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マヨ忍】花月夜(R)
作者:marblemarch      更新:2023-03-15 21:36      字数:5715
  自推开的纸门向外看出去,正对的景色便是掩映在盛开的花树后那铺满落霞的水面。日影西斜,当瑰丽的赤红色一点点褪去以后,整个和室也被笼罩在了晦暗不明的色彩里。
  
  就如同此刻自己的心情一样吗?当明亮的光线消失之后,仙石忍再一次难以遏止地感到烦闷起来。但是事到如今,他已不想再做无谓的纠结。这时候,只要呼唤那个人的名字就好了——
  
  “真宵大人……”
  
  “我在哦?”
  
  礼濑真宵的声音自背后传过来,与之一同而来的,是从身后包裹过来的熟悉的体温。这已经是第几夜了?仙石忍的头脑混混沌沌——想不清楚,也不愿意再去想。只知道把身体的重量,连同此刻难以排解的愁绪全部交付给身后的恋人就好了。
  
  ——自那一夜开始,这些天不一直都是如此吗?
  
  名义上本该是毕业旅行的,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自今年春天开始,梦之咲三年级的学生陆续开始准备毕业事宜。其中也包括忍者同好会的唯一部员,也是仙石忍刚交往数月的男友礼濑真宵。
  
  即使一早就知道引得无数人落泪的别离季节早晚要到来,也知道自己和恋人属于同一个事务所,只要愿意,就依然可以时时相见。但每每想起与真宵大人在活动教室共度的那些日子,终于要彻底成为过去,忍还是难过得简直要茶饭不思了。
  
  这场旅行便是真宵在这个时候策划的,在忍几乎不知情的情况下,真宵拿出了难得的气概,擅自做好了计划,甚至还给学生会递了部活申请。想着恋人都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若再一味伤春悲秋,也未免太不识趣了些。忍也强打起精神,和真宵一同乘上了那遍布整座列岛的铁路。
  
  只是强打精神终归是强打精神,实际上,那离别的愁思并未有一刻真正地消散过。
  
  于是三天前,还是四天前?在深夜的旅馆房间里,真宵偶然间醒来的时候,听到身边传来低低的泣音。忍蜷缩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侧,黑夜里看不清他此时的样子,只听得到压抑着的哭泣声。意识到此刻的情况,真宵只一瞬便清醒过来,他凑上前,摸索着抚上忍的脸颊,触到了满手的泪水。
  
  这些天,尽管隐隐察觉到忍似乎还有心事,也深知恋人难过的原因,但也从没想到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真宵几乎慌了神,只是将忍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后背。
  
  “头领……”
  
  真宵斟酌着开口安慰,“我会一生追随您的,既然之前都这么说好了……无论是在校也好,还是毕业也好……我……”
  
  话说到一半,却被忍带着哭腔的声音打断了。
  
  “真宵大人说的这些,在下怎么会不知道啊?
  
  “真宵大人对在下的心意,在下其实比谁都清楚是也。只是在下实在……实在……”
  
  黑暗中,忍把脸埋在真宵的胸口,真宵感觉到他温热的泪水将睡衣洇湿,两个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一起。那副真宵已经全数看过,也触碰过很多次的柔软躯体微微地颤抖着,赤裸的腿与他的贴在一起,光滑又温热的肌肤触感让真宵甚至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但现在可绝对不是该想这种事的时候啊,真宵稳了稳心神,却听到窸窣的衣料摩擦声。忍揽住他的脖颈,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气声问道:
  
  “真宵大人想抱在下吗?”
  
  “噫……”
  
  恋人的身体整个缩在自己怀里,又在耳边说出这样惑人的话语,真宵的身体几乎是马上就有了反应。此时两个人的身体紧贴,他身上的这点变化又怎么瞒得过忍呢?一想到这里,真宵就觉得脸颊发热,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了。头领还在苦恼哭泣,自己竟然擅自想想了这种事,甚至还被对方察觉到。他刚想松开忍的身体,考虑着一会要怎样自然地去浴室冲冲凉水冷静一下,却感觉到忍那纤细的手指摸到他的侧腰,接着又顺势往下,食指隔着内裤点在他已经有些抬头的下体上。
  
  “好想舒服到忘了那些难过的事是也……”
  
  还是低低的气声。但在这一片漆黑的寂静中,每个字都被真宵明确地捕捉到了。
  
  “请再多疼爱在下一点,让在下多快乐一点吧……”
  
  忍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那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只变成吐息,落在真宵的耳畔。与此同时,前一刻还只是隔着衣物动作的手摸进他的内裤,握住那根已经完全翘起的性器,掌心贴着前端轻轻蹭着,带来熟悉的、让人颤栗的快感。明明他刚才还在伤心地流眼泪呀,我这时候总不应该……真宵犹豫地侧过头,忍却更进一步地欺身上前,捧住他的脸颊,给了他一个混着泪水咸味的,湿漉漉的亲吻。


  
  那一晚的月亮也如同此刻的月亮一样映在水上。在这漆黑的深夜,那闪烁在落花中间的破碎倒影,仿佛就是仅存的一片光亮,让人只想要抛却理智,只在流淌的情欲里随波逐流。真宵将忍按在榻榻米的被褥上,把他的睡衣掀起到胸口以上。他的娇小的恋人乖乖地将肩向后张开,感觉到真宵伏在他的胸口,用尖尖的牙齿碰那胸口的凸起,吐息尽数落在裸露的皮肤上。
  
  “那么——小忍忍今天想要怎样的疼爱呢?”
  
  这两天,真宵越来越常说些意味深长的话,总惹得忍羞赧不已。只幸好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时,连他也能比平时更加大胆一些。
  
  “怎样、怎样都好是也……真宵大人,让在下再舒服一些吧……”
  
  “遵命♪”
  
  经过这几天的情事,忍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很轻易就能被唤起了。只是听到真宵陶醉的声音,想到之前在床上时对方沉迷的神情,忍就觉得下面的布料紧绷着……已经勃起了吗?真宵依然不紧不慢地舔吻着他的胸口,湿滑的舌面贴着肌肤划过,来自恋人口腔的热度让忍难以抑制地扭动着身体,下一秒,双肩却被强硬地握住了。
  
  真宵侧过头,将脸颊贴着忍的胸口上深深地吸气——
  
  “小忍忍出了好多汗呀,好香……”
  
  是吗?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真宵披散着的细软发丝被汗水粘在胸口上。这些天在旅馆的时间里,真宵几乎没怎么扎过麻花辫了——总是要被扯散的,索性只随手绑一个侧马尾,或者干脆像现在这样随意地将头发散开。忍被那发丝弄得痒,感觉到真宵又将一边的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吮,腰都要舒服地弹起来。他无意识地伸手想向下摸,却感觉肩膀处传来巨大的阻力——真宵有力的手指仿佛是隔着皮肉直接捏紧了他的肩关节那样,让他像是被钉在地上那样动弹不得。
  
  乳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又吸又咬,下身依旧紧紧裹在内裤里得不到纾解,前端却好像有什么液体一点点渗出来。这样下去,该不会被玩到还没有碰下面就射出来吧……忍被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羞得咬紧了嘴唇,心底又有点害怕真的变成那样,只好支支吾吾地催促真宵快些,接着便听到了真宵的低笑。
  
  “呵呵……真是心急的坏孩子。”
  
  与此同时,比自己大一圈的手掌摸上了自己的腿根,接着是腰侧,再然后捏着内裤的边缘向下拽。挺立的性器终于被释放出来的瞬间,忍长舒了一口气。下面真的已经湿漉漉一片了,这当然也瞒不过真宵。偏偏真宵又极爱看自己露出情动不已、难以把持的样子。忍虽然害羞,经历了这些天,也不可能不清楚真宵实际并没有故意捉弄的意思。说到底,那个人也只是习惯如此表达爱慕之心而已。
  
  “小忍忍现在变得好色呀,只碰了碰上面,这里就立起来了,流了好多水哦……”
  
  真宵从忍的身上坐起,跪在他的大腿边,俯下身毫不费力地将那挺立的性器含住。那里突然被包裹住,带来的是与吸吮乳头截然不同的,直接而强烈的快感。忍舒服地曲起腿,真宵的手就顺势沿着大腿摸到他的身后,去碰他的穴口。这几天实在做得太多,两根手指几乎没费什么力就放了进去。真宵轻车熟路地摸到忍的前列腺,微微用力地蹭着,没有一会儿,就感觉口中的性器跳动了几下,带着腥味的体液冲进了喉咙。
  
  射进嘴里的下一刻,真宵听到忍带着哭腔的哀求。“不要,真宵大人……别……”但他还是下意识地一吞,将忍射进他嘴里的精液全数咽了下去。忍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又听见真宵说“嘴里都是小忍忍的味道”,羞耻和兴奋简直到了极点,穴口又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真是好没出息……忍用手背蒙住脸喘着气,听到真宵那边移动身体的窸窣声,接着是“吧嗒”的塑料盖子打开的声音。凉丝丝的润滑液在穴口处挤了好多,沿着臀缝淌下来。真宵将挺立的性器前端抵在他的臀缝来回蹭着,很快,那伞状的头部也变得湿漉漉了。
  
  本来前些天还会想着戴套的,可惜两人出发时候带的那一盒从昨天起就用完了,那时真宵去摸盒子摸了个空,便说旅馆房间的哪个地方应该有出售的呢,说罢刚要起身去找,却被忍叫停了。
  
  那时候的忍也是和现在类似的姿态,上半身的衣服被推到锁骨处,下面一丝不挂,红着脸用手背蒙着眼睛,嘴里说出的却是“不必再去找了是也,只要真宵大人喜欢,射到在下的里面也可以的……”
  
  这种话从一贯羞涩的爱人嘴里说出来,该是多大的诱惑?真宵握住忍的大腿根,将他的腿推上去,忍的双腿几乎使不上什么力——实际也毫无反抗的想法,乖顺地由着真宵的动作向上抬起张开,环住爱人的腰。真宵扶着性器,濡湿的头部在忍湿腻一片的的穴口轻蹭几下,然后一点一点推进去。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好敏感,肠道还在一动一动地紧紧吮着他。忍的身体很纤细,那里也窄小,真宵自认尺寸应该也没比一般人大到哪里去,可整根插到底时,几乎还是要碰到结肠口了。
  
  且抛开这些不提,实际上,只是认识到自己的性器官正插在深爱之人的腹中这一件事,就足够让真宵产生射精的冲动了——从两人发生第一次之后,一直以来便都是这样的。
  
  终于连性器的根部也推进去,真宵满足地低吟一声。他没敢立即动作,稍微缓了几秒,待强烈的想射精的感觉消散后,他才俯下身抱住忍的肩膀,一下一下用力顶腰,听忍被撞得不成句的呻吟落在他耳边。
  
  只要是这个人想要的,我什么都愿意给。真宵心里想。
  
  早在去年夏天舞台上初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如此暗暗下了决心。
  
  忍的身体相当柔软,腿被推上来的时候,腰也跟着抬起,臀部与真宵的下腹紧贴在一处。真宵将忍的手从眼睛上拿开,十指相扣地按在床单上,接着低头去吻他。忍几乎是整个下半身都挂在恋人的腰上,深处被真宵的性器塞得满满的,如今嘴唇又被堵住,任那灵活的舌头舔进来。如此全身无一处自由,完全地被恋人占有,除了后穴深处清晰到可怕的被一下下操开的快感以外,就什么都不需要想,也没办法再想了。
  
  真宵的舌尖相当灵活,像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那样地往忍的口腔深处探,几乎将他吻得喘不过气。两人的嘴唇终于慢慢分开的时候,忍被快感逼得连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真宵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忍的额头,听见恋人从鼻腔不间断地发出甜腻的哼鸣,后穴更是痉挛着紧绞着自己,不由兴奋地低声道:“小忍忍的里面……好色啊,正紧紧地吸住我不放呢……”
  
  忍本来就被操到舒服得快晕过去,听到这句话,早已经顾不上羞耻,只搂着真宵的脖子软着声音撒娇:“嗯……因为真的好舒服嘛……在下也好喜欢真宵大人的那个,再多给在下一点好不好……”
  
  与此同时地,环住真宵的双腿也动了动,像是想把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好让他进得再深些。只是被按着做到现在,双腿终究也使不上什么力气了。真宵感受到忍的动作里渴求的意味,被刺激得狠狠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才忍住没有直接交代在他体内。过了半晌,他才叹息着说:“我也和您一样,好舒服、好幸福啊……
  
  “这些天……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确实是有如在梦中一般。忍听到真宵动情的话语,只觉得此刻如此幸福甜蜜,除了与自己肌肤相亲的恋人,总算是再也想不起其他了。真宵又就这这个姿势抽送了几十下,两人终于差不多同时到了高潮。忍的胸口起起伏伏,身上湿淋淋的全是汗。真宵也不住地低喘着,温热的汗水点滴落在忍的身上。此时,他的性器还放在忍的体内,可两人谁都没有动,就这样黏糊糊地肌肤相贴,恍惚地感受着从胸口皮肤处传来的,对方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
  
  又过了好一会儿,真宵才终于起身,下身慢慢从爱人的体内撤出来,忍感觉到随着那动作,刚才被射在体内深处的东西也慢慢地流出来,脸上又开始发烫。真宵捧起忍的脸亲了一下,接着披上酒店的浴衣站起身说,刚才出了太多汗了,我去给小忍忍拿些水来吧。
  


  待真宵回来的时候,忍正裹着浴衣,坐在缘廊上出神地看着月色下的流水与落花。真宵将端过来的茶盘放在一边,顺势坐在了忍的身侧。杯中泡了玄米和绿茶,茶盘里还放着两人白天出门的时候带回来的点心,垫着漂亮的包装纸,模样很是精致可爱。忍拿起一块樱饼咬了一口,又转过头看看真宵。真宵这时已经将浴衣穿整齐,脸颊两侧的鬓发被他顺到胸前垂下,脑后的头发则用发簪高高地挽起来。他眼角仿佛还有残存着未褪去的情欲,微笑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温柔又艳丽,忍简直要看得呆住了,直到真宵又凑过来吻他的嘴唇,才恍惚地回过神来,笨拙地回应着他。
  
  一吻毕,真宵又倚过来抱他,两人靠在一起,又交换了一个湿湿的吻,忍这才红着脸喃喃道:“总感觉在下二人,简直像是在度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妇一样是也。”
  
  听到这话,真宵的眼睛好像又一下子亮起来。他伸出手臂揽住忍的细腰,将娇小的恋人一下子紧紧圈在怀里。忍手里的樱饼被这突然的动作碰掉到地上,但他还没来得及心疼,就感觉到真宵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手又顺着敞开的浴衣领子摸进来,温热干燥的手掌向下游走,最后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哼哼,我和小忍忍是正在度蜜月的新婚夫妇呢♪那小忍忍就是我的新娘哦,被我射进去了那么多,是不是要怀孕了呀?”
  
  哇,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听了这话,忍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他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僵硬着身子,任这个人将他紧紧抱着。不一会儿,又感觉真宵下面紧贴着他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又在蠢蠢欲动了。
  
  如今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舒适怡人,忍自己也相当有兴致,索性也回身抱住真宵,两人顺势一起倒在了缘廊上。真宵戴的发簪还是今天白天忍在精品店为他挑的,装饰着细工的紫阳花,随着倒下的动作被碰落,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刚刚挽好没多久的发髻应声散开来,那深紫色的柔顺长发铺在忍的白净的胸口,像是要将他紧紧缠绕的蛛网一般。
  
  院内吹起柔和的,夹杂着细微花香的春风,浴衣被完全脱下来时,身体仍能感到一丝凉意。但与恋人火热的肌肤相触时,又哪里顾得上这些呢?忍紧紧揽住真宵覆上来的身体,刚刚还被好好疼爱过、尚且沾着真宵的精液的穴口几乎没费什么力,就将爱人再次勃起的性器乖顺地吞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设想了相对比较豪华的自身带庭院的旅馆房间,或者是某种形式的租住,如果有不合理的地方还请别在意细节了(磕头

我不会写真宵阴暗b的一面,就会比较欧欧西,真的寸不己(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