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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凌辱日记   作者:今天你磕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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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凌辱日记

【警告⚠️三流网站三流黄雯,粗口,双性,ntr,绿帽,一切虚构】

“这周业绩又是倒一,再这么下去你这猪脑子就等着滚蛋吧!”肥猪上司的地中海恍惚我的视线,这狗逼又矮又胖,可官大一级压死人,183的我在158的他面前也只能哈着腰赔笑。

“他妈的蠢成这样还能混进来,给老子舔鞋都不配!”他的唾沫喷在我精心打理的头发上,我心里一阵恶寒。喋喋不休的谩骂回响在寂静的办公室,不用想就知道其他几个同事又在看我的笑话。

“你他妈的…”我闭上眼,知道以他的习性打完这巴掌基本就能结束这场闹剧,然而熟悉的痛感并未袭来。

“哎哟,x总,您怎么来了,”凶神恶煞的脸顷刻间变成肥肉堆积的谄媚的笑,肥猪哈着腰,和面前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英俊的外表,精致的西装,我一眼瞥见他手腕上那块价值百万的表。我又低下头,装个沉默的蝼蚁。

男人眉间微皱,另一旁陪同的女子就走上前,丰满的胸简直要怼到我的脸上,我认识她,公司里著名的美女经理,我上级的上级的上级。

“你们部门的风气就是这么被带坏的,xx,满口脏话像什么样子。”一句话说得肥猪冷汗直冒,她又转过身抱歉道,“不好意思啊x总,让您看笑话了,公司转型之后集体进步,这个部门确实早该淘汰了。”

男人的目光扫过哈着腰的肥猪上司,然后是我,最后是一旁噤声的八婆同事。明明没说什么,可我明显感受到一股压迫感。

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看着办就好了,”随后转身离开,美女经理连忙跟上,十几厘米的高跟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踩出急促的节奏。随后的是各个部门的大领导们,浩浩荡荡。

随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肥猪才抬起头,衣领上已经全浸满了邋遢的汗。他啐了一口,骂道,“他妈的老子来的时候有你什么事,爬床睡上去的婊子也好意思给我脸色瞧,日你妈的贱货。”

他话没说完,骂骂咧咧地进了办公室,我回到自己的工位上,上司侮辱的谩骂和女人呼之欲出的美胸在脑子里打架,最后都变成男人高傲的模样。

天生好命。我看着网页里的个人资料,豪门独子,名校学历,长得帅气质好,空降到这里不过半年就雷厉风行地改革几创佳绩。和他一比,我连鞋底下的烂泥都不如。这种人,我连嫉妒都不敢嫉妒,不过看到肥猪吃瘪,我今天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到家的时候我的衣服皱得不成样子,皮鞋上不知道是被谁踩的脚印,上下班高峰期的地铁简直把人当猪肉绞,我第无数次下定决心,今年拿到年终奖一定要买辆车。

推门而开时漆黑的房间让我皱起眉,包刚放下,开锁的声音响起。流域出现在我面前。
和狼狈的我不一样,他精致得像是在橱窗里展览的模特,“今天下课后有学生多问了会儿问题,”流域靠近我,踮起脚将我额前凌乱的碎发拨到一边。

看着他的脸,我的怒火直接被浇灭。流域是个舞蹈老师,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清冷美人的傲气,当初追他的人从学校的东门排到西门,可谁知道最后癞蛤蟆吃了天鹅肉,他被我的锲而不舍和老实长相打动了。谈了恋爱之后才发现和外表不同,流域其实很黏人,爱撒娇没复杂心思,一心一意对喜欢的人好。因此大学毕业没多久,我们就去国外领了证。婚后的生活也算和谐,除了一些小问题,我们感情维护的还可以。

“老公,我学生送了两张xx餐厅的票,我们今晚出去吃吧?”是家高档餐厅,我一个月的工资大概都不够吃一次,他这个学生恐怕又是个别有心思的东西,可偏偏流域单纯太过,品不出来里面的韵味。从前他推拒不了收了其他人的昂贵礼物我发了好大一通火,争执过后他抹着眼泪坐在床头,看着他红肿的眼眶,我才意识到他或许真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流域长得太漂亮,从小到大被众人宠着,再加上他家里条件也好,有些不沾染世俗的仙子气息。看着我面红耳赤的样子,流域才知道自己来者不拒的态度让太多人误以为郎有情妾有意,之后就一概不收旁人所谓的“买的时候觉得适合你”的东西。

但我工作忙不能时刻看着他,加上他身边吸引的人也不乏有些胡搅蛮缠或者另辟蹊径的,我询问了赠票学生的名字,果不其然是个熟悉的字眼。“他家里条件很困难,但天赋很好,之前我替他疏通了下去国外留学的名额,他打了好久的工弄了这两张票,说我不收下他于心不安。小孩子自尊心强,我就没拒绝。”

我看着流域天真地耐心向我解释,心里冷笑,你这学生可是真牛逼,条件形容得困难的像是从山坳里爬出来的,还能被我撞见开大奔呢。

可我还是没说出口,毕竟他们再怎么花心思,流域也还是一门心扑在我身上,他对爱情和婚姻无比忠贞,想到这,我抱住他,“行,我收拾一下就出门。”


我强忍着不适拿起刀叉,头顶的吊灯照得我直冒冷汗,路过的其他客人衣着华丽,衬得慌张的我更加不堪。

流域自然地融入到这里的氛围,我说不出名字的甜点被他捻在手上送到嘴里,饱满的唇珠沾上一点白。我能记住的只有这指甲盖大的甜品的价格,多看一眼仿佛都能灼伤我的眼睛。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流域关切地看向我,瓷白的脸颊高贵得仿佛只可远观。

“流域,”我艰难地开口,“我不太喜欢这里…要不我们。”流域察觉到我话语里的难堪,“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要不然我早就走了,”他站起身,“这么一丢丢,哪里吃得饱。”两根手指比出狭小的距离,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然而再次戳中我异常敏感的内心。

我“嗖”得站起身,动作太大撞到路过的女人。桌上的酒杯被我碰到地上,溅起的红酒在女人雪白的脚踝处显得格外刺眼,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我僵着身子看女人几乎歪倒,随后被一旁的高个男人伸手环着腰稳住身子。

“x总…”我的脸煞白,其他客人也不约而同地看向我。“没想到还能在这儿碰到你,”大概是我被领导痛斥的模样令人记忆深刻,女人打趣着说道。

然而我却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一丝鄙夷,他身旁的x总倒是毫不在意,大概已经忘了我这种无名小卒的可笑样子。“爬床上位的婊子”,我突然想起上司的话。兴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女人冷笑一声,“你…”

“抱歉,”娇小的身影挡在我面前,“我们不是有意弄脏您的衣服…”还未等流域说完,女人的视线就转移到他的身上,“你朋友?”她瞥了我一眼。

“…”我一时沉默,然而手很快被流域握住。“我是他的爱人。”他继续说着抱歉,将名片递上询问女人补偿的办法,态度却不卑不亢。

“你小子挺有福气的,”女人上下打量着流域,难掩眼中的惊讶,“是吧x总?”

话题被突然抛到一旁的男人身上,神祇般高不可攀的人物视线停留在流域身上,迟迟没有移开。他启唇说道,“确实。”带了点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的目光太过唐突,连流域都感觉到不适,他攥紧我的手,微微颔首后带着我离开。
最后一刻我强忍着内心不安扭过头,余光看到女人艳红的指尖夹着流域的名片,被男人收入手中。


狗逼上司被解雇了。我看着眼前同事哭丧的脸脑子一片空白。

一直以来我们部门就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几番淘汰没落到我们身上只能说运气好,可部门领导的一血似乎暗示着不妙的结局,我惶恐不安地坐在工位上。

大学毕业我就进了这家公司,百强企业,福利待遇好工资可观,虽然我常年业绩吊车尾可依旧能混个不错的日子,直到x总上任,大刀阔斧的转型改革与裁员,无用者淘汰,有价值的留下,我没想到我的安逸日子仅剩下这半年。一旦被开除,我的工作经历和社会经验预示着我肯定一无所有。

中午的时候又一个同事被喊走,回来时小姑娘哭得满脸是泪,我坐立不安地抓着头,祈求命运能再眷顾我一次。

然而事与愿违,人力大方地给我补偿金和慰问,含笑的嘴脸吐出残酷的字眼。“你的工作情况自己心里也有数,大家都是打工人,都不容易,公司哪能留吃白饭的呢。”我失神地看着她的脸,听到她说,“你求我也没办法,领导的决策我也左右不了,更何况,你要是想留下来,得找这个。”她伸出手向上指了指,我无师自通地读懂了她的意思。

说到底,公司还是大老板的一言堂。

我其实不算蠢,不然也不会考上不错的大学,又在一众竞争者里抱得美人归,我将所有的挫折和失败归咎于自己低人一等的出身和阅历,这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弥补的。于是在此刻,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在餐厅里遇到大老板的情景,我甚至隐隐不安地觉得,我们部门的削减恐怕和那一次脱不了干系。强烈的预感驱使着我拼死一搏。

下班后,在停车场,我堵住了x总。他毫不意外地看着我,深邃的眼眸似乎洞察一切。“x总,您这周末有空的话,我想请您来家里吃顿饭。”僭越的邀约不合逻辑,看着他不动声色,我继续补充道,“我爱人…他厨艺很不错…”

沉默良久,他轻声笑出来,与我擦肩而过走向自己的车,“你的工作系统大概还没被收回。”他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呆立在空荡的停车场里。
当天晚上,x总的邮箱里多了一封我发送的邮件。


流域其实很少下厨。因此当听到我说大老板要来家里吃饭的时候他久违地朝我翻了白眼。“你干嘛不请人家去饭店吃,在家里吃像什么样子,”流域刚洗完澡,坐在床边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我,“和你关系很好吗?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湿漉漉的毛巾甩到我手上,他挑挑眉示意我靠近。

“是上次在餐厅里遇到的那位,最近我们部门出了点问题,我不得好好讨好下领导啊?”我的话说得含糊,所幸流域也不喜欢问太多我工作上的事,他闭上眼,感受我的指尖抚过他的头发,叹了口气,“我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倒在我怀里,“老公我要是点外卖装盘给你领导吃…”

我没说话,吹风机的热风吹着,他迷迷糊糊闭上眼。刚洗完澡的流域像个露出柔软内里的小扇贝,这样的宝藏,我却不得不拱手让人。

我没想到流域真点了外卖,他从橱柜里翻出那些漂亮的餐具,将外卖摆出别开生面的样子。我知道他在和我置气,莫名其妙让他做不擅长的事,但我不无难过地想,反正这些菜大概也不会被尝几口。流域围着小围裙,在家里也坚持画了眼线,水润的唇随着思考的动作嘟起,每道菜都摆到同一水平线。

开门迎接x总的时候,他又变成外人眼里客气疏远的模样,流域接过x总带来的酒,礼貌道谢后提及我的名字,无非是普通的客套话,x总却耐心地听他说着,时不时点头回应。
一对璧人,我看得心如刀绞,于是走上前招呼他们坐到餐桌旁。酒杯被白酒满上,流域在我的劝说下喝下了第一杯。

他的酒量不好,因此很少碰酒。但大概是这几天听我唉声叹气太多次,他还是一饮而尽以表敬意,“很谢谢您对我爱人的照顾…”他话音未落,我又替他满上。流域疑惑地看向我,眼底已有些迷蒙。

他继续喝了第二杯。

x总冷眼看着我的挣扎,他从头至尾一口菜没吃,只抿了流域敬的那杯酒。

流域很快醉了,红晕浮上脸颊,他的酒品很好,只是喝醉后变得异常娇气。看着他皱成一团的无辜表情,我斟酌着看向x总,“他喝醉了…您…”

“我还以为你们是真心想请我吃饭,”男人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手心全是汗,大脑几乎无法思考。

“您爱人确实很吸引人,”x总开口道,“不过他比xx好在…?”他提到了那位美女经理的名字,我眼里又出现了女人弯月般的细腰和半遮半掩的大胸。

他试图染指我的爱人,更得寸进尺地让我将流域亲手交给他。以他的身份,我不相信他查不出我和流域的秘密。

然而我还是妥协地走向流域,宽松的长裤被脱下,我将流域抱到我的怀里坐下。他哼唧唧地扭动着试图摆脱我,却被我钳制住身子,我掰开他试图夹紧的大腿,将最后一层底裤脱下。
春光正对男人,他露出满意地笑。

秀气的阴茎下方,鲍唇勾勒出一道密地。那是流域暗藏在不可亵玩的孤傲外表下的秘密,一个翕张的粉嫩的批。

男人饶有兴趣地走到流域身前,修长的手指猝不及防插入那道缝隙,“嗯…”流域难受地挣扎起来,双腿试图夹紧摩擦,却徒劳无获。手指探索似得缓慢抠挖着,又紧又热的内壁受刺激急促收缩让手指进退两难,男人耐心刮挠着逼肉,直到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到穴里,抽插由快到慢,穴口被磨得发红,淫靡的水声响起。小巧的阴蒂被两指捻住,拉扯中流域的呻吟随之而出。粉逼一收一缩,即将筋挛时一切戛然而止。抽出的手指带着银丝,被男人随意擦拭在流域的大腿根部。
出于某些原因,我和流域很少做爱,他的自控力很强,我更是几乎见不到他用玩具或者失态。
可就在此刻,流域的嘴无力地张开,他瘫软着侧倒,被身前的男人捞住。

他扫了我一眼,我怀里的人被他抱起。

我该离开了,我清晰地意识到。


早晨回家时男人已经离开。我打开卧室门,浓烈的性爱气味扑鼻而来,流域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大腿根,腰间,胸上,遍布着青紫指印与吻痕。红肿的逼翕张,可怜的阴唇微微外翻,阴蒂肿得收不回去。

x总临走前似乎替他清理了一番,因此没有斑驳痕迹,然而随意丢弃在地上的衣物褶皱不堪,乳白的精液已经凝固,分不清是流域还是x总射出来的东西。

看着那些痕迹,我心跳加快,流域虚弱的样子映入眼底,他今天大概不能上班了,我跪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大腿,久违的热流涌到我的胯下,我握住自己的二两肉,艰难地将这坨小东西塞到流域的批里。

被艹了整晚的逼肉轻而易举地迎接着我的东西,热情包裹住我,流域下意识收缩穴肉,夹的我情不自禁喟叹一声,稀薄的精液缓缓吐出,我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流域缓缓睁开眼,撑着酸痛的身体挪开下身,我疲软的阴茎就这样滑落,他声音沙哑地抱怨道,“一大早又来?”他扯着被子包裹着自己,“你吃药了吗这么精力旺盛。”

随意的一句话戳到我的痛处,我将他的被子掖好,狼狈地将性器塞进裤子里。

一抬头,疲惫的流域已经闭上眼,嘴角还残留着被反复研磨的细微伤口。他昨晚喝得太醉,因此印象模糊,大概是以为我又吃了药,折磨了他整晚。

我追流域时奉行着纯情套路,最大胆的行为不过是亲一亲,谁知正好与思想传统的流域契合,我在一众妄图得寸进尺的追求者里被他选中,直到新婚之夜才第一次上床。

可他不知道的事,恋爱时我不止一次想要撕开他的练功服将他狠狠压在身下,而一直未实践的原因不是我洁身自好,而是我与外表不符的短小阴茎与半分钟就射的尴尬处境。

我至今记得结婚那天晚上,流域主动敞开大腿,而我那小东西久久硬不起来,我在他安慰的目光里吃了药,短小的长度连他的g点都戳不到。我急得满头是汗,刚插进去就泻得毫无尊严。

自此之后,流域也很少与我做爱,他怕伤害我男人的自尊心,而我也只敢在某些关灯的夜晚仓促解决。所幸他并不热衷性爱,主动用无形的贞操锁将自己束缚起来,因此我的愧疚感也少了许多。

即使我给不了他快感,可我努力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据流域所说,他就心满意足。

离开前我带上门,将早已准备好的粥放到桌上,我对不起他,我低下头,而为了他好,我也绝不会让他知道昨晚的真相。

只是,我有些不安地想到,x总昨晚给他的快感,流域真能毫无察觉吗。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体验到男人粗大的阴茎和女性高潮。


之后的日子里流域并没有什么异样,他过于传统,因此耻于在我面前谈论做爱的感受,加上他的工作繁忙,依旧清心寡欲地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而我也顺利留了下来,调到某个后勤部门,工资少了许多,然而好歹保住了工作。

可当人轻而易举地获得某些东西时,内心的贪婪就会成倍增加,我看着眼熟的女人被部门领导奉承,笑得花枝乱颤。她似乎又要升职,嘴碎的谣言暗地里流传,至于通过什么手段,许多人说是业务做的好,而我深知最大的原因不过是她攀上了大老板的关系。

我嫉妒得双眼发红,这样胸大无脑的女人都能步步高升,那我凭什么只能窝在角落领那几千工资。

可在那天之后,我几乎没有机会见到x总,他也未主动找过我暗示其他东西,一时间难以揣测他的意思,是那晚没有尽兴吗?我苦思道,可流域身上的痕迹隔了快一个星期都未完全消散,显然男人那天兴致不错。

莫名其妙的大胆驱使着我又开始打听大老板的行程,他办公室的楼层以我的等级甚至无法入内,于是我只能注意着其他地点。终于,我不懈的努力得到回报,某天中午午休时,我在公司门口遇到了他,他毫不避讳地任由那个女人跟在身后,似乎是在汇报工作,可在我眼里不亚于调情,女人穿着紧身短裙,我脑海里瞬间出现某些不可名状的画面。“她又要升职了,”想起其他人艳羡的语气,我咬咬牙,决定学着这女人豁出一切。


被我带进酒店房间时流域还和我抱怨着最近的学生越来越不成熟,生活上一点小事就喜欢缠着流域倾诉,弄得流域下班时间越来越晚,可看着那些孩子苦恼的表情,流域拒绝的话语又说不出口。

他一无所知地跟在我身后,直到发觉我异常沉默才止住话。“你最近好像很累,”他从背后拥住我,“工作压力很大吗?”

突然的亲吻让他瞪大眼,我转过身捧住他的脸。“你…唔,”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下意识的挣扎变为顺从,流域任由我撕咬着他的嘴唇,温柔抚过我的后背。“有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的,”他用上目线乖巧地看着我,变为体贴的妻子,“不要总是让烦心事闷在心里。”

他的眼眉清纯,可再简单的眼波流转都让人心痒,于是连阅尽美女佳人的人物都不禁沉沦在他的眼眸中。我紧紧攥住他的手,猛地跪在流域面前。

他慌张地后退,然而回过神却依旧想要扶我起来。“你…”“流域…”我恳切地抬头看他,“我只有你了,”我的泪夺眶而出,演技精彩得连自己都沉浸其中,“你会帮我对吗?”

流域努力擦拭着我的泪,语气放软,“老公…到底怎么回事?”“你会帮我对吗?”我依旧倔强得重复着话语,死死盯住流域。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应和着我,“我会帮你,我们是夫妻,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你别这样…”他徒劳无功地想要拽我起来,却发现我的力气大到甚至还将他扯倒在地。我喃喃地抱住他,“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就是上次吃饭的那个,他很欣赏我,说要给我升职,可是…”我艰难地斟酌着字眼,心一横脱口而出道,“他很喜欢你…你能不能…你能不能陪他睡一次?”

我被猛得推开,流域难以置信地捂住嘴,身体控制不住颤抖,“你疯了?”

我像是沙漠里寻找到一滴水的难民,跪行着挪动到他面前,“一次就行,”我面目狰狞,“流域,一次就可以…”

巴掌挥在我的脸上,和从前受过的打骂相比,流域的力度简直软绵,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却被我冲上前紧紧抱住。“老婆,求求你…我已经快三十了…我不能这样耗下去,”我痛苦地挽求着,“我很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你家里人不喜欢我,就因为我穷,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流域…”

“我从来都不需要你有多厉害,”流域声音颤抖,“一开始我和你在一起,难道是因为你多有钱多了不起吗?”他眼泪一滴滴地滚落下来划过脸颊,失态至此他也像是琼瑶剧里的主角,梨花带雨。

我想起自己试探性地询问x总那晚的感受,他冰冷的话语让我僵在原地,“我可不喜欢奸//尸。”

流域醉得太过,清醒着才能“情投意合。”


流域狠不下心踢开我,于是我们只能拉扯着,他努力挣开我的手,转身的瞬间抵上男人的胸膛。x总冷眼看着这场闹剧,轻描淡写地下了最后通牒,“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他客气地给流域让出路。

我绝望地看着流域握上门把手,拧开的一刻,男人突然开口道,“这周五前去办离职吧。”他怜悯地看了我一眼,随后目送着流域决绝的背影。

即将踏出房门的一刻,流域缓缓转过身,他不忍地避开我的视线,拽住x总的衣袖。
“就一次…”他说得很轻,轻到消散在关门声中。

我瘫坐在玄关处,看着流域的衣服像精美的礼物包装一样被剥开,醉酒的那晚他毫无印象,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流域不安地环住胸,目光不知道该投向哪里。

他被掰过脸,被迫接受着深吻,我听着暧昧的水声响起,伴随着皮带解开的声音,硬挺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插到流域的穴里。

“啊…”

流域痛苦地抓住身上人的肩,穴肉被一次又一次破开。他努力踮起脚,让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不要更深入,然而事与愿违。

我愤恨地瞠目,看着粗大阴茎抽出时晶莹的逼水,和几缕血丝。

流域脱力般妥协地将头埋在x总的肩上,痛苦地大声哭泣起来。

他的女性器官竟然成熟到连处女膜都有,我的视线被男人的后背挡住。我和流域结婚这么久,连那层膜都没有触碰过。


流域痛苦地呻吟着,从下身直到腹部,滚烫的凶器似乎要劈开他的血肉 。那层薄薄的膜被轻而易举地戳破,黏腻的初血被龟头顶进更深处,“好疼…”流域皱紧眉,可怜地抽泣起来。
湿润的舌闯进他的口腔,强制的横扫让流域的注意力被转移,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使他的呻吟被撞的稀碎,“啊…”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颠簸,双腿乏力地筋挛。

然而很快,凄惨的哭噎中夹杂了别样韵味,尾音逐渐缠绵,从未涉足的敏感点被反复碾过,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流域懵懂的神经。他咬唇妄图抑制自己的失态,然而更大的快感榨干全部力气,随着胀大的性器磨过软嫩的穴肉,流域的神情逐渐涣散。

我看着x总那骇人的性器在肚皮上显露弧度,他插得很深,几乎填满流域寂寞多年的阴道,充实感让流域情难自禁,交合处的血丝和激烈撞出的泡沫混合,顺着他的大腿滑落,流域翻着白眼,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浪荡神态。

他完全没了力气,瘫软在男人的身上,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起伏,胯间秀气的阴茎也被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到挺立,顶端溢出透明液体。

气氛极速升温,似乎犹感不足,x总维持着抱肏的动作,托着流域肥软的屁股走向床边。泥泞不堪的下身完全展露,流域的柔韧性一直很好,我无力地看着他的双腿被掰成一条直线,脚尖紧绷,那滚烫的阴茎如何野蛮地插入充血的肥唇,软嫩的逼肉如何在那东西拔出时极尽挽留,从我的角度看的一清二楚。

流域紧紧攥住床单,维持自己颠簸流离的位置,他与x总正面相对,贫瘠的胸膛向上送,红豆般的乳头镶嵌在雪白的肌肤上,浓密的睫毛被泪珠打湿。

面前肉体交缠的淫靡景色让我不自禁地将手挪到胯下。

“嗯…慢点…”流域被肏得话都说不清楚,“好涨…太烫了…”他哭得一塌糊涂,“好烫…”
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我看到x总餍足地停下动作,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出,我的阴茎也泄出一点稀薄的液体。

流域被灌得满满当当,我这才意识到x总是无套内射在我爱人的逼里,性器拔出时黏腻的液体随之滑出,流域胸口剧烈起伏,艰难地喘息着,精液从他泥泞不堪的肉穴中吐露出来,“噗嗤”涌出唇瓣的阻挡,在身下积累了一滩水渍。

我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手上全是自己的脏东西,我闭上眼试图忘记自己此刻的窝囊模样,于是也相应的错过了那一声“咔嚓”声。

流域无力地试图挡住自己的脸,然而男人依旧将他此刻的媚态收入镜头。x总温柔地吻过他的眼睑,“我们还会再见的。宝贝。”

十一
这之后我被提到另一个不错的部门,也堪堪能享受点小领导的满足感。流域却与我日渐疏远,他依旧关心着我的生活,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可我明显能感受到有哪里不同。当我凑近正在回消息的他时,他会下意识地躲开,两床被子也阻挡了我们夜里仅有的暧昧,他时常失神皱眉,然而却不再向我倾诉任何苦恼。

我以为是之前那次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于是也只能迁就着他的态度。

而更明显的不同,是x总对我的视而不见,当我试图讨好地笑着上前时,他目不斜视地直接走过,甚至当我试探着再次相邀,也得不到他半点反应。

或许是尝过之后就腻味,我暗地想着,原来到手之后就失去新鲜感是男人的通病。多次碰壁后我也不再挣扎,安慰自己能得到现在的职位已然不错。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直到我无意看到了流域的手机。

露骨的照片几乎日日发送,性感情趣内衣包裹的身体我无比熟悉,原来流域背着我在和x总偷偷联系。我恼羞成怒地向上翻看着聊天记录。

几乎都是x总单方面的命令,然而流域似乎也乐在其中,他满足着男人每条要求,穿上那些衣不蔽体的透明布料搔首弄姿。

x总将东西寄给他,为了躲开我,流域的地址甚至直接填写着他的工作室。

我随意点开一个视频,看着空荡的练舞室里,他穿着单薄的女士内衣劈叉下腰。流域两指并拢,隔着粗粝的布料缓慢磨蹭女穴,滑腻的液体浸湿一小块蕾丝内裤,之后内裤被拨到一旁,丰盈的唇肉已经沾上湿漉漉的淫珠 ,他缓了缓,随后拨开唇肉露出那条缝,阴蒂早已按捺不住地凸起,被他反复揉捏着,肉粒被掐着向外揪起,佐以指甲的刮挠,刺激之下一小股逼水慢慢流出,最后被流域脱下的内裤擦拭干净。

他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屈辱,然而我猜他应该也乐在其中。

毕竟他拍了那么多照片与视频送给对方。

我充满恶意地揣测,或许某个我加班的深夜,流域就在酒店被x总肏到高潮,露出一副婊子模样。

但我毫无办法。

我只能在流域又一次裹紧自己的被子时将他从被窝里扯出,不顾他诧异到惊慌失措的神情扒开他的裤子。

怒火充斥着我的脑海,让我精气旺盛,我气势汹汹地掏出自己的东西,幻想着自己也拥有x总那样的肉棒,捅进流域不知羞耻的穴里,插到他双颊坨红。

可那东西不争气地耷拉着,将我拖回现实,我仿佛从流域的眼神中看到了鄙夷,这让我更加愤怒。他挪开视线,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地说道,“我累了,你也早点睡吧。”

我没有和他撕破脸,甚至不曾提到他手机里不堪的聊天记录。我的美满家庭依托于他,工作取决于x总,更何况,是我先将他送到x总床上,让他体会到被灌满的快感。

可窥探欲不会因为畏惧而消失,当时间与酒店房间号出现在流域的手机里时,我暗暗记下了信息。

房门半掩着,我顺利地混进了他们偷情的卧室,淋浴间的水声突然停止,随着脚步声逼近,我慌不择路地躲进衣柜里。

衣柜的设计独特,面部贴近时能隔着缝隙浅浅看到外面的清形,于是我意料之中地看到流域出现在我的视野内,被等待已久的x总压倒在床上。他的半推半就简直是最佳的床间情趣,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刺耳的呻吟声戳伤我的内心,我却依旧忍不住凑近缝隙。流域的穴被肏得不堪,x总拿着润滑剂倒到手上。

我困惑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他的指尖开始在流域的肛门处打转。

疯了。我张大嘴,即使是我,也从未想过要肏流域的后面,相比于干涩的甬道,女穴的吸引力毋庸置疑。

我看着只玩过女人的x总耐心十足地插进一根手指,伴着流域压低声音的轻呼,又顺着黏滑的润滑剂插进第二根。

男人的地方及其紧,x总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时艰难到额前青筋突显。他哄着流域与自己交换唾液,大掌按捏着流域的臀部让他放松,完全进去的一刻我看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之后就是相似的九浅一深。

x总很快从男人的性交中得了趣,而流域绷紧着身子,脚趾紧张地蜷曲,他还不太适应身体里的东西插入的地方,于是将头埋在被子里小声轻哼。

似乎是不满流域僵硬的反应,为了进的更深,男人再次将他抱起,流域的前胸抵上衣柜。

我被遮挡住视线,唯一可见的,只有消失在后穴中的阴茎,和从流域批里淅淅沥沥留下的淫水。

顺着衣柜的缝隙,滴落在我的鼻尖。

十二
最后一位学员离开时已近暮色,流域松了口气,他将单薄的外套披上,收拾好东西准备关灯。
“叮。”

流域僵在原地,他恐惧地将手机下意识甩到一边,滑落到地上。然而视频铃声一直在响,似是催命的音符,流域咬咬唇,终究还是捡起手机。

果不其然,是男人发的消息。

自从那天瘫软在床上满目狼藉被拍了照片后,流域内心就一直惴惴不安,可过了一周也没有奇怪的事,他本以为到此为止,直到某个深夜收到那些短信。

不堪入目的主人公是满脸潮红的他。这些照片一旦流出去,后果怎样不言而喻。流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于是瞒着伴侣被迫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

“还没下班吗?”男人的话隔着手机有些失真。“刚准备走。”流域回答道。他期望着男人报出酒店和房间号,那至少意味着他不用在私密场合之外做出不雅的事。可对方今天似乎又想玩点别的,流域听见男人轻轻地笑,若有所思道,“那正好。”

手机镜头全方位展示着舞蹈室的模样,掠过房间中心时,流域看到对方一闪而过的勾起的唇角。对流域而言那不是一段有趣的回忆,他穿着女士内衣在这里自慰,将自己玩到喷水的模样发给男人。

似乎察觉到流域的态度,男人打趣道,“放心,今天不玩那个。”x总没有错过流域眼底的恨意,但他并不在意。透过镜头,他再次仔细打量着这个流域日常工作的地方,然后视线停留。

“新换的把杆吗?”流域之前的学生以小孩儿为主,因此压腿的把杆买的是儿童式,直到最近他开始开青少年班,新装的把杆高度成人也能适用。

流域内心的不安逐渐放大,对方的询问总不可能是让自己表演压腿。果然,短暂沉默过后,新的命令下达,“裤子脱了,去磨一磨。”

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流域身上,让他无处遁形。

那些淫乱的不雅照片越拍越多,而他毫无办法,他像是被揪住敏感的后颈,只要男人一用力,就能跌落万丈深渊。从一开始,流域再一次后悔,就不该被下跪的痛哭流涕蒙蔽。

他将手机摆好,确保能完全将自己展露在男人面前。上身穿得正常,下身却一丝不挂。冰冷的空气触碰到赤裸的下半身,不知从哪里吹来的冷风刮过他垂落的阴茎和鲍唇,流域下意识夹紧腿。

“流域,”男人催促道,“快一点。”

把杆的高度大约齐腰,于是流域只能双手握着杆子,努力踮起脚尖。他背对着镜头,布满红印的臀肉随着动作小幅颠簸,随着愈发靠近,流域一只手小心拨开自己的性器,踮脚,用力,阴唇的顶端终于抵到杆子边缘。

流域被冰得打颤,电流般的刺激从阴蒂攀上脑海,他低下头喘气,没过多久,腰肢带动着下身摆动起来。

圆形的木质边际捅不进蚌肉,只随着动作缓缓撑开两瓣阴唇。是漂亮的粉色,即使流域已经被他干了那么多次,他的女穴依旧像未尽人事的处子。

男人看着流域用阴蒂缓缓磨擦着把杆边缘,这个意外之喜的小人妻完全散发出糜烂的香气,流域弓着腰,学着男人教授给他的动作拨弄着自己的乳头,用力掐住,然后拧转,在疼痛中收获敏感的刺激,他感觉杆子上已经有黏腻的液体,像蜗牛爬过留下晶莹的体液。
流域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食髓知味地做出反应。

镜头后的视线如针刺。

流域摘下自己的壳,他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带动着春意的喘息。坚硬冰冷的木头被他奸淫着,他的大腿感到酸痛,脚尖近乎垂直紧绷。

然后很快他诧异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起来。

流域加快摇摆摩擦的幅度,嫩肉撞在把杆边缘,他开始淌水,甚至分不清是精液逼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顺着他光裸的大腿蜿蜒而下,积聚在他瘦削的脚踝处。他的上半身完全趴在杆子上,寂静的教室里只能听到水声和他唇间溢出的呻吟与喘息。“唔…”在某个节点,流域身体一绷,随后脱力般趴伏在把杆上。他神态迷离地闭上眼。

就在这时,流域听到门打开的吱呀声。

再近一步,他的学生、或是某个同事,无意闯进的朋友就将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被剥去外壳的一摊烂肉,盘踞在他引以为豪的教学器具上。

恐惧战胜一切,流域慌忙转身,想要捡起丢在地上的裤子,他的脚底被流下的水浸湿,打滑后险些跌落在地。然后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

流域视死如归般抬起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男人看着他因为委屈而泛红的鼻尖和眼角,忍不住亲吻着流域的嘴角。

十三
火锅的雾气蒸腾,四周人声鼎沸。鲜红的辣锅翻滚着,桌上其他人开始大声吆喝起来,“老同学好久不见。”他们勾肩搭背,仿佛不是几年不见的初中同学,甚至连我的联系方式都几乎没有。
每隔一段时间,同学聚会如期展开。热情地回忆往事背后是无意展露的新表或包包,这个刚升职,那个娶了上司的女儿,齐聚的理由冠冕堂皇,实则不过是为了炫耀。

我低下头,沉默地喝酒。直到正对面的陌生的脸唤起我的名字,“喝呀!”他热情地和我攀谈,而这一切不过源于—“流域也喝一点吗?我小舅子在你班上,说可喜欢流老师了。”

我能够与他们聚会而非落荒而逃,不过因为我娶了流域。

我看向一旁的流域,他今天异常沉默。即使自那天之后我们很少交流,但他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不给我面子。他的脸被熏得通红,似乎在发呆。

或许是辛辣地口味太过刺激,我的手悄无声息地放在流域的手背上,然而在肌肤贴合的那一刻他突然站起身。

“我去趟洗手间。”他面无表情地快速离去,背影竟有些仓皇。

“诶服务员空调开低一点吧?”对面的老同学继续喊道,“我看流域脸都热红了。”

我攥紧手边的纸巾,将它盘得皱巴巴,随后突然站起。“我出去透透气。”桌上其他人并未在意。

拉着路过的服务员询问了洗手间的位置,我心乱如麻地走去。“清洁卫生”的警示牌摆在男洗手间外,“奇怪,怎么这个点打扫。”身后来如厕的男人疑惑地离开。

我沉思片刻,回头看了看,洗手间外是一条走廊,走廊尽头转弯才到大厅,因此有些安静。
就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我听到小声地闷哼。

洗手间的门被我缓缓打开。

流域被抱坐在洗手台上,身下垫着一件西装。他一条腿自然垂落,另一条腿被身前的男人架在肩上。

“x总。”我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

几根链子勾在架起的腿弯,银链晃动着,其上的珍珠像是刚从蚌肉中挖出,还带着液体滴落。
流域的下身光裸,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勾在腿间的是他的内裤。在他贴合的西装下,他今天就穿着这样一条几根链子勾勒出的东西和同学聚会,扮演着我的妻子。

随后我很快知道他脸红的原因,在女穴下方,一根细绳隐没在臀间。屁穴的肉一开一合翕张着,吐露出埋在身体里东西的顶端,一个还在高频抖动的粉色跳蛋。

突然之间,跳蛋加快速度,伴随着流域一阵轻呼,他挽住x总的脖颈。

“啊…”我从没听过流域发出这么媚的叫床声,“关掉…我不行了…”他求饶的语气仿佛在撒娇,流域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处。“太快了…”

跳蛋被x总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得推向更深处,流域连肚子都开始痉挛起来,腰肢被x总的手紧紧钳制住,他的腿根沁上一层汗。

“啊…”流域带着哭腔,“我得,我得出去了,他们还在外面。”

但男人只是强硬地堵住他的唇,x总抚上流域的性器,那东西立刻兴奋地立起来。他的手很大,熟练地用指腹不断摩挲着流域的龟头,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手中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流域红着脸不断摇头,然后换来地只是更快速地撸动。

我看见他的脚趾绷紧又放松,乳白的精液射在男人的领带上。x总看着失神的流域,将手上的白浆抹在他的唇珠上。

他温柔地舔舐着流域的嘴角,纠正他的错误,“他们在外面又怎么样,”我后背发凉,“老公在这里呢。”
一瞬间,我以为他发现了我,我的心跳得很快,后背被这场面弄的浸满冷汗。

然而流域没有回头看向我。他精疲力尽地与男人目光对峙着,最终在那颗跳蛋被捅进更深处之前小声妥协道,“老公。”

x总满意地抱住流域。

十四
我的脸色随着时间推移愈发苍白。

流域回来时饭局已经快要结束,殷切的老同学们关心着流域这么久未归是否身体不适,在得到模糊解释后又相邀下次再见。从头至尾,我像个透明人。

我看着流域潮红的脸色,他不自在地抚平自己的裤子,修长指尖顺着布料紧紧贴合漂亮臀型,不见一丝突兀。

他礼貌笑着,对其他人的关切略表谢意。

回家的途中,副驾上的他坐立不安,几次小心调整坐姿。我的余光瞥过,在被他发现前收回。
是被抽到红肿无法安然坐下,还是又塞着什么小玩意儿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交给其他人,或者,我又看着他再次偷偷扯了扯胯间的布料,难耐地像是连最后一层底线都被丢弃。

到家后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流域疑惑地看向我,直到穿着围裙的妇女从厨房走出。

她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见到我们的第一眼就皱起眉,半带埋怨地接过我手里的公文包。
“这么晚才回啊,又在外面吃?过日子还是要学学自己做菜的,在外面下馆子哪里有家里的菜卫生啊?”我妈没分半点眼神给流域,然而语气中的指责显而易见。

“妈,”我脑子瞬间炸开,“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她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我怎么不能来啊,一天天的都不和家里联系,我担心你们来看看怎么啦?”说着她就唤着我和流域坐下,劝我们再吃点。

“不用,”流域冷着脸从餐桌旁走过,“我去睡了。”

赶在我妈发火之前,我抱住她哄道,“诶呀今天同学聚会我们吃的好饱,这些菜明天再吃好吗?”她翻了个白眼,终究没说什么。

我感到头疼欲裂。

其实和传统意义上的母亲不同,我妈甚至可以称得上思想开明,从小到大她从未约束我,也不会像其他家里一样盯着我的成绩与交友,甚至在我疑似早恋时与我震怒的父亲据理力争,擦干我委屈的泪告诉我喜欢一个人没有错。

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坦然接受我喜欢男人。

带着流域回家时她第一次没拦着父亲,满眼失望的神情我至今难忘,直到最终我和流域百般努力,她才堪堪接受了这段婚姻。

她在我面前是个难能可贵的母亲,可对待流域又变成一个苛刻古板的婆婆。流域几次试图缓和关系都被甩脸色,久而久之也放弃和她交流。

她按捺下情绪,扯过我的手低声问,“你们…那个怎么样啊?”我一下子抽开手臂,“…就那样呗。我们暂时不想要小孩儿。”

见她露出不赞同的神情,我连忙扯开话题,“行啦妈,我会和他做思想工作的,你今天也累了,赶紧收拾完去睡吧。”

看着我妈不情不愿离开的身影,我这才松了口气,然而很快又陷入烦躁的状态。

当初我家里人同意我们在一起,更大的原因是我偷偷将流域的秘密告诉了父母。流域很忌讳其他人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然而为了能尽早冲破家庭的束缚,我还是私下和家里人保证,和流域结婚并不会影响我有孩子。

这件事我一直瞒着流域,毕竟我也曾和他承诺绝不会告诉其他人他的身体状况。

可一个谎言需要更多谎言维护,结婚后家里人几次提及要小孩的事,为了不让他们催到流域面前,我也只能缓兵之计,最后干脆说是我们暂时没有打算,等我工作稳定下来再将事情提上日程。

他们不知道没有孩子是因为我残缺的身体状况,于是听说我升职后又开始暗示这件事。

然而最近x总和流域的事情闹的我心神不宁,我也很少和家里再联系,可我没想到,这次妈竟然直接上门催我,我头痛欲裂。

刚结婚的时候,我曾经打探过流域的态度。他对自身的女性器官甚至厌恶,更别提让他怀胎十月生个孩子。

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聚会时偷窥的画面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突然萌生出胆大的想法。流域和x总的性交看情况还是以女性器官为主,或许,他现在也能够坦然接受自己与寻常男人不同的身体情况。他最心软,说不定,这件事就有转机。只是我的小兄弟太不争气,如果流域同意了,恐怕我得提前备些助兴的药物。

想到这,我轻悄悄推开卧室的门。流域已经洗漱好,倚靠在床头看手机,神色晦暗不明。
我猜到大概又是在和x总调情,然而还是爬上床贴到他的身边。

“老婆…”我挽住他的腰。

流域迅速锁屏,抿唇看向我。“衣服都没换,”他似乎心情不太好,但还是轻声细语地说道,“别弄脏床。”

我得寸进尺,凑近他的脸轻轻落下一吻,“老婆,问你个事儿呗。”他微微颔首,示意我有事赶紧说。

我的手挪到他的腹部,试探性地摩挲着,“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抬首看他,“你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啊?”

他脸色大变,挥开我的手,“我不可能要小孩儿,”他语气坚定,又补充道,“等技术成熟了我会去做手术去掉多余的东西,你别告诉我你和我在一起还想着传宗接代。”

流域这话说得不太好听,我也沉下脸。“你知道我妈她不太喜欢你,如果有了小孩儿…”

“我不可能生孩子。”流域扭过头不愿意再交流,“我给不了他正常的成长环境。”

我们僵持许久,我咬咬牙满心不甘,然而还是决定先哄好他。侧身向前的一刻他的手机又弹出微信消息,一连几个不断涌现在屏幕上,流域下意识将手机反扣,而我的怒气在这一瞬达到顶峰。

“谁给你发的消息,”我尽量平静下来,“这么多,怎么不看。”“朋友。”他似乎仍在气头上,只吐出两个字,之后再无反应。

和流域在一起这么久,尽管他大部分时间维持着温润如玉的处事风格,可我知道本质他也是个被从小骄纵的大小姐性子。每次闹矛盾,无论对错,最终只能是我腆着脸赔礼道歉。

我在和流域关系中始终保持着弱势地位,可出于这段婚姻的来之不易与流域大部分时间对我肉眼可见的袒护,我都忍了下来。

可我毕竟算是个大男人,一天到晚在外当孙子不说,回来还要顾及着流域的脾气,我知道他对当初我将他骗到酒店的事所有不满,于是之后他和x总的风流韵事我也怀着愧疚之心视若不见,我矛盾地在他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操干时内心莫名兴奋,却又在之后升起埋怨。

说是因为真爱,可说不定是认准了我管不住他,才和我这样庸俗的男人走向婚姻。

恶意猜测被越放越大,耳边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再度响起。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我突然涌起莫名的勇气,冷笑道,“x总要知道都干了你那么多回了还只是个普通朋友,恐怕也该伤心了。”

空气突然沉默。

流域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说什么?”

看着他的表情,我的底气被瞬间抽干,强撑着嘲讽道,“不愿意给我生孩子,是想给他这个‘老公’生孩子吧?”

话说出口我就立刻后悔,流域的脸变得煞白,他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良久之后,他泄力般低下头。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将脸埋在臂弯中,无声啜泣,肩膀小幅度耸动着。
相识以来,我没有见过流域哭过,他总是目标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即使彷徨不安也不会在其他人面前表露。

可此刻,他无措地蜷缩在床上,“我能怎么办呢…”

我意识到或许实际情况与我想得有些不同,但我是个懦弱的男人,从始至终。

想要摸摸他头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我拿起流域的手机。解锁密码一如既往是我的生日。
我鼓足勇气点开微信,那些不堪的照片又出现在我面前,不同的是,发送方是对方。

x总镜头下的人带着难言的欲色,他躺在洗手台上,身下垫的西装早已褶皱不堪。
星星点点的精液洒落腹部和臀间,他闭着眼,像是一朵被肏熟的糜烂的花。
任何相识的人,都能一眼认出这是谁。

我终于反应迟钝地意识到这些事情的源头,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多的情色照片的源头,来自于哪次意外。

新的消息发送过来,我手指颤抖地点开语音,x总胜券在握般情人厮语道。

“你知道你现在根本离不开我。”
“流域,把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好吗?”

十五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语音所蕴含的深意,直到流域颤抖着将对方拉黑删除。

眼前被光怪陆离的景象堆积,耳鸣声震的我突然什么都听不见,片刻后,我紧紧攥住流域的手,抓得他生疼,我听见自己结结巴巴地问道,“流域,你…你的孩子…”

我感受到自己油然而生的恐惧,然而很快又转变为巨大的奔涌而出的兴奋。

我根本不可能让他生孩子,可我需要一个孩子。

流域没有挣开我的束缚,他只是轻轻扫了一眼腹部,不着痕迹地蹙眉,“我会想办法打掉他。”
“不行!”我脱口而出的声音如此尖锐,连给自己掩饰的机会都未预留。

作为一个丈夫,我应该附和他打掉这个其他男人埋在他肚子里的种子;可我又想到父母失望的神情:只要我们不告诉他,这孩子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笃定x总与流域已经单方面闹僵,能让流域这样的人毅然删除微信,那就证明他已经触及流域的底线。于是我留下这个孩子的理由又多了一条,这个流淌着上流阶层血脉的孩子,以后只能叫我爸爸,我扭曲地感觉到出了口恶气,即使流域此刻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被我的强硬态度打断,然而又再次强调,“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

阳奉阴违的事我不是第一次做,于是我握住流域的手,点头答应,“好。”

我开始花更多时间和流域在一起,我询问他最新的情况,将滋养的汤汤水水端到他面前哄他喝下。“你太瘦了,”我告诉他人流对身体伤害太大,又多次提到孩子如何可爱试图挽回他的决定。

然而流域不为所动。他发现这个孩子时已经过了药流的最佳时间,于是只能努力寻找着有能力替他做人流的医生。

唯一让我暂缓口气的是,x总之后几乎没再联系流域。他似乎对于有人敢驳斥他的行为恼怒,再度找到流域面前时不顾一旁的我,威胁着要将那些照片爆出。而流域只是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落下一句,“他早就知道了。你想发就发出来,”流域带着我离开,“我成了出轨的荡妇,x总你也别想逃过小三的议论。”

x总站在原地,目光凝重地盯着流域离去,再没找过他。离开男人视线的第一秒,流域就直挺挺地倒在我怀里,他强打起精神试图割裂影响我们婚姻的不稳定因素,可近些天早已让他精疲力竭。有胆量做双性人手术的医生寥寥无几,孕早期的不良反应又让他夜不能寐。

我心疼不已,然而这让我能有更多精力专心想着眼前的问题,该怎样让流域回心转意。
流域还是我严格意义上的妻子,这是我目前最好的筹码。

而不知道是顾及着自己的名声还是最后对流域怀有一丝眷恋,x总迟迟没有发出那些照片。

十六
时间一天天过去,流域怀孕已经快两个月,即将错过人流的最佳时期。他做好一切准备,可还是找不到医生。
如果不是尚有一丝理智,我怀疑他简直要用些直接伤害自己的方式流掉这个孩子。他对肚子里成长的小东西到了难以言喻的厌恶程度。大概是因为一旦这孩子生下来,将时时刻刻提醒他畸形的身体与曾经脱离掌控的性爱体验,他孤傲的人生格言不允许这样的污点存在。

流域周身的气氛越来越紧绷,我不再提及留下孩子这件事,因为我有强烈的预感,他或许真的没办法打掉肚子里的东西。那么我就只需要等待着他无可奈何的放弃,最终生下“我们的孩子”。我暂时将生产时的问题抛之脑后,短暂沉浸在喜悦中。

可x总再次出现在不恰当的时机。某个夜晚,流域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告诉我,“x总说他可以介绍合适的医生。”

条件是他们最后一次共度春宵,我简称之为分手炮。

十七
x总和流域贴合在一起,自然地仿佛天生一对。对于我的跟随,x总毫不意外,他完全忽略我,与流域进入状态。

热烈的吻碾磨着流域,下意识地张嘴让入侵者长驱直入,流域踮起脚,被带动着解开衬衫扣子。修长的腿从裤子中滑落,他惊呼着被抱起来,双腿圈住唯一的支撑点。

我忍不住后退,后背抵上丰满的软肉。女人脱下她的红裙,褐色的乳晕映入我的眼眸,她挺直胸,向我展示她傲人的资本,就在我晃神的一刻,她吻住我的唇。

流域被把住大腿,女穴隔着布料磨上x总已经兴奋的阴茎。比起他羞愧难当的表情,流域那柔弱的器官率先缴械投敌,热乎乎的淫水溢出,x总的裤子很快沾染上一片水渍。

身下的花裸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遮挡。流域是个难能可贵的白虎,那两半阴唇大咧咧地露在外面,像是两瓣蝴蝶的翅膀,渗着透明汁液,展翅欲飞。

女人的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腰带,随着拉链拉开,我半硬的小东西被她在手里把玩,长指甲掠过我的顶端,红唇微抿,她肥大的肉逼将我的性器吞没。

流域开始呻吟,他干涩的女穴被x总兴奋的性器不断抽插,体内的媚肉随着大操大合的动作不断吸吮,阴蒂在摩擦中肿起来,从隐蔽的角落探出头。那颗小小的肉核将所有的快感汇聚到一处,迷途的小溪汇入河海,淅淅沥沥的水喷射着,在炙热的柱身上浇灌出一层晶莹透亮的膜。

x总的动作渐渐放缓,就在流域以为自己侥幸告一段落时,疲惫的腰被紧紧握住,随着重力的作用,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硕大的阴茎深深顶了进去,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流域大脑一片空白,直到顶上一圈肥嘟嘟的软肉。

流域无措地抓挠着x总的肩,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然而源源不断的逼水随着胯部激烈耸动而滴落,愈来愈猛烈地撞击试图凿开那圈软肉,流域的子宫口徒劳地负隅顽抗,穴肉绞紧不断动作的阴茎,他疼得头皮发麻,在这未知的恐惧背后,是不断堆积的快感。流域只能用虚脱的手臂捂住自己的腹部。

x总终于说出了见到流域的第一句话,“不是想流掉他吗,”宫口念念不舍地挽留着野蛮的性器,“帮你肏掉不好吗。”

十八
我那无用的软肉被女人的逼肉滋润着,我甚至没有动作,她就大声呻吟起来,带着老练的媚态,她握住我的手,将它们放在她那对大奶上。披肩秀发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女人香气,我情不自禁地揉捏起她的胸,扯住女人的乳头兴奋地低吼。

流域被捞起一条腿,猛地翻过身。体内的阴茎搅弄着,激起一阵酥麻,这个姿势下,他正对着我大敞着腿。我能看清他红肿的逼肉里滴落的白浊,他也亲眼目睹女人做作的叫春。
即使如此狼狈,我被他余光一瞥也立刻妄图松开手。然而女人又扭动起来,我的手被按在她的胸前动弹不得,简直要埋在这两团雪团中。

x总覆上流域的胸,然而什么都抓不住,他只是模仿着流域所见到的,也开始揉着流域不明显的乳肉。薄薄的一层,流域被揉得生疼,他扭过头试图挣脱,却被x总扼住下颌。男人强制性让他观赏着我与女人的快活,附耳道,“等你生了孩子之后,奶子也会变大吗?新鲜的奶汁从你的乳孔里溢出来,然后被孩子含在嘴里。”x总揪着小巧的乳粒,继续说道,“就像她一样,你看你那个废物老公多喜欢。”

他契而不舍地揉着,指腹碾磨,仿佛今天就要揉到流域的乳头开孔,涨出乳汁。

流域只能摇头,他的身下和胸前都被粗暴地使力,滚烫的精液射在温暖的甬道里,耳边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与我的粗喘。他的性器也硬起来,随着身体被灌满而开始射出黏稠的精液。

我的性器随着女人的动作而滑落,她蹲下身,将流域射出的粘液吞入口中,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石楠味沾满我的口腔。女人与我舌吻,将刚获得的东西渡入我的口中。

那是我妻子的精液。

十九
大脑恢复意识后我餍足地咂舌,女人浮夸的反馈与媚叫让我男人的自尊心大大满足。直到浑身燥热退去,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流域和x总已经不见身影。

我偏过头,女人正套上内衣,兜住她傲人的双峰,引得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然而片刻的温存似乎转瞬即逝,她冷着脸轻蔑地看着我,红艳的指甲弹了弹我已经疲软的小东西,“废逼东西。”女人憎恶地扭过头,套上裙子后转身离开。

我迷茫地瞪着天花板,大脑一片混乱。良久之后,我收拾好东西回家,空荡的房子毫无烟火气息。

流域没回来,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

像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手机短信的提醒声响起,陌生号码如同尖锐的刀,划破最后一层遮羞布。
照片中的我与看不清脸的女人深吻,嘴唇处黏腻液体涎落,我的手紧紧攥住女人的胸,短小的阴茎耷拉在胯部。

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另一段文字又发送过来。
我成了濒死的丧家犬,被人捏住后颈不能动弹。

二十
我和流域离婚了。

在民政局见面时他的脸惨白,被男人搂住腰状若无骨,鲜红的印章盖在离婚证上,我听见工作人员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避嫌。”

周边的人小心打量着我们,形单影只的我和身边的一对形成鲜明对比,我低下头,想象着那些人在心里对身旁这对狗男男指指点点的模样。

然而男人明显不是我这样怯懦的人,他语气平静地看向流域,满眼心疼,“为这种出轨的东西难过不值得…”

冷剑般的目光瞬间刺向我,那些声音逐渐清晰,“原来出轨的是这个,”“真不要脸,”“离的好,人家才是天生一对呢。”

我将头埋得更深,身体紧绷到哆嗦起来,冷汗浸湿我的背,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瞪向男人。
他又露出那副稳操胜券的表情,称我为他的手下败将,都算我高攀。

他从来没放弃过流域,只不过柔软的蚌肉反而拥有最坚硬的壳,怎样的手段都无法让流域离婚,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我。

一个自卑而又自负的爬虫,在看到那堆照片时连负隅顽抗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出轨,更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身下那个无用的阴茎,即使这一切都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对我老婆的觊觎,我依旧被抓住把柄。

只要不被人看到那些握住我男性自尊的照片,即使离婚了,我也能让自己处于亲戚朋友口中的受害者立场。

毕竟,流域那么漂亮。漂亮的人只要一两句风声,就会有人指责他是“荡妇”。

为了我的名声,我不得不放弃他。

可还没等我在同事朋友的打探中掉出三两泪,我就被辞退了。得知我和流域已经离婚,从前的朋友圈子也渐渐远离。

我联系不上男人,更联系不上流域,我发疯似的甚至想要去公司去流域的工作室闹,然而又一条消息让我哑口无言。

视频中的女人千娇百态,任何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都能在她的媚叫中沦陷,而我的东西埋在她的体内,抽插间清晰得看到它软趴趴的模样。

我想起流域似痛似爽的呻吟,和隐没在他股间的男人硬挺的巨大性器。和他相比,我这样的阳痿男算个什么东西。

他才肏了流域几个月,就让流域怀上了他的孩子。在那之前,我拥有流域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都恍若笑话。

绝望中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而后我恶意满满地想到,“可他再厉害,也给不了你一个家。”

流域,我发送微信,他会让你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让你成为不能见光的情人。
回应我的只有鲜红的感叹号。

二十一
寒风刺骨,我裹紧单薄的外套脚步匆匆。

转眼间和流域离婚已有几个月,我才发现我完全适应不了没有他的日子。就像今天,如果是从前,早在我出门前流域就会为我准备好暖和的围巾与抗风的大衣,最后踮起脚以一个吻送我出门。

可现在,我将胡子拉碴的下半张脸缩紧破旧的衣物中,逃避着回到那个满地垃圾的“家”里。
我找不到工作,也看不见前途,只能靠着积蓄在屋子里整日买醉,有时候我不无庆幸地想,幸亏流域将房子和大部分资产留给了我,而后又忿忿地自我厌弃,那不是理所应当的?毕竟是他先和野男人厮混。

更多时候,我会在酒精的作用放空大脑,假装他还在我身边,抱住我小声撒娇,安慰我“下次一定好一些。”

他曾经那么爱我。

“找死啊?”尖锐的车鸣声打断了我的慌神,我被人行道的红灯止住脚步。

风越刮越猛,红灯闪动着倒计时一百秒。

街边一辆黑车吸引了我的视线。我下意识看向车标。
往日我会嫌恶地骂两句朱门酒肉臭,可熟悉的车牌号和车窗露出的一丝缝隙蛊惑着我上前。
我的腿冻到打颤,而那声小声呻吟夹杂着温热的空调暖气从车缝中漏出。

半截圆润的脚趾踏上露出的车窗顶部,紧绷蜷曲。

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前,脸颊绯红一片,流域被男人抱着,粗大的性器蛮横捅进流域的后穴里,艳丽的女穴没被插入就阴蒂高涨,在隐忍的尖叫中潮喷。

流域的肚子突兀地鼓起,他用手艰难地护住肚子,胸前的乳肉也有些鼓涨。

很久不见,他还是那么漂亮。

不同于从前不食烟火的清冷模样,他眉眼间的媚态让他仿佛变成一个熟的太过的粉嫩桃子,轻轻一碰,汁水横陈。
他被插得上下颠动,脸上都沾上乳白精液,我听到他俯首地妥协,哭声中带着钩子,勾得人愈发心痒。他毫无顾忌地求饶,“轻一点…”仿佛脱口而出的不是背德的羞耻话语,“轻一点…老公…唔…”

小巧的乳肉被下意识送到男人面前,牙齿厮磨下乳尖红肿,“好胀…老公…再揉一揉…”他无比自然地说着恬不知耻的话,随着双眼失神地涣散,乳汁顺着他胸前的小馒头缓缓流下。
车窗渐渐闭合,严丝合缝的最后一秒,男人与反光镜中的我对上视线。

二十二
我蹲在不起眼的角落,观察着那辆车,在良久后有人打开车门。

骨架更小的人披散着长发,大衣直遮掩到脚踝,一个柔弱的妻子,倚靠着她高大的丈夫。腹部被顶起的幅度更应证了这一点,一个美满的三口之家即将诞生。路边的人为他们让路,向这个孕妇和她的丈夫投以微笑。

只有我知道,那不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可没人能听见我的嘶吼。我被拦在餐厅门外,瘫倒在几滴黏腻液体之上。
那是顺着隐藏在大衣之下的股间流下的,肮脏不堪的情欲。

二十三
很长时间,我都做噩梦。

梦见我第一次向男人展示流域身体时,对方突然变成血盆大口的妖怪;梦见酒店房间里我下跪时,流域头也不回地开门消失在一片雪白中;梦见那辆黑色的车,流域哭着透过窗缝呼救,然后被他身后的妖怪扯回黑暗中,肚子里爬出另一个丑陋的小妖怪。

我幻想自己成为救世的英雄,抱住他将他从血色中逃离,欣赏着他往日高傲的姿态再也不见,殷切地吻住我认错道歉。我大方地原谅了他,然后昂首挺胸地带着他回到我们的家。

我日夜颠倒地做梦,然后不分昼夜地酗酒。幻想在清醒时破灭,偶尔耀眼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时,我恶狠狠地想,“不知道流域现在是什么下贱模样。”

直到某个从前还算朋友的同事联系我。

“我下周结婚,哥们儿你来吗?”
“一晃眼都那么久了,从你辞职后我们还没聚过呢。”
“当初一起加班熬夜骂狗逼胖子的日子一去不回咯。”
“你还说要给我介绍你老婆呢,也没个信儿了,这次带过来,我也让你见见我老婆。”
“不收份子钱,等老板给我发个大的。”
“说起老板,也是厉害,我还以为他真和那位美女经理有一腿呢,结果竟然悄无声息交了男朋友,都结婚了。”
“他婚礼你错过可就太可惜了,这辈子没见过那场景,钱当流水似得洒呢。”
“有钱人可真好,连搞基都能搞到绝品,他对象你这种臭直男见了绝对都要激情澎湃,太tm有气质了。”
……

二十四
再次点开流域的微信,我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将我放出了黑名单。
我翻看着他的朋友圈,终于定格在那场盛大的婚礼。
一黑一白,两套西装。
某个海外的私人海岛上,流域和男人在漫天繁花下相拥亲吻。
原来连我那点仅剩的自我安慰都是假的。
我看到照片里的流域笑得那么好看,醉意上头,夺眶而出的泪混进打翻在地的酒瓶中,满屋醉酒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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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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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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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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