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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842390      更新:2024-01-07 14:03      字数:3186
  阴暗的地牢里,坚硬冰冷的铁床上锁着一位男子,那男子身着长达膝盖的纯白里衣,没穿亵裤,两条白嫩匀称的腿夹着剑身相互交错摩擦。

  此人正是李莲花,或是说,正在被折磨的李莲花。

  往日病态的脸庞此时多添几分红润,额角深处的汗水把鬓发浸湿,微张的嘴唇发出如幼兽般的呜咽。

  牢门咔嚓落锁,单孤刀带着得意的笑容走进来,满意的看着铁床上的人,“师弟,师兄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

  李莲花闻言睁开眼,双眸之中满是盈盈秋水却透露着清冷,此时的他就算被龌龊的玩意儿折磨,却不显狼狈,安然自若的开口,“单孤刀啊单孤刀,你如此费尽心思折磨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用呢?”

  身处牢狱还如此挑衅,李相夷就是李相夷,单孤刀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的笑笑,俯身挑起他的下巴,掀开遮掩双腿的衣摆。

  “李相夷,我有没有说过,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对我摇尾乞怜。”

  “你说过吗?我不记得了……嘶!”

  穴内的剑柄突然抽出又狠狠顶入,李莲花措不及防闷哼,眉头紧蹙虚弱的笑笑,单孤刀挑挑眉,手下动作愈发狠重。

  花穴内淫水四溅,小巧的阴蒂高高肿起颤抖的抽搐,阴茎被细长的金簪堵住,李莲花咬着牙不让呻吟泄出,没挺过几个回合,痛苦的合上眼忍受高潮的快感。

  少师剑被软穴捂热,繁杂的花纹被黏腻的淫液包裹,如此淫荡的一幕也抵挡不住少师的寒气。

  淫水猛地呲出,花穴在单孤刀的手上吹潮,后者还不停歇的用指腹揉搓阴蒂,延长快感,止不住的水从穴内涌出,淅淅沥沥的挂在耻毛上。

  “哈哈哈哈哈……”单孤刀心情极好的笑出声,方才的阴郁一拥而散,用沾满淫液的手拍拍李莲花红润的脸颊,“师弟这水,可比寻常女子还要多,可不是天生任人玩弄之物!”

  剑柄慢慢抽出,只剩下嗡嗡作响的缅铃,“李相夷,你可知道笛飞声也在这里,他若知道你被我操开操熟,可会厌你嫌你?”

  “他若知道,定会杀了你。”李莲花有气无力的实话实话,单孤刀似是很赞同他的话,笑着点点头。

  忽然间拷着手脚的铁链被解开,转而双手被牢牢绑住,李莲花被单孤刀扛在肩膀,肚子被压住,穴内的缅铃跳动的更激烈,李莲花忍住呕吐感,质问,“你要带我去哪?”

  “去哪?让你看看那笛飞声现在能不能杀了我。”

  牢门缓缓关闭,李莲花最后看一眼孤零零的少师,心想,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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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李莲花被扔到地上砸的他头晕眼花,没等他反应过来,下巴被扼住狠狠抬起,睁眼就看见被囚在水牢中,浑身是血的笛飞声。

  “阿……呃!”喉咙突然被掐住,李莲花仰起脖子艰难的呼吸,本想两耳不闻的笛飞声突然爆起,“单孤刀,我杀了你!”

  “杀我?笛盟主如今连刀都提不起来,如何杀我?”昔日的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被自己玩弄于手掌,单孤刀的表情愈发狰狞,“李相夷,今日,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说罢,单孤刀将李莲花提到池边,掰开紧闭的双腿,扣出里面三颗缅铃砸到李莲花的脸上。

  笛飞声手脚都被锁链牢牢拷住,半分动弹不得,见李莲花被折辱怒从心起,被砍断的手筋脚筋不及心中疼。

  气血逆流,青筋暴起,血丝顺着嘴角溢出,笛飞声眼底冒出血丝恨不得活刨了单孤刀。

  粗硕狰狞的孽根破开层层穴肉抵在穴心,单孤刀掐住李莲花的胯骨,性器埋在穴内抽插,耻毛剐蹭阴蒂。

  李莲花用捆绑起来的两只手挡住脸,泣音从缝隙中传出,他能感觉到此时有两道强烈的视线,不敢睁开眼。

  “李相夷虽不如当年,却别有一番风味,笛盟主不想尝尝?”单孤刀抓住李莲花微微鼓起的乳肉,肆意揉捏,似是想到什么故作惊讶,“在下倒是忘了,笛盟主早已被焦丽谯砍断手筋脚筋,怕是有气无力啊哈哈哈哈哈……”

  “师弟,师兄肏的你舒不舒服,快告诉笛盟主啊。”单孤刀见李莲花迟迟不开口,也不着急,伸手在白嫩圆润的臀尖抽几巴掌,“哑巴了不成,说话!”

  嘴里的嫩肉被咬破,血腥味使李莲花被迫清醒,“单孤刀……你不如、杀了我……”

  “师弟啊师弟。”单孤刀怜惜的抚摸李莲花的脸颊,“我怎舍得杀你,等我当上皇帝,定要把你绑在龙椅上日日承欢,叫那些忠臣佞臣瞧瞧你的浪荡模样。”

  “无耻至极,李相夷怎会有你这个师兄。”

  “笛飞声!”李莲花连忙制止住为他打抱不平的笛飞声,唯恐因为自己被伤及,“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

  无论是对视还是对话,单孤刀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话,握住李莲花的腿根将其抱起,敏感脆弱之地完全暴露在外,“李相夷,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李莲花背靠单孤刀怀里,双腿大开,与笛飞声不经意对视,两人不约而同的撇开眼,脸上露出纠结难堪之色。

  “如此温香艳玉,笛盟主竟不愿施舍看一眼,师弟,你还真是不如从前啊。”

  十年间还没有能说过李莲花的人,“你总拿过往说事,怎么,这么忘不掉吗?”

  “呵,嘴硬。”单孤刀小鸡肚肠妒贤嫉能,被别人说几句便气不过,全然把气撒在李莲花身上。

  穴口被顶的艳红,滋滋地吐着水,亮晶晶的淫液将花穴包裹淋透,紫红色的孽根抽插不止。

  穴心被摩擦,快感如泉水般涌来,精液被生生堵回去,险些招待不住,李莲花苍白的脸色透出不正常的红,双手握拳脚趾蜷缩忍受潮水。

  绳索挣脱不开,手腕被磨出血痕生疼,可李莲花不在意,或是说来不及在意,单孤刀发疯似的撕扯他最后的里衣。

  里衣被撕成碎片挂在身上,雪白却布满疤痕的胸膛暴露出来,单孤刀探出两指捏着粉嫩小巧的乳粒肆意挼搓,鼓起的乳团被抓出爪印。

  身上又痛又爽,不像是在承受欢愉,而是在受罚,李莲花胸口堵闷,发出痛苦的呻吟。

  单孤刀还嫌不够,拾起被丢在地上的缅铃放在穴口捂热,轻微震动的缅铃不声不响的贴在肿大的阴蒂。

  “唔唔嗯……啊……”李莲花几乎瞬间弹起来,大口大口的吸取氧气,胸口起伏不定,脆弱的阴蒂被按压,痛苦万分感受不到半点爽意。

  “单孤刀!”笛飞声被李莲花近乎惨烈的喊叫吸引,睁开眼便是那张浸满冷汗的脸的惨状。

  李莲花费力的睁开眼,与笛飞声对视,拖着恍惚的神智,轻轻摇摇头,那双眼睛冷静的可怕,笛飞声无力至极。

  “哈哈哈哈哈!李相夷,这都是你自找的!笛盟主,痛苦吧?心疼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单孤刀感到无比的痛快,比认出是南胤后裔时还要痛快。

  他把李莲花推到趴在地上,离那混着鲜血的池水更近,满池的血腥味让李莲花几乎想吐。

  单孤刀掐住李莲花的腰,如同野兽交媾般顶操,扼住李莲花的下颚使他抬起头,手指伸进嘴里掐住舌头拉扯。

  白嫩的臀尖承受毫不留情的巴掌,李莲花几乎昏厥,泪珠不可察觉的滴落在池水中。

  软肉被摩擦,不过多少便达到高潮,而前端被堵住,只能靠花穴吹潮,李莲花欲仙欲死,恨不得直攀云端。

  “操!”花穴顿时缩的厉害,喷涌而来的温水叫单孤刀险些就此泄出,他勃然大怒将李莲花翻过来,巴掌落在清瘦憔悴的脸上,扇出好大的红印,“夹这么紧做什么,骚贱货!”

  “单孤刀!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笛飞声气的眼冒血丝,不顾身上的疼痛不要命的挣动,血水跟随着说出的话语不断的流出,血口大张,活像只凶神恶鬼。

  痛,揪心的痛。

  一股热流射入花穴最深处,射进打开的宫腔,李莲花绝望的闭上双眼,耳边还响着笛飞声恶狠狠的吼叫。

  “噗——”突然吐出口鲜血,李莲花渐渐没了意识,昏睡过去。

  “单孤刀?”焦丽谯闻声赶来,先是闻见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再是看到池水中拼死挣动的笛飞声,“谁让你来的,滚出去!”

  “尊上,阿谯来了……”焦丽谯跪坐在池边,想去摸笛飞声的脸颊,被人躲开。

  “滚……”

  “尊上是在怪阿谯来迟了对不对?是阿谯的错……尊……”焦丽谯还未说完,妖艳的脸上便被吐满鲜血。

  “呸——滚!”

  “笛飞声!我都这么爱你了,你为何不来爱我!”

  单孤刀抱起狼狈不堪的李莲花,不顾身后焦丽谯发疯的吼叫,脸上还挂着胜利的笑容,离开暗室。

  这天下。

  终有一日是属于我的。

  任何人。

  都是我单孤刀的手下败将!

  李相夷啊李相夷,你还是败给我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