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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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倚着墙壁，努力避开巫师们经常穿梭走廊。双腿发软、贴近臀部的裤子早已经湿透、大脑轻飘飘地快要分不清方向，尽管他很想在自己的宿舍里解决当下的问题，但现在的身体状况必定会在半路引发骚动。

幸运的是，不远处有一间很少有人使用的盥洗室。趁着理智尚存，他有些费力地推开门，在确定里面没有任何人后，为这个房间施加了几个静音咒。

混蛋，混蛋，都怪这个蠢货！德拉科伏在水池边，身体因隐忍而颤抖。
拜救世主所赐，他彻底发情了。后穴深处仿佛被无数纤软的羽毛挑逗着，空虚难耐，无时无刻印证着马尔福庄园里那些低俗下贱的话语。

德拉科俯身接了一抔冷水，拍在脸上，勉强获得了几分清明。他对着镜子，睁开眼，任凭残余的水从额角、下颌滑落到衣领里。突然，像被一道闪电击中般，德拉科惊恐地抬起头：他发现了镜中所反射的异常——身后盥洗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哈利波特站在门口，手中还握着魔杖。

不——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德拉科很快反应过来，举起魔杖，准备给来者施加一个恶咒。无论哪一个都行，最好能把他的眼睛戳瞎、耳朵打聋。

战斗在电光火石间开始了。

“飞沙……”

“除你武器！”

德拉科甚至没有使出一个完整的咒语，魔杖就仿佛被青蛙舌头黏住，瞬间弹到哈利的掌中。武器被对手除去，胜负已成定局。哈利用拇指摩梭了一下手中的战利品，又举起自己的魔杖，嘴唇开合，继续挥出咒语。

完了，彻底完了。德拉科心想，他仿佛被钉在原地，想躲开，却怎么也动不了。熟悉的恐惧像一鼎大钟，震荡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无法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作出反应。正是这个盥洗室——曾经在这里，一道绿色的光从哈利的魔杖里飞窜出，神锋无影如宝剑般将他的肢体撕扯开。

“速速禁锢！”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他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束缚住，随后听见哈利踏水飞奔过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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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哈利反复向身边的人确认着，罗恩、赫敏、韦斯莱双子……没有人能感觉到这股气息，更遑论被它影响。所有人都一如往常，只有他和德拉科看起来不太对劲。莫非这是伏地魔新的阴谋，由于太过狡猾、难以察觉而蒙骗了所有人——除了偶尔能感知到伏地魔的哈利。

德拉科在哈利使用飞来咒的时候就开始不正常了，难道他衣服里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还有那本可疑的书，他为什么犹豫不决地看着斯内普——或许古怪的书籍正是黑巫师互通信息的媒介，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

可德拉科为什么突然跑出去了？哈利一时间厘不清这其中的脉络，但有一件事毋庸置疑——找到德拉科，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
　　
在德拉科滑到地面之前，哈利下意识冲过去稳住了那软绵绵的身体，并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德拉科的校服外袍湿了，有什么液体正从里面渗透出来。

这是……？哈利皱眉，视线疑惑地停留在方才碰过德拉科的手掌，那些透明的液体不会像水一样流下，而是粘腻在指缝，随着手指的伸展而被拉出细细的线。异样的触感让哈利的大脑嗡地宕机，他低头试图在德拉科身上找到这一切的源头，却突然陷入黑暗，恍惚间灵魂好像被抽离到另一空间。

再睁眼，他又回到了那个“梦”里——这次年轻男人的身下并没有巨蛇，取而代之的是漆黑如夜的丝绒布料。

怎么回事？哈利心跳如雷，他明明在霍格沃兹的盥洗室里，并没有睡着。现在看到的一切不是梦——难道这间盥洗室被人施了魔法？但他来不及再思索更多，因为幻境还在继续……

男人侧躺着，腰软软地塌下来，衬得臀饱满挺翘，像一只被放倒的东方瓷器。他将头枕在臂弯间，淡金色的碎发像星辰般散落，纤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錾金果盘里的葡萄。

他似乎知道哈利的到来，但并没有把视线分给对方，只是垂眸将一颗果肉与茎蒂分离。透明的汁液顺着断口流出，很快被淡红的舌尖轻轻卷进口腔里。男人将葡萄果肉贴在唇边，却并不打算将其吞咽咀嚼，舌尖色情地卷动、舒展、打转，那枚果肉很快被彻底濡湿。

年轻男人抬起眼眸，整张脸终于从黑暗中完整地浮现，却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几乎让哈利的血液倒流——救世主瞳孔中那个赤裸的年轻人正是他多年的死对头——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瞪大双眼，久久不能从震惊中缓过神，而“德拉科”手部的动作仍在继续，他捻着葡萄向身后探去，眉头紧蹙，睫毛微微发抖，唇齿间溢出一道令人遐想的呜咽。

就算再笨的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

救世主的面容扭曲着，脑海里天人交战，难以将梦中男人这几日的所作所为与现实里的德拉科联系起来。他怎么都不能接受，数个夜晚闯入自己梦境、制造无数淫靡的场景的人是“德拉科”，更何况自己还无数次想着这个勾引自己的男人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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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沉闷的痛感将哈利的意识唤回，视线中的轮廓逐渐聚焦。五感回归，他感受到脸颊火辣辣的疼，不知什么时候将德拉科困在了洗手台与自己的身体间，对方愠怒的骂喊也愈发清晰。

“那些梦是你搞得鬼？快让它们停下来！”
哈利并没有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体内似乎有什么力量驱使双手向下扯开德拉科的衣袍。他听见耳畔传来低沉、嘶哑的咆哮声，这声音似乎是属于自己的，但无比陌生。

“什么…啊！快从我身上滚开！”
斯莱特林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桎梏，对压着自己的格兰芬多拳打脚踢，但没有什么力气，很快被制住手脚。

无谓的挣扎只能让猎手更加兴奋，德拉科被半推半抱地坐在洗手台上，后背倚着玻璃镜子。他的双腿被分开，失去理智的哈利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挤了进来，很快就让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

救世主的性器撑起一片可怖的阴影，隔着校裤无数次摩擦过德拉科满是淫水的腿根，肠液浸透过布料，与龟头前端渗出的粘液交融在一起。后者几乎溺死在坚硬巨大的触感中，残存的理智早就被烧断了，后穴不住地收缩，仿佛期待着被巨物狠狠占有。但他仍紧绷着大腿根的肌肉，似乎在努力夹紧什么东西。

这一举动自然没有逃过那双翠绿的眼睛。救世主扶起他的右腿，让不断开合的穴口被拉扯得张大了些，一颗小球险些掉了出来。

“这些东西从一开始就待在你身体里，你含着它们来上课，是吗？”

“住口，该死的疤头，你怎么敢——”
德拉科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死对头挑衅的言语中，两只耳朵都烧了起来。他再次挣扎，但身体仍然使不上力气，又被堪堪压制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眼眶里晶莹闪烁，眼角也红了。他大口喘着气，声音也带上哭腔，有些求饶的意味。
　　
方才进入梦境看到的一切，让哈利的心中有了猜想。为什么他在教室里使用的飞来咒一直不管用、为什么德拉科的裤子和校袍都未能幸免？尽管答案似乎很荒谬，但这是目前状况的唯一解释。

“我念咒语的时候，它们在你的身体里动了起来，”他举起魔杖，嘴唇开合：“就像这样——”

“——飞来飞去！”

“啊…啊……！”

斯莱特林在救世主的身下失神地尖叫起来，挺起身子，再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的性器硬了，高高地翘起来；穴口颤颤巍巍吞吐出两颗小球，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