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作者:2ppY8h6DlO81JYW      更新:2022-06-04 19:48      字数:1963
mob达
愚人众小兵X达达利亚
第一人称注意。




我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只是跟着同僚喊他执行官大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执行官开始夜夜跟我滚在一张床上,让我像要弄死他一样操他。
我总是喜欢把他操成一滩烂泥,又把他一点点抓起来撕碎,在性事上,我对床伴从不温柔,哪怕对方是我顶头上司,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就能把我处死的那种。我其实不怎么怕他,反正死了就死了,他还能拿我怎么办。
他的身体其实并不是我喜欢的适合上床的类型,硬邦邦的男人,但是还好柔韧性还可以,里面也是又湿又软,起码让我插在他里面的时候。
我享受着把高高在上的执行官草成性瘾玩具,也享受着把他的肉体一点点损坏的快乐。
他不怎么抗拒,比起我的性虐,他在战斗中的对敌我的毫不留情显然对他身体影响更大。等年纪大点肯定落下一生病,我们的故土可不是什么适合老弱病残的地方。
我一边在心里嗤笑他的莽撞,一边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生殖器抵住他的内脏往里面干。他的腹部还有着没有愈合的伤口,但我懒得管他。
他被痛得直流眼泪,却又像爽得不可开交一样翻白眼。

他的皮肤下翻涌着的滚烫血肉让我作呕,这是活着的,多么鲜活的人。
我一边捅进他的体内一边又被这滑腻的触感弄得想吐,他看着我这糟心的样子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一边又用腿把我死死夹住不让我逃出去呕吐。
我毫不留情地干着他,刚刚张开完成的少年躯壳,鲜活得像是鱼一样,也不用戴套,想射了直接射在他里面就行了,他从来不管这些。
管他会不会有事,我只管自己爽了就行。
有时候晨勃干脆连尿都射在里面,不过这时候他就会给我一巴掌把我甩下床。
每次操完他,我总是离他离得远远的,我讨厌接触这么滚烫的体温。他被干得舒服了就倒在一边四仰八叉地睡觉,从来不关心我去哪里。
就算我今晚死在他旁边了,他都能拿我的尸体当枕头。
作为报复,我总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把精液射在他脸上。

今晚他也把我喊来了,看起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这种时候他就变得更难对付,恨不得把我几把骑断掉,我狠狠抽了他几下他才有些安分下来。
他说着我不中用,一脚踩在我脸上。
我被他乱七八糟的动作弄得疲态百出,都有点萎下来了,有点怀疑自己的衰退期提前到了。我会变老,他怎么好像越来越年轻了?
可惜根治在他灵魂深处的情与欲,像是雪原上面被吹散的火星,越是痛苦越是燃烧。
我被他的情欲一次次点燃,变成了某种木材,只能看着自己被燃烧殆尽。
他厌烦正常的体位和性爱,每次都要我变着法往最里面草,怎么能最快地获得快感怎么做。我问他怎么想搞怎么不多找几个新兵一起干他,他想了一会,没理我。
第二天他就没喊我晚上去他那了,又听说有几个头高大的新兵今晚找人替岗。
……让我说什么好,这个骚货。
再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找上我了,说还是我比较好。
我的几把比较好。
于是又开始每天受他命令各处办事,晚上还要伺候他。
这个死小鬼。
我问他为什么要找我当床伴,他给我回了一句方便啊。
没了下文。
居然不是因为我几把大,我不是很满意。

他的样貌在女性中也算是比较受欢迎的,但是从未接受过任何女性的示好。我在他这个年纪除了追在年轻漂亮的女孩身后跑什么以外也不想,难道他天生就是只喜欢被男人干?
又或许是不想有牵挂,不想除了母亲和妹妹以外的女性为自己担惊受怕。
还是单纯地对除了亲情之外的感情毫不感兴趣。
毕竟他的房间里,除了床没有任何用来放松的物件。

我注意到他的卧室里摆了一张家人的合照,父母兄弟姐妹,脸上都带着笑容,跟我的家人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即使是休假时期,我也很少见他回去看望家人。信件什么的总是我替他收着,他得了空才一封一封看过去,然后再回信。
有一个月我没有把信给他,他也毫无察觉。
这个人不会压根不关心家人吧?
我对此有些不屑。
再后来我收到了一封写着母亲病了,希望哥哥回家看看的信。我拿着去找他,顺带把之前那些没给他的信也都给他,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他过几天回来。

他会在我们的故土上停留多久呢?我想不会很久吧。
我们的故乡总是覆盖着一生都无法融化的雪,在刮着风的日子,呼吸都是痛苦的,干燥又冰冷的雪灌进喉咙里,时间一长就会埋下一生的病根。
不过还好这时候家里会煮起汤,暖融融的的蒸汽弥漫着整个屋子。喝完之后走出屋子把雪挖开,冰得比石头还要硬。我总是一边哈气,一边骂着脏话干活。我们原本要一辈子生活在那里,在那里劳作,在那里死去。
那里并不宜居,也并不温暖,没有多少人烟,总是有暴风雪,总是会有人冻死在冰河里。
我的妹妹也曾死在那里。
但是即使这样,我们的神也不曾眷顾我们。
冰之女皇,遥远得像是天堂一样。
她看着我们这些蝼蚁,向死而生。

我加入愚人众受命在这个有真正称得上春天的国度工作生活,决定赚到钱之后再也不会回去那个遥远冰冷的故乡。
随便找个温暖的地方继续慢慢活下去就行了。
只是偶尔夜深时会听到他梦呓着弟妹的名字和老家的小吃,像是遥远的雪原中过去面容模糊的家人传来的呼喊。
又像是一团火,烧在了那冰冷的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