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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   作者:Miscolin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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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角徵 云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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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

外出宫门数月,宫尚角未曾想到会在青楼内再见到自己的远徵弟弟。

声色之地,楼内多数妓子同小倌层层围着那俊朗少年,目所及之处数不尽的柔荑与玉手要往少年裸露在外的肌肤蹭去。

宫尚角是在盛怒的状态下把弟弟从人群里提出来的。宫远徵并不瘦小,甚至比角宫宫主还要高上三两公分,但却实在瘦削,被拎在手里扛在肩上跟个宠物无异。宫远徵很有远见性地鹌鹑似地垂在宫尚角的肩膀上,而那怒火也毫无熄灭之兆地在宫尚角的胸腔里愈燃愈烈。

角宫主人出门数月,寝宫未有半分寂寥之感,想来这几个月里总有人前来入眠,但眼下宫尚角并不分神思虑尚多,只是遣散了侍卫同下人,便失态地踹开自己寝宫的大门,把肩上的弟弟往软榻上一扔,双手紧紧锢着那纤瘦的手腕往软绵的垫子里摁压下去。

紧接着,宫远徵便感觉到自己周身的空气与光线都被宫尚角身上的淡香和身躯牢牢地笼罩住了。月华为身上人笼罩上一层轻纱,明明是恬静又安心的氛围,宫远徵却清晰明了地感受到身上人紧盯着自己的眼眸里所盛不下的,针对自己的滔天怒火。

“哥哥…你听我解……”宫远徵不禁犯怵,指尖轻轻勾了勾,企图触碰宫尚角手背的皮肤,讨好地想要求饶一下,却未曾想话语还未完全吐露,就被淹没在唇齿相触之间。

那是从不曾有过的,远不同于自确定关系以来哥哥在唇上留下的缱绻的,温情的亲昵之举。有如侵略城池一般,粗暴凶狠地在宫远徵的口腔扫荡,吮吸着宫远徵下唇的软肉,泄愤般又用犬齿破开唇肉,痛得身下人发出小猫般的嘤咛,手指求饶般扣紧了宫尚角的手背,却引不起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从来没有承受过这般凶猛的相触,伴随着接连而来的怒气更是掠夺掉他所能汲取的仅剩无几的空气,迷迷糊糊间只能感觉到哥哥的舌尖在自己敏感的上颚打转,换着方法去折磨那块软肉,激起的丝丝爽利蹿遍全身,宫远徵不知所措地发现,纵然在这样的滔天怒火下,他也生生出了旖旎之心,挺立的下半身使得他再发出的呻吟带上了哭腔,羞耻地想要挣脱手腕的禁锢往宫尚角的怀里钻去。

宫尚角哪能如他的意。刚刚所见旁人均要往宫远徵身上贴去的景象不知停歇般在他的脑海回放,一遍遍地刺激得他理智全无,怒意不减半分。他听得身下人求饶般的嘤咛不停,才放开被折磨得近乎肿起,泛着水光的红唇——比往日更红了,似是涂上了口脂,平添几分艳丽感。宫尚角眸色更深,带着粗茧的指腹转而折磨那软唇,探入口中抓住那软舌开始搅弄。宫远徵呜咽着,吞不下的津液如银丝般在宫尚角的手指间勾连。

“哥哥……”宫远徵含糊地喊着身上人,双手虚虚地握着哥哥的手腕,却讨不来半分同情。

宫尚角急切地,撕扯般把宫远徵的身体从层层叠叠的衣服里剥离出来,肤如新雪般的躯体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眼前,镀着一层月华,似谪仙,亦似月下精灵,让宫尚角清醒了几分,怒火转成情欲,唇舌流连在宫远徵的脖颈锁骨处,粗暴地在皮肤上留下红印,却似绽放在冬日雪天里的红梅。

他沾满了津液的手指往宫远徵的身后探去,而身下人胸前的红点被捻在另一只手里拉扯挑弄。把那处玩得挺立红艳,坚硬得如小石子一般,便顿生凌虐之心,拉扯捻弄的力度更甚,如同在把玩甚么玉器一样,捻在手里转圈,不知怜惜地往外扯,像是要从散发着光华的躯体上摘下这颗果实,复又用指甲去扣弄奶尖,如此反复玩弄几次,刺激得宫远徵禁不住地弓起身躯,却又寻求庇护般固执地边颤抖着边要往宫尚角的怀里钻。

宫远徵在这个晚上还未听到宫尚角向自己吐露半个字,只在对方的沉默当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他虽知身上人的盛怒,但这样持久的沉默让他感到煎熬与不知所措,便只能双手紧紧环绕着宫尚角的脖子,在后穴终于纳入手指的瞬间,泪眼汪汪地凑到宫尚角的耳边,讨巧地亲吻哥哥的耳垂:“哥哥…你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远徵弟弟,当真不知吗?”甬道柔软温热,在感受到外来物的瞬间像是有意识一般缠绕上去,就像以往那样,热情地吮吸着手指。宫尚角轻车熟路地在甬道里探得那处敏感点,今夜却不同往日,不知怜惜地亵玩起来。

纳入后穴的两根手指揪着那块软肉,夹在指间揉弄,手感颇好,复又狠狠地,持续地磋磨那处,激得宫远徵如溺水的鱼一般在软榻上弹起来,却被自己的身躯牢牢地压制住。宫远徵终于哭出声音,豆大的泪珠终于从那永远亮晶晶的眼眸里滚落下来,眼尾染上一片殷红。

“哥哥……哥哥,远徵知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宫远徵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敏感的软肉所遭受的蹂躏,却是徒劳。快意层层堆叠,犹如从脚趾而起直冲头顶,他的大腿承受不住般开始痉挛,就连身前的挺立的阳物也如同在经受折磨一般颤抖着,随着体内那揉捏软肉的越快的速度和越大的力度,喷涌出今晚第一股阳精。

“呃啊……”宫远徵手脚软绵地缩在宫尚角的怀里,阳精从肌肤上滑落同身后分泌出来的淫液打湿了腿根的大片肌肤。快感的余韵尚且存留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的寸寸皆舒张着,宫尚角仅仅是用指尖划过一小处肌肤,都只会令宫远徵浑身战栗,让那阳物又一次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马眼流出新一轮的淫水。便是在如此情形下,宫远徵在尚且迷蒙间,只听得宫尚角哑着嗓子低哼一声,撤出身后的手指,换上自己的粗长一捅到底。

茎物狠狠地擦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所带来的快感比用手指得更重,更强烈。还在不应期的宫远徵何曾受过这如同地狱般的快感袭击,挣扎着推搡身上的人要逃开。

“不要…我不要了!哥哥,我难受我真的不要了……你……放,放过我……”宫尚角对亲爱弟弟的求饶置若罔闻,拉着身下人的手腕让人坐在自己的身上,粗长进入得更深,顶得宫远徵的小腹微微突起。

宫尚角红着眼,伸手隔着肚皮去按压那处突起,挺胯在体内耸动了数十下,不管不顾被快感折磨得胡乱哭喊,不住地捶打他胸膛的宫远徵,轻笑一声,侧头去舔吻在情欲蒸腾下通红的耳垂。“弟弟的体内实在是热情,把哥哥吸得很舒服。”他啄吻了几下情人的脸颊,就在宫远徵错觉气氛温情了起来,哥哥的宽手却掐住他的腰间,指骨狠狠地卡在他的腰窝里,操纵着他扭动腰肢去承受坚硬柱头对体内的软肉不知停歇地鞭笞。快感让他的喘息和呻吟变成无可抑制的喊叫和哭喊,脑袋如同被搅成一团浆糊,白嫩的大腿不住地痉挛着,连带着腿根的软肉也在不断地战栗,甚至于缠不住宫尚角的劲腰,只能软绵绵地伏在哥哥的身上,使得那胸前的乳头同那胸前蓬勃鼓起的肌肉摩擦,红的几欲滴血。

身内的物什如同不知年月般地摩擦那处淫点,每折磨一下,甬道便禁不住般在阳物退出去收缩一次,却连带着体内的媚肉也被带着外翻,直折磨得那处淫口艳红如冬梅一般,连同着淫液,浸染得交连处水光潋滟,在抽插间溅出白沫。囊袋一下一下随着动作打在宫远徵挺翘的臀瓣上,猛力撞击下使得那处泛红一片,就同他的眼尾,脸颊,身上的每一处一般,如初雪地里飘落的朵朵红花。

宫远徵鼻孔翕张,微张的红唇近乎兜不住他的软舌,展露在牙齿间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被操弄得近乎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眼前景色一片迷蒙——除了哥哥。哥哥一直在盯着他看,却有什么同以往的情欲之夜不同。对了,哥哥今晚从不曾对他展露笑颜,也不曾在他耳边吐露半句包含爱意的句子,唯一吐露的却是淫词艳句,就像是自己曾听说过的,妓子同嫖客一般,或者不像,不管是哪般,都万万不是爱侣。

宫远徵顿感委屈。情绪如同化成了顿生的力气,执着地要把宫尚角往外推开。他哭喊着甩开腰间的禁锢,感受到阳物擦着淫点从体内滑出,被激得软了腰倒在床上,却挣扎着要爬走,边哭着边如同小猫委屈的嘤咛般喊道:“我不做了……我不同你做了……我不要同哥哥做了……”

他哭得可怜,豆大的泪珠滚落而下滴在床榻上,背对着宫尚角倔强地要爬远。却不知身后那处小口还未适应现状一般仍旧张着小口,如同呼吸一般,在收缩间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如此活色生香之景袒露在宫尚角的眼前。

宫尚角眸色晦暗不明,胸膛在静默中起伏,只凝视这习惯了情欲的身子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空虚不自觉地在颤抖,而股间的淫水不住地滑落直至打湿床榻。等到欣赏够了眼前的景色,宫尚角才冷哼一声,抓住人的脚腕往回拖,挺着腰把胯间的巨物再一次捅进了后穴当中,感受柔软温热的吮吸带给他头皮发麻的快意。

“不和我做,那远徵弟弟要同谁欢好?是青楼的花魁,亦或者是那唇红齿白的小倌?”孽根将宫远徵狠狠地钉在床上,敏感的软肉绝望地承受柱身的摩擦,柱头探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宫远徵近乎不能呼吸,只能发出濒死的声息,指甲扣进宫尚角的手背里,抖动着身躯,挺立的阳物可怜兮兮地再次吐出稀薄的精液,他又一次在不应期里去感受陌生的、绝顶的快感。

还未等宫远徵适应着深度,宫尚角便毫无怜惜之意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次次整根抽出,又整根探入,碾磨最深处的结肠,撞击得交合处淫水迸溅,便见身如挺竹般的宫远徵身上,唯一长着软肉的雪臀泛起层层肉浪。

宫远徵被折磨得嘴里胡乱地哭喊着哥哥,尚角,甚至于夫君这般称呼都被他当做求饶的方法不知羞耻地吐露出来,想要转头去讨一个吻,却激得身上人抬手就往自己的臀瓣来上一掌。

手感颇好。宫尚角回味着手掌的触感,以及疼痛下让软穴不自禁的收缩带给他的快感,竟生出上瘾的感觉。如此这般,又是折磨又是掌掴,此刻他又哪还有几分怒火,早就在亲爱的弟弟的哭喊下烟消云散,往后不过是做着一副样子。他带着今晚第一抹笑意探下身去,亲吻宫远徵耳后的那块肌肤,用指腹去弹动早就硬挺的乳头,得了趣味去扣弄,感受身下人在肌肤相触的瞬间又复而柔软地重新缩进自己的怀里,就连那淫穴,都在自己放缓了肏弄力道以后,有如讨好一样更加卖力地吮吸自己,如同一样数不尽的夜晚里,想要榨出他的阳精。

就着还在交合的状态,宫尚角抱着宫远徵转了身体,又让弟弟重新坐进自己怀里。而那结肠点便直接被旋转着肏弄,又让宫远徵一声娇呼,脱力地要从宫尚角怀里滑出去。宫尚角长臂一伸,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揽,低头去亲吻弟弟,从眼角,到鼻尖,再到那红肿温软的嘴唇,不厌其烦地一下又一下,把人亲得软成一滩水,只懂得乖乖地搂住哥哥的脖子。

“哥哥,我前去青楼,只是为了给你的礼物寻一份物件。”二人唇舌分离,宫远徵抓紧了机会向宫尚角解释缘由,却又不听回答,食髓知味地探过去像小猫舔人一般伸出软舌去舔弄宫尚角的唇瓣,复又痴迷地去啄吻,把宫尚角讨得心情大好,唇角勾起一抹笑,放在雪臀上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揉捏的力度,逼得软肉从指缝间露出来,混着水液,泛着水光,倒是淫靡。

“到底是什么物件,不让我去寻,倒要我们徵公子亲身去找。”宫尚角挑挑眉,揉捏臀肉的手改为掌掴,拍得那白肉在手掌底下抖动。掌掴声在广阔的寝宫里回荡,宫远徵这才感觉出羞耻来,缩了缩脖子,把脸埋进宫尚角的颈窝里,用脸颊蹭蹭那处的肌肤,回应他:“既然是礼物,那便不能说……哥哥不信我吗?”宫远徵抬起头来,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直视着宫尚角的眼睛,倒是坦荡,毫不心虚。

宫尚角轻笑一声:“时至今日,远徵弟弟竟也事情瞒着我了。既然如此,我认为,该罚。”宫尚角哪有半分的不相信,如此,这又哪是惩罚,分明是调情。宫远徵不敢抗议,甚至于请求从轻发落的话语还没出口,体内的孽根便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这次的耸动像是为了契合处罚的名头,宫尚角长臂从宫远徵的腋下穿过,狠狠摁着他的双肩往下压,同胯下相撞,阳柱长驱直入进从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宫远徵发出声声娇呼,热穴不自觉的收缩迎合吞吐,吸得宫尚角的后背蒙上一层薄汗,在宫远徵的耳侧吐出一声声的低喘。

一时间,满室仅剩肉体碰撞的声音,宫尚角的低喘与宫远徵的娇吟。

近百下的鞭笞下,颠宫远徵起起落落,每一次都猛力冲撞着那最深处的淫点,激得人哭腔不断,求饶不知,毫无骨气地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夫君饶命。身后的灭顶的快感让宫远徵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去分辨宫尚角带给他的欢愉。不知过了几时,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宫远徵的头顶,不同于射精一般,他又有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眼泪同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后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体内的孽根却依旧固执地要往那体内冲撞。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宫远徵恐慌地紧紧搂住宫尚角。

“啊——不要,哥哥,救救我……救救我……”随着后穴一阵毫无规律的收缩,同后背火辣辣的新伤口,宫远徵脱力地往后倒去,如溺水的鱼一般喘息,浑身不住地痉挛,宫尚角低头啄吻他的锁骨,便只感觉在承受后穴吮吸的孽根被淋上一股热流的同时,看见那近乎无物可射的阳物喷出一股清水来。

宫尚角惊异地看一眼倒在床榻上的宫远徵,后知后觉地轻笑出声,俯身下去仿佛奖励一下去亲吻他,眉眼带笑地低语:“远徵弟弟,潮吹了。”

从未想过会失态到这地步的宫远徵烧红了脸,这一幕极好地愉悦了宫尚角,他甚至含着鲜见的低笑,再耸动几十下劲腰,才终于在宫远徵的体内首次射出精液。

宫尚角的阳物恋恋不舍地撤出宫远徵的体内,身下人体力终于被耗尽,将要被睡意裹挟着沉入梦乡,却还是在半梦半醒间寻得宫尚角的嘴唇,磨蹭几下,梦呓一般:“哥哥,远徵……真的错了……不要再生远徵的气了……”

“哼。”宫尚角轻笑一声,为各自清理好身体,才搂着身下人在另一张干爽的床榻下入眠。

早就不生气了。宫尚角何曾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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