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
作者:我看谁不爱吃太妃糖      更新:2023-08-11 21:54      字数:9226
 一.
  
  柴卡蒙的公司最近不知道哪里出了什么漏洞,导致各大销售商纷纷退货。
  
  竞品对家的谋略更是层出不穷,尤其是针对柴卡蒙的起家产品。从口感到价格到营销方案纷纷压着柴卡蒙的品牌打。
  
  他为此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
  
  连带着很久也没和家里那只他最爱的金丝雀做过了。每次柴卡蒙心情不顺的时候,和金丝雀做上一做,心情总会舒畅的多。
  
  柴卡蒙拧着眉揉了揉快要炸裂的太阳穴,心想着,等忙完这阵了,一定要在温柔乡里好好的躺上几天。毕竟金丝雀是他当初想尽办法才得到的人。
  
  想至此,柴卡蒙不自觉的加快了手里的活计,要是被他抓住了那只泄密的鬼,他定要那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事不如人意,常十有八九。幸运女神似乎没有站在柴卡蒙这边。
  
  先是不知道对家从哪里探听来了自家的底价,不仅提前一步出了新品,甚至价格都不过堪堪高于自家产品成本价一成。
  
  柴卡蒙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办公室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直骂对家脑子是不是进了水。
  
  紧接着又面临技术骨干的统一跳槽。
  
  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柴卡蒙敛了心神,将办公室内杂乱的地面快速整理了一下,就坐回桌前。
  
  “进来。”柴卡蒙清了清嗓子,掩饰性的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再抬头的时候他依旧是大家都服气的柴总。
  
  “柴总好。”进来的是公司的几个老人,从柴卡蒙一开始创办这个公司的时候就跟着的人。
  
  “有什么事吗?”柴卡蒙抬眼看着眼前的几位员工,轻声询问到。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有人麻着胆子说出了一早就想好的话。
  
  ……
  
  闷重的雷声从天际轰响着传来,乌云堆叠着阴暗的压下来,却迟迟没有雨落下来。空气中是湿热的水汽,闷的几人几乎呼吸不过来。
  
  柴卡蒙的办公室里,乌压压或站或坐了一排人,却只能听到空调不堪重负的嗡嗡的轻响。明明温度开的很低,几人却莫名出了一身汗。
  
  “你们都是这样想的?”良久,柴卡蒙轻声问道。“不反悔吗?”
  
  “是,是的,柴总。”几人回答的磕巴。
  
  柴卡蒙摘下他带的并不习惯的眼镜,且捏了捏鼻梁,才又重新戴上去。
  
  “行,知道了。去吧,去和人事交接下。交接完了就拿着东西走吧。”柴卡蒙似是无意间的叹了口气,
  
  几个人长舒一口气,像是得到了什么恩赐一般,忙不迭的点头附和着。几人还未完全跨出办公室的门,背后就传来柴卡蒙的声音,
  
  “几位可要记得当初合同上的保密协议,从我司离职后两年不得从事相关行业。祝大家在新公司过的愉快。”
  
  几人猛然一惊,回头看去,哪还有什么颓不可言的柴卡蒙,看到的是坐在办公桌前笑的一脸戏谑的柴总。
  
  几位技术骨干灰溜溜的从柴卡蒙的公司离开,没溅起一点水花。
  
  只是压在柴卡蒙身上的压力更重了。
  
  生意总是不好做的,锦上添花的人有的是,雪中送炭的可不多。柴卡蒙的公司还是太年轻,加上前几年动了不少人的蛋糕,也开罪了不少人,柴卡蒙的公司还是被人逼到了临近破产的边缘。
  
  这天晚上,柴卡蒙头一次坐在空无一人的公司前台的等待区,从这里可以一眼望尽整个办公区。前几个月,这里还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现在空着的工位越来越多了,也许明天这里就不再属于他了,他第一次有了无能为力的感觉。
  
  柴卡蒙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扯着头发。许久才重重的仰靠向沙发,抬头望向天花板,一边放空,一边又不自觉的开始盘算着如何保证自己利益的最大化,才能让他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场上输的没那么难看。
  
  手机却传来了不适宜的震动声,打破了这一时的宁静。
  
  来电显示的一串陌生号码,从不接陌生号码的柴卡蒙这次鬼使神差的接了。
  
  “喂?”
  
  “你好,哪位?”对面传来的声音有点耳熟,柴卡蒙皱着眉头思考着电话对面的人是谁。
  
  只听到对面传来了一声呲笑声,柴卡蒙就觉得接通这个电话属实轻率了,正准备挂断时,对面才慢悠悠开了口,
  
  “最近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柴卡蒙闻言挑了挑眉,“礼物?”
  
  “没想到你还挺能扛的。”
  
  对方用着一副像是夸奖的语气。
  
  “你想干什么?”柴卡蒙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懂?
  
  “我想要干什么,明天见面了柴总就知道了。”
  
  “见面?”
  
  “如果你希望你的心血不会付之东流的话,明天中午12点,magenta大厦,过时不候。”
  
  柴卡蒙反手挂了电话,便开始搜索有关对面男人提到的magenta的资料。
  
  令柴卡蒙感到惊讶的是Magenta居然比自己的公司还要年轻一点,但是走的却比自己的公司稳得多。
  
  谁都不知道这个公司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只知道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个年轻的公司已经垄断了年轻市场的60%。但是就是这样传奇品牌,创始人是谁却成迷。
  
  不管你是谁,明天也就能见到了。柴卡蒙看着那个陌生号码,抿紧了唇。
  
  第二天中午,柴卡蒙如约来到了magenta大厦。
  
  作为一个时尚办公楼,里面的确不缺乏帅男靓女,不得不说,在这里上班,是件让眼睛万般舒适的事。
  
  柴卡蒙一进门就被前台客服直接引导进了办公室,他打量着这个神秘总裁的办公室,跟自己不是黑就是白的办公室看起来的确不同。
  
  这个办公室非常的有个人特色,金属和玻璃为主的现代工艺是装潢的主旋律,但是在不甚显眼的地方又塞进了公司主题的洋红色,柴卡蒙第一次觉得这个颜色看着没有那么土气。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来?”柴卡蒙珉了口水,问向来人。
  
  进来送水的秘书只是抿唇微笑,并不多言。
  
  柴卡蒙看对方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倒也是闭了嘴,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
  
  可能是太累了,柴卡蒙坐在沙发上就这样眯着了,只是微动的耳朵显示着他的警惕。
  
  等到柴卡蒙醒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犯了懒,斜斜的挂在天上,落进办公室的阳光都显得不甚有力。
  
  柴卡蒙抬手看了眼时间,3:40。
  
  看来被耍了。柴卡蒙也不恼怒,只是微沉的面容显得他心情不算太好。他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抚平了衣服上因为睡着而泛起褶皱,就准备起身离开。
  
  “看来柴总对我的办公室的沙发不太满意。”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柴卡蒙转过头来,看向来人。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来人一头白金发色,模样周正俊朗,身材更是修长笔直,一看就知道是个从小从富贵人家里浸泡出来的孩子。
  
  “小金丝雀…怎么是…”柴卡蒙还没来得及询问出口,就被对方蹙着眉不耐烦的打断,
  
  “柴总,我有名字。我叫李,诺,恩。”
  
  柴卡蒙也许是因为很少被眼前的人反抗,对方的语气让柴卡蒙心生不爽,加上近日自己的遭遇,柴卡蒙也不笨。
  
  “所以,内鬼是你?李诺恩,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微仰的声调透露出声音主人的不高兴。
  
  李诺恩像是头一次听到了笑话,他勾了勾嘴角,他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的碎发,
  
  “别这样,柴总,我们两个不熟。”
  
  柴卡蒙恶狠狠的看着那个风轻云淡的人,被背叛的痛感使他的身体微微发抖。
  
  “李氏集团,你不陌生吧?你送我家一场栽赃,我送你一场人祸。也算对得起你了。柴总,你说对吧。”李诺恩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知道的?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了。你手上戴的是我李家家主的戒指!”李诺恩像是想到了什么,冲上前,情绪激动的按着柴卡蒙的肩,“你应该还记得吧?李氏集团的破产,你柴总商业帝国的建立是踩在我家的尸骨上的,对吧?”
  
  柴卡蒙总算想起李诺恩曾经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富二代。是他当时色欲熏心,为了得到李诺恩,而特地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小手段。
  
  商人嘛,哪有各个都那么干净的。他的方法很成功,李家破了产。
  
  莫须有的罪名使得被保护的很好的李氏太太一时想不明白投海自了尽,伉俪情深的老李总更是受不住双重打击,在入狱后不久也撒手人寰。只留下李诺恩一个人面对周围的豺狼虎豹。
  
  一个小年轻能对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魑魅魍魉怎么办呢?不出一个月就被人卖的底裤都不剩。
  
  等到柴卡蒙再见到李诺恩的时候,是在一个地下拍卖场里。距离李家破产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柴卡蒙是买家,李诺恩是商品。本是皎洁的月亮,在这里也显得暗淡无光。
  
  这件事还掺没掺杂柴卡蒙的手笔,可能只有柴卡蒙一个人知道了。
  
  那天柴卡蒙犹如天神一般降落在李诺恩的面前,带着他逃离了那个地狱。
  
  李诺恩成了柴卡蒙的金丝雀。虽然柴卡蒙的金丝雀有很多,但是圈养在身边的只有李诺恩一人。
  
  李诺恩陪着柴卡蒙度过了很是荒唐的一段时间。家里什么地方都玩过了,甚至有时候为了满足柴卡蒙的恶趣味,只是裹了一件风衣就柴卡蒙被带出了门。
  
  身体里的跳蛋嗡嗡作响,李诺恩的耳朵红的滴血,他不知道那天有多人发现了自己里面没有穿衣服,他只知道那个商场的路很长,他走的腿很软,最后还是被柴卡蒙抱着出了商场的。
  
  刚上了车,衣服就被柴卡蒙扒开,被情欲沾染的身体泛着粉,全身的体毛早就被柴卡蒙清理的干净。粉色的性器向上昂起,根部的金属圆环更是死死箍住脆弱处。顶端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水。李诺恩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毫无尊严的在柴卡蒙的身下求着对方操进来。
  
  柴卡蒙是怎么做的呢?
  
  哦,他说,李诺恩,你怎么连自己的屌都管不住?
  
  你看你,光是被人看到就硬的这么厉害。
  
  你的骚穴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
  
  叫主人。
  
  以后只能吃主人的几把,知道吗?
  
  主人的几把肏的你爽死了吧?骚货。
  
  最后李诺恩被肏的失了神,柴卡蒙硬是狠着心没给他取下锁精环,最后李诺恩高潮的时候,精液是顺着柱身缓缓流出来的。
  
  从那次以后李诺恩像是被人玩熟透了一般,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诺恩时常被情欲折磨,却射不出来。每次只能撅着屁股求着柴卡蒙肏他。
  
  李诺恩感觉自己真的成了柴卡蒙一个人的骚货。
  
  “柴总,你都想起来了吧。”李诺恩的眼神带着痛苦和仇恨,最后却归于平静。
  
  “你想如何?”不愧是在商场上打拼过的人,柴卡蒙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
  
  “首先,柴总,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你想如何?”
  
  李诺恩抬起手,指向他的桌子。
  
  “脱掉裤子,去桌子上。”
  
  办公室的外围为了好看,弄的是一大片透明的玻璃。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从外面经过,透过百褶窗看到的也只会是一个男人穿着西装的笔挺背影。
  
  然而若是凑近观察,男人指节好看的手紧摁在桌子边缘,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头向后仰着,脖颈拉出一条锐利的线,下颌紧绷着,从耳郭出蔓延开红色。
  
  男人上身正经的马上可以参加会议,下身却淫荡的一丝不挂,两条长腿分开,脚尖堪堪搭在椅子靠手上,将脆弱的部分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李诺恩面前。
  
  正在一张一合的粉色小口在李诺恩弯下腰来的注视下竟开始变得绯红,性器也跟着有了缓缓抬头的迹象。
  
  “看够了吗?李诺恩!”柴卡蒙面带屈辱的叫着李诺恩。
  
  李诺恩恍若未闻,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在柴卡蒙的小口边缘打着圈,柴卡蒙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就想把腿闭上。却被李诺恩一巴掌打在后穴上,激得柴卡蒙后穴一缩。
  
  李诺恩见状,笑了。
  
  “把手放在后膝,抱着腿。”李诺恩一如柴卡蒙初见时那样,笑的犹如春风。
  
  柴卡蒙除了恶狠狠的盯住李诺恩,也听话般的照做,向后仰去,艰难的半抬着头,望着李诺恩。
  
  “如果有什么想要献给我,应该明确的说出来才行吧。柴总。”李诺恩双手抱着胸,向下蔑视的看着柴卡蒙。
  
  “请…请玩弄我吧。”柴卡蒙说完便将头扭向了一边,眼尾的一抹红色显得柴卡蒙这时看起来十分可怜,想肏。
  
  “这才对了,我又不是要强奸你。”李诺恩一副孺子可教的看着柴卡蒙,“明明是你想要,我才决定满足你的。”
  
  李诺恩将手指探入柴卡蒙的后穴,一如当初柴卡蒙对待李诺恩一样,在肠道里搅动着。
  
  柴卡蒙咬着嘴唇,满脸潮红的抱着双腿,将屁股抬离桌面,任由李诺恩玩弄着。今天他只觉得这个世界是彻底疯了。
  
  终日里打鹰,却被鹰啄了眼。
  
  令人感到不堪的呻吟被柴卡蒙硬吞了进去,只是偶尔不小心漏出一两声破碎的呜咽。
  
  “要好好抱着腿才行啊。”
  
  “有几根屌进入过这里?”
  
  「没…唔,没有人。」
  
  “那么是天生的放荡吗?”李诺恩用力的用指腹顶了顶柴卡蒙肠道里的凸起,便听到柴卡蒙用力的吸气声。
  
  “都没有经验,就把手指,吃的这么馋吗?”说完便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
  
  柴卡蒙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嘘……小声点,办公室外面都要听到了。”
  
  柴卡蒙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李诺恩的侵犯。
  
  “一说
  
  会被发现,夹的更紧了。”
  
  “是喜欢在别人看着的地方做吗?”
  
  “都这么神魂颠倒了,要我怎么相信你是处?”
  
  说完李诺恩就将自己硬挺的性器塞了进去。
  
  “等,等一下。”柴卡蒙连痛都来不及呼出,就被李诺恩顶的说不出话来。
  
  房间里只剩下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以及柴卡蒙倔强不肯叫出来的呻吟声。
  
  “柴总耸动着屁股的样子真淫荡呢。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的贪吃。”李诺恩低头凑近看着柴卡蒙脸上一股子屈辱又拜倒在情欲的样子,真的好看极了。
  
  柴卡蒙觉得一阵滚烫打在自己肠壁上,烫的他浑身战栗,平时里精明的狐狸眼只剩下一汪春水,失神的看向天花板。
  
  李诺恩缓缓抬起身,将自己拔出来,“别流出来,夹紧了。”
  
  柴卡蒙再也抱不住腿,整个人半躺在桌上喘着粗气。
  
  “歇好了,就穿上裤子跟我走。今天才开始呢。”诺恩最先缓过神来,顺手就将裤子丢在柴卡蒙的身上。
  
  柴卡蒙这才睁开眼,忍着身后的不适和粘腻将裤子堪堪套上。
  
  “可别流出来了。”李诺恩在踏出办公室之前故意瞟了一眼柴卡蒙的下体。
  
  刚回到家,诺恩就坐在柴卡蒙经常坐着的沙发上,
  
  “最近为了打压你的公司,忙的我头晕眼花的。”李诺恩拍了拍自己的腿,“来坐。”
  
  “很沉的。”柴卡蒙讨厌这种颠倒的感觉。
  
  “那就轻轻的坐呗。”李诺恩说的随意。
  
  柴卡蒙磨磨蹭蹭的靠近过去,刚跨坐上去,就被李诺恩一把搂过腰身,
  
  “你最近都很忙吧。”李诺恩一边说着一边解着柴卡蒙的衬衫。
  
  “是的,托有些人得福,最近连觉都睡不安生。”柴卡蒙略带嘲讽的看着诺恩。
  
  李诺恩看着眼前人的胸膛,笑的漂亮,他抬手抚上柴卡蒙的茱萸,
  
  “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不知羞耻的让我肏你,我不会放着你不管的。”李诺恩说完便对着柴卡蒙胸前的茱萸又啃又咬。
  
  引得柴卡蒙频频吸气。
  
  李诺恩学着柴卡蒙当初对待自己的样子,对着柴卡蒙百般羞辱。
  
  就是到最后先折腾的没有力气反而是李诺恩。
  
  他觉得丢脸极了,李诺恩恶狠狠的盯着正处于高潮余韵里的柴卡蒙,气急。
  
  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双大手却先抚上了李诺恩的脸,轻轻擦着他的眼睛,
  
  “我都让你欺负了,怎么你先哭了。”柴卡蒙略显无奈的声音传来。
  
  李诺恩怔了怔,他迟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别哭。”柴卡蒙吧李诺恩抱在怀里,宛如他第一次到柴卡蒙家里的时候一样。
  
  三.
  
  柴氏集团并没有完全破产,只是被magenta收购,仅保留了柴氏发家的辣酱厂。没人理解一个时尚圈的公司为什么要收购食品公司的股份。
  
  柴卡蒙现在终于有时间休息了,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是他圈养李诺恩,现在轮到他被圈养了。
  
  自从李诺恩上次发过一次疯后,倒是没有再碰柴卡蒙。话说回来,李诺恩也不愧是柴卡蒙自己挑中的人,发起疯来的时候手黑的要命。这点倒是很像柴卡蒙自己。
  
  不过他自己也总结出了规律,只要他不犯贱的故意和李诺恩呛声,李诺恩几乎对于他算得上是温柔。
  
  甚至经常在第二天睡醒的时候,柴卡蒙发现李诺恩就犹如往常一般爱窝在他的怀里睡觉。
  
  柴卡蒙望着李诺恩睡着的样子,想想自己最近过的日子,真的想一手掐死他算了,可是柴卡蒙真的舍不得。
  
  经常手都快攀上眼前人脆弱的脖子了,却硬生生转了个方向,改成抚摸诺恩的头顶细软的发丝。
  
  柴卡蒙不是笨蛋,上次去magenta自然也是做了准备,西服上的纽扣其实是个隐蔽摄像头,本来是对付敌人去的,却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他的意中人。
  
  “怎么经历了这么多,你还这么心软啊。”柴卡蒙轻轻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将诺恩拥在怀里。“你可要快点想明白才行。”
  
  李诺恩最近总是梦到他刚被柴卡蒙接回家的日子。
  
  那时候的他睡的不是很踏实,总会在梦里梦见他的父母,一开始笑意盈盈的唤他过去,叫他乖崽,可是等他靠近后,就立马变了副模样,他的母亲原本是个雍容华贵的阔太太,直接变成了浑身湿哒哒的,被海水泡的肿胀发白的模样。
  
  母亲眼神怨恨的问他,为什么还不下去陪他们。他们拉着李诺恩,不停的跟他说着他们好恨啊,然后又突然变回以前的样子,告诉李诺恩,他们好想他。
  
  李诺恩每每总是会被吓醒,而柴卡蒙总是会第一时间的抱着他,哪怕柴卡蒙还睡得迷迷糊糊。也会搂着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轻拍着他的头,用着刚睡醒的沙哑的声音安抚着他,叫他不要怕。
  
  除了在床上喜欢欺负自己以外,真的,李诺恩对柴卡蒙是满意的。
  
  如果没有柴卡蒙手上的那枚戒指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话。
  
  他知道柴卡蒙在外面的其他金丝雀是保护自己的幌子,他也知道柴卡蒙对自己的占有欲。
  
  只是李诺恩太痛苦了,他早就沉迷于柴卡蒙为编织的温柔陷阱里,不可脱身亦无法自拔。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服自己,也害怕有一天柴卡蒙不再对他感兴趣了他又该怎么办。
  
  他还记得只因为柴卡蒙晚回来两个小时,他在房间里吓的直哭,以为柴卡蒙不想再要他。这个情况过了很久才得到好转,只是他依旧不能离开柴卡蒙的时间太长。
  
  也许只有神明坠入深渊,才能与他共沉沦。
  
  四.
  
  Magenta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不是柴卡蒙一开始拉他入局,他这些年也不用这么辛苦,匍匐在柴卡蒙的脚边,重新下这么大一盘棋。他最近总是不停得向上天祷告,希望他的父母能够原谅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李诺恩也是偷偷怨过得,他时常心想也许从一开始柴卡蒙就好好追求他的话,两人说不定能好好谈一场恋爱。
  
  所以这一次,他要做掌控者。
  
  夜里,诺恩又准备拉着柴卡蒙做睡前活动。
  
  李诺恩拿起床头早已备好的皮质项圈,紧贴眼前男人的后颈绕过,拇指蹭过颈动脉,最后停在柴卡蒙的喉结处。
  
  这块脆弱的软骨是人体为数不多的软肋之一。李诺恩忍不住将它包裹在掌心之下,感知到它像是有生命般上下滚动,五指便不受控制地收紧往下一按,从柴卡蒙的喉间挤出一声呜鸣。
  
  此刻跪着的柴卡蒙颇像只被人置于掌心肆意把玩的金丝雀。
  
  李诺恩拉了拉连着项圈的细链,迫使柴卡蒙仰起头来。他直直望进李诺恩的眼里,下达第一个命令:“叫主人。”
  
  “主人。”
  
  柴卡蒙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应答倒是十分爽快,配着他颈间的项圈,又像是忠诚的守卫犬。
  
  李诺恩本想着奖励性的亲吻了一下柴卡蒙,柴卡蒙已经张开了嘴等待对方的施舍。
  
  舌尖刚伸进柴卡蒙的口腔,他的唇舌便已经热情地缠了上来,从舌根到上颚,柴卡蒙更是不放过李诺恩口腔中的任何一处缝隙。
  
  李诺恩狠狠的咬了一口柴卡蒙的舌头,柴卡蒙这才吃痛推开,还没退多远,便又被李诺恩一把拉过锁链,连带着柴卡蒙往前倒。他还没反应过来,李诺恩的手指便紧抓住他的发根向上拎起,柴卡蒙的左脸就挨上一记清脆的耳光。
  
  坏狗狗得受到惩罚。
  
  皮鞭在柴卡蒙身上炸开了花,虽不见血,但是李诺恩认为疼痛足以让柴卡蒙明白谁才是这场游戏的主人。
  
  适当的疼痛是性欲的催化剂,柴卡蒙现在只觉得李诺恩现在像极了相当辣口的菜,引得柴卡蒙现在比当初更想吃掉他。
  
  前列腺液从铃口流出,戳的李诺恩下腹一片粘腻。
  
  柴卡蒙的身上更是被密密麻麻地烙上属于李诺恩的红痕,甚至夹杂着些许青紫。
  
  这样的柴卡蒙看的使李诺恩更加的有性欲。
  
  他用力推开柴卡蒙,柴卡蒙的上身直直地砸在床上,空气中只剩两人难耐的喘息。
  
  李诺恩低头啃咬着柴卡蒙的胸口,引得柴卡蒙吸气连连,
  
  “主……主人……”
  
  李诺恩并不打算再给他第二次蒙混过关的机会,手里的皮鞭从柴卡蒙的身上轻轻划过,另一只手抓住在柴卡蒙胸前摇摆的链条往上提起,语气仍是不容商讨的强势:“要什么说清楚。”
  
  “要…肏主人。”
  
  李诺恩拉开床头柜,从成打的避孕套中撕下一片,咬住锯齿处利落地撕开,握着柴卡蒙早已硬得流水的阴茎,自龟头一气呵成地撸下。
  
  双膝跪在柴卡蒙的腰腹两侧,手握着柴卡蒙的几把,腰腹一沉,将自己送了下去。
  
  “嘶……你说错了……是主人肏你才对。”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栗,柴卡蒙的太过粗长,紧贴着穴壁不留一丝空隙,他下意识地抬了抬臀,想将最后一点根部也完全挤进穴道。李诺恩许久没有被柴卡蒙进入过,这样的顶弄自然痛楚大过交合的快感。
  
  李诺恩非常不满意柴卡蒙对支配权的抢夺,正准备重新抢夺回来的时候,柴卡蒙一个深顶就差点叫李诺恩交了枪。
  
  那股剽悍的力道冲击得李诺恩整个人都往上移动了一下,快感像过电般直达五脏六腑,烧的他全身无力。
  
  柴卡蒙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加足马力肏干起来。
  
  李诺恩直接被他这暴戾的肏干爽的不住摇头,嘴里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呻吟叫喊,脸上全是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这几年的性爱的记忆仿佛又重新被李诺恩的身体找回来了一样。柴卡蒙的手顺着一路摸下摸,掐着李诺恩红肿烂熟的乳肉肆意玩弄,温热的掌心放佛带上了电流,被他抚摸过的皮肤热的发烫,体温升高,连李诺恩的喘息声都开始带上了热度。
  
  灭顶的快感刺激的李诺恩挺立在小腹上的阴茎不停的冒水,一颤一颤地喷射出了精液。
  
  高潮来临的又急又猛,李诺恩整个人都是混沌的状态,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床上,整整几分钟都大脑一片空白。
  
  柴卡蒙却没有就此放过李诺恩,他的下体一刻不停地挺腰深入,彻底贯穿,再尽根拔出,用力碾压在敏感点上,用带弯的龟头磨蹭着那块软肉,抓住李诺恩的腰,狠狠顶在穴道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凶狠地喷到李诺恩身体的深处,几乎将他烫得烧起来,两条腿缠在柴卡蒙腰上绞得死紧,浑身颤抖抽搐着大声呻吟,眼眶里抑制不住的流出泪水,完全崩溃的失声痛哭。高潮带来的快感将李诺恩彻底击垮。
  
  “别哭,诺恩。”
  
  柴卡蒙紧紧拥抱着诺恩汗湿的身体,趴在诺恩的身上轻柔地慢慢舔䑛着诺恩满是泪水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快把诺恩的心都给弄化了。
  
  半梦半醒之间,诺恩好像模糊地听见柴卡蒙贴在自己的耳边,呓语般的,轻声说了一句,我爱你。
  
  李诺恩想他可能永远都走不出这座名叫柴卡蒙的牢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