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是个骑士》
作者:一朵甜白°      更新:2022-05-21 22:56      字数:4286
链接内剧情不全,前文请走wb一只软甜白



05


小情侣的第二次打啵,比起生涩的第一次,两人都熟练多了,无论是对彼此的气息、贴近时候的体温还是拂在侧脸的热气。


一开始是隔着内裤,DK摊开了掌心,虚虚地拢在那段滚烫的鼓包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描摹着他的形状。
骑士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含着他的舌尖细细地吮,好似要将惹人战栗的快感传递给他,邀请他与自己一并沉沦。


掌心很快就被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沾湿了,内裤上洇湿了一片。
DK多少是有点紧张,哪怕是碰到直暴天命局都不会颤抖半分的手,在勾住内裤边缘的时候居然滑出来两次。
骑士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两声,下一秒就被人捏紧了命根作为警告。
他小声地求饶着,左手却顺着DK的衣摆摸进去,掌心贴在他的腰窝。


DK此刻分不出心思去阻止他的得寸进尺,正一门心思地握着勃起的性/器耐心地动作。
他在自己身上都不常做这档子事,是以没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每一回都老老实实地从根部一路摸到头,指腹在膨大的顶端来回摩挲着。
意识到单手照顾不过来,DK就乖乖地用双手同时照顾着上下,顺着搏动的青筋来回抚弄。


他疑心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浴室里淡淡的薄荷香气里,似乎混入了愈来愈重的腥檀。


DK摸得满手湿滑,这个时候手上的薄茧就有了作用,每一次刮蹭都让骑士颤抖不已。
他的掌心都被烫得不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骑士正在变得更加兴奋,手心里的东西活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硬得厉害。
他甚至情难自已地动了动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压抑的喘,催促着DK的动作。




坚持了不知多久,DK只觉得手腕开始泛起酸痛,而骑士还没有发泄出来的征兆。
他悄悄抬眼看他,正正对上骑士的眼睛。他的瞳色较自己更浅些,寻常日光下是通透的琥珀色,清澈得一眼便能望得到底。
而此时DK能从中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他索性心一横——或许还有几分原因是两人间火热的气氛作祟,没多想就蹲下身,半跪在骑士的双腿间。


有一说一,骑士在哄他进来的时候,其实压根儿就没肖想到他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他打的算盘不过是,或许可以骗个吻,或者大胆点,快进到用手互帮互助。


虽然两个人已经确认了关系,但他长久地囿于一种对DK求而不得的情绪,这种枷锁一时半刻是掉不了的。
所以在骑士的潜意识里,他把DK的位置放得很高,哪怕对方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是站在身边触手可及的人。




所以在被含住的瞬间,骑士差点没压住喘叫出来,好在他反应够快咬住了下唇,才堪堪咽回肚子里。
高热的口腔和柔嫩的软肉,这些都不是手心可以比拟的。几乎是在DK的嘴唇擦过柱身的一瞬间,他就有了想射的冲动。


他简直不敢低头去看DK的脸,随便想象一下,他的嘴里塞着自己的东西,脸颊上被顶出相当明显的一块……
他坚持了五秒钟,终于开始诚实地低下头,用一种近乎于贪婪的目光看向他。


那眼神炙热得几乎形同实质,DK素来不擅长应付这样的热情。
他有点受不了被这样直白而长久地盯视,吐出来说:“别这样盯着我看。”
骑士听见了,但根本没听进去。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地按在DK的侧脸,指尖微微用力,要他抬起头来,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原来他为了自己,肯做到这个地步。
……


鉴于DK第一次做这事,他其实不是故意要吞精的。
只是因为完全不熟练,所以他没意思到嘴里的东西濒临喷发,是以没来得及吐出来,搏动的性器直接在DK的嘴里射了出来。
他怔住了,来不及反应,条件反射地喉结一滚,就咽下去大半。


骑士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仍陷在高潮余韵里,他险些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


DK大抵是被呛到了。
他蹲着咳嗽了一阵才缓过来,抬手抹了把嘴角站起身来。
骑士眼尖,不仅看清了他湿润的眼睛、涨红的脸和嘴角,还察觉到他的下身也已经有了反应,正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反正窗户纸都捅破了,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更何况对自己喜欢的人有欲望是人之常情。


骑士偏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左手生疏地按在他的小腹,含混不清地暗示说:“我忍不住了。”




06


两人在浴室里随意地冲洗了一番,根本顾不上将身上的水渍仔细擦干,就已经拥抱着倒在主卧的大床上。


DK仰躺在床上的时候,一偏头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那条手链,只是那个透明柜子不在了。
他低喘着说:“你怎么还留着?”


骑士这时候脑子转得很快,登时就懂了,这是DK之前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想问自己但没问出口的。


如果是几天前的自己大概还有闲心,随便扯个理由搪塞过去,但现在两人的关系比昔日更亲密,骑士说不出谎。
不过还有点理智存活,所以他没说得太深入,只寥寥地说:“我只是觉得放着好看,毕竟是自己亲手做的。”


对此,DK自然满脸不信,但也能猜到里面有自己的原因,他当初亲手做了一对,而自己的那根……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后悔了。”


其实后悔的又何止是丢掉礼物那么简单。


DK非常诚实地看着骑士的眼睛,丝毫没有回避问题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当时说扔就扔,还逼着骑士直播删掉自己的好友,是多么果决而绝情的行为。
现在想来,其实不过是色厉内荏,他心底真正害怕的是生活竟然悄无声息地被这个人侵入,而自己从始至终都默认了骑士的行为。


而现在过了五年之久,一切都时过境迁,DK自己的心态和对骑士的看法都随着时间变了太多,所以他坦然地承认,也认真地、无声地向他道歉。


骑士的回答是,他直接起身拿起那条手链,一如当年认真又谨慎的模样,牵起DK的手,珍而重之地系在他的手腕上。




一周前还是单身汉的骑士,家里没有备着润滑和安全套。
如今两人已然赤诚相见,箭在弦上,骑士万分后悔自己之前居然没有过非分之想,只能从床头柜摸了一支护手霜临时顶着。


DK仰面躺着,像一只露出肚皮的猫咪,他碰了碰骑士的左手,问道:“我,我自己来?”


骑士读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还在担心自己单手操作不方便,但他同时也看见了DK的眼神闪烁——恐怕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骑士笑了笑,在他脸上掐了一把,DK偏头想要躲,碍于地形限制没成功,只能被人揪起一块软肉。
“放心吧,这个我还能做。”
他在掌心捂热了膏体,细致地抹在手指上,轻柔而缓慢地探入穴口。


未经人事的地方第一次被人侵入,这感觉还挺怪异的,DK抿着嘴唇,试图把注意力分散,又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看。
面前的骑士不着寸缕,身侧有几块青青紫紫的挫伤和乌青,DK覆手上去摸了摸,心想着他当时该有多痛。




07


不知是被按到了哪处,DK突然痉挛了一记,接着就软了腰。
胸腹随着过电般的酥爽而震颤,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张着嘴连喘了好几下,俨然再次情动起来,惊惶失措地看向骑士。
自己这是……怎么了?


而对方的神情看起来有几分惊喜和得意,他在心里记下了方才指尖擦过的位置,比想象的好找些。
骑士俯下身,安抚性地亲吻在DK的嘴角。
“别担心,交给我。”


DK“唔”了一声,他半眯着眼睛,目光没什么焦点地往向骑士的方向,也不知是听清了没有。


被操进去的时候,DK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反手攥紧了床单,断断续续地说:“有点……痛。”
而且还很胀。
尽管才刚刚进入个头部,但身体被撑开、进入的感觉瞬间占据了大脑,他嗓子里的声音几乎要压抑不住。


“我知道。”
骑士正被夹得要发疯,尽管有所心理准备,手指也提前摸索了一遭。但真正进入的时候,他还是差点被肉壁的高热和紧窒吸走魂魄。
甬道里的软肉甚至随着DK的呼吸过速而微微翕动。
他蹙紧了眉头,闭着眼睛逼迫自己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
“……再坚持一下。”


手指和性器的差别太大,每一寸挺入都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酸胀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并袭来,DK实在羞于听见自己变调的呻吟,正想抬手堵自己的嘴,结果被眼疾手快的骑士抢先一步捉住手腕,按在床铺上。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耳畔忽然一热。


骑士正拼命克制着想要一插到底的念头,腰腹紧绷着,无数次说服自己第一次必须慢慢来,千万不能给DK留下什么初体验的阴影。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干渴得厉害,开口的声线低哑,远不似平日里那般清朗。
他说:“别动,我现在可只有一只手能用。”


有这句话的提醒,DK果然立时就松了力道,骑士刚包扎好伤口,不能再碰坏了。
他咬着嘴唇,尽数忍下。


柔软而脆弱的穴肉被强硬顶开的知觉太过分明,每一寸进出都像是直愣愣地碾过他的神经。
DK一抽一抽地吸着气,脑袋里混沌一片,一时竟也没有察觉到,在胀痛淡去之后,酸麻的感觉更甚,非要骑士动一动,才能好受些。


骑士几乎烧红了眼,只为自己敞开的甬道里不知道藏了多少能吸会吮的软肉,无师自通地将他的性器绞紧。
扎根在基因里的本能无声地渴求着畅快,催促着他挺动腰腹,一直插到最深处去。


他发了疯似的想亲吻那双修长的腿,在腿根、膝弯都留下清晰的咬痕,想亵渎光裸白皙的脊背。
想看见那双墨一般的眼睛含泪泛红,最好能顺着鬓角滑落,就沾湿在自己的床单上。
还想细细地亲吻那张总是沉默不语的嘴,明明那么柔软,却也曾说出如刀剑一般的言辞刺入自己心脏。


DK眨了眨眼睛,湿濛濛的水汽汇聚在眼角摇摇欲坠。
他已经没有刻意去忍,而是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只偶尔在骑士重重撞在敏感点的时候,从鼻腔里发出细小的哼声。


青涩的穴一点一点地被操熟,双腿乖觉地打开,有气无力地挂在骑士的腰后,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而颤抖着。
前列腺高潮来临的时候,DK终于没有余力去维持所谓的颜面,漫长而刁钻的快感在体内累积成了遮天蔽日的浪潮。
他一刻不停地大口喘息着,发出了近乎濒死的、难以忍耐的泣音,喷射而出的精/液溅在两人的胸腹上。


骑士停下了动作,不应期的身体会格外敏感,这时候继续做只会令他难受。


DK缓了两分钟,双手撑着床面,艰难而又固执地翻起身来。
骑士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换了姿势,顺应着他翻身而上的动作。


他扶着骑士的肩膀,借力立起身,这个动作让穴里含着的东西顶得更深了。
DK实在是腰上没力气,高潮后的酥麻还未从血液中退去,是以不得不靠在他身上缓了缓。
过了半分钟,喘息平复了少许,他低头倾身,在骑士额角的伤痕处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好痒啊,骑士心想。
不止是他吻过的地方,连心口也酸软了一片。


DK又牵起他受伤的右手,小臂上的擦痕已经结了一层薄薄血痂,对温度格外敏感。他低下头,干燥的嘴唇贴在他完好的皮肤上,轻轻地摩挲着。
他说:“快点好起来。”




那条手链,一直到做完都没被DK摘下来。




08


再次冲完澡,DK上午穿的那套衣服早被搞得皱巴巴的,还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铁定是不能穿了。
骑士从衣柜里翻出来一套递给他。
他接过来穿上,说:“你休息吧,我回实验室看看。”


“那晚上过来吗?”
骑士乖乖钻进被窝里,终于有了点作为病患的自己。他故意把双手伸出来搭在被面上,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DK,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DK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他的额发,心想自己看起来真的有那么绝情吗?
“嗯,晚上想吃什么提前给我打电话。”


骑士嗅到他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薄荷味,心满意足地贴上去讨了个吻。




END




一个莫名的彩蛋:


第二天DK醒得比他早,发现骑士自己压到手腕了,但还在呼呼大睡。
DK:?
他把昨天的检查报告翻出来仔细一看。
真相是只有小指骨折。


Pld,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