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恰到好处
作者:栗子宽      更新:2022-09-18 18:37      字数:3373
  “原本想把你嘴巴缝起来,看你今晚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暂且绕过你,这根针叫微针,只有5mm,我要用它刺穿你的舌尖,会有一点疼,我要你为我忍着,明白吗”

  舌尖被厉惟峥拽的有点疼,哈喇子也流到手套上,舌头刚被松开覃时就用嘴巴用力包裹着舌头,明白,但是舌头这地方真的可以穿针吗?厉惟峥要玩,他只能乖乖答应,生不出反抗的情绪。

  “主人,我可以闭眼吗”距离眼睛实在太近,覃时怕的慌。

  “闭上吧,舌头尽量向外伸,保持五分钟不要缩回去”

  浓密的睫毛因为闭眼太紧被眼皮压的向上翘起,舌尖是浅浅的粉红色,舌头消毒过后厉惟峥一手举着崭新的细长针头,一手重新捏紧舌尖,自上而下穿进,针太细似乎没什么阻力就被快速穿出。

  覃时疼的立刻睁开眼想收回舌头,这里肉嫩神经遍布,哪怕是微针,疼痛也在整个口腔炸开,四处扩散。更惨的是闭不上的嘴巴开始往外流口水,而厉惟峥就在一旁抱胸看着,拉丝的口水从嘴里直接跌落在地板,覃时的脸皱成一团,嘴里哼哼唧唧狼狈不堪。

  “嗯,现在挺像流哈喇子的小馋狗”厉惟峥揪起覃时的耳朵将他按在地面跪好,跪着距离地板近,口水却是先淌在胸前再慢慢滴下,比坐着更滑稽。

  淅淅沥沥不间断的疼从脑后方绕着各处神经跑了一圈,不仅仅在口腔,覃时怀疑这根针刺通了好几处脉络,不像屁股上的钝疼延绵,却比那个更难忍受。

  好在厉惟峥说话算话五分钟真的拔掉了针,箍着覃时下巴说“下次再敢骂人就不止是一根针了,也不会是这么细的针”

  “不敢了”虚假的承诺也得赶紧说出口,睡着以后的事他能确定?

  “地上收拾干净,来卫生间冲澡”

  折腾了这一会不是疼就是吓的一身汗,覃时以为是自己洗澡没想到进去看到厉惟峥拿着花洒在等他。

  “只冲身后和下身,胸口不能沾水”

  厉惟峥手法温柔,温水轻缓的在身后流淌,略过肿胀的皮肤疼的颤抖却舍不得离开厉惟峥的手

  “腿叉开,手背后”

  覃时已经被擦干净,厉惟峥伸手握住覃时害羞还缩着的性器,在手里随意着说道“接下来你会被放置24小时,明晚这时候放你出来,你听不见也看不见,但我随时会进来使用你,我要口侍你就张嘴,我要肏你就撅屁股,吃东西别做指望看我心情,尿尿会流到尿袋里,全程不许出声”

  覃时还沉浸在刚才厉惟峥描述的情境里,本该害怕的覃时却生出了期待的情绪,这样死死被掌控的感觉他曾经幻想过,可惜厉惟峥不喜欢这么玩,他更喜欢在覃时身体上做点什么让他痛苦,很少会这么深入的去调教他。

  感受到覃时在走神,厉惟峥没打扰去拿了尿管和尿袋进来,涂了润滑液的透明硅胶导尿管抵在马眼口,覃时低头看了一眼懵懵的问道“这里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吗”怎么厉惟峥握在手里还是软乎乎短短一截。

  厉惟峥:......

  难道该关心的不是即将被放置的恐惧吗?

  “生理盐水而已,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药水”

  什么?感情白挨了三针,不对,幸好是盐水不是药水,该庆幸的?

  “嗷~”导尿管已经顺利进了一截,再往后插开始有阻力,覃时背在身后的手指胡乱搅动,他想拿过来自己插,厉惟峥太粗鲁了。

  “闭嘴,快进去了,放松”

  身高原因厉惟峥扎着马步低头操作,头发抵在覃时肚皮上痒痒的,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异物插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覃时自己感觉到管子进入了膀胱,竟然真的进去了?

  厉惟峥装好引流袋,从一端的注水口注射了20ML蒸馏水,靠近膀胱顶端的球阀被撑起,这下就可以固定在尿道里不至于随意脱落。

  “自己先提着尿袋,随我来”

  插着尿管覃时都不会走路了,岔着腿跟在厉惟峥身后,现在才开始慌张,在覃时没注意的调教室角落,厉惟峥掀起一块黑布,是一个纯黑色的铁笼,和二楼房间那个荔枝用过的狗笼不太一样,这个笼子比覃时高一些,却有些扁只够一个人立在里面,人能在里面稍微活动转身却没有躺下的可能。

  厉惟峥打开笼子门,覃时心脏砰砰乱跳自己走进去,笼门关闭的那一刻覃时无助的抓着铁栏杆,眼睛始终围绕在厉惟峥身上。

  “累了可以转身活动活动,一会给你戴上眼罩和耳机,外界的声音你一点都听不到,右上方有按钮,坚持不住可以按动它,连着我的手机我会第一时间过来。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厉惟峥隔着笼子揉覃时的脑袋缓解他的紧张,本来有很多问题想要搞清楚的覃时突然什么都不想问了,厉惟峥一定考虑的比他周全,这是一次互相信任的过程,全身心交付的试探,即使害怕他也依然期待。

  “没有了”尿袋被挂在笼子旁边的挂钩上,然后是黑色眼罩,宽大的耳机,覃时手指紧紧抓着栏杆,让自己保持不动,嘴里就伸进来厉惟峥的手指,先是夹着舌头在口腔肆虐一会,又从舌根深处探索听到一声条件反射的干呕随意刮弄几下撤了出来。

  厉惟峥知道覃时听不见,还是说了一句“真乖”

  再次摸了摸覃时的头发,厉惟峥离开前把调教室的灯降到最低,他回房间又重新洗漱一番,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覃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努力的向他靠近,他能感觉到也无比欣慰,对覃时的调教算是正式开始,他要覃时对他的依赖如毒瘾一般,此生无法戒掉,他要时刻掌控他,生命里不许再出现任何无关紧要的人,从前不敢这样深的对他控制,一是自己没有强大到可以保护他不受伤害,二是不敢确认覃时对他的信任,现在恰到好处。

  调教室温度适宜就算身体时不时触碰冰冷的铁笼也并不会觉得冷,失去视觉和听觉,其他感官会被放大,手指触碰铁栏杆都比平日更真实,他不被允许说话就用脚踢了笼子试图发出点动静,试探耳机效果太好还是原本这里空无一人才听不到任何动静,脚下是块木板,和铁笼之间不可能无缝贴合,可覃时跺脚踢动木板依然听不到声音,看来接下来的时间他都要这样独处下去。

  稍稍平静下来刚才紧张忽略的疼才开始往上翻涌,后背和屁股鼓起的肿痕时不时就会触碰到身后的栏杆,被时间压下的痛唤起,要过好一会才能平静,乳环被包裹住只是丝丝缕缕的疼,却也始终挥之不去,穴口三个针眼依然还有知觉,舌尖的疼才是最要命的,即使没有针却像是针还在嘴里,整个舌头麻木扯到脑神经的疼,原本不怎么叫嚣的尿道,在感官打乱的前提下也变得异常难忍。

  全身几乎没有不疼的地方,但每一种疼都是厉惟峥刚刚赐予的,有他欠下该还的旧账,有吓唬他为乐的注射,有补偿给厉惟峥的乳环,还有惩罚性质的舌尖穿刺,短短一个多小时厉惟峥就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每一种都赋予不同的意义,覃时不再抓着栏杆,双手伸向身后,触上那两团还发烫肿胀的臀肉,瑟缩两下用力握紧臀瓣,闷哼声自行阻断,一种别样的快感迅速上涌,直充天灵盖,唔,好想要厉惟峥的抚摸。

  覃时迅速拿开手恢复冷静,他不该擅自摸自己的,可欲望被吊起又岂是这么容易消退的,何况脑子里的厉惟峥一直挥散不去,即使插着尿管也忍不住曲起腿磨蹭栏杆,好下贱啊。

  折腾一会覃时就困了,他知道现在已经深夜,厉惟峥应该睡了,他没有可以枕的地方,但覃时身子瘦活动活动着就发现其实他可以蜷着膝盖蹲下,能站能蹲就比一种姿势好得多。蹲麻了就坐着,忍着屁股疼坐累了就站着,来回倒腾个把小时覃时一丁点体力都没有了,这时候不需要任何舒服姿势,挤在狭小的缝隙里睡了过去。

  睡也睡的不踏实,总感觉自己在悬崖边,稍微翻身就会滚落下去,睡着也紧紧缩成一团靠在栏杆上,这一觉又累又难受,醒来四周依旧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声音,和睡前一样,他不知道外面是否天亮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那种没睡醒,醒来身边没人一片混沌的状态让人抓狂,覃时抓着铁笼来回转圈,他不敢正视自己面前的处境,因为他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害怕,他怕黑,怕身处黑暗再也见不到光明,他还想厉惟峥,哪怕只是让他靠近一下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厉惟峥没有捆绑他的手,耳机和眼罩他都可以随意取下,这种权限于他而言除了更残忍没有任何用处,他焦躁不安,甚至盼望身上的疼再浓烈一些,这样他就不会胡思乱想。

  可除了毫无意义的固定一步范围走动,他什么都做不了,覃时垂着头重新坐下,屁股压在木板上已经不痛了,厉惟峥为什么不打重一些呢。一觉睡的不安稳加上睡眠时间短,覃时坐在角落又开始犯困,嘴里小声呢喃着主人,再次睡着。

  覃时不知道的是,厉惟峥睡不着又重新来到调教室,将正中央的一个单人沙发挪到笼子跟前,覃时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在厉惟峥眼里,无助的走动和呢喃,疯狂的抓紧栏杆和不安,在覃时第二次睡着以后,厉惟峥隔着栏杆蹲下身轻柔着覃时的脑袋,原本躁动不安的身体逐渐放松,不说睡得多安稳至少睡了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