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息
作者:2ppY8h6DlO81JYW      更新:2022-12-05 13:47      字数:3549
光是想到明天依然要为了愚人众卖命,我就想对着营地的帐篷上撒尿。
我不是至冬本国人,不过也说不好到底哪国的,这一点也不重要。当初被追杀在逃命的时候我只想着怎么活下去,现在能活下去了我又想怎么过得舒服点,而不是现在这样每天像野狗一样四处圈地。

我本来是走小偷小摸和那一挂的,不幸偷到了他们愚人众的一位小队长身上,挨了几顿毒打之后,我居然还剩半口气,一位年轻的执行官看到我这样抗揍,决定破例也让我加入他们小队。
谁稀罕啊。
要我说,他们愚人众里的规矩简直多得没边了,而且所有人都是一副马上准备出生入死的样子。
简直吓死人了。
我在跟着他们做做收收债和建营地的活,听说有位旅行者见着我们的人就开打,搞得现在人手不足,我一个人拆成三个人用,累得连把刀都拎不起。
我他妈的,忍了。

愚人众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就是玩命工作。其实平时晚上这时候我就坐在自己帐篷里寂寞地撸一会,但是昨天同事偷偷告诉我有位执行官会给我们这些底层士兵提供性服务。
我意淫着之前见到的那位漂亮胸大的女执行官,一路哼着小调跟着他去了。
那间密闭房间内传来了淫靡的声音,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喘息抽泣着,但是这一听就不是女人的声音,我犹豫着,没跟着前面急吼吼的同事进去,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窗户上往里面看了一眼。
那位最年轻的执行官——达达利亚趴在成年男人的胸膛上面,身下容纳着两根不停插动着的阴茎,嘴和手还讨好般地侍奉眼前凶恶士兵的肉棍。
眼中满是渴望性爱的迷离。
我吓傻了,合着是搞基啊,他们至冬不是最严禁这个了吗。

屋内肉体碰撞的声音逐渐变大,那位不知道已经被享用多久的执行官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那几人个在他身上取乐的男人显然都没戴套。听这声音就知道那位年轻执行官被操得不行了,如果他有子宫怕是已经都怀上不知道几次了。
我还没勇气进去操一个没有批的男人,当晚浑浑噩噩地就走了。
我那位同僚很晚才回来,显然心情不错的样子,他跟我说那位年轻的执行官最后被操得像是一条狗一样流着流着口水,痴痴地含着阴茎舔舐着,他们最后实在没什么东西可以射了,只能轮流把尿液排进年轻执行官的体内。执行官大人的肚子被撑得就像是怀孕四五个月那样鼓起来,他们戏弄着那个“孕肚”又拍了不少照片。
说实话他这么说我有点心动了,能这么玩一个年轻的上级,还玩得这么丰富多彩。我决定明天也去试试。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干一整天活,我一点也不想去。今天的任务格外磨人,最后杀完了人步行了十公里才回到营地,老天爷,就算是有绝世大美人可以操也休想让我离开我的床。
我一沾到床边就立马睡着了,梦里什么也没有。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有人跨坐在了我腰上,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达达利亚——那位年轻执行官正看着我,他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年轻漂亮的至冬人,皮肤白得在夜里发光,唯有脚趾泛着一点点粉色。
他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帐篷里,像只猫似得爬上了我的床。
我咕咚了一下咽口水,毫不犹豫地伸手摸了摸他纤细的腰,触感很柔软又不失力量感,好极了。
我问,“他们今天没去你那边吗,执行官大人?”
“我听他们说你还没破处,就让他们走了,”达达利亚用柔软的屁股蹭着我没破处的阴茎说,“我想跟处男做。”
我这人向来偷到什么就立刻花光,从来没有女人愿意正眼看我一眼,所以他说完这句话我立刻就硬了,恨不得马上操死他,他笑了笑,掏出我的阴茎舔了一会,我忍得鼻青脸肿,眼泪都差点飚出来。
他看我这样似乎觉得有点好笑,便就越发挑逗起来,用舌尖抵着马眼轻轻扫着,漂亮的雾蓝色眼睛泛着渴求的水光,我摁住他的后脑勺深深地射进他的喉咙里面。
他舔了下嘴唇,又俯在我下身帮我把阴茎上的口水舔干净了。
他真好。
我累得整个人都起不来了,可是刚开荤的阴茎还直挺挺硬着,达达利亚善解人意地坐了上来用身后的穴口含住了我的肉棍坐了下去,青年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被我的肉棍顶起了一点点凸起出来,看起来像是被我捅穿了一样。
他难耐地享受着这根棒槌一样的玩意,然后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把我的阴茎当按摩棒用了起来。我也配合着顶腰操进他更深的地方,他的舌头不知不觉像是小狗一样探出来了一些,看起来被体内的肉棍折磨得又痛又爽。
我看得喉咙冒火,死死往他敏感点上顶来顶去。他轻轻给了我一巴掌,手盖在我脸上,“别动。”
青年抱怨着,穴内像呼吸似得紧缩着,爽得我浑身发麻。
他不想我射在里面,可是我最后还是扣着他的腰拼命往最深处射了进去。
他恶狠狠白了我一眼。

我们的执行官大人,没在我们这边的营地呆多久,没过几天就走了,可是几乎每晚都有几个男人狠狠操他。我也在这其中。那之后很久我都没有再见过这位执行官,毕竟这些执行官不是我们普通士兵能够经常见到的人物。我偶尔会想起他年轻的肉体,想着想着就硬了。
几年之后我混到了小队长的职务,总算没那么累了,平时就指派其他人干活,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歇着。哪怕随队被调回至冬,我也每天这么干。
我一点也不想来至冬,太冷了,冷得骨头缝里都在吹冷风。而且在我看来这地方除了雪,什么都没有。他们的房子修得又矮又胖,被雪一盖就像一座座坟墓一样。
我讨厌这鬼地方。
上面的人告诉我们不久之后会办一场大型的庆功酒会,执行官也会到场。
我翻了个白眼。
好吧,在看到那位年轻执行官的时候我稍微改变了一下看法,也不算太坏,就是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排上号操他。
在至冬的大部分愚人众今天都到场了,人多眼杂,我蒙着脸不想让他们看出我不是至冬人。原本哄闹的人群在看到达达利亚的时候突然就安静了,大家都期待地看着他,他扫视了一圈,看着我们所有人,像是念稿子一样说了些鼓舞人心的话语,但是其实他如果说奖励是能跟他上床,说不定大家能更振奋一些。
聚会末尾,年轻的小军官们四处走动,在这位执行官面前拼命露头挤话。
我也迫不及待凑到他面前去,他完全没有认出我的样子,不过还是招手让我和其他几个小兵替他搬运一些他从枫丹带回来送给女皇的礼物。
虽然这些礼物看起来包装得很好,但是这么多件混在一起简直就像是给家里小孩子带好吃的一样繁杂,我忍不住腹诽他的品味。

他带着我和另外几个被叫过来帮忙搬东西的倒霉蛋一起七转八绕地离开了会场。
我跟在他身后,走得腿都快断了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女皇大人。
女皇虽然是统治至冬的神明,但是我们普通士兵其实并没有什么见到她的机会,她也不时常抛头露面,以至于虽然整天听着他们效忠女皇,我却对她一无所知。
效忠女皇这些话,我也说不出来,我对她毫无感情。
这位神明面容姣好精致,是个女青年模样,但是又与我所见的年轻女人的气质毫无相似之处,沉默寡言,似乎有点微笑的样子又好像面无表情 ,威严又明丽得像个石塑。
她的目光落在达达利亚身上仅仅只是因为要听清他说了什么,精神有些欠佳,像是很疲惫的样子。我看到达达利亚小心翼翼地走在女皇身后陪着她离开了,他在她表现得像个小卫兵,低声向她报告着什么。
另外一位执行官这时随意地插话进来,达达利亚立刻对那位神色古怪嘲弄的执行官怒目而视,像是要指责他什么,嘴唇动了动,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看起来他们上层还挺复杂的。

那天晚上我还是如愿以偿操到了他,因为他又来到我们的军营里面,又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脸上有些阴晴不定的烦躁似得,我们只敢操他,不敢多说什么。
轮到我的时候,青年的后穴已经一片潮湿,我小心翼翼地又一次给他扩张,倒不是因为有什么耐心了,只是他的腹部缠绕着一圈绷带,像是被某种利器伤了。
他虽然淫荡,但是作为执行官的实力不可小觑,我在愚人众中早就已经听到厌烦了。他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稍微柔软那么一点,愚人众其他士兵都练得如狼似虎的,可是他如今却还保留了一丝少年的轮廓和柔和。
即便他身体上有如此多伤痕,当做娼妓来使用也是如此合适。
我吸吮着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有点肉圆,我用牙齿微微咬着,青年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我抱着他,从他身后狠狠撞击他的身体,我感受到他的内脏被我搅乱,捅成一团。
这感觉真好。
最后我依然射在了里面,虽然知道这样没什么意义。
在旁边撸了半天的男人立刻抓着他的脚踝就操了起来,我知道他今晚一定又会被不少人轮奸。

在之后几年里,我们很少被排遣到国外去行动,大概他们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吧,谁知道呢?
我和其他人一起暂时定居在了这片被风雪永恒覆盖的土地上,春去冬来的季节变化会失去所有意义。因为一年四季都那么冷,夏天甚至都不用去清理冰窖中的存粮。
我天天喝酒,只为让身体稍微暖和一点点。
这里的人一辈子只会干一份工作到死去,娱乐项目少得可怜。能够种植的食材也匮乏,所以一年四季都在吃一样的东西。有些地方几十公里都没有丝毫人烟,安静得像是死了一样。
至冬国就连所谓给罪犯的刑罚都只有一个,扒光衣服丢进冰河里活活冻死。
在这里生活就像是在坐牢一样。
我跟着船商打点好了关系,跟着他们离开了这个该死的国家。坐在船上的时候回头望向这片白雪茫茫的大地,白雪之上那些人们不知疲倦地在此挣扎着,至死都不会离开这片土地。

生死往复,茫茫众生,全部栖息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