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鼬鸣]夜色之下
作者:一碗大十一      更新:2023-11-28 00:02      字数:4435
  

  鼬带回来一个男人。
  
  一句“他以后跟我们一起生活”,就把十几年来一家两口的格局打破重整,甚至无视了弟弟眼里的疑惑,不打算做过多解释。
  
  直到简单朴素的卧室里摆上一对枕头,两双拖鞋,两件睡衣,床头还挂着一个与房间格调毫不相称的可爱睡帽,佐助才后知后觉有了实感。
  
  他那个总是没什么表情,把所有心思都藏得严实的哥哥,冷淡到别说坐怀不乱,估计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现在却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哪哪都让他有种割裂感。
 
  “我叫漩涡鸣人!以后请多关照!”
  
  一头金发在见惯了的黑发里显得醒目且扎眼,而那双蓝色眸子配上明媚的笑,更带着清朗干净的感觉。
  
  “宇智波佐助。”
  
  佐助两手插兜,莫名刻意地将这抹扎眼的笑抛到脑后,不欲多说,抬脚回了房间。
  
  他如果五六岁,大概会缠着闹着哥哥追问,怎么能给他找个男嫂子,看着还傻不拉几的,这种人进宇智波一族家谱不知道会被后人贻笑多少年。死去的父母更会气得踹棺材,估计正磨着刀在黄泉路口等着呢。
  
  可惜他现在十五岁了,他只会把疑惑和不解揉成冗长的沉默,沉默到连那个看着大大咧咧一脸蠢样的男人都在他面前显出些许不自在。
  
  鼬深深地看了佐助一眼,他的亲弟弟对于他的行为至始至终未发一言,甚至对哥哥的伴侣未做一字评价,却把所有情绪化作无形的压力置在鸣人心头。
  
  “我过两天要外出做任务,让鸣人陪你修行吧。”
  
  佐助敛起眉,正要拒绝,就听他道:“你跟他好好相处,鸣人也想跟你做朋友。”鼬的神色柔和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一双黑眸深谙难明。
  
  佐助抿起唇,“知道了。”说着,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一阵喋喋不休的嘟囔,“喂喂,鼬!你怎么又有任务!什么时候陪我修行啊!”
  
  “我会尽快完成任务的。”
  
  “你还让我照顾小孩儿,我很忙的!”
  
  “你不想和我弟弟处好关系吗?”
  
  “……好吧。”
  
  小孩儿……佐助神色冷了冷,白痴,不过就差七岁。
  
  
  白痴不仅脑子蠢,还把他当笨蛋耍。佐助站在后山树下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来人后,抬脚往家走。
  
  “刚才打架的那个人身手好厉害啊。怎么没在村里见过他?”
  
  “是鼬带回来的,他们好像是那种关系……”
  
  “男人跟男人啊,真稀奇。那佐助怎么办?自己哥哥是同性恋,还住在一起,会不自在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佐助也……”
  
  同伴看到走过来的佐助,当即使了个眼色,说话的人顿时噤了声。
  
  “你们见到漩涡鸣人了吗?”说完,又补充道:“我哥带回来的那个人。”
  
  “啊,他打架被带去警务所了。”
  
  佐助神色冷了些,抬脚向警务所赶去,真是会添麻烦。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一个小孩对着警卫大叫道:“鸣人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他不是故意的!你们快放了他!”
  
  “他不是木叶的人,按规定必须有人来接。否则不能再在木叶待下去。”警卫颇是头疼地揉揉额头,抬眼扫到门口的人,动作一顿。
  
  宇智波家的鼬带回来一个男老婆的事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至少近些日子的饭后闲谈少不了。现在一看,还是个不省心的,偏偏鼬还不在,佐助对着男嫂子,肯定有些不自在。
  
  “佐助!”鸣人冲门口的人招了招手,嘴角又扬起毫无芥蒂的笑,似乎对周边的一切全不在意,蹲下身揉揉小孩儿的头,“只有变强才不会被欺负!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变强,就来找我,我就住在宇智波鼬家。”说罢,呲起牙笑。
  
  小孩儿被他自信洋溢感染得也信心倍增,激动地点点头,“谢谢鸣人哥哥!”
  
  佐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包括脸上扎眼的罕见的无畏的笑,但他只是沉默着走完手续,两手插兜,看了鸣人一眼,然后转身向外走。
  
  鸣人当即跟上,一手揽住佐助的肩,“谢谢你了,请你吃拉面!我发现一家很好吃的拉面馆!”
  
  佐助看了一眼搭在肩上的手,抿起嘴,什么也没说,任他揽去了拉面馆。
  
  佐助看着眼前热腾腾的拉面,香气弥漫在鼻尖,耳边传来大口干饭的声音,本来兴致缺缺,此时也难免产生了些食欲。
  
  他拿起筷子吃了口,就听到:“井木被一群人围着欺负,我就动手了。麻烦你了,还耽误了上午的修行。”说着,脸上不好意思地咧起笑。
  
  井木就是那个小孩儿,无父无母的孤儿,那群人也因为这常年孤立欺负他,今天也只是经常上演的戏码之一,却第一次有人出手,还是个外来人。而对方看样子还完全不清楚自己在村里的尴尬处境。
  
  “你家人同意你跟着鼬住在木叶了?”
  
  “我没有家人啊,我没见过我父母,是村长把我养大的。”说着,混不在意地嗦了口面,又道:“奈久村长教我忍术,还给了我修炼秘籍。后来鼬偶然间进了我们村子,说我的实力能比得上木叶的上忍呢!”
  
  佐助愣了下,他也是孤儿……
  
  “你就跟着鼬来了木叶?”
  
  “刚开始鼬不做任务会来找我,陪我修行,没想过来木叶,就这样持续了三四年。后来他说,我们是家人,我就来了。”说罢,脸上的笑更明媚了些,一个人瑀瑀独行了那么久,他终于有家人了。想着,蓝眸闪烁,佐助莫名有些慌张地撇开眼,面色却不显,只是垂眸看向碗里热腾腾的面。
  
  家人……
  
  
   
  
  下午的修行属实惊到了佐助,即使通过交谈,心里对这个男人的实力有了个大概,却还是没想到他爆发力这个强。更主要的出手招招意外,打到最后竟一直在节节败退,甚至拼尽全力也一直处于下风。
  
  “今天修行就到这里吧。”鸣人扬了扬手臂,招呼着他回去,难得打了个痛快,总算不是跟鼬对打时的单方面碾压。
  
  佐助沉重地喘了口气,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管被打退多少次,总会不管不顾满身干劲的冲上来,好像永远不知疲惫,永远活力充沛。
  
  变强……他突然迫切地想要变强……比鼬更强……
  
  他神色坚毅几分,还来得及,还有时间……
  
  回去的路上,佐助看着村里人投过来好奇与打量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刻意落后鸣人几步,跟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鸣人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别人怪异的眼神,招呼着佐助快点,他还想去吃拉面。甚至因为刚才的对战,下意识觉得关系也亲昵不少,举止间无意识地亲近。
  
  佐助僵着身子,任他揽着肩,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目光,又别扭地躲开他的手,“好好走你的路。”说罢,率先快步向前走,鸣人一头雾水地跟上,鼬的弟弟性格真有点奇怪,不好琢磨。
  
  
  
  
  佐助作为中忍也是有任务在身的,有时候任务难度甚至会相当高,好几天回不来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今天,他两手插兜,沉默着往家走。任务突然中止并遣返也是意外情况之一,不过刚好,不知怎地,他也不是那么想外出好几天,脚步不知不觉地加快。  
  
  刚走近院落,脚步突然一顿,如果他没听错……他绝对没听错……屋里正传来沉重的喘息,属于血气方刚的男人的……凌乱且沉重的粗喘……
  
  他的神情沉了沉,如果他这个从性别到性格都与他哥毫不般配的嫂子做出背叛他哥哥的事,他完全有资格替他哥好好教训他一顿,然后名正言顺义正言辞地把他赶出家门。不过看他身世可怜,如果他痛哭流涕地哀求……
  
  想着,脚步不自觉加快,还刻意放轻了些。
  
  房门并没有关紧,凌乱的衣服三三两两一路蔓延到两人脚下,叠在一起的两人还站在墙边难舍难分。
  
  他喘息也跟着乱了几分,然后赶紧慌张着隐了身形,脚步像钉在原地难以动弹,眼睛控制不住地向里看去。
  
  “我好像听见有声音,是不是佐助回来了?”
  
  鸣人圈着鼬的脖颈,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在月光下映出水泽。
  
  鼬动作顿了下,耳朵细听片刻,然后低头埋上鸣人的脖颈,“你听错了,专心一点。”
  
  鸣人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快一点,明天他可能就该回来了。”
  
  一双黑眸幽深地看向他,“从你来家里到我出任务,一直没做,还让我速战速决啊?”说罢,叼起脖颈上细白的肉磨了起来。
  
  鸣人想了想也是,无奈道:“那你轻点,上次在树上被弄得很疼。”
  
  “好。”语气上认真回应,动作上却没落下一点,几乎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叼着猎物慢条斯理又不容置疑地生吞活剥干净。
  
  佐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鸣人,浑身上下被引出情欲,健硕的身躯禁不住地轻颤,喉结滚动发出细腻的喘。饱满的臀部被抓握在手里揉捏,腿上的肌肉线条绷得紧紧得,连骨肉分明的脚趾也紧蜷着。
  
  而他哥哥的手仍旧点火似地将鸣人按在墙上揉捏,将肉从脖颈磨到胸前,然后在手指探进臀缝里时,毫不犹豫地一口含出晾了半天的红樱,连带着咬住微鼓的肉身,含在嘴里磨出各种形状。
  
  “唔……嗯……”
  
  胸前的湿热让鸣人下意识弓起腰躲避,却被追逐着张大了嘴含着,后穴也被手指缓缓凿开搅弄,整个人轻颤得进退不得。
  
  “鼬……鼬……”
  
  黏糊的低喘完全不同白天那种清朗的叫喊,甚至都没了白天横冲直撞的活力,像只被拎住后皮劲的猛兽,只能无奈地嗷呜哼唧。
  
  有力的大手托着腿根抬了起来,胀得火热的性器送到两腿之间,鸣人被烫得颤了下,“去床上……”
  
  鼬温柔地亲亲他的脸颊,“先在这做。”说罢,就把傲人的性器对着扩张过的后穴顶了进去。
  
  “嘶,别进了。”鸣人皱着眉推他,手指无意识地将胳膊掐出红印。
  
  “好。”柔声说着,缓缓将性器抽了出来,抽到龟头时,俯下身含住微张的唇,然后狠狠顶了进去。
  
  “唔——”
  
  鸣人张大了双眼,浑身禁不住地颤抖,嘴唇却被湿漉漉地咬着含着,只能从喉咙里憋出几声闷哼。
  
  窄小的穴口缓缓吞吃下粗硬的性器,一直吃到根部才堪堪停下,穴边被撑得胀红,在夜色之下显得尤为淫靡。忍者优越的视线将两人紧密的结合处看的细致,佐助抿着唇,压下嘴边莫名的酸涩。
  
  他不知该泛起何种情绪,至少对于两人天经地义的行为产生不可名状的排斥心理是不正常的,甚至……甚至……他皱着眉看了眼自己的下体,烦躁地握紧了拳。
  
  鼬托着鸣人的腿根缓缓向深处顶弄,然后越来越快,鸣人受不住地低喘,“鼬……慢点……”
  
  鼬咬住他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摸向结合处,轻轻拨弄湿软的穴口,“咬得很紧呢,全吞进去了。”
  
  鸣人被弄得脸色通红,咬着后槽牙不肯吭声,全然没有第一次的时候,刚进去就又叫又骂,凶得受不了。现在他已经摸清了套路,男人在这时候都有卑劣性,叫的越惨只会把对方刺激的越凶。
  
  鼬掰着他的腿根让他圈住腰身,然后带着他向床上走去,鸣人埋在他的肩头,被身体里的性器顶的意乱神迷,只能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哼唧。
  
  性器随着走动在身体里顶的越来越深,还胡乱地往敏感点处撞,鸣人只能死死攥着他的衣领不让自己滑下去,却将性器死死咬着吞吃到底。
  
  把他放到床上后,鸣人本以为能松口气,却被掰开腿顶撞得更凶猛。他只能抓紧床单,在床上被撞击得来回起伏。
  
  最后还是被压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生生折腾了很长时间,等头脑昏沉不清,依稀见窗外浮上一层曙光时,才恍惚着回过神,然后有气无力地瞪了鼬一眼,拳头握着最后还是没力气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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