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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5020      更新:2024-04-21 21:18      字数:4518
是被刀后的XP产物,快跑,低道德,ooc严重的切黑烂老爷,愧疚敏感的凯哥,两个人都很能打,只是凯亚会下意识对迪卢克服软,双性睡j,高道德慎入,慎入,慎入!!!ooc,ooc,ooc!!!



  

    如迪卢克自己所言,他很少思考前方会有什么这种问题,因为在他所认可的黎明到来前不论什么他都必须前进,即使他的义弟也在阻碍当中。



    按理说在那个秘密被托盘而出的时候他就应该杀了凯亚以绝后患,可在最后他终究没有下得去手。

    他爱凯亚,而亲情之外的爱是不对的,不论尚是义兄弟的过去还是守护者与间谍的现在,可越是这样告诫自己迪卢克就越克制不住胡思乱想,只能不再提起凯亚,也不再与他有什么交集,这样的感情就被迫尘封在了迪卢克的年少里,至今不见天日,直到打乱一切的契机出现,坏掉的种子才终于等到了迟来已久的发芽。



    在旁人看来迪卢克老爷是位优雅又内敛的绅士,没人知道知道在那谦和疏离皮囊下的恶劣,并且那张脸确实好看又可爱的过头。但迪卢克打架的时候,某人可就不觉得迪卢克那张脸可爱了。

    糟糕的雨越下越大,凯亚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意识逐渐削薄,咚的一声倒在了泥泞中。

    醒来时凯亚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被褥间是好闻的香味。凯亚想起身全身就开始剧痛,无奈只能老老实实躺着,但还是不小心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口,让鲜血染红了厚实的绷带。

    凯亚用手去触摸,看着指尖沾上的血不由得苦笑,也怪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说了那些,还让那个旅行者看了笑话,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那个旅行者凭什么能和迪卢克一起去祭奠义父,还能那般亲密。而他却只能站在钟楼上远远看着那块墓碑,然后被回忆的海啸淹没。

    不,不对,他不该嫉妒,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选择了离开和背叛,这些都是他必须接受的惩罚,迪卢克能找到为之再次付出真心的人他应当高兴才对。

    因此当爱德琳将午餐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额头伤口崩裂的凯亚努力做出一个温柔的笑,指甲却早已陷入皮肉,甚至流出了星星点点的血。爱德琳心疼不已,急忙掰开凯亚的手,手心上的指甲印让爱德琳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们在克里普斯老爷尸骨未寒之际互相残杀,一个远走他乡一个戴上了至今未卸的假面。

    想着想着,爱德琳眼中就噙满了泪,凯亚可不愿这位可爱又尽职的女仆长再次为他难过,有些冰凉的手覆上爱德琳的手背,温柔安抚着:“我没事爱德琳,可以扶我起来吗。”

    “抱歉凯亚少爷,是我失礼了,您受伤回来修养身体我该高兴才对。”爱德琳用袖口擦掉眼泪,将枕头垫在凯亚床头后把人扶了起来,因着凯亚右手骨折便得到了女仆长细心温柔的喂食。

    凯亚则满脑子都是那句修养身体,原来迪卢克是这样解释的吗,也对,如果说他是被迪卢克打成这样的不知爱德琳又会伤心多久,城里又会传出怎样的风言风语。但为什么没有把他直接扔给教堂,这可一点都不像迪卢克的作风,还是说是那个旅行者的提议,又或者……是迪卢克发现了他和深渊隐秘的联络要兴师问罪。

    “爱德琳,迪卢克老爷应该没有忘记今天要将酒庄的账本交给骑士团过目吧。”没来由的问题过于牵强,但计划会被发现的不安感迫使凯亚急切地想知道迪卢克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迪卢克老爷早些时候就去了,说是顺便帮您请几天假养伤,凯亚少爷便放心吧。”爱德琳并没有觉得这个问题不对,或者说她并不想将这个问题归于凯亚在试图打听迪卢克的行踪。

    在确认凯亚被投喂了不少食物后,爱德琳才将给凯亚打发时间的书本放在床头柜上,推着餐车轻声出门。凯亚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还是没压下心神不宁的感觉,一把掀开被褥想要下床,紧闭的房门便发出咔嗒的声音,标志性的火红色头发瞬间就让凯亚安了心,随后又看到迪卢克手里握着的绷带和药便知道应该是爱德琳把他赶进来的,但嘴上还是不闲着:“哟,迪卢克老爷这是觉得良心不安,想要补偿我吗。”

    “……闭嘴。”迪卢克将替换的药物置在柜上后伸手去解凯亚额头上的绷带,因为神之眼带来的暖和从迪卢克指尖传递给凯亚被触碰到的皮肤,等到凯亚回过神时新的绷带早已缠好,迪卢克也拿着替换的药物离开了房间。凯亚伸手摸了摸新换上的绷带,嘴角不自觉地扯出微笑。

    而门外的迪卢克并没有立即离开,倒是盯着指尖上不小心沾上的血渍发呆,直到血渍快干涸时才含住了指尖,微腥的味道在嘴里漫开后消失。

    凯亚的体液。

    迪卢克看着亮晶晶的指尖眯起眼,仿佛透过手指看到了那个有些背德的冬夜。

    那年冬天异常寒冷,凯亚因为保暖不当发起了高烧,而克里普斯老爷几日前因为一些事去了须弥,爱德琳一日前也难得请了次假,照顾弟弟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迪卢克肩上。

    半夜的时候凯亚如医师所言烧的厉害,迪卢克将备好的酒精用神之眼加热一番后给凯亚擦拭了身体,热度果真褪下些许后迪卢克才再次爬上了凯亚的床,侧身将义弟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迪卢克睁开眼去看凯亚,在明亮的月光下,凯亚因为发烧而红彤彤的脸直击迪卢克悸动的少年之心,与凯亚相抵的下身鼓起,迪卢克羞红了脸,想要将怀里的凯亚放开,手却一点也不听使唤,恶魔在耳侧蛊惑着他,反正凯亚因为高烧睡着了,他偷偷摸一下也没关系,就当是辛苦照顾义弟的补偿。

    迪卢克摇了摇头,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这是他名义上的弟弟,他怎么能染指了凯亚。可就是因为这份没有血缘的兄弟关系他才不能将爱说出口,也不能去碰,如今凯亚高烧难醒他才有这样的机会和凯亚独处,过了今晚他可就再也没这种机会了。

    就这样想着,迪卢克的手在被窝中褪下了自己和凯亚的睡裤自渎,与暗恋人细腻肉体相贴的美好感觉让迪卢克更加无法自拔,一张脸羞红地都快和头发一个颜色,把头埋在凯亚脖颈间嗅着好闻的味道,手上生涩地动作着,但凯亚突然的呻吟吓得他不敢动弹甚至僵硬了四肢,直到凯亚翻身时的手轻拂过快要极限的东西,微凉的液体顷刻之间便打湿了被褥和两人的大腿,在快感的余韵中迪卢克亲了亲凯亚的嘴角,虔诚地像是在参拜神明,可手上却是一点也不老实,直到一路往下后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终于覆上了肖想多年的肉穴,也许是不小心沾在指上的液体让穴的表面不是很干涩,又紧又小的软花因为高烧而内里温度炽热,迪卢克试探着伸进了一小节手指就让昏睡的凯亚难受地扭动了几下身体,在发觉异物感还是没有消除后加紧了双腿,含着指头的穴肉夹紧后又松开,吓得迪卢克缩回了手不敢再动,直到凯亚没了动静再次陷入昏睡后才蹑手蹑脚将凯亚裹着被子抱进了浴室。

    在清洗到凯亚大腿上的精液时,迪卢克猛然想起刚才自己似乎手指沾了些噌到了凯亚穴肉里,虽然只有一点也让迪卢克有些不安,绯红着一张脸再次摸上那个温软的地方,用温水洗了两遍后才把人用火元素烘干抱回了凯亚的房间掖严实了被子,随后清理了自己那些被搞脏的床单和被子。

    而被迪卢克半夜折腾,还被迫洗了个热水澡的凯亚第二天烧也没退就是后话了。

   

   

    迪卢克除了第一天给凯亚换过绷带后就再也没有来过,酒庄的女仆们也不被允许接近这个房间,凯亚则因为双腿严重受伤而无法离开房间活动,每日就只有爱德琳带来的书籍可以解解闷,再者就是在明媚的太阳天盯着窗外的晶蝶和葡萄架发呆。 

    凯亚本以为在他伤好一半之前可以持续这样和平的日子,若能忽略掉每日醒来下体的酸涩感就更好了。

    那地方他没和别人说过,也迫于羞耻不愿和别人说,只能把这种又痛又酸的怪异感觉归为从女孩子们口中偶尔提到的生理期,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出血,他也不知道他的不良作息早已使得自己那脆弱的子宫萎缩。

    白天的时候阿贝多来了一次,凯亚见到他时还挺意外,借着检查骨头的时间和阿贝多聊了很久,当阿贝多将可莉的小礼物递给凯亚时,那是几日来迪卢克不曾见过的温和笑颜,而在远处的迪卢克眼中无法看到被遮挡住的小礼物,只能看到交谈甚欢的两人。

    入夜的时候爱德琳照列送来了热牛奶,凯亚觉得自己在晚饭时喝了太多水便想拒绝,爱德琳颇为伤心地表示今天这杯牛奶是迪卢克老爷亲手加热让她送来的,凯亚虽不相信但还是乖乖喝完了。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凯亚总觉得这几天喝了牛奶后睡觉昏沉了不少。

    爱德琳笑着退了出去,牛奶确实不是迪卢克亲自加热的,但是送牛奶给凯亚确实是迪卢克亲口吩咐的,也许迪卢克老爷已经原谅了凯亚少爷,只是拉不下脸吧。

    约摸凌晨的时候迪卢克才参加完应酬回到了酒庄,女仆们早已歇息,迪卢克凭借良好的夜视力摸进了凯亚的房间,熟练地爬上了床,微凉的手掌伸进凯亚的睡衣,圈住皮肉细腻的劲瘦腰肢又掐又捏,呼吸声也沉重了不少。

    迪卢克埋在凯亚脖颈间吮吸着,尽力克制着力道不在上面留下痕迹,手指抹了一点床头的护手膏后没入凯亚宽松的睡裤,连续几夜的指奸让凯亚的雌穴不再那样紧涩,迪卢克打开台灯跪在凯亚腿间看着乖巧的雌穴含着自己的手指,雌穴的内里是如此温软紧致,光是用手都让人忍不住想象侵犯这朵小花是怎么的美好。

    雌穴被逐渐增多的手指撑大,在三根手指能随意进出后迪卢克将手指拔出,凯亚失去支撑的雌穴被撑开一个暂时无法合并的小洞,淫水打湿了整个胯部。迪卢克解开腰封,他忍不住了,连续多日的指奸已经无法让他满足,他想要完完全全占有身下的人,让处子之血流出,操开他稚嫩的穴,射进子宫让他怀孕,而昏睡的凯亚不会知道是谁干了他。

    真想快点看到明天睡醒后发现自己被奸淫的凯亚是什么表情,迪卢克想着便恶劣地勾起嘴角,沾满了软膏的阴茎抵上凯亚的雌穴,感受到高热接触的雌穴微缩,迪卢克掐着凯亚大腿一点点顶入,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凯亚眉头紧蹙,似乎做了一个很坏的噩梦。

    进入头部后迪卢克抓住凯亚的手放到了自己鼻尖,是嘟嘟莲手霜的香味。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凯亚的手心,而后腰部用力,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尽数没入了凯亚的雌穴。

    紧,太紧了。

    凯亚的雌穴将迪卢克包裹得头皮发麻,只能轻咬着凯亚的手心慢慢抽动下体缓解想要射精的快感,穴肉则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无力挽留炽热的阳物,只能用独属于处子初夜的紧致软肉夹住这不速之客。

    迪卢克抽插了几下,找到了记忆里那个很浅的肉点,他将阴茎退到雌穴口后俯下身给予了昏睡的凯亚一个温柔至极的吻,然后抬起了凯亚一条腿抗在肩上,毫不留情地将阴茎一口气捅进雌穴撞击肉点,然后又退到穴口捅进,激得昏睡的凯亚闷哼,猫一样的声音踩在施暴者的心上,交合处的淫腻声音听的人脸红心跳。

    在雌穴被彻底肏开时,迪卢克终于顶到了紧闭的宫腔,把人肏怀孕的想法充斥迪卢克大脑,用蛮力将凯亚的子宫顶开了一个小口,小口套住迪卢克的龟头,大量的精液射进凯亚的子宫,而娇小的器官怎么可能吃得下这样的分量。

    被肏开一个圆洞的雌穴流出混着处子血的精液,可怜的凯亚在初夜就被压在床上奸了个透,一晚上被内射到整个雌穴都装不下,阴唇都被肏到肥厚肿血,指尖轻轻一碰都会抽搐好久。

    当日出的光芒点亮天角迪卢克才从凯亚的房间离开,留下满床狼藉。

    准点醒来的凯亚感觉身体又酸又痛,下体更是黏糊糊地要命。

    等等!黏糊糊?!

    凯亚猛地睁开眼,用两条酸软的手臂撑起上身查看,他的大腿间全是干涸的精液,肚子微微鼓起,小穴被塞了一个葡萄酒的木塞,凯亚颤抖着手拔出木塞,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一股脑地流出,打湿了一片床单。

    淫乱的下体给了凯亚闷头一棍,他想不出会是谁,房间是从内里锁住的,那人应该是从窗户进来,凯亚用尽力气带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将自己锁进了浴室,被睡奸这件事让他崩溃,对周围一切充满了戒备,钻进盛满热水的浴缸才让他有些心安的感觉。

    凯亚蜷缩在浴缸中小声抽噎,揉搓着身上刺眼的红痕,他不敢去碰肿起的雌穴,只能打开双腿任凭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