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浏览常光顾的有色网站时，你手滑点进首页角落里推荐的一个直播间。

主播一看就是新人，脸只露了一半还带着口罩，看着年龄不大，明明是个男性却蓄了一头漂亮金长发，几缕金丝从他耳后坠在前肩。上半身搭了件简单的长款白T恤，没什么花纹，就印了个花体英文单词，而下身则被这长衣遮得严严实实。

在这里直播没点肉可没人爱看，何况是他这种什么都不给看的，自然观众寥寥，就算有几个也是进进出出，根本留不住人。

你本想同其他人一样退出，再去寻找一个合胃口的，但心血来潮地想鼓励下新人，就把上次参与活动送的付费礼物一股脑送了出去，还打了个32次的连击。

反正是免费的。

主播看到礼物弹出的消息，怔怔地念着你的ID道谢，末了还用带了点试探的声音问道:“你想看什么，可以点播......。”

你明显来了兴趣，又不想太过欺负小主播。几秒后弹幕区飘来一串话“按你原本的来”。

新人果然生涩，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肢体语言中感受到一丝窘迫和不知所措。

“很紧张吗？”你又发了条信息。

“不，不紧张。”

“那别愣着，继续。”

看惯了搔首弄姿的摆卖，偶尔尝尝清淡涩口的也不错。

你盯着屏幕，主播终于有了动作。

他撩起衣衫，用下巴夹住，又调了调摄像头的位置，好让你看见那团沉睡的部位，怪粉嫩的，像是没怎么用过。他用手握住了又慢慢揉搓，可单调的外力摩擦再加上他些许焦急，那根完全没有起来的动静。

你不禁笑出声，键盘机械音了几下:“陪聊也行。”

又想起还没关注这个小主播，赶紧点了个FOLLOW。主播是个二字ID，杨修。

“聊什么？”

摄像头已经调回了最开始的视角，露出的耳垂暴露了他口罩下羞透的脸。

“为什么叫这个ID？”

“呃，因为我就叫这个。”

好家伙，实名上网不说，还实名做网黄。

“是不是不太好？”杨修问道。

你本没心思干涉别人，可手指还是在键盘上轻叩几下打起字:“有点。”

没等他回应，你继续问道:“怎么想来做直播，缺钱？”

你视线往右上角一瞥，他的ID已经改成了英文，Ehpemeral。

朝生暮死。

在聊天期间，还是会有观众点进直播间又匆匆退出，在线人数总是定格为1。

“不缺钱，就是想......发骚。”

后面两个字像被吞进肚子，声音弱得你差点忽略，你玩心大起，忍不住逗他。

“主播刚刚可没骚起来。”

“我！......”

杨修呼吸急促了几分，像是想证明，从身后的柜子里拿了个震动棒，开关一开，声音不小的震动还吓了主播一跳。他坐回摄像头前，有些笨拙地重复之前的动作，调整好角度，镜头聚焦在上身，上衣又被撩起夹住。

多亏了高清科技，你看到他深陷在乳晕里的乳头，需要刺激它一下，害羞的小果子才会冒出头来任君采劼。

震动棒慢慢凑近乳头，刚接触到就被拿开，悦音悄悄泄了一拍。几呼吸后，他像做好了心理准备，主动贴上了那根震动，轻声随着频率颤喘，身体还不自觉地扭蹭。

他或许确有网黄的天赋。你看得下身一痒，打了一行消息:“乳头这么敏感。”

“嗯......”

这一句应得万转千回，又夹了点焦躁，原来是右边乳头无论怎么刺激，像个琵琶半遮面的歌女，只露了一半。

好想舔出来。

你吞咽了口唾沫，继续欣赏主播的“发骚”。主播倒也明白事不得强求的道理，索性放弃未探头的那红果，转而将手伸向下身早已贴在小腹的阴茎，缓慢又反复地上下搓揉。

他真的是天生的网黄。那根顶端随着撸动不断吐出些许液体，又顺柱身滑下，被他虎口接住又送回顶端。他倒也没有故意克制声音，带着情欲与快意浅浅喘息。你带着耳机，清晰地听得水声啧啧和纵欲悦音。

“叫得很好听。”

杨修见到评论区飘来这样一串弹幕，一下子羞得紧咬下唇，手中却没停止，速度也越来越快。

你有些后悔发那条信息，谁能想到主播是这么脸皮薄的人，见得夸奖后竟真就一声不吭，就连高潮这种视听盛宴，也只能听见几声隐忍的鼻音。

他抽了几张纸擦着指间上的白浊，开口道:“下次开播，如果你还在，我喘给你听。”

“没别的意思！”他又解释道:“只是看你送了那么多礼物，应该得的。我不想欠人东西。”

哪来的公子架子，你笑着打字:“那我一定准时蹲直播等杨公子。”末了还附了一个作揖表情。

“杨，杨公子...？！算了，随你叫。”

“要下播了吗？”

他直播时间满打满算也才一小时，据你了解新人直播间必须一次直播满两个小时才能完成新手任务。

“嗯，家里人快回来了。”

“哎？！你怎么又送礼物？”

直播屏幕上显示出了略微搞笑的摩托车特效，从左到右冒着灰色尾气开了过去，如此简陋至少也值500金币。

“我不缺钱。”杨修强调道。

“谁说送礼物是送钱？我送的是喜欢。”

“下次见，杨公子。”

你先他一步退出直播间，也不知是不敢听他回话还是不想迎接“主播已下播”几个字，显得些许狼狈。你掐着时间，三分钟一过，就跑去关注界面看那串英文字母的头像，上面标志直播的Live界面已经灰暗。

“跑得还挺快。”

你和杨修同时这么评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