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飞鸟

“你便是那四处游荡的幽灵，只有把你困在贴满符咒的瓶子里才能防止你逃脱。代价是你无法轮回。”
“你则是来抓捕我的地狱使者，我跑不动了，该把我抓走了，可别让我逮着机会逃出瓶子。”
——
“该走了。”

我解下拴绳与项圈之间的扣子，沿着刚刚的路线往回走，丝毫没看少年一眼。正当我要跨进门之时，一只手拽住了我的头发，阻止我行动。

“我不喜欢擅自离开的小狗。”

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双眸带着暴戾，仿佛是要吃了我似的。是啊，这么对我就对了。最好是掐住我的脖颈，让我无法呼吸。在频临死亡之时听着他的训斥。希望你一定要这么对我，我的主人。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到房内，似乎丝毫不在乎我疼痛与否。我被扔在椅子前，而少年则坐于椅上，拿那带着泥土的鞋踩住我的肩胛。

真令人兴奋。

“小狗自作主张该怎么惩罚呢？”
“全凭你的主意。”

肩胛上的重量已被除去，这时我才得以直起腰板，仰起脸看向我的主人。他并没有回复我的话，只是起身朝着柜子走去，从里面挑选了一根皮鞭握在手里，接着向我迈步而来。

“把衣服脱了吧。”

我听话的拆去领带，解开扣得严实的纽扣，缓慢褪去衣裳。然后朝他的方向爬去，跪于他面前，等待他的鞭笞。鞭子落在身上，于是皙白的胴体上便出现了红与青。淤青和红痕足以证明少年的控制欲。他想控制我的一言一行，他想要完全听话的小狗。他也在兴奋，他在因为我而感到兴奋。

“知道错了吗，小狗？”
“是的，主人。”

我讨好似的拿舌去舔他手上的鞭子，眸则是望着他的。我瞧见少年半阖眼眸，大抵是觉得我的动作有意思，于是也就由着我去舔那已经脏了的皮鞭。接着他又回到椅上，钳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复而掰开我的嘴，拿食指与中指去玩弄我的舌头。涎液顺着唇边滑到脖颈，那眸已然泛起了氤氲。耳尖泛起了红晕，一路蔓延至脖颈。

一切都显得那么暧昧、色情。
让我不禁产生了错觉，陷入了情色沼泽里。

金丝悬挂在手指与舌尖之间，少年则拿那湿漉漉的手指去挑逗我的敏感点。像是恶趣味一样要看我发抖的样子，听我漏出喉间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指尖摩挲过红痕，我以颤抖回应。

“你好像很喜欢。”他凑近我的耳，暧昧的道。

然后含住我的耳垂，借舌尖去舔舐我的耳蜗。然后与我接吻，以此作为这次暧昧的结束礼。在此时我是他的艺术品，他作为满意的艺术品。他看上去十分满意，甚至与我接吻。

那吻绵长，带着欢愉。
他让我坠入别样温柔乡里，无法逃脱。

“我很喜欢，主人。感谢您的鞭笞和吻。”

之后我便晕了过去，大抵是过于兴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