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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R《歇斯底里》   作者:伍言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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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现在博散的饭ooc一言难尽,我只能靠老人和王老鼠还有阿布活了
标签: 博散 血腥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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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能不能多写点不ooc的文给我吃

“又见面了,斯卡拉姆齐” 在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下,一声熟悉的男音低沉且阴森的传进了正半跪在地上刚失去一切的人偶耳中,在脑海里回响。到他双眼缓缓睁开回过神来,又一句令他不寒而栗的话语飘来:“你成神时,携带的神之心,在哪。”
“雷神之心是我的东西,跟你毫无关系。”全身挂彩的人偶面无表情的回应着他,眉眼间却透露出对眼前人止不住的反感。这位刁蛮的科学家却突然冷冷的笑,笑声就像一把尖刀无声而锋利的刽入了人偶的心。 说完,他从口袋里开始寻找,随机掏出一枚闪着耀眼绿光的象棋状物体,那正是散兵费尽心思想得到的看起来一枚神之力溢出的草神之心,散兵本能用嫉妒而憎恨的眼神凝视着他,恨不得活剥了眼前这个不会看眼色的人 “那种东西注定不属于我,而现在却落入了你的手中,真是可笑至极啊,博士。”他如是答道。

多托雷的脸隔着一层像鸟面款式的面具,底下阴冷的笑声让人联想到皮笑肉不笑、不不经意间的微笑,却足以散兵心里打了个寒战 “斯卡拉姆齐,抬头。”

多托雷一把掏出黑色貂绒外套中的东西,那早已不像草神之心一样璀璨,而是一枚灰暗无比几乎熄灭所有光的深紫色象棋状物体
“哎呀,好可惜,雷神之心一大半的力量都在创生正机之神的教令院人造神实验中耗竭殆尽,可注定是到头来什么也改变不了,斯卡拉姆齐。”

羞耻的跪坐在地,无地自容的散兵气的发抖,他眼中似有一团旺盛烈火,眼尾的红眼影在双目猛然的睁开下红的格外明显,如一只涅槃的火凤凰,他挣扎着站起来,却真的如脆弱的凤凰一样却又在两秒之内陨落,他重重的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还是几乎要咬碎后槽牙的发出质问 “多托雷!!你有什么权利私自夺走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你休想把属于我的东西抢走,我绝对要让你付出 …”
令他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博士笑着注视着可悲的他,然后,像处理废弃的实验器材一样把宝贵的雷神之心扔在人偶的手边,后又立马踹飞几十米 “咚” 灰暗的神之心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物体掉落的响声,旋转几圈后“叮”的一声停在了不远处,就像处理垃圾一样随意丢弃。
神之心掉落时,和散兵从正机之神摔下来是一样的动静,散兵在内心里暗骂他该死的疯子,随后不顾一切的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往前面爬去,像垂死挣扎的秃鹫, 散兵也不顾自己摔落时自己背后执行官服残缺的破裂的布把自己人偶的身躯展示的明明白白。不顾一切的向神之心爬去
这时,博士一脚踏到了散兵的背上,重重的踩了下去,散兵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呃 … 啊!!”虽说博士这一脚,远比不上散兵在配合这位疯子实验时被随意拆卸要痛苦,但是这时,他就和坎瑞亚最最普通的一个人偶一样,脆弱,易碎,无力。散兵被这一脚踩的收回了试图向前爬的手,疼痛借过自己被改装过的温热的胸膛在冷空气下急剧变大,痛得他倒吸凉气,努力用一丝气力无力的说着 “多托雷!…雷神…之心…”

博士和逗狗一样,用平常的声线质问着被自己施行暴行的散兵,全然不顾脚下物的挣扎
“斯卡拉姆齐,你一个人偷窃属于至冬女皇的神之心。跑到须弥来试图引起民愤借此机会推翻布耶尔成神,多么可笑的想法啊。难道不是吗?”

被踩后感觉是剧痛的但散兵还是强装镇定,从倔强的嘴中挤出一句牵强的话:“博士,我大老远跑到须弥教令院来有求于你,是想表达我对你实验技术的信任与认可,你不会真以为你在这次成神行动中至关重要了吧?”
散兵还没说完,自己背上曾与正机之神互通的地方,也是彻底斩碎了他成神希望的一把尖刀,那些上面沾满恶心的紫黑色液体的导管接口,被多托雷狠狠的踩了下去,散兵被这一脚踩得透过背部甚至腹部不适,在他死咬嘴唇硬生生憋回了那句怒喘后,不间断的深呼吸试图减少痛感时,多托雷却弯下身来,他伸出皮革手套包裹的手,掐住了散兵的脸颊,本就痛苦无比的散兵倒吸一口凉气,一般作为保护鸟兽敏感部位的表现,在这里却是痛苦的处刑。

“与我对话最好用更恭敬的口吻,斯卡拉姆齐,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博士隔着面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散兵被掐的脸上出现一抹诱人的赤色红晕,这一抹娇艳如同夕阳下归巢的丹顶鹤红, 散兵眼中满是不甘与怒火,被掐变形的眼眶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疯子。 “…多托雷,给我记住,我和你是同事,我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你最好适可而止,停止你愚昧的行动…” 散兵不顾一切的挣扎死死扼住他的手,但除了痛感更剧烈掐的更痛外,毫无收获。

“ 哦,是吗?你当众背判女皇这事又怎么说呢,斯卡拉姆齐,你很了不起”

博士反问似的想要击垮散兵最后一根防线,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可惜散兵完全没听懂其中的含义,加速了自己自觉灭亡

说完,散兵突然咬了过来,不过他疏忽了一点,博士了解他的任何、所有在他眼中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拆卸的实验工具。他如同一只伶牙俐齿的小白鼠,要被活剖仍然死命握紧两块遮羞布,在普通人眼中将自己的软弱遮掩毫无瑕疵,却在多托雷眼下无数次掉了马甲,把不值钱的面子丢得一干二净

“看来你现在是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斯卡拉姆齐” 博士的手松开了散兵的脸,珍贵的高端皮革手套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不明显,但是细看总有端倪。 ”
沉默许久,散兵突然开口:“能得到雷神之心是博士您的本事,但是,记住你没有资格折磨我,我们之间只是实验关系。” 缓过神来的气的散兵倒吸凉气,博士趁机过来一把拉住散兵的手,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散兵人偶刚才经过了炼狱般的折磨现在极度疼痛的身躯反应不过来不了这惊人的力量,整个身体往前倾后重重踉跄摔倒在地,后又被无情拖拽,直到实验室大门前。 “不用急,斯卡拉姆齐,我有的是耐心。”

说完,博士摔下他一人离开实验室,盯着背影的身高差让散兵回忆起了自己从正机之神陨落的阴影,巨大的空虚感,让他这个活了500年的神造物也陷入了迷茫,不对,是昔日的神造物,又或者是草之国衰落的“神明”

 “这种东西…怎么会挥之不去”

可是很快,博士直接推门而入,散兵甚至没有想好怎么逃离这里,离开这个噩梦。 一切是那么突然,好像全世界都在针对他,只有他一人无休止的苟延残喘。尽管可能这是他应得的,看啊!多么令人唾弃可笑的名号,倾奇者,穿着打扮滑稽,行为举止怪异。两次目睹自己的挚友亲自死在自己往日最熟悉的故乡却无能为力的无能人偶,就如倾奇者这个名字,可悲,可笑。

“博士…我真为你强行剥夺本该属于我的神之心的行为感到唾弃” 散兵躺在地上虚弱的散兵准备抛出最后的咒骂,可惜的是多托雷在他面前永远不占下风,他被这个疯子控制的死死的

“斯卡拉姆齐,你用旅行者的性命为要挟。与稻妻雷神的眷属用不平等交易来的雷神之心,手段难道不是…”博士带有几丝玩味的问

散兵歇斯底里地盯着这个疯子,仍旧不服气
“ 受够了…你凭本事得来的我无话可说了,现在你日思夜想的荒诞造神实验失败了,我自然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毫无价值,所以放我自由,还没听懂吗?” 
“斯卡拉姆齐,你以为以你孤身一人能在至冬一个与雷电影掌管的国度秩序完全不同的生存下去吗?遵守这里的法则,接受时代的变革,这里日月更替,和您以前安居乐业所生活的稻妻不同的是,这里不会存在绝对的“ 永恒 ”及公平。”

当初散兵来投靠愚人众时被提到的问题也是这句,时隔几百年,现在同样的问题正摆在他面前。当初黑主加入愚人众时他给出的答复是能,可是现在呢?就凭自己现在的现状下,自己连最基本的自保都做不到,又谈何生存与常驻呢?
“你又有什么心思?……” 沉默许久的散兵突然抬起头,迷茫的望着博士,口中喃喃自语,蓝紫色如宝石般透亮的眼睛中空洞无神。博士看着闯下祸水自己陷入绝望的失败实验品,也不会放任不管。
“斯卡拉姆齐,之前你一直受到丑角的“拥护”,而现在现在你失去了这把牢固的保护伞,你觉得凭你一人,又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挫折? “博士,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想要什么条件就直接说吧。”散兵几乎是倒在地上蔑视着他,好像是多托雷在求他一样。 博士不以为然,这次直接上去一把狠狠的揪住散兵波浪状深紫色的的狼尾,突如其来的痛感,他不像手术时有防备与镇痛剂,这直接使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嗯…啊!”然后双手撑地,指甲要抠破地板一样

“多托……雷,你…到底要怎么样??”散兵知道在这种条件下自己绝对甘拜下风,所以略微收敛了点,当然,这是装的。多托雷更用力的拽了拽那一撮比起本人来说听话多了的狼尾,因为此番情景下,散兵不得不屈服服
“只需等待时机成熟,我便可全身而退。”这时候了散兵依旧这么想。 可多托雷又不是傻子,他一把抱起瘫倒在门框边的散兵,把他像往常一样放置在手术台上,不顾散兵的挣扎,从旁边拿起精密的注射器,给他人偶的手臂打了一针针剂。散兵依旧在尖酸刻薄的批判博士,自己腿没断,宁可扶着墙也不需他来抱着,恶心又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
“ 可怜的斯卡拉姆齐,我会给你留条后路。不过我希望接下来的拷问,你能如实回答。” 散兵最擅长伪装,他用最虚假的谎言骗过了旅行者和派蒙,后又从雷电影的眷属底下巧妙骗来稻妻的神之心呢

“你为什么要骗来雷执政官的神之心”

散兵不受控制的回答道:“不是骗,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东西,这只是物归原主,你没资格议论,也没有这个权利”

博士对这个试探的结果感到果然,完全不管散兵惊讶与愤怒的表情,看来他研发的药剂很有效,已经开始为接下来的拷问得到的实验结果而感到期待了。

“第一个问题,你会怎么配合我的收尾实验”

散兵几乎第一时间想到的答复是“给你继续提供升级并加强切片的技术,统计你每个切片的资料,配合你癫狂的实验。”但是口中却不受控制的说出心底真实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找个机会全身而退,我会杀了你,然后把你碎尸万段,最后拿走神之心,到时,我会重新拥有神之心,成为新的神明!”
“…然后呢,斯卡拉姆齐”

得到结果的博士脸色都感觉冷了,散兵顿时意识到完蛋了,得做点什么补救才行…
散兵两眼猛然睁开,用颤抖的语气试图挽回自己刚刚说的话,但是说出来的却像是挑衅“多托雷…我觉得你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逼迫我的,对吗…”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杀死我吗?”多托雷两只手狠狠的压住手术台上的人偶的手臂,透着鸦式面具让散兵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看着盖住自己庞大的身影,散兵想说的是让博士赶快从自己身上离开,可到了嘴里却变成:“恶心的蓝黑色科研虫子,赶快从我的身上爬开,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散兵几乎两眼要急出泪,口中一直念着怎么会这样?瞳孔也极致缩小,可在博士眼中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美感,人偶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的破碎感,遮羞布被狠狠撕碎的羞耻感,伪装被完全揭露的滑稽感,很好的实验结果。

博士想起了最开始观察人偶时,倾奇者笑起来甜甜的,行为举止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以前,在丹羽还活着的时候整天就喜欢跟着丹羽,明明每个人都什么好处也没给他,他却忙着给围着矿工端茶倒水,甚至有时候还围着铁匠唱莫名其妙的稻妻童谣,一忙就是一整天,尽管黄昏的烈阳自己热的出汗,也只会解下狩衣上的一粒纽扣,然后依靠在吹笛子的丹羽身边安心的睡去,散兵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而他多托雷,又要为他彻夜起早贪黑研究解开雷神的封印,又要清除他深渊造成的黑暗沉淀物质,到头来还要每天受他的冷嘲热讽,一句好话也没有,就一句无用的谢谢,他至今想不明白凭什么丹羽凭什么能得到这一切?明明自己才是帮助他的那个

他会让自私该死的人偶付出代价的,很惨痛

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人压住了人偶,自己装着无名药液的耳坠在惊讶的散兵眼中摇摇欲坠,不停的晃荡,“斯卡拉姆齐,你还记得丹羽永秀吗。”博士一脸严肃的问身下的人偶。“多托雷…你赶紧给我滚开,从我身上下去,别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不会回答的。”散兵愤怒的训斥
“丹羽永秀,那个让你豁出去性命去关闭炉心的叛徒,你还记得他吗?”博士的恶趣味使得他不停的逼问着不得不屈服于他的人偶。

散兵明晃晃被戳到了痛处。可为了讨好后离开这里却还是沉下气来对博士另类的夸奖:“博士,以您的记性来说这件事可真是念念不忘啊。”

“斯卡拉姆齐,为了通过这场实验让你成神,我与教令院的学者们付出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所以你想怎么补偿我呢?”
散兵一见对方松了口,立马开始提自己的要求,他让博士先从自己身上下来,支付报酬什么的都好说,因为他知道,让人偶自毁的开关就在后脖颈那枚雷纹上。
博士从自己身上离开后,自己就好像被掏空了,整个身躯好像棉花,双腿也在不自觉的发抖,全都瑟瑟发抖。


散兵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脑中不禁回忆起了自己彻底进入正机之神与机体绑死的前一天养精蓄锐顺便聆听计划与行程的夜晚。多托雷教会了他如何驾驶正机,释放元素力的按键,以及设想伪神实验成功后,后来的打算,多托雷是他的导师,也是他的仇人

现在的他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他知道他只是和博士是利益关系,自己也只不过是实验的牺牲品罢了,现在他蓄谋已久的实验失败了,对方也没有理由给自己好态度。所以散兵干脆无视他,想自顾自拿起消毒工具去清洗背上惨不忍睹的伤口

没等碰到酒精,他的手腕被博士抓住了,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脆弱的身躯不由的往前倾倒,竟一个踉跄直接摔下了半人高的手术台,头撞到了铁柜,他恼怒了 “多托雷,停止你的恶趣味,现在我还有伤口急于处理。”

博士却好笑式的询问着眼前的散兵 “再完美的实验品被使用过没有了再次回收的价值,就不必在他身上浪费有限的实验用具了,不是吗?” 散兵突然感到眩晕和恍惚,脑海中开始回忆起让他痛苦和不堪的过往,都是注射器里药水的作用,他头脑胀痛的要裂开了

 “私たちはあなたが死ぬことを望んでいます。あなたはもう役に立ちません”(你已经没有用了,我们都希望你去死)

这是当时埃舍尔亲自用稻妻语言转述给他的,这是丹羽畏罪潜逃前一字一字亲口的说的,当时正在石锅前烹饪的倾奇者感到晴天霹雳,他竟然还不相信,一直笑着跟埃舍尔说请先生不要开玩笑了,这可不好玩。感到饥饿的话就吃点茶泡饭吧?先垫垫肚子

埃舍尔当时想领着他去一看究竟现在村落里居住的锻刀的人民都怎么样了,倾奇者内感不妙,但还是精心打包好了一个连队的粮食和补给,扛上麻袋一起前往。

到了之后,本来兴高采烈的倾奇者眼珠缩成一颗杏仁似的不敢置信望着眼前这一幕,凭空出现的刺耳的嗡嗡声耳鸣和无尽的恐惧更是满满的包裹住了他,他当场心脏加快眼神扑朔迷离的吓得愣在原地。

眼前一片场景用地狱来说毫不夸张,辛辛苦苦日日夜夜锻造出来的武士刀,刀锋精细的锋芒都像折翼的雄鹰巨翅,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远处时不时的哀嚎声,剧烈呕血声,咳嗽声,无助的哭泣声响彻云霄,在自己的耳朵里如飞箭一般穿梭。他当场吓得腿一软,将手里端着放着新鲜鳗鱼茶叶最多的一碗茶泡饭重重的砸在地上,“啪”的一声,连汤带水鳗鱼肉一片狼藉的洒落在地上,被泼了汤的石质地板上还飘散着刚出锅食物的热气。当然,再多的饭菜香气在血腥味中,只能被尽数掩盖。 最令倾奇者生不如死的是,自己比起以前好像真的变了,自己第一时间不是疯着跑着去救人,而是本能弯下腰来在草堆中不停的干呕起来,自然什么都吐不出来,因为自己是人偶,不具备新陈代谢的能力 “呕一一一、他只会一昧的干呕,一直捂着胸口,虽然那里没有任何心脏的存在。
“好恶心,好想吐,为什么会这样…”他因为本能反应剧烈干呕却呕不出任何东西,尽管眼泪都连成排冒都出来了,却还是带着极为颤抖的声带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人偶,这一切都是久秀做的,本应该是他去关闭致命的炉心,可他却畏罪潜逃,长期积累下来,这里便老弱病残尸横遍野,伤亡不断,每天…” 埃舍尔在一旁添油加醋

“不用多说了!我一定会去关闭炉心,不能让这些无辜的人死于非命”人偶毅然决然的站起来,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一定要去拯救一群无用的刀匠
“埃舍尔先生,我去替丹羽去关闭那个炉子,但是我现在要把这些保命的粮食去送给他们,不然他们会饿死的。”说完他提着一个大麻袋,看了一眼埃舍尔,不顾木屐的承重,不担心自己跌倒,朝乌烟瘴气的村里飞奔而去,此时的埃舍尔却仔细的端详了地上那碗早已热气消散的鳗鱼肉茶泡饭 

“ x月x日,炉心附近的生态水域受到重度污染,鱼类为了适应开始改变构造,计划快成功了。” 而地上,是有着刮鳞印子但是痕迹长满了刺的异形鳗鱼。略有兴趣记载着内容

不到一会,人偶迈着沉重的步子,吱嘎吱嘎的踩着木屐回来了,不过像是受过打斗痕迹,衣衫有些不整,正胸前挂金羽的绒绳子也开始脱线,眼神也多了几丝厌恶感。“怎么了”  “谢谢先生,不用担心我”  “金羽被刀匠抢了?” “……”

人偶抬起眼神望他,不过眼眶红红的,抬起的手臂还有几道血红的伤疤,眼神中脱去了一半愚蠢的稚气,更多的是无所谓和看淡的表情。不难看出,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产生了新的感觉,他并没有向这位先生求助,或许是被饥不择食贪婪的刀匠不顾雷电将军的威严与象征险些被夺去价值连城的金羽被掠夺去幕府军那换取粮食,又或者……战争下的人性,习以为常了。 就这样,他踏着带血的木屐,不知情的和始作俑者离开了案发现场,而散兵毫不知情


散兵终于崩溃,大梦初醒似的跪在地上抽泣,不见有一滴眼泪落下,眼角却是湿润的

“…这种东西,毫无意义。”

“我身上就这些东西反反复复也早被你研究透了,确实不必浪费你宝贵的实验工具。”
散兵匍匐在地上,自嘲式的取笑自己的无能。
博士若有所思注视散兵个人的独角戏,他在默许散兵的自嘲,但他很会把握时间,在散兵终于放松下来时,猝不及防的冒出一句

“不,还有可利用的重要价值。”

听到这般阴森的话语,散兵对博士展现出惊恐的神情,摔下手术台的痛楚极速放大,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用暴力反驳一句没有实际物理杀伤力的话了 他忍着身体上的痛,唯一能做的只有咄咄逼人回敬博士的话
“我和你现在已经算不上是实验关系了,既然这场实验已经结束并且失败了,留下我?只会让外知道愚人众夕日的执行官真面目竟然就是那个痴人做梦的伪神,很可笑不是吗?”
散兵强调了失败,试图让几近陷入其中的博士放弃以卵击石的闹剧实验,开始最后的收尾工作,好好做好他的后勤部门职位。

认清现实吧,坦然的接受失败吧,多托雷。

“以他人对愚人众的印象,需要担心统治国土失败的腐朽神明就这样狼狈的逃离,那么对于知晓他寄于愚人众的篱下,一切就变的在正常不过。” “…多托雷!” 博士说这话时,带着讥讽的语气,狼狈、荒诞,这两个词让散兵听的咬紧了牙关的同时攥紧了拳头,奈何实力悬殊才不敢与之拼命,一个二席一个六席,动用他自己的话语就是:以卵击石的悲剧。

博士的话特别起效,才两句就让眼前的散兵气的恨不得杀了他,按照博士的规则制定法,只要眼前的实验体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自己就没有必要采取暴力行动。
“不,斯卡拉姆齐,你不用生气,总的来说,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博士突然良心转意想来安慰散兵的心情吗?表面上看来是的,但是只有散兵知道,这个疯子又要开始回顾自己成神的失败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把自己耳朵割下来都不愿意听到这些话,或者异想天开一点,砍下多托雷的头颅,就是解决根源的最佳办法。
刚才效果甚好的一段反讽,让散兵怒目圆睁的盯着博士,缓解他怒意的唯一方式,除了最现实的一种让多托雷离开实验室自己保持距离,那就是把多托雷的心脏剖开后剁碎。
而在博士眼中,好像斯卡拉姆齐用这个恼怒的动作可以真正提升自己的价值一样,又或者扭转自己早已写死的命运一样,愚昧。

现在就让他缴械可不行,无论是用针刺入他的皮肤、用高压伏特的电流、用鞭子抽,或者用药剂强行控制散兵脑内思维令他服从?
以上均不考虑,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散兵今后日日夜夜想杀死他的决心,只是用那瓶试验的失败药水,就轻易得知了散兵真正的想法,所以现在,他和散兵的关系,从自己把雷神之心像丢给自己圈养的宠物狗飞盘玩具一样抛出去时,就注定完全破碎。

“斯卡拉姆齐,可以睁眼看清你的作用了"

博士便微笑着用手撬开散兵的嘴,散兵当然是全程没有闭眼,他藏下怒火和仇恨的眼始终一刻不休的睁着,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心中缓缓发芽,等待着破土的那一刻的希望。
不等他做出反应,博士便粗暴的想要打开他的牙,想从里面拽什么东西。

散兵发现时,只有口中唇齿发出不清晰警告的份了,说出来的话也毫无杀伤力,像是一颗橡胶弹力球重重的砸到了玻璃上。

趁着散兵开口发出咒骂的空隙,博士用两根指头毫不留情快速深入,用手直接扯住了散兵的舌尖,后又马上往前一拽,扯出来半截舌头,惊得散兵双眼一眯,脸颊也惯性下的微合,不敢有什么冲动,但还是眼珠以一种 恼怒神态瞟着多托雷 “人类的口舌可不是用来这么用的,不过你现在伸出舌头的样子,和至冬的雪橇犬是一个模版刻出来的"

博士恶趣味的拽着散兵的舌尖,看着一脸愤怒羞耻匍匐的神造物和一条被训养良好的狗没区别,就没接着把整条舌头扯出来了,散兵此时也明白自己被像狗一样戏弄,平时狂妄自傲的他没有受过这种羞辱,至少是被牵着舌头当狗从来没有,他很想现在就咬断多托雷的手指,连着手套一起咬下来,宛如一块沾血的蓝色剥皮软糖,或者再坏点的情况,自己咬破一层手套震慑住多托雷也行。
白日做梦固然美好,但是后果是绝对清楚的,除了自己绝对不可能得逞,没有胆量去脑补清楚更具体的描述,他不愿意思考没有意义的东西,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找罪受,散兵也不例外,他必须得暂时默认。
万幸的是幸亏散兵没有冲动,博士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但是很难想象,要是自己刚才真的咬下去了自己又会受到什么折磨,敲碎犬齿吗?割断舌头吗?他不愿意想了,干脆目光闪躲着逃避与多托雷的对视选择了退缩。

“如果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话,我毫不犹豫的把你像其他切片一样把你彻底抹除。”

“你可是我用一个切片换回来的珍贵实验体,算的上还有点微乎其微的用处吧” 博士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拭去了因为刚才触碰散兵舌尖产生的唾液,散兵也立马害怕的把舌头缩了回去,舌尖都被拽的生疼。

博士通过入侵虚空终端连接正机之神驾驶室的影像监控得知散兵的神之心被缴获后,博士在监控室观察着,直到画面开始因为草神之心与雷神之心的力量混合而产生的终端装置间断雪花屏,时机成熟,闪烁的画面,灰黑的幻灯片,后变成彩色的连环画片,逐渐清晰稳定后,终于得到唯一有用的消息。


“现在,有两颗神之心的力量,应该就能解读大慈树王“最后的记忆”了”

他丝毫不关心实验的结果失败了,令博士感兴趣的正是此刻纳西妲正与旅行者一起寻找解读大慈树王的遗言的办法,而他看得一清二楚,听的更是清晰

等到旅行者消失那一刻他知道

是时候收网了


“博士,这么说,你想用销毁你的所有切片来交换异国的神之心吗。”

纳西妲用坚定的眼神望向他,浅绿色的双眸眼中闪烁着属于真正神明独有的充满神性的眼神,和教令院造创造的伪神对比起来一眼便能看出明显的差距,博士在散兵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神性,但当时并没有因此失望。

“小吉祥草王,我想我有必要回收这次伪神实验中残余的实验用具,包括神之心。”博士没有展现出任何敌意,只是在纳西妲面前关掉刚对旅行者和派蒙使用的催眠系统来表示友好,也期待着纳西妲的反应。

“博士,绝对不会再让你利用散兵做这种惨绝人寰的实验的,须弥的民众也不会允许” 纳西妲的眼神严肃了起来,那充满神性的眼中浅绿色的光闪烁频率增强了一倍。

与神明的谈判不可能是完全顺利的,博士很清楚这点,所以他抛出了最有价值的条件

“那如果我说,一个记载所有的教令院,包括须弥近百年来的古文化与劳动文学的切片作为交换前提,这个条件,如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新生的智慧之神不会不渴望拥有未曾掌握的智慧吧。”博士试探性的询问眼前的神明,此时纳西妲也望着他

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战力比肩神明的执行官,做出的切片竟有包括魔神战争时期最准确的信息,怎么说都是一笔相当值得的交易

“如你所见,刚才的战斗消耗掉了散兵大部分的生命气息,教令院这次的实验,我希望散兵能得到妥善的善后方式,同时也希望那些装置,不会再出现在须弥了。”

纳西妲犹豫片刻,还是回答道 “不过,不能用散兵去做一些危险性极大的实验了,这样只会让各个国度生灵涂炭。”

“成交。从此这个人偶不干涉重大的灾难性实验,至于怎么处置当然是由我自行决定。”

博士履行诺言,消除切片的同时一块将少年时期被逐出教令院的幼年切片的管理权赠与了纳西妲,纳西妲与博士意念连接看着眼前蓝发红瞳尚未苏醒的少年,胸前深绿色的领结衬托出了他不一般的学术水平,属于是就是一个得力的助手。后用一种又不安的目光看着不远处废墟在尘土与乱石中寻找散兵的博士,默默叹了一口气 

“他”是新的灾难,还是须弥城的归属呢”

纳西妲心里想着

“所以…博士,如你所说,我难道还有实验价值吗。”太渴望被重新重视,散兵呈现出前仰的姿态无力的趴在地上,破碎的衣物底下是伤痕累累的人偶躯干,两侧伤痕累累的腿上青一片紫一片,就像在雪白陶瓷上面点缀了红青紫缤纷的水粉颜料被打翻了混合在一起,背上足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深紫色的浓液通过连接处断裂导管抑制不住的从后背蝴蝶骨处顺着脊线流动下来,像是洒兑了的葡萄奶昔,一直流到了腰围靠近散兵尾椎骨的地方,看似让人回避的场景,竟然突出了一难以启齿的色情之感

散兵的身体,博士看过无数遍,散兵刚荣登第六席前一个季度,他日夜无休为“散兵”成为执行官第六席而进行人体实验,尽管手术台上的人偶被捆着却仍然妄想挣脱银质的锁链,后又因为受不了无边无际的痛感而歇斯底里的尖叫,痛哭着抽搐了起来想要离开,满脸挂着泪水,不断发出的低沉的喘息,四肢因为锁链的束缚一切早就注定是徒劳。

不过,以前对他绝对性服从的实验体这次竟然从嘴里听到了对自己的批判,博士忙于用针筒抽取麻醉药的手顿了顿,默默的听着。

“什么所谓的临床实验,分明就是把我当做是你的工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而已…”

像麻雀一样聒噪。

博士听完,没说话,只是狠狠一针药剂插进倾奇,不对,应该是“scaramouche”的腰腹处,感受着他像是蜗牛被撒了盐般的挣扎。

这针麻醉剂全身都可以接种,本是可以平平无奇注射在胳膊上,博士却因为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大抵是感到冒犯吧,总之他选择了惩罚散兵,这是理所当然的。

这样,在散兵被彻底麻醉前,博士听到的不再是手术台上神造物奋起反抗的诅咒低语了遗憾的是,人偶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嘴里夹杂着虚弱吐出来的话依然没收起对他的提防

“呃啊…敢骗与利用我就等着吧,Dottore。”

愤怒的被迫因为麻醉药效发作而闭上了双眼

 “多托雷” “利用、欺诈”? “等着瞧”?

看来散兵是真的改变了以前的过度慈悲

尽管这个征兆从上个月就观察到了,无妨,在多托雷执行官仅次于队长的第二席的地位悬殊与绝对压制下,别说他只是被授予了“scaramouche”这第一个昵称并填补愚人众执行官空隙的第六席,就算他是第三席,照样也必须对多托雷言听迹从。
为反抗为生的火苗变成的油灯,下场只有被踩碎或是被浇灭,无论之前烧的有多旺盛
反观这边,散兵仍旧没有认识到自己的猖狂与冲动,蜷缩的同时选择引火上身的询问

“博士,你又是何等原因从废墟中专门寻觅我的呢,真是令人难以揣摩啊。"

散兵是故意的 。

博士再次沉默表示默许,见没有肢体行动,散兵警惕性的等待着博士进一步的反应。

“真是可悲,人类的欲望,如同沼泽沉没的困兽,陷入其中而永远无法自拔。"散兵思考间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双紫色的眼睛盯着博士,排斥与唾弃的目光扫在了博士的脸上。
散兵的心中映下了透着面具所见博士“贪婪”的目光,散兵只是用冷笑来默认这浊念。

终究是博士不愿理睬散兵无休止的嘲讽,从地上按住散兵,抽出一根粗糙的麻绳,重重的拉扯把他的双手使劲的交叉在一起。

关于文章的小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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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这个词,散兵想表达的不是性欲,是实验数据极限相关的,关于散兵视角为什么在没有被*前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博,出言不逊几句还是收敛一下会让自己占于中上风不至于被当玩具拆手拆脚拆零件,散兵不喜欢博,博士也绝对不可能喜欢散顶多就是有兴趣,只是单纯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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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你的实验已经结束了,最后的期限来临前那群教令院的人已经告诉你实验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了不是吗 ” 散兵的目光扫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金属项圈,继续挑衅着博士

散兵想通过自己心中友善的劝导来阻止自己的肢体受限制,但说出来意思就变味了

“斯卡拉姆齐,你在反抗吗”

博士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看着目光闪躲的散兵,索性将绳索绕了个圈。散兵这边的视角看着博士没有理睬自己而是不慌不忙加固对他的束缚。散兵忍无可忍,虽说害怕的喘气,颤抖的声线夹杂着愤怒却想强装镇定 “谁给你的权利强迫我参加你原本没在计划之中的实验了,多托雷?” 说罢便用仅存的一丝力气一脚蹬了过去,幻想着自己能挣脱。
博士使劲的把缰绳一扯勒得虚弱的散兵痛不欲生,活像勒死一条咬人的疯狗,博士抓住他的脚踝,不等散兵有反应,就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扣住散兵另一只腿的被裤子盖住的膝盖骨,让散兵本能的把肩膀缩了起来,正好因为双手被绑住,这一缩便让他把手并拢在了胸前,手肘却往外撑出一点,在胸前交叉叠加成了“W”形 使得散兵恼羞成怒的吸气
胸前标志性的金盘,被散兵发抖的手盖在那件,因为坠落在废墟堆时被高空风刃撕裂痕迹的黑色紧身打底衣上,可以隔着里衣一层受到金属冰冷的凉意贴着一层薄薄的里衣。

胸口一小块破碎的布料,被自己的双手按压导致冰凉的金属贴到里面的肉,让散兵浑身一惊,一时间无法顾及到自己的膝盖

“如果现在对于我来说没有用处的普通人偶腿是此般用处的话,有和没有应该也没关系吧”博士即刻掐紧了散兵的膝盖骨,另一只手却不避讳的抚摸着人偶脚后跟往上的腿筋的位置,常人眼中看来是拥有暧昧意味的爱抚让散兵被吓得面色惨白,以博士的性子,如果他再敢有对他的不敬,下一秒可怕就会用刀子划开他的皮肤,然后看着喷涌不止的鲜血,听着散兵的哀嚎用钳子毫不犹豫的剪断散兵的脚筋,让他生不如死永远失去行走的权力,变得和一具受刑的人棍没有区别。

不就是手被固定了吗,散兵不说体验过几万次也保底体验过不下于数千次,只要配合完这个实验,他的利用价值也要到头了,后续安排以后再顾忌,散兵忍住恐惧这么想着。

只不过,他居然破天荒地开始关心起了自己这次实验以他现在的状态究竟能不能撑过去,之前他起码还有强大的元素力与那一枚银质的邪眼可以提供着他极高的自愈能力与疼痛抗性,雷元素力更是让他后续实验进行的简简单单毫无难度,过去时在多托雷的实验室进行完邪眼最新芯片改装增强雷元素的容纳与储存程度,那天晚上看着窗外银白色的飘雪他手握着改装完毕的邪眼一条腿平放在地上一条腿弯起支撑着他的头坐在床上,思考着如果巧妙掌握邪眼的力量,能否改变一件事情的走向呢?从始至终结局会不会有所变化,结局会因此而改写吗?

他不能保障这次实验的稳定性,但又不好向多托雷说出自己最难堪的一面,他厌恶被戳穿,他在外人面前永远带着高傲强大与不可一世的面具,殊不知在博士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却演变成了懦弱的逃避,虽然说本意就是这样的但散兵绝对不愿意承认。

慌张的散兵断断续续的吐出一句话:“等…等等,我不确定以我、我……现在的身体…能否支撑起实验全程" 他知道的,以多托雷这种完全不管实验者死活的一心只有疯狂的疯子,又何会去管散兵的感受?直到脚踝被松开,鲜血淋漓的场面没有发生,散兵才松了一口很小的气

“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实验品”

博士一改常态对散兵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散兵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如果被麻绳绑紧的手会被松绑的话,散兵估计会更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不给与自己公平对待却又对自己依赖,这让散兵的心里很矛盾

博士终于是停下了对于散兵来说毛骨悚然的抚摸,这种感觉让散兵很不舒服,像是以抚摸作为奖励来爱抚一只驯良的狗,这是狗主人爱的表现,对于散兵来说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似一条无形的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目光移向努力扭动上半身的同时一双被捆绑的手也不停的挣扎,而做到手部移的离胸口更远而努力改变身位的散兵,被博士毫不留情的拽着伤痕累累的腿,使散兵的腰肢一刻间出现在了博士眼下,好不容易和多托雷这个疯子有点距离,现在反而就出现在他的身下,散兵自然是不可能情愿的训斥,不过犬类对主人威胁性的磨牙也只是单方面暂时性的心理安慰一个道理,痛苦的现实在等着他的承受,摔下树顶前为他抛出的橄榄枝罢了

散兵怒不可遏的盯着博士,双手抱住头的想要脱离药效,但是在新一轮药效的作用的冲击下只能蜷起了身子

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散兵迫不得已又回想起了过往的种种,大脑被撕裂了,不受自己控制的开始回调过往的回忆。

不愿意…永远不想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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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鞴砂木屋的房顶上,棕褐色的麻雀在寻找谷粒和种子,淡红色的尖嘴翻找着稻草

门打开了,屋顶因为开门的震动让房顶的稻草都抖下来几颗麦谷,麻雀鸟翼上斑斓的羽毛紧张的竖了起来,惊的张开翅膀飞走了。

“丹羽,你回来了”

黄昏下,倾奇者从木屋出来推开木房门,他双手小心的捧着一个东西向丹羽跑去

丹羽摘下工作时的帽子,很远处就看到了奔跑过来的黑影,是倾奇者

倾奇者在快要抱到丹羽前停下了,从怀里掏出什么,纤细的手指缓缓张开,两双手里面包裹了一件精细的小玩意,丹羽看清后,发现倾奇者双手捧着的是一个还飘着木屑香的木马,连木马的马眸子都雕刻的有模有样的,马蹄上还有小写的油墨刻印标志

“倾奇者,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丹羽就小心翼翼的接过木马,轻轻嗅着稻妻独有的檀木香,看着马鬃上面精致的雕刻痕迹,感叹木马雕刻技术的完美,像活的一样

倾奇者笑着摇了摇头 ,耐心为丹羽解释

“不是哦,是一位枫丹的木匠教我的,这匹木马,真的很复杂呢…不过,多亏了那位先生的指导,没想到让我学会了一部分。”

一块杉木被他小心放到台阶上,树皮被刮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了木材最完美的的部分

倾奇者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的说:“我找埃舍尔先生要了一份材料,我想要为您雕刻一个,虽然可能没有那么像。”

倾奇者微笑着满脸期待的望着丹羽,期待他给出的答复。
丹羽摸着他的头,笑着说:“我当然喜欢!这说明人类能学会的东西你是人偶照样能学会,你其实和人根本就没有区别哦,人偶也是人的一种,只是有一小部分地方和普通人不一样,就像你不需要吃饭喝水一样。”

倾奇者高兴坏了,马上张开怀抱扑进了丹羽的胸膛,脸放在他的肩上,丹羽也笑着拍打倾奇者的背,黄昏落山的太阳,最后一缕光芒,好像时停在了他们的怀中,定格住了这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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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虚幻的,不会拥有的。

“梦该醒了,斯卡拉姆齐”
博士戏虐着用手扣住散兵的后脑往前倾,进攻式的吻了上去,这一吻让恍惚中的散兵猝不及防,整个人像石化一样定住了,唇围被这个粗暴的吻全部占满,支配权被占为己有的感觉让他发疯,丝毫没机会换气,呼吸不上来、无法呼吸,缺氧又神志不清,厄运的梦境突然的打碎,来不及睁眼前方现实却是更加恐怖的伊甸园,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恐惧的呜咽,慌乱的想要赶紧起来,散兵因为紧张到了极致,口腔只想的争夺最后一丝氧气,却忘了他是人偶不用呼吸。

博士不在乎自己的面具是否会扎到散兵的眼睑,就算真的狠狠刺入再怎么样也不会成为瞎子人偶的。此时的欢愉胜过一切不是吗?
兴致来了,用尖牙蹭着散兵的㫳,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往下移,直到最后抓住了散兵的颈部,倒是不害怕散兵挣扎什么的,人偶的喉管没有吞咽唾液的动作,抓的又紧实了些,不把舌头伸进散兵嘴里,保持让对方窒息又痛苦的法式吻始终没有纠缠的舌吻

“…多托雷,你真应该带着你的切片全都下地狱…”

散兵的嘴被博士的吻堵住,此时不可能能说出话,但心中恶狠狠的咒骂着多托雷
散兵感觉自己会因为缺氧而死的吧,他绝不可以和博士干这种恶心肮脏到骨子的事。
6秒…7秒…8秒 终于,在散兵彻底窒息或者说昏死之前,嘴间的异物感消失了,这个吻太过于凶狠了,几乎可以说是撕咬般的疼。

失去了像接吻时博士紧紧的扣着他的头一样的支撑,他刚离开唇周时直接当场倒地
散兵双眼无神,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憋气到了极限的腹腔迅速的一张一合,重复的深呼吸因此来更换嘴里对方的气息。

博士起身站在散兵正前方,人影笼罩了地上神志不清的散兵,他像被一团黑影团团包围一样,挣扎、逃离不开,反而越陷越深

“如果当初的力量还在,哪怕是原来的一半。”

“我也会毫不犹豫把你撕成碎片的,多托雷…”

散兵确保自己深呼吸换气的时间是接吻与他交融的双倍时,第一件事情就是威胁博士
散兵深知自己现在和博士较量没有一点胜算可言,可是他怎肯屈服呢?

“斯卡拉姆齐,其实你根本无法反抗吧"

散兵恼羞成怒的盯着博士,但他现在的情景这样的眼神实在没有什么杀伤力,他瞳孔本来就是宝石紫和海水蓝一般的颜色,眼尾创生时自带的胭脂红也是锦上添花,经常性的滥用职权来稳固自己地位,与狂妄的性格进行伪装,他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却是唯有博士才知道他的真面目,这样,就只有多托雷,才有权利亲自撕下那一层虚伪的面具,最后时刻让这个鹤立鸡群习惯了导致现在牙尖嘴利的实验体失去最后一丝尊严。

散兵眼睑半开,紧锁着眉心,仍旧贪婪的呼吸着氧气,舌头伸了出来,舌尖轻微的抽动着,如之前被掰开嘴拽出舌头一样,现在字面意思上散兵真像一条狗,只有狗才喜欢通过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勉强维持呼吸,不是吗
只不过通过特殊训练优良的狗是不会咬主人的,会对发下命令者绝对服从,这一点,在博士眼中散兵反而输给了一条狗。

“斯卡拉姆齐,你已经不是执行官了,处境和犬类没区别,衡量清楚自己的地位。”
博士是想提醒一下散兵,又或者是为刚才的荒谬行为做出属于自己的掩饰,不得而知。

“多托雷…!”

散兵拖着嘴边悬挂的银丝,握紧了被麻绳缠住的手腕,眼光开始逐渐泛紫,展现出了微弱的元素力。 “你觉得,这一切真如你所期待吗?" 四周的空气顿时充满有压迫感的雷微粒分子,从散兵的周围传来雷元素力滋滋的响声,他艰难的站了起来,脸颊上的虚弱全无,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冷笑,他掌控着元素力,两秒划开了那个束缚自己的缰绳,这他最大的耻辱之一,至于源头就在面前。
操控胸前金项中被封存的力量让它们尽数融入自己的躯体之中,自己吸取了全部。

已经渴望杀死多托雷这种地步了,这东西和魔王武装一样,背后可能是加倍的副作用,

“滋咔”与正常元素里的神之眼不同,一声邪眼独有的元素力的释放,让散兵瞬间瞬移到了地面上的神之心旁,他伸出手,地上的神之心顺着强大雷元素的共鸣,从地上立马像磁铁一样吸附在了散兵的手上,他立刻握紧掌心同时也得意的看着博士,吸附力带来的风向让他的发丝轻轻飘动,雷光下无尽的怒火仍旧在眼底燃烧。

“博士,你早应该安排下属检查邪眼元素力的,而不是整天泡在你那日复一日的实验中挥霍时间。”散兵似乎忘了反派总是死于话多,不要死活的站在原地嘲讽多托雷。

被麻绳所勒出痕迹的手紧紧的握着神之心,散兵用不悦的眼神向一旁转移视线,嘴边上挂着象征屈辱的银丝早已在刚才说话时嘴一张一合并随着唾沫一起吞下,但依旧不妨碍散兵难以言语的心情,相当复杂,难以启齿。“…至于这个,便当一切不存在罢了,况且实属是令人恶心至极。"

半晌,躲闪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眼眶正中央,眼中央隐隐约约又慢慢开始得到了力量,散兵阴暗的双眼开始闪烁一些紫色的微光,他又开始目中无人,好像散兵没有被草神击堕,而是手握两颗神之心狂笑着荣登了须弥的王位,成为了须弥新的神明。
“我想是时候也该诀别了,那么,永不相见便是了,多托雷。”散兵反应过来去驱动神之心的元素力,想达成瞬间传送离开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雷元素微粒分子在他身环绕,眼看着马上就要成功瞬移了,关键时刻却怎么都驱动不了元素力,此时手上的神之心就像石头一样,黯淡无光 散兵十分不满的看着暗金色棋托与雷之印金雕刻包裹着的神之心,却怎么都启动不了瞬移,下意识的恐惧无声的在心中堆积。

至关重要时,散兵感觉自己的胸膛像是在灼烧一般,不间断雷元素攻击不断的侵噬着他

好痛、像是被吞噬。

散兵感到重心不稳,再又一次剧痛的电击后一个踉跄头着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神之心从手上滑落,闪烁着黯淡的光又一次掉落在他够不到的身边。

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发不出声音,雷元素的剧痛一直不断的进攻他的身体,死死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还是不停像蛇一样发出“嘶”的声音向肺腔灌入冷空气
摆脱不了的操控驱使着他自取灭亡。


“被巴尔泽布的元素力攻击的滋味,如何”

博士迈步上前,蹲下后掐着散兵的脖子,和刚才接吻时不同,力道几乎是大了一倍不止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现在忙着通过深呼吸缓解疼痛,喉咙无法说话了。”
博士又一边用手掐着散兵脖颈处金属项链的绕颈点,一边欣赏着散兵胸前的金项。
博士越靠近,散兵就感觉疼痛感越剧烈,他想爬走,双手双脚并用,悲剧的是莫名其妙不间断的电击让他喘不上气,喉管一直剧烈咳嗽却因为被捏住中端的咙心让呼吸都变成了折磨,无法开口,更无法发言。
这么炼狱般的折腾,散兵早失去了理智,最多就是内心的自尊心让他天真的认为自己永远高人之上,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而崩溃。
此时博士感觉到了手指骨明显的震动,很短暂,瞬间就没了,应该不是污言秽语。他松开了手,对着散兵崩溃的脸和被手掌掐红留下痕迹的脖子 “你刚刚说了什么?”散兵被不间断的元素力折磨的几近抽搐,他知道是多托雷干的,但是他真正的承受度已经承受不住了,这场棋局,他满盘皆输,像一个欠下巨额债而被灭门的狂妄赌徒。
散兵尽力的去开口,却又被钻心痛的电击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喊叫。

“斯卡拉姆齐,你早就应该服软的,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苦果罢了。”博士只望了一眼求死不得的散兵,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节作,虽然让散兵像死人一样不和自己顶嘴很满足,但他看着每一次想开口又发出不了声音的散兵,还是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求饶。
不间断的痛感终于结束了,只有酥酥麻麻的灼烧感与冰元素的寒冷感,散兵张开嘴半天却还是吐不出一个字,只得绝望的睁大眼睛趴在地上  “还是不愿意说话吗,那只能继…" 
“停…” 一声沙哑但尖锐的声音传入了多托雷的耳朵,果然,承受忍耐能力再强的人偶也不能一直被折磨殆尽。
散兵赶忙尽力开口,零七八碎的的凑出几个音节 “放” “过” “我" 博士帮散兵揩去被电击刺激出来的眼泪 
“这样才对” 博士擦拭散兵眼泪的拇指停住了,若有所思的盯着散兵惨不忍睹的神态瞧了又瞧,人偶的眼神迷离,目光对焦不到一起,根据平常激烈实验的研究经验推断散兵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现在算是“昏迷”
博士伸手去捡拾掉在旁边的雷神之心,见散兵还是没有反应,他把手伸向散兵金项处
  阻扰了导电传播源,根本问题就解决了。
散兵胸口的金项元素力感应是最强烈的,导火索一直都是这,这么说,雷神之心内封存的力量刚刚根本就没有或者说是根本没权利被散兵释放,这条蠢狗是被狗项圈里储存邪眼的力量电了个落花流水而已。
博士忍不住笑了,一想到给自己当了这么久实验体的神造物竟然这么愚蠢,就很难想象他就算真的成为了神明就凭他又能撑下多久。不不不,他一开始就不可能成神,散兵的体内没有一点神性与神明的理性,智慧之神这一直放到他身上,十分可笑。
冥冥之中暗有照应,散兵不知怎的,在神之心一被收走后就缓缓睁开了双眼,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多托雷在笑

“多托雷…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吗"

散兵虽说刚恢复意识,但这张嘴还是改变不了的毒,虽然根本没有什么伤害
博士看到散兵在神之心被拿走后就醒了,倒不觉得是巧合,而是确认完毕力量彻底中断
“已经说过注意你说话的用词,如果你口齿如此,并不麻烦让你长长记性,斯卡拉姆齐。”

“从里到外利用我,剥夺我,但现在,我绝对不是你的所有物,听好了,博士。”
“正机之神所需的经费,现在得从你身上索要回来。”博士上前扯住散兵的一只手,用低冷且阴森的声音说。
散兵想甩开手但却害怕又激怒博士
“给我松开,至于七叶之主的材料,日后自然尽数归还。”说着想要扭动手臂慢慢挣脱开来
博士说话也没那么温和了,他直接揪住散兵头顶那一搓搓发缕,粗暴的把他扯着旁边的矮脚凳旁边,几乎是以拖拽的方式强行移动了散兵的位置,以散兵的视角来说,就是被揪着头发用力的扯,自己为了防止重心不稳摔倒只能在地上用类似于爬的形式跟随那扯住自己头发的手,手脚并用的移动自己的身位,像是一条被牵着尾巴走的狗,这边博士慢条斯理的坐下,一旁被扯的身痛的散兵已经在发作的边缘线徘徊,随时就会爆发  “多托雷!你又想干什么?”
“斯卡拉姆齐,现在说话的态度顺从点,等会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博士恶趣味泛滥揪紧了散兵的发丝往上扯,逼迫散兵抬头。
被揪着头发的散兵被这句话彻底惹怒,他下定决心似的用着那一缕发丝随时可能被扯断的力度想挣脱目前这唯一的束缚,他头发被扯住,自己就向反方向使劲的拽,还不等阵阵的撕裂感疼痛传来,自己的腰居然也被搂住,几十厘米的距离不仅没逃脱,反而和多托雷的距离贴的更近了。
本来他可以忍住恶心感,可是博士却越来越过分,彻底抹盖住了自己的底线,他再怎么样也是有耐心极限的,他性别定义是男性却被另一个不知廉耻的同性搂住了腰肢,是个人都忍受不了,人偶也是一样的道理。
散兵受不了这赤裸裸的羞辱,将到临界点的的羞愤遮盖为赤色朦胧的腮红,自己对他最后的好态度破碎殆尽,他之前是执行官,刻在骨子里的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可这明显就是明晃晃的恶心自己,绝对忍不了了。
“你在干什么?”
“你真的…应该下地狱。”
散兵贴在博士腰带的不远处,这绝对是高危距离,一个难以启齿的东西正贴近自己
博士察觉到了散兵的暴怒,于是又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离自己胯下更近,他欣赏着身下之人从愤怒到惊恐,又从惊恐到惧怕,遮盖不住的惧怕上面想浮现的是灭顶的羞耻,不错,很像他,散兵人如其名,最擅长伪装,在战场中也最“适合”逃兵这一职位。
散兵的心理防线这下彻底混乱了,被博士亲受到的打击堪比自己从高空下坠落,受到的折磨也不过于此。
被死死拽着头发的手松开了
博士一边用环住散兵,一边擦过散兵的腰手伸向腰带处,这下不只是散兵了,是个有智商的生物都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散兵发疯似的神态崩溃的叫着
“多托雷…?! 你去死吧…你去死吧。”

“无论如何都不行!绝对不行”

“一定要杀了你”“绝对…“多托雷。”

“我要杀了你…”
博士不会容忍散兵的狂言,回应散兵的是重重的一巴掌,扇的他脸上出现鲜红的掌印,被扇后的散兵脸向一边倒,靠的离他越来越近,而他却根本没办法躲避

“你应得的。”

裤子的拉链被解开,博士那狰狞的东西由于之前散兵已经被拖到胯下,几乎是一瞬间,最抵触的东西冒着热气打在了散兵的脸上,把散兵有掌印刺痛的脸都拍出一声响声,看样子已经硬的不行了,多托雷对散兵硬还真他妈的是个奇迹,这真的是性欲上的反应吗
散兵早就崩溃了,博士居然对自己真的勃起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得好死…”

散兵不会绝对主动去看着那根可怕的阴茎,他知道的只有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后果,但是仍旧殊死抵抗

“去死吧…!”

散兵挣扎的越发起劲,手脚却根本动不了,咬牙切齿的说话方式以至于话语尾音都高了几个调,但是他每张嘴一次,就离这该死的东西更近,甚至把上面散发的残留的热气张嘴讲话的功夫全都吸了进去。
博士不在乎散兵的看法,没有犹豫的准备对散兵实施暴行,但是他不决定先常规插入散兵,而是将目标转移到了说出一堆要杀了他的言论的罪魁祸首一一一一一一散兵的那张嘴上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博士用食指撬开了嘴巴,他嘴里面冒着的浓浓的热气因为巅峰的恐慌飘了出来。
散兵心中祈祷这时自己感到恶心能干呕咳出一泡酸水,这样就算也不可能有欲望了,他甚至渴望自己学会动物界的反刍,把食物… 虽然最近一次也是上个月吃的,希望会变成一滩胃酸,再回流到自己口腔,如果能这样,他一定会屏住呼吸用这滩恶心死人的呕吐物漱口,等到口腔黏膜全是沾满了的恶心胃酸 然后哇的张开嘴吐一地,这样就算是勃起的再难受的阴茎,也肯定忍受不了如此肮脏的环境,再大的欲望也是灰飞烟灭的程度,因而让该死的多托雷放弃用阴茎插入他嘴的癫狂行为,他无法制止,所以垂死抵抗


最后一幕幻觉迎面袭来,又或者说是在客观的阐述现实

散兵不可能相信男性对自己实施了侵犯,更何况这是他敬仰过的多托雷,即使对他的仰慕似神话般的遥远,遥远到早就在300年前的手术台上被多托雷亲自一刀一刀分离干净

散兵的脑海里像幻灯片,发自内心的在质问着自己,这种绝望的幻境让他支离破碎

“多托雷?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不是你一个发狂的切片”

“这不是你。”

“为什么不说话…”

“是你吗。”


“告诉我!!”


“这个该死的切片,长得和你,真是一模一样啊……也和你一样的…该死”



他内心有很多话,可是再也说不出来了,他能做的,只能忍受这一切。
散兵恶心的想吐,颤抖的带着哭腔一直抽搐,喉咙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在最后一帧压轴的潘多拉幻灯片中迷失了自我,现实中他刻板性的护住自己的肚子来防止被捅到子宫壁的地方,两只手捂住小腹处,虽然他从来不具备有怀孕的能力,无论被多托雷射入多少精液,摄入多少精子。

这个药效本来就是半成品,能把威力发挥的这么大全靠散兵极端扭曲的心理反应了,他经常性的幻想,加剧了这个药效的全部功能,多托雷把他逼疯的,绝对是。
在他怀里不停发抖的散兵终于如愿以偿的吐了出来,嘴角全是泛白的汁水,一波接一波的往上涌,有什么实际性的东西都吐不出来,是不是要把器官送出来了,干呕声听的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又或者最后一点生命迹象,博士明白了什么,伸出手来抚摸着散兵的脸颊,不管散兵脸颊里面的口腔汁水和粘液翻滚的多么剧烈,散兵的表情多么狰狞,他像是在爱抚一条往自己手掌上面蹭蹭的狗,他用这种方式抚摸散兵的唯一后果就是,看着散兵在自己脚下吐的更加剧烈,淫荡的干呕与恶心的喘气,求死不得。

看着怀里因为自己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而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散兵,腹腔一收一缩的,咳的两只手撑着地板在原地收缩腹部,再咳感觉就要咳出血,就像海中的鱼用来呼吸的腮,他解剖过很多条鱼,鱼鳃可是不错的药剂原材料,但是无一例外将死之前,没有一条像散兵一样呼吸收缩的快博士知道如何让散兵更加绝望,恶趣味纵生去摸散兵的肚子,听着他濒死一般的吸气声,不出三秒,散兵转过头双手捧着肚子开始了新一轮的干呕,但是这次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咳出来的只有淡淡的粘液状血丝,嘴里好浓一股铁锈味,不负众望的,散兵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完了,地上一滩半透明色的胃酸,里面有的也仅仅是茶水和清酒罢了,他不会折磨自己,不会去在最忙的时候尝试人类难以消化的食物,润润喉咙,就足够了,茶水已经是他唯一能吐出来的东西了

从口中落下最后一条银丝,又是一滩夹杂着血液的汁液后,散兵再也坚持不住的咳哑掉了喉咙,像折断翅膀的鸟绝望的等待死亡。

博士又把他拉回来强迫他跪好,欣赏着他竟是绝望的神情,或许从这一刻起,他对“斯卡拉姆齐”似乎有了另一种看法,好像真把他当成自己的所属物了,不,本来就是。
失去了自己最得力的嘴,什么都无法反驳,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反驳了,一只被折断翅膀剪掉喙的鸟,明明有双足却连扑腾翅膀跑走的资格都没有 可怜极了。

嚣张是散兵骨子里的天性,即使感到生命垂危都用一种以多托雷看来极为猖狂的样子张开了他的嘴,或许又觉得不够,还像一条真的狗一样把舌头吐了出来,眉毛高挑像是在宣战,随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不过确实他的口中完全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了,甚至用鱼龙混杂来形容都一点不奇怪,刚刚吐完的淡血和粘稠的唾液粘在一起,从舌头上一直延续到口腔粘膜壁上端。简单形容,大概就是半个嘴都是一股铁锈味的血夹杂着又湿又黏的唾液,又加上是刚吐完,普通人确实是不可能有欲望。

他在赌,赌博士会不会使用如此肮脏的容器来满足欲望,或者说是可悲的性欲

“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的话,斯卡拉姆齐,很可惜你输了。”

博士意识到了散兵的心思,但是如果他这次放过散兵,下次他就会用同样的招数,他有预感,散兵真的干得出来吃泥土以及各种奇葩的东西来避免口交的行为,他太了解散兵了,正是因为他完全了解散兵,才能让散兵对自己真心评价是希望让他去死,所以从根源拔除坏习惯,这是对散兵最佳的惩戒方式了,让屈辱肮脏的口交来击垮他的自尊心
散兵根本来不及闭嘴,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头又再一次被抓住

说完,博士扣住散兵两边的脑袋,将性器插了进去,散兵完全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喉咙窒息的疼痛滚滚涌来

“还特意把牙齿全收了起来,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博士抓着散兵的头,在缓过神来的散兵开始放出犬齿的前一刻,摁着他的脸往下狠狠的一压,一节阴茎如愿以偿喂给了散兵,对比起多托雷自己全方面的享受没有任何痛苦还有自己生不如死丢了半条命的折磨,这个该死的比较才是让散兵最恨的。

“刚才的行为,可以定义为“求饶”吗,斯卡拉姆齐”散兵听到这个有了激烈的反应,但无论是也好不是也罢,求饶就当做没听见吧。

博士还有空把解下的皮带放置于身边,像是在威胁和警告散兵。不要做什么出格行动。
他感觉得到散兵在挣扎,现在已经不是幻觉中的了,也就是说,散兵在完全清醒的接受惩罚,他宁愿去死了,但是他死不了。

无论再努力往里面嗦也只能吞下一半,太巨大了,感受到斯卡拉姆齐温暖的舌头包裹着他上半端性器,让多托雷发出舒服的叹息,美中不足的是,后半段青筋暴起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都快随着实验室骇人的冷空气而冷却,快变得没有体温了,于是他扯着散兵汗湿的发,揪住了那一簇被蹂躏杂乱的狼尾,这反应终于让散兵发出除了不时传来的拒绝声以外的声音。
散兵的口穴又暖又紧,但是一个载体,无论多好用,都必然是有存储的极限量,光是上半端的性器就让这具容器抵达极限,半截在散兵模糊的视线中,受尽折辱,却又必须直视的东西,不必查看便知了,身下的人回应多托雷的必是充满仇恨的凶光,那干脆不给他机会,将亵渎推上高潮

不停的抽插只会让散兵迫不得已发出吵耳朵的呻吟和啪啪声,所以惩戒手段只是把一整段放进去后让散兵慢慢收紧口腔吮吸而已

从来不会考虑实验体的感受,或者说从来不会考虑任何一切的感受,理所应当的,他再一次握紧了散兵的头,在散兵用仅有一丝力气不断呜咽中滑动根部小心抽出了一点点,果然上面沾满了唾液混杂的血,隐隐感受到,散兵又想把牙齿放出来,舌头一直在抽动,博士回应他的便是恶趣味的用龟头顶弄散兵的舌头,趁着散兵不备,来几记又狠又重的抽插,这是对他反抗的回应,被固定在他私处,散兵的头随着仿佛无止境的深入,动作越来越虚弱,起初散兵带着干呕的剧烈挣扎被他一一无视,抽插剧烈且无停息,逐渐干呕声变成了唳呜,于是博士趁着散兵发出淫荡的像狗叫的娇喘,博士不想听这些,所以对准散兵的气管狠狠捅了进去,不停挣扎的散兵明显怔住了,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舌头直接被顶到了最底下,临界点的散兵感觉到整个人都跪不稳了,要死掉了
“唔唔唔呃啊”

“呃啊!!!啊…”

呻吟很吵,但让博士心情愉快

散兵受不了食道也要为他服务,最后作出的反抗是用肺发出几声悲鸣后,被博士掐死了脸,强迫散兵呈现仰头的模样被他侵犯
古埃及民众们信仰雨天,甚至有的初经继承政的王子跪坐在王座上仰着头张开嘴伸出舌头求水喝,有宗教意味的动作,却被不合理应用到口交

真是一场过分的亵渎


半仰着因为恐惧闭眼聚着泪滴,散兵徒劳的用舌根包裹着器末,嘴缩的更紧了些,他无心无力想用舌头去抵住他能舔舐到的青筋来抗拒性器更加深的插入,如此微小的动作传达出来的意思却更接近是欣然接受了博士的侵犯,还主动等待更深的插入,博士也理解散兵原本的意思,但他岂会放过散兵?手套贴着散兵的脸颊,难得的伸手划去了散兵仇恨与害怕惊恐所凝结的眼泪,片刻的摩擦过后一颗泪珠便不见了踪影,鲜明的泪痕像章一样印在了人偶美丽的面容上。

突破了一个很深的地方,多托雷对他的斯卡拉姆齐就是一记直捣黄龙,不仅把散兵的口腔内被完全填满了,那一点圆润的伞端部分直接捅进了他的喉管里,散兵没有哪怕一丝力气干呕了,只能意识清醒的感受到那该死的东西在他的口腔中停留一段时间后开始不断抽插,他已经麻木了,窒息感和屈辱感在自己被吻时就早已经遍布了神经蔓延到了空缺的心脏,口交是性爱的一种,但仅限于他说不可能会是爱,他明白,是对他的羞辱,把他的自尊心毫不留情的捣碎,是该死的多托雷送给他的礼物。

“斯卡拉姆齐,你绝不是适合装神之心的容器,但是你绝对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容器”。

不仅要忍受世上最屈辱的东西,还要忍受对于散兵来说打击最大的人格侮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良久,博士光顾着进行性爱了,都忘了看实验体表情变化了,他把性器象征性从散兵喉咙里抽出来一大截,顾不上青筋上沾着满满的血,低头望向自己奄奄一息的散兵极为可怕的翻着白眼,找不到眼球只剩下无尽的眼白,腮帮子两边鼓着的都是圆柱体的形状,虽然看不到他有趣的表情,但是眼眶处新堆积的泪花和脸颊上一行行泪痕足以证明,他在被操的翻白眼之前的表情一定特别色情,深喉把人偶插的崩溃,不过真可惜没有低头一直注视着他啊。

散兵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但博士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他又将让他窒息的源头抽出来一点,被带出更浓的血丝的同时也听到了微微的喘息声,有效果,他见散兵还不醒,最后还是松开他的头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只是将伞端的一部分抵在了他的舌头上。

刚失去唯一的支撑,散兵经历刚才地狱的折磨不可能一时半会儿缓过来,一个用力的倒头,脑袋拖着身子像棉花似的就要往下倒,但被及时拖住了下巴,没来得及吐出的阴茎仍深埋于他嘴里。
这招果然有效。散兵感觉头要炸了,脑子里噼里啪啦在放痛苦的烟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自己嘴里还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股剧烈的血腥味与难闻的腥味混杂的非常非常恶心的味道,喉咙像被打火机烧过,好像自己刚吞下去一块永年不化的干冰,在自己的喉管里面不断灼烧。

散兵逐渐回过神来,喉咙好痛,像是被撕碎了脑神经,头会爆炸的 他想。

行动能力恢复了,但是现在以他的情况来说但是光讲几个字喉咙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撕心裂肺的疼了吧,博士低下头手动撬开他的嘴,把那一根东西完完整整全抽了出来,抽出最后一节时,还与散兵的唇轻轻触碰后用一条鲜红的血丝拉了一道完美的红线。
散兵缓过来吓住了,小声嘶吼拼命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深呼吸,却把自己的泪花都抖动了下来,掉在波光粼粼的地板上,如一面小小的镜子,他永远不愿直视对方阴茎上满满的粘着的都是自己食道里的血,更不愿意接受那是他捅进自己的喉管一点一点把血挖出来的,嘴里全是被搅匀的血沫,散兵是活生生被痛晕的。
头已经被逼得完全下去了,可博士家常便饭似的掐住了散兵崩坏的脸,在他愤怒与绝望的目光将一股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热腾腾的粘在了散兵的脸上,他也只能憋着委屈死死咬着牙不去看那东西,任由精液一滴不漏射在自己脸上后流到嘴角,当然是会感到强烈的不适,但散兵只能让自己被博士颜射,不然谁知道哪怕稍微一点反抗会不会让多托雷随时改变主意把精液射在他嘴中后强迫吞下沉到身体深处里。

“本应该让你咽下去的,但是过程中并没有啃咬,我想应当给予一些奖励。”

散兵的脸终于被放开,失去支撑点的他,两秒之内又再次倒下,这回没有被粗暴的掐住脸,多托雷只顾着自己整理仪态,数小时始终甚至没有摘下面具的他任由被他强奸的散兵摔在了地上的眼泪坑中。

“好恶心……”

博士绕过被他射上去的精液,反复擦拭抚摸着沾有微微血丝的嘴唇,把散兵上半身彻底压在身下,他早就知道这会让散兵以来对他积攒的所有信任与近距离都将不复存在

不过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

散兵拼尽全力都说不出几个根本听不清的字,嘴角吐出被阴茎打匀的血沫,只能感受到多托雷的精液粘在脸上的不适感,他想去死,他渴望这是一场可怕的梦,要马上醒来

没有任何声音的实验室是一片死寂,散兵永远不会用媚叫来服从多托雷,他对博士只剩下了憎恨、无尽的憎恨与永无止境的仇恨。


像是乌鸦用血红的眼睛望着一具黑天鹅尚未腐烂的尸体,准备把他啄食殆尽

散兵认为多托雷是脑中只有实验,除了实验就是实验,死板且执着,至少说他从未感受到多托雷谋生过欲望,这下他彻底被吓到了

又或者…只是他这从未见过博士处理自己的一些需求,但他不愿细想,永远不会。
博士是从早到晚泡在实验室里的顽固者,不过到底说难听点,博士不过是一生专为切片知识为生的奴隶罢了 散兵曾经想过:“他这种人甚至做不到像一般滥竽充数的劣质实验家一样为科学而献身,自私且蛮横,很可笑不是吗?”
散兵曾在丹羽口中记住自己是男性,原来人偶也是有性别的,最明显的特征是他不像稻妻花魁舞妓一样长发及腰,也从未浓妆艳抹,可能在自己认知中唯一觉得自己能产生唯小魅力的是自己本不应该具备的的红眼影,也被发丝遮起来了,因为大多时间至东的风很大,夹杂着暴风雪,一般发丝在风中凌乱的被遮住了,他自己有时都会忘记这个特征,他也懒得去在意这些了,平静就好

值得一提的是他始终感到无语,雷电影在制造他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给他一辈子洗不掉的红眼影,和颈后的雷纹一样,要相伴他永远,直到他消亡与毁灭,被人忘却掉最后的代号为止,他没有姓名,从未拥有过
谁知道“她”多此一举的目的是什么”

“这种东西本就不需要出现”

散兵擅长抓住一切能让他心情差到极致时可以获得成就感的东西,他队连里的士兵就没有没被他扇过的,被打进医务室的不在少数,借着他们犯错,借此发泄着、释放着他被博士执行不该有的实验步骤的羞愧,这让他心旷神怡,短暂转移去了剧烈的疼痛
他厌恶被博士做完痛到自己吸气的实验后在手术台上被拎着水桶进来的杂兵看到自己不穿正规执行官服装的模样,即使散兵裹了一层根本看不见他裸体的黑布料,但两双完全无遮挡的腿多多少少会被博士尽收眼底

人偶无所谓也不在意自身的温度,但相对自己能在浴缸里感到舒服缓解疲劳的热水,寒到骨子里的冷水和多托雷用毛巾为他粗暴的擦拭身体,从背上擦到腰间,力道之大,把干透的血块擦成碎沫,为让散兵好几次都想忍不住咒骂,但自从因为一句不起眼的气话酿成大祸后,他收敛了很多

“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不至于伤到连自主淋浴的功能都不具备,还是说你蠢到从来不会看我的脸色行事?” 说完后他就遭报应了,被博士一句平淡的话回应,动作却是把他按住,散兵在他面前根本反抗不过,双手被博士扯住束缚的他,依然用指甲想抠破多托雷牢牢束住他的手,散兵认为此时是最好的时机,结果他光滑的甲面像玩滑梯一样划过博士黑色的皮质手套,天真的以为可以让博士吃痛后离开实验室的计划泡汤了,他气得发抖,倒是被死压在桌子上,散兵当然不会妥协,在博士身下像木马一样扭身晃动,徒劳的剧烈运动促进了针剂的生效时间。

药效发作,没有任何前兆,散兵只是嘴上不说,但多托雷能近距离听到他难受抖动时吐出模糊的呓语还有人偶的呢喃低语
“滚开…快点”
果然是不讨喜的话语,博士就没从他嘴里听到过满意的答复
他不给散兵退路,既然知道他在使劲忍耐,实验结果必定会不精准,那自己有必要干涉一下外界的因果来获得正确的实验结果。
博士不惯着他,用手用力的掐住了散兵的颈部,听到散兵发出一声惊呼后开始逐渐用力往里掐,手的力道在逐渐使劲,让散兵呼吸困难却又没有了力气挣扎,惊恐的瞪着他

“斯卡拉姆齐,为了掩盖自己的虚弱,把巨量的血液含在嘴里,有意思吗。”

单手掐住散兵的颈,听到一声“呃啊”的惊呼后,多托雷使劲往散兵的脖子里面里捏,只见散兵弯下了头,从口中吐出一滩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到地板上,染红了地板

很好,是很准确的实验结果

散兵没有说话的任何力气,只是突然再一次身体扭动想让手解脱束缚,博士就只看着,等到他最用力的一扯时,扯住散兵的手将他们交错一起成一个“X”形 疼痛让散兵又一次发出惊叫,惊慌夹杂着怒火想让他适可而止,反胃的汹涌却再次袭来

“参考上次的实验,本应该是还有…”
话说到一半,散兵低头自主缓缓张嘴,在一阵剧烈抽搐后,又一滩黑紫色的血落下
真是狡猾啊,散兵为了不让自己在博士面前零距离出丑,在被刺激时胸腔憋气收缩,以自己暂时缺氧呼吸不顺的代价让他没有在被交叉时被扯的他朝天吐血,戏剧性的场面被他阻止,悬崖勒马使得闹剧未能上演。
差不多了,药效时间快过了,只是用残次品的特效药惩罚了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人偶,没有浪费很珍贵的实验器材,在一般情况下不必要的场景,只是他没想到斯卡拉姆齐会用极端的方式阻止自己出丑, 在多托雷实验反馈笔下,应该算是有意思的见闻,这个药剂以前试验过,散兵在医用废料垃圾桶处扒着呕了两次血后,除了肺部的剧痛药效便过去了,为了早些结束折磨,散兵主动吐出了对于此实验具有刻板印象的血,真是精明,太有意思了。

“这次的药剂比上次副作用大了9% 按照区分,不应该在完美成功的实验记录中”

博士转头就忙着写实验笔记,松开散兵的手就忙着去抽屉里取记录实验结果的牛皮纸了
只剩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散兵依偎在桌腿旁边,怕冷似的颤栗,过了半个钟头才好不容易缓过来后转头看着用牛皮纸记录自己刚刚狼狈模样的博士,有了强大的恐惧感,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对和实验相关的任何处理方式恶语相向,无论是擦洗他腰部的水温还是力道都不会。
这件事过后,散兵受到丑角下达任务加上他优秀的毛遂自荐,头也不回的前往未知的深渊,数月都不会回来,多托雷也没有把他请回来的意思,就连丑角都需要散兵去深渊这个危险重重探索难度系数巨大的地方,他也永远不会和丑角唱反调,斯卡拉姆齐只是他的实验工具,不是什么值得挽留的人,没有留下的价值。

数年后,按理来说和散兵约定好的成神实验下季要开始执行临床阶段,博士要离开至冬前往须弥和叫大贤者的学者一起设计蓝图可散兵回来时的态度却变得越来越嚣张,有时遇到低层的杂兵这不会那不会蠢的实在可怜还忍不住夹杂着几句至东脏话,完全忘了自己曾被博士摁住喉咙掐出血,还有各种生不如死的药剂测试,罢了,到时候等情况不可控和找到时机再狠狠惩戒他吧。

多托雷心血来潮用甜腻的糯米团子研究人偶的进食功能,所以那次到散兵的工作日,轮到他做饭了,愚人众的伙食一周变的难吃无比,不过也没有人会去食堂吃泔水的,放心
女士第一个受不了,指责散兵做的饭水平堪忧吃了是否会有生命风险,散兵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让她不吃就倒掉,如果不怕被打上浪费的标签的话、能接受指责的话,垃圾桶里的容量会多出那一份来自女士手里的剩饭的

当然,自己每天黎明还要多做一份美味佳肴给罪魁祸首送去,博士吃饭时尽管没有任何感谢,但散兵用水流刷盘子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因为多托雷一句认可心生了些许的慰藉
“厨艺不错,盐放的恰当好处”
散兵真是疯了,既然这种回忆都能觉得美好
散兵崩溃的歇斯底里,为什么他偏偏是被博士侵犯,这让他想死、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他无情地撬开他的嘴的时候,他还不愿意接受事实,在多托雷解腰带的时候,他完全崩溃了,这下后果就摆在自己面前,事实就像一只凶狠的伥鬼,死死扼住了他的脖子逼迫他接受,他还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Scaramouche”直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狂妄的胆小鬼。是啊,胆小鬼真正遇到灾难时没有任何能力,也就只有口头方面能强行镇定自己,只不过都是短暂的,自己面对现实时,内心深处的泪珠,又在心脏中畅流多少呢。
不,真正应该填满自己的应该是至高无上的神之心,又或者是源源不断来自邪眼的雷元素,他空洞的心脏,天生就是拼图,空缺的那一块,应对着雷神之心的外廓,象棋样的形状,量身定制,或许本就是属于他的。
现如今,口腔却被他一辈子不想触及的污秽之物粗暴的占有,感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可怕的频率,被插昏过去。就像发情期会被强者淫欲狩猎的鸟兽一样,羞愧的沦为对方的阶下囚,不甘心的跪在他胯下被他按着口交。

恍惚中,他在自己被侵犯时居然出现了幻觉

自己在至东城堡的大门前被像丧门犬一样逐出,慈祥的女皇给了他最后的退路,穿着曾经自己穿过的狩衣,在另一个国度的春天,在绿茵茵的草地上践踏,感受着身边的生机,就好像回到了一切都没发生时的踏鞴砂,自己就是那个打铁的无名人偶,尽管缺失了什么,但就好像他内心的空洞从未存在过什么。
再温暖的国度,也会有400年前令自己心生畏惧的暴风雷雨,想当年无名的“污秽” 就是通过御影炉心和一场持续了三天三夜的雷暴雨,村民死伤惨重, 几乎整个村庄的人没有健康的,他每天活在这样的阴霾下,却还是不忘用他仅有的光亮温暖着黑暗中迷茫的人,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心甘情愿。
他感觉到,雷电声在自己耳中像镰刀在自己内心中无情收割

天空下起了冰雹,雹霜就像至冬的极寒天气一样一块一块的砸在自己身上,暴雨也随之落下,有部分在天空中融化的冰霜汇集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感受不到温度,也不会怕冷,随着脸上的冰霜变成透明的落水划过自己的脸颊,梦也醒了
事实上,却是自己被掐住了脸,多托雷把象征着欲望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在了自己的脸上,几乎糊满了半张脸,他呼吸不上来。
他想痛哭,把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哭出来,把羞辱化做眼泪,酣畅淋漓的像酒一样酿出来,气管却像灼烧一般的痛,意识到自己喉管还在滴血,口腔中除了无尽的恶心感还有血液,永远不想回忆,永远不想。

最后,他也只能跪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仅此而已。


“别过来…” 散兵用力推开博士,他要把脸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多托雷的精液射在自己脸上,被颜射是最大的耻辱,顾不上喉咙剧烈的疼痛,只要能勉强开口说话就已是对他最大的帮助,嘴里的血腥味越加浓烈,像吃了 一块沉船的万年锈铁粉尘,腻的他想吐
博士在最后一步狠狠的把他扯了回来,散兵脸上挂着的精液因为突然的移动,往下滑了两三厘米,沾到了散兵的嘴上。顾不上那么多,散兵直接用手强忍着恶心把嘴上那一部分先用手擦掉,他看着粘在手上像胶水质感一样的白浊,夹杂怒火,拖着疲惫的嗓子羞难当的开口 :“多托雷,把这恶心的东西射到别人的脸上,你应该去死”
博士也没被这句话激怒或者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任何无地自容,冷淡的像个事不关己的人

“斯卡拉姆齐,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语气这么大,你有什么能耐呢。”
博士这时候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散兵的需求,他和散兵对话也会直视到散兵脸上的狼狈
“态度端正点,像求人应有的态度一样和我说话,便可同意你去清洗掉脸上的东西。”

“求你? “呵,你白日做梦的水平可真是和公子的那名同僚打败雷电将军一样。”

女士在稻妻的事散兵一目了然,从头到尾他并没有为此感到惋惜,除了殷勤的想从他身上得到战斗技巧的愚人众士兵会学习他的所有,没有人会想听他说的话的。
“你们一个为组织牺牲一个当叛徒潜逃,六席,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博士肯定是知道散兵的实力更强,但是从对女皇的贡献上来说散兵就是一条夹着尾巴逃跑的狗,走之前还不忘咬他两口的那种 “…混账!别利用我解决你的生理需求,我不是你的欲望处理工具。”博士直接用手指挖入了散兵口中,一边感受手指碰到舌尖的触感,用手指掂住淡血与晶莹的涎水混合物
“嘴里的血还没止住,你的恢复能力在我预想的预期之中,现在还能使用口舌也算正常。”
人偶的自愈能力出奇的高,嘴里的血止住了些,背上的紫黑色冷却液也只是粘上了衣服

“别说我不爱听的闲话,斯卡拉姆齐。”

博士关上了门离开了实验室,不是因为他的慈悲为怀饶过散兵,而是实验的收尾与写不完的数据报告记录,博士很懂珍惜时间(可能是因为一边让散兵在桌下含着自己的阴茎吮吸而博士又得专注的写报告让会他因此分心吧(纯属误导、瞎编请勿相信)
散兵早就对这里熟悉的了如指掌,这扇特殊材料的门从外面听不到一点来自门内的回声,就算在这里杀人都听不见任何分贝受害者的惨叫,他单纯的拍打不会有任何声音,包括踹门也是,正合他意

为了发泄彻底让自己快要疯了的情绪 散兵在过了很久判断该死的多托雷已经走的非常远后以体内喷涌而出的愤怒为力量,几拳砸在了门上,拳脚相加,锤的门哐哐响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快要疯了,抓着一扇门当救命稻草,用尖锐的弯刀疯狂收割着可怜的青草来换取自己内心欲望的满足

他借此机会怒吼,尾调带着难以压制的愤怒,发自内心的释放

“该死的疯子!”

“会对男性起欲望的鬣狗…”

“多托雷,你现在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我迟早会杀了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斯卡拉姆齐因为自己的舌战群儒,死活不服输的可贵精神磨蹭了够久的时间,耽误了最佳的清洗时间,精液在自己脸上已经凝固了,他能感受到那令人无比恶心的味道加重了,尸体腐烂数小时的味道也不过如此
发泄完后的他拿起实验室的纯净水水管冲在脸上,把能盖住味道的东西死活往脸上倒, 医用消毒液,碘酒以及各种透明酒精,配着冰凉的水一股脑的全往上泼

恨之入骨,被疯狂索取,从来不被当做人。以前被用来解决探知欲到现在解决性欲,该死的多托雷,他从来不知道适可而止
如果当时没有要求制造正机秘密主,是不是就不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偿还罪孽了
博士这么做,是对他的“重视”吗

不可能

散兵像疯了一般用台面上的抹布擦着自己的脸,刚被洗的透亮白净的脸颊被擦出淡淡的红,他仍旧没有停下,好似要把那一块皮肤擦烂,直到他感到明显疼痛
半晌后,他妥协了

“……混账”

散兵内心强忍住眼泪,不甘就此展现出自己的脆弱,好在冰凉的水让它恢复了些许神志,一旁水龙头没关紧水池中水滴下来发出的滴嗒声,一声又一声,像晴天娃娃风铃的声音 实验室没有镜子,但是他感觉到脸上一种火辣辣的刺激感,便把抹布放下

看着未关上流淌的水龙头,拿起了量桶,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围绕在安静的可怕的实验室,他没有停下,一直不停的喝,要让肚子被水灌满的架势。
不知喝了多少毫升的水,直到把无色无味的水喝出了一种杯中残留的药的味道,完全感受不到水的解渴,反而像在回味被过度稀释的药液,他才得以停下,把量桶置于台面。
不知分寸的做事,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和多托雷有很多相似之处。
“呃唔…?!”
本以为水能冲刷走所有的腥味,结果变本加厉,水无限放大了阴茎残留的味道,现在那股味道在他嘴里更浓了,本只是嘴里容纳过那东西留下的腥味,被这该死的水灌溉后,就感觉真的被多托雷掐着脸逼迫着吃下了本射在他嘴里的一整滩浓精,生不如死
“呃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痛苦的他想抠破自己喉咙,或者直接用刀划开喉咙割断气管好了
“该死的混账……”
散兵无可再忍,从熟悉的实验台满不情愿的摸来试管,将里面的东西看都没看直接一饮而下,嘴里源源不断的苦味令他安心,散兵经常食用苦的东西,用忍冬蛇草酿的酒,稻妻深山的茶,还有偶尔调节情操的热咖啡,偶尔刚从深渊回来时,丑角让他吃的曲奇,虽说制作时里面不可避免放了白砂糖,但他还是能勉强接受的吃完一整碟。

喝完不知名药品后,散兵认为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短时间对于前面什么事情都不会过度去在意了,博士对他千篇一律的粗暴他早习惯了,唯独注意到一句话
他从来没说过丹羽的全名,只跟丑角说过丹羽这个简称,不过
博士可以通过丑角了解到丹羽,但是
丹羽的全名
丹羽久秀
只有自己才清楚
“丹羽永秀,那个让你豁出去性命去关闭炉心的叛徒,你还记得他吗”
“逃兵不配拥有姓名,丹羽永秀?那个下落不明的中年男人他没有在踏鞴砂事故遇难名单”
埃舍尔…还有埃舍尔也知道

散兵猛的睁大眼 ,像是知道了什么难以置信的消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和想法
“多托雷!!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散兵心中已经笃定丹羽叛逃的原因,多托雷别说知道,但是一定对此有所耳闻
散兵越深思越多疑,越想越气愤,抓起手上刚喝空的试管,直接扔了出去,试管自杀式直垂,狠狠砸在墙上,不远处传来玻璃刺耳的碎裂声传进他的耳朵中,让他心情愉悦
玻璃刺耳的碎裂声,空中飞舞着如银蝶一样的碎片,凑成了疯狂的交响乐,疯子作曲家乐器即刻定义正式为凶器
散兵癫狂的摔着东西,之前那副淡定且冷漠样子荡然无存,现在他的脸上只有越来越嚣张的气焰,他早就被博士逼疯,自己因为多托雷这个名字恐慌、绝望、愤怒、害怕。
这下他再也不能反抗了,失去了神之心,就像鱼失去了水,鹰失去了翅,燕失去了尾
没有神之心,没有神会认可他,他就是个无能的伪神,神位是虚假的,他手足无措的情况下失去了所有荣耀,从万里高空坠下,冠冕被践踏,头着地的摔下了神坛。
他是目中无人的神,尊严亦不许他哭泣,正如他意,不会为任何而低头,被拆卸掉双手双脚,脏器被博士生剖出来展示给自己看,他只有屈辱和恨意,邢眼慈悲的赦免掉了能让他叫喊喘息的痛,为了更好的成为执行官,他将人类无用的情感弃之于他接过那顶斗笠后的那个晚上,他成为的是赫赫有名的执行官,目标是傲视群雄的神明。
散兵把实验室搞得稀巴烂,四处都是试管的碎片,要不是有隔音门,估计顶层的丑角都听得到室内玻璃刺耳的破碎声
 门打开了
一进来博士就直接看到一地玻璃碎片
“你拥有损坏器材的权利了?
散兵手里抓着没来得及摔的最后一个玻璃试管盯着多托雷,脸上的表情从兴奋变成了惊恐,将手上的试管放下,又一次不知所措
然而博士站在门口不为所动,只是用目光清点被散兵损失的材料,偶尔一两声低沉的呼吸表明着房间内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博士终于忍不住,关门后走上前去
“做事前应该思考后果,斯卡拉姆齐。”
散兵预感不妙,以他现在腿肯定是走不了路的,就算真的摸爬滚打双手双脚并用爬走,都会被拽着腿强行拖回来
“别过来…和我保持距离” 他能感受到散兵害怕的不停发抖,看来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博士果然没有动手
散兵却没有急于往后退,而是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告诉博士
“不知你是否有时间解答我的问题,博士”
博士心里知道散兵再怎么说让自己去死也好下地狱也罢施下的各种恶毒诅咒,也不敢把手中的试管突然砸过来,令他有些许满意。
“你知道的,我可不是闲人,说吧”
博士饶有兴趣的站在一旁听散兵精彩的诉讼
散兵态度缓和了许些,下意识把手连忙离试管越远越好,担心眼前的博士曲解他的意图
他选择就这样直奔主题,以免自己说错话
“你为什么知道丹羽的真名,多托雷。”
博士脸色不太妙,但还是耐心回答了散兵
“实验方了解实验体意识体颅中的全部,是很正常的行为,只是计划的一环而…"
“别遮遮掩掩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散兵突然变得激动,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博士,好像今天非逼他说出来不可
“斯卡拉姆齐,是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叛徒,值得你摧毁掉实验室这么多的器材吗,还是说…  “你是在试图寻找“泄欲”的目标吗?”
博士只顾着回避他话题,这更加让他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这让散兵变得怒火中烧
愤怒如燃火炎狮,所到之处都被鬃毛上的赤焰焚化,烧干了散兵的理智

“…多托雷,你陪丹羽一起去死吧!”

说完,散兵冲上去就要掐住博士的脖子,他路都走不稳,站起来时差一点都要摔倒
博士也明显耐心耗尽了,反手狠狠扯住散兵的头发,像强势方进行家暴时一样用力的撕扯着散兵(反对家暴NO)扯的散兵发出了凄惨的嚎叫,但仍然发出低沉的嘶吼
“甲基苯丙胺摄入过量,超出了规定用量的20.7%” 博士自顾自宣读着报告
博士单拎着散兵头顶的头发把散兵的头朝铁柜子上的撞,又看向实验台上见底的药剂,简单来说就是兴奋剂,浓缩未稀释的那种
他早就见怪不怪了,为了测试实验体的极限每个实验体他都会注射,注射后的实验体会变得异常狂躁,发狂,精神不清,体力加倍
这种药向来是对斯卡拉姆奇没有很大作用,人偶的抗药性不是常人能比的,毕竟一个国家的君主怎会被一支医院就能开到的麻醉药剂放倒呢(散兵一开始是雷电影准备利用的的君主,存放神之心管理稻妻岛用)
只可惜他太过于脆弱,无法得到任何重视,至少是神明的重视
因为兴奋剂的药效,即使感觉到头一下悬空,一下又狠狠的磕到铁柜子上,他被砸眼冒金星了,但在停下时依旧会用他的言语无下限挑衅博士 “居然能被我挨打的声音听的勃起?嗯啊~啊多托雷…对男性有生理欲望,难道不是你这个疯子独有的作风…呜…”
因为感觉得到疼痛,在自己一不小心喝下的兴奋剂的作用下,散兵忍不住呻吟与惨叫了
他清醒时应该会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恶心的令自己想吐吧,答案是肯定的。刚想接着开口挑衅,后脑勺的狼尾又被扯住,疼痛的刺激散兵又回忆起不堪的一幕
光是亲了散兵就让散兵被恶心的想死,还把生殖器官放入了散兵的口中,不顾散兵一直守护想保护的最后一点自尊心,性器上沾满了他口腔里的血进行着丧心病狂的口内性事
他使劲揪着散兵的头发,贴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你现在是甲基苯丙胺摄入过量,斯卡拉姆齐,你容易产生幻觉。”
借着短暂的药效宣泄掉了一切,虽然本不应该饮下的,美好与幸福终将化为浮沫,面对事实的成倍折磨不过是时间问题
散兵捂着手腕看向脸色非常不对的博士,尖嘴面具盖住了他的眼睛,但散兵看过,是血红的,和刚刽出来的心脏一样,散兵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暴行,头和喉咙都剧烈的疼痛,天昏地转的他只能带着嘶吼的尾音如动物一般吸气,像极了一条狗。
“你对当叛徒似乎很有经验,现在去投奔旅行者成为正义方向那一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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