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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极限   作者: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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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极限(5)

*星际架空,ooc
*ABO设定,Alpha晟 x Omega暃





晟觉得一阵晕头转向,心口那只困兽狠狠地撞击铁笼,引发了异常激烈的情绪波动。
他看着兄长愠怒的眼神,像一盆冷水迎面浇下,这才稍微冷静下来,解开手铐,一边小声地道歉,一边也反思自己的行为。

患得患失过了头。



暃离开房间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他,但多少于心不忍,回头说了句,去吃早饭吧,你有点睡迷糊了,晟。
坐在床边喘着粗气的人点点头,情绪盘旋越久,越是淤积成灾,无法疏解。



暃原本只把早上的事当做一个小插曲,毕竟弟弟安全感缺失了许久,他也能理解晟偶尔的冲动。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基地巡逻的守卫似乎有些太勤快了,而且似乎固定了那几个人。
光是他想起来的和自己擦肩而过的守卫,就有好几个熟面孔,暃心里一沉,这些年养成的伪装能力让他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常,只是在他忽然转身的时候,能看到有几个巡逻兵不自然地刹住脚步。


晟给他开放了几乎基地内的所有权限,唯独除了训练室联通的战机存放点。暃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基地所有的权限试了一遍,发现只有在几个出口和战机存放点那一块儿,自己的权限被严加管控,一旦自己想要靠近战机,巡逻军队就会立刻把自己拦下。


这种感觉有些糟糕,暃碰了几个钉子,带着笑和士兵理论了几句,但无论怎么说,士兵都低下头不反驳,只是不断地强调,少将您没有权限进入战机存放点。


暃转身走向上将休息室,脚步似乎都有些沉重。没错,他是可以理解弟弟的安全感缺失,但他也很不痛快。

他仿佛回到了前几年,罗耶对他不露声色的软禁和打压,而罗耶毕竟是仇人,他自己心下也会为了报仇而无底线地忍耐下去。可晟是他的至亲弟弟,他唯独无法忍受自己的自由被弟弟不动声色剥夺的感觉。

他本性风流,却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装个废物,不是真的想当废物。




“所以,”暃双手撑在指挥台前,仍是笑意盈盈,目光却紧盯自己的弟弟,“晟上将,为什么不让我靠近战机存放点?我没有上机的权限吗?”

暃从不这么喊他,晟心中一沉,意识到兄长有点动怒了,他手肘撑在桌上作为支架,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沉默片刻,说不出口是怕兄长哪天再次一意孤行地上机,那次爆炸后留下心理创伤的不是兄长,而是自己。


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他只能选择临时找了个借口:“你伤还没痊愈,操纵战机太耗体力,何况你还是个没被标记的Omega……”


“你也看不起Omega是吗,晟?”暃打断了他,手指慢慢握成拳,又强迫自己松开。


回答他的是弟弟长久的沉默。
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将那些难以启齿的对兄长的肮脏占有欲全部搬上台面解释清楚吧,他只好沉默,可落在暃眼里就是默认。


“我会去找人做个标记的,这你不用担心。”暃沉声说道,“把你那些跟着我的人撤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当时罗耶软禁我有什么区别?”


“嘭”一声,晟猛地起身,动作太快甚至带翻了指挥室的座椅。


他的耳边仿佛有惊雷轰然作响,不敢置信地盯着兄长:“……你怎么能把我跟那个混蛋相提并论?”



暃眼皮跳了两下,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言辞过重了,但弟弟指责的语气让他心中怒火更盛,都是二十出头的成年人,多少心里带点冲动,于是他也咬紧了牙,扭过头去,冷冷地站在一边不去理会。


漫长的沉默里度秒如年,几乎可以溺死人。

暃后退一步,下了最后通牒:“开放战机室的权限给我,我保证不会有事。你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标记我,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些,在我眼里Alpha都一个样。”

“只要让我可以再摸到我的战机。”


晟低着头沉默,半晌,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带着寒意的笑。

他说,谁都可以,是吗?





暃不寒而栗,突如其来爆发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铺天盖地朝他涌去,挤压得他有些晕眩。

等他被弟弟扛起来,扔到上将休息室隔间的床上,他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你……”



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被忽然欺身而上的人堵在了唇舌间。晟的双臂压制住他的手腕,暃遇到危险时本能地想要阻止,腿朝着晟的小腹踢过去,却被晟眼疾手快地抓住脚腕,向后一拉。

于是两个人的下半身就这么贴在了一块儿。暃察觉到弟弟起了反应,身体僵了片刻,更用力地挣扎起来,一个侵略意味极强的吻席卷而来,舌尖舔过他的上颚,他被迫仰起头,视线迷迷蒙蒙,觉得肺部的氧气要被晟掠夺尽了。



果酒味的信息素蔓延开,迅速与硝烟味交缠在一块儿。暃在快要缺氧的前一刻终于被弟弟放过,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脸颊已是绯红一片,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眯起眼睛像进入警戒状态的猫咪,瞪了弟弟一眼。

要是平日里还算有点威严感,在床上红着脸这样一瞪,几乎算是邀请。晟觉得体内的血液全都燃烧起来,从他的少年时代起,兄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化剂。


既然兄长说了谁都可以,那么我当然也可以。

他的手从暃的衬衣下摆伸了进去,终于抓住了年少春梦里那朵柔软的云。




暃似乎还想阻止,但体格差异已经到了难以抗衡的境地,不止在AO之间,还在这四年里一位上将和一个伤员之间。

暃的制服裤子被人扯下,他心中一惊,道德伦理浮上心头,也顾不上两人互不相让的争吵怄气,试图唤醒自己的弟弟:“你冷静点,晟,我是你亲哥……嘶、操!”


一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已经濡湿的股缝,刺入了他的穴口,被穴肉争先恐后地吮吸住。晟俯下身,眼神变得幽深起来,暃第一次直面弟弟的眼神,被里面翻涌着的情绪震住了,一个不注意,晟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他妈……!”暃被疼痛唤回了魂,但尽管他这几年来许久没有和别人做过,对于自己弟弟的侵犯行为也是又惊又怒,可身为Omega还是在Alpha的压制下十分诚实地分泌出适合交合的体液来。


晟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啃咬,引得身下人一阵战栗,然后在兄长如珠玉般的耳垂边亲吻摩挲,哑声告诉他:“哥,你湿了。”




暃有点气恼地想骂人,但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手指弓起刺戳,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耐心开拓着兄长体内的软肉,像孩童时期在战机里探索宇宙星系一样好奇又兴奋。
而现在,从未接触过的桃色宇宙正藏匿于兄长身体里,他也是时候开出他的战舰了。


暃被弟弟的手指戳得又疼又有点爽,体液顺着手指汩汩流下,打湿床单,与此同时,体内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他忍不住咬住嘴唇,手指去抓弟弟的制服外套。

晟轻笑一声,利落地剥掉自己身上碍事的外套,露出精壮的腰腹,暃看了两眼匆匆移开目光,在床上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晟这小子这几年是真没疏于锻炼啊,自己的身材被弟弟给比下去了,是他妈真有点丢脸。

暃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多久,听到解开皮带的咔哒声,又没忍住看了一眼。

……操,这也太大了点。

暃咽了下口水,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恐慌。他并非没做过,也不是生理知识全无的处男,自然知道接下来自己要经历什么。
只是这个尺寸发育得未免有点太好,这他妈整根进来,他这个玉城风流少将不会死在床上吧,一世英名就这么彻底被毁了……


没等他害怕多久,他感觉到性器已经抵住了穴口,硕大的头部被小穴极尽讨好地吸附着。晟亲亲兄长的喉结,耐心到了尽头,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肉柱寸寸挤进高热狭窄的甬道。


痛。
暃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过大的性器似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顶到移位,晟也不好受,但心理上占有哥哥的快感已经彻底压过了肉体上的满足,他开始冲撞起来,像不知餍足的兽类。


Omega的身体天生适合交合,暃的手指攥紧床单,感受肉刃一次次劈开自己的身体,在体内行凶,身为哥哥的那点尊严作祟,咬牙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浪荡,只从牙缝里冒出细碎的呻吟喘息,像海里航行的船只,被暴风雨裹挟着,承受颠簸与冲撞。

快感逐渐从脊椎处攀岩而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淹没了他的不适,晟每一下都撞得很深,他爽得蜷缩起脚趾,又舒展开,双腿被弟弟掰开,缠绕在上将精瘦的腰腹上。

暃在冲撞的间隙还是没忍住嘀咕两句:“这么熟练啊……看来你、你这几年找过不少Omega嘛。”

回答他的是晟的一击深顶,暃浑身一颤,脑海空白了几秒,发出一声呜咽,又被弟弟吞入腹中。

“自己弄过。其他的不需要找,军医给的资料里都可以学。”晟的语气匆匆,对他的疑问显得有些不悦。



“那你呢。哥,这几年你找人标记过你没有?”晟不甘示弱地问他。

“喂,谁家弟弟还管哥哥的私生活啊?”暃抓到机会,立刻翘起狐狸尾巴,摆出兄长架子,却忘记了自己现在居于人下,处境堪忧。

晟伸手,粗糙的指腹摩挲过他的薄唇,有些危险地眯起眼睛,然后手臂环绕住兄长的腰,将他翻身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唔!”猝不及防转换体位,性器在体内进到更深的位置,顶住了生殖腔口,暃又酸胀又是爽地叫出了声,手臂立刻攀附住晟的肩膀借力,脑袋搁在弟弟肩上,眼角被欺负地发红。


晟没有给哥哥喘息的机会,掐住他的腰,狠狠地抽送起来,一边像自言自语般地哑声呢喃起来。


“哥,之前的那次生理教育课,还记得吗,你在我旁边,坐在沙发上喝啤酒。
你当时在想谁?想你的那些床伴吗?……还是在酒吧里留了联系方式,没来得及做过的Alpha?”

“那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脑海里想的是谁?”



暃的头脑发昏,弟弟逾矩又赤裸的示爱话语盘旋在耳侧,过于沉重的爱意一层层包裹住他,那些颠覆他认知的感情让他的心脏飞速跳动,像是被人带上了高空体验失重的感觉,近乎要失控。



他射在了弟弟的小腹上,穴肉绞紧,头脑一片空白,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晟有些痴迷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仰起脖子的Omega,流畅的曲线像绷紧了的弓,又像一段过于优美的蛊人旋律。

他伸手彻底解开那件皱巴巴的衬衫,扔到脚边,去吮吸亲吻哥哥白皙柔嫩的胸膛。

暃胸腔起伏,泛白的手指想要制止弟弟伏在他胸前的脑袋不断耸动,于是指尖插入晟头顶的碎发,想要强迫对方抬起头来。

晟被兄长的手指不太用力地扯了一下,很顺从地抬头,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带着欲望紧锁兄长琥珀色瞳孔,暃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又半推半就地倒在了床铺上。



他已经没办法阻止弟弟了。
暃有些疲惫地用手背遮住双眼,在一次次地顶撞下起起伏伏,腰线如同潮汐一样起伏,腰侧是晟有力的双手。


在失控的临界点,晟撞进了生殖腔。暃痛呼一声,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干涩,残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和自己的弟弟成结,只能小声哀求一句,晟,别成结,会受孕的。


后颈传来刺痛感,与此同时,温热的液体一股股灌进生殖腔。
暃在漫长的成结过程中近乎脱力,尚未痊愈的身体经不起这样高强度的折腾,他的意识有些迷糊了,疲惫又困倦,恍惚中感觉到胸前滴落几滴滚烫的液体,还有弟弟那张模糊的英俊的脸。


身上的伤疤开始隐隐作痛,又被一双柔软地嘴唇吻过。

他的弟弟在哭,还在亲吻他的伤痕。



暃在朦胧的意识里也忍不住心疼,抬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弟弟拥入怀里,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晟,别哭。


然后他终于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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