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鱼溺海，鸟困空中，失衡的天秤，假想敌与乌托邦，创世的洪水倒流回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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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仔是在景向谁依的家里失去女主人的第二年跟着妈妈进的家门。

新的父亲对他很好，对待他就像对待亲生的景向谁依一样。

景向谁依算是他的哥哥，是这个家里原本的孩子，他模样生的好，就是看起来有些冷，羊仔有些怕他这个哥哥。

当然，谁会对一个莫名插进家里的外来者有好脸色。

“砰——”门像往常一样毫不意外的关上了，羊仔站在房间门口有些无措，他和哥哥的房间挨着，尽管每次他会下意识放轻脚步，可旁边都会像有意识一样关上门，仿佛他周身的空气都被下令禁止踏入。

他脑子有些热，有些茫然的转头，他妈妈站在楼梯上，心疼的抱了抱他“乖羊羊……”

“妈妈，”他说“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

妈妈温柔的贴着他的额头“羊羊乖，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啊，你要给哥哥些时间，乖啊，你发烧了，去躺会儿，妈妈给你熬了汤，醒了喝，暖暖。”

羊仔眼圈红了红“哥哥不高兴，因为我是吗，哥哥讨厌我是不是，我，我想让哥哥开心。”

他烧的脸通红，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妈妈揉了揉他的头，眼圈也心疼的发红，她推着羊仔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乖啊，乖，睡会儿啊。”

醒来的时候天色见晚，羊仔推开门喊了一声妈妈，没人答话，妈妈出去了吗？

他脑袋还有些发蒙，转头看见景向谁依的房间竟然开着门，他眨了眨眼，哥哥也不在吗？羊仔小心翼翼探过去看了一眼，刚好对上景向谁依看着他的眼睛。

“过来，到哥哥这来。”

羊仔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的脸有些红，大概因为刚发过烧，前额边角的头发也有些汗津津的。

羊仔小心挪过去，紧张的咬着通红的唇瓣，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哥哥……”

景向谁依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亲爱的弟弟带着害怕的神情站在他面前，不安的拧着衣角。

景向谁依轻笑一声“你站着，哥哥看你要仰头，很累。”

羊仔犹豫了一下，蹲下了身子，小小一团缩在那，怪可怜的。

景向谁依轻轻摸了摸羊仔泛红的脸，抓着他的衣服往前一拉，羊仔便不设防的被拉的一个趔趄，几乎是扑在景向谁依腿上。

羊仔身子一僵，他好像碰到了哥哥的……哥哥……有反应……哥哥……

他像是触电般收回手，慌乱的抬头看了一眼景向谁依。

景向谁依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他挑起羊仔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越来越用力，然后随之伸进了羊仔的嘴里。

羊仔呼吸有些急，他不敢闭嘴，也不敢碰到哥哥的手，只好小心的微张着，景向谁依伸进去的手指搅弄着他的舌头，又按又压。

小孩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舌头也柔软的不像话。

景向谁依放过他，抽出纸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不是想让我高兴吗？”

“想……”羊仔眼尾有些红，温顺的伏在他腿上小声说。

“给我口。”景向谁依看着羊仔，他很期待，他亲爱的弟弟，到底多想让他高兴呢。

羊仔身子一僵，看着他的眼眸都有些不可置信的晃神。

“不想？还是不会？”景向谁依轻飘飘的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戏谑，

羊仔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他的手有些轻颤着搭上景向谁依的腰带，稍稍拉下了他的裤子，刚拉下来，里面那个可观的东西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羊仔轻颤了一下，迟疑着用双手握住了，嘴唇碰到的时候，他脑袋里轰然巨响，我在干什么？！

他抬头茫然的看着景向谁依，景向谁依低着头，神情有些淡，他伸手轻轻揉了揉羊仔的头发，微微往下按了按，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别咬到我。”

羊仔眼睫颤了颤，张开嘴有些费力的含住上端“唔……”

景向谁依眼眸垂了垂，羊仔温热湿润的口腔含着他的东西，舌头偶尔碰到也会不自在的一顿，白净的手别扭的握着剩余，他眼圈有些红，像是被欺负了似的。

我怎么算欺负他了呢…景向谁依轻轻把手放在羊仔的头上，我这是…满足他的愿望……

他压下羊仔的脑袋，羊仔被迫随着他手的力度起伏“唔……”太大了……好难受……他眼圈红了又红，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景向谁依喘了口气，他抓着人的衣领将人一把提起来，羊仔骤然被拽起来，嘴角遗漏一抹水迹，腿一软险些倒在他身上，他手慌乱的把住景向谁依的肩膀“哥哥……”

景向谁依一手利索扯下羊仔的裤子，羊仔手一紧“哥哥！”他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景向谁依手伸下去，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没有想象中那么干涩，很热，甚至分泌了少量的肠液，他的手指进去的还算顺利，景向谁依增加着手指，唇角带了些弧度，带着些莫名的情绪“弟弟长大了……”

羊仔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闻言硬是没绷住自己“啊……”

景向谁依听见声音闭了闭眼，草草的用手指开拓了几下，勾着他的腰就拉了上来。

已经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东西威胁似的抵在穴口，羊仔上半身几乎贴在景向谁依身上，他膝盖抵在椅子的边缘，感受到身下那个恐怖的东西，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我……哥哥……我怕……”

景向谁依转头轻轻吻了下他的脖子“乖。”

他将羊仔往下一拽，不顾那人骤然出口的痛呼和啜泣箍着他的腰胯不让人跑。

羊仔坐在景向谁依身上，跪在椅子上的腿有些发抖，身下那东西毫不留情剖开了柔软娇嫩的内壁，疼的羊仔眼泪憋都憋不住。

景向谁依被夹得头脑发麻，紧致发烫的甬道寸步难行，他皱眉扳过羊仔的脸，看他满脸泪痕不由顿了顿。

羊仔委屈的紧，看他这么盯着自己，眼泪像是决了堤一般，抽抽噎噎的“哥…哥哥…你别…别不喜欢我呜……”

“别讨……讨厌我……哥哥……”

羊仔哗啦啦掉眼泪，头一低埋在景向谁依颈窝，嫩白的手死死抓着景向谁依的衬衫“我…我保证不惹哥…哥生气……也不跟哥哥抢东西……哥哥…说什么是什么……别…别不喜欢我……我听话哥哥……”

景向谁依抬手抚过羊仔的后颈，声音在他耳边低低传递“哥哥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哥哥最喜欢你了……”

他腰身一动，巨大的东西在羊仔体内狠狠冲撞，羊仔瞳孔微缩“——啊！……嗯……”

景向谁依就着这个姿势抱起羊仔，羊仔突然被抱起来惊慌的抱紧景向谁依的脖子，一步一撞，羊仔的声音憋不住，断断续续的在景向谁依耳边喘着。

那东西不可抑制的胀大了一圈，羊仔惊恐的抓着景向谁依后颈的衣领，太大了…他不控制的想，会撑坏的……

没等他说出来，就被景向谁依按在了床上大开大合的操弄，于是未出口的话又变成了崩溃的哭吟。

景向谁依抓着他的手压在两侧，略微俯下身子，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调笑“宝贝儿，流了好多水啊。”

“唔……”羊仔闭了闭眼，耳根红的几乎要滴血，身下每被狠狠地插进去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在耳边响起。

“夹的这么紧，舍不得哥哥？”景向谁依喘着气，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慢下来，巨大的硬物毫不留情蹂躏着可怜的嫩肉。

“呃……嗯……”羊仔紧咬着牙，声音不控制的从鼻子里发出来，勾人的紧。

“叫出来。”景向谁依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对他紧闭着嘴的行为发出了不太愉悦的信号，他声音淡淡，又染着点情欲的低哑。

“哥哥……”羊仔回扣了扣景向谁依的手，咬的嘴唇通红“慢……嗯……慢点行……行吗……唔……”

景向谁依低声笑了笑，声音轻轻“不行哦。”

“唔嗯……啊——！……”羊仔微张着嘴，有些微微怔然的仰着头，白嫩的脖颈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展露在景向谁依眼前。

景向谁依的汗顺着下颌骨滴下来，他低着头盯着滑动的喉结眯了眯眼，然后轻轻的吻了吻，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羊仔低吟着颤了颤，景向谁依眼眸微深，轻轻咬了咬，用舌尖描绘着脆弱的轮廓。

“呃……嗯……”羊仔抓紧景向谁依垂下的衣袖，精贵的衬衫被攥出了暧昧的褶皱。

滚烫的欲望折磨似的越来越深，恶劣的碾过敏感的柔软，往常乖的不行的脸上崩溃似的泪流满面，一声声呻吟像是浸了蜜糖的砒霜，附着于骨，让人好像为了听上这么一声就甘愿献出忠贞与生命。

景向谁依低下头堵住那张嘴，勾缠着舌头交换直白赤裸的爱欲。

全身的神经仿佛都被拉扯着抛到要命的高度，像绷紧的弦一样一刻得不到放松，羊仔整个人泛着粉红色，全身发软，景向谁依顶弄到更深，不顾可怜的嫩肉拼命痉挛挤压，羊仔的嗓子叫的发哑，呼吸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爽吗，弟弟……”景向谁依伏在他耳边恶意的问，一呼一吸掺杂着暧昧与欲望，还有难以自持的恶劣的刺激感。

“唔……”羊仔红着眼眶看着他，床笫之间对方的称呼好像一瞬将他们隐秘的性事暴露在阳光下，他颤抖着瑟缩，景向谁依险些被他这么一下弄得缴械投降。

“喜欢听？”景向谁依抬手抹了抹他的眼角，下身狠狠一顶弄，凑近“我这样对你…喜欢吗？”

羊仔呜咽着说不出话，指尖都好像发着麻。

景向谁依笑了笑“说话，还是爽的说不出来了，嗯？”

景向谁依微微放慢，给了身下几乎软成了春水的羊仔一点喘息的时间。

他带着一点抽噎的泣音“喜……喜欢……唔……”

景向谁依刚听见一个喜字就差点丢了理智，有些东西来的像暴雨一样不讲道理，却瞬间席卷全身麻痹神经。

他抓着羊仔发软的腰身不知道埋头抽插了多少次，终于叫嚣着冲刺到最深，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软嫩的内壁，羊仔死死抓着床单，骨节都发白，他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看起来有些失神。

景向谁依也有些发麻，好像全身的血液涌向大脑导致心脏有些供血不足的心悸。

直到粗重的喘息终于平复，羊仔被要得有些狠了，被抱着清理后撑不住的阖着眼，嘴里迷糊不清的叫着“哥哥……”

景向谁依垂着眼眸掩下汹涌的情绪，他轻轻吻了吻羊仔的眼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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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也懂一点，知法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