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作者:Basil      更新:2023-01-06 04:05      字数:7539
^无神之眼if线
^双性
^文中角色观点不代表作者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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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叶……”

  双唇抿上唇脂,再抿一次将胭红彻底抹开,万叶看向镜子中身旁的妇人,她面容有些扭曲,双手就在脸侧,是哭泣时随时可以捂住的姿势。

  “你要……好好顺从你的夫家,”妇人的唇得厉害,她的话因万叶突然的拥抱停顿了一下,“对不起。”

  温暖离去的很快,妇人抬起头,呆呆的望着万叶侍弄衣服上的配饰,直到万叶眉头微蹙才如梦初醒,站起来帮忙摆弄。

  出发前女人亲手为万叶戴上白棉帽,这样一来婚服便全套穿戴完成了。妇人站在稀稀落落的人群前,目送万叶一步一步上了轿车,她的丈夫负手立在身边,失神道:我们只能感谢万叶的献身。

  妇人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万叶没想到外表华丽的轿子内里却如此简陋,只有最为普通的长木椅,再没有别的摆设了。想必对方对婚事也是十分的不情愿,未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对待他,于是万叶心里对未来生活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散了。

  甫一坐上车子便摇摇晃晃启动了,夫家距离枫原家有些遥远,最快也要下午才到。路越走越偏,万叶脑内被烦杂的心事填满,一时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直到响起刺耳的刹车声,万叶才倏地回过神,握紧袖内暗藏的刀片,撩开一角帷帐。

  竟然是土匪。

  去往未来夫家的路是会遇到匪人的吗?万叶疑惑着来路不明的土匪,不经意和其中一人的眼神对上,万叶条件反射般放下帘子,心脏却越跳越快,眼球快速转向四方没有定点,不安感蔓延至轿内每个角落,刀片由于握得太紧而划破了手掌。

  外面的空间何时变得安静起来,万叶跟着放轻呼吸声。

  下一刻,淬着毒光的刀突进,刀风劈开门帘,万叶连来人是什么面貌都没看清就被罩住了眼,黑暗助长恐惧,万叶只好提前祭出自己宝贵的刀片。

  “嗯?”

  男人低沉的哼鸣竟然就在他耳边!万叶一个激灵脚就向着那头踹去,却不料脚腕在半路就被截下。男人一手把万叶的腿折起来,一手按住他乱动的胳膊。

  脖颈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刺痛,万叶不适地抬起头,痛感反而更加强烈起来。

  刀片呢?万叶迟钝的想着,血腥味飘进鼻腔,才反应过来是被匪人夺了去。

  “我,我即将嫁作他人,咳,阁下什么都得不到的。”

  男人放下横在万叶脖子上的刀片,甩出窗外,没有说话。

  万叶见没有奏效再次开口:“我现在同样也是身无分文,请放了我吧,劫持我只会白费力气。”

  男人这次“嗯”了一声,却不见下文也不见动静,本就逼仄的空间因男人的入侵变得几乎没有呼吸的余地,他是一只庞大的巨兽,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待在那里就足以施加恐怖的威压,在男人思考的这短暂的时间里,万叶强忍着身体的颤抖,攥紧汗与血打湿的手。

  身上的禁锢慢慢松开,看来是劝说奏效了。万叶还僵持着这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许久才试探性的放松手脚,男人没有再对他做什么,万叶一下子瘫在座椅上,劫后余生的喘息。他是从小练剑的人,没成想在实战中竟然会如此轻易的就被人制服。

  在万叶不注意的地方,男人正悄悄打量着这个对他来说算得上娇小的人,大脑在纠结处理的办法,身体已经自己做出了判断。男人宽大的手掌罩住万叶的下身,同时低不可闻的说了句:“白费力气?”

  或许是短暂的和平让万叶放松了警惕,面对男人的突袭万叶毫无招架之力,下身的凉意让他意识到男人划破了他的衣服,且男人的手目的明确的摸向那个让他羞于启齿的隐秘地方。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作,万叶被男人近乎于猥亵的行为和翻涌的羞耻心打蒙了神智,而男人似乎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构造的人,看着这处幽密,手随心动,他点上比珍珠还要再小一些的花蒂,激得毫无防备的万叶腰身一挺,发出一声轻吟。

  万叶这处本来是要在今晚被他所谓的丈夫享用的,如果不是成亲可能一辈子都会被忽略。男人在蒂珠上重重揉捏几下,万叶的呼吸就急促几分,他逼迫自己转动混沌的大脑,声音不自觉带上一丝央求:“如果使用完我之后可以放过我……”

  眼睛上的布条被额头的汗水浸湿,万叶吞咽一口,脖子处传来熟悉的疼痛,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哪处都要被男人刻上疼痛的记号了,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在告诉他他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侵犯。

  男人还是沉默,但手上动作丝毫不减,万叶不清楚他是否同意了,只能尽量配合的敞开身体,放开咬紧的嘴唇,好让男人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声音。

  “太,太过了,嗯……”

  太过?男人没见过比万叶还雏的人,不过是稍微撩拨几下就表现的仿若高潮,他找到玩具般快速揉动几下,又停下来带着花蒂慢悠悠画圈,万叶如被男人牵引的纸偶,叫声忽高忽低,忽虚忽实。

  穴部的颜色由淡粉慢慢变为殷红,初次高潮来得快又急,万叶从未体会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好像要榨干内部的汁水一样抽动缩紧。男人留给万叶感受的时间不多,粗茧再次按上花蒂,不应期还未过,现在随意的一碰都能让万叶痉挛。

  “啊啊……等一下,等一下,好、好难受。”

  男人铁了心要让万叶继续难受下去,速度愈发快,万叶一开始因痛感还会左右挣扎,渐渐的痛感被再次升起的快感取代。来自下身的水声充斥整个空间,男人故意沾上穴里流出的水,对着花蒂又碾又磨,万叶双手捂住自己过度灵敏的耳朵,发出一声救助的呜咽,就这样迎来了一次干性高潮。

  前方挺起的柱身涨得通红,男人的眼里像是看不见它似的,万叶难捱的试图自己抚慰出来,却被男人捏住手腕伸向更下方。

  男人抓住万叶的一根手指向穴里刺去,紧致的幼穴连半根手指都伸不进去,万叶怀疑这样的进攻都能将薄穴捅破。

  “好痛!”随之万叶一声痛呼,手指撑开穴口送去其中,指腹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起来,新奇的触感使得万叶下意识想要抽回手,男人没有阻挡,接而用自己的手代替了万叶,他的手指更为粗大,进入也更为艰难。

  万叶倒吸一口凉气,男人的手指带来的痛楚更甚,他脸上的红意逐渐褪下,只留苍白,前面柱身也疲软下去,不得爽意。

  男人不顾万叶的痛呼一点点向前摸索,最终在膜状的阻拦前堪堪停下。

  他不打算现在捅穿它。

  男人若无其事抽出手,站起身,碍于狭小的空间只能拱起身子,即使这样也能完全把万叶罩住。男人最后细细的看了一遍万叶,带着审视和谐谑,而后一声招呼没打翻身下车,不见踪影。

  就这样荒唐的走了吗?万叶静待一会,深呼几口气平复躁动的心绪,再度撩开车帷,男人确实消失了,外面徒留昏厥的车夫。天色将暗,再不出发指不定又会遇到意外,万叶裹紧衣服,软着腿下车唤醒马夫。

  车夫是个结巴,一睁眼就是一连串的“你别别别,别过,来”,“离,离我,远点”,还以为万叶是什么山林鬼怪一样,正眼也不敢瞧,一瘸一拐的翻上马背,再也不说什么话,低下头扣手。

  万叶无奈返回到车内,还未坐稳车子就匆匆启动了。

  唯一庆幸的是天黑前抵达了夫家,万叶精力消耗过多,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还好车夫下车的动静大把他吵醒了。在下车前万叶低头整了整自己这一身湿了又干,有些破烂的婚服。

  车夫瘸着腿,走路却快得很,他一阵风从正在下车的万叶身边走过,一眨眼就走出几丈远,听身后没有人跟来的声响,车夫粗着嗓子回头喊:“走,走啊,跟跟我走啊!”

  万叶以为车夫是雇来的外人,没想到却也是接引的人,车夫忘了规矩一样带着万叶从后门进了后院里。万叶询问的话在嘴边,脚步被疑惑缠住越走越慢,车夫好像知道他所想似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万叶于是抿紧嘴不再有疑。

  万叶的夫家的确是能救枫原家于水火中的,连廊七拐八拐走不到尽头,到哪里都能听到人声,又不见人的踪影。

  车夫将万叶带到一处别院就急忙要走,又突然想起什么,撇下一句:“待会,会,会有招待的的,的人。”

  万叶目送车夫消失在院墙后,转身回屋。他独自嫁过来,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命再没有什么能被索取的了,万叶想到这里反而松了口气。

  一下午没有吃食还初尝了情事,万叶现在又饿又困,慢慢踱到酒桌旁沉沉坐下,如此偏僻的院子摆设也都是顶好的,只是边角落了灰,算是匆忙打理过的。瓷壶里盛满温凉的茶水,万叶兴致缺缺地支起脑袋等待招待的人过来。

  

  
  “有没有人———”

  喑哑的女声划过耳膜,万叶从瞌睡中惊醒,眯起眼趔趄着起身开门,入眼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她上下扫视万叶,提起嗓子道:“我是来接待你的人。”

  万叶让开身,嬷嬷从善如流的踏进屋,落座在塌边,眼珠子四处转动,看见万叶还站在门口便唤道:“过来,你就是今天嫁过来的枫原万叶?”

  万叶点点头,快要走到床边时猝不及防被嬷嬷一把拽了过来,暗黄的灯照不清这个老妇人的表情,万叶这时彻底清醒了,用手臂防护在胸腹前,嬷嬷看起来弱不禁风,手劲却不见得小。

  嬷嬷抓兔崽一样抓住万叶的胳膊半抱在怀里,她放柔声音,哄女儿般低语:“我是后院管事的人,来给你讲讲结亲的事,你丈夫虽然不知道哪天回来,但是要每天都做好准备,是不是,所以我今天主要也是来验身的。”

  “验身”,捕捉到这一字眼,万叶脸色微变,嬷嬷眼尖,安抚性的拍拍万叶的背,接着不容分说的放倒了万叶。万叶顾忌对方老人的身份,只好用手紧抓衣服无声拒绝。嬷嬷脱不下,没得办法,只好停下动作注视万叶的眼睛,而后慢慢地俯身压上来,抱住万叶的头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好孩子,好孩子,你我都是没有办法的,若是今天我验身无法,明天我就要被杖责。只是摸一摸,乖孩子,你以后也要在这个家活下去呀。”

  万叶顿住,他想起自己家曾经被棍棒责打的不成人样的下人,张了张嘴,艰涩的应了声“好。”

  嬷嬷一连串说了好几声“好孩子”,放下心事般咧嘴笑笑,利落的扒掉已经半身污秽的白无垢,只留尚且洁白的内衬,万叶仰面朝上躺在床上,任由嬷嬷对他上下其手。

  “最后还要看看下面,我手法很轻的,绝对不会让你疼。”嬷嬷好像怜惜惨了这个嫁过来的小孩,嘴里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

  嬷嬷的手确实很轻,像无声的风一样掠过,万叶只知道自己下身又要再次暴露在人前,突然想起白日的男人,万叶身子一抖,嬷嬷以为是怕了便轻拍了几下万叶的大腿。

  万叶闭上眼睛,只感觉冷气一股股往下身钻。嬷嬷抚上肉花,在扒开阴唇的那一刻面色奇怪几分,她伸出一根干枯的手指探进穴中,确认处女膜还在,面色更奇怪几分。

  “你、你这,你这——”

  万叶依稀记得嬷嬷并不口吃,他疑惑的睁开眼,嬷嬷脸色早已不复刚才的温柔,她干瘪的胸膛上下起伏,最终吐出口气,失望般摇摇头。万叶更觉莫名,问:“是怎么了吗?”

  “你,”嬷嬷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凑近万叶,压低声音,“你这里是不是被别人用过了!”

  坏了。万叶心里警铃大作,装作不清楚回复:“没有……如果有我就不会被嫁过来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还说没有——!”嬷嬷突得拔高声音,又神经兮兮的左顾右盼,继而将声音放得更低,“你这红痕,是什么,你也别骗我,我这么大岁数了,也有这东西,你这里用没用过我难不成看不出来!”

  万叶面上浮起羞恼的红,干咽了几口,小声反驳:“是……是我自己弄的。”

  嬷嬷瞪大眼,恰好万叶此时的几分扭捏与脸红,像是印证了他的说法一样,嬷嬷嘴里重复了几遍万叶的回复,最后精力耗完般摆摆手,神情恍惚的倒了杯凉茶水一口饮下,喃喃着:“也好,也好,就这样吧,他没准也喜欢这样淫浪的人呢……”

  嬷嬷咂咂嘴,放下杯子有些气恼道:“这怎么是凉水,现在的下人做事都不利落,都靠不住!新茶热水,还有饭,我亲手做了给你送过来,你今日没吃几口饭吧,可怜的孩子——”

  嬷嬷做出承诺,又扯着嗓门风风火火的走了。

  万叶闭了闭眼,将房门关好,脚步虚浮的回到床中,用棉被将自己裹起来。盘起的头发在混乱中散做丝缕,黑夜里的人语如蚊蚋,万叶脑子钝痛,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索性盘坐起身,细细分辨声音的来源——南方。

  可知道来自南方又能如何?万叶轻轻捶了下床,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再次尝试入睡。

  
 

  翌日晨蔼未落时万叶便被嬷嬷叫醒,他不知道昨晚几刻才睡着,现在头痛得仿佛通宿未眠。

  嬷嬷准备的衣服异常素淡,万叶对衣服并无要求,匆匆换上就跟着嬷嬷去了。主人寝殿居中,按理说距离万叶所住的别院不会太远,可现在已经走了许久还不见殿的边檐,万叶踌躇几下,还是问出了口:“阿嬷,我的住处离主殿很远吗?”

  嬷嬷仄仄笑了两声,没有回头:“是啊,不过所有人的住处都远,你不必担心这些,多走走多溜溜就记住了。”

  万叶似懂非懂点点头,到了主殿后最先见到的是一位正在门口穿鞋的男人,嬷嬷凑近万叶耳边低语:“这是你丈夫的堂兄。”

  堂兄瞌瞌鞋跟,起身瞄了万叶一眼,眼睛惊讶的睁大一瞬。这个男人俊朗是俊朗,却面色发青眼底紫黑,万叶一扫眼,心里快速判断出这大概是个有疾在身的人,刚要俯身示意就被按住肩膀。

  “大哥。”万叶唤道。

  堂兄敷衍的“嗯”了一声,大拇指轻轻在棉柔的布料上来回摩挲,万叶不敢妄动,低着头让堂兄摸,他在这里还未遇见过真正正常的人,当下也提起心神,暗暗提防堂兄的动作。

  “我是你大哥,以后有事可以来东院找我。”堂兄最终在肩上拍了两下,撤回手,眼神还流连在万叶身上,一直静待在一旁的嬷嬷稍微侧身,如此一来堂兄的大半视野都被挡住,他不甘心地往外一挪步,似乎又想看向万叶。

  也许是嬷嬷的瞪视太过摄人,堂兄一撇嘴,放弃了窥视,游魂一样离去了。

  嬷嬷示意万叶回神,引着他见了卧床不起的老主人,没多说什么话就被专门服侍的医师轰了出来。万叶从未遇见被人驱赶的情况,悄悄侧头看向嬷嬷,她依然表情淡淡,看来被轰出来的事常有发生。

  嬷嬷将万叶送回别院,也不催万叶做什么,反而连声说要让他好好修养。万叶见怪不怪,点头应是,嬷嬷这才放下心做事去了。

  这之后三日万叶除了嬷嬷之外再没有见过其他人,府内的侍从不见身影,说起来侍从们也只在他嫁过来的那天短暂的出现过,按理说这样大的宅子服侍的人应该会是更多,万叶觉得怪异。不过饭菜倒是会按时呈上,他来这里约莫五日,肯定是无法回门了,便给家里写了封报安信,询问嬷嬷怎样送出去。

  嬷嬷:“啊,找驾车的小子吧,他脾气很怪,你少跟他说话,听见没有?”

  万叶去嬷嬷告知的车夫常出入的地带蹲了将近一天才蹲到人,车夫见万叶如见豺狼虎豹,连连后退,“你、你、来干嘛?”

  万叶往前凑近一小步,车夫倏地往后撤几大步。

  “我想劳烦你帮我向家中送封信,”万叶干脆连信带手握住车夫,“请帮帮我。”

  “松,松手!我知道了,”车夫挣脱万叶的手,夺过信就逃,背后长眼一样:“你,你别跟过,过来!”

  万叶悄悄收回半迈出去的脚,又朝前方快速行进的车夫道了声谢。


  

  送出信后万叶回到偏院,他最近空闲的时间很多,除了嬷嬷再没有其他人跟他交谈过,院落本身又僻静,用过晚饭索性早早睡下,毕竟再睡晚一些可就又要被那不知源头的人语声吵醒。

  却不想早睡正合了某人心意。

  一阵急促的快感扰醒了万叶。烛火未点燃,万叶看不全覆在他身上动作的人,只能看到一双上挑的眸子。

  “唔唔——”万叶开口欲语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堵住了,加之手脚也有捆缚,最多只能同虫一样扭动。下身光秃秃的裸露在外,隐秘的地带正在那人手里把玩,万叶大脑一阵晕眩。

  万叶愤恨自己为何总是落入被他人强制的地步,忿忿睁大眼看向那人的脸,那人也没有闪躲的意思,甚至还凑近一些,正大光明的让万叶瞧。

  花穴已经分泌不少的淫水,那人的手正在穴里抽动,可这样单方面的给予万叶快感总让他心神不宁,毕竟即使是衣着一身黑衣也能清晰分辨出那人下身的昂扬。万叶不敢多想,他恳请的注视那人的眼睛,嘴里“唔唔”含糊的说话,只是没等来饶恕,反而越看那人越觉得有几分熟悉,正是和在马车上强迫他的人相似。

  那人也干脆不装模作样了,挥着蜡烛,映亮自己的面貌。

  这匪人竟然能闯进来!万叶身子一顿,惊讶的样子让匪人颇为受用,他高兴了,便要给予奖励,摆弄起万叶的姿势,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的下身,然后掏出自己的器物,万叶被烫到一样闭紧眼,穴口处堵上一个巨物,巨物头部在穴外部上下摩擦,偶尔蹭过花蒂还会让万叶小小弹动一下。

  万叶意识到自己终究是躲不过,他对处女膜没有如何深的情结,只是单纯的因为被只见过两次面的匪人侵犯了而恶心难过,更别说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所以在头部完全进入穴内的一瞬间,万叶不受控地干呕了一声,因为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所以听起来更加闷沉可怜。

  匪人竟然笑了出来,故意拉长战线,慢慢地让穴吞下肉柱,万叶即使不睁眼,也能感受到穴肉被一点点撑开,发出“咕啾”的声音,耳边环绕各种淫荡的声响:他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以及连结处的水声。

  匪人在处女膜前要捅不捅,时而撞撞周边的穴肉,这对万叶痛楚大过欢愉。匪人就待万叶到达极限,然后往里猛地一捅,见血了就更加兴奋,下身又涨大几分。万叶甚至不清楚什么时候匪人已经前后抽插了起来,处女的肉壁潮湿又温暖,不禁蹂躏,肉柱抵进穴深处,匪人胯部往前挺进,撞入一处更温热的巢穴。

  万叶低下的头被一双湿漉漉的手轻轻扶起,眼睛半睁没有焦距,匪人强悍的闯入占据他的所有视野,他贴近万叶低声道:“你有子宫啊。”

  说着龟头在宫口顶动两下,万叶浑身过电一般抖动,如果不是匪人的刻意提醒,他根本不会知道自己还有子宫,初次被进入就到了这么隐蔽的地方,万叶有种扒开内里供人赏玩的耻辱感。这之后的快感突然明显起来,尤其是子宫口处,麻麻痒痒像有虫蚁啃噬,匪人解开万叶脚部的束缚,让万叶坐在自己腿上由下而上贯穿。

  进得太过深,万叶又开始干呕,快要窒息般脸颊通红,匪人乐得见到万叶这幅模样,一边欣赏一边享受花穴的侍候。

  花穴抽搐着缩紧,匪人知道万叶又要高潮了,加速肏得汁水飞溅,在万叶达到高潮后才松开嘴部的禁锢,万叶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随着抽送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肉棒重重怼进子宫,最开始的处子血已经被流下的穴水冲淡,匪人撩开万叶汗湿的头帘,下身一下又一下打进穴里,“你会不会先怀上我的孩子呢。”

  万叶机械的念着“不要了”再次高潮了,得不到回应,匪人无趣的松开精关,也不再折磨万叶,勉强用被子盖住万叶后,大摇大摆从门口溜出,消失在夜幕中。

  万叶今日罕见的睡到天光大亮,若不是忍受不了下身的黏腻,万叶觉得自己还能再睡几刻。下身异物存留感尤为明显,清洗时才发现花穴里被塞了根羊脂棒,形状细长刚好能堵住外流的精液。

  万叶忍着不适将羊脂棒伸进穴里,导出残存的精液,又反复冲刷清洗了下身几遍才算作罢。

  羊脂棒被万叶收进角落底层的柜子里,再不见天日。

  嬷嬷匆忙赶过来告知万叶他大少爷——也就是他所谓的丈夫回来了,要他今晚准备好。准备什么好呢?万叶这样问道,嬷嬷只答:下午睡些觉,晚上有力气伺候。

  结果快到入睡也没有等来万叶所谓的丈夫,万叶对情事不热衷,苦苦等待也不现实,翻身将自己埋进棉被里,喟叹口气。

  如果那位丈夫对自己没有兴趣倒也好,省得自己每晚每晚的操劳,万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