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蟾
作者:芍青      更新:2022-12-09 17:49      字数:3686
马超✖️司马懿,血腥预警,双⭐️,宫jiao预警。18+才能阅读哦,注意你的年龄。

“咳。”司马懿垂下眼,脖颈间溢出的血液沿着伤口滴落,转瞬间便沾湿了前襟,血腥味儿显得异常浓重。
有人正逆着月光向他走过来,司马懿想向后仰头,以便他在混乱的战局中看清来人。可是银枪穿喉,一并夺去了他发声的能力,魔道军师握了握右手,徒劳地感受到痉挛般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
空气和血液随着他身体的颤抖灌进肺腔,仿佛胸腔也被刺穿,窒息和眩晕更加明显。
“老师。”有人用熟悉的声音这样叫他,“学生回来了。”
司马懿沾血的双手摸上仍卡在颈间的银枪,血肉模糊里,他被人从地上提起来。
“近来可好?”马超的手握上冷晖枪的杆柄,将司马懿的手攥在掌下,“我想您想得紧。”
司马懿眨了眨眼,更多的血液从他的嘴角涌出,男人痉挛着身体想将自己的脖子从枪尖儿上拔出来。
‘那枪卡在这儿,我说不了话。’他眯着眼睛想,气管和声带一同撕裂,‘如今想要理解我的意思怕是要费一番周章。’
马超不紧不慢地制止了他的动作,随后凑近一点,高挺的鼻尖儿从司马懿染血的唇角擦过。离得这样近,一呼一吸间尽是血腥气和司马懿身上长久不散的冷香。
“立刻就拔出来的话,你的魔道之力根本止不住血,着急送死?”
司马懿不言,冰凉的手指扣上马超的手腕,向外用力。
‘杀了我。’司马懿瞪大了眼睛。
马超低着头,他的老师眼角氤氲着红,他几乎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长久以来的时间里,司马懿总是低垂着眉角,昳丽的面容掩映在冷漠和阴郁之外,显得山高水远。
借着一点月光,那点红印在马超的瞳膜边,杀伐声四起,激得那印子要漾进心里。
年轻的西凉少寨主咬了咬牙,偏头吻上了司马懿。也许不能叫吻,而是撕扯,唇齿间尽是血腥,司马懿生理性地合齿,牙齿切进马超的唇角,刺痛让年轻男人瞳孔发红。被吻住的人想要挣扎,马超几乎是泄愤般握住那一杆染血的冷晖枪,伤口被扯动,窒息让司马懿眼前一片迷蒙。唇舌在自己老师的口中肆虐,对方喉间伤口反涌上的血液被他舔舐干净,直到司马懿脱力般松了手,马超才放过了他。

“冷晖枪卡在你的颈骨里,想自戕,没那么容易。”他舔着嘴角的血,一把将人抱起来,“你们输了,老师。”
司马懿再次感受到一阵疼痛。
失血带来的寒冷和眩晕快要将他拖下深渊,他渐渐变得听不清什么,马超将他团在胸前,让他伤痕累累的颈部得到了片刻休息。
司马懿抖着手摸上马超冰凉的战甲,试图从那种凉意中获取些许清明。然而无济于事,他的意识很快被黎明前的黑暗吞了下去。

“都听您的。”马超经常这样回答司马懿。
在过往的那些时间里,男孩将下颌放在他手里,殿内的灯火将马超紫色的眸子和身旁的冷铁都映亮。他捡来的男孩儿有一头银子般的头发,大部分时间里男孩子都很仔细地听他的教诲。怎么用魔道之力驭枪,将那冷兵器丢出去再收回来。
大概再好的军师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当司马懿从马超的营帐中睁开眼睛,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
计算的东西太多,难免一脚踏错。
比如益城军,比如年轻的西凉狼王。
男人这样忖度着,不知道马超没有杀掉自己的原因是什么。
他挣扎着抽出一口气,不惊讶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几乎所有力量。
借着帐内荧荧灯火,司马懿看见马超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
从什么时候开始坐在那里的?受伤严重的军师试图撑起自己,马超的身影迫近,英挺的面容从黑暗中剥离,司马懿看见那人眼底有浓重的血色和疲惫。
还有一些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他仍然发不出声音,只得大睁着眼睛看着对方凑近。
马超的手摸上司马懿的身体,从他半敞着的里衣边摸进去,男人一竦,伸出手握住马超正向他私密处摸去的手。
“老师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马超眯着眼凑近,伸出手将司马懿禁锢在身下,幢幢灯影里,马超的神色晦暗不明,却显得尤为危险。
司马懿鲜见地不安起来,他收起长腿,色厉内荏地挣扎。
“老师是不是还觉得这样于人伦有悖?又或者,您的衣服下有什么秘密不能被我窥见?”
马超一只手撕开了司马懿的前襟,淡色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淡粉的两点上来回舔舐,又用虎牙去咬。
“啪”他的老师终于挣扎出一只手,一巴掌抽在了马超脸上。年轻男人用舌尖顶了顶破损的嘴角,松开手转过身去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去除。
司马懿这才慌了神儿,没有任何力量,他几乎是从床上摔下来,赤脚站在冰凉的青砖上,想绕开马超离开这里。但是甫一迈开腿,才发现自己身下寸缕未着,这让他目眦欲裂。
长衫勉强蔽体,军师拢好自己身前的衣裳,踉踉跄跄地往营帐出口跑。
马超侧过身,司马懿的长发从他伸出的指尖儿擦过,他伸出长臂一搂,那人便后退几步,但仍然往唯一的出口挣扎。
西凉男人仿佛再次失去了耐性,大手撩开军师身前的衣裳,摸进那人藏在两腿之间柔软脂花,用力揉捏起来。
司马懿几乎是疯了,他恐慌地瞪大了眼睛,一并感觉到那少经人事的柔腻花穴在自己学生的揉搓下逐渐情动出汁,甚至一抽一抽地嘬起男人的手指。
“怎么?老师以为您的秘密可以瞒多久?”马超一只手在司马懿胸前游走,那冷白的皮肤被刮起一道道红檩子,粉色的乳尖儿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另一只手则摸进了司马懿的肉道,借着花穴吐出的淫汁,马超并起两指在司马懿身下的肉花内抽插着,握枪的手指很长,极富技巧地旋转抠挖,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养尊处优的军师甚少被这样对待,他那异于常人的女性器官被他遗忘许久,从未受过这样大的刺激。因此他几乎是头晕目眩地接受着马超的抽插,那修长的手指摸得极深,又毫不吝惜地狠顶,快感和疼痛同时聚集,小腹跟着一起抽搐,他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
仿佛一只被打开的蚌壳的软蚌,在捕食者的粗暴对待下,司马懿抖着身子呛咳出眼泪。身下的雌花也跟着一起喷汁,淋漓了马超一腕一手,他这才将手从自己的老师身体里拿出来,一把将对方搡回床上。
司马懿蜷起身子,看着自己曾经的学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马超不再是当时被他捡回来的脆弱样子,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交错的新旧伤痕横亘其上,随着肌肉的运动而膨隆虬结。马超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湿滑,这动作让司马懿闭上眼睛,在生理性的眼泪和疼痛里,他恍惚地想——这也是我教的吗?
“老师在想什么?”马超再次凑过来,一把拉开司马懿的大腿,“在后悔教出来我这样一个学生?”
他掐着司马懿的腿根,同时露出自己的性器,用那硕大的头部轻轻抵住了柔软的雌花,“师者,传道受业解惑者也,超还有一事不明白。”
司马懿惊恐的眼神落在马超两腿间的物什儿上——又或者应该叫凶器。那大家伙经脉交错,同司马懿一片狼藉的下身形成的鲜明对比,他想稍稍起身,柔软的穴口却随着挣扎轻轻吮进了一半那家伙的头部。
马超抬了抬眼,自己老师缠在脖颈上的绷带渗出些许血色,那颜色和对方的眼角一样红,一望皆是一片旖旎春色。
“老师,您这里,也会有同女子一般的胞宫吗?”话音未落,便握着司马懿的腿根儿一挺到底,穴内淫液被尽数挤出,粘膜和腔内肌肉吮吸着他,让他腰眼一阵发麻。他进得太深太重了,那雌花受到极大的刺激,想必是极痛又极爽的,以至于司马懿狠狠地在马超的上臂抓挠出血痕,不能成音的惊叫都收在喉间,化成生理性的泪水和痉挛。司马懿甚至觉得自已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只剩下身下那一张肉红的小嘴,咬着对方的物什儿,甚至连青筋都被清晰地描摹。
西凉人动了起来,他用那天赋异禀的家伙狠狠捅着自己的老师,整根拔出又整根操入,司马懿大张着双腿,汗液将他莹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晶亮,随着马超大开大合的动作,他在属于他们两人的欲海中颠簸。
军师的喉咙受了伤,发不出任何呻吟和哭叫,甚至都不能叫任何人将他从这一场完全的讨伐中救出,也没人会闯进马超的营帐中窥见这一场活色生香的大逆不道。
他曾经让少年人锻炼出的良好体魄如今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司马懿身前的玉茎被操射了不知几次,花穴也泄出一波波春潮,而马超还没有结束。
腹内积压的快感和热度愈演愈烈,司马懿痉挛起来,他已经被插到神志不清了,此时居然抱着马超的后颈挺起腹腔,让对方的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马超有一事说得不错,他那一套器官齐全,胞宫生长在穴道尽头,这样一动让马超的性器换了位置,年轻人只觉得自己顶进了一片更加柔软湿滑的地方。碰到胞宫口是非常私密的事,密集的神经和肌肉让司马懿只是被这样一顶就抽搐起来,自我保护的本能让他缩起身体。
狼一般的直觉让马超瞬间明白了他顶到了哪里,他咬着嘴唇笑起来,“您确实是个好老师。”
随后便一把摁住司马懿的腰眼同时狠狠挺身,凶器狠狠擦磨着宫口,收着小腹肌肉又深又快地顶弄起来。
“打开。”他用犬齿咬着自己老师的耳垂,“让我进去,就放过你。”
司马懿睁着眼睛无法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泪水将他俊秀的面孔浸染的好像易碎的瓷器,颈上的伤口又疼痛起来。他咬着嘴唇在自己学生的性器上挣扎,哽咽着,马超用鼻尖儿蹭着他的侧脸,啄吻掉他眼角的泪水,又揉摁着司马懿的小腹。
终于随着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吟,马超感觉到自己的前端卡进了司马懿的宫口,那一张小嘴更为紧致和柔软,嘬得他立刻就缴械投降。西凉男人紧紧抱着司马懿,将微凉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自己曾经老师的子宫里。
而被抱在怀里的人抽搐着,被那种全然的占有和过载的快感逼得几乎五感尽失,在一片迷蒙里,他听到有人轻轻地说。
“老师,您一直念念不忘的昔日同窗,可曾这样对过您吗?”
司马懿已经没有意识去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