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娴娴是被家里送去修道院的孩子，因为她已经有三个哥哥了，家里负担不起一个女孩（当时社会对女孩并不友善）从小到大的生活支出，而且把她送去修道院还能给家里换来好名声，所以娴娴在那个地方从三岁待到了现在，也就是十六岁。

杋圭每周都会被爸爸妈妈带去教堂祈祷，偶尔会遇见娴娴，偶尔遇不到，杋圭很喜欢她，由此趁修女长不在的时候悄悄拽住了娴娴的头纱，娴娴吓得心脏都快停了，但她还要努力装镇定问杋圭有什么事。杋圭好难才憋好笑，没事啊，他说，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呢？

好无厘头的问题。娴娴叹了口气，左顾右盼看到四周都没人才小声告诉他，其实我的生活很无聊的，劳动、祈祷、学习、冥想…没有其他了，杋圭很惊讶，他问娴娴难道没有谈过恋爱吗？有没有喜欢的人？娴娴摇头，她说修女是不能谈恋爱的，如果被其他人看见她被杋圭扯头纱说不定会被藤条抽小腿当作教训。

哦…杋圭若有沉思，他又问娴娴，你怎么知道？你被打过吗？娴娴摇头，她说她见到另外一个女生被打过，很可怜，皮肉都烂在一起了，血腥味飘在空气里好恶心，那天她偷偷吐了，但后来还是帮助挨打的小修女上药。

这个时候娴娴听到有人在叫杋圭的名字，她慌里慌张地把他推出杂物室，娴娴说你爸爸妈妈在找你，杋圭瘪瘪嘴，他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崔杋圭。娴娴这个时候又开始装哑巴，杋圭假装没看到她脸红，下一秒就真的被推出去了——还差点没站稳摔倒，他讪讪地给他爸妈打招呼，说刚刚只是去找厕所了。

娴娴在杋圭走后想起被扯乱的头纱，小心翼翼地整理好，吸气，呼气，她刚刚真的很紧张，毕竟除了她没人知道她从十二岁的时候就开始注意杋圭，到现在已经四年了，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说话。

不告诉名字也是听那个挨打的小修女说的，那天娴娴给她上药的时候，她疼得一边抽噎一边说，你人真好，以后要是有男人问你叫什么…之类的，不要回答他们，不然下场会和我一样的。

是了，娴娴想起来，她的恋情被撞破的原因是修女长无意间听到来祷告的男人与有人谈论起她——提到了她的大名。娴娴在心里默默记下了，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处，她不想挨打，留疤会不漂亮，娴娴想，万一崔杋圭也会把我的名字说出来呢？

但是娴娴没想到和杋圭的第二次交流来得那么快，而且非常不友善。那是一天晚上，轮到娴娴夜间劳动…她刚收拾完就听到门被打开了，以为是醉汉来找一处能睡一晚的地方，结果是脸上顶着巴掌印的杋圭。

他眼睛肿肿的，很可怜，娴娴忙用袖子给他擦眼泪，也顾不上什么教养礼仪，杋圭说我被妈妈赶出来了，娴娴问为什么，杋圭没说原因，但是娴娴看到他又哭了，所以也没继续问。

可是安慰着安慰着娴娴就发觉了不对劲，她本意只是想抱抱杋圭——也是那位挨打的小修女，娴娴当时也是这么安慰她的，她觉得杋圭应该也会喜欢吧？可是没多久她就觉得不对劲，夏季的修女服很薄，湿了会黏在皮肤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衣服湿了，而且是绝不应该湿的位置。

娴娴往下面看，发现是杋圭在舔她的胸，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趁她不注意钻进了裙底，娴娴这个时候开始不配合地要挣开，杋圭也感受到了，于是他又开始闷闷地哭，我还是不知道你叫什么，而且你开始躲我了。

这不是一回事。娴娴这么想，她隐约猜到杋圭想干什么，腿中间的部分也因为乳尖的刺激不争气地流水。杋圭好像隔着内裤摸到了，他又问，不告诉我名字，总要告诉我你多大吧？我十七岁哦。

比我大一岁…娴娴这么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因为杋圭替她把内裤褪到了膝窝，食指指节捣进去，娴娴想掉眼泪，一是因为疼，二是这种事情被修女长发现会被赶出去的，最好的结果也是小腿和手心全部变得血肉模糊，她不想。

杋圭不紧不慢的用手指玩娴娴的逼，玩到手腕发酸才想起来看她，他还在奇怪为什么这样她都没反应——结果杋圭猜错了，娴娴把嘴巴咬出了血，脸上全是眼泪，这下轮到杋圭着急，手指抽出去也不是继续做也不是，他只能抬头去含娴娴的嘴唇，诱骗她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再交换唾液，哭懵了的娴娴一一照做，直到她要破了杋圭的舌尖。

杋圭很怕疼，被娴娴这么一咬下意识结束了亲吻，他试探地动了动手指，从娴娴变重的喘息听出来她并不排斥。为什么哭成这样呢？杋圭更像自言自语，你不想和我做吗？

不是…不是。娴娴在心里否决，但她哭得只能一点一点往外说，我做些种事情…会被赶出去、我没有住处的，你…你接近我就是为了今天吗？哭也是假的吗？可是你的脸……

好吧哭也是假的，杋圭不知道该怎么实话告诉娴娴，他从小就很擅长装可怜，脸上的是他自己扇的，拜托…他打定主意娴娴会心软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指还插在娴娴的逼里，杋圭用指节顶了顶小穴的软肉，亲昵地撒娇想蒙混过关，又听到娴娴在说。

我叫姜苔娴…是修女长给我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