。
但他的双腿已经软化了,母鹿是一沾染情欲就会瘫软如水任人摆布的物种,他们渴望接受粗暴的对待。
都怪这该死的天性!提纳里暗骂,肉体与精神分离,他执意做着无用的抵抗。
不过他错了,水手只是想用手指进入而已,湿漉漉的穴在眼前晃,三角区的肉挤挤挨挨在一起,许久也不过跑出一步的距离,他一把将人拖过来,三指并住直抵穴中,掏着,挖着穴道的软肉。
提纳里现在双腿并起,使得穴道内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松了口气,又在手指飞速进出下仰头呻吟,两只肉乎的耳朵蝴蝶一样扇动。
捅穴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卧房中,其他室友还未回来,如果他们发现一只母鹿跪趴在不知谁的床上汁液四溅,估计又要暴露以往的本性,恶狠狠骂他下贱淫荡。
密密麻麻的快感如虫蚁啃咬,穴肉快速蠕动一会儿,突然绞紧不再动弹,连手指弯曲都异常艰难。提纳里的叫声冲破布条,他仅在三根手指的玩弄下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穴肉慢慢放松,水手得以抽出手指,在提纳里仍沉浸高潮余韵中时又强盗般再次闯入,不应期中抽搐的穴肉显然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贪婪,迷迷糊糊中随着手指的搅弄再次吃紧。
提纳里呼吸一梗,他知道做为母鹿就要随时迎接他人的淫欲,却不想快意如此强烈。他又被指奸到高潮了,水手上瘾般,抽插不停止,高潮似乎绵绵无期,直到最后挺腰痉挛都好像成为了机械运作。
快感太超过了……提纳里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哽咽着摇头,不经意看到自己挺高的肉阜,肉蒂勃起肿大像个诱人的红果。
[梅特,我都没有插进去,你就流了这么多水。如果我进去,稍微顶几下,你不得爽死?]水手边说边抽出蓄势待发的巨物,柱身在肉缝间来回滑动。
母鹿的反应有趣极了,不知是不是高潮太久太多,一时间有些傻乎乎,整个沦为被欲望操控的洞穴,只会往上用阴阜撞击摩擦肉棍,每当龟头戳到花蒂就发出不掩饰的哼鸣,娇俏又惬意。
[嘶——]水手深深吸气,下身硬得发疼,他来不及提醒就直接跻身而入,穴中盈满的水终于溢出,顺着连接处的缝隙浸湿床单。
提纳里脑中蹦出一个想法:他喜欢这样的性爱,这样粗暴,毫无章法的性爱。这想法不会是平日冷静的他能产生的,此时他却没有精力细想,只会将上身俯得更低,下身翘得更高,汗液在腰窝处堆积成莹亮的小水洼。
水手被箍得发疼,他忽然觉得渴望的人不是他,而是母鹿。他笑出声,在水淋淋的穴中抽送起来。母鹿是他的牵线木偶,只会顺从地耸动屁股来止痒,卖力的将水手的肉刃吞进更深处。
水手隐约知道这是什么——母鹿乞求受孕的本能。
水手不断暗示着这是梅特,他又说:[好湿好紧,梅特,你不知道当初我有多想扒下你的礼裙,或者干脆躲进裙下来肏你。]
白嫩的臀肉蹭得他心火直冒,手在水光泛滥的肉蒂上狠搓那么几下,提纳里第一次的性事就受到这样连续剧烈的攻击,叫声愈发扭曲,宛如被拍了屁股的猫咪,手仿佛不属于自己,变本加厉地掰开肥肥的唇,将熟红的穴口敞开更大。
提纳里恍惚记起自己的使命,他变换角度使体内的龟头撞上那处紧致,很疼,但他认为这是光荣的,是他应受的雨露。
[嘿,梅特,你在做什么!]水手的下身被那小口一嘬,精关差点受不住,他不甘心自己的失态,复又戳上那个倔强的宫口。
这样淫乱的小母鹿,连子宫都是假意傲娇的,水手还以为自己要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能进入,没想到第二下就破开了口子,轻易将自己最柔软的内里展示给了外人。
提纳里疼黑了视线,失神时也没有忘记配合身后的抽插,透明的淫水早已被捣成乳白的泡沫,缀在深红的穴口,不断向往推送,排出更多空间来承接肉刃。甫一进入就受到热切欢迎的龟头变得更膨胀,提纳里痛得呜呜咽咽,却不肯离开,双手揪住被子固定身体。
整架床都摇晃起来,水手狎昵地话也断断续续,提纳里觉得若是这些话是真心实意对他说的就好了。到最后高潮时,呻吟业已变得细弱,子宫被填得满满当当,蹂躏得熟烂的穴夹得紧紧的,也没忘记要存住精液。
也许是交合过于畅快,也许是出于对梅特的爱,水手大发慈悲将汗湿的母鹿送回“温室”,他自认为仁至义尽了。
提纳里却罕见地想要任性一把,最近他的情绪总是来得突然,母鹿自带的香甜也消散掉,他夜半时常望着窗口发呆,海上的空气都仿若游荡着波纹,迫使胸口发闷,眼泪不自觉滑下。
除了感伤,原本柔嫩的胸脯也发涨鼓起,紧接着而来的是汹涌的情欲,提纳里厌恶死迷失于性爱中的自己,现在的他在被褥的滑蹭下都会颤动着流水,内里无时无刻不湿润着,午夜梦回接受水手的那一天,第二天醒来竟然发现下身泥泞不堪。
提纳里也总是惊醒,一身薄汗坐起来,环顾身边,都是娇软可人的小母鹿,而他像一个外族的异类,没有与其他人有多么紧密的联系,他孤立无援。
母鹿们只知道要努力受孕,却被故意把控住知识,导致他们并不清楚怀孕后的反应,提纳里在压力之下,每晚自暴自弃地玩弄自己,手指在穴中一耸一耸把自己送上高潮,在酥麻的电流经过四肢百骸后,后怕地埋进被子中,羞恼于自己的反常,翌日早早起来换洗湿透的衣物和床单,后来为了省事,也是因为精力日渐不足,提纳里干脆每晚裸露身体,红着脸安抚胀痛的乳房。
端倪出现是在集体放风的那天,时隔已久的外出机会,提纳里却兴致缺缺,他的身体近日来变得沉重,时常潮热,精神也疲乏。不同于其他母鹿的丰腴体态吸引了大副的注意,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这是怎样的情况——一只无比温软的怀孕的小母鹿。
他将不明真相的怀孕母鹿带回房间,这比水手们的集体宿舍大得多,更不要说关押母鹿们的小屋。
[啊!你干什么——]
提纳里惊叫着被推倒在床中,显孕的肚子隆起个小圆,大副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提纳里又惊又怕,笨拙地翻身,还未坐起来就又被推倒。
大副快步扑过来,埋首在母鹿的颈窝中,他吸食孕期母鹿甜美的香气,手在如破瓜之年的少女的胸上团揉,提纳里很快就只能向后支撑身体,急促地喘息中燃起欲望的火。
[宝贝,你不知道你有多香。]
大副吮吸那片白净的皮肤,不多时它就被唇染成粉红。
提纳里愣住,这才明白不是自己没有香味了,多日来紧绷的心落下,终于有了站在实地上的感觉,他温吞地回答,声线上翘像在撒娇:
[哦……那我为什么会——]
提纳里顿了顿,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会发育啊?]
[发育?]大副睁大眼,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几乎要震碎提纳里的耳膜,他两指夹起时刻红肿的乳头,在母鹿的痛爽声中答道:
[哪来的什么发育,你是怀孕了。]
迷茫突兀袭来,提纳里淹没其中,他在大副色情的抚摸下夹紧腿,像每晚他自渎一样磨蹭,眯缝着眼,眼尾的红都透露出一股无依靠的颤颤巍巍。提纳里忽然觉得无趣,如果母鹿的使命就是受精怀孕,那么做完这一切的他,接下来该去往何处呢?
千人骑万人枕的母鹿,却有圣洁不可侵犯的生育能力,每人都要沦陷进母鹿下身紧致温暖的巢穴,饥渴的孩子一样拥簇上来,明知是圈套也前赴后继,被母鹿送上天堂,再无知觉堕入深渊。
大副的手托住提纳里的后腰,孕后的曲线柔美,弯成摄人心魄的弧度,他的手隔着裤子抚弄阴阜,淫水晕湿一团,脱下来时还牵连出暧昧的银丝。提纳里下意识护住肚子,将腿打开成M形,他对任何人的侵入都包容,母性又淫靡。
[我湿了,你可以进来……]
大副无需指引,他拍拍微肿的肉户,水声啪啪作响,指腹在包不住的肉蒂上碾压,提纳里受生理控制,整个人弹动一下,花穴一下吐出一大口水液。
大副笑嘻嘻地:[我要进去了,你可是会流产的。]
流产是什么概念,提纳里也不清楚,他只是觉得危险,从心底漫上来的惶恐。他抬眼,瘦削的肩颈线条使他看起来像个羊羔。
[那,那我要怎么办?我好难受。]
[我教你。]
[教我?]
两人没有变换位置,大副只是伸出手指抠挖肉蒂,提纳里骨缝中泛起酸痛,被下身的快感抵消,小小甜甜的脸像出世的阿芙洛狄忒,大副被母鹿的眼神盯得下身发硬,可能母鹿是无意的,但大副还是仗着自己有利的地位肆意拨弄,直让母鹿瘫软在床上,无法再直视他。
[要喷水了,快起来——]
母鹿这样叫着,膝盖想要并拢,被大副不留情面地打开,水柱喷出,打湿大副的衣衫,他不气恼,反而鼓励般将满手淫水涂抹在母鹿两个奶子上。
[会了吗?]
提纳里脸皮薄,他还以为是多么高深的研究,结果就是这样浅层的慰抚,但他也不会大大咧咧说出自己早已学会,就如每晚的活动——他自慰时会更加疯狂,好像变了个人。他只是乖顺地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那你来做一遍。]
[我,我来?]提纳里打磕绊,他沉默下来,软而媚的眉眼低垂,最终他伸出手,按上还在跳动的肉蒂。
因为怀孕动作不便,提纳里将腿岔开老大,每每在肉蒂上划上一圈,腿间的肉就会跟着抖,抖得厉害,难耐的低吟泄出,水声愈响,淫叫声也愈浪。母鹿不被允许不叫出声,除非使用者有要求。
轻车熟路获得了干性高潮,提纳里生怕大副看出什么不对劲,还故作不解地胡乱掐弄了几下,这下高潮的时间又延长,提纳里又克制不住潮吹了一股。
炽烫的情热从腹中浮出,都说人高潮后会释放压力,提纳里却觉得压力随着高潮进入更深处作乱。他对大副笑,眼中有两汪平静的春水。他夜晚敲响红发水手的房门,眼中荡起雀跃的水波。
[谁啊?]
水手打开门,迎接满心期盼的母鹿的不是那头耀眼的红发,而是另一个水手,提纳里的笑僵在嘴角,他在色眯眯的注视下瞟向屋中。
[我找——]
提纳里发现他不知道红发的名字,他只能说自己要找的人是一头红发。
[你找我?]
声音自身后传来,提纳里吓了一跳,他对上那张熟悉的脸,眼神瞥到腿间蛰伏的巨物。符合自然规律一般,他是雌兽,就会对自己的雄兽发情。母鹿的穴开始发烫发痒,双腿交缠,水手将他摔进屋,提纳里脸上刚飞起的潮红霎时变白,他抱住肚子,用骨架一样的后背垫住。
[哪来的母鹿,大半夜发骚找人操?]
那些淫秽的声音传来,明明早已适应的提纳里此刻却觉得难以入耳,他慢吞吞站起来,又被推倒进床中。
水手应该是清楚他怀孕了的,但他们又好似不清楚一样贴过来。提纳里抓住红发的手,哀哀地呢喃:
[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
红发挣脱他的手,戏谑道:[确定吗?你这几天没有敞开腿跟别人做吗,还是你想让我检查一下?]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室友也不是。他们都眼冒绿光,像几匹恶狼,口流涎水,呼哧呼哧喘着热气接近母鹿的孕肚,他们想要立刻扒开他的腿,把自己的丑陋顶到他怀孕的地方,然后又像平日里那样,居高临下看着母鹿高潮痉挛,如果怀孕的话还可能流产出血。
提纳里悔恨自己一时被情爱冲昏头脑,他跑不掉,手盖住圆润的肚子,竭力想把自己隐藏在哪里。可是哪怕母鹿已经轻小得如一朵云,水手们还是将他从天上拽下来,把自己昂扬的器物填进窄湿的穴。
[呼——怀孕后就是比平常更舒服,还没操水就流了一堆。]
[奶子也好大。]
[这就大?没见识,你是没见过,等过几天会涨得更大,尤其是哺乳期,还会喷奶。]
胸前两团肉兔在水手的掌中揉搓成各种形状,乳孔被指甲盖划过,提纳里惊叫一声,他丢盔卸甲,保不住上身,也防不住下身,任意的人都可以在他身上掠夺,他最后的底线就是并住腿,防止人们压到他的肚子。
[别进来,这真的是你的孩子,求你了,求你们……]
可怜的母鹿,满身虱子,犹如附骨之疽,承受蚀骨之痛。性爱有时会等同于行刑,污糟糟的身体高潮迭起,心脏裂成几瓣几瓣,提纳里痛苦,他哀求,他哭喊,红发水手的肉刃还是像炮机一样插干,深处那个隐秘的入口被撞出松动的迹象,母鹿哀鸣:
[求你们我怀孕了,不要进来!快出去,我求你了——!]
这是一场残酷的战役,母鹿的呼吸变钝,生命好像随腹中胎儿一同流逝,性器抽出时流出红红白白一片,渗人可怖。
[不会有事的,我们又不是没干过怀孕的母鹿。]
不会有事吗?提纳里苦笑一声,气若游丝。
母鹿现在觉得这一切是扭曲的,海上几日他已形销骨立,肉欲的身体被操到烂熟,但他的精神此时格外清醒,固执地看向窗口的方向,他不想再回到能遮风挡雨的“温室”了。虽说是夜半,却好像有熹微的光从地平线上升起,母鹿撇眉,嘴角带笑,他躺在腥稠的血和精液中,是一副慈爱的模样。
往后他要做恶人,他也只能做恶人,如此才能生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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