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吞月亮》
作者:vb@能否望山月      更新:2023-06-02 17:20      字数:13955
 “杨先生。”

  有一双手轻轻抚弄过他的喉结,顺着脖颈向下,在这具如白玉一般完美的胴体之上肆意梭巡,声音压得低沉,问:“我是谁?”

 “唔....是,是沉香....”

 “沉香是谁?”

  “.......”

  那人的动作仍不停,手指狎呢地在溢满薄汗的腰腹处打着圈,勾起他的每一寸感官颤抖。胯下那物也是可观的一根,白净得像是什么趁手的玉势,此刻顶端却正可怜兮兮吐着清液,阴毛剔得干净,囊带下藏着一条嫩红的肉缝,宛如藏着的一隅伊甸园,甘甜汁水顺着禁忌的小口汨汨流出,却又被不知哪里来的恶魔占据了,肥美的殷红果实糟蹋得一塌糊涂,两瓣阴唇被那人夹在指间搓弄,诱哄一般说着:“我再提醒一次.....”

  “杨先生,我是沉香,你的丈夫。”

  眼前仍是一片空邃的黑暗,杨戬不答,咬紧软唇,作无言而又无用的反对。

  他总是不愿意屈服的。

  “好吧,看来你还是没能想起来。” 耳边落下轻轻的叹息,有人撬开贝齿,不容置疑地往里塞了什么球状物,呜咽之中涎水顺着口球的间隙流下,又被身旁人轻轻拭去,两端都用软绸连接,不会磨破唇边娇嫩的皮肉,却将他所有的言语都堵了个干净。

  “为了帮您恢复记忆,我们来进行下一步吧。”



  杨戬杨二爷,蜀中大名鼎鼎无人不晓的梅山集团掌权人,素来杀伐果断,据说他刚成年之时恰逢杨家遭变,长姐杨婵一家命丧火场。幸得他一力支撑,重整杨家势力,创设梅山集团,挽泰山于将倾,坐稳了川蜀第一把交椅。

  那么堂堂杨二爷又是如何沦到这般地步呢?那还得从头说起,字面上的意思。

  杨戬额心有道伤疤,系从前杀手偷袭所致,每逢阴雨天便总是头疼难忍,这次甚至严重到刚回到大宅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再一睁眼时周遭陈设却已经变了,他迷茫的站在街道边,身上这身湖蓝金丝缀墨绿的天鹅绒衬衫也素来不是他的审美。脑中鼓胀仿佛要裂开,怎么也想不清楚昏倒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记得自己昏迷前应该是刚找到了他那在火海中失踪的小外甥的线索,他很是惊喜,结果刚一起身,记忆就断片了。

  而一切的转折还要起源于那天,他在街上遇见了一个陌生人。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紧身黑金马甲裹着衬衫透出些劲实的肌肉轮廓,面容镌刻似的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山根处一道伤疤平添几分不驯,黑眸幽邃将他望着,又似乎察觉到他迷茫的样子,安抚地笑了笑,开口便是:“杨先生,我找了您很久。”

  杨戬蹙眉,他并不记得手下有这号人。

  “您不记得我了?”似乎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那人复又攥紧杨戬的手腕,停顿片刻,从侧兜里取出一块刻有“清源”二字的雪玉佩,“这是您曾经亲手交予我的。”

  那的确是杨戬贴身之物,从不轻易示人,杨戬心下犹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当真是丢了哪段记忆,下一刻忽觉手腕处被人轻轻摩挲了一下,像片羽毛划过,那陌生的青年似乎很是失落,低下头,软着声音问他:“您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那人凝眸时如一柄血中淬出的刃,寒锋彻骨,使得杨戬不由便提起了警惕,可此刻放低了姿态,带着些希冀地问着他,反倒像只可怜的小狗,顷刻让杨二爷忽觉心底软软陷下一块。

  以至于在之后的一段无时无刻都在被关起来挨肏的日子里,杨戬无数次觉得当初的自己真是疯了,这才会让他毫无防备地相信这个大街上遇到的陌生人,毫无防备地跟他回了家,又毫无防备地接过了那杯下了药的红酒。

  直到他软下身子倒在那人怀中时,杨戬方才察觉,那双黑曜之中褪去良善的伪装,显露其下深不见底的赤裸贪婪,狰狞的欲望吞噬潮汐,叫嚣着要将他淹没海底。



  这个自称他丈夫,名叫沉香的陌生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被关在这座琼玉缀金铺就笼中的每一日,杨戬都更加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那我们再来重新回忆一下。”

  沉香轻轻拈起一缕墨缎般的长发细细吻着,如同欣赏一件画苑冠冕的佳作。于他眼前,衣衫半掩的美人双手被铺满细绒的手铐牢牢锁在床头,乌发如瀑般散落而下,那对平日慑人的琥珀眸子正被一道黑绸蒙着,更衬出其白皙的肤色和颊边酡红,像是酿了一湾醉人的红酒。他被人换了身轻薄的纱衣,白绡缕薄难掩其下雪肤情色斑驳的痕迹,反倒多了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迎。杨二爷身材好,修长玉立的身形凝作一方削挺的蝶骨,胸乳如雪浪,又尽归于一湾细窄的腰身,此刻在情欲的蒸腾之下颤抖着,更是无端添了几分脆弱,好像能被人轻易握在掌中。有人以指尖轻轻抚过溢满薄汗的腰腹,将将就要抵达幽秘之处,他仍想要挣扎逃离,双腿却被以一种交叠的姿态强行禁锢撑开,分别固定在床位的幔柱,被迫门户大开着迎接即将到来的入侵者,言语又被一枚精致的口球尽数堵了回去,婀娜身姿被蛛丝层层缠绕,靡丽而又易碎,像是被缚在网中难以脱逃的女神蝶。

  杨戬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身体和一般人不同,在男根的下方,赫然长着一口嫩红的女穴,如罂粟般盛放,妖冶淫靡无边。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嗯....那时候我们不大对付。我想杀你,被你掰折了三根手指,划坏了你一件风衣。”

  沉香自顾自说着,拿起床头的物件,那口嫩屄早就被人就着淫水玩得湿塌塌,翻着红的阴唇如蕊般盛放,轻易便吞了一颗软球裹入其间,跳蛋冰凉的触感碾上敏感湿热的内壁,激得这副软玉之躯更为剧烈的颤抖,穴肉翻涌着就想将那来路不明的入侵者挤出去,却又被人不容置疑地越推越深,像是报复一般捅了三根手指进去,将那朵本就湿软的肉花翻绞得一塌糊涂,可怜兮兮淌着水,柔软的臀峰也被包在掌间揉搓,不过多时便搅得人呜咽着软了身子。

  “那个时候我就像条狗,被你手下的人按在地上,那水泥地面真烫啊,我拼尽全力抬起头,可您却连一点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我呢。”

  青年将眼前人修长玉润的双腿架在肩上,一只手牢牢箍紧杨戬的腰身,制止他的一切挣扎,手上动作不停,杨戬乳尖一痛,奶头上被人挂上两只精致的小铃铛,沉香满意地拨弄两下,乳晕摇晃牵动银铃如击玉敲金,边说着:“于是我就在想,杨二爷这般光风霁月的人,我要把你从神坛上拉下来,让这天上的妙人儿也尝尝被野狗压在身下肏的滋味,直到你由内而外染上我的标记,像个婊子一样,每天都只能流着水扒开腿求人插进来......”

  ”然后,你就彻底独属于我,再也离不开我了。”

  放肆!混蛋!杨戬已经分不清浑身的战栗到底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只觉自己大概是时运不济,落到了不知哪个肖想他已久的淫鬼手中。那人终于大发慈悲替他松了口禁,虎口卡着他的下颌,炙热的气息交错之中杨戬忽觉自下腹涌上一股热潮,狠狠一口咬在那人愈发放肆的舌头,血腥气味弥漫口腔,这才将将换来一丝喘息的空隙。

  “呜....你...你喂了我什么....”

  “没什么,一些助情的小玩意罢了,”沉香丝毫不见恼,缓缓摩挲过身下人染血的唇瓣,软色之上尽染一抹朱红,糜艳如同山中艳鬼。

  “接下来的时间还长,若您不乖些,伤着可就不好了。”

  “混蛋....拿出去....呜....”酥爽浪潮汹涌袭来,杨戬此刻受制于人,手脚被缚,感官被夺,甚至连威吓的话都甜腻得像是调情,最为隐秘的欢爱之所也落于他人掌中,堂堂杨家二爷何曾有过这样,如一副性欲玩具一般被动承受着陌生人的亵玩,所有赖以抵抗之物已经尽数被缴获,纵他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施展不出,只能任由野狗粗暴地撬开蚌壳,毫无阻拦地去品尝其中掩藏许久的玉软花柔。

  “何必这么生分,杨先生,这可不是您第一次和我上床了啊,”沉香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道:“需要我帮您再回忆一下,以前您都是怎么被我这个混蛋肏昏过去的吗?”

  “呜.....我一定,杀了你.....”

  “是吗,”沉香轻笑一声,还以凶狠的噬吻作回应,下一刻,青年毫不留情地按下一旁的遥控,低声喑哑,“那您可千万别忘了。”

  “啊啊啊!呜....停,停下!啊啊.....”

  虽是极力忍耐,可那一瞬杨戬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他平日欲望浅,偶尔自慰通常也只是草草了事,又何曾被人这般玩过?这磨人的玩意塞得巧妙,目不视物更是无限放大敏感的感官,每一次嗡鸣震动都是致命灭顶般的蚀骨酥麻,沉香一下便推到了四档,眸色暗沉,看着这一隅细窄的粉嫩肉缝被撑开诱人的孔洞,得了抚慰的女阴很快就发了河,汨汨淫水染湿了半边雪白挺翘的臀肉。快感如浪潮铺天灭地,一湾细腰被人按在掌中弓如叶刀,挂在雪乳红豆之上的小小铃铛随着身体晃动的幅度叮铃作响,随着软了嗓音的呻吟呜咽,为这满怀春浓的烟花风月化作一阙婉转的助情曲音。

  “啊啊啊.....不要....唔啊!混蛋.....嗯....啊啊.....”

  “别这么紧张,”青年的嗓音低沉,“我熟悉您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他同样亦是在忍耐,裁剪修身的长裤早已在裆部鼓胀,但这么多年下来沉香早已深谙一个道理:唯有耐心蛰伏,方能抓住猎物最脆弱柔软之处,一举咬碎喉管。

  这是有人赠予他的教诲,沉香自然不舍得让这人受到分毫伤害,他所求之物,便是唯有这一人可给予他的此间极乐,是那一分困于他掌间的至柔珍馈。因而素来果决的杀手难得慢起了性子,爱不释手般拢起那对摇晃的乳肉仔细把玩,便见万千风情汇于那两滴惑人的玉间血红,其下缀着一只金做的摇铃,如一骰至臻至境的玲珑蛊,教人忍不住便含入口中吮磨,也不知这一对软丘之下,又是否泌出几滴乳汁来。

  “呜....呃啊....”奶头敏感,针扎一样的细密疼痛之中却又夹杂着隐而不宣的欢愉。那人意犹未尽地吃够了两扇乳尖,揽着他的腰攀附而上,又被那人箍着腰落下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直被吻得头脑发昏呜呜咽咽。

  青年鼓胀的一包顶在小腹,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其下蛰伏隐忍的狰狞欲望。杨戬像是被吓到一般,挣扎间被缚的手腕都勒出红痕,便听沉香轻啧一声又一把拧在乳尖,细细密密的噬咬自脖颈延伸至小腹,灵活的舌尖如细钩舐吻过珊瑚珠一般的半寸麝脐,这下媚吟便再也掩藏不住,他这才满意,含混道:“您看,每次只要我碰到这里,您总会叫得很好听,就连那些烟花之地的头牌都比不上您半分,也不知道这是伺候过多少根鸡巴,才能有这般勾人的本领?”

  这当真是无比放肆,可此刻杨戬被汹涌的刺激搅昏了头,只是下意识黏着嗓子喊“不是”“没有”,腿间一片黏腻,又被沉香的腰身牢牢卡住难以合拢,那人变本加厉地问他:“杨先生平日这么正经,怎么到了床上就一副发骚的婊子样?可别是早就被人肏熟了吧,嗯?”

  “不....唔啊!我不知道...呜.....不,不记得了....啊啊啊!”

  杨戬终于是有些崩溃了,乳肉和女屄被玩得一塌糊涂,呻吟中都染上了哭腔,好生可怜的模样。如是欢爱也似受刑,可掌刑之人却是铁石心肠,将那磨人的玩意推至最高一档,过电般的快感自尾椎攀沿而上,杨戬短促地尖叫两声,玉茎颤抖,倏然射出一股白浊,他竟是生生被人用小玩具磨得射了一次。缚于眼上的黑缎也在挣脱中松散下来,沉香随手取下丢在一旁,屋内灯光打得暗沉,床头一盏柔暖却恰到好处,将这尊完美的玉色珍馈陈于夜色浓稠之中。便见那人眸光潋滟如春水氤氲,唇染绛朱血,吐息似香兰,柔软腻滑的肌肤之上浸染情色,被捆缚沦陷于这一湾墨绿天鹅绒铺就的沼泽之中。

  这是他不惜粉身碎骨,哪怕折断羽翼,也要生生从天上拽下的,独属于他的缪斯。



  “你不该这么冲动的。”

  脑中忽然浮现几日前的场景。

  那人背身对他,白皙的皮肉之上遍布齿痕与红印,被修身的墨色缎面衬衫遮了去,这人似乎仍未从方才那场云雨情事中完全抽离,眼角染着未褪的薄红,素来清泠的嗓音软得像只猫,细窄的腰身笼进松散的衣带,让人忍不住便想揽在掌中入怀。

  沉香是这么想的,便也那么做了,从背后攥紧那人纤细的手腕,又去啄吻显露在外的一截天鹅颈,轻声呢喃:“我不是冲动...”

  “我爱你....杨戬,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怀中的人被他亲得侧过头去,视线尽头便见那枚绿丝绒缀湖蓝的首饰盒,对戒之上的鸽血红在柔光之下璀璨夺目,却又似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唯有拔除之时方能感到那阵细密的疼痛。

  杨戬没有取走。

  “别丢下我....答应我,好不好?”

  “.......”

  男人缄默良久,似是轻叹一声,摸了摸蹭在颈肩的发旋,道:“城东那边有点动静,可能和军火有关,我得亲自去一趟.....”

  “杨戬!”

  “好了,好了,听我说。”那人的手指抵在他的唇间,堵住了青年未说完的话,杨戬放缓了神色,温柔地笑望着眼前人,他知道沉香最喜欢他这副模样。

  “沉香....你的心意,我已经知晓了,无论如何,等我回来再给你一个答复,好吗?”

  不该放他走的,沉香想着。下一刻唇边却覆上一片温软,杨家二爷何等狡猾,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暧昧的气息交缠之间,他很快便败在那双琥珀色的眸中。

  然而,在那之后,杨戬走了半月,丝毫没有任何音讯。

  他害怕那人出事,发了疯一样日夜不休地查找线索,可最终,他寻觅许久,思之若狂的人,却只是警觉地看着他,淡声问:“您是哪位?”



  “杨戬.....你还是觉得我错了,是吗?”

  他几乎是痴迷地抚上这具酥软的骨肉,迷恋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感受自掌心下传来的颤抖,也唯有此刻,方能缓解一分他心底涌上的暴戾。

  “呜....什么...哈啊...放开我.....”

  杨戬喘息着,不应期的身体感官更为敏感,那枚跳蛋被人扯着软绳慢慢往外拽,震动着碾过敏感的内壁,激得他不住呜咽出声,眼角被生理性的眼泪濡湿,他已经分不清沉香在说什么了,小玩具被抽离,可这场疯狂的情事却方始而已,药效汹涌而上,失了抚慰的女屄很快便泛上一股磨人的酥痒,食髓知味般绞着沉香插进来的几只手指,堵不住的水液洇湿一片床单。

  银手铐被“咔哒”一声打开,捆缚双腿的软绳也松了,杨戬得了自由登时便要劈掌挣脱,却忘了此刻自己那处柔软的阴阜尚还为他人所掌控,只消随意拨弄便让他呜咽着软了身子。沉香似乎心情大好的样子,揽着他酥下去的腰身箍进怀中,扯下腰带,蛰伏许久的性器登时便弹了出来,茎身偾张虬曲的脉络蹭过滑腻的腿间,杨戬几乎被那昭然若揭的炙热欲望烫伤,抵着那人肩膀作最后的推拒,可他此刻已是穷途陌路的猎物,柔软的喉管置于野狗的獠牙之下,就连颤抖的手腕也被那人捉过按在头顶。

  他已经捕捉到了猎物最为脆弱的时机,是时候独享属于他的饕餮盛宴了。

  “我知道,没有任何屈辱能让您在精神上屈服,所以您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杀了我,是吗?”青年滚烫的胸膛牢牢将杨戬锁在怀中,暧昧地啄吻过他汗湿的鬓角,无限亲昵,于那扇白玉滴血般的耳垂边轻声呢喃,却顷刻间让杨戬如遭雷殛。

  “当然是因为你舍不得啊,我亲爱的舅舅。”

  “!什么?啊啊啊!”

  容不得他多问,那柄蛰伏已久的狰狞肉刃破开淋漓肉缝,不容置疑地挈入湿软的花阜之中。

  “呜....啊啊...等,啊!”

  太超过了....杨戬的思绪一团混乱,怒张的性器一插到底,过激的快感让他连话也说不出,玉葱细指泛着粉红,只能无力地抓着侵犯者的手背,倒像是小猫不轻不重的玩闹。玩得软烂的穴肉讨好般吮着这根硬烫的肉棒,他徒劳地仰起头来渴望呼吸到几分新鲜空气,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如濒死的天鹅。末路之际似乎从下腹忽地烧起一团熯天烈焰,伏在他身上的人很快便挺动起腰胯,性器大开大合肏进汁水淋漓的嫩蕊,本仅一隙的肉缝合也合不拢,撑出一个狰狞的形状。杨戬仿若坠入深渊,却不知是因为这噬骨的欢愉所致还是方才那一声石破天惊的称呼,他像是被卷入快感风暴中的一片叶,月儿般的细眉紧紧蹙起,只能被迫承受着掠食者贪婪的索求。

  可沉香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和现在很像,您一直对初次见面时没有认出我而愧疚,之后对我毫不怀疑,没有任何犹豫就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酒,”青年轻轻吮磨着他那扇玲珑耳珠,沉声喑哑,“您睡着的时候听话极了,哪怕被人咬着奶子玩屄也没醒,迷迷糊糊地想推人,只要我喊一声舅舅,立马又变得乖乖的了.....”

  “那时我很庆幸,还好是我....若是旁人见到舅舅在床上竟是这幅勾人的样子,也想尝尝让这杨家二爷婉转承欢的滋味,那可如何是好?”

  沉香又拢上柔软的胸乳,像是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满意地看到那人颤抖着别过头去,几乎是在轻声哀求:“别...别说.....”,话音被一记深顶撞得支离破碎,他很喜欢看杨戬这幅样子,挣扎而迷惘,鸦羽般的眼睫颤抖着流泪,如一方顷刻便要碎掉的月光石,让人忍不住便想一睹他更为脆弱的模样。

  “醒过来的时候,您就是这么一副难过的表情,被顶痛了就蹙着眉,泪水流了满脸,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好像觉得只要不看我,下了床我就还能做你的好外甥一样。”

  “我当时是怎么说的?哦对,您不记得了。我说:杨戬,没有乖孩子会整日脑子里只想着把他舅舅肏成一个只会发骚的婊子。”

  “啊啊啊!别说了....呜....你,不,啊啊.....”

  “看着我,杨戬。”沉香发狠一般地掰过他的下颌,深埋在屄里的孽根粗暴地碾过阴核,杨戬短促地尖叫两声,腿根颤抖着又射了一次,腥臊白液溅满小腹,那人笑着又去吮他的唇,似要掳掠他口中每一寸的气息,轻声道:“我的好舅舅,怎么这就被外甥肏射了,就这么爽吗?”

  “杨戬...你别想把我当成你的好外甥,你只能属于我!”

  青年恶狠狠地说着,覆身而下,以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将杨戬禁锢在怀中,阴茎狠狠地撞开宫口,胞宫被入侵的感觉太过恐怖,快感与疼痛汹涌袭来,杨戬尖叫着想要挣扎,双腿却被那人掐着腿根架在肩上,这下便是彻底逃无可逃,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软屄中那狰狞的肉刃一下下挈入穴心,几乎要连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就连最隐秘之地也被彻底侵占,青年挺动腰胯,将一汪浊精尽数射进了青涩的子宫。

   尚未来得及温存,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处于绝对弱势之下,便唯有敌人真正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那一刻,方有一丝逆转之机。

  杨二爷显然深谙狩猎之术,他忍耐许久便为此刻。眼看沉香有一丝松懈,瞬息之间手腕挣动挣脱那人的桎梏,本应早已无力的指节顷刻便掐在身上那人的脖颈,下一刻体位翻转,杨戬腰部使力,顺势翻身而上,掐着沉香的脖子将他按在身下,声音都还带着喘息,眉目凛然,强作安稳,冷声道:“....你不该,不该拿我外甥开玩笑.....”

  可纵然命门骤然落入他人掌中,沉香竟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他们的下身甚至仍在紧密相连,抬目望去,便见杨戬仍陷于磅礴情潮,眼角眉梢皆是不自知的风情万种,抿起的唇瓣被吻至妍红,松散的纱衣垂落,乌墨长发披散在盈润斑驳的肩头,手臂都还在轻颤,却仍要作一副狠厉的模样,氤氲的眸光强行聚集一线清明,牢牢将他锁定其中,此间绝色,当是山中艳鬼,血刃锋芒,本是危险至极,却又无端诱人弥足深陷。

  真是.....怎么那么会勾人喜欢。

  “就这么在乎你外甥?”于是沉香轻轻抬手,指尖摩挲着那人秾丽的面容,似有万般缱绻,欲要将心上之人这般靡丽的模样刻入心间,纵是生死之刻也像调情。薄唇轻勾,杨戬竟忽从中觉出几分危险的野性来,便听他问:“杨老板既然觉得我在撒谎,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你....”杨戬怒极,按在颈间的指尖用力收拢,瞬息便可夺去这屈辱他之人的性命,可沉香仍未见丝毫反抗,也直到这时,他才有心思去好好观察这人的模样。便见眼前青年眉目冷峻,镌刻似的深邃五官,暖融柔光打在他隽秀的面容,似是轻抚过鼻间那道伤疤,在情动的氤氲之中平添几分性感,这人被他按着斜倚靠在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瞳眸暗沉望来时,竟忽从中觅几分无端深情。

  像杨婵,也像他。

  “您要杀了我吗?”沉香被掐得唇色发白,好似一瞬间收起了所有的锋芒与乖戾,深深望着他,像只可怜的小狗,尾音拖得缓长,轻声叫他:“舅舅....”

  如蜂虿作于怀袖,杨戬像被灼伤一般悚然松手。

  这便是放弃所有翻盘的筹码了。

  “我就知道,舅舅舍不得。”

  沉香忽地笑了,黑眸如鹰隼,又带着几分狡黠,他笑起来总是更像杨婵了,杨戬近乎是怔愣的垂下手来,任由沉香翻身而上,够来腰带将两只手腕再度缚于身后,尚未拔出的肉刃很快便又抬了头,青年挺动腰胯,不过几下杨戬便呜咽着软了身子。那人攥着他的腰腹又去吻他,怎么也亲不够一样,狂风骤雨般的噬吻细细密密地落满全身,他被肏得脖颈绷成一道性感的曲线,随即喉结也被那人含入唇齿之间,湿软肉穴食髓知味的缠了上去,复又被粗暴地肏开,堵不住的白精顺着两人黏连之处沾染斑驳腿根,而他仅剩的利爪也在方才被他亲手弄丢,只能被人圈在怀里颤抖着呻吟。

  “唔....啊....慢,啊啊!”好像连意识都要被肏化了,恍惚中他被人掐着腰转过身去,粗大的肉棒狠狠碾过阴蒂,就连茎身上偾张的脉络似乎都清晰可觉,那快感太过猛烈,尖叫也越来越甜腻,这具被青年锁进怀中的缪斯已是遍染情色的红韵,被人掐着腰从背后肏进去,腰部弓起,肩胛舒展,如一扇精美绝伦的蝶翅,被层层缠绕束缚,只得沦作他人掌间明月,再也难以逃脱。

  “舅舅如今这般绝情的样子,可想知道自己以前是如何主动要吃外甥的鸡巴的?”沉香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怀中人的喉结,抚摸过杨戬每一寸肌肤的战栗,掌控的欲望几乎要冲出胸腔,只恨不得把心上明月一并融入血肉才好,轻轻拭去这人眼角的水液,咬着那颗玲珑耳珠再度狠狠地肏进胞宫,杨戬的呻吟中都染上泣音,几乎是哀求着摇头,小声哼叫:“呜.....不,不要........”

  杨戬在流泪,琥珀色的眼眸像是泡进一湾暮霭春泉,似乎很是委屈,也不知是这噬骨欢愉所致,抑或是由这悖道逆伦之举而悲伤。他被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搂坐在怀中,面前便正对着卧室的墙壁,沉香按下一旁的遥控,暗沉的灯光下墙上的投影无比清晰,他咬着唇别过头去,不愿看不愿听,秀眉蹙着压下一片阴郁,靡靡降下愁霖。

  可容不得他拒绝,身下的顶撞愈加粗暴,小巧精致的阴蒂被肏得红肿,花蕊翕动,像是淌了一湾腥臊之河,热淋淋浇在紫红的肉刃,身后的青年掰过他的下颌,手指搅开紧咬的皓齿,听着杨戬情动的呜咽,迫使他看向身前,戏谑道: “舅舅怎么又喷了,这么容易发浪?”

  “杨戬,好好看着,你还想逃到哪去?”

  “唔.....”耳边乍响一声轻吟,杨戬被逼着看向眼前投映的录像,便见屏幕中的无端淫乱之景。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正做着同样的事,屏幕中的自己只着一身宽松的墨蓝浴袍,与身姿挺拔的青年相拥亲吻,青年紧实的胸膛将他覆在床帷之间,似乎是受伤了,尚还缠着绷带,室内的房间同样打的暗沉而又柔和,这个绸缪的吻也逐渐变了意味,杨戬明明只是看着,却似乎亦是切身处地感受到了那人毫不掩饰的侵占欲望,埋在他屄里的鸡巴和屏幕中沉香的唇舌似乎同样滚烫,如烈焰一般便要烧毁他的清明理智。影像中的自己似乎本还想抗拒,伸手时却似乎听到那人痛嘶一声,推抵的手腕一顿,最终便也只是无奈地轻叹,攀上青年的肩膀,任由他吮磨着自己的唇瓣,加深了这个暧昧而又粗鲁的吻,哑着嗓子不停地叫他:“舅舅.....杨戬.....”

  而屏幕中的自己被他亲得轻轻哼了两声,指尖摩挲着青年的背脊,像是安抚什么焦虑的小狗,糯着鼻音“嗯”了一声。

  那一刻,杨戬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他逃无可逃,不得不残忍地接受这无法逃避的真相———这个强奸他,却又和他长得很像,自称他丈夫的青年,真的是他找了许多年的外甥。而在不记得的时候,他已是心甘情愿雌伏在自己亲外甥的身下,枯藤中生出的蔓将他们紧紧捆缚其间,教他们如世间爱侣一般抵死缠绵,流淌血脉似乎也化作燎原烈焰,烧不破这万千悖道的纠葛,却生生要将他燃烬至骨陨魂消。


  影像中的两人方才一吻罢了,皆是有些气喘,青年复要再度倾身而上,忽被一根手指抵在唇边,眼前男人如有万般风月凝汇,只轻轻向他瞥去一眼,嗔道:“我倒还没问你这一身伤是如何弄的,你倒是自觉,嗯?”

  这责怪却也轻飘飘的,他们的唇齿离得极近,说话间呼吸暧昧纠缠,于是什么话便也不过是床笫间的调情,很快那只手便被青年握在指尖啄吻,又像是献宝一样摊开掌心,便见一只银蝶横陈其中,银饰纹理精琢而成,昆仑白玉点缀蝶翼,盈润之间朱砂自成,如一滴妖冶血珠落于指上,翅尾坠下银尾流苏,在暖融的灯光下璨然映辉。虽只是一只小小的耳坠,可观其雕工玉品,倒也称得上一句无价奇珍了。

  “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便觉得应该很搭舅舅才是,”沉香道:“德家那群人见我想要,故意使绊子,那我总得让他们折点什么。”

  他说这话时似乎仍能觉出几分未散的凶戾,又在眼前男人的注视下很快缓了下来,牵着那人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缠绕的纱布,牢牢箍着不让他撤手,又作可怜的模样,一双黑眸亮晶晶地望着,问:“舅舅带上给我看看,好不好?”

  “伤口好疼.....舅舅,我难受....你奖励奖励我,好不好?”

  这可真是.....杨戬似是无奈地望了他一眼,叹道:“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撒娇?”,说着便抬手拨开如墨披散的长发,任由沉香将掌间银蝶于那半扇玲珑之上降落。杨戬难得乖顺地由着他抚弄了半晌,倏忽间翻身而上将沉香按下,体位调转,跨坐在青年未曾受伤的腰胯,捧着那人隽秀的面容,轻吻沉香仍沾有血腥气息的唇瓣,银蝶便在他滑落的墨发间熠熠生辉,如皎月清辉落于耳上,天上神明降下垂怜。

  沉香很快便被亲得起了反应,胯下鼓胀憋得难忍,被杨戬解开腰带放了出来,蓄势待发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蹭在那人股间,却发现这人浴袍之下竟是一丝不挂,一口嫩屄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沉香怔愣得抬头看向杨戬,便见男人修长的指节毫不掩饰地撑开娇软的花唇,扶着他的肩膀,对准那根雄壮的肉刃便一坐到底。

  “嗯啊!杨戬!”忍耐许久的性器被湿滑穴肉迎入其中,高热的内壁轻绞吮磨,两人几乎都在一瞬间发出满足的喟叹,沉香怕那人伤着,方想要去扶他的腰,随即便被人避开伤口按靠在床头软垫。杨戬扶着他的肩膀,白玉一般的肌肤迅速攀上情红,男人唇角勾起,似有几分狡黠地看着他,半寸红舌缓缓舐过嘴唇,端是一副尤花殢雪之绝色,轻喘着笑道:“不是....你找我讨奖励?”

  “嗯....舅舅来奖励你.....好孩子......”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荒唐而淫靡,却又在年长者的允准下而顺理成章。

  室内暗沉的灯光映照着投影中交缠的肉体,腰细腿长的男人跨坐在青年身上,细细密密去吻他的眼睛,鼻尖,又落于山根上那道狰狞的刀疤,杨戬强硬地按住身下辛苦忍耐的人,扭动着腰胯,湿软媚肉便层层吸吮着硬烫肉棒,沉香被吸得头皮发麻,牢牢箍着那人的腰,雪浪一般的柔软臀肉打在他坚实的腹肌,水声汨汨流动之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盈溢空气中,只听着便忍不住教人面红耳赤。

  “唔.....啊.....喜欢吗?”杨戬动得起劲,他同样沉迷于这噬骨欢愉,这副畸形的身子若不开荤还则罢了,甫一尝到甜头却是再也停不住,贪馋地渴望着青年的插入与占有,在被按着深吻之时便暗暗淌了汁水,非要吃进外甥的大鸡巴才能抚慰一二。寻着角度去吃那根狰狞的肉棒,坐得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将囊带也一并吞入其中。沉香被他按着不许动作,张口便可含进在眼前晃着的那对柔软胸乳,犬牙吸吮这颗雪中茱萸,便听男人的浪叫声也愈发软媚,一迭声喊着:“沉香....啊啊!唔.....好孩子....乖.....啊啊.....舒服吗?”

  “舅舅好棒....好爽.....”青年的喘息愈发粗重,杨戬那口女屄宛如他的极乐之园,阴茎像被裹进一湾暖融春水,紧致柔软的穴肉泌着淫汁去吃他的鸡巴,差点要吸得他精关失守。

  沉香沙哑着嗓音喊舅舅,抬眼便见他的心上人浑身印染他的痕迹,清凌凌的眼眸睨下一眼,如皎夜之明月,独他揽一剖满怀冰雪,已是被他拉下云间,浸于爱欲情潮之中,那只银蝶耳坠果然很衬他的舅舅,清辉映衬于那半珠翅尾,垂下的流苏银线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而起伏摇曳,只教沉香便要醉在那人琥珀色氤氲的瞳眸之中。

  “啊啊.....喜欢,喜欢舅舅的奖励吗?”

  “喜欢....喜欢死了.....舅舅怎么这么骚....馋了多久了?”

  “呜.....没大没小.....嗯....啊啊!沉香!顶...顶到了....”

  沉香早已忍得头脑发昏,按着人的腰猛一挺胯,偾张的龟头便撞上那道狭小的肉缝,那口女穴登时便又喷了潮,杨戬惊叫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被他按坐的青年倏然暴起将他困于床帷之间,蛰伏的肉刃直直撞进胞宫,痉挛的大腿也被那人折起架在肩上,沉香吻着他颤抖的唇瓣,软声叫他:“舅舅....杨戬......”

  “好舅舅....你再哄哄我吧....”

  “啊啊啊!沉香.....慢,啊啊.....”言罢便是一阵更猛烈的肏干,小巧的蒂珠被肏得红肿,杨戬伸手欲推,又害怕碰到青年的伤口,最终只得心软地做了刀上鱼肉,快感的浪潮铺天而来将他卷挟其中。

  “沉香....啊啊啊!...好烫....呜...啊啊......老公...轻点...受不住了......”

  屏幕录像中的杨戬显然已经被肏昏了头,被人压着身子撞得狠了,什么“好老公”“夫君”“好外甥”一迭声地叫.....杨戬被迫看着这一幅活春宫,他同样也好不到哪去,从一开始还尝试别过脸不愿去看,到了最后已经几乎分不清被肏的到底是影像中的杨戬还是现在的他,屏幕中青年浸满情欲的声音与耳侧灼热的气息逐渐重合,一声一声叫他:“杨戬.....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啊啊.....呜.....嗯啊.....”

  “你别想再丢掉我....永远都别想.....”

  他被人按着腰胯跪趴在床间,女穴肏得合都合不拢,白液混着淫水淌满腿根,杨戬呜咽着想要逃离,随即就被身后人掐着腰拖回来更猛烈地肏干。这个姿势阴茎进得极深,直直肏进子宫,录影之中的两人似乎也是愈发起劲,杨戬企图不去听那愈发软媚的浪叫,恍惚间又觉得那好像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咬着唇攥紧身下的床单,又被人身后人捉来十指相握,他自暴自弃地想着,算了,认栽了,干脆被肏死得了,可像野兽一样肏他的青年又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背脊,小声呢喃着爱意,他竟忽地又心软了去,黏着嗓子呻吟喘息,承受着愈加肆无忌惮的侵占。 

  “舅舅,正在肏你的人是谁?”青年咬着他通红的耳尖,轻声问他。

  “呜....啊啊!沉香....是沉香....啊啊啊!”

  “.....杨戬,沉香是谁?”

  “沉香....啊....是,是我的丈夫.....”

  他们早已相连而生,被命运的阴差阳错与石破天惊的爱意紧紧缠绕在一起,割舍不断,万世纠缠。

  沉香忍不住捉着人吻了又吻,怎么也不舍得松开,腰胯挺动,在那孕育生命之所灌了一汪浊精。又牵着人的手抚上小腹,杨戬是真的被肏迷糊了,小声哼喘着任他动作,交叠的手掌摩挲过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的地方,情色而又缱绻。

  “舅舅,这样会怀孕吧....”沉香小声呢喃着:“你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可他其实并不想要什么孩子,他舍不得他的舅舅受苦,也不愿意多出谁来分走杨戬的爱....只是幼时漂泊孤苦的记忆如附骨之疽一般深深烙在他的灵魂,杨戬的失忆出走亦是让他更加惶惑,他害怕杨戬仍是要逃避这份惊世骇俗的爱意,便只是如同稚子一般,执着地想要在他和杨戬之间留下一分再也断割舍不断的牵绊.....

  若是舅舅还记得,怕是又要笑他多想了。沉香复又自嘲地笑笑。

  “沉香.....唔.....”搂在怀中的人已是彻底失了力气,软着身子靠着他,眼尾溢着泪痕未干的情红,仍是一幅云雨稍歇的勾人模样,小声轻吟:“好.....嗯....给沉香生孩子....”

  “什么?舅舅?”沉香惊喜,连忙复又问那人:“舅舅你.....你想起来了?”

  可再看一眼,便见杨戬轻蹙着眉靠在他怀中,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大概是已经去见周公了。

  沉香哭笑不得,只得无奈,他的二爷啊....在拿捏他这方面倒真是向来有一手。




  这栋山间别墅是沉香的私宅,还是他少年时刚被接回来时,杨戬怕他在人多的地方不自在,特地寻了处远离尘嚣之所。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成年那年杨戬把这栋别墅当作礼物送给了他。自二人确定关系以来,他们不知道在这里没日没夜地做过多少回,沉香还特地要在后院辟出了一块温泉,只说是便于二爷修养,至于堂堂杨二爷为什么要修养,小沉少爷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虽是寒冬时节,别墅里地暖开的足,水汽蒸腾下大理石地面却也湿漉漉的渗出些水珠来,温泉池面升起氤氲的一片薄雾。沉香便拥着昏沉的杨戬浸入其中,水温烧得那人本就红痕斑驳的肌肤上泛上一层清透的粉嫩,大抵是泡舒服了就轻轻哼两声,酥软的手臂虚虚搭在青年肩上,任由这人拢着他靠在池壁,指尖轻轻扒开那口肏得红肿的花穴,覆有薄茧的指腹在湿滑穴肉中抠挖,白液如丝缕缓慢渗出,烫热的泉水冲刷内壁,穴肉无意识地就去吮那几根手指。

  这人大概被弄得舒服了,便像母猫发情一般小声叫着,磨得青年那刚消下去几分的鸡巴又抬了头,狰狞的一根抵在股缝,偏偏这人还睡得无知无觉,沉香咬着牙向那团雪桃掴上一掌,软浪的触感几乎要溢出指间,故作恶狠狠地威胁:“别发骚。”

  “啊!”杨戬被打的惊叫一声,沉香手指灵活碾磨过水淋淋的屄穴,使坏一般夹住红肿的蒂珠搓弄,几下便教他颤抖着又喷了一会,温热水浪冲刷腻润的肌肤,他梦中下意识便要去推压在身前的人,喃喃呻吟着“不要”“不行”,可软绵绵的手腕反倒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沉香眸色愈发暗沉,杨戬的拒绝无时无刻都在加重他深藏心底的暴戾,手指抽离,凶狠地咬上那人轻抿的双唇,将再度挺立的肉刃随着滚滚热浪一同挈入软烂的穴中。

  “啊啊!唔.....”湿滑的花穴轻易便将阴茎吞入其中,沉香挺胯一插到底,杨戬在睡梦中被肏得呻吟出声,颊边尚还挂着欲掉不掉的水珠,也不知是眼泪还是池水,眉头轻蹙,好一副委屈的模样。肉刃进得又快又深,温热的浪潮拍打在身上,唯一可依靠的便唯有身前这一人,于是他只能下意识的攀附在沉香肩头,如树叶一般随着泉水的波动和入侵者的动作不断起伏喘息。

  “啊啊!沉,沉香!停下.....呜.....”硕大的龟头再度撞进狭小的宫口,汹涌快感弥漫四肢百骸,杨戬终于堪堪从睡梦中醒来,水流顺着鸡巴涌进红肿的内壁,他几乎是痉挛着绷紧飘浮在温泉中的大腿,一口咬在沉香的肩上,直到那人轻嘶一声放缓了动作,方才能从那磅礴情潮之中抽离片刻,无力地呻吟着抱怨:“唔....小混蛋....你,你射了多少....嘶.....”

  “舅舅!”沉香惊喜,深邃的黑眸在水光的倒映下亮晶晶的,问他:“你想起来了?”

  随即便收获一记眼刀,可这嗔怪在情色的矫饰下却端是无边媚欲,杨戬轻轻“嗯”了一声,小声道:“腰好难受.....过来给我揉揉.....唔!”

  话未说完就被人凶狠的一口亲在嘴上,失而复得的小狗似是要确认他的存在感一般,患得患失地啄吻着他的眼角眉梢,只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

  这一通下来,杨戬估摸自己这两天都别想着出门了,瘫软地趴伏在池壁,任那人边轻缓地揉着他的腰腹,身下随着揉弄的幅度再度一下下顶进去,汨汨水流伴着臀肉相碰的声音更显无端淫靡。杨戬声音都喊哑了,只能咬着手臂轻声低吟,责怪地侧头剐那人一眼,媚意如丝没有丝毫杀伤力,身后青年便黏黏糊糊又凑上来要吻他,笑道:“好舅舅,我这不是在揉吗?”

  “外甥边揉着腰边喂着....天底下哪有这么孝顺的好孩子了啊.....”

  这算哪门子好孩子.....杨戬在心中暗叹一声,却也升不起什么计较的心思了,这次失忆实非他所预料,可出在这档口,怕是让小孩吓坏了。最终也只得放松了抵抗,由着沉香像小狗标记地盘一般又往他子宫里射了一泡,温泉水滑洗凝脂,浸染满池淫靡春色。



  当真是足够荒唐的一晚.....待到最后,杨戬被抱到床上几乎登时就要睡过去,意识昏沉间心想,等能动了一定找人去把那几个暗中偷袭导致他失忆的罪魁祸首抓起来沉海。恍惚中怀里蹭进一个毛茸茸的的脑袋,睁眼便见沉香仍是执着地看着他,强烈的占有欲几乎想把他吞吃入腹,杨戬被看得忍不住又想腰疼,摸了摸青年的发旋,缓声道:“乖....别闹舅舅了,让我歇会......”

  言罢手腕又被捉起,一片冰凉的触感抵上指尖,沉香轻轻亲了亲他的唇角,温柔而又旖旎,道:“晚安,舅舅。”

  说着他似乎又有些不安,攥紧他的手十指相扣,问他:“舅舅....我....您现在还记得我吗?”

  与他们交扣的十指之中,皎月清辉落于精致的对戒,在夜色之中璀璨生辉。

  这可真是败给他了.....杨戬似是无奈地笑了,如九天寒雪顷刻消融,沉香怔愣地望着他,那湾琥珀之河向他奔赴靠近,有人捧着他的脸颊,于唇上落下爱意缱绻的一吻。

  “记得,”杨戬说:“你是沉香.....我的外甥,我的丈夫。”

  他们已然踏错,终生都要纠葛不休,少年的爱意锨天烁地,杨戬又怎可能独善其身。只是杨二爷惯常于运筹帷幄,总是要为沉香留一条后路,像是在真心上覆了一层冷硬的盔甲,非得要年轻人以自己炽热而又莽撞的爱意将那万丈坚冰也化出一个洞,将习惯于隐匿其中之人拉出来,教他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哪怕将要烈火焚身也再所不惜。

  既然如此,杨戬想:他也不逃了,他们生来便要做这惊世的眷侣,既然上不了天堂,那便一同堕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