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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发   作者:lal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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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郊通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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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西岐云重月圆

刚刚饱餐一顿,与姬昌拉点西岐长短消磨时间,待到与姬昌道过晚安后,姬发牵着殷郊的手往山野走去。

才行至半山腰,“累了,不想走了。”一日的劳作对凡人的身体还是辛苦了些,姬发露出仅对殷郊可见的撒娇小脾气,挂在殷郊怀里,“你抱我。”

“那咱们回去休息?”

“不嘛,说好的今晚一起看夜景。”

被爱情蒙蔽双眼的殷郊丝毫不觉得堂堂武王娇嗔有何不对,只觉得可爱,侧头亲亲姬发,安抚疲惫的爱人,把姬发抱紧了些,身周光芒环绕显出高大的法相,光芒消散后将姬发稳稳捧于掌心,大步向山头走去。

今夜西岐云重月圆,殷郊带着姬发翻到山的背面,山陵隔绝了村庄的烟火人家,收割过的麦秆和没收割的麦穗静静地伫立在月光里,一片片斑驳一直铺向远方,晚风来时,厚密的麦田向风低声诉说着今年的丰收。殷郊盘腿坐下,无比珍重地捧着姬发,捧着他的绝世珍宝,也许是殷郊的目光太温柔,周围灰蓝色的月光和微风都变得温情。殷郊情不自禁想吻上去,时间的流逝在他眼里变得缓慢,他注视着姬发的面孔一点点接近。就在他快亲上时,姬发忽然坏笑一声拉开距离,衣袖里掏出一根不知何时藏进去的茅草,直捣他的鼻孔。殷郊一愣,鼻腔里一阵痒意,赶忙把姬发捧远一些,避过头去搓搓鼻子,打出一个喷嚏。姬发开怀大笑,乐得在他掌心直打滚。

两人打闹一阵,一片浓稠的云雾缓慢飘至月亮前,逐渐将月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四周暗了下来,黑色的帷幕隔绝了四周景象。月黑风高夜,皇家偷情时。姬发在殷郊掌心的动作也愈发随性大胆了起来,用身体暧昧地蹭着殷郊的掌心躺下,蹭乱了衣物,蹬掉了鞋,两条腿欲拒还迎地勾着殷郊的手指摩蹭,四肢舒展从指间伸出,衣摆也随之垂下,像一只趴在树枝间的慵懒的猫,状似无意地扭动着。

成神之后,殷郊的五感比凡人时增进不少,把姬发的姿态一清二楚收尽眼底,他把姬发托到面前,鼻子顶进双腿间,果然嗅到一片潮湿。殷郊轻笑一声,手指一勾,整条裤子都剥下,露出两条肌肉紧实线条漂亮的腿,却见腿心处两片阴唇鼓胀,缝隙间隐约沾着晶亮的液体,看来那处穴想他了。殷郊在姬发胯下重重一舔,粗糙的舌头压过大腿内侧的嫩肉,压过穴口和阴蒂,甚至往阴道里推入了一些唾液。

“跟我回寝宫好不好?”殷郊一下一下啄吻着姬发的身体,带着点恳求的语气哄着姬发答应。刚刚那一舔舔得姬发一阵酥麻,身上的衣服更松散了,胴体在层层褪去的衣物里若隐若现。

“好。”姬发答应着,一边用双腿夹着殷郊的小指磨蹭,一边抬手拉下另一根手指,在指尖轻轻一舔。下一刻他便被带着飞起来,姬发得逞地轻笑一声,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分,自己随意撩拨两下,殷郊就能急成毛头小子,把自己拖回营帐扒衣服。以往去太岁神寝宫时,殷郊有过捧着抱着背着姬发飞去,而这次殷郊是虚握着,如铁铸般的手指微微压迫着身体,又不至于产生不适,把姬发禁锢在掌心动弹不得,小指还卡在姬发腿间,粗糙的皮肤摩擦刺激着姬发两套性器。

只有殷郊才知道自己对姬发的贪恋和占用有多深。他在昆仑山修行时,还偷偷修过一些奇技淫巧。比如刚才送入姬发阴道的唾液,用法术使之有了催情的作用,虽然他在询问请求姬发跟他回寝宫,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留给姬发其他选择。他的寝宫里还有专使姬发发情的熏香,他曾想若自己修行结束而姬发已经心归他人,他不惜用下流的方法把姬发困在自己身边,把姬发调教成一个闻到自己气味就会流水求操的婊子,再也离不开自己。

寝宫里熏香袅袅,殷郊把姬发放在床上,身周被殷郊的气味包裹令姬发舒适又安心。姬发明显已经情动,眼尾抹上情欲的红,全身泛粉,双腿大开在床垫上磨蹭。“殷郊…殷郊…”姬发并不知道殷郊的小把戏,责怪伴侣怎么还不来到自己身边。

只是去关门熄灯的功夫,殷郊便知道爱侣被情欲浸得等不及了,如同张开的花等他撷取。殷郊化回人相爬上床,把姬发完完全全笼罩在身下,同时侵占姬发上下两张一张一合的嘴。殷郊的手指生得修长,节骨分明,持枪耍剑又生了不少老茧,在阴道里胡搅着扩张,也没忘照顾姬发的敏感点,坏心思地用指尖在敏感点上极缓极重地刮过,掌心就着溢出来的汁水搓揉外阴,不一会儿外阴也被搓得充血鼓胀。姬发被抠得一阵一阵颤抖,蹬腿被压制,呻吟被堵回,不一会儿格外用力地抓着殷郊的手臂,仿佛指尖都要扎进肉去,小腹一抽一抽地痉挛,身下喷出一股白浊和一汪水。

高潮过后的姬发七晕八素地躺在被褥里软成一滩水,殷郊手指撤出姬发的身体,拉出黏糊糊的丝线。殷郊张开手掌欣赏了一下挂在指间的黏液,慢条斯理地用舌头卷去,脱去被喷湿的衣服,甩在地上,露出勃发狰狞的性器。

殷郊看着喘匀气儿的姬发躺在面前摆烂装死,不禁觉得有点可爱,正打算抬起姬发的腰往阴茎上套,姬发却一只脚踩在殷郊的性器上制止了他,“不做了,我累了,你自己解决吧。”说着就又要闭上眼瞌睡。太岁神看着还在吐水的小穴觉得又气又好笑,有一瞬真想压着姬发不管不顾操进那个温柔乡去。殷郊抓着姬发的脚踝亲了一口,俯身压下去,性器在阴唇上克制地浅浅出入,感受到小穴无比热情地亲吻和邀请自己的龟头。殷郊呼出的热气喷在姬发耳朵和颈侧,舌头将耳垂卷进嘴里啃咬,诱哄道:“好姬发,我下面涨得难受,你就疼疼你夫君,让我进去罢。”

姬发那一脚踩的是存心的,半磕着眼睛佯装拒绝的姬发没有错过殷郊眼中一闪而过的暴虐,他甚至期待自己能挑逗起殷郊暴虐的一面,他们以前也不是没玩过粗暴的。时不时来一两次粗暴的性事能极大地提高婚后夫妻生活的性福感,已婚已育的小姬发如此总结道。但是殷郊没有,姬发再次被殷郊的气息严严实实地包裹,鸡巴抵在穴口,问他能不能进去。姬发无奈,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叼着喉咙的猎物,利齿压在动脉上,野兽还在问猎物能不能被一口吃掉,难道此时自己不同意他就真不进了不成?穴里难耐得发痒,姬发看着殷郊眼中汹涌的爱意和欲望,勾着殷郊的脖子张嘴索吻,双腿盘上殷郊的腰,无声地催促殷郊进行下一步。

殷郊得了默许,把着姬发的腰,凶器一寸一寸进入碾平肉穴的褶皱,二人交换着舒服的喘息。阴茎把花穴撑到极限,姬发大口喘着气放松自己接纳殷郊,阴茎碾过每一处能让他颤抖的软肉,快感如浪潮一般拍来将他浸湿。不一会儿姬发又开始蹬腿挣扎,嘴里哼哼着“太大…太深了…不要了”。肉穴密密实实包裹着阴茎,倒模出一个又大又粗的鸡巴形状,温热的内壁被充沛的汁水泡得嫩滑,还在小幅度地吮吸着柱身,艰难地往里吞,殷郊被吸得头皮发麻,浅浅抽插几下,确认开拓得还算松软,便直直撞进最里,撞乱了一池春水。姬发被撞得一颤,双眼翻白,仰头似要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没等姬发适应,殷郊就又快又狠地往里捣,捣得汁水淋漓,像是破开一只熟透的水果,烂熟的果肉被蹂躏出更多的汁水,打湿二人交合之处,水声与拍击声在殿里格外清晰。快感层层叠叠席卷而来,二人几乎要溺毙在快感里,姬发腰背反弓成一道漂亮的弧线,乳尖被刺激成艳红挺立的一颗,殷郊没轻没重一口咬上送到嘴边的茱萸。

“啊——”姬发终于尖叫出声,在殷郊肩背抓下几道血痕,身体绷到极致又瘫倒,而后扭动身体想要把自己的乳尖解救出来。殷郊陷入情事时会展示出一些恶劣的原始的本能,这点在成为凶神后更甚,伴侣的抗拒令他难以接受,内心征服与占用的欲望疯长,他更用力地镇压姬发的挣扎,目光沉得要吃人,双手铁钳一般锢着姬发的胸廓,叼着乳尖磨牙,上翘的鸡巴调整角度勾着敏感带磨,强迫姬发承受自己给予的快感。

姬发随着殷郊的动作浪叫连连,在殷郊的寝宫不用顾忌有外人,姬发叫得肆意,听着像比人间青楼的妓子更放荡欢愉。掌控爱人的情欲让殷郊感到极大的满足,更为卖力地想要给予更多。一路破开阴道顶上宫颈口,一下一下要将它凿开,脆弱敏感的宫颈口受不住这么蛮横的撞击,姬发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得移了位,酸胀在小腹堆叠,像是装满柴火的推车将将好越过山顶,在潮吹的那一刻失控地向山脚冲去,木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白光在眼前炸开,快感占领了所有神智。

过了一会儿姬发才逐渐找回五感,殷郊虔诚地在他的额头、眼睫、鼻尖落下许多吻,巨大的幸福与欢愉让他眼眶发胀,落下泪来。身下泥泞黏腻,高潮过后的阴道更为敏感,殷郊每抽插一下都在姬发的眼角带下更多泪来。殷郊吻去姬发的眼泪,他没告诉过姬发他很多次为他的眼泪汪汪的小鹿一般的眼睛心动,他见过很多次,倔强的、愤怒的、委屈的,还有像现在一般意乱情迷的,让他既想爱他,又想欺负他。

“你怎么还没好。”姬发埋怨,瞪了一眼殷郊,没想到这一眼让体内的孽物更加硬涨。殷郊刚刚忍过高潮痉挛的甬道绞着他榨,姬发这副模样让他喘气都变粗重了几分。姬发绝望想逃,可两次高潮后实在没剩什么力气,只能躺平任由殷郊捏圆搓扁。殷郊托着姬发的背把他扶坐起,这个姿势阴茎进得极深,耀武扬威地一路深入直至破开宫口,宫口经过刚才一番撞击现在毫无招架之力,子宫顺从地接纳包裹着龟头。阴蒂早已充血胀成嫩生生的一颗,被自身重量狠狠压在殷郊的下腹,阴毛扎的他发痛。姬发被过载的快感冲撞得近乎窒息,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瘫倒在殷郊肩头。又软又热的子宫吸得他眼底发红,殷郊手上的力道逐渐有些失控,抓着姬发的腰用力提起又重重摁下,一股股淫水随着动作飞溅,和流下的汗水混在一起,两人从头到脚都热腾腾湿漉漉。

宫腔被鸡巴搅得翻江倒海,姬发被顶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吟哦,凄凄婉婉,一半爽极一半求饶。太过了,不断堆叠的快感如发酵的面团一样包埋他,黏黏糊糊地吞没他的知觉,掌控他的身体,四周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却有一个心跳声逐渐清晰,是殷郊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嘭,嘭,声声撞击耳膜。姬发失了力,歪倒在殷郊身上,心跳仿佛从胸膛共鸣到胸膛。是殷郊,是真真切切的活着的殷郊,是正与他水乳交融的殷郊,是他失而复得的爱人。

殷郊最后一下把姬发狠狠下压的同时重重往上一顶,龟头扣住子宫,双臂紧紧地搂着姬发按进怀里,他们从内到外彼此嵌合在一起。殷郊侧头寻得姬发因恍惚而微张的嘴唇用力亲吻,快感劈头而下神智仿佛通往极乐,不断膨胀的爱意激得眼眶和胸腔发热,泪水从眼角滚落,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荒唐过后,殷郊抱着累晕过去的姬发去清洗,掐个诀收拾好床铺后,又把洗得香香软软的姬发抱回来,安置在柔软的被褥中。姬发小憩一会恢复了一些精神,但累得仿佛身体散架了一般,一动不想动。殷郊端来些水喂他喝下,帮他按摩起酸痛的肌肉。

“要用掌心揉,别用手指捏。”

“轻点,弄疼我了。”

“不是那里,是这里。”

“如今成了武王,怎还愈发地娇气了。”在姬发第一百零一次提出要求后,殷郊忍不住揶揄一句。

“还不都怪你,不情愿就不按,不委屈你太岁神伺候。”

“怪我怪我,”殷郊轻笑,“服务人皇可是神仙的荣幸咧。”殷郊乐得接纳姬发针对他的小性子,倒像是人间里责怪丈夫床事不体贴的妻子。殷郊并排躺在姬发身侧,一伸手把姬发捞进怀里,手掌在姬发的背上来回摩挲,安抚着闹脾气的爱人。姬发回抱他,埋头进他的颈窝,鼻尖轻扫过他的喉结。两人紧紧地贴着,体温暖烘烘地煨着彼此,像是尘世间的一对平凡夫妻,在情欲退去后肌肤相贴交换无声的爱意,又像是末日里的一对亡命鸳鸯,用真实的接触去确认对方的存在不是一场梦幻泡影。

尽管用法术能省不少事儿,殷郊喜欢以人相和姬发共同做一些寻常夫妻的琐碎,比如一同和面炊饼、洗衣沐浴,仿佛这样他们之间的生离死别不曾发生,他们不是人与神的差别,不过一对要白头偕老的凡人。殷郊作为人而活的大部分日子,有一个英雄般的父亲,一个温柔的母亲,还有出生入死肝胆相照的兄弟,他曾天真地以为自己的人生会永远这样,所以在十几岁的年纪便向心意互通的爱人许下了永远的誓言。可就在不久之后,他用了惨痛的代价才明白父亲的自私、母亲的大义,兄弟生离或死别,最后,自己做了先背弃誓言的那个人。后来在昆仑山习道成神后匆匆回到人间助战,堪堪救下命悬一线的姬发。一场恶战结束后殷郊没有去找姬发相认,逃似地回到天上,他忽然胆怯了,他不确定姬发有没有认出自己,不确定姬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不确定姬发还会不会……爱这样的自己。

可是他太思念姬发了,殷郊悄悄从天上看着姬发,看姬发筹备战事安顿百姓忙得脚不沾地,看起来根本没时间悲春伤秋儿女情长,他思考如何下去对姬发说明,三个头愁出三倍的烦恼。西岐城门已破,没等殷郊思考出结果,第二轮侵略到来,殷郊再次下去助战,他和以前一样和姬发并肩作战,但又很不一样。击溃敌军后,殷郊悄悄退至城外,又准备躲回天上,忽然捕捉到远处一个微弱的声音呼喊他的名字,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殷郊看见一粒麦穗大的白影从城里向他奔而来,甚至抄一些危险狼藉的近路,一个微小的人影伏在马背上颠簸,头努力仰着望向他。他知道那是满身血污精疲力竭的姬发,他看到他的眼里满是痛苦,一串串泪水在脸上留下一道清痕,又跌入风中,“殷郊……殷郊……”他用尽全力的呼喊也只是微弱的呢喃。

殷郊被这些呢喃牵绊住了,他再也没法往前迈一步,他回身朝姬发赶而去,当雪龙驹来到身边时,殷郊伸手想接他下马,姬发几乎是滚下马直直摔在他掌心。殷郊怜惜地将姬发捧在面前安抚,方才统领三军的少年将军此时在他眼里像一只从大雨里捡回来的小鸭子,姬发在伸手接触到殷郊面颊的那一刻嘶哑地哭出来,“殷郊,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对吗?你还记得我吗?”姬发张开双臂覆上殷郊的面庞想要拥抱他,他早从姜子牙口中知道这三头六臂的凶神是殷郊,当他真实触碰到的那一刻,所有压抑着的思念与苦痛忽然迸发出来,连带近期战争带来的压力和创伤,他抵在殷郊脸上,泣不成声。

殷郊看着情绪崩溃的恋人心疼得无以复加,真想给犹豫着不敢见姬发的自己三个头来三耳光。姬发哭得要换不来气,一阵光芒流转后,殷郊化成人相将姬发抱在怀里,亲吻姬发的唇,调整他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姬发才从过呼吸的眩晕中缓回神,一张脸乱七八糟糊满了血泥汗泪,唯有一双眼睛明明亮亮。他们在战火的灰烬中用力拥抱,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悄悄把他们周围的黑暗与死气驱退,再往前走,染黄了西周一片片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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