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play
作者:Lust      更新:2023-08-27 00:13      字数:3809
  发烧play(虽然现实不支持但我就是想写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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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拉姆齐的身体其实算不得很好,尚且年幼时母亲的忽略和旁人有意无意的冷落让这个看似矜贵无比的小孩遭受了比别人更多的病痛。

  也不知道是老天的眷顾还是另一层面的落井下石,少年在苦难与孤独之中扭曲的活了下来。

  这次也应该和往常一样吧。斯卡拉姆齐感受着身体上未尽的高热和四肢百骸的酸痛,眼皮沉重的像是被一针一线缝在眼球上,稍一活动便开始无休止的折磨。大脑像是被锈住一样无法思考。

  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让少年的眉都紧紧皱在一起。如果这次熬不过去就好了啊……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再次陷入昏沉。

  多托雷端着一杯咖啡从酒店的小吧台后面走出来,手机被静音后随意搁置在一旁。他走到床边俯身将略凉手掌覆上滚烫额头,又强硬将眉心抚平。

  这动作和微凉温度让斯卡拉姆齐嘤咛出声,又不自知的蹭了蹭他的掌心缓解身上的高热。多托雷的手停了停,最终也覆在少年的面上。

  凉意很快消失,转而被高热同化,多余的热度无法消散便在皮肤与皮肤之间积聚。少年没什么力气侧头去躲,呼吸也因为这个恶趣味的行为变得不够通畅,只好迷迷糊糊的张嘴将气体带进体内。

  多托雷眼神微暗,终于大发慈悲将手掌移开转而用拇指指腹摩挲斯卡拉姆齐干燥唇瓣,下手没轻没重,不多时便将那干枯花瓣揉的艳红。少年依旧表现出昏沉模样,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于是动作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多托雷的指探入口腔,搅弄那截畏畏缩缩的小舌。无法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流下,染的唇也亮晶晶像是涂了唇釉。少年下意识的用舌推拒指节,然后对方却只觉得这不过是小猫舔舐般。轻笑一声,男人抽出作乱手指,低下身将少年彻底藏入自己的阴影,随后完全不担心身下小孩的健康问题般将斯卡拉姆齐身上单薄的深色衬衣褪下。

  正值夏末,又因着刚刚下了暴雨没多久没那么热,助理走的时候只开了外间的空调,多托雷随手关了灯,又摸索着空调遥控器,不怀好意的调到了十六度。

  肌肤与凉气接触,斯卡拉姆齐冷的受不了,便只好向着唯一热源贴近。多托雷的手掌流连裸露腰间,斯卡拉姆齐软绵绵的任他动作,苍白脸色配上被揉的艳红的唇,除却呼吸和偶尔露出的嘤咛,他像极了毫无生气的精致娃娃。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把那些平日里不敢暴露于人前的控制欲施虐欲独占欲等等等等扭曲到阴影里,只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便会喷薄而出——此时,对于多托雷而言,斯卡拉姆齐就是那个最好的契机。

  他的呼吸不自觉加重,一手扶着娇小少年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背把自己的所有物从床上拉起,斯卡拉姆齐借着惯性倒在他怀里,黑暗中男人鲜红的眸子亮着,带着某种阴谋得逞的心满意足感用目光把怀中猫儿全部侵占。

  他当然不满足于此。

  少年的头乖巧的靠在男人肩上,呼吸炙热打在脖颈,激起一阵酥麻。多托雷扯着斯卡拉姆齐深紫色的发迫使他整张脸暴露在他眼中,与粗暴动作不同,他小心凑上前去将自己的唇印在少年的唇上,仿佛对待某种求之不得的珍宝。

  斯卡拉姆齐仿佛有所感般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多托雷借着微弱月光欣赏羽翼般颤动的睫,不假思索的扯下领带绑在猫儿眼前。

  斯卡拉姆齐只消挣扎一下便再次安静下来。

  多托雷将他搂进怀里,小孩儿身上浅淡的苦涩药味混着平日里常用的野地玫瑰香水味道钻进鼻腔,多托雷似是十分满足那样喟叹一声,将头埋进斯卡拉姆齐肩颈,张口含吮那块娇嫩皮肉。他牙口锋利,下嘴没轻没重,或者说他要故意留下些显眼痕迹,白皙皮肤很快就留下齿印渗出血珠。
少年吃痛,抬手无力抗拒无良男人,却被人捉住手腕反剪身后。男人将那些血珠卷入口腹,转而将目标下移,粗糙指腹转着圈划过只被一层薄薄肌肤覆盖的脊骨——这样暧昧的调情动作在他们第一次时十分常见,伴随的往往是少年或隐忍或崩溃的哭喊呻吟,只可惜现在斯卡拉姆齐因为发烧五感迟钝,多托雷只按照自己的喜好在这与他无比契合的身体上留下各式各样的标记。

  手掌一路向下肆意揉捏白嫩软肉,多托雷虽然能不顾小孩的高烧,却也记住得提前做个润滑扩张,当初只是进入斯卡拉姆齐都要哭闹半天才能慢慢适应。指腹不耐的按揉紧闭着的穴口,少年不适的哼唧两声也就由着他去了。多托雷闷笑两声继续动作,床头柜的润滑液不知何时出现他手上,轻松拧开盖子便将微凉液体倾倒,就着润滑液探入一个指节,高热的肠肉略微干涩,因为指尖沾有的凉意而紧紧瑟缩,多托雷耐心给他做着扩张,动作却略显生涩——他本就不是个会给床伴做这种事的人,因为每一个送上他床的家伙都提前做好了准备。

  或许斯卡拉姆齐对他而言有所不同。

  多托雷没考虑这些,他只是搂着斯卡拉姆齐,仿若合格情人那样做着前戏。窄小穴口已经逐渐适应了入侵,慢慢接纳下三根手指,不多时就让伏在他肩上的猫儿也发出细微轻喘。

  多托雷侧头用牙齿轻轻咬住斯卡拉姆齐耳垂,见他适应良好,扩张的动作也越发肆无忌惮,他的指节屈起,刮蹭敏感内里,于是成功收获了几声细碎哭腔,猫儿无意识的亮出爪子,可惜修剪圆润的指甲只能划在男人尚未褪下的深蓝色衬衫上。“安静点……”多托雷喃喃,他兴奋的呼吸都有些加重,搂着纤细少年的手臂收紧——斯卡拉姆齐并不是什么特别娇贵的孩子,却也因为他的力道而在昏沉中感到不满。

  “……疼……多托雷……”斯卡拉姆齐的梦呓让男人起了坏心思,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还在往里深入试图寻找某处凸起。斯卡拉姆齐的敏感点很浅,多托雷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少年的身体消化不了晕沉和快感这两种复杂感受,大脑便统一判断成难受,斯卡拉姆齐的眼泪把领带打湿,嘴里也哼哼唧唧着自己的难受。多托雷受不了斯卡拉姆齐的控诉,干脆以吻封缄,把那些抗议通通嚼碎了吞咽下去。

  食肉的猛兽已经做好了餐前准备,接下来就是享用的时刻。

  多托雷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褪下衣物,此时两人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见,身上热意传递,斯卡拉姆齐的手软软环住多托雷的脖颈,多托雷从善如流吻住微张唇瓣将他放倒,扯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斯卡拉姆齐被他弄得逐渐清醒,正想动作时却被人按住双手压在头顶,这下连反抗都没法反抗。多托雷察觉到少年小动作,轻笑两声再次俯下身去,他的阴茎抵在不断溢出水液的穴口却并不着急进去。

  斯卡拉姆齐看不见他,只好嗫嚅道,“我还在发烧呢……”少年并不好受,高热还未缓解,此刻空调冷风又是直吹他赤裸着的身子,斯卡拉姆齐瑟缩着身体想要更加靠近多托雷一些。男人挑眉,低沉嗓音诱哄不甚清醒的猫儿,“我知道,不会让你难受的。”

  说罢他一只手握住那截细腰,龟头缓慢坚定分开高热黏膜,斯卡拉姆齐的阴茎处于半硬状态,多托雷便松开禁锢少年的那只手,转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他浅粉色的乳粒,斯卡拉姆齐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荒唐情事,只好凭着点模糊记忆捉住作乱的打手置于脸庞,粉嫩舌尖小心翼翼舔舐指腹,试图以这种方式加快进程。

  不过烈火烹油。

  多托雷不再言语,只是挺腰一进到底。斯卡拉姆齐藏在领带下的眼睛骤然瞪大,痛意和快感冲的他无所适从。多托雷喘了两口气,被高热紧致的穴肉绞的爽的不行。

  因着这下是全根未入,连灵魂都被顶碎的感觉,斯卡拉姆齐只觉得眼前一白,十指紧篡又松开。

  男人被裹吮的也不好受,干脆咬住斯卡拉姆齐的锁骨开始抽插,敏感的地方被碾压摩擦,一波又一波的爽利从穴肉流到全身,穴口被粗大的阴茎撑开边缘几乎发白,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些媚好舒服……斯卡拉姆齐无意识的吐出舌尖,很快就被人叼住那一点艳红含吮,直到舌尖都发麻才堪堪放过。

  “呜……多托雷……”他这么叫着,双眼涣散着,“好深……要坏掉了……”斯卡拉姆齐不会说什么调情的话,可偏生这种最直白表达自己感受的句子刺激的多托雷更加兴奋。少年本能环住身上坏蛋的肩颈呜咽,小声叫着他的名字乞求温柔的对待。

  多托雷并不听他的话,牢牢掌控这场性事的主动权,阴茎每一次都是全根未入再全部抽出,狠厉的顶撞着紧致的穴肉,小腹处的凸起明显的很,偏偏多托雷还握住斯卡拉姆齐的手按在那不断消失又出现的凸起,隔着一层皮肤和穴肉起感受自己的阴茎是如何抽插的。

  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就着水声回荡在耳边,斯卡拉姆齐的眼泪就没停过,领带吸收不了的泪水糊了满脸,被操急了的猫儿狠狠咬住多托雷的肩膀,只留下个浅淡牙印,甚至都不能让对方感到疼痛。

  谁让发着高烧的小猫像个煮熟了的面条一样没什么力气。

  斯卡拉姆齐崩溃的哭泣求饶,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男人只是残忍的拒绝他的请求,抬起细嫩双腿方便自己进出,从他这个角度来看,自己怒涨的阴茎大刺刺进出着那贪吃无比的小嘴,烂熟媚肉挽留抽出肉棒,内里穴肉早就痉挛般缠着他索要。

  斯卡拉姆齐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砸在枕头上,一股股水液从后穴深处喷出,少年失声般恍惚了两秒,随后才像反应过来一样大口喘息。多托雷好心的抽出等他恢复过来,抱着少年再次操了进去。

  “够了……”斯卡拉姆齐推拒着男人,“好累……歇一会儿好不好……求你了……”多托雷淡定的捉住他的手亲了一口,却并不回应猫儿的话语,只是吻住喋喋不休的唇瓣再一次开始动作。

  他的所有物,他有权决定怎么使用。不懂节制的家伙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堪堪停下,抱着小孩去了浴室清理乱七八糟的痕迹和液体。

  也亏的包间大,还有另一个房间,否则让谁睡在那个糟糕房间里都是不行的。

  
  至于助理第二天敲门的时候斯卡拉姆齐的高烧不但没退,甚至还严重了一些的事情,我们姑且不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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