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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适】白茶大格格会梦到汉人赘婿吗   作者:kiy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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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饼赘婿前提介意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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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适】白茶大格格会梦到汉人赘婿吗

陈家大院自办红事那日起就鸡犬不宁,街头巷尾无人不知茶余饭后无人不谈。两人进店吃饭拼一桌,是否相识不重要,眼神对上就能侃一个下午,好端端一门亲事,竟然成为他人交友利器。
这是为何?
先说陈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大小姐聪明漂亮,还有一副好嗓子,多少人想攀亲都入不了大小姐的法眼。偏偏大小姐看上巷尾那户穷小子,指名要他做上门女婿。那小子家世并不怎样,但胜在脸蛋俊,身形高大结实,光外形就可称万里挑一,着实讨人喜欢。更巧的是这穷小子也姓陈,进了陈家大门倒是不用改姓,摇身一变,竟然舒舒服服做了穿金戴银的姑爷,赚大发的买卖,实在叫人看了眼红。
光这些肯定还不够人嚼的,东家啧啧一叹西家呸呸一哂,半个月让全城都咂摸一遍差不多也就过了,可是这吃了天上馅饼的赘婿陈姑爷还不是个省心的货,早先居然搭上了出身蒙古的大格格阿斯罕。这阿斯罕汉名于适,乃乌老爷掌上明珠,从小金尊玉贵地长大,没吃过一点苦,面孔是和乌老爷完全不似的漂亮,可说是人比花娇,也是叫城里男人肖想不得的。
穷小子出身卑微,又是汉人,比起旁人更加入不了乌老爷的眼。然而大格格对这穷小子可谓一见倾心,穷小子对大格格也是一眼万年、暗生情绪,于是两人暗通款曲,私相授受,除大格格的贴身丫头外无人知晓,更是把乌老爷瞒得死死的,准备先斩后奏,从长计议。谁知造化弄人,穷小子被抬进了陈家的门,相爱的一对璧人叫一道朱门作银河隔了去,大格格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不过草原儿女也不是吃素的,娇贵如他这辈子还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当即横下心跑去找乌老爷,大雨倾盆跪了一夜,哭着闹着也要进陈家的门。乌老爷被他上赶着倒贴的德行气坏了,差点举起鞭子抽上去,不想大格格声嘶力竭地喊,说你打我吧,连你的外孙一块打,都打死了才好,乌老爷愕然,才知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格格竟然怀了那该死的穷鬼汉人的种,已二月有余。
无法。无法。乌老爷一个头两个大。总不能真叫阿斯罕整日以泪洗面,一双漂亮的眼睛肿起来,乌老爷心都碎了,就是再不愿意再难办,也只好亲自同陈家交涉,把这桩难上加难的事掰碎了塞老陈家嘴里求他们吃了。
老陈家当然不愿意,怎好叫赘婿一来就另娶一房,简直太不像样,只是乌老爷高门大户,许多地方陈家也要看他脸色,面子不好不给,加之那大格格又怀了孩子,着实犯难。两方几经周折商讨,陈家最终狠狠敲了乌老爷一笔,大格格如愿以偿进了陈家做妾。乌老爷赔了夫人又折兵,心如刀绞,一阵一阵地滴血,发誓迟早砍了狗日的姓陈的穷小子的脑袋,给他的宝贝阿斯罕还有白送给陈家的好门路陪葬。
阿斯罕多骄傲一个人,和陈姑爷又有感情在先,虽是进了陈家的门,却也不肯伏小做低,甚至表面功夫都不屑于做,同样不觉得未婚先孕有何羞耻,把陈大小姐气得半死,手绢都撕烂几张,却实在拿他没法子,只好白白传出去让人笑话。那陈姑爷自然里外不是人地尴尬,只得好好哄着陈大小姐,劝阿斯罕收些脾气罢。阿斯罕一听就不高兴,嘴巴撅起来,泪光盈盈,陈姑爷瞧着他委屈的模样,便也没法子了,再多一句阿斯罕不爱听的都说不出口,凡事都由自己受着吧。
阿斯罕有孕在身,陈姑爷宿在大小姐房里,也不与人行房,只安安分分地躺着,好像床板中间横了一条楚河汉界一般。大小姐自然做不出卖弄风情的动作,思来想去只好侧过身去抱着人睡,想着既然在一张床上了,也许翻一翻身,动一动,就缠手缠脚滚一起去了呢,到时候干柴烈火水到渠成,阿斯罕再如何不愿意也阻拦不得,只能乖乖吃瘪。大小姐想法绝对不错,可谁知道这陈姑爷家境贫穷,从小睡的床就只一人宽,轻易动弹不得,稍有不慎就要摔到床下,多年下来养成了纹丝不动的本事,睡觉时木头似的直挺挺躺在床上,手脚捆住了似的,叫美人揽着也坐怀不乱,如何睡着如何醒来,分毫不差。
彻底没辙。陈大小姐气结,还要摆出主家端庄宽容的架子,放姑爷去怀孕的妾屋里陪着。第二日阿斯罕起早来拜,高高的领子松松垮垮拢着,露出颈侧一点若隐若现的暧昧红痕。他三两步跨进屋,一边整理领口一边道起晚了急着赶来,瞧这扣子都没扣好,失态了,姐姐见谅。那阿斯罕平日里恨不得睡到日上三竿,谁也管不了的无法无天,根本不把陈大小姐放在眼里,失的态早就不止一点两点,姑爷去他屋里睡一晚,他第二日倒一反常态过来敬茶了,实在其心可诛。这位不安分的小妾嘴巴也肿着,说话时牵动嘴唇,吃了些痛,微微蹙起眉,低低倒吸一口气,口里道自己的不是,眉眼间却情态得意,一身做作劲,实在叫人窝火。
如此,比起话本都精彩得不逞多让,叫城里如何不爱侃?
不到三月,胎像不稳,陈姑爷不敢冒险与阿斯罕行房,虽说大格格从小骑马射箭,身强体健,可总是担心万一伤着孩子。两人都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老实本分忍三个月难于登天,陈姑爷面上倒还把持得住些,阿斯罕是一见面就恨不得立刻撕了衣裳开始颠鸾倒凤了,蛇一样攀在陈姑爷身上,黏糊糊急吼吼地吻他,一边嗯嗯地喘,一边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软乎乎湿淋淋的全是水。
阿斯罕的手穿过衣服去揉陈姑爷的胸肌,口里撒娇道:“数日不见我想你得紧,天天只好自己摸,一点不尽兴,你想不想我?”
“想你的。”陈姑爷诚实极了,“我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阿斯罕非常满意,两人缠在一起滚到床上,衣物浑不在意地扔了一地。大格格张开腿,把湿漉漉红艳艳的穴肉掰开来给他看:“这里也想你。”
两片嫩肉红肿充血,中间的小口不知羞耻地往外淌水,叫手指扯得更开。陈姑爷一阵心疼,凑过去捧住他的腿把肉花吃进嘴里。蒙古人不像汉人一般内敛含蓄,爽了就叫出声,呻吟一阵接着一阵。
“我不敢真刀真枪地做,只好用嘴巴手指伺候你,委屈你了,莫要生气。”陈姑爷含着外翻的嫩肉,口齿不清道。细细碎碎的震动带着刺痒送进了阿斯罕的身体里,他忍不住扭动起来,阴蒂又蹭到姑爷的鼻尖,他立刻尖叫一声,夹紧了大腿。
陈姑爷生生把他的腿掰开,埋进去更卖力地吃,好像饿了许久的流浪汉,急得筷子都不拿了,直接用手扒饭。阿斯罕爽得颤个不停,腿被压得又痛又麻,腿根都在痉挛。他嗯嗯呜呜地乱叫,涌出来的水都被陈姑爷尽数舔食,喉结上下滑动着咽下去了。阿斯罕脑袋一片混沌,他无端想到院子里养的狗,舔盆底时也这么使劲,把每个角落都舔得干干净净,他男人正用自己有力的舌头肏进他的身体,碾压堆叠收缩的软肉,把它们寸寸揉平。
“海亮……海亮……”阿斯罕揪住床单,迷茫地喘息。
他的声音都是飘的,散在高亢的呻吟里几乎摸不着,胸膛随着颤抖不断挺起,深浅沟壑中滑下几颗汗珠。陈姑爷的鼻梁一下一下磨蹭阿斯罕探出的阴蒂,舌头又尽心尽力地塞在里面搅,恨不得把嘴唇也塞进那道小口里,这时候他还要坚定地回应说我在,略微翘起死皮的嘴唇翕张,剐蹭柔软敏感的阴唇,阿斯罕彻底受不住,仰着脑袋无声地去了,水液兜头喷了陈姑爷一脸,黏糊糊亮晶晶地挂在他下巴上。
高潮过后阿斯罕还在不住地颤抖,身体剧烈起伏,穴肉抽搐着绞紧,陈姑爷瞧着那口穴实在感觉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插进穴里狠狠干一通才好。他都能想象到这张又湿又软的小嘴是怎么紧紧吮吸他,迫切渴望吞吃他身体里的东西,一滴不落。
阿斯罕的眼睛此刻水汽蒙蒙。他总是很容易就湿漉漉的,眼睛也是,身体也是,摸他的脸是一手泪,摸他的背是一手汗,摸他的穴是一手淫水,陈海亮觉得他应该是泉眼本身,否则哪有人潮了水还这么漂亮,其余的分明都像落水狗。
正神游,阿斯罕就撑起哆哆嗦嗦的身体,爬过来舔他的鸡巴。他裤子还好端端穿在身上,阿斯罕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阴茎含进嘴里了,涎水洇在布料上,阿斯罕尝到咸而黏的味道,他知道陈海亮也硬了许久,马眼冒出来的水早就把里头都弄得湿透。
“真的不肏我吗?”阿斯罕拽下陈姑爷的亵裤,任由粗大的性器拍上脸庞,清液在干净的颊上留下水痕。他浅浅含入龟头,用嘴唇包着,边吃边抬着眼皮从下方看陈海亮,下睫毛像花瓣一样,眼仁是清甜的花蕊,目光比处子还要纯净。
这种毫无攻击性的眼神却比刀子还要锋利,软软地划开陈海亮的心脏,如清风拂过,不痛只是痒。他总是这样,又要风情万种,又要一派天真,把见识短浅的汉人穷小子迷得神魂颠倒,再分不出别的心思了。
“不行。”陈姑爷坚定地摇头。
阿斯罕闻言,一半甜蜜一半失落,正想耍性子说不舔了,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视野一花,他被调成跪伏的姿势,背对着陈海亮。
陈姑爷一派威风,抬手给了阿斯罕右臀一掌,提高声音道:“腿夹紧了。”
明显是虚张声势,气都不稳。陈海亮平时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大格格说,如今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着实把人打得有点懵,阿斯罕心里又恼又委屈,还生出一点莫名的说不出口的爽利,一边佯怒道陈海亮你长本事了,一边哼哼唧唧地依言把腿并紧了。
陈姑爷照着腿心的缝隙插了进去,龟头狠狠磨过湿滑的外阴和阴蒂,然后撞在前头阴茎根部,擦着卵蛋过去了。阿斯罕眼前白光乱闪,差点直接去了,这和结结实实顶到最里面的快感不一样,更上浮更尖锐,碰得着抓不住,让人难以自持,濒临疯狂,只一下就让他的腿卸了力气。
陈姑爷赶紧捞住他,看见他咬着牙把脸埋在胳膊里,又有些担心,问:“还受的住吗?”
阿斯罕抖着声音道:“来。”
怀孕的身体更加敏感,外阴总是肿着,一动就要出水,得不到抚慰更加饥渴,如今照着敏感点碾过去,强烈的快感熟悉又陌生,阿斯罕生出一点未知的悸动,掩于其下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
水液汩汩涌出,把滚烫的鸡巴浇得湿淋淋的,腿间完全是乱七八糟的一片,每次摆腰,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又响又黏,听起来无比淫荡。阿斯罕视线模糊,恍惚间好像吹了一次,又好像没有,快感太过绵延,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否高潮,只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不由自主颤个不停,好像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全靠他男人的一双手提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没出息地跌下去。
阿斯罕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陈姑爷不用看都知道他肯定又是一脸的泪,发丝乱乱地垂在额角,狼狈又美丽。他还没有要射的意思,阿斯罕已经捱不住了,绷着肌肉抖成筛糠,皮肤都泛着情动的粉,像枝头将熟的苹果。
此情此景甚美,不过陈姑爷理智尚存,不忍将怀孕的大格格欺负狠了,磨着腿根肏了数十下终于泄在了外头。大格格像是被精液烫到,哭喘着剧烈哆嗦了一阵,又吹又射,自己的淫水精液和陈姑爷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有些顺着大腿滑下去,有些把被褥染得污糟一片,腥甜味漫了整屋,任谁来了都知道这房里刚经历过些什么好事。
潮着各种体液的床铺是铁定不能睡人了,大格格趴在稍微干净些的地方休息,呼吸急促,身体还在不受控地微微颤抖,看上去疲倦又餍足。陈姑爷打了水过来给他擦拭身子,把眼泪涎水都擦了去,浣水再擦胳膊背上的汗,最后仔仔细细清理一片狼藉的下身,可是一擦,又有新的淫水源源不断淌出来,沾在布上牵出亮晶晶的细丝。阿斯罕耷着眼皮细细碎碎地喘,两腿不安分地收紧摩挲,陈姑爷把他一条腿抬起来,露出中间不断收缩的肉穴,擦得特别认真仔细,发誓要把那里擦干净似的。可是事与愿违,他越擦水越多,两片肿胀的阴唇被他磨得生疼,阿斯罕下意识哼哼着往后缩,却被扣住动弹不得,任由那只手操着一块布坚定不移地肆意妄为,最后竟然叫一块布生生擦喷了一回,又爽得吧嗒吧嗒掉眼泪。
简直事倍功半!陈海亮目的不达,还让阿斯罕瞪着眼睛踹了一脚,虽说软绵绵使不上劲,但大格格到底是草原儿女,腿上功夫还是有的,以前他们颠鸾倒凤之时,大格格双腿紧紧盘着汉人的腰,高潮过后汉人扶着腰称痛,被大格格好一顿笑。
再如何也不能彻底擦干净了,陈海亮想明白后也不做无用功,替事后有些惫懒的娇贵的妾穿好里衣,然后换了床单。阿斯罕在一边歪着脑袋犯困,陈姑爷瞧见,胸口软软一阵心疼,好似塞了团棉花。他知道阿斯罕一向精力旺盛,从前做爱每回也是三次打底的,换个人早叫他榨干,断然受不住,也就他能陪着他胡天胡地地乱来。可如今阿斯罕怀了他的孩子,为他委身进了陈家高高的院门,守着空房忍着不适辗转难眠,宝珠一般从不蒙尘的眼睛也有了疲态,眼下淡淡的乌青是本不属于他的负担,然而他每次见到自己,还是会舒开眉眼,抬起嘴角,鲜活漂亮,一如当年马背上回眸一瞥。
陈海亮把阿斯罕揽进怀里,一只胳膊垫在底下给他当枕头,怕他睡得不舒服,又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最后轻轻抚过他的鬓角,亲吻他的额头,闭上眼睛,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就缠绕在一起了。

大格格争强好胜,不过并不主动惹事,再如何他也是人在屋檐下,若过于乖戾,倒给他男人添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只是不将陈家的人放在眼里,我行我素。陈大小姐总是想着家和万事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忍了。可这妾室偶有挑衅也就罢了,竟还在院里养马,弄得家中一阵味儿,着实倒胃口,寻思该有的眼药也得给那位眼高于顶的妾上一上。陈大小姐于是来了大格格屋里,掩着口鼻拐弯抹角地阴阳怪气,说大格格果真厉害,能将烈马驯服为座下良驹,叫人骑着听话又舒坦,实在非常人之风范,进了马棚便好似回了家,与马儿亲如一家啊。
意思说他也是个天生被人骑的浪货,闻着同那马一般臭。
虽然在心里排演过数次,但陈大小姐说完还是担心自己是否说得过分了,夹枪带棒的,阿斯罕若动了胎气怎么办,当即便有些后悔。
谁知阿斯罕毫无知觉,以为陈大小姐真心实意夸赞自己,眼睛一亮,乐呵呵地说是啊,其实我在家中还有一匹好马,你说我是否应该把它也接过来,时常骑一骑,否则未免厚此薄彼,倒叫人以为我不喜欢它?
这下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陈大小姐脸色难看,故作镇定地微笑道,那要我遣人再将马棚修缮一下么?
阿斯罕见她如此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有些不好意思,也笑,说不必麻烦了,其实一匹马已经足够,我如今有孕,不常骑了,再有一匹,两马挨着,反而烦躁。
一刀接一刀。陈大小姐听罢扯着嘴角应了两声,后悔自己不如开门见山,啐一啐这马的臭,如今反而让他得了威风,全不讨好。她实在不愿再同这人胡搅蛮缠,借口事情繁忙要走,却被阿斯罕目光炯炯地牵住衣角问大小姐可要也上马试试?她心中烦闷,下意识甩开,才想起来这人还怀着孕,刚满三个月,别不小心推坏了,回头一看他好端端地站着,纹丝不动,宽肩窄腰肌肉结实,还是那副一拳能抡倒两个的巴图鲁样子,不由在心里又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斯罕没想明白自己怎样这位好姐姐了,索性翻身上马,顾自跑马去了。
陈大小姐那边吃了个闷亏,到底不爽,却不想耍什么下作手段欺负人家,思来想去,或许只有姑爷能说得动他,只好拉着陈姑爷说马棚那边味道大,你去劝劝阿斯罕么。
陈海亮也犯难,他在中间好难做人,实际上他的一颗心都在大格格那,但大小姐发话了他不能不听,这有味道也确实不假,要怎样说才能叫阿斯罕不生气呢?
思忖着就到了阿斯罕院里,漂亮男人刚下马,身上还是束胳膊束腿的骑装,见陈姑爷面带忧容,远远便迎上去,笑着问他怎么吃了苍蝇似的。
陈姑爷叹了一声,诚实道:“陈大小姐说你这里养马,味儿重,叫我来…劝劝你。”
“劝我?劝我什么?不要养马么。”阿斯罕眨眨眼睛,眼神一转,忽然给了他男人一拳,“好啊,你一来只知道说这些,你可知我今天还让她推了一记。”
陈姑爷的注意果然被牵走了:“推了你?你没事吧,可有受伤?有无不适?”
他神态焦急,阿斯罕看得满意,故作柔弱地扶着肚子:“我是不妨事,你问问孩子呢。你听听?”
旁侧的丫鬟见自家姑爷真的急吼吼附耳去听,好险没忍住翻白眼,大格格骑装都没脱,身上还有尘土与风的味道,难不成大小姐甩甩袖子能比马匹更有劲不成?她看着这对蜜里调油的璧人只觉得头晕,晚些时候得去开一副头昏药调理一下,算大格格头上。
两人听着听着就听到了床上。
大格格主动去骑他的男人,就像骑他的马儿一样。湿热软烂的穴蠕动着吞下滚烫的阴茎,怀孕之后子宫往下沉,吃到底的时候很轻易就能顶到宫口,阿斯罕爽得抖个不停,让陈海亮托着才不至于没出息地瘫在鸡巴上。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阿斯罕缓慢地借着力摆腰,让硬烫的东西按摩穴里发痒的地方。他已经等待三个月了,在外面磨蹭再舒服也像望梅止渴,真正进到身体里来的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
阿斯罕的呻吟被陈海亮卷入口中,一直吻到阿斯罕喘不过气陈海亮才放开,又沿着下巴一路吻过喉结,再吻到胸口,像婴儿一样吮吸阿斯罕的乳头。没了另一人嘴唇的阻拦,喘息声放肆地泄出来,阿斯罕抱着他男人的脑袋,好像抱着自己的孩子,挺起胸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不使力的胸肌手感柔韧,被陈姑爷在手掌里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另一只手则揽着对方的腰,送胯一记一记朝肉穴里面顶,操得水声粘腻,咕叽咕叽伴着呻吟一同在耳边萦绕。
“顶到了……”阿斯罕呜咽着捧着自己的肚子。
三月的胎儿尚不显怀,加之阿斯罕精于锻炼,肌肉结实优美,小腹更是一片平坦,丝毫看不出有孕,可他还是眼尾红红地抱着小腹,像一位真正的母亲。
“顶到哪了?”陈姑爷问。
“里面,很深的地方,”阿斯罕难耐地摇头,“要顶到宝宝了。”
“那不操了?”陈姑爷退出去,只留了龟头在穴口浅浅地摩擦刺戳。
阿斯罕知道他故意使坏,这时候也没有心思再耍脾气了,一个劲努力往下坐,只想把那根东西重新吃进去:“不行,要的。”
他越急陈姑爷越想逗他,煞有其事地问:“那宝宝怎么办?”
“流掉。”阿斯罕说得很干脆。
哈。方才还抱着肚子担心这那,这会又如此干脆地说要流掉。
陈姑爷实在无语,虽知他是被欲望冲昏了头,不免还是有些生气。他重新狠狠插了进去:“不许。”
阿斯罕爽得舌头都吐出来了,手指扯着陈姑爷的头发,眼泪一串串往下掉:“不流……不流……我要给你生的……”
陈海亮感到自己的心像热锅里的猪油,化得到处都是,噼啪作响。他收紧手臂,用适合怀孕的爱人的力道肏他:“你准备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阿斯罕迷迷糊糊地想了想,奈何思绪被情欲搅成一团乱麻,挑不出头,只好含混不清地答不知道,末了又用膝盖撞撞陈海亮,意乱情迷地说你快点,用劲往里面肏肏。
陈姑爷见他一脸痴态,心中又是喜欢又是恨铁不成钢:“刚刚还说要生的,力气大些,若是出意外流掉了怎么办?”却还是依言肏到了里面。
阿斯罕一下拔高了呻吟,摇摇晃晃地凑过去吻他,让他吃自己的舌头:“不会流的。唔……你射进来,我再怀一个……”
又说胡话。陈姑爷笑着哂他:“只听过猫儿可以,哪有人能这样的?”
“别人不能,我能。”阿斯罕撅嘴,说得特别坚决。
这时候不服输的牛劲又上来了。陈姑爷彻底服了他,只好顺着他说好好好,把他哄高兴了,舒舒服服去了一次,叫声闷在嗓子里也像小猫。
痉挛收缩的穴肉被不断操开,复而缠得更紧,水淋淋地堆上来,陈海亮自觉坚持不了多久,赶紧拔出来,免得射进去不好。阿斯罕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没缓过劲就迫不及待俯下身去吃他男人的鸡巴,像被肉香馋醒的狗崽,跌跌撞撞就朝饭碗晃过去了。陈姑爷发现他很喜欢用嘴巴,似乎用嘴巴的时候会更加心满意足,偏偏他爽到之后表情又是一副茫然的模样,看上去颇清纯,同他先前的奔放做派完全不同,这样一张面孔衬在狰狞的性器边上,实在勾人得要命。
阿斯罕舔干净自己的淫水,就尝到了他男人的味道,所有的不愉一扫而空,只剩心安。如今他做口活已经很熟练了,一点不会磕到碰到。他还记着上回吃到一半就被陈海亮打断,这回一定得做完才成。
大格格一旦下决心做事就十分专注且认真,不达目的不罢休。就像他认定了陈海亮,不惜与阿玛较劲,不顾旁人目光,进了商人的院门伏小做妾也不觉得耻辱。陈姑爷实在觉得他专心做口活的样子十分可爱,心软作一团云朵飘上天,哪怕剜心割肉给他也愿意。临近要射,他让阿斯罕快些退开,阿斯罕却不肯,塞得腮帮子鼓鼓的,皱着眉把那些腥气东西咽得干干净净,还张开嘴吐出舌头给他看,舌尖殷红湿润,确是一点不剩了。
屋内静悄悄,两人皮贴皮肉贴肉地拥在一起,呼吸相闻,身上湿的黏的无一人有意理会,心跳隔着胸骨融为一体,仿佛彼此之间心灵相通,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如果世间一切都完满,便也不觉得温存多么珍贵,纵使千难万难,相爱已是最好的结局。
“不如我每日都来帮你清理马棚。”陈姑爷忽然开口,“这样,不仅不易有味,还能日日伴你,岂不一箭双雕。”
“有人清理的,叫姑爷做这种活,传出去叫人怎么笑话?”阿斯罕不赞成。他不在意别人怎样议论他,可他没法不在意别人说陈海亮的闲话。
“都让人说了那么多,也不差这一点,”陈海亮笑了,“我同老爷他们讲是管教你,他们也提不出异议。”
阿斯罕扬起下巴,半是得意半是欢喜地撅嘴,还要装作不爽的姿态:“好厉害呀哥哥,当真要管教我?”
陈姑爷还未作答,大格格就忍不住笑开了,陈姑爷于是也跟着笑,实木的床板微微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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