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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溪竹清      更新:2021-10-03 16:58      字数:2288
安无咎身下那处被人握在手里,仅仅是触摸就足够让他腰腹不停颤抖。看着就未经人事的性器被沈惕有技巧的套弄,快感来势汹汹,安无咎略微眯起眼,却也是徒劳掩盖着失神的眼睛、情动的模样。
上上下下,时不时地摩挲着上端的铃口,安无咎难耐的模样和泛着粉红色的指尖,沈惕看了甚是满意。
“别碰上面…嗯哈…”

“哪个上面。”
沈惕坏心思地开始慢慢磨着铃口,另一只流连在腰臀的手摸到了胸前一点,揉捏的瞬间安无咎惊呼出声。
眼前人似是不敢相信刚才那样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耳根不可察觉的泛红,紧咬着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沈惕看着他摇摇头。
让这个口是心非还老是害羞的人张嘴,应该直接吻上去。

缠绵的吻落了下来,沈惕即尽温柔的撬开禁闭的齿关,舌探入温热的口腔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戳弄着内里的软肉。他吻得很深,吻得安无咎小声呜咽。
但同时沈惕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安无咎快被上半身下半身截然不同的感觉弄疯了。
怎么,中国驰名双标?

温存的吻是致命的毒药。
安无咎身体紧绷,抑制不住从牙关泄露的低喘一声急过一声。沈惕知道他要高潮了,所以他堵住了铃口。
“你…你干什么…”

被抛掷云端的感受骤然消失,安无咎感觉他现在在云层间不上不下。他难受的紧,慌乱着去勾沈惕的脖子,两瓣刚被吻得泛着水光的唇寻着沈惕索吻。
“你想射吗,哥哥。”

“想…呜嗯…沈惕…你亲亲我…”
沈惕不吻他,迟迟不被允许高潮的安无咎没有安全感,声音是发抖的。

“求我。”
“求你…求你了…”
“沈惕…”
安无咎彻彻底底陷入了情欲里。他高高昂起头,是一道美丽的曲线,汗液滑落,白皙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红。

他这副样子……
像是被拉入欲念之海的白天鹅。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比喻,沈惕看着那细腻的脖颈只觉更加口干舌燥。他眼底暗沉地摩挲着人的腰肢,流连在每一处敏感点惹得人不时溢出几声低喘,刚高潮过的疲软的性器又挺立了起来。沈惕看着眼前人近乎完美的身子,不可遏制地想:
皮肤这么白,要是上面有他的痕迹,应该会很美。微红的指印什么的,应该会很激起人的凌虐欲吧。
安无咎的美是是什么样的?
他没头没脑的对自己发问,搜寻着正确的词汇。

那是一种脆弱的美感。像碎玻璃一样。
沈惕被他今天的脑内联想弄得有些疯,他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安无咎有些羞耻,启了启唇,但也没说什么。
下一秒他就被后穴传来的温热的触感搞得有些发懵,身体的反应比心理快一步,安无咎浑身像过电般颤了一下。他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沈惕现在在干什么。
他在……
舔我。

“脏…”
意识到这点的安无咎回过头去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惕,却被爱人埋在自己臀间这具有冲击性的一幕撩红了面颊。他往前爬想要逃离,却被掐腰拽回来承受着身后色情的舔舐。
强势。不容置喙。

温热的舌灵活地破开穴口,舔弄内壁。安无咎被舔的腰发软,身体内部好像被瓦解。他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似是快要晕厥过去。
安无咎受不了了。
他快被弄哭了。

“沈惕…沈惕…停啊…”
书上说,喜欢一个人会更愿意喊他全名。
“安无咎。”

“你好棒。”
沈惕在床上总是荤话连连,时常撩的安无咎害羞的不动任他为所欲为。后穴被他舔弄的水光泛滥,肠液沾到了饱满的臀瓣上。两瓣臀上水光泛滥,中间的小口微微翕张着。安无咎被他看的难堪想去挡,却被沈惕眼疾手快的捉住手腕。
“这里,是粉红色的呢。”
他俯下身去亲吻瘦得嶙峋的蝴蝶骨,安无咎轻颤着,他敏感的要命,更别说他根本听不得一句荤话。

火热的性器长驱直入。沈惕故意送入的很慢,这样安无咎塌腰的动作就也是缓慢的。安无咎不可抑制地塌下腰,动作慢的仿佛是被凌迟。他塌下腰又拱起,找不到哪个姿势怎么才能更好受一点,不被快感淹没。
“太大了…啊啊…”
没有充分的扩张,紧致的穴口被迫容纳了极大的尺寸,他感觉身体被劈成两半。疼得手指尖在发颤,大腿根也在颤抖。
后入的体位沈惕吻不到安无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他头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只好一寸寸抚摸着身下人的脊椎骨。

穴口被撑得透明,沈惕缓缓地顶弄起来,惹得身下人低低呻吟,他听得出来,安无咎已经开始舒服了。他调整角度让顶端反复大力碾过体内凸起那一点。
“嗯哈!”
安无咎急喘一声,手往后胡乱摸索着,抓住沈惕揉捏他臀瓣的手,求饶一般。
“别这个姿势…”

“为什么?”
“我想看着你。”

别沉溺乌托邦。
沈惕把身下人双腿折起压到胸前,进入时安无咎胡乱呻吟着,手臂挡着泛起泪花的双眼。沈惕在他手臂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安无咎很痒。于是他揽住沈惕的脖子,吻向喉结上的太阳图腾,随后被他用力带了起来,为了支撑身体只能双腿盘住沈惕的腰。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安无咎失神地望着沈惕满含兽性的双眸,嫣红的唇微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非常魅惑的一幕。
可以当艺术品被珍藏。
不过唯一的收藏家,只能姓沈名惕。

“不行了…不要了…”
他快要溺水了。

深入而快的抽动一刻不停,沈惕望着安无咎泛红皮肤上的白芍药,清丽、纯真。和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情相悖。
“我可以舔吗,哥哥。”

你是要我不沉溺于你吗?
他吻住花瓣,舌尖肆意舔弄。安无咎仿佛能跟花瓣通感,他感受得到纯白的花瓣被细细撕咬、轻轻舔舐,最后被拆吃入腹。
“慢点…慢点…”
饮鸩止渴罢了。

我可以为了你疯,安无咎。
浓情的威士忌一寸寸洒在芍药花上,那花好像沾染上了媚色。
纯情的白色,被传染上了猎艳。浪漫是武装的。一把枪悬在胸前,说着你别害怕。

永远别想逃开我。
安无咎浑身没了力气,被顶弄的大腿根发颤,但沈惕一次都还没有泄。他色情地舔弄着安无咎的耳垂,撕咬着敏感的软肉。
不会的……
我爱你,沈惕。

用多瑙河奔流的水洗涤我吧,响彻维也纳的潺流的水啊,让小步舞曲浸染我的心。我的爱人,我的芍药花,就让我们这样舞至天明。
因为你所在之处,就是我的桃花源、理想国、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