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为己有
作者:gxr5201      更新:2021-12-09 16:33      字数:6950
买主铠*性奴约
守约第一人称,主动求爱预警,慎入。
口,撸尾,轻微虐身,野外。
正文7000。




『3月23日 多云转晴

我被带到这处庄园已经八天了。

我的主人叫铠,是个中法混血商人。他知道我来自东方,告诉我无论身处何处,都不要忘了自己的家乡。他还说,可以通过写日记的方式来铭记。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可拿起笔,回忆起的却都是不好的事情。』




我从女佣手里挑选了一件圆领长衫,一条肥大的直筒牛仔裤。换衣服这种事,我还是习惯自己来。

经过几日调养,身上大部分血青色的勒痕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我用蹩脚的法语对那个恭敬的女佣礼貌问候。

「早上好。」

来这里之后主人曾简单教了我几句法语,譬如你好再见,你吃了吗,你想吃什么,你不想吃什么。不过就这几句,迫使我一连闷在屋里学了好几天,就连主人的探视都坚定拒绝。

没办法,法文实在太饶舌,连脑子都变得不太好使。


那名佣人似乎不想与我多做交谈,点了下头便出去了。转身前她眼里的轻蔑如羽毛拂面,一扫而过稍纵即逝,落在我心里却如同一座巨石,压的我难以呼吸。

门锁落扣,空荡的房间里又只剩我一人。

我左右不了一个女佣的看法。在她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破费了主人大量钱财、精力却还没侍寝的,十分不称职的性奴。


穿着整齐后,我立在镜前,仿佛看到了几个月前的自己。脸上光滑圆润有弹性,耳朵、尾巴上的毛发也光亮了不少。

这段时间没有白白吃掉那些牛肉鹅肝,确实恶补了不少营养。身上的肉估摸着也多了二三两。

但不久前那段黑暗的经历还是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梦里,惊起一身冷汗。


从记事起我就住在孤儿院。看院长日夜操劳地照顾我们,我便努力学习洗衣做饭打扫屋子,希望能帮着年迈的院长分忧解难。

再后来,我有幸被一对养父母看中带走,总算过了几年平淡的日子。

没想到一场瘟疫到来,家里养殖的鸡禽全部遭难,让我的养父母漏出了冷漠无情的本性。

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卖到了这个语言文字完全不通的地方。据说这里是个浪漫公平的国度,而我这个人狼混血尚未发育完全的异物甚至卖不出普通孩子一半的价格。

我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

在地下室里,与挑选出的长相乖巧好看的孩子们一同接受暗无天日的调教、学习各种柔韧动作以及枯燥乏味的两性知识,好增加某种附加价值。

一次次的偷逃都被抓了回来,迎接我的是更加狠戾的鞭打与调教。直到筋疲力尽,我决定改变下策略。

因为即便此时逃了出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所以,还是暂时顺从命运的安排吧。

作为一件拍品登台,被公开竞价,卖给未知。


我被推搡到既定主人怀里的那刻煞是狼狈,因为我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了一幕口交的戏码,却由于失口用尖牙咬痛了对方结果惨遭颜射。

整个拍卖场只有舞台上打着亮白刺眼的光,陷入黑暗的观众席环绕在舞台四周的上方,各种猥琐的、贪婪的视线俯视下来如无形的火炙烤着我的全身,编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如困住翅膀的鸟儿,供他们赏玩。

屈辱的表演结束,出价的声音不断响起。

直到那个人举牌,抬出了全场最高价格,买下了我。

皆大欢喜。

下了舞台没人会惦记为我擦拭沾染浊物的脸,而且我的身体里还塞着个活蹦乱跳的震蛋,拉着我摇曳,举步维艰。这是拍卖行附赠的免费服务,避免给主人增添因太过紧致而难以进入的麻烦。

谁知道买主会不会是个领到货就想提枪上阵的急性子呢?顾客即是上帝。

而我第一眼看到他,我的主人,是那样一个身材挺拔、穿着讲究的男士,的确有些出乎意料,说实话还有点惊喜。

总归,比那个满脸横肉肥得流油、淫笑着反复抬价的富翁要好上太多了。

我跪得发疼的双膝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软了下去。

我知道从被买下的这一刻开始,他便是我的主人了,而我只不过是个委身求欢的性奴,连名字都无需拥有。

也许这种想法太过卑微,可我这几个月来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一旦开口反抗便是更猛烈的暴力镇压。渐渐的,我不再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地方彰显我的自尊。

当主人摘下面具露出全貌的时候,我悄悄地屏住呼吸,忘了把嘴合上。

而我的尾巴竟无视反对,自顾自地在我裸露的腿间前后反复地磨蹭起来,下面那处幽暗的泉穴正迫不及待地开合收缩,期盼着某天能被眼前这个过分英俊的主人肆意玩虐。

我不由夹紧双腿艰难地告诫它要矜持。我承认,自己永远无法做到如身体那般诚实。

这副泥泞不堪的躯壳早已湿软得不成样子,是长期被调教的结果。我的手腕脚腕甚至脖子,到处是泛着血印子的勒痕。我缩着脖子更加不愿抬头,否则会暴露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消瘦的憔悴面容。

大概是这晦气得勾不起一丝性趣的身子使他有所反感吧,主人扯开一张能覆盖全身的鹿皮毯子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入车中,拒绝与我肌肤相触。

又或者是我这个无法收回狼耳和尾巴的模样吓到了他,我在默不作声的猜测中沉入了睡梦中。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陷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抖着身子转醒。体内的跳蛋仍在与我一同苏醒的穴道相亲相爱,支配着我的四肢,唯有撑起双臂才勉强坐得起来。

身上血迹斑斑的衣服已经被换掉,清醒之后,恍如隔世。我摸了摸脖颈,昔日勒紧的项圈真的不复存在了。除此之外,我还嗅到了一丝茶花的香气,是身上沐浴过后的味道。

真是个体贴的主人。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为了增加些仪式感,让接下来充斥着占有与侵略的性爱显得更你情我愿一点。

我嗤笑一声,有钱人都是如此。

震动的频率突然变快了,是我还适应不了的速度。浑身都止不住轻颤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一旁气定神闲坐在靠椅上的始作俑者。

皎洁的月光映入落地窗内,为那人笼罩上一层温柔朦胧的月色。我并不信仰耶稣,却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某种圣洁的光。

那个人手里捧着本书,如若掌心没有我体内跳蛋的控制器,我大概真的要夸他一句绅士了。

他没有施舍我一眼,我斟酌出声,「主人。」

「咳,你醒了。」这时他才抬眼看我。

「主人…不过来吗?」我想,有的男人可能喜欢被动。

「你现在需要静养。」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我有些错愕,接不上话茬。

他买下了我,却不立即享用,这超出了我被一直灌输的认知。

我不甘心地挺了挺腰道,「那您可以帮我关掉它吗?」

他调整了下坐姿,视线再次落回拿反的书上,「自己抠出来。」

到底是有钱人的情趣,还是赤裸裸的拒绝,我决定试探一番。

「那…就这么放着吧。」我再次躺平,小声地哼唧表示目前还挺享受,任由跳蛋折磨搔弄我的前列腺,发出嗡嗡的悲鸣。

不要小看我的意志力。

僵持了一会儿,他果然忍不住起身了。

先是叫管家拿进来一条温热的毛巾擦拭双手,然后半跪在床上,一掌毫不留情地掐着我的臀瓣掰开,另一只手伸进两指抠弄起来。

如愿以偿的我扭动着腰肢配合地抬起屁股,看着神情无比认真的主人在为我服务。这场面,还真刺激。

那枚顽皮的震蛋被润湿的厉害,变得非常光滑。他费了不少力气却不得要领,肉环口被撑的更大了些,方便他观瞻。偶尔被指尖剐蹭到的肠壁又过于敏感,因剧烈地颤抖而再次收缩。如此反复,主人的额头不禁出了层薄汗。

终于揪出来时,我们两个都松了口气。堵塞了许久的汁液在手指的搅拌捣鼓中越发汹涌,喷了他一手,我有些幸灾乐祸地呻吟起来。

「呃啊…主人…」

他俯下身抚摸我的脸,就用那只刚刚猥亵过我后穴的手,淫液沾湿了我的下颌、脖子。

他细细摩挲着我的双唇,干涩的唇瓣像抹了蜡,在灯下反着温润的光泽。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思考是否要进行下去。

我不觉张开嘴,微微含住他不安分的染着骚味的大拇指,不断吸吮舔弄,故意咂摸出声响,将我的味道更加浓厚地包裹住他。

身体情绪都已经到位,就连对视的眼神都燃烧着情色,他却冷漠撤出,坚决贯彻我需要静养这个指令。只揉揉我的头发,在耳边留下一句「别急」,然后起身关掉了灯,离开了这欲望漫溢的屋子。

高高的房顶,复杂的灯饰,厚重的窗帘。房里的布置一寸寸暗下去。原来这是他为我单独准备的房间。



『3月31日 雨

主人手把手教我写他的和我的法语名字。我学的心不在焉,尤其是他在我耳边不厌其烦地念叨守约二字的时候。直到现在主人也没有真正的占有我。我想,这是场漫长的战役。不是我甘心臣服,就是他真心交付。』



我敲响了主人的房门。我问过管家,这个时间,他应该都在这间书房处理工作。

进去之后,我站在门里,未经允许不冒然上前。至少表面上我要装作非常乖巧恭顺。

果然,他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并让了座,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坐下。接着问了一个令我坐立不安的问题。

「会写法文吗?」

我摇摇头。

他拿起一支钢笔放入我的右手,弯下腰把手敷在我的手背牢牢攥住,带着我一笔一画地写起来。

「记住我的名字,铠。」

我认真地练着,铠则搬了个凳子坐在我身旁,把今天要教给我的字词统统写下来。大概练了一个小时,我便累地出溜到桌下,动起了歪心思。

沾上了钢笔墨迹的手无法再用来解开主人的裤子,会弄脏。于是我只能跪在地上,用牙齿咬开绷紧的裤链,舌尖在浅灰色的底裤上缓缓勾勒舔舐,直到那一块变得湿润色深。

主人的阴茎毫不意外地挺立起来,我咬着底裤的边缘大力拉扯,那玩意儿便挣脱束缚,忽地弹出来狠狠拍在我的脸上。被我一口含住,蜷着舌吞吐嘬弄。

头顶上方连连的闷吭声响起,隔着木质的厚桌板听起来不那么清晰。

这时,咚咚两下敲门,管家进来了。我一惊,正想吐出来,被铠压着我的脑袋又按了下去。越含越大的阳物深深顶进喉咙,我死命控制住呜咽,装作一个无声吐纳的工具人,眼角还是被呛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这张书桌是有遮挡的,管家从桌前看不到我,否则此刻我非得钻到某处地缝中遮羞不可。

「给百里先生的接风礼准备好了。」

「知道了。」铠的声音太过暗沉,因着我卖力的吸缩咂舌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胯下又是几个无情的深顶,他故作平淡地说道,「你出去吧。」

关门的一刹那,铠粗糙的鞋底狠狠磨砺着我同样硬邦邦的嫩鸡,似乎是对我妄自行动的惩罚,我险些尖叫出声。

即便隔着布料狠命揉搓,仍然疼得我眼冒金星。预感管家走远后,我再也抑制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

越是疼痛,心底越是兴奋。我想我大概被调教出了不得了的性癖。

在我丰富的唇舌技巧下,主人抖着身子,将浓浓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我嘴里。

臀缝中的空洞感大刺刺地袭来,我扒下自己的裤子,撅着屁股抚摸那该死的粘稠。三根手指并拢了只往洞穴里送,却在进入的前一秒,被铠一把拉出了桌底。

手臂被拽着抬高,我被生生拖出来坐在他怀里,完全被圈住动弹不得。

「这样骚。」

是叹息还是怀疑,我并没有听清。

「自己把尾巴弄湿。」这句命令倒是极其清晰,在我的耳边和脑内炸开,反复循环。

我僵了片刻。尾巴被我扯到两腿间,从连接处拉到腹前。我颤着手向尾巴根摸去,接住泉眼流出的滴滴汁水,往尾巴尖上抹去,一寸寸沾湿,蓬松的绒毛变得粘稠粘手,服帖地包裹在皮肉之上。

我坐在主人的腿上,极力扭动。第二道催魂的命令却毫不留情地到来,亦不容我拒绝。

「自己撸。」

尾巴是我的第二个命根,但我从未这样对待过它。

我好奇着,尝试双手攥住尾巴,从根部向上捏揉搓动起来。噬心的快感一拥而上,向着四肢百骸散开,逼得我大敞着双腿,抖得像个筛子,止不住往下滑去。

主人及时用双臂箍紧我的腰,双手把住我的腿弯处,将我牢牢固定,任我随心乱动,玩弄自己。

这种类似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令我羞愧地闭上眼睛,却更加敏感。我无师自通地将尾巴和性器抱作一团,狠狠地互相摩擦,后穴淅淅沥沥的汤汁变作哗哗的潮水,将脚下高贵的地毯染湿浸透。

「很好。我的守约真棒。」

主人竟知道我的名字,还夸奖了我。

「啊啊啊啊......」

我在破碎的嚎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精液喷射在桌子上,溅湿了我练习的纸张,将好几个歪曲的铠字晕开,变得模糊。


主人掰着我的下颌,以吻封唇,是奖励,亦是惩罚。

「后面那张嘴,是我的。」

他保持着抱我的姿势,掏出随身带着的丝绸手帕,将收缩痉挛的后穴和尾巴细细擦了个干净,一滴不留。

「养肥了身子我再来拿。」

我颤抖着搂住他的脖子。

「好的,主人。」



『4月4日 阴

夕阳很好。』



经历了那次想起来都会脸红心跳的调教后,主人似乎忙于工作,几天没有来找过我。

我乐得把整栋建筑逛了个遍。

哪里是厨房哪里能通向后院,管家又是在什么时间准时开始一天的工作,什么时候锁门,我都了如指掌。

今天我打算走到外面,越过修剪整齐的花园,进入那片被连荫树木遮挡住边界的林子里。这些视线可及之处,都是主人的田产。

刚下到一楼的楼梯口,管家正在训斥一个打翻花瓶的女佣。

我尴尬地走到他们身边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比起依靠劳动得到合理报酬的女佣来究竟孰高孰低,只得微笑着点头与管家打个招呼,并告知对方自己想出去透透气。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在离房子不远处的树下,看到了一块石碑,碑前还放着一束刚刚采摘下来的鲜花。

虽然还是看不懂这些文字,但那个图案很好理解,是一只狗狗。可惜它已经过世,我不能再与它相识。

一成不变的树林和漫天的绿色让我无比放松,走了大概一刻钟仍没有碰到围墙,也就更加寻不见大门。

我想也许这处庄园根本没有围墙,也不似想象中的那个硕大无比的牢笼。

也许,就这样走出去了都没人知道。可走着走着,身前没了人工铺设好的路,而身后亦然。

我慌了,我是想过要离开,可并不是现在,我还没有将主人买下我的钱还上,大概也许是这个原因。

再后来我走到了哪里又是怎么回去的,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被铠找到的时候我满脸泪水,耷拉着脑袋丢人极了。

他从身后抱着我与我一同坐在枝繁叶茂的树下,这给了我无上的安全感。

暮色渐沉,他搂着我读他随身携带的日记,后背暖烘烘的。我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

他说,那天去拍卖行其实是陪朋友去的,他并没有什么特别想买的。

可第一眼看到我时他就毫不犹豫地抬起了号码牌,成为第一个叫价也是最后出价最高的竞拍者。

至于理由。他觉得我像极了他刚刚过世相伴两年的猎犬弗瑞。就算世界对它多么不公,它永远不会屈服。从我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一样的高傲与勇气。

我回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再也不想做个乖乖听话的奴隶。

翻到下一篇,是我为他口的那次。他被裹的头皮阵阵发麻,被我折腾的不轻。他还发现,踩着我的时候我会变得异常兴奋,于是顺势将我调教一番。

他还告诉我原来每晚他都会打开房门看看我有没有做噩梦,并为我掖好被角,轻吻我的额头。

他还说从没有把我当作承欢的器皿,他想等我养好了身体,再向我求爱。

好吧,我坦白。先扑上去索吻的那个人是我。

我胡乱地啃咬着主人性感的唇,调教师曾教我的那套章法被我忘的一干二净。我们在落满余晖的草地上滚着滚着,衣服便掉光了。肢体的纠缠诉说着渴望,昭示着暴风雨前的疯狂。

没有任何扩张,带着心意相通的情感,他从正面进入了我。整个甬道被粗大的肉刃生生碾开、撑大,直到整根没入,不留一处褶皱。撕裂般的疼痛迅速席卷了我的神经,犹如天塌地陷,被寥寥一击毁灭。

我终于明白主人为什么让我先养好身子了。它真的太大了。

在噙着露珠的柔软草地上摩擦,整个背部渗入丝丝凉意,而后穴却在承受着空前狠戾的抽插,火辣辣地生疼。我被孤身抛至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上下不得,令我想起那段被绑在架子上鞭打、束缚住手脚学习口活的阴霾过去,整个人哆嗦出一身冷汗,却又体味到了某种奇特的兴奋欲,像戒不掉的瘾,勾着我沉沦。

我想用力收紧双腿,却被主人掰的更开,结合处扯得更痛。无奈我只好用力揪住身下的嫩草,将他们连根拔起再狠心扔掉。

分身还是软趴趴的,突然被握在冰凉的掌心把玩。快感与刺激一触即发,就连原本疼的难以忍受的地方也变得瘙痒起来,命根子变得立即又挺又硬。

这数日漫长的忍耐使主人手上的力道十足,八分技巧全用在刮蹭龟头的小孔上,那儿稍后便分泌出浊色的水珠,点缀这香艳的野外性色,无比契合。

我的左耳乖乖直立,不敢乱动。被主人伸舌整个舔湿,随着他发狠的咂弄吮吸发出隆隆嗡嗡的声音。

「呀啊啊啊……」

我歪着头,右耳也在抗议,势要享受同等的待遇。

主人捂住我的嘴,笑的晶亮,「嘘,小点声。管家会以为我的庄子里进了狼。」

我佯装咬他的手,被他机敏地躲开。

「叫吧,守约。为我而叫。」

我的心也随着这句话颤抖起来。

主人挺胯喘息的样子落入眼中心里,是那么性感动情。我将双腿费力地缠上他宽阔的腰背,迎来他更加大力和快速的肏干。

疼痛被无限缩小,撕裂带来的血丝混着淫水随着主人抽插的间隙喷涌而出,如泉水四溅,滋润着这片草地。

对比之下,一切声响又都在这广阔的天地间无限放大,身体的每一处都贪婪地感受着主人霸道的气息,渴望被碾压,被啃食入腹,与他融为一体。

「一起射。」因这三个字,我的命根顶端被按得死死的,其余四指还在时紧时松地上下按揉,就连弹跳的主动权都不给我。

主人可怖的凶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腹部的器官早已被捣弄地变了形挪了位。

左腿被主人粗暴地折至胸前强迫我抱住,而他侧过身换了个角度更加卖力地插进抽出。我有种整个被贯穿捅烂的错觉,过分张开的腿也止不住弯曲,剧烈痉挛。

几番又狠又快的肏干后,主人低吼着终于撒开了我的蘑菇头允许我释放,并将自己全部的精液源源干进了我的肉穴,不一会儿便蓄了满腹。我大口喘息,享受着射精与被射的酸爽。

过了一会儿,裸露在外的皮肤终于感到了傍晚的清凉。我爬起来小口地将主人没有流尽的浓精舔入口腔,吞进喉咙,为主人和自己穿上褶皱不堪的衣裳。

我被他抱回了房间,抬脚一勾,带起一轮又一轮身心的交融。

夕阳,真好。



『6月1日 晴

来到庄园的第五十七天,我已经可以用法语和主人交流了。

这几个月来,我不光完美履行了自己性奴的职责,用实际行动赢得了管家佣人们的一致爱戴。同时,也答应做铠的爱人,并成为了这里的第二个男主人,从此不再想着离开。

因为这儿,就是我的归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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