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此情赊月色
作者:gxr5201      更新:2021-12-11 18:19      字数:6534

古风架空尝试,甜味肉饼贺中秋。
将军铠和皇子约,没什么权谋算计,只是写了个野外的策马葡累。
龙雀外形,OOC。全文6k4,铺垫过半。





塞北的夜微凉,好在将军帐内的篝火早已被点燃,铠掀开帘子迈了进去,面上满是疲惫。

这次北伐持续了已有两月,铠亲率十万人马浩荡出征,一路告捷。虽折损了近一半兵力,但毕竟成功收复了被羌族侵占的三城。

今日,铠派出的精锐部队,将逃窜出去的几支敌军彻底剿灭,用铮铮铁骨再次守住了属于靖国西北边境的版图。

外患得以平定,朝廷、百姓百姓无不称颂这位远征大将军的神勇。

而这会儿威名远扬的大将军铠半个身子陷进毛皮座椅里,使劲揉捏眉心。此番可谓是大获全胜,但他心中不无遗憾。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这个团圆节,他终究是赶不回去了。

或许是身处暮秋时节的最北方,星空寂寥,今晚的月亮显得格外圆。

想到那个远在千里之外思之不及的人儿,铠对空挥了挥手,阴影处原本藏匿其中的暗卫,随即现了身。

「主子。」

铠眼睛都没抬,提起笔就着研磨好的墨汁蘸了蘸,正欲起草一封请求回京的奏折,似是随口问道,

「二皇子那边有无来信?」

「没有。」

铠落笔的手一顿,「他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回主子,京城那边来报只说二皇子近来终日闭门不出,请了许多,许多……」黑衣蒙面的暗卫名为遥光,此时低下头来面露难色。

铠多年来培养了不少身手敏捷的暗卫,且自有一套联络网,能一直不被帝王察觉,足见其势力之庞大。

哪怕此刻远在边疆,遥光依然能收到来自皇宫及宫墙之外的各类消息,还有就是关于二皇子百里守约的。

从晨起到入睡事无巨细,将军都要知道。

这位十岁就被赐了府邸的皇子,上月又是把戏班子搬进院子里设宴给花木兰统领过生辰,又是请了三五个燕风楼的厨子探讨厨艺,忙的不亦乐乎。

最近一封线报更是离谱,遥光言语中尽是犹豫,在瞒报和漏报之间斟酌结巴。

「说。」

遥光心一横,「二皇子他请了许多教坊人士到府中,研究曲谱,抚琴奏……」

啪的一声,上官笔庄进献来的名贵狼毫,市面上少有流通,却从握笔处被铠生生折断,遥光见状赶紧闭上嘴。

「好一个抚琴奏乐,百里守约。」铠听后气得就差磨起牙来。

这么多日,他一有空闲就会传消息回去,告诉守约一切顺遂勿需挂念。

古渡的那次攻城算得上凶险,铠左臂险些被砍断,恢复了大半月才勉强能用力,却也只在信里轻描淡写得说成是皮肉伤,生怕那人忧思过度损了精神。

就这样前后少说得写了七八封。

结果呢,不但一封回信都没收到,还被自己手底下的人告知,原来对方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亏他还虚心向几个有家室的同僚请教该怎样用简短而不刻意的语气来表达我想你。

越是在意,越是笨拙。

铠冷哼一声,和着他诉的衷肠都喂了白眼狼了?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侍卫的禀报,「将军,有人求见。」

遥光一欠身,自觉隐去身影,眨眼工夫便已无影无踪。

「不见。」铠心中正恼怒,转念又琢磨起来,刚刚侍卫的声音里似乎透着古怪。

「有人......」铠心中一动,「让他进来。」

只见入帐的这位,整个人笼罩在黑色披风之下看不清脸,高挑的身姿在桌案前站定,微微俯下身来作揖。

「参见将军。」故作低沉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缕灰白长发从那人肩头自然垂下。

这发色对铠来说太过熟悉,他一扫疲惫,猛地站起来,匆匆绕过碍事的桌子。

只见来人直起身,一双素手骨节嶙峋,有些发红,缓缓将连帽摘下时,两只绒毛耳朵率先露了出来,瞬间夺去了铠的视线。

此人竟是本该在风月场里逍遥自在的二皇子,百里守约。

铠脸上难掩欣喜,「守约!」

不过也只维持了一刹那,之后便是赤裸裸的心惊。

离京前他分明派了数人暗中保护,怎的这个被保护之人都跑到跟前了,居然没有收到半分他出城的消息?

「遥光。」思之此处,铠眸里寒锋一闪,令人看了便心生冷意。

「主子。」遥光也不辩解,往地上一跪,自知犯了疏忽大意的罪过,没能掌握清二皇子的行踪,简直失职透了。

铠抽出腰间配刀,眼里晦暗不明,隐隐透着肃杀之气。这样不中用的心腹,留着何用?

「将军莫怪!是我自己偷偷出来的。」守约那般通透的人儿哪能不懂,是自己隐蔽得太好,连铠派去暗中保护他的人都躲了过去。

他死死抓住铠的臂弯,令其放松,这才轻轻摇晃着娓娓劝阻,「况且,能瞒过你的人,父皇那边就更加不足挂齿了。」

寥寥数语暗含着恰如其分的奉承,再加上这示弱一般的小动作,极其有效地浇灭了铠胸中滔天的怒火。

守约见状缓缓抽走铠手里的刀,化解了一场因他而起的干戈。

这会儿铠的眼里哪还有旁人,光是在下属面前按耐住把人儿拉进怀里的冲动就已经耗尽了力气,叹息一声也就不再追究。

不过活罪难免,「自己下去领罚。」

「是。」

遥光感激地看了百里守约一眼,转身便退了出去,心道果然只有二皇子,能左右主子的决定。

虽然二十板子是少不了了,但这种错误要放在从前,自己怕是早就没命了。

遥光前脚离开,帐帘儿落下的刹那间,铠便把人往怀里一带,抱了个结实,熟悉的气息沁入肺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铠断不会说自己刚还在因为线报的内容而吃味,其实稍微想想便知那是守约为了掩人耳目造的迷魂阵。这样有勇有谋,胆识过人。

不愧是他看上的。

只是胸膛内仍有不知名的怨气急需宣泄,铠故意在守约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秋后算账一般略施小惩,「刚刚叫我什么?」

守约一愣,转瞬便反应过来,自己适才当着暗卫的面叫了他将军。营帐内都是自己人,这样的叫法,有些见外了。

啧,这人,一道称呼都要与他计较。不过无妨,许久未见了,就连这计较里不也掺了三分甜蜜。

守约主动搂上铠的脖子,「阿铠。」

向来杀伐决绝的铁血大将军不淡定了,就这样轻易被安抚得妥妥贴贴,一把将怀中的人儿打横抱起,抵在床上亲了又亲,直至衣衫凌乱,低喘连连。

忽然一包包裹从守约怀里掉落出来,打断了两人的亲热。

「差点忘了,给你带了好吃的。」

说着守约重新坐了起来,忙把铠引到座椅上。另一只手用披风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只不过脸上多了些许红晕出卖了他扑通乱跳的心。

守约将被油纸包着的食物放在桌上,拉开麻绳,原来里面装着的是几张掌心大小的焦糖色饼子,上面还点缀了几颗饱满的芝麻。一股油香味儿随即散发出来,飘入鼻孔,令人食指大动。

铠将目光从吃的上面移开,顺着守约忙碌的手暗暗游走。

或许是思念之疾作祟,他觉得守约比两月前更瘦了,身上绸质的黑色披风被树枝划破了数道裂痕,仔细一看,发间还藏了片枯黄的树叶,令铠舒展开的眉宇又拧了起来。

「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嗯,是啊。」

守约垂下眼帘,一边说一边把饼掰成两半,「这个啊,是我特制的胡饼,想着一路上怕碎怕压,所以就做了没馅儿的,凉了也可以吃。」

眼角能瞥见铠探究的眼神,守约不禁闪躲,总不能说是因为读到铠信里那句「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结果一时头昏脑热,想也不想就冲了出来吧?

铠竟也真信了。思及守约这一路必定是披星戴月受了磨难的,此刻却只字不提,反而面上一派轻松。铠不禁又绷起了脸,难掩愠色,一张薄唇抿得极紧,憋了半天才吐出俩字,「胡闹。」

郁结于心的怒气也随着这二字喷薄而出,铠一口气提起来便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地低声咆哮。

「为了送一包吃的,你就敢一声不吭地跑来两军交战之地,嗯?你知道如果先碰到的是敌军会是什么后果?如果被太子知道了又是如何?当真以为我离不了你那点儿手艺了?」

铠说完就后悔了,眼瞅着守约那股激动劲儿消沉了下去,他急忙刹住气焰之余,险些闪着舌头。

即便心里再愤懑再后怕,也还是放柔了语气,像个语重心长的老妈子一样下了定论,「你不该来。」

守约心中自是流淌着暖意,塌腰坐在铠腿上,「阿铠,我没那么娇弱,这半年我的身子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他揽住铠的肩背,额头贴着额头,似乎这样就能把思念和力量一并传递。

铠哪会如此简单就消气,僵着脖子把头扭到一边,又被守约双手捧回来。

他用了点力道制住那不老实的脑袋,凝视着铠,不知是失了耐性抑或是壮起了胆子,下巴微仰冲着铠的脸便贴了上去。

软糯的触感在铠的唇边炸开,他后知后觉,此时守约竟浅轻啄起他干裂的唇瓣,然后含进自己嘴里细细舔舐润湿,

「错了。将军息怒,约知错了唔……!」

当那轻颤的睫毛直达眼底,铠觉得自己一刻也忍不下去了,浑身的血液都因守约的这一动作而沸腾起来,直冲四肢百骸。

铠夺回唇齿相依的主动权不过须臾,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儿立即就地正法,揉碎了捻成粉末融进骨血。

「唔,饼……」两人呼吸皆有些错乱无序,更恼人的是胃里空虚、美食当前,铠终于舍得放开守约红肿的唇。

「来人,备酒。给你暖暖身子。」最后一句是冲着守约说的。

少顷过后,两人净了手最重要的是终于拉开了距离,坐在挨着火炉的矮桌两旁庆祝这三五夜间的重逢。温上一壶塞北的烈酒,吃起了形状有些破败的点心。

铠堪堪完成咀嚼还没咽下,便直呼好吃,也不知刚才是谁大放厥词,竟说自己能离得了某人的手艺。

可见是十足的气话。

铠就着守约的手吃下最后一口,连指尖那点碎渣也不放过。重逢氛围一下被撩拨成趣,向身体各处四散。

守约酒量不济,微醺的脸颊被火一炙也变得更加红润了。

铠拉着那只手向下摸索,声音低沉的不像话,「没吃够。」

其中暗含之意不言而喻,守约只觉自己那就快跳出喉咙的心跳声怦怦直响,太过聒噪,不愿被铠听见,噌的抽出手来,起身扔下一句「我吃好了」便跑了出去。

铠眼里翻涌着愈来愈胜的独占欲,将杯中酒尽数咽下便追了出去,只见那人竟已骑上马跑出了营地。

帐篷外留守的都是铠信得过的,他心中不急,反倒琢磨着出去也好,守约情不自已时的嘤泣,只有他一人能听。

铠翻身上马,告诉侍卫们不用跟着,向营地外那个绕着圈等待他的身影奔去。

「驾!」冷风萧瑟,吹的脸上有些微痛,守约借机清醒了许多,看铠跟了上来,便起了与他赛马的兴致。

塞上草原的夜,寒露微重,马蹄带出污泥的同时也溅起串串晶莹水珠。

铠很久没见守约如此恣意张扬的笑颜了,在这样辽阔的天地间驰骋,很难不被大自然的力量所感染吧。

守约的长发披着月色,被随性一束,颠簸中略显凌乱,在铠眼里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他乐得让守约几步,只在身后不近不远地追逐,没有终点,只要守约能尽兴。

他值得这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

只在他回过来头二人视线交织之时铠不禁伸出右手,发出共乘一骑的邀约。

铠牵着缰绳的手并未勒紧,两匹马还在跟彼此较着劲地飞快地往前冲。

如此极速奔驰之下的邀请,令守约微讶。

其实他的性命也好,感情也罢,早就准备好随时将其交给眼前这身形伟岸的男子了。

铠的实力、气魄足以睥睨天下,却甘心守着他,止步于做个被皇权拿来利用拿来挥砍的霜刃。

那自己还有什么可扭捏的呢?

守约慢慢探出手,鼓足勇气去够铠那始终巍然不动的掌心。遂一握紧,便感觉整个身子都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

守约慌忙闭起眼惊呼出声,听到铠笑说「可以睁眼了」,才发现自己已经稳稳地落在铠怀里,面对着他而坐。

另一匹马失去了主人,开始顿足落后,不甘地嘶吼着。

铠和守约两人紧紧贴着,唯一一点热气便是那彼此融成一团的呼吸,守约硬着头皮努力在维持平衡的同时摆正歪斜姿势。

「安分点。」铠违心地呵斥着。

即便是轻微的扭动,也似刻意撩拨,没一会儿,守约便感到了某件炙热之物顶在了他的小腹,心头猛地一跳。

他只知这跟他想象中的姿势颇为不同,哪里晓得竟也会催生出那可耻的欲念来。

暮云收尽,明月皎皎。被风吹散的思绪弯弯绕绕又不肯离去,想到在马上做那般事情的可能,守约脸腾地红了,暗啐自己怎得如此不害臊。

可他止不住想,想到耳根都泛了红,头埋得越来越低,殊不知铠早把他的表情看了个仔细。

欲火已快将铠灼烧地片甲不留,他停下马匹,只令其缓慢地前行,给足了守约矜持的时间和余地。

「守约,良辰美景。」沙哑而低沉的嗓音自喉间溢出,如婉转音律回响在守约耳畔。

这,太逾矩了……可偏偏理智抵不过这声音里裹挟着的魅惑和自内而外翻腾着的燥热感,诱使他妥协沉溺。

铠捏住守约的下巴微微抬起,再度袭上那红唇,舌尖无良地搜刮着璧人贝齿和上颚的香甜味道,渐渐陷入索取无度的境地。

一只大掌在夜色的掩盖下向守约岔开的腿根间探去。刚一碰到,守约便蹙起了眉,「嘶,疼......」

守约骑马从京城一路赶来,不舍昼夜地跑坏了三匹马, 腿根内侧被磨得破皮流血也不管,只愿能赶得上在中秋之夜见铠一面。
此时放下一切顾虑这才感到疼。

铠意识到这点,呲啦一声扯开守约的绔裳。低头一看,腿根内侧满片的艳红,就连浓墨夜色都掩盖不住。有些地方磨起了泡,更有甚者,结了痂,又添了新的伤痕。

守约推着铠的胸膛想叫他不要看,发现根本推不动后复又钻入铠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你说过中秋会回来。

可迟迟未回,我也无法。至少你的命还在,我便已不能祈求更多,只好换我来寻你。」

饶是一向面容冷峻的硬汉,此时心里也因这句话掀起了惊涛骇浪。铠眼眶微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如果不是在马上,他会俯下身去虔诚地亲吻那皮开肉绽的伤痕,为其止疼包扎,此刻却只能轻拂着守约的后背,将人锁进更深更紧的怀抱。

他不懂一个人怎能这般的好,满心满眼全是他,好到他忍不住想要将那人禁锢在自己的胯下承欢抵死缠绵,想要肆意地欺辱对方至残破不堪。

身下硕根胀的生疼,此时断不能停,铠喉间微动,「我尽量不碰这里。」

守约声音带着轻颤,「好。」

腿间露出的部分凉凉的,在铠直白的注视下变得分外火热,守约心里发紧,攥住铠的衣袖,只得故作放松。

铠揽着守约的腰动作异常轻柔,令其微微后仰,倚靠着蓬松的鬃毛。

一场肉体的征伐与掠夺便始于这起伏的马背之上。

铠并不介意为守约服侍,他上上下下套弄着对方浅色稚嫩的分身,随着囊袋也被握在粗粝掌心里轻轻揉捏,很快就博得守约体内浓稠的精水。

铠解开束腰,掏出自己的命根,将滑而腻的蜜液涂抹均匀,裹满守约的味道。

单单只听那越来越动情的低吼都令守约脸颊阵阵发烫,后穴隐隐地渴求。

铠又捻起溅落在守约腿根上的一抹汁液,向着那密林之间探去。

久未被临幸的肠壁即刻苏醒,一感受到那灵活指肚的入侵,便争先依附上去。

铠精挑细选的良驹,更是在从旁助兴,昂起脖来轻踏马蹄,带着二人浮浮沉沉,令指尖不经意地剐蹭过某点,惹来媚肉骤然间的收缩,将铠的手指吞入到更深处去。

很快那干涸的泉眼便被搅拌得湿润,甬道也开阔顺畅了许多。

「阿铠……」

「抓紧我。」听到呼唤,铠岂会不知守约是何意。他五指掰开那柔软幽谷的侧峰径直抵了进去,一寸寸没入销魂之处慢慢不见。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夺去了守约的呼吸,即便做了准备,那里依然难以承受铠胯下过于粗壮的肉刃。

马儿不负所望,像通了灵性似的,感受到了主人躁动的情绪,撒了欢地跑起来,令那物跌跌撞撞间一下顶到了最羞耻处,恨不能戳穿守约的皮肤,在肠巷里胡乱翻搅,也使二人得以在这一览无余的草原上纵性纵情,毫无遮蔽。

「呀啊啊啊……」

守约双臂匆忙搂紧了铠,生怕被摔下马去。

此刻甚至无需二人使力,这通体褐色的赤兔便风驰电掣般奔跑,将他们齐齐送上无边无际的云霄山巅。

铠从未觉得如此舒爽,他能感到内里层层淫肉在接受了他的突刺后竟不知羞地裹了上来,他忍了许久,又岂能不动?

铠掐着两瓣臀肉横冲直闯,片刻之间竟生出种错觉,他此刻是在守约身上挥洒驰骋。这一念想使他的征服欲到达了一种腾云驾雾般的非凡境地。

铠仍觉不够,他稳坐在马鞍上定力十足,托举起守约的腰,然后带着他狠狠往自己的男根上撞,引来更高亢放浪的叫声,在天地间传出很远,羞耻异常。

守约却无暇顾及,被贯穿的快意太过猛烈,险些被撞碎了耻骨。守约双腿打着颤弯向铠的腰际,穷尽了力气攀附在铠身上。

守约无人照拂的前端再次挺立起来,一下下啪打着铠的神经。守约小腹一紧,就快要释放,倏地被黑心将军按住了马眼儿,

「等我。」

守约气急,短短二字如同判了他极刑,前后夹击已使他被动极了,铠却仍在不停地激烈肏干,守约感觉被颠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那凿桩般坚韧的性器快到了难以言说的地步,愈演愈烈。

「哈啊啊……」

「守约……」

随着一声低吼,铠抵死在水润软烂的肉穴深处,尽数浇灌着被过分捣弄的泉眼。

二度攀顶令守约浑身酸软倍感无力,却也不惧孑然坠落云端,因铠牢牢把锢着他。

一时浑浊不堪的水花飞溅四散,两人此刻皆是浑身湿漉呼吸狼狈。

铠抱着守约再次回到军帐,怀里的人已经疲惫地昏睡了过去。

铠屏退了所有服侍之人,心情极好地给守约清洗全身,给他腿间的伤口上药裹上麻布。搂着他躺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守约在睡梦中仍不安心,眉宇紧皱,铠轻哼着家乡的歌谣,拍着守约的背。

与君偕老,此生不换。归家的日子,不远矣。



Fin.


稍微解释一下,胡饼即月饼,三五夜指的是月圆十五之夜。
祝大家中秋快乐,喜欢的话能否留下您宝贵的评论红心和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