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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秀简分筒      更新:2023-02-02 19:06      字数:4856
     贺译把白尘摁在课桌上,急不可耐地把他的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堆在鞋边,露出了白尘已经挺立的前端。

     白尘则自觉地把鞋子蹬掉,随着几声轻响和一些衣物间细微的摩擦声,裤子没了鞋子的阻碍也一起滑到了地上。

     白尘被他卡着,双手撑着课桌,后背抵在了墙上,双腿大张,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怎么这么骚,这都能硬?”贺译弯下身,右手又将正在白尘后穴里运作的震动棒往里推了几寸。

     白尘被他这么一弄,刚好碰到那块凸起,便扬着脖子轻哼一声,没立刻回答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去撸动自己已经渗出透明黏液的前端,挑着勾人的狐狸眼看他,声音沾满情欲“我骚不骚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贺译看着他这般淫荡的模样,眼眸一暗,心中欲火更甚,右手拿着震动棒在白尘后穴中抽插,左手托着白尘的颈脖,急速缩短两人的距离,吻在了他的唇上。

     白尘的手臂自觉勾住莫译的脖子,乖顺地张开嘴,任由贺译的舌在嘴里作乱,另一只手继续撸动下身。

     贺译嘴上动作粗鲁,吻得白尘几乎喘不过气来,手下也好不到哪去,捏着震动棒在白尘穴里抽插,发出令人脸热的啪啪声,淫水流到桌面上,弄得白尘推间一片泥泞。

     白尘哪里受得了这双重的刺激,没过多久便呜咽着射了。一些落在了地上和桌子上,贺译的校服上也多了那星星点点的白浊,倒也不气,只是哑着声音说道:“射太多可不好。”

     白尘此时的眼里氤氲着水雾,脸颊都变得淡粉,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贺译看着身下人淫乱的模样,坏心思就窜了出来,俯下身含住白尘半软的性器,开始吞吐。

     白尘还没在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神智有些不清醒,身体也敏感得很,被贺译这么一弄,灭顶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你他妈...”白尘扭动着身体,伸手想推开贺译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贺译却狠狠地一吸,把他吸得半边身子都软了,无力地靠在墙上,任由贺译在自己身上作乱。

     贺译的口活很好,每一下的吞吐都是按着白尘的喜好来,把人吸得脚趾头蜷起又放松,没过多久就射了贺译一嘴。

     贺译脸色如常的咽下了一嘴的浊液,又直起身子同白尘接吻,弄得两人嘴里都是一股腥膻的味道。

    吻里有情欲,也有温情——两人都很珍惜这温存的时光。

    “怎么,自己的味道还嫌弃呢。”一吻毕,贺译看着微微皱眉的白尘忍不住调笑。

    “哥。”白尘难得没有和他拌嘴,而是伸手抱住了他,把头靠在贺译怀里,轻蹭他的脖子。

     中午放学后的教室安静得很,只有头顶的风扇还在吱呀吱呀转着,和路边时不时传来的喇叭声,悠闲慵懒。

    贺译调笑的心思收了不少,抬手回抱住白尘,一点一点吻着他的颈脖。

   “很快的,集训而已,我的小少爷怎么还这么舍不得我啊。”贺译再白尘耳朵慢慢哄着。

    白尘没说话,转头在贺译脖子咬了一口,没用力,咬完了还恋恋不舍地亲了一下。

    贺译任由他作弄,也不出声阻止,只是环抱着白尘腰身的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就是舍不得。”白尘声音闷闷地,说完还是继续靠在贺译怀里不肯起来,不想让贺译看到自己眼眶红了的样子。

     “那我不去了,在学校陪你行吗。”贺译试图继续哄他。

     “不行,妈的,你不去怎么行,”白尘本来还窝在贺译怀里蹭他颈侧,一听这话瞬间坐直了身子,眼尾微红,沾着点未完全消退的情欲,眸子里却是一片澄澈和坚定,“谁都可以不去,但是你一定要去。”

     贺译从初中开始就在物理这方面展现惊人的天赋,十四岁就开始参加过各类物理竞赛,市级省级的比赛都有他的身影,国际赛事上也不遑多让,不是金奖就是第一名,在一中初中部声名远扬,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都知道有这尊大佛。

    贺译刚升到初三,连中考都没考,家里就接到了一中高中部的校长亲自打来的电话,说是直接录取贺译,免三年学杂费。

     好在贺译也确实争气,包揽大小奖项,在一中高中部又继续书写他的传奇故事。

     “知道了,我会拿奖的。”贺译吻着他的鼻尖轻声说道。

     取悦老婆的手段罢了。

     “硌着我了,”白尘消停了没多久又开始作妖,双腿暗示性地又圈住了莫译的腰,“憋这么久不难受吗?”

     “回宿舍我收拾你,”贺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以为看着白尘在自己面前浪完也就算了,小兄弟却真的很不给自己面子,裤裆顶得老高,“小心后面肿了。”

      “别说话不算话。”白尘继续挑衅。

     贺译亲了亲他的嘴角,而后开始收拾这一地的狼藉,又帮白尘把裤子鞋子穿好,自觉在他面前弯下腰,说道:“上来,哥哥背你回去。”

      白尘夜毫不客气地趴他背上了,一路走一走还在人耳边撩“妈的,湿了一天了。”

     “哥,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儿”

     “那玩意儿真没你带劲儿。”

     贺译站定,平平淡淡地丢了一句 “到时候阿姨看到我档我就说是看到你这个骚货发浪硬了一路”才换得他消停。

     不出所料,两人到宿舍时阿姨差点关门,阿姨看着两个迟回的男生例行问了几句:“怎么这么晚,放学这么久了都不回宿舍?”

    “他发烧了,”贺译对答如流,说话间还把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提了提,“这是刚刚在医务室拿的退烧药,耽搁了些时间。”

     阿姨看着贺译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再看看背上的男生耳尖也确实发红,倒也没过多为难,把两人都放进去了。

    “现在的小孩儿真的是,怎么天天发烧。”阿姨在他俩后面说了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被听见。

     “天天发烧,说你呢宝贝。”贺译把背上的人颠了颠,把烧字咬的格外重。
    
      白尘在他背上装死。

     两人寝室就在一楼走廊尽头,贺译把人背着的时候手也不老实地在白尘屁股上抓上两把,恼得白尘在他背上骂他流氓。

     没几步的距离就到了寝室门口,白尘从贺译身上下来,让贺译腾出手来开门。而贺译刚打开门就一把拉着还站在门外的白尘进来,快速关上门,急不可耐地把人摁在门上深吻。

    白尘刚开始还招架得住,微微仰着头,身体顺从地靠在门上,把手环在贺译脖子上任他胡作非为。但是贺译亲得太凶,白尘亲了没半分钟身子就软了,还被他用膝盖顶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112的别吵了,一点零几了怎么还不睡觉!”宿管阿姨的声音由远及近,阿姨再往前走两个宿舍就能发觉114寝室的异样。

      “哥...阿姨...阿姨来了...”白尘神志被亲的有些恍惚,所幸被宿管阿姨这一嗓子吼回来不少。

      贺译也清醒不少,停下自己的攻势,把被亲得软了半个身子的白尘抱到了床上。
  
       “阿姨今天我们卫生做的不错吧!”

       “可以可以,继续努力哈!”

      “阿姨阿姨,今天是我打扫的!”

      “好好好!”

      “阿姨午安!”

      “好好好午安午安...”
  
      113一如既往地嘴甜,把宿管阿姨逗得合不拢嘴,阿姨在那里寒暄花了不少时间。

      “阿姨中午好,两个舍友今天都请假,就我和白尘在宿舍,假条在窗台上。”阿姨刚站到寝室的窗户前贺译就开口说道。

      阿姨拿着假条确认了一下人数和名字,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尘,道了声行后又继续去检查其他宿舍了。

     宿管阿姨刚一走,贺译眸子微暗,快步走向白尘床前,二话不说就把人压在床上继续亲。

    贺译对他的唇又啃又亲,白尘则一味配合,下身也不老实地蹭着莫译,直到把人下面又重新蹭硬了才罢休。

    贺译停下了自己扫荡的动作,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手把白尘的衣服掀起,俯身开始咬他胸前的两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小乳头。

     “别啃啊操...”白尘佯嗔他,但下身的小兄弟已经悄咪咪站了起来。

     贺译全当没听到,右手则麻溜地把手伸向他的下身,一只手指没入后穴,轻车熟路地开始按压。

     白尘后穴内还有刚刚没清理完的淫液,贺译一只手指按了不过几下,里面的东西就开始顺着他的动作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把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片,穴口也开始变得松软。

    男寝里回荡着明显的水声和喘息声。

    贺译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找到前列腺后就开始快速而猛烈地按压,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那一小个点传遍全身,爽得白尘头皮发麻,但又想到现在是午休的时间,不敢放声呻吟出来,只能拼命忍着。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白尘眼眶涌出来,喘息声也慢慢染上了抽泣的声音。

     贺译感受到白尘的后穴绞得比之前还要紧,知道他快高潮了,却突然放慢了速度,在最后关头把手指抽了出来。

     “贺译你干嘛!”白尘的高潮被硬生生打断,人被气得半死,张口就骂,可声音没有平日里的半分凶狠,而是夹杂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态。

     贺译直起身子不答,笑得一脸讳莫如深。

     白尘气不过,抬腿想给他来上一脚,但双腿软得很草似的,还被贺译轻轻松松地抓住了脚踝。

    白尘前端早就被刺激得又立了起来,汩汩地冒着水,又因为得不到释放,看着涨涨的,怪可人怜。

    “我说过你别招我的。”贺译俯视着身下的人,看着白尘那张因为情欲微红的脸轻声说道,又把自己手上的淫液抹在了白尘胸前。

    白尘就这么门户大开地躺在贺译面前,听出贺译强忍欲火的意味,心中畅快不少,可嘴上还要犯贱:“那能怎么办呢哥哥,是你自己不肯操进来的。”

     “你还说我里面很紧呢。”

    “我里面多热多湿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白尘抬起手抚上了莫译的喉结,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就像一只真的狐狸精那样一点一点诱着贺译,“哥,真的不试试吗?”

     “那就收点利息吧。”贺译的所有理智和底线随着白尘的引诱逐渐瓦解,直至消失。他又重新俯下身子去亲吻白尘,一手脱下裤子,把硬了老半天的性器放了出来。

     贺译的性器就抵在他的后穴,只要轻轻一推就能直直进入。白尘此时才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起来——完了,玩过火了。

     白尘作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被莫译真枪实弹操过一次就是因为贺译曾说过自己没到十八是不会和他做的,刚开始还耐得住,可越到后面白尘越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一次又一次撩拨贺译,贺译也最多两个人互帮互助一波,就再没了下文。

     白尘是这世界上最不会见好就收的人了,他就仗着贺译纵着他、宠着他,天天胡作非为,越来越放肆。

     量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会产生质变的。

     这些天作的妖,今天要还了。

    “别...哥,我错了…操,你换个地方!”白尘躲着贺译的吻,费力地和他打着商量。

     “翻个身,没事的。”贺译在他耳旁哄着,“你翻个身,哥哥让你舒服。”

      白尘自暴自弃了,认命地翻过身子背对着贺译,后穴更是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

     “腰再往下塌点,屁股抬起来,夹紧些。”贺译把自己的性器放在白尘的臀缝处慢慢蹭着,双手揉捏着白尘挺翘的屁股。

     白尘按着贺译的要求乖乖夹紧了屁股,腰肢下塌,一副求欢的模样。

     “别磨磨唧唧了,你操不操啊!”白尘羞耻心炸裂,只能扭头催促贺译。

     贺译挺了挺身子,性器却没有如白尘预想那般进入,而是狠狠擦过穴口,不断磨蹭着他的会阴,甚至龟头还时不时地会撞击到莫译的囊袋。

     不同于手指的插入和跳蛋的调教,这种性器不直接进入的方式更让白尘的身体感到羞耻。

     但是羞耻归羞耻,白尘却无法忽视这种动作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快感,甬道里不断涌出大量的淫液,将两人下身弄得一片泥泞,令人感到淫靡的水声正逐渐变大。

     贺译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挺动着腰身,看着自己紫红的性器不断地在雪白的臀缝中进进出出,眼眸越来越暗,也不自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将手中的臀瓣掰得更开,弄得整张床都出了声音。

     “哥..哥你…你慢点...”白尘身子被撞得左右摇晃,快感一阵一阵袭来,却又因为在宿舍又能直接叫出来,被撞得破碎的话语染上了一些委屈的哭腔。

    “勾我的时候骚的没边是你,现在委屈的也是你,真是少爷脾气。”贺译身下动作不停,听到白尘委屈的声音丝毫没有怜惜的感情,甚至速度还变快了。

     “哥...”白尘被贺译暗哑的声音弄得双腿都软了不少,却也没有反驳。

     白尘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腿间的性器开始发涨,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贺译此时的耐力叶到了顶峰,接着白尘刚射完的那会儿也射了出来。

     深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些可疑惑的白浊。

    腿交后,白尘精疲力尽,双腿和双手再也无法支撑,也不管床单已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人直接趴在了上面,不断地喘着气。

     贺译还是没打算放过他,先是把气喘吁吁的人儿翻了个面,俯身细细亲吻,但右手的两根手指却十分不老实地探向白尘下身,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滑了进去,不断寻找白尘那处敏感点,生生把人弄得又高潮了一次,挺起的阴茎又射了点精液,被贺译尽数舔走,当着白尘的面咽了下去。

     几次高潮把白尘弄得完全脱了力,只能仰面躺着,双腿门户大开。本来还想骂两句贺译,却发现自己喉咙又干又痛,只得放弃,眼睛怒瞪贺译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刚刚经历了情事的他此时的眼神氤氲着水汽,眼角微红,毫无威慑力可言。

      “啧,”贺译被他这个带着钩子的眼神看着,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差点又被勾了起来,“怎么跟个真狐狸似的天天勾男人的魂啊。”

     白尘只得用嘴形无声地回应:“你他妈混蛋。”

     贺译笑笑,全盘接受。

作者有话说:

喜欢看一些酷哥被爆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