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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你磕糖了吗      更新:2023-01-29 23:54      字数:2967
十二
最后一位学员离开时已近暮色,流域松了口气,他将单薄的外套披上,收拾好东西准备关灯。

“叮。”

流域僵在原地,他恐惧地将手机下意识甩到一边,滑落到地上。然而视频铃声一直在响,似是催命的音符,流域咬咬唇,终究还是捡起手机。

果不其然,是男人发的消息。

自从那天瘫软在床上满目狼藉被拍了照片后,流域内心就一直惴惴不安,可过了一周也没有奇怪的事,他本以为到此为止,直到某个深夜收到那些短信。

不堪入目的主人公是满脸潮红的他。这些照片一旦流出去,后果怎样不言而喻。流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于是瞒着伴侣被迫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

“还没下班吗?”男人的话隔着手机有些失真。“刚准备走。”流域回答道。

他期望着男人报出酒店和房间号,那至少意味着他不用在私密场合之外做出不雅的事。可对方今天似乎又想玩点别的,流域听见男人轻轻地笑,若有所思道,“那正好。”

手机镜头全方位展示着舞蹈室的模样,掠过房间中心时,流域看到对方一闪而过的勾起的唇角。对流域而言那不是一段有趣的回忆,他穿着女士内衣在这里自慰,将自己玩到喷水的模样发给男人。

似乎察觉到流域的态度,男人打趣道,“放心,今天不玩那个。”x总没有错过流域眼底的恨意,但他并不在意。透过镜头,他再次仔细打量着这个流域日常工作的地方,然后视线停留。

“新换的把杆吗?”流域之前的学生以小孩儿为主,因此压腿的把杆买的是儿童式,直到最近他开始开青少年班,新装的把杆高度成人也能适用。

流域内心的不安逐渐放大,对方的询问总不可能是让自己表演压腿。果然,短暂沉默过后,新的命令下达,“裤子脱了,去磨一磨。”

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流域身上,让他无处遁形。

那些淫乱的不雅照片越拍越多,而他毫无办法,他像是被揪住敏感的后颈,只要男人一用力,就能跌落万丈深渊。从一开始,流域再一次后悔,就不该被下跪的痛哭流涕蒙蔽。

他将手机摆好,确保能完全将自己展露在男人面前。上身穿得正常,下身却一丝不挂。冰冷的空气触碰到赤裸的下半身,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冷风刮过他垂落的阴茎和鲍唇,流域下意识夹紧腿。

“流域,”男人催促道,“快一点。”

把杆的高度大约齐腰,于是流域只能双手握着杆子,努力踮起脚尖。他背对着镜头,布满红印的臀肉随着动作小幅颠簸,随着愈发靠近,流域一只手小心拨开自己的性器,踮脚,用力,阴唇的顶端终于抵到杆子边缘。

流域被冰得打颤,电流般的刺激从阴蒂攀上脑海,他低下头喘气,没过多久,腰肢带动着下身摆动起来。

圆形的木质边际捅不进蚌肉,只随着动作缓缓撑开两瓣阴唇。是漂亮的粉色,即使流域已经被他干了那么多次,他的女穴依旧像未尽人事的处子。

男人看着流域用阴蒂缓缓磨擦着把杆边缘,这个意外之喜的小人妻完全散发出糜烂的香气,流域弓着腰,学着男人教授给他的动作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用力掐住,然后拧转,在疼痛中收获敏感的刺激,他感觉杆子上已经有黏腻的液体,像蜗牛爬过留下晶莹的体液。

流域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做出反应。

镜头后的视线如针刺。

流域摘下自己的壳,他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带动着春意的喘息。坚硬冰冷的木头被他奸淫着,他的大腿感到酸痛,脚尖近乎垂直紧绷。

然后很快他诧异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起来。

流域加快摇摆摩擦的幅度,嫩肉撞在把杆边缘,他开始淌水,甚至分不清是精液逼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顺着他光裸的大腿蜿蜒而下,积聚在他瘦削的脚踝处。他的上半身完全趴在杆子上,寂静的教室里只能听到水声和他唇间溢出的呻吟与喘息。“唔…”在某个节点,流域身体一绷,随后脱力般趴伏在把杆上。他神态迷离地闭上眼。

就在这时,流域听到门打开的吱呀声。

再近一步,他的学生、或是某个同事,无意闯进的朋友就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被剥去外壳的一摊烂肉,盘踞在他引以为豪的教学器具上。

恐惧战胜一切,流域慌忙转身,想要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他的脚底被流下的水浸湿,打滑后险些跌落在地。然后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

流域视死如归般抬起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男人看着他因为委屈而泛红的鼻尖和眼角,忍不住亲吻着流域的嘴角。

十三
火锅的雾气蒸腾,四周人声鼎沸。鲜红的辣锅翻滚着,桌上其他人开始大声吆喝起来,“老同学好久不见。”他们勾肩搭背,仿佛不是几年不见的初中同学,甚至连我的联系方式都几乎没有。

每隔一段时间,同学聚会如期展开。热情地回忆往事背后是无意展露的新表或包包,这个刚升职,那个娶了上司的女儿,齐聚的理由冠冕堂皇,实则不过是为了炫耀。

我低下头,沉默地喝酒。直到正对面的陌生的脸唤起我的名字,“喝呀!”他热情地和我攀谈,而这一切不过源于—“流域也喝一点吗?我小舅子在你班上,说可喜欢流老师了。”

我能够与他们聚会而非落荒而逃,不过因为我娶了流域。

我看向一旁的流域,他今天异常沉默。即使自那天之后我们很少交流,但他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不给我面子。他的脸被熏得通红,似乎在发呆。

或许是辛辣地口味太过刺激,我的手悄无声息地放在流域的手背上,然而在肌肤贴合的那一刻他突然站起身。

“我去趟洗手间。”他面无表情地快速离去,背影竟有些仓皇。

“诶服务员空调开低一点吧?”对面的老同学继续喊道,“我看流域脸都热红了。”

我攥紧手边的纸巾,将它盘得皱巴巴,随后突然站起。“我出去透透气。”桌上其他人并未在意。

拉着路过的服务员询问了洗手间的位置,我心乱如麻地走去。“清洁卫生”的警示牌摆在男洗手间外,“奇怪,怎么这个点打扫。”身后来如厕的男人疑惑地离开。

我沉思片刻,回头看了看,洗手间外是一条走廊,走廊尽头转弯才到大厅,因此有些安静。

就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我听到小声地闷哼。

洗手间的门被我缓缓打开。

流域被抱坐在洗手台上,身下垫着一件西装。他一条腿自然垂落,另一条腿被身前的男人架在肩上。

“x总。”我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

几根链子勾在架起的腿弯,银链晃动着,其上的珍珠像是刚从蚌肉中挖出,还带着液体滴落。

流域的下身光裸,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勾在腿间的是他的内裤。在他贴合的西装下,他今天就穿着这样一条几根链子勾勒出的东西和同学聚会,扮演着我的妻子。

随后我很快知道他脸红的原因,在女穴下方,一根细绳隐没在臀间。屁穴的肉一开一合翕张着,吐露出埋在身体里东西的顶端,一个还在高频抖动的粉色跳蛋。

突然之间,跳蛋加快速度,伴随着流域一阵轻呼,他挽住x总的脖颈。

“啊…”我从没听过流域发出这么媚的叫床声,“关掉…我不行了…”他求饶的语气仿佛在撒娇,流域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处。“太快了…”

跳蛋被x总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得推向更深处,流域连肚子都开始痉挛起来,腰肢被x总的手紧紧钳制住,他的腿根沁上一层汗。

“啊…”流域带着哭腔,“我得,我得出去了,他们还在外面。”

但男人只是强硬地堵住他的唇,x总抚上流域的性器,那东西立刻兴奋地立起来。他的手很大,熟练地用指腹不断摩挲着流域的龟头,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手中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流域红着脸不断摇头,然后换来地只是更快速地撸动。

我看见他的脚趾绷紧又放松,乳白的精液射在男人的领带上。x总看着失神的流域,将手上的白浆抹在他的唇珠上。

他温柔地舔舐着流域的嘴角,纠正他的错误,“他们在外面又怎么样,”我后背发凉,“老公在这里呢。”

一瞬间,我以为他发现了我,我的心跳得很快,后背被这场面弄的浸满冷汗。

然而流域没有回头看向我。他精疲力尽地与男人目光对峙着,最终在那颗跳蛋被捅进更深处之前小声妥协道,“老公。”

x总满意地抱住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