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蓬莱】洞房花烛夜
作者:栗棕      更新:2024-05-02 22:23      字数:2471


怎么可以卡车啊这种事我不允许!

遂怒而续写,接原著番外最末拉灯的地方。人物属于郁都老师,ooc属于我,很多个人理解,捏造剧情。

如果可以接受的话



go(走//链//接)



谢苏一开始还没理解明无应那句“身体力行”是什么意思,但纵使他再不知风月,在被明无应轻轻扒下外衫时也大致明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他身量本就低于明无应,此时被明无应欺身压在桌上,抬眼望去就是明无应一双盛满了爱与欲的眼睛,不似以往的散漫,而是带上了几分认真的神采。



谢苏没怎么见过这样的明无应,一时间耳根子泛了红,却左右都无法逃脱,在桎梏之下更是显得有些窘迫。



明无应见他此状,似乎颇觉得有趣,也没急着进行下一步,笑着轻声开口道:“这合卺酒都喝过了,我们二人已结为连理,夫君还这般害羞吗?”



这声夫君更是听得谢苏脸上一热,微微偏了偏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得用行动代替言语,支起身子抱住了明无应。



这番回应令明无应面上笑意更深,他一边吻上谢苏,一边手上还在动作,当两人身上衣衫只剩薄薄一件时,又不知从何方变出来一小罐软膏,打开一闻,还有些像姑娘家的胭脂,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唇齿相离,谢苏伸手抹了下嘴角,看到那软膏,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出声道:“……这是?”



明无应将软膏送到谢苏眼前,道:“认得吗?认得就对了,现在你可知当初那春掌柜放在客房中的东西是什么了?”



忽提旧事,谢苏还真的分神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么说来当初他认为这是头油,真是错的离谱,况且那时他和明无应也还没有相认,自己在那时,就被春掌柜认为和明无应是那种关系了?无怪乎明无应看到他拿着这东西的时候忍无可忍地将它扔出了船。



思及此谢苏不知是该羞愧还是该反思自己的迟钝,明无应的意思明显到没见过几面的春掌柜都看得出来,反倒是他,一直在逃避。



突兀间,谢苏小声地对着明无应说了句“对不起”。



明无应挑了挑眉:“哦?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很多,从天门阵,到重生之后,我不该逃。”



不该让你担心。



当初只认为是师徒情分,直到经历了这么多,站在最末处往回看的时候,才发现其中有这么多心酸与错过。



或许是谢苏突然落寞下去的神情看上去太令人心疼,明无应也不忍再调戏他了,凑上前去在他耳边说:“我倒是觉得是我负了你,一句永远只能是师徒,让你难过了那么久,不是吗?”



明明当时明无应还没有对他动心,何来负他一说。这话其中讨好的意味太过,谢苏不禁笑了出来。



见他笑了,明无应才转回正题:“行了,别想那些过去的事了,接下来才是真正重要的事儿。”



谢苏看着明无应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软膏,即刻就被指尖的温度化去,变为晶亮粘稠的液体,在两指之间似断非断,淫靡得很,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乖,可能有点疼,忍不住就给我说。”



谢苏摇摇头,也不知是想表达自己不怕疼还是甘愿承受。



小屋之中,没有红烛,没有礼炮,没有旁人的祝愿,眼瞳中倒映的只有彼此,人世间的悲喜苦乐、山川风物,他们都可以一同去慢慢见证。



岁月悠长,但春宵一刻苦短。



“师尊……唔……”谢苏抱着明无应喃喃道,熟悉的称呼说出口才觉得不妥,但他的脑子现在昏昏沉沉的,已是没精力去管这个了。



明无应的手指,此时正在他的体内。



这实在是太难为情,谢苏把头低低地靠在明无应的胸膛上,仿佛看不到就会觉得好些。



但即使看不到,也能明显感受到体内手指的动作。



那只平时用来握剑,施术的手,正轻轻地按在内壁之中,摸索着前进。



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谢苏突然感到一阵快感从身下传来,直直地传到天灵盖,引起一阵战栗。



“哦?是这里……?”



只听得明无应嘴里还说着令人害羞的荤话,手上动作更是没停,认准了那处似的,不仅一直摸着谢苏敏感的地方,还微微加快了速度。



这刺激对谢苏来说实在太大,他下意识地合了合腿,喉咙里也生出几声细小的呻吟,猫叫似的,钩起明无应心湖波澜。



谢苏的顶端早已精神地挺起来,还泌出了些许液体,明无应知他已经进入状态了,却在此时坏心眼地停了下来。手指缓慢地从内壁之中抽出,牵拉出几根银丝。



突然被打断的感觉非常不好,谢苏抬眼睨了明无应一下,不知是不是视角原因,明无应竟觉得平素清冷孤傲的小徒弟眼角带着些媚意。



他凑上去吻了吻谢苏,分开后又凑到他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息带着湿热暧昧,声音缱绻温柔:“别怕。”



下一刻,谢苏就感到比手指更加粗热的东西抵在了下方,不及他反应顶端就挤了进来。他不敢低头去看二人相连之处,只得将头仰起,露出优美的颈线。



在明无应看来,这或许是一个邀请的信号,他顺势吻上了谢苏的脖子,同时身下也没停止动作,缓慢却坚定地向谢苏体内挺进着。



那物什带来的刺激真不能和手指相较,说疼肯定是疼的,但谢苏惯能隐忍,这是他的师尊,他的道侣带给他的,他甘之如饴。更说疼痛之外,是隐秘的、微妙的被占有的满足感。



到达尽头的过程也许很快,也许很漫长,谢苏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已分不清时间,只能紧紧地抱住明无应,好似落水之人抱住水中唯一的浮木。



忽然间那根蹭到了某一点,谢苏不禁全身颤抖,内壁也收缩绞紧,把阳物吞得更进。



明无应好似很满意谢苏的反应,特地一下一下地撞着那里,速度却慢得磨人,总是在临近爆发的点回落,总也得不到释放。



最初的痛苦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阵阵令人愉悦的快感,谢苏甚至还有些食髓知味,隐隐期盼着明无应能做得更加大胆些。



于是他偏过头去看着明无应,原本亮晶晶的眸子泛着水光,神色里带着渴求。



这话面子薄的谢苏本人肯定不会说出来,但是明无应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了。



有求必应。



明无应笑了笑,身下加大了动作。



“啊……嗯……”



突然加强的力度使谢苏目眩,刹那间没掩住叫声。



至现在他还是觉得外露太多情绪十分不妥,尤其房事之中,更是令人害臊。



明无应倒是听得欣喜,又咬着他的耳根子道:“叫出声也无碍,我喜欢听。”



谢苏本倒是不想就这么随了明无应的愿地叫出来,但是交合之处越来越强烈的感受与他心中所念对抗似的,最终谢苏想算了吧,和明无应一同沉沦也不错。



他原本声音清冷,此时此刻染上情欲,倒是别有风情。



不行了,实在是太刺激了。



伴着一声闷哼,谢苏泻了出来。而明无应又挺动了几下,一并释放了出来。



夜还很长。



十年生死,两世情缘,辗转良久,终成眷属。



但从此以后,他们有彼此陪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