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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溪竹清      更新:2021-10-03 16:57      字数:3136
沈惕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半个月没见疯狂的想念,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把安无咎抵在墙边接吻。黑无咎今天居然乖乖张开嘴给他亲了,一晃而过点不太好的预感,随即就被沈惕抛之脑后,唇舌侵入得更深。
啧啧的水声和吸吮声在空气中弥漫。安无咎被吻得腿软站不住,细长的脖颈向后不停的仰,好像想要逃离侵略性极强的深吻。沈惕及时捞了他一把,双手掐在腰上。
“手感不错。”

安无咎趴在他肩头小声地喘,撒娇一样。沈惕听着听着下身更硬了,涨得发疼那种。他使坏揉了一下安无咎右边的臀肉。安无咎今天穿了衬衫和牛仔裤,修长笔直的双腿和丰润的臀线被勾勒的淋漓尽致。突然被揉弄惹得他发出一声急喘。
“别撩了。嗯?”
小心思被戳破,安无咎也不尴尬。他环着沈惕的脖子拉开些距离,露出一个近乎邪魅的笑容,去吻他喉结上的太阳图腾,还伸出舌细细地舔舐。
沈惕头皮发麻,指关节插入安无咎发间。
“我的太阳,我的神明。”

“我有这个荣幸,成为您的专属向日葵吗?”
沈惕失笑,拉开安无咎衬衫的领口,大拇指细细摩挲着那盛放的芍药花。随着花瓣往下,安无咎敏感的身体随之细细发颤。
“小芍药,你怎么做向日葵?”
安无咎拍拍沈惕的后腰:“去床上。”
“要我抱你去吗?”

安无咎:“……”
“我自己能走。”
“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只是想抱哥哥去床上,难道哥哥能走就不让我抱了吗?”

好了。
又来了。
安无咎头疼。
偏偏还拿他没办法。

于是安无咎两条细长的腿盘住沈惕的腰,沈惕借势托住他的臀肉揩油。
“闭眼。”
到了床上,安无咎看着床头柜上早已准备好的手铐。先忽悠着沈惕闭了眼,沈惕还以为有什么惊喜满含期待,听到咔的一声才心里暗叫不好。
“为什么拷我。”
沈惕早已情动,声音似野兽般低哑。安无咎眼皮一跳,对未知的危险……直接忽略。

“因为你冒险了。”
“明明知道这个副本危险得很,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安无咎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声音如毒蛇般诱惑。
“理由我也想得到。”他耸耸肩,手上力度加大掐住了沈惕的下巴。
“只有疯子才会在意别人的死活。”
“你终于承认自己非、常在意我了吗,沈惕?”

沈惕不答话,安无咎松开了近乎钳住他下巴的手,捞起同样放在床头柜的按摩棒,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露出饱满圆润的臀肉。
他缓缓地把东西推进臀缝间隐秘的小口。安无咎侧对着沈惕跪在床上,垂着眼睫,沈惕看不清他眼底暗沉的神色,但莫名觉得有些心慌。
安无咎放浪的喘,好像专门要让沈惕听到。

他随意扫了眼体内这东西的使用说明书,顺手就把遥控器开到了最大档。开完他就有点后悔,因为快感太强烈了。他刚刚推入体内的时候故意把头部抵在了敏感点,现在那东西恰恰好抵着敏感点死命的振动,半个月没承受过这样的感觉,一瞬间的快感让他眼前发白。不是夸张,他真的受不了。
“嗯啊啊啊…好快呜…”
安无咎跪不住了,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逼得成了跪趴的姿势,双臂勉强屈起撑着床,头低低垂下,嘴里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其实他要是忍着声音也不会喘的这么激烈,可是现在不一样啊,他就是要让沈惕听见。
越、大、声、越、好。

沈惕要疯了,他想现在就按着不听话的人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半个月没见,他怀念肠壁的火热和进入时紧紧吸附着他的感觉,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安无咎接完吻湿润的唇,此时有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藏在粉芍药底下的热络的脉搏,那是沈惕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存在。他那潮湿的身躯,浸透的缕缕黑发,蝴蝶般惨败嶙峋的肩胛,产生艳丽而奇诡的美学效应,令他心脏剧颤。
“安无咎。”
沈惕很久都没有这么指名道姓的叫过他了,平常直接称呼“你”,到了床上会调情般的叫哥哥、宝贝。因为不提这个名字,沈惕就能陷入暂时的甜蜜的幻想里。
他不想被叫醒。
不想听到安无咎对他全无情感。
不想……和他分开。
哪怕是以这样的关系,也让我拥有你。
哪怕时间很短。
我也想……拥有你。

“给我解开。”
“我…啊啊啊…不…”
沈惕大部分的情感都是学来的。这样的情感在人类里称为“喜欢”和“爱”。
所以,他喜欢,或者,爱安无咎?

“安无咎,我喜欢你。”
安无咎的身体僵住了一下,随即又陷进了快感的深渊。他不确定是不是幻听了。
“安无咎,给我解开。乖。”
“你…刚刚…嗯哈…说…啊啊说…喜欢我…”
“对。”
安无咎胡乱地抓起遥控器丢给沈惕:“先帮我…啊啊啊关了…”

沈惕丢开遥控器,拿手挡住眼睛,被铐住了这样的动作还显得有些滑稽。缝隙间他看到安无咎得逞的笑容,暗叫不好。
安无咎慢条斯理地褪下牛仔裤,跨坐到沈惕身上,雪白的臀上下扭动,隔着布料让沈惕身下的火热更大了。“想要我吗?”
“想…宝贝…给我解开…”
安无咎迷恋地看着沈惕蓝绿色的透亮的眸子,双手抚上他的脸颊。
“叫我的名字。”
“安无咎…”

胡乱间安无咎扶着那根粗大对准穴口,缓缓往下坐。本来就没有仔细扩张,半个月没有承欢的后穴吃不进这么大的东西。安无咎觉到了疼,但一闭眼就毫不犹豫的往下坐,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身传来,他好像也一点都不在意。
反倒是沈惕先心疼了,还没被解开手铐的他先好言好语的哄着:“没扩张你会受伤的,乖啊先出去。”
安无咎狭长的眼眸瞥了他一眼,就开始扶着他的腹肌上下动作。
“嘶…啊…”

安无咎的适应能力强的吓人,没动几下耳旁传来的就不是疼的抽息而是舒服的嘤咛。手上已经胡乱地解开了手铐,双手终于被允许活动。
“接下来别求饶啊,无咎哥哥。”
“不可能。”

大开大合的顶弄,安无咎身体止不住的后仰,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这时候还有精力瞪一眼沈惕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肯定没想到,这一眼起了反作用。他只觉得体内的抽动更快、更重。骑乘的姿势很深,沈惕没有刻意地去找安无咎的敏感点,也足以把人弄得失神。
“要被…捅穿了…啊啊…”
沈惕扣着他的后脑勺按过来接吻,呻吟声都被堵在这个吻里没地发泄,眼里憋着的泪水终于滑了下来。安无咎呜呜咽咽,在不断的抽插起伏中软成了一滩水。
他想去触碰前端,双手却被扣着,而后就在没有触碰前端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你被我插射了。”
他摩挲着安无咎颈前胸前的芍药,皮肤下是跳动的脉搏,这是他离生命最近的一次。安无咎双手无力地撑在沈惕的肩前和他接吻。

他被掐着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身后长驱直入的那物弄得出不了声。那是刚刚的按摩棒,安无咎自己是慢慢推入,而沈惕不一样。就好像他不容置喙的性格。那根按摩棒其实很长,刚开始的时候安无咎只推入了一半。但还远没有沈惕长。
“啊!好、好深…”
意乱情迷间他胡乱地向后抓沈惕的手,臀部翘起腰塌下,臀上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真浪。”

“沈惕…啊!”
沈惕玩了一会玩腻了,抽出了那根按摩棒。安无咎刚开口叫他名字,就被更大、更长的东西凶狠的顶入最深处,而后抽出一点再顶入。安无咎头皮发麻胡乱地呻吟。
“太、太深了…沈惕…啊啊不要了…”
“刚才是谁说,不、可、能、求、饶、的?”
沈惕一字一顿地说,感受到了绞着他的穴肉痉挛般的收缩。这是安无咎高潮的前兆,他知道的。不过……“我刚进来,你就要高潮了啊?”
沈惕抚上安无咎的前端上下动作,用力一顶。一声绵长的、高昂的呻吟,安无咎的性器射出一股白浊。

“床单又遭殃了。”沈惕笑得厉害。
“你洗。”安无咎闷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高潮后的穴肉绞得沈惕头皮发麻,也没顾安无咎是不是还在不应期,继续发狠地顶弄,安无咎混乱间觉得,好像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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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副本里不是有个幻境吗?没有强烈的执念就会被一直困着的那种。”
安无咎懒洋洋地靠在沈惕胸膛上:“你哪来的那么深的执念。”
沈惕掰着他的下巴,掰过来对准自己,看着那双懒懒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的执念是你。”
“我想见你。”

我想见你,山止川行。
你就是我枯木的华春。

我自是狂妄无理,见山唤水,见海应河,天上明月也敢拽下来轻薄两分。
烈阳灼不伤我的眸,星辉冻不掉我的手。卷云笑我不懂他的安逸,我笑长天漫漫无我恰得寂寥宁静。
我藏居人间,将数不尽的落日黄昏都归咎于你。

作者有话说:

私设:
他们半个月没见了,原因沈惕进入一个非常危险的副本担心安无咎出不来所以单枪匹马自己去了。
在这之前他们是没有表明心意的,就是游离于情人与炮友之间的,但是之前也是互相喜欢的。只不过沈惕现在才意识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