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
作者:gxr5201      更新:2021-12-09 21:23      字数:6530

牢山情后续




那场宛如虚幻梦境般的一夜欢愉后,朱雀腹部的伤口又有开裂迹象,梦醒了才觉得痛。再加上修为折损,又接连卧床好几日,才算彻底保住了根基,可以外出走动走动了。

铠带着他一前一后地走着,突然在一条平坦的小径前停了下来,反而转了个方向要往杂草丛生处走。

「你说这有树?」朱雀顿了顿,显然他看到的与铠截然不同。

铠点点头。

朱雀肯定,这里被施了障眼法。

应该还不止这些,整座山都笼罩在一层结界中,凡人根本出不去。而且仔细感受,四周到处都是仙力溃散的痕迹,可除了铠,这几天他还没见过旁的人。

朱雀没想到自己偶然间掉落的这座山,竟透着如此古怪,这种他根本破解不了的连环阵法,难道只是为了困住,身边这个人?

饶是心思再过缜密,没有线索的事也很难轻易理出个头绪,朱雀摇摇头,「那,我们现在去哪?」

铠揉揉肚子,「捉午饭。」

朱雀随铠来到一处溪边哑然失笑,没想到真的是“捉”午饭。

铠撸起裤腿直接走进河里捉鱼,神情专注地盯着河面。一根削尖的木头在他手里宛如神枪。

一有动静,枪尖儿眨眼间便已入了水,再提上来便插着乱蹦的猎物,带起水花四溅。

眼前这个专注捕食的壮汉,虽穿着粗衣敝履,却总能吸引自己的视线,为之停留。朱雀抛开心中疑虑,津津有味地看着,觉得这样的山野生活倒也不失为一番乐趣。

只不过铠烤鱼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朱雀从铠手中取下被插在树枝上的一整条鱼,熟练地开膛破肚,在河边将几条鱼的内脏通通清洗干净,这才重新串上去。

很奇怪的,曾经在人间历劫的那些时光,因为重生全都忘记了,这些谋生技巧却像本能一样,停留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就像他偶尔会梦到的那个伟岸身影。

火,乃朱雀的生命之源。恢复些仙力后,他催了个诀将柴火生起来。自己是神兽化仙一事,朱雀并未隐瞒,毕竟铠于他有救命之恩。

朱雀沉浸在思绪里,手中翻烤的动作却始终没停,不多时铠已经飞快地吃掉了递到他面前的两条烤好的鱼,吃完了仍不忘品着个中滋味,对于活着二字的意义不知不觉间又有了新的认识。

这很新奇,令他想要探寻更多,「外面,是什么样的?」

朱雀思忖片刻,有些答不上来,回到天上以后他很少再陪白虎麒麟他们一起去人间游历了,也不敢过多地去追忆当年。

那时的战火与血斗哪怕仅仅是从同伴的嘴里听说,也未免过于沉重,一旦冥想,便会头痛不止。对于现在人世间的模样,他实在知之甚少。

「应该,是太平盛世了吧。」朱雀缓缓道,「因为曾经,有前赴后继的战士用他们的身躯和热血捍卫了和平。」

朱雀咬了口鱼肉,笑笑,语气里却满是伤感,「回归仙位后,我对人间的记忆几乎所剩无几了。

我当时,据麒麟说,死的挺惨的,甚至难以重入轮回。

是结魂灯重修了我的魂魄,可惜有一魂始终找不到,所以那一世的记忆,甚至更往前的,都想不起来了。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每次与他们谈到这个话题,总是被刻意绕过去。又或许,只是我多虑......」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神仙,却露出这般留恋烟火的诱人神态,铠不禁说,「那就拼命想起来。」

「什么?」

「如果真的重要,一定会想起来的。」铠望向远处那高耸的断崖,心思莫名沉了沉。

这句话不止说给朱雀听,更是说给他自己的。朱雀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绝不是假的,也许他们之间,真的有某种联系也未可知。

而自己丢失的又何止是记忆,终有一日,他会想起所有,离开这座牢山,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处。

朱雀被这样一个干脆利落的答案所震撼。短短一句话,似乎解了困惑他千年之久的心结。

是啊,他从未提起勇气去寻找自己的那一魂,是惧怕过去,还是怕承受不住记忆之重?

他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呢。

突然朱雀被伸到嘴边的手惊了一下,飞快躲开。

「你,嘴角有东西。」

朱雀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下,是肉渣,转瞬间想到自己此番动作似乎有些不妥,又赶忙用手使劲擦了擦。

浓墨般的愁丝就这样被朱雀窘迫到可爱的模样化解,铠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好。」



在外面溜了大半晌,都有些累了。睡前,朱雀撑起身子坐直,接过铠递来的药碗道了句谢,两人终究没再把那以嘴渡药的荒唐事儿继续下去。

然而恢复清醒后,让朱雀对铠再恢复到对陌生人般冷漠,又没那么容易。

毕竟两人有了肌肤之亲,那真实到令其发颤甚至贪恋的触感还停留在记忆最近处以及,身体的最深处,每到夜里都萦绕不散,并且时不时还会跑来梦里叨扰一番。

喝完药铠又递过来一方热帕子,「擦擦身子吧。」说完便背过去刷碗倒药渣,不看这边,似是避嫌。

朱雀盯着那背影看了片刻不见其回头,实觉没有必要,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朱雀暗自叹了口气,擦了擦脸,撩开自己衣服擦了脖颈儿和前胸,后背却是很难擦全。

铠像是知晓朱雀的困境,出声道,「需要帮忙吗?」

这话反倒叫他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谢谢,我,好了。」铠闻言才回身,接过很快变得温凉的帕子,洗了洗搭在麻绳上。

身上清爽了许多,朱雀躺了下来,看着沉默地收拾完一切的人熄了烛灯,然后和衣卧倒在他身侧。左臂刚感到那人粗布衣袖的挨近,却又在须臾间远离,没留下一点温度。

朱雀在黑暗中细细勾勒着铠的模样,听他自己的意思,他从有记忆以来一直独自在这山林间,从没见过外来人,但待人处事的礼数却周全到挑不出一丝毛病。

朱雀翻了个身,而且,那天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身体上的接触。

他品味着心底这点念头,似乎含着几分别扭,又裹挟了几分期待。

山里的阵法,铠那不似凡夫俗子的举止行为等等,朱雀琢磨不透自己的心思,更无法参破这诸多谜团,于是他扭过头去看那个闭着眼一副无欲无求模样的男人。

看了又看,连他自己也不禁怀疑,那日男子脸上的情动、那些听起来羞死人的话,难道都是药物作用下的错觉不成?

那可是……他诞生以来修行数千年间的第一次放纵。

此事他从未对铠言明,亦无须言明,又非女子。

更何况烧尽世间邪祟受众仙敬仰却于情事上堪称一片空白的凌光神君,就这样阴差阳错地被一个山野村夫给,给……要了,并且对方还有拔屌无情的嫌疑,这事他更说不出口。

一旁响起细微的磨牙声,铠察觉,他本不是多话之人,等了一会儿旁边翻来覆去的动静见大,他忍不住开口道,

「身上长虱子了?」

「……」

铠等了会儿,没得到回答,不免多虑。

朱雀并非凡人,铮铮仙骨,自然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再加上这几天都只简单烧了热水擦身,并未带他去彻底清洗过,身上定是难受,这才会来回翻身睡不着觉。

铠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

尤其是那一头雪色长发,污了可惜。于是铠不再犹豫,起身就把朱雀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没……」

「这个不能等,我带你去洗干净。」

窝在铠怀里的人老实地静了下来,本想解释一下他根本不是起了虱子身上痒,却在转瞬间被久违了的亲近和耳边强劲的心跳声吸引了注意。

怦怦的,有些悦耳。


铠抱着朱雀来到那处生长着奇珍异草的温泉边才把他放下。朱雀伸手试了试温度,刚刚好,心情不免愉悦起来,他的确好几天未曾沐浴。

天然的泉水自底部一股股冒上来,又向四周荡开,氤氲着腾腾热气,也滋养了各种灵物,朱雀环顾四周欣喜道,「这里是处宝地。」

「嗯。」铠把人带到,却没打算留下来。「你在这里,我去下游。」

「等等……就在这吧。一起。」

「好。」铠自然不会拒绝,三两下脱光了迈入泉水中。

没有多余赘肉的躯体仿佛镀上了一层月光,臂膀坚实,抱着他的时候孔武有力,丝毫不怕跌倒,朱雀竟有些看痴。

他尽量表现的坦荡,闭着眼脱了衣服,贴着泉边儿踩进水里,缓缓坐了下去,泉水刚刚没过胸口,不一会儿便感到浑身血气都畅通起来。

两相沉默的泡了一阵,朱雀道,「铠,可以帮我洗洗头发吗?」

「好。」

朱雀侧过身,把后背留给了铠。然后闭眼感受着那粗粝的指尖,轻轻按摩他的头皮,揉搓发梢,再拘捧水一点点冲净。

动作温柔的像是对待某样绝世珍宝。

胸前一缕发丝被铠的手抽到脑后时,不经意划过乳首,朱雀身子几不可查地颤了下。

他闷声道,「我,没长虱子。」好掩盖那声溢出喉咙的低吟。

「发现了。」铠单膝跪于水底,他的工作即将告一段落,却不舍得离开那柔顺的发,将其缠绕指尖嗅了嗅,声音有些暗哑,「为何睡不着。」

朱雀依旧闭着眼,心底的慌乱更加清晰,几乎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那天,你……」

「那天?」

「就是……我清醒过来那日……」颠鸾倒凤之时是否动过心这种话,朱雀有些问不出口。

然而前话铺垫得越多,越觉得羞赧,更说不下去了。

好在铠于脸皮这一方面具备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自然而然地替朱雀说了出来。

「神君可是想做了?」只不过说出来的话,真白的比真相还要直白。

「!!!我没有!」他他他怎么能这样想?!怎敢……

「嗯。」铠微微叹了口气,等到朱雀能接受自己的触碰,似乎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铠绝非木鱼脑袋,几天接触下来,他知道朱雀不禁逗。性子看起来温顺,实际上却很倔。

这几天铠尽力克制着自己不去碰他,怕他抗拒。如今本是个机会,看来还是为时过早了。

「头发洗完了。」铠理顺了朱雀的发丝,便要远离,却突然被捉住了手腕。

水雾缭绕的山泉熏红了朱雀的脸,似桃花点缀潋滟心弦。他终是问了出来,「那你,想做吗?」

这倒彻底出乎了铠的意料,他从背后悄悄贴近朱雀一些,危险的气息更盛。

之前看来是他用错了方法,不逼着点,这人不会向前一步。

「做梦也想。」

再出口,已是不加掩饰的放肆话,活像话本子里的浪荡子,与铠近日来的形象截然相反,却透着真诚。

「你……」朱雀再次被这坦率直言搞昏了头。只顾着想,所以说,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并非无情。

这份坦白令朱雀心跳又快了几拍,这时他突然感到后腰一个硬硬的东西大张旗鼓地顶了上来。

「抱歉,我真的控制不住。」随后耳边响起铠无可奈何到有些落寞的声音,「如果你不愿意,我,」

朱雀不自主地捏紧了铠的手心,不愿他离去。

「我愿意。」

短短三个字,飘渺的有些不真实,铠不敢轻信。

「你说,什么?」

「我说……」朱雀坐在水中不方便扭身,依然背对着铠,只得控制着音量略微大声地说,「我愿意。」

一旦跨过心中那道高墙,明确了心意,哪怕是要纵身一跃跳入深渊也心甘情愿。

朱雀便是如此,他拉着铠的手,将其引至水面之下,到了那胯骨之间的阴暗处,颤声道,「再帮我洗洗这里,可好?」

「……好。」

暴露在夜里的肌肤自此彻底贴紧,一如心的距离。铠欣然从命,细致入微地照顾着朱雀的欲望,使之抬头、硬挺,随后喷薄而出。手中滑液顷刻间随着水的流淌变得清澈不已。

铠坐下来,背后靠着温泉壁,双臂使力把朱雀彻底抱进怀里,二指轻柔地抠挖着那处亟待开发的巢穴。

一小股泉水也钻了进去,似是感受到了某种天然的吸引力,烫的朱雀又是一颤。

铠亦感受到了那肠肉的苏醒和蠕动,禁不住逗他,「这里,在吸着我。」

「哈啊……」铠重重一按,便得来几缕呻吟,仿佛催人前进的号角,令其血脉贲张。

铠勃起的阳物就贴着朱雀的臀缝温吞地摩擦,胸前两粒朱果也被接连爱抚,为这场欢爱预热。

没有任何催情的药物作用,也并不是以身相许的俗套戏码,铠认真道,

「这一次,还请神君好生感受。」

说完,朱雀便被掐着腰猛地往下一坐,铠手劲之大竟令其生生吞下了铠的整个阳器。

「啊啊啊……」

瞬间贯穿的钝物刺地朱雀说不出话来,被撑开的甬道涨的生疼,自尾骨向上麻掉了半边身子。

虽是背对,看不见铠的模样,然而泉水清澈见底,朱雀一低头就能看到月光下两人交媾之处的残影,泉穴又如有感应般狠狠收缩起来。

铠喟叹一声慢下了动作,势要朱雀完完整整地感受到他的心意,每一下都磨尽了他的痒点。

酥麻感随着蒸腾的热气很快窜遍四肢百骸,也挑起了朱雀十成十的渴望。

他忍不住道,「你,快点……」

铠轻笑一声,放开了身段的朱鸟似乎更加惹人疼爱。坐在水中这个姿势他的确不好发力,于是铠退出来,即刻便有摩擦而生的欲液从桃源深处溢涌而出。

朱雀不禁缩紧屁股挽留,就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镀了水光的眼波缓缓荡开,落入铠眼中,简直夺人心魄。

铠把朱雀抵在岸边,抬起他的双腿,再次进入后是毫无征兆的疯狂驰骋。

「呀啊啊啊啊……」

难以抑制的欢声与喘息在林间跳跃,好不愉悦。天与地的界线在剧烈的起伏中仿佛都交融在了一起,甚至比敷了催情药更让朱雀痴迷。

「阿铠……哈啊啊……」

顶入肺腑的冲撞正到酣处,铠却戛然止住了攻势。

「你叫我什么?」

「哈啊……阿铠?」

朱雀半眯着眼,面上净是迷茫,铠心中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只不过是一声情到深处的简单称谓,却如导火索般串联起先前所有的伏笔与碎片,实实在在地唤醒了铠被封住了千年的记忆,与朱雀息息相关的记忆。

铠顿悟,原来自己也曾是朱雀并肩作战的同伴。而朱雀,是他遗忘已久的爱人,也是他孟章神君幡然入魔的原因。

铠眼中此时蒙上数层冰霜,眼角瞥见的那座断崖,回想起来,竟是自己在遁入魔道后的杰作。


神兽降生,需于混沌苍穹中立命,多生战神。至于最终究竟魂归神域抑或是遁入魔道,不过在一念之间。

然,并非所有神仙都能心无旁骛,通过枯燥乏味的修炼和残酷的历炼有朝一日得以窥探天机。

对于天生执念颇深的青龙来说,这一念就显得尤为重要。

「朱雀。

如果我有执念,大概就是他了。」

青龙曾那样轻描淡写的与麒麟说着自己的软肋,面上尽是参不透的温柔如水。

如果麒麟知道自己这个旧相识、老战友最终得到的会是终生困于龙隐山的结局,怕是早在两人情愫初显时便要阻止。

如今真真是一语成谶。哪怕是神,一旦有了执念,也逃不脱万劫不复的命运。

而朱雀于他,便是一道永远不能绕过的劫。

所以那一世看到朱雀身死时以为那便是终结,他才会完全丧失理智,甚至冲破了轮回和天命的桎梏,强行动用了仙力,见人杀人,遇鬼杀鬼。

他杀了许久许久,周遭可谓尸骸遍野,最终天罚降下,「孟章神君罔顾生灵,为一己之私滥杀无辜,简直罪孽滔天。其德不配其位,过大于功,终生不许回归仙籍。」

众仙合力将他封入了这座龙隐山,却压制不住铠漫溢的怒火和入了魔的心性,仅仅一刀便劈开了整座山,于是他们只好连铠的记忆和神力一道封印,美其名曰令其修身养性。

而麒麟他们的难处,青龙也能明白,再也回不去的人,何必再提。既然朱雀全都忘记了,那么他们便不如不说,免得徒增烦恼。

这世间,从此再也没有孟章神君。

只是他们没想到,朱雀阴差阳错的会再次与他相遇。

此刻,铠紧紧拥住怀里的人,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令曾经骁勇无敌的战神都深深觉得恐惧。

「铠?」对方情绪的剧烈波动令朱雀不解,忍不住回抱过去,刚刚明明都……怎的突然停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困于山野整日浑浑噩噩的铠,眼中并没什么神采,现在则是亮的出奇。

铠,朱雀情动时叫着的这个名字,是他在人间历劫时的名字。是自己,又不完全是自己。

如今朱雀全然忘记了青龙,却对如今这样一个戴罪之身产生了感情。

「……」铠不知如何回答,眉头紧锁。

堂堂孟章神君竟不合时宜地吃起了自己的醋,此时此刻恨不能给自己来一拳。

「抱歉,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人和事,他们……」

朱雀止住了铠的话头,并不急于知道前因后果。「这里没有他们,只有我和你。」

因为他察觉到了铠的不安,哪怕他不知道这不安从何而来,依然坚定地吻住铠,唇齿相依间再度强调,

「只有我们。」

忽如其来的吻,似安慰,轻轻落在铠唇边,隐隐有加深之势,点醒了铠。

正如那一世,朱雀在生命的最后,点在铠眉心那缕试图化解他哀愁的魂。

那是朱雀的流连忘返与在劫难逃。

如今冥冥之外他们再结羁绊,又岂是轻飘飘的天意二字可以描述的。

什么仙规戒律,天道轮回,此刻他们在一起,身与心不再被阻隔,就连明月山泉都黯然失色,还有什么值得伤神。

浸泡在水中湿软的肠壁诉说着贪婪,再次夹紧了铠,令还休憩在朱雀身体里的硬物更大了些。

肉体的征伐伴着啪啪声再度爆发,一下重过一下,却宛如虔诚的礼拜,令朱雀欲罢不能,化为淫骨。

「呜啊啊啊……」汹涌如潮的刺激险些吞噬了其他一切感官,胸前那被狠狠咬住吮吸的乳尖儿于痛中竟生出些畅快,就连灵魂都在战栗。

偏偏还有泉水叮玲咚隆从旁助兴,找到归处之人被吸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交代了出来,却暗暗决定要向朱雀讨份庆礼,今夜山间再难平静。




多年之后,朱雀鼓起勇气去找,却仍是找不到那缕丢失的魂,因为它随着沾染了浊气的青龙神力一道被永久的尘封,再无重现之日。

「朱雀身死,结魂涅槃。青龙入魔,戴罪牢山。」

神史上寥寥数笔的记载,又如何道得尽青龙与朱雀之间的情爱痴缠。可即便两人一个重生,一个失了记忆,所谓天命,也依然斩不断他们之间那根看不见的红线。

可不就是一场苦尽甘来的桃花劫。

从此这世间再无孟章,却多了甘愿为情重修千年、洗尽满身铅华与罪孽的真人,铠。




Fin.



实在不会写剧情,磕磕绊绊终于搞完了……写的生硬乱套十分抱歉……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点个红心推手留个小评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