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婚15
作者:三途司      更新:2022-11-30 13:05      字数:3983
简隋英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公主抱,他可没半点不好意思,一只手勾着李玉脖子啃得带劲,另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李玉的灰色运动裤里。李玉身形一顿,手上劲一松差点摔着简隋英,他喉头重重的滚动,隔着西装裤捏了捏简隋英的屁股,警告他别乱动。

后来简隋英回忆起这段遭难前经过,那简直处处都透着诡异。从公主抱到摸屁股,那时候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命运给他的暗示,他一手握着李小弟还以为自己手握乾坤,殊不知等待他的是一段彻头彻尾的蜕变和成长。

简隋英可不是那种老老实实的主,短短几十步把李玉折腾的脸红心跳,恨不得就地正法。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李玉压着简隋英仔仔细细吻着他的身体,像是在回味,又好像是在探索。再一次和这具身体肌肤相亲,李玉脑中不断浮现北海的经历,每一次和简隋英的接触都让他心神颤栗。

简隋英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让李玉啃噬,李玉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舔弄着那颗格外性感的喉结,一把撕碎这碍事的衬衣,宽大的手心抵在简隋英胸前的肉珠重重的摩擦,把胸前的两颗红豆欺负地又硬又涨,又一把握住简隋英膨发的欲望大力的揉弄,简隋英一个闷哼不自觉挺起了腰跟着李玉的节奏走,这种极具侵略感性爱是简隋英从未经历过的,让他感觉异常兴奋。

他眯着眼睛熟门熟路地把李玉脱得干干净净,再次毫无遮挡看到了这漂亮健美的身材,简隋英别提多兴奋了,一双手不老实地来来回回抚摸着李玉的身体,没多久就把自己摸得又硬了几分。他情难自抑地捧着李玉的脸,轻轻咬了一下那饱满挺翘的唇瓣,哑声道:“我想要你。”

低哑的声音、魅惑的眼神让李玉脑子里绷紧的弦彻底断了,脸颊的红晕从耳根红到后脖颈,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简隋英推了李玉,示意他起来,可李玉一动不动压在他身上,一点也没有乖乖躺平等艹的自觉。一时间,两个人都举枪看着对方,谁也不肯让步。

什么意思?想刚枪吗?简隋英立刻反应过来:“李老二,你干什么?”

李玉一言不发盯着他看,突然扑到简隋英狠狠地吻了上去,毫不客气的将舌头探进来扫荡,双手大力地揉弄着那挺翘的臀瓣。简隋英用舌尖勾着李玉的舌尖,技巧性的引导着李玉,一个很强势,一个有技术,两个人似是在暗中较量,谁也不肯认输,吻得难舍难分。

吻到最后,两个人因为缺氧而气喘吁吁,但还是互不相让。

李玉死死压着他不放手,整个人腻在他身上,用下边慢慢的磨蹭他,简隋英愣是一点没松口,这事就是没商量。

“那就不做了。”简隋英佯装要走,实际上试探李玉呢。从来都是他睡别人,就是李玉也不能例外,更何况他现在有李玉的把柄,李玉主动献身也是应该的。
李玉紧紧抓着他,眼含秋水嗔怪似的瞪了一眼简隋英,这一眼的风情看得简隋英心神荡漾,他更没想到李玉乖乖地俯下身去,主动含住了简隋英的大家伙。很快,生涩的口技就冲昏了简隋英的脑袋,让李玉心甘情愿给他干这事带来的征服感可比李玉的技术好太多了。简隋英也不知道李玉哪里来的为他服务的自觉,他也根本没心思想,整个人陷入了彻底兴奋,这简直比做梦还美啊。

李玉从刚开始的磕磕绊绊,慢慢渐入佳境,湿滑的舌头灵活的讨好着简隋英,让他浑身颤栗,浑身都酥软了,他还没意识到不对劲,李玉死死擒住他的腰肢,含着他的宝贝开始大口吮吸,接着吞吐的节奏嘬着马眼猛吸数次,简隋英被吮得两条腿不断打哆嗦,一波波急促的快感向他袭来,精关失守腰眼一麻,倾泻而出。

简隋英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整个人都泛着高潮过后的潮红和慵懒。完全没有意识到,李玉的手探进了他后面,不断揉弄扩张着小肉嘴,简隋英瞪着眼睛立即反抗:“我靠!李玉你别乱来!”

可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声音也没有之前的中气十足,反而像是慵懒的奶猫发飙。李玉举着枪凑上来亲了亲他鼻子,他打算不和简隋英争辩直接做自己最想做的,直接把那玩意插到简隋英身体里。

等简隋英意识到已经晚了,李玉给他口是为了骗自己缴枪,只有李玉又枪,自己还不得任他妄为。只恨自己不争气让李玉糖衣炮弹诱惑住了,看着丢盔卸甲歪着脑袋流口水的小小英,简隋英心里那个悔恨,恨自己不能立时片刻重整雄风。

李玉那边也没闲着,手指简单扩张了一下,就直接对准了小肉嘴往里顶。

被进入的感觉打断了简隋英的思考,他浑身一震,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差点把他疼晕过去,李玉那吓死人的玩意是能生生往里挤的吗?他急的大叫:“你这傻逼!快出来!快出来!”

简隋英的不配合让李玉一进去就被夹得生疼,看着简隋英疼的浑身冒汗,李玉一脸茫然无措,想退出来又舍不得,想进去又弄疼简隋英,就这么来来回回退到一半舍不得,又狠心塞回去,来来回回纠结的不行。

见李玉不仅不退出来还动上了,简隋英疼的脸都扭曲了,他疼的双目眦裂,手狠狠地捶打着李玉的肩膀,痛叫着:“李玉你行,你敢上老子,看我弄不死你。”

李玉被夹得也难受,但随着进进出出,那种被湿热包裹的感觉让他感觉新奇又舒爽,他完全舍不得离开这又温软又紧致的地方,只能一下一下啄吻着简隋英,安抚他:“一会就好了简哥,我会让你舒服。”

简隋英听了这话更是上头,就李玉这个技术还让自己舒服,气的什么脏词都往外飚。

李玉则趁着他嘴上骂骂咧咧一挺身尽根没入,简隋英张着嘴痛叫一声,眼泪刷的都下了来,他现在只觉得一根烧火棍捅了进来,又热又硬,几乎要把他顶穿了,他心里那个恨,自己怎么不长记性,这又中了李玉的美人计,李玉就是来折磨他的。

看着身下泪眼婆娑、大张着腿一脸倒霉样的简隋英,李玉心中涌起一种暴戾,想要狠狠艹这个男人,把他艹软,艹的他夹紧自己腰,在自己身下放声呻吟。

简隋英蔫头耷拉脑袋,感受着李玉正饶有兴趣一点一点探索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进出试探他的反应,在身体里来回刺戳,试探他的敏感点。然后趁他放松再尽根没入,简隋英被捅的心里直流泪,不住地紧缩菊口,这似乎让李玉异常兴奋,下面又胀大了一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玉发现两个结合处开始湿滑起来,进出开始变得顺畅,简隋英满身热汗,咬着唇一脸意乱情迷。

他感觉到柔滑的春水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这种感觉让他羞愤,只能抬起手挡住眼睛。随着李玉的顺畅的进出,慢慢他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乐,那根东西一举一动都让他舒爽不已。尤其是那玩意深深埋在他体内,整个人身体都感觉特别充实,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李玉把他的腿扛在肩上,低头看了一眼结合处,只见嫣红的小肉嘴泛着晶莹的水光,正紧紧绞着他的粗大的肉棒,他挺身冲入,噗呲一声,小肉嘴便流出更多的春水;想要退出来,小嘴则十分饥渴的吮吸着男根,嘬得他筋骨酥麻,不舍得放他离开。

简隋英呜咽地哭喘着感受着李玉蛮力的冲撞,那种撞击经过摩擦转化成了让人窒息的快感,爽的他浑身酥麻,脑子里又空又乱,下面也跟着不停流水,不由自主的小声叫了一声,李玉也明显察觉到了,开始了近乎疯狂输出。

此情此景,李玉像疯了似的胯下疯狂抽动,那根火热的肉棒插的又凶又深,在肉穴里开疆扩土,誓要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印记。简隋英没想到李玉爆发力这么强,被顶的发出噗呲噗呲暧昧的水声,尽根没入极深连花心都被顶的又痛又痒。不能这么深啊...会坏掉的,简隋英拼命挣扎,李玉一只手握住重振雄风的小小英一手按着腰艹的更狠更深,前后夹击之下,简隋英只能微张着嘴,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舒爽的说不出话。

下身传来的水声混合的撞击声暧昧又色情,简隋英无力反抗只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吞没。前面被李玉摸得又硬又涨,后面被李玉干的汁水淋漓,两条腿不住的哆嗦,不自觉的挺着腰迎合李玉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的撞击,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席卷了全身。

在一道道全力的撞击下,简隋英全身紧绷肉穴开始无意识绞紧喷汁,李玉完全受不住小肉嘴的紧嘬,闷哼一声,挺起腰将精液尽情射在了最深处,简隋英感受着一波波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身体深处,烫的他几乎浑身颤栗,爽的他双眼泛白,浑身无力的软在李玉身下。

很快他们就开始了第二次,简隋英跪趴在床上,李玉没有第一次的急躁迫切,不紧不慢的勾着他腰一点点摩擦,在那已经松软湿润的小肉嘴里进进出出顶,简隋英被顶的一耸一耸,快感细致绵长。露在外面的囊袋随着节奏一次次拍打着穴口,过度的摩擦让交合之处又热又红,随着顶弄流出了白色的精液,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

李玉死死的盯着满是精水的肉穴,看到自己的东西流了出来一改之前的温吞,本来有节奏的温柔抽查,变成了大开大合尽根没入,简隋英本来翘着屁股享受着,结果腰一软根本跪不住,李玉一手捞起他的腰一阵猛冲,简隋英快感刺激的浑身抽搐,一边大叫一边浑身哆嗦着喷泄而出。

被艹射了两次的简隋英浑身无力的栽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嘴角有口水流出来,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感受到李玉那玩意还埋在自己身体里赖着不走,他抬手就要打,接过被李玉抓住胳膊:“简哥,你别乱动...”

简隋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瞬间恢复了活力,整个人都傻了。李玉轻轻一笑,亲了亲他的下巴,再次分开他的腿不辞辛劳的耕耘起来。

一整个晚上,李玉就跟发情似的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如果说刚开始简隋英还能从其中得到快感,但次数多了渐渐疲惫和胀痛就涌上来,而李玉精力充沛埋大有活活干他一晚上的意思,他不住的推搡李玉:“差不多得了,李二。”可换来的确实李玉更加猛烈地撞击。

一整晚那根粗壮的肉棒都插在他满是精水的肉穴里,简隋英被干的熟透,两腿腿完全合不拢,只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被凌虐的体无完肤,哀哀的发出呻吟。明明累得眼睛睁不开,下面还得不得不夹着李玉棍棒,简隋英心里那个气,低声叫骂: “离婚...这婚...必须得离...”不然他早晚能死床上。

辛勤耕耘的李玉闻言身形一颤,这种话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越是心理难受,肉体上就越想把这自己这玩意深深嵌到简隋英身体里,此刻只有身体交缠才能让他觉得自己和简隋英密不可分。他更加不肯松手,他吻住简隋英早已红肿的唇:“简哥,不要。我可以做的更好...”

简隋英一听头皮发麻,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他也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被彻底掏空了,而李玉又用他的东西把他填的满满当当,那种空虚才堪堪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