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抱抱我
作者:栗子宽      更新:2022-09-30 18:06      字数:3712
  厉惟峥走进调教室,没有开口让覃时起来,看了一眼开始调整墙上的开关,不一会就从上面垂下来一摊麻绳堆在地面,覃时越看越慌干脆闭眼,身子却跪的更直挺生怕厉惟峥再挑出毛病。

  窸窸窣窣的滑轮声,挪动凳子摩擦的声音还有绳索抽动又落地的响动,每一下都敲在覃时心间,未知的恐惧永远最磨人,厉惟峥牢牢掌握着牵动他心绪的绳子,松弛拽紧全部看他心情。

  厉惟峥向来怕麻烦,绳缚这类专业的捆绑技巧依据覃时了解他大概是不太会的,可当厉惟峥拿着一捆绳子到他跟前覃时又不确定了。乖巧的伸胳膊伸手,通过麻绳质地覃时又悄悄松了一口气,是棉绳而非麻绳,只有束缚感却不痛,或许厉惟峥也并没有想为难他。

  绳子从脖颈套入,在胸前乳肉上下捆紧再从胳膊绕回,最终两只手臂折到后背向上举着,人也被提溜起来站到调教室中央,房顶垂下来的链子勾住脖子后方的绳扣,双脚堪堪算是在地面站稳。覃时想说点什么打破这份宁静,厉惟峥从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这比知道自己要被罚还不安

  “主人”覃时脚趾头勾着地面看厉惟峥都是压着眼用上目线看,像只无辜的大狗,厉惟峥心烦意乱取过一个口枷固定在覃时脑后说道“噤声”

  紧接着覃时因为害怕缩在毛发丛里性器和阴囊也用胶带固定在肚皮上,身下光溜溜好不自在,覃时闭紧双腿呜呜着轻微挣扎。

  “从前我们在C市的时候,虽然条件有限也让你试过走绳,今天再感受一次吧”

  那时候还是在杂物间自己打了膨胀螺丝才固定了绳索的位置,房间面积受限导致绳子不长,设置的障碍也就四五个,却足以让覃时记一辈子,后穴以及会阴处被麻绳磨破皮,半月才有好转。

  “唔~~”覃时小幅摇头,口水从口枷流出眼里全是恐惧,它的穴口打肿以后又被折磨一夜,现在什么都不做还在丝丝缕缕的疼,他经不起厉惟峥嘴里说的走绳,还是在现在条件成熟设备齐全的前提下。

  一根麻绳从他腿下穿过,原来刚才跪着时候听到的声响是厉惟峥在打绳结,现在才算看清眼前蜿蜒至对面墙上的绳子上大概有十几个比核桃还要大的多的绳结。现在绳子还没勒紧麻绳上粗糙的麻纤维已经在摩擦着大腿根的嫩肉,不敢想象待会摩擦下面是怎样的惨状。

  厉惟峥戴着手套在每个绳结认真涂抹着不明的汁水,直到全部浸润渗透才将绳子整根收紧,覃时还没开始走,绳子就紧紧卡在会阴和后穴连接处,那接下来比自己高出那么多的绳子如何走的完。

  “最低要求十个绳结,没完成今晚你就一直待在这根绳子上,每多走一个,可以问我一个平日里会因为顾及我不敢问的问题或提一个看似无理的要求,比如减免每周固定还账”

  麻绳上的毛刺扰的覃时心绪不宁,他没考虑到自己完不成这件事,想的是他还真有问题想问,趁着这个机会他们说开吧,省的有些话憋在心里影响两人的感情,即使害怕覃时也轻轻点头,表示自己清楚规则做好了准备。

  没有绳结的地方是粗糙干燥的麻刺纤维,是尚且能忍受的疼,挪到第一个绳结跟前,覃时努力戴起脚尖还是不可避免的阻力,绳结小孩拳头那么大,虽然现在还在最低处,也不会顺利过去,何况身体都不平衡,覃时忍着疼过了会阴轻轻抬起一条腿往前一挪,绳结就卡在穴口正中央,想着再用同样的方法往前跨一步,穴口就传来刺痛,绳结是润湿的汁水挤入肿胀的穴口,浑身哆嗦着叫出声,太疼了

  “是姜汁,继续”

  怪不得这么辛辣刺激,覃时逃命一般往前拉扯,顺利过了第一个绳扣,调教室太大了和之前的杂物间没有任何可比性,第二个绳结和第一个之间至少隔了半米,别说过绳结,这半米的粗糙绳索也足够让覃时却步。

  每走一步麻绳都是新的高度,第一个就垫了脚尖第二个可就难了,脚掌在原地倒腾了几次也没有将绳扣顺利放进穴口,卡在会阴的那条线比穴口还疼。

  男人的结构原因并不适合走绳索,由于是向上攀爬摩擦的大多是前面会阴部位,对女生来说恰好是阴部,这是第一次走绳时候厉惟峥告诉覃时的,现在想起这句话越发觉得有道理,能让绳结稳稳卡在穴口要比一直摩擦会阴处轻松,但又因为绳结上的姜汁不得不快速离开绳结往前爬去,果真是每一步都难捱。

  厉惟峥没有规定时间,覃时被汗浸湿的身体和捆在身上的绳子弄的他全身瘙痒,无法集中注意力在身下,已经走完五个,现在卡在两个绳结中间喘息,大腿带动小腿不停的颤抖,刚刚被摩擦过的粉色穴口不停的翁张着。

  覃时急着完成任务,没有多做停留又开始咬着牙关前行,第六颗绳结怎么也越上不去,连续几次试探会阴处已经磨破皮,这样下去估计真要在绳子上过一夜了。覃时积蓄一些力量往前使劲一蹬,绳结是被穴口牢牢卡住了,而他也因用力过猛惯性朝前扑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覃时的胳膊就被厉惟峥一只手抓紧,将他扶正。

  扶正便会压着惨不忍睹的穴口在新鲜的姜汁上碾压,五官皱成一团忍过这波刺激,这才抬头寻找厉惟峥的目光,覃时只是偶尔别扭,多数时候他是顺从驯服的状态,也会适时的用行动讨好厉惟峥,比如现在,一对湿润的狗狗艳呆呆望着厉惟峥,没哭却比哭还要可怜一些,借着厉惟峥一只手传来的力度暂做休息依靠。

  厉惟峥匆匆看了一眼覃时投来的目光,便移开视线,落在覃时刚走过的绳结上,一小片血丝浸在绳子表面“你下面磨破了,是放弃还是继续走”

  覃时无法开口,即使知道收不起嘴里的口水还是仰头往嘴里收了收,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傻子才会放弃,宁可血流成河被厉惟峥抱着睡也不想自己在这调教室过夜,口水有所收敛,覃时才点点头表示继续。

  会阴处一旦破了皮,再往前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他必须身体尽量后靠让绳索在穴口处摩擦,他晃着连接脖子后方的链子,往后仰着身子,确保没有什么危险才继续往前挪,顺利抵达第七颗绳扣,人也被勒的呼吸不畅。

  早晚都要痛的,顾前顾后可能到最后哪里都保全不了,覃时咬咬牙,不再仰着脖子站直身体连一直未放下快要抽筋的脚也放在地面,身体下压绳子勒进肉里的滋味钻心的疼,却放松了很多无关部位,全掌着地闭上眼像是走在刀刃上一般,抑制不住的抖也挡不住覃时前行的步伐,不止是会阴处还有臀缝两侧的肉都已经被磨破,血不至于往下流却也染红了走过的绳索,越过第八个,第九个,血迹越来越浓,许是看见了希望一直提着的那口气突然一松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坠

  厉惟峥立刻按下房顶开关,脖子连接的锁链收紧,人又被直直拉着往上吊起,像是垂死的破布娃娃,呼吸都浅浅的。

  “还要继续?”这次厉惟峥用手指捏着它的下颌骨,眼神锋利的扫射过来,覃时垂着头用嗓子发出一个音节“嗯”

  覃时泪腺发达,小时候因为被人欺负了会哭才会引的更多人来欺负他,所以他一直都不喜欢自己动不动会掉眼泪的体质,可遇见了厉惟峥,又进入了这样的死循环,只不过从一群人变成了一个人,只不过哭有时候会对厉惟峥管用。

  覃时甩掉糊满一脸的眼泪,抬起头看了看,他只有两个问题要问厉惟峥,过了眼前这个再过两个他便停下,心里盘算完再次挪动僵硬的双腿,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抖得厉害,完全不受他控制。

  姜汁再次经过染血的臀缝穴口,大腿根开始痉挛抽搐,要不是脖子上那跟链条收的紧,估计又会再次摔倒,缓了有一分钟,才算过了第十颗小结,等他一鼓作气跨过11颗,嘴里的口枷就被厉惟峥取掉,覃时大口大口呼吸喘气,不敢回头看刚才经过了怎样的惨烈,稳住情绪说道

  “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韦总曾经还对我做过什么我不知道但被你阻止过的事”

  想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厉惟峥为他做的太多了,不是这样的机会他不会轻易将这些说与他听,何况是自己的母亲,该是怎样的鲜血淋淋。

  “你知道荔枝是怎么死的吗”厉惟峥站在覃时对面,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防止摔倒,看向覃时的目光又从刚才的锋利变的伤感,像是触到了心底最不愿回想的往事。

  覃时最后一次见荔枝是厉惟峥大二回国俩人重新建立主奴关系的时候,他们去公园疯跑玩耍,还留下了珍贵的合影,但那时候荔枝已经年纪很大了,走路晃晃悠悠,覃时后来知道荔枝不在了也没有过于悲伤,生老病死本就常事不可逆转,难道韦桐华竟连一条垂死的生命也不放过?只因这是厉惟峥除覃时以外最在意的东西?

  “主人,不是我想的那样对不对”不可能的,虽然不知道厉惟峥身世真相,但厉惟峥是她亲生的啊。

  “我们高中的事她一直都知道,但我同意了出国这事就算是告一段落。那次放假回来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以为远距离只靠网络电话联系她不会知道,她像疯了一样觉得我背叛了她,电话里我听到我爸拦了,但是没拦住,荔枝的最后一声喘息就在我耳边一直响,响了这么多年”

  覃时疼的止不住的抖,厉惟峥捏着他的手臂压根控制不住力道,像是要将他捏碎,覃时愣是一声不吭承受下来,恍惚间他又想起韦桐华说的往事,如果那个故事是真的,在20岁的年纪徒手割掉一个成年男性舌头,已经足以证明韦桐华的狠,他错了真的错了,这些苦不该厉惟峥一人承担的,他怎么这么懦弱无能。

  “主人,我错了”

  剩下的问题也没有问的必要了,厉惟峥要监管就监管吧,只要能让他安心就好。

  “不继续了?再走一个绳结你就可以提出免了这周的200下,我们上完药就去睡觉”

  覃时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眨着眼说道“太疼走不了了,主人抱抱我好不好”

  抱抱我给我一些力量,也让我温暖下你,那2000多天意义太特殊,他得一点点偿还,借着任何名义抵消都不如一板一板亲自还给他安心,这良心债不好背,以后再也不要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