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结
作者:goodanimal      更新:2023-05-26 11:27      字数:3391
前次和这次折磨下,杨修总将射未射,不上不下的。广陵王自然知晓,便递了杯温水给他:“难受的话我帮你。”

“不用,吹会儿冷风就好了。”像是被欺负狠了,还掺了点怨气。

两人许久无言。

“那是什么?”广陵王拿起被醉汉扔下的布袋,抖了抖听见里面金属碰撞的声音。

杨修此时裹着锦裘,里衣早就湿透了,内里挂着空档。他看了看布袋又想了下刚刚醉鬼的样子:“那人似乎说过,要送通灵赌坊几副骰子,都带点儿这个。”杨修手握虚拳在耳边晃了晃,“庄家想赌赢,靠运气可不够。”

“我对他可出手不轻。”

“杀了就杀了,都想送东西从本公子这儿拿点好处,没那么容易。”他又喝了半杯水润嗓:“这轮是不是到我了?”他说的是还未结束的棋盘游戏。

杨修抓了棋盘上的骰子就往外投,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小声许愿:“不要太过分...不要太过分。”

骰子应声落至棋盘,某一格咔哒咔哒带着卡片翻转。

——塞入至少六件异物并排出。

广陵王没憋住笑,噗嗤一声,眼神撞上了狠厉瞪着自己的杨修:“自己投的瞪我作甚,而且又没说是塞哪里,说不定是嘴...呃!”一阵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这回换做她痛得蜷在椅子一角,可还是咯咯笑着:“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不是嘴,不就只剩那了。”杨修嘴一撇,嘟嘟囔囔着,幽怨地盯着从电流惩罚中恢复的广陵王:“你说,塞什么。”

“杨公子倒是接受得快。”广陵王探过身几指抬着杨修下巴:“这么想尝试?”

“....趁本公子还没咬舌自尽。”

“你死了杨太守怕不是要发兵广陵,我好怕。”听着唬人,可广陵王还是眼里笑盈盈,她环顾一圈视线落在布袋上,暧昧道:“塞这个怎么样?”

这些骰子不愧是送上来的礼物,大小如指节,十八面各面做得精美,圆球嵌着绿松石和琥珀并错银。

广陵王取了两个在手里把玩,啧声道:“塞进去可惜了。”说时还不忘偷瞄杨修表情,还是那副别扭样子,瞧着让人心软。

杨修跪椅子上,背对着广陵王,拉起锦裘下摆,微微向外抬了下身子:“那就、塞这个。”

那口刚被手指抽插过,又没能达到极乐,被人注视下,一张一合地像邀请。广陵王忍不住伸了两指在入口处浅浅地磨,软肉贪婪地附上手指想拉拽她进到更深。

广陵王碰上了那处敏感,手指顿时被水浇得湿润。身子的主人又陷入颤抖,刚低头的那根又被唤醒,半软不硬地悬在身前。

“德祖天赋异禀,流这么多水,手药都用不到了...”

肉眼可见地,红晕爬上杨修的脖颈耳尖,喘息变得急促,几声泄出的哼声也沾了情色,带着小口里的手指又被贴紧几分。

“门关着,忍不住也没事。”

“啊嗯...哈...哈啊...”难耐地喘叹顺着喉咙流淌,刺激得两人欲火焚身。

得幸上轮的折腾,不用多久,润滑就做得足够。广陵王吞了吞口水,拿了一枚骰子舔了几下,压在湿泞一片的小口,杨修挪着身子下意识往前躲,却被控住了扭摆的腰肢。对于骰子来说,这里的大小还是过于勉强,不过骰子还是将洞口撑开,滑了进去。

“唔啊...!”强烈的异物感让杨修不由呼出声,还没等他适应,第二枚骰子又堵上了穴口,“不...放不进去了...啊!”

“它可不这么说。”手中骰子还是被塞了进去。

两枚骰子在内里摩擦,虽十八面骰形如圆球,但并非光滑,仍有凸起的棱角,时不时地摩擦着某处粗糙的软肉,轻轻的身体震动都会刺激到敏感点,杨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得小声溢出似求饶的嘤咛。

但看到广陵王拿起第三枚、第四枚骰子的时候忍不住叫起来:“真的不行、啊...不行!呜不行...啊啊!”

将骰子在外面润了,两枚连着往穴中挤去。

“不能进来...求...不要...啊嗯!”穴口收缩着,想把内里异物全都排出,但最终排出的也只有他快意的淫液。

放下四枚的那里看起来已经饱和,一张一合,每次张开都能看到最后一枚骰子露出的小小一块。

“还有两枚。”广陵王提醒他。

杨修转过头,哭得一塌糊涂。眼泪顺着眼窝流进嘴里,混成口水滴在身下:“真的进不来了...”

“德祖果然聪明,知道我吃软不吃硬。”轻柔一吻将杨修半张着的唇俘获,将他的注意力转移至此。广陵王趁机塞了第五枚骰子进了下口,求饶和恐慌在吻中逐渐化成满足的哼声。

“看,五枚也进得去。”

广陵王呼出的热气喷在杨修脸上,热气与脸上的温度相比,或许都不值一提。

“最后一枚...”

“不、不,真的不要了。塞不进来了...啊...别...”第六枚骰子确实进入得困难,杨修也痛得跪不住椅子,挣扎着想抓点什么借力,结果碰倒了桌上的棋盘,哗啦啦一声响,广陵王停下手中动作。

棋盘中的暗盒摔了出来,杨修看到广陵王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像带珠串的银棒,哑声问道:“这是什么?”

“德祖不知道这些很正常,可知那些烟柳巷里有男妓?”杨修点点头。

广陵王双手横抱起杨修,轻放在屏风后的软塌上。抚着他吐出淅沥沥白浊的那根:“这是取悦他们用的。”

她用指尖挖了下铃口,惹得杨修又痛又爽:“要不插进这里?...塞不进去第六枚骰子,这里应该也算。”

“这、这个,全都塞到里面吗?”杨修有些紧张。

“不愿意我们就不塞。”广陵王啄了啄他脸上的汗珠。

杨修闭了眼,穴内异物感又涌上大脑,第六枚骰子进入的痛苦已经让他不想再尝试第二次,若真如广陵王所说是男妓取悦之物...。

见人已经准备好,广陵王愉快地在银棒上涂了手药,慢慢朝尿道口插入。

“嗯、嗯....不...不能再进去了...!”

银棒并不粗,但对狭窄的小道还是过于粗长,刚进入时就带着刺痛,渐渐深入更让人痛得抓狂。杨修抓着床单恨不得撕碎这团丝锦,他知道广陵王不会听从他的拒绝,属于他的机会,在一开始就被自己用光,一如与她初见,十局全胜却满盘皆输,这就是他与她的倾斜赌局。

银棒在其中退一分又进两分,偶尔还停下搅动一番,上头珠串强硬地撑着通道,他双腿抽搐不止,塞了骰子的那口也痉挛不断。

“啪嗒”一声,一枚骰子落在地上,但那银棒也终于没入其中,直达后方。稚嫩的那条小路被异物戳进去的感觉实在是微妙,脆弱又敏感的部位被硬物毫不留情地入侵。

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其中异物感。前后都被塞得满当当,后面甚至有些发痒,无意识地收缩,吞吐着藏在其中的骰子,它们又与内壁互相摩擦,从缝隙间慢慢流出液体,润湿了床榻一片。

“排出来。”她命令。

杨修明白,她指的是任务卡片的最后一段,——并排出。四枚骰子分量不重,还卡在出口无法自己掉出。杨修试探地收缩了两下,反而带动了前端银针,黏着淫水的球被吞得更深。

从前端传来的酸涩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坏心眼的广陵王还故意用手撸用舌舔那处,一时间尿意与要射精的快意在他体内盘旋不休,每次呼吸都引发更强烈的情潮。

“要我帮你吗?”

“准、准没好事...”杨修本就不是常习武之人,体力自然跟不上来回折腾,加之多次控射,耳边似有嗡鸣,连声音听着都陌生得不像自己。

广陵王嘴角上扬,半抽出带着珠串的银棒又再次插入。抽出时,杨修觉得自己像要射,但立刻插入后,那种应是如后口释放的部位被侵犯的滋味,让他恍惚觉得那里本就该如此接受。

家世、尊严、虚伪的皮囊都被欲望打碎,只想让人沉溺在无边沼泽中,越挣扎越深陷,那些男妓们.......原来是如此极乐。

房内只剩下淫靡水音与惹火的喘吟,所有被触碰的地方都如同火灼,如此视听盛宴,让欲望在羞耻和禁忌感中升至最高点,一股一股的潮水喷溅在床榻上,骰子依次被冲刷出来,翘起的那根跟着抖动两下,可快意被银针堵得死,接近高潮又不能高潮。

“广、广陵王...啊!痛....嗯啊...!救我...我想射...,求你、求你!”杨修被玩得泪水直流,双手拉紧了床单,吟颤不止。

广陵王没少听过别人的求饶,她都一概忽视了,该杀的杀,该剐的剐。天子之剑,对叛者不需要思考;广陵之王,对敌人不需要仁慈。

但她当下只是自己,他也只是杨修。

随着银棒离开,他整个人向上抬起,脖子几乎要仰到身后,身子紧绷却绷不住后口,不停地向外流出潮水。前端,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但并没射出一个弧度,反而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流着,直到没有东西可吐,也仍在一张一合。

“德祖。”广陵王抱着他,像是对待精致的易碎品,生怕大声说话会震碎他:“德祖...”

“叫什么叫,”杨修被广陵王压在身下,却没感受到多少来自她的重量:“本公子还...没那么脆弱。”

简单清理后,杨修已经累得起不来身,只得瘫在床上。于是广陵王在床榻摆好棋盘,又找到滚落在桌角的骰子拿了就投,可不同先前,骰子落下小木人毫无动作,对应格子也没预想的那样翻转。

“好像坏了。”她又投了一次,仍是如此。

...原来这么简单就能退出。杨修心想,但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顿然沉沉压下,就这么睡了过去。

半月后,广陵王再次登门拜访,手里又拿了个新奇玩具。院内只能听见二人追赶扭打声。

“杨公子!帮我看看这个怎么玩——”

“不会!看不懂!找别人去!!再也不要和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