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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你磕糖了吗      更新:2023-01-30 00:01      字数:2166

狗逼上司被解雇了。我看着眼前同事哭丧的脸脑子一片空白。

一直以来我们部门就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几番淘汰没落到我们身上只能说运气好,可部门领导的一血似乎暗示着不妙的结局,我惶恐不安地坐在工位上。

大学毕业我就进了这家公司,百强企业,福利待遇好工资可观,虽然我常年业绩吊车尾可依旧能混个不错的日子,直到x总上任,大刀阔斧的转型改革与裁员,无用者淘汰,有价值的留下,我没想到我的安逸日子仅剩下这半年。一旦被开除,我的工作经历和社会经验预示着我肯定一无所有。
中午的时候又一个同事被喊走,回来时小姑娘哭得满脸是泪,我坐立不安地抓着头,祈求命运能再眷顾我一次。

然而事与愿违,人力大方地给我补偿金和慰问,含笑的嘴脸吐出残酷的字眼。“你的工作情况自己心里也有数,大家都是打工人,都不容易,公司哪能留吃白饭的呢。”我失神地看着她的脸,听到她说,“你求我也没办法,领导的决策我也左右不了,更何况,你要是想留下来,得找这个。”她伸出手向上指了指,我无师自通地读懂了她的意思。

说到底,公司还是大老板的一言堂。

我其实不算蠢,不然也不会考上不错的大学,又在一众竞争者里抱得美人归,我将所有的挫折和失败归咎于自己低人一等的出身和阅历,这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弥补的。于是在此刻,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在餐厅里遇到大老板的情景,我甚至隐隐不安地觉得,我们部门的削减恐怕和那一次脱不了干系。强烈的预感驱使着我拼死一搏。

下班后,在停车场,我堵住了x总。他毫不意外地看着我,深邃的眼眸似乎洞察一切。“x总,您这周末有空的话,我想请您来家里吃顿饭。”僭越的邀约不合逻辑,看着他不动声色,我继续补充道,“我爱人…他厨艺很不错…”

沉默良久,他轻声笑出来,与我擦肩而过走向自己的车,“你的工作系统大概还没被收回。”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呆立在空荡的停车场里。

当天晚上,x总的邮箱里多了一封我发送的邮件。


流域其实很少下厨。因此当听到我说大老板要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他久违地朝我翻了白眼。“你干嘛不请人家去饭店吃,在家里吃像什么样子,”流域刚洗完澡,坐在床边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我,“和你关系很好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湿漉漉的毛巾甩到我手上,他挑挑眉示意我靠近。

“是上次在餐厅里遇到的那位,最近我们部门出了点问题,我不得好好讨好下领导啊?”我的话说得含糊,所幸流域也不喜欢问太多我工作上的事,他闭上眼,感受我的指尖抚过他的头发,叹了口气,“我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倒在我怀里,“老公我要是点外卖装盘给你领导吃…”

我没说话,吹风机的热风吹着,他迷迷糊糊闭上眼。刚洗完澡的流域像个露出柔软内里的小扇贝,这样的宝藏,我却不得不拱手让人。

我没想到流域真点了外卖,他从橱柜里翻出那些漂亮的餐具,将外卖摆出别开生面的样子。我知道他在和我置气,莫名其妙让他做不擅长的事,但我不无难过地想,反正这些菜大概也不会被尝几口。流域围着小围裙,在家里也坚持画了眼线,水润的唇随着思考的动作嘟起,每道菜都摆到同一水平线。

开门迎接x总的时候,他又变成外人眼里客气疏远的模样,流域接过x总带来的酒,礼貌道谢后提及我的名字,无非是普通的客套话,x总却耐心地听他说着,时不时点头回应。

一对璧人,我看得心如刀绞,于是走上前招呼他们坐到餐桌旁。酒杯被白酒满上,流域在我的劝说下喝下了第一杯。

他的酒量不好,因此很少碰酒。但大概是这几天听我唉声叹气太多次,他还是一饮而尽以表敬意,“很谢谢您对我爱人的照顾…”他话音未落,我又替他满上。流域疑惑地看向我,眼底已有些迷蒙。

他继续喝了第二杯。

x总冷眼看着我的挣扎,他从头至尾一口菜没吃,只抿了流域敬的那杯酒。

流域很快醉了,红晕浮上脸颊,他的酒品很好,只是喝醉后变得异常娇气。看着他皱成一团的无辜表情,我斟酌着看向x总,“他喝醉了…您…”
“我还以为你们是真心想请我吃饭,”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手心全是汗,大脑几乎无法思考。

“您爱人确实很吸引人,”x总开口道,“不过他比xx好在…?”他提到了那位美女经理的名字,我眼里又出现了女人弯月般的细腰和半遮半掩的大胸。

他试图染指我的爱人,更得寸进尺地让我将流域亲手交给他。以他的身份,我不相信他查不出我和流域的秘密。

然而我还是妥协地走向流域,宽松的长裤被脱下,我将流域抱到我的怀里坐下。他哼唧唧地扭动着试图摆脱我,却被我钳制住身子,我掰开他试图夹紧的大腿,将最后一层底裤脱下。

春光正对男人,他露出满意地笑。

秀气的阴茎下方,鲍唇勾勒出一道密地。那是流域暗藏在不可亵玩的孤傲外表下的秘密,一个翕张的粉嫩的批。

男人饶有兴趣地走到流域身前,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插入那道缝隙,“嗯…”流域难受地挣扎起来,双腿试图夹紧摩擦,却徒劳无获。

手指探索似得缓慢抠挖着,又紧又热的内壁受刺激急促收缩让手指进退两难,男人耐心刮挠着逼肉,直到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到穴里,抽插由快到慢,穴口被磨得发红,淫靡的水声响起。小巧的阴蒂被两指捻住,拉扯中流域的呻吟随之而出。粉逼一收一缩,即将筋挛时一切戛然而止。抽出的手指带着银丝,被男人随意擦拭在流域的大腿根部。

出于某些原因,我和流域很少做爱,他的自控力很强,我更是几乎见不到他用玩具或者失态。

可就在此刻,流域的嘴无力地张开,他瘫软着侧倒,被身前的男人捞住。
他扫了我一眼,我怀里的人被他抱起。

我该离开了,我清晰地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