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一，过元旦。新春盛典的时候哪里都很热闹，路上的摊贩大声吆喝，什么糖人，汤圆，饺子，糖葫芦，价格从便宜到贵应有尽有，路上的花灯好看的很，样式要把人眼睛都迷花了去，古法琉璃的，塑料的，小兔小狗小熊猫，只有想不到没有找不到。
路上人声鼎沸，小孩牵着大人的手这看看那瞅瞅，确定了心仪的花灯就带一个回去。杨戬也带了一个，不过大名鼎鼎的血猎杨sir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带花灯，他带人。
杨戬刚开完会，还想着今天元旦挺热闹不知道能不能带点什么小玩意给哮天，就被巷子里的声音吸引注意，他远远看了一眼，大概是小混混打架，这本没什么，在东海市不管哪个巷子都是能叫得出名号的。可这是在不像一场打架斗殴，被围在中间的蜷缩成一团，杨戬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只依稀觉得比其他的混混矮上不少，也瘦弱不少，看着也就十岁，要是推断真实岁数得往上加个两三岁，倒是惹人怜爱起来。
接下来的一切也变得顺理成章起来，杨戬走过去，还没来得及亮出自己警署的牌子就看那群少年远远看他一眼就跑了，只留下他和脏兮兮的孩子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杨戬忍不住往旁边的碎玻璃上看了一眼，不由得腹诽：没错啊，这完美的脸，高挺的鼻梁，不是会把人吓跑的程度。哦，也不是全都吓跑了嘛，这不还有一个坐在地上，呆愣愣看着自己，杨戬想，肯定是被我的美貌迷晕了吧。
于是伸出手准备拉人起来，没想到那小孩只是傻不愣登地坐在地上，半天屁话没有一个也不知道把手伸出来搭在大人掌心上，看着想被打傻了。杨戬犹豫了一下，蹲下身和他保持平视，那孩子眼眸是黑的，只有巷口的灯光反射进他眼里的时候才带出一点零星的亮，这让杨戬想起拍卖会上的黑曜石，也没什么光，不过做成耳钉很好看。
那孩子还是呆呆的，但眼珠子随着杨戬的手转动，杨戬觉得好玩左挥一下右晃两下，逗猫似的。等他终于玩够了才停下手，小孩的眼珠子也定格住。如果他扭两下屁股再把爪子缩起来就更像猫了，杨戬这么想。
“所以这就是你把他带回来的理由？二郎！你变了！”哮天哀嚎一声“你说过狗派天下第一的！！！”
“咳...”杨戬用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到底没忍住去摸了摸家里的狗——别误会，不是哮天，是自己跑到家里来的萨摩耶。好大一个团子，不知道自己怎么进来的，哮天觉得是花园的门没有关好，自己偷摸进来然后把下班回家的杨戬扑到按在地上添了半个小时才意犹未尽松口，之后就顺理成章住了下来，没办法啊，实在找不到主人，也没办法带去警局，只能在家里养着。
现在正被哮天抱着，脖子伸长了要往杨戬身后看。他屁股微抬，爪子往前伸了个懒腰，回过头用鼻子蹭了蹭哮天，被放开就迈着小碎步走到脏兮兮的孩子面前，脑袋顶着脏手就蹭，像一个安慰。
杨戬惊奇地发现这个孩子不是没有反应，至少在摸狗头的时候嘴角会上扬，手指抓着一撮白毛带着毛发晃来晃去，指腹就贴在粉色的耳朵上胡乱摩挲，估摸着是爱狗的。杨戬就愈发觉得他顺眼起来。嘿，带回来的还是个爱狗人士，爱狗的人再坏能坏到哪里去，狗门！
看得出来杨戬和哮天都是狗门的信徒，至少家里的萨摩耶认可了这个孩子后哮天也只是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狗就看着这两人像模像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哀叹人类的盲目还是在哀叹自己为了撑起这个家真的不容易。
萨摩耶名叫木二郎，对，就是杨戬出门在外做任务的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狗起这个名字，是想要通过威名震天的血猎的名号让别的狗都退避三舍吗？但是这个在萨摩耶身上不适用吧，尤其这只狗似乎还是前·耶总会头牌，那亲和力比在警署打工的萨摩耶都好上不少，没看见最难搞的德牧警犬都会过去跟他贴贴么。这就不得不说明一下，如果不算杨戬委托赚的钱，家里最大的金主其实是木二郎，没办法，狗红啊。
光好看可赚不到钱，我们的狗还非常体贴，这不在杨戬和哮天还在谈事情的时候就把小孩带进浴室，他也不走，就坐在旁边看着，等人快洗完了才出来用爪子扒拉杨戬：该给人拿衣服了，小孩可受不了凉。
杨戬才恍然大悟，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好不容易从压箱底的地方找出来一件睡衣，他摸不准大小只能把这件拿给小孩，然后被狗推着去做饭。杨戬做的饭不算难吃也不算好吃，至少哮天是乐意吃的，但今天他约了老康他们出去逛街，本来杨戬也去的，现在有了个小孩，他自然要待在家里照顾孩子。
那小孩洗完以后白白净净的，头发盖了大半张脸，杨戬只能先把手上的活放一放，拿着吹风机把人烘干了再梳头，二郎就躺在地上给孩子当靠垫，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孩。
“你叫什么？”杨戬问，指腹刚好擦过他的头皮，头发撩在指缝里，很快被吹风机的风带下去。
“沉香。”下还说，他声音有些涩，估摸是干的。
杨戬就把一旁的杯子带给他：“喝吧，甜水。”
这个时候少年就很像猫，他会先用舌头沾一点水，确保杯子里的水并不烫之后才开始小口小口喝，他喝得很慢，时不时抬头配合杨戬的动作。这让他看上去乖巧的要命，像那种乡下的小狗崽，又乖又小，会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人，还会用鼻子蹭人手背，杨戬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当时连睡觉都要睡在一起，可惜后来也死了，然后他就养成了捡人的习惯，捡哮天是，捡萨摩耶是，捡沉香也是，他这一生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失去，又无时无刻不在得到。
杨戬帮沉香把头发吹好的时候他刚好喝完一整杯水，双唇被甜水滋润过比之前好看不少，杨戬双手托着他的脸看了看，只有山根上有一道疤，他没问疤是怎么来的，只是捧起小孩的脸，拿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会。杨戬的眉目多情，生得一双桃花眼，垂眼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沉香就迷失在这样的眼睛里，下意识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
于是沉香成了杨戬家里的一员，主要负责做饭和当杨戬的小跟班，不过杨戬的工作不好让他知道，所以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跟着二郎一起参加活动。拍摄杂志封面的时候，木二郎总会追逐沉香的身影，沉香在哪他的目光就就在哪，沉香站在旁边那个尾巴摇得都成了残影，如果和沉香一起拍摄他就会表现出最好的精神面貌，这让沉香也有了一份工作。他就悄悄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报答杨戬，至少不能待在家里像个吃白饭的。
挫败的人就变成杨戬，他在二郎和沉香金钱的滋润下过得很舒适，早上不用自己起来做早饭，也不用去警察局吃千篇一律的粥和包子，更不用在起晚的时候饿肚子——沉香会准时把他喊起来，他只需要洗脸刷牙，衣服都不用特地找，沉香会把整理好的衣物放在床头，通常等他穿好早餐的香味就会飘过来。杨戬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是培根煎蛋的味道，他把自己收拾好坐到桌边，面前是一份三明治和一碗粥，红嫩的虾仁混着些许葱花飘在上面，旁边还配了一小碟咸菜。第一口粥下肚的时候他忍不住叹慰一声，第不知道多少次感叹自己捡人真是捡对了。




“沉香，今天想要什么？”杨戬问，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下雨的日子沉香会待在家里，而他会给沉香带一束花。
“紫荆花。”他先是顿了下，把手中的狗饭放到地上才答。
杨戬皱了皱眉，他有些拿不准沉香的意思，他应当是高兴的，紫荆花的花语是“家庭和睦、团圆”。杨戬在想，是不是他找到了家人，准备拿这束花和自己告别，这让他上班都没什么精神，康和老姚看出来他心不在焉，只能把人打发到工位上干点文书工作。
你应该高兴点，杨戬，他找到家人是好事。他对自己说，可转头又颠覆想法：这么久了都没人来找他，身上也没戴个长命锁也没其他标识的，谁知道是不是真想把孩子找回去，怕不是看中他现在能赚钱打算认回去当个摇钱树。
他突然灵光一闪，从工位上弹射起飞，留下一句“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了”然后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跑，看着能一拳打飞十个血族，自然也没人敢让他留下来，也没人敢记他早退。
沉香正做晚饭呢，就听见一阵敲门声，他吸了吸鼻子，有些疑惑杨戬今天这么回来的这么早但还是乖巧地开门。入眼的是一大束紫荆花，沉香有些迷茫地接过，还没等开口说话就被抱了个满怀。这三年在杨戬和木二郎的喂养下他早窜高了不少，眼瞧着比同龄人还健康，不过照样被192的大高个抱在怀里。他不明白杨戬这是怎么了，只是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等杨戬抱够了才拉着人进屋。
杨戬没用东西把花束罩起来，雨水混着露水挂在花瓣上要掉不掉地坠着，新的花束和旧的花瓶搭配在一起，沉香又往里面添了点水，他把桌布也换了一遭，天蓝色和淡粉色配在一起，一眼望上去很有“家”的味道。
“沉香，过来一下。”杨戬撸了一把狗，把随身带着的小盒子放在茶几上。
“怎么了？”沉香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坐到杨戬旁边。杨戬拥了上来，淡淡的香味环绕着他，沉香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他忍不住磨了磨牙，却还是乖巧地待在原地不动，等杨戬退开才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个什么东西，他伸手摸了摸，是一个长命锁。
沉香拿不准杨戬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抬头看他，这一看就陷了进去，杨戬的眼睛太多情，总有几分真假是沉香分辨不出来的，他总是告诫自己不要沉溺其中。可事实上杨戬望向他的目光就像一潭春水，柔情是深处的水藻，从足尖缠绕上沉香的腿，随后蔓延至全身，指尖也不被放过，沉香也想过挣扎，可他在水中看见了黑宝石，乌溜溜湿润润的，在蓝色波纹的印照下美丽极了，他就不想挣扎了。
“长命锁，避邪祟，佑康健。”
沉香不知道从哪听过这个歌谣，他从记忆里翻找出旋律，正好和杨戬唱的合在一处，杨戬的脸也模糊起来，他觉得自己该是杨戬的孩子，或者他们总有比养子更亲近的身份。这让他凑到杨戬怀里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味道比以往更加清晰，也更加迫不及待往他鼻腔里钻。他抬头看了杨戬一会，目光从他额间的疤滑到鼻尖再落到唇上。杨戬不知道怎么想的，顺从地弯腰低头，两个人就吻在一起，舌尖抵着，津液从交缠的空隙中流下来。
眼睛被覆盖的时候沉香只是眨了眨眼，细细的睫毛扫在杨戬掌心，让他忍不住蜷了蜷手指。沉香接吻不知道闭眼，炽热的目光看得杨戬连耳朵根都红了，他不得不阻挡一下，免得在他面前失了年长者的威严。不过也没什么威严可言吧阿sir，都已经被亲湿了就不要讲这讲那再给自己找点脸面了吧。
“沉香，唔...好了，别亲了...”杨戬有些受不住，没人告诉他沉香的吻技很好，也没人告诉他少年人的欲望蓬勃起来是如此恐怖。杨戬的手心被什么东西顶着，他眼睛往下一瞟就能看到，可他实在不想看，甚至还有些崩溃，不是，谁家好人青少年刚成年就长这么大啊？完全不科学的呀！驴玩意儿似的，估摸着得有20+了吧？掂量起来分量还不小，看着一点不像要跟他上床，倒是像给人上刑。杨戬怎么也说不出口我们去床上做吧，他得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一下把！就算用不到屁股也得为了他的逼着想一下。是的，杨戬雌雄同体呢，鸡巴下面就是逼，现在已经湿漉漉的，流了一裤子的淫水期待被操，可这个实在进不去吧！主要是进去了也挤，小孩难受。
这个时候就不要担心小孩了吧阿sir，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这些沉香统统不知道，他的眼睛还被杨戬的手盖着，舌头被晾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已经没有在和他亲了，又开始委屈起来。杨戬不由得发憷，他是见过沉香委屈的，具体指杨戬给他买的蛋糕被人打翻，他追上去把人痛揍了一顿，杨戬本该阻止的，至少不能变成打架斗殴，结果那人不仅撞翻了蛋糕还一句道歉都没，跟个没事人一样就打算走，他也有点生气，不过最后还是把沉香拉开了，没办法，单纯殴打别人也是要进局子的。所以他现在看着沉香的虎牙，多少能想象到他被咬得满身印的样子。
沉香抓着杨戬的手腕移到自己的心口，他终于能见着光了，杨戬也被他胸腔的跳动烫了一下，不自在地蜷缩着手指，面上端的一副四平八稳。他太知道怎么撩拨沉香，从沉香十七岁那年他就接到过无数次告白。早餐时煎成爱心的鸡蛋，午餐的爱心便当，跟着他的灼热目光，遛狗回来时不重样的花...少年的爱过于热烈真诚，杨戬震惊之余只是照例全收，他没说爱不爱，喜不喜欢。可吃干净的餐盘、被所有人观摩过的餐盒、无时无刻都能看见的身影、被珍重插在花瓶里的花...或许这就是年长者的爱，你可能听不到，可点点滴滴都在诉说答案。
所以做爱也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沉香被带到床上，杨戬的体香沁满整个房间，床单上也是好闻的味道，他总觉得有股奶味。舌头舔上阴蒂的时候杨戬控制不住叫出声，他并不是喜欢压抑自己的性格，所以享受新晋男友的服务的时候总喜欢喊出来。沉香在合格时候抬头看他，白腻的腿肉随着痉挛晃动，往上就能看见杨戬的脸，琥珀的眼睛里春水荡漾，似乎是从潭心泛起的涟漪，把一池的水搅得不得安宁。沉香喜欢吃逼，他的舌会从阴道口扫过，接着滑上没用过的尿口最后抵在阴蒂根部狠狠一弹，这样就形成一个循环。杨戬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逼被吃一下里面就痉挛一下，于是被抱着屁股吃，晶莹的水液染湿了沉香的下巴，等沉香把阴蒂当奶头嘬吮就被喷了一脸，他不得不停下来先把水喝了。
杨戬的腿有些抖，小腹和胸口拉成一条直线，手臂撑在两侧，双腿也和腹部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沉香的脑袋就埋在他腿间，高潮的快感让他挣扎却只能像个荡妇一样把自己的逼送到沉香面前，淫魔似的勾引人舔吃。
“沉香，沉香...”快感从尾椎骨往头顶冲刺，杨戬有些受不住，他的逼已经被吃到会自觉泌水了，跟坏了的喷壶似的，只要沉香舔一下就有水出来，这个认知让杨戬多少有些接受不了：“够，够了，已经足够...湿了...”
沉香没说话，杨戬抬头看到他的脸正埋在逼上，只露出上半张脸，高挺的鼻梁正抵着他的逼，舌头顶开逼肉往里操，猫似的卷着里面的淫水喝。山根上的疤就顶着阴蒂，新生的肉粗糙不平，杨戬又被他如狼的眼神吓了一跳，自己往前一送，直用阴蒂磨了一遭，又吹了一大波水。可还没完，他听见吞咽的声音，能感觉到舌头卷着淫水带到沉香的嘴里再顺着食道滑下去，他突然觉得沉香不是在跟他做爱，而是把他当成食物，喝的也不是逼水，而是他的血。
于是被操了，杨戬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鸡巴就这么捅进来，他连叫都没能叫出声。太大也太痛，逼肉紧咬着鸡巴不松口，沉香也被挤得很痛，他摸不准杨戬到底要湿到什么程度才能容纳他，他脑子里只有一句杨戬的逼好软好湿，他操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有水裹着鸡巴。春水也会从眼睛流进逼里吗？沉香不清楚，但他知道杨戬的逼好吃，还很暖和。
鸡巴被卡着不上不下，杨戬却觉得他要死了，马上就要被疼死在这张床上，他攥着床单的手连指节都用力到发白，逼里跟塞了个茄子似的，又长又粗的一根杵在那，温热的呼吸还拍在他后背，直把那片皮肤都吹得发烫。他实在是没办法，拉着沉香的手摸上阴蒂，然后就有点崩溃，也没人告诉他阴蒂是这么敏感的地方啊，一摸就出水，一掐就高潮。不过总算是能插进去了，鸡巴插在逼里，沉香被咬得痛苦极了，皱着眉往杨戬身体里挤，鸡巴破开逼肉，不得章法地很冲直撞，杨戬有苦说不出，只能用甜到发腻的呻吟缓解一下。
可是这也没用啊，自欺欺人骗不了别人啊阿sir。于是被沉香狠狠顶到子宫被快感侵蚀大脑只剩下一片白光也是情有可原的，杨戬只觉得被快感捶了一榔头，阵阵的白光把他的脑子都要挤开，可能随之被填入的是小男友的鸡巴。沉香也有些受不了，杨戬的逼实在会吸，他的鸡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被裹住的那部分就像躺在温水里，让他想把整根都塞进去。龟头被什么东西吸附住，沉香有些迷茫，他挺腰往里送，被杨戬痉挛收缩的逼肉吓了一跳，他似乎是被杨戬的逼咬了。
“沉香！”杨戬只来得及喊这么一句，剩下的话全都在操弄中被撞得支离破碎，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在性爱中变成狂风暴雨里的小船，晃悠着被浪头玩弄。
沉香依旧没说话，他把杨戬翻过来，龟头抵着花心磨了一遭，杨戬没忍住打了他一下，实在是受不住了，从刚才开始就在高潮，淫水接二连三的吹出来又被鸡巴堵在逼里面，腹肌都被撑没了，小腹圆滚滚的跟怀了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精，真是有辱斯文。
杨戬一个大男人，长手长脚，现在被小男友圈在怀里操，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那双可以绞断血族脖子的双腿无力攀在沉香的腰上，随着抽插的动作身体都一晃一晃，这让沉香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掐着他的腰。可是这样更爽了啊，杨戬已经被操到有些迷糊，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的，可是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明，沉香的吻就是这个时候落下的。先是额头上的疤，他似乎很喜欢这里，杨戬想，早安吻也是这里。
他被亲的迷糊，沉香喜欢用舌头舔，杨戬总觉得他是想把那道疤吻开去舔里面的血肉，被舔的多了连他自己都觉得那里合该长出什么东西供他亵玩。接下来是眼，沉香一天要吻眼睛很多次，不管是眼皮还是眼尾，有的时候他会撑开杨戬的眼皮用舌头舔眼球，杨戬就会产生一种要被吃掉的兴奋，亲吻眼尾的时候大多是晚上，沉香会躺在杨戬身旁，听着他哼唱不知名的歌谣，等月华能从窗户洒落就小心翼翼落下一个吻。然后是鼻尖和嘴唇，通常是从鼻梁上落吻，一路亲到唇上再含着吻上好一会，沉香的吻技也许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耳朵和脸侧成了最常亲昵的地方，杨戬喜欢耳鬓厮磨的感觉，正让他觉得他得到的爱是很多的，也确实是多的，沉香喜欢吻他的耳垂，喜欢用犬牙叼着那块软肉磨来磨去，偶尔会咬破皮吮点血喝，杨戬也就随他去。
可现在不一样，杨戬快要被吻淹没了，沉香不止吻他的脸，随着下身打桩的动作，吻从额头蔓延到全身。他现在喜欢叼着杨戬的脖颈亲吻，上面的肉被他吮红又放开，尖牙就在动脉出流连，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刺破皮肤让这场香艳的性事变成一场进食。
杨戬的手指捏上沉香的后脖颈，他像捏猫仔那样捏着沉香的那块皮，不轻不重按压着，另一只手则掰开沉香的嘴，指尖抵着血族的尖牙，他冲沉香笑了笑：“乖小狗，不准咬。”
沉香看了看他，乖巧地把牙齿收了回去，又像狗一样叼着杨戬的手指磨，看不出来是在生气还是在撒娇，杨戬就当是后者了。他觉得沉香可爱，会乖乖压制本能很可爱，听话的样子很可爱，喜欢叼着他的手指磨牙的表情也很可爱，于是捧着脸去亲。舌头交缠在一起，津液从缝隙中留下来，杨戬坐在沉香身上，鸡巴进入到最深处，龟头被子宫吸着，沉香瞪大双眼随后迷离起来，杨戬带着他在口中缠绕，舌尖划过上颚带来阵阵的痒，纠缠在根部的时候总会把水液哺过去，他现在比沉香更像进食的血族。
鸡巴被逼咬着，里面的逼肉还在收缩，杨戬的子宫一直在吸沉香的龟头，他被吸得有些受不了，只能用手掐着杨戬的腰往鸡巴上按，然后就被教训了。龟头顶开子宫操进去，里面比逼里还要暖上不少，又紧又小只能裹住一个龟头，跟鸡巴套子似的咬着不放。杨戬也顾不上跟他接吻，过量的快感让他脑子都在闪白光，明明那么大只一个人，现在挂在小男友身上，色情的喘息喷洒在沉香耳朵上，热气随着呼吸往里面钻，直把他耳垂熏得通红。可就算这样也没被放过，子宫真的变成肉壶供沉香抽插操弄，龟头磨着宫颈的两片软肉进进出出，或许男高是这样的，没有上学的男高也掩盖不了钻石的本质，现在打桩打的又快又好，抽插的间隙能把水从交媾处溅出来又在下一轮操弄中打成白沫。肉体交缠的声音让杨戬觉得有些不堪入耳，他的耳边还有沉香克制不住的粗重呼吸，沉香的手指摸着他的腰，指尖掐着软肉陷在里面，竟也有些丰腴的味道。他忍不住抬眼去看沉香，少年皱着眉，把做爱当成什么很正经的事情对待，他的表情都有些狰狞，杨戬猜是爽的，那双三白眼正看着他，视线交汇的时候杨戬觉得他被什么野兽盯上了，后背发凉之余又兴奋起来，他又想接吻，于是也这么做了。呼吸交织在一起，两人的气息也融为一体，沉香依旧大口吞吃着杨戬的津，这一次他选择自己入侵他的口腔去掠夺，杨戬也顺从地张着口，上下两张嘴都沦陷在沉香的爱里。
没人告诉杨戬做爱是一件很费心神的事情，他的子宫被鸡巴顶开操着，嘴巴被沉香的舌头操，尾椎骨被指尖按揉，阴蒂则被另一只手玩弄，于是他难得可以掌握这场性事的节奏。可惜总是事与愿违，沉香会在他落下的时候狠狠抬腰，龟头刚从子宫里拔出来没一会又被顶进去，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看着像在孕育着什么，也确实怀了一个鸡巴。
等沉香终于愿意放开杨戬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缺氧了，大脑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快感还在诚实地反馈，杨戬的鸡巴早就射不出什么，只能从马眼里流出一点清澈的前列腺液供沉香赏玩。阴蒂在手指的玩弄下从包皮里挺了出来，偌大一颗立在会阴前端，红红肿肿的，跟杨戬之前买回来的红樱桃颜色差不多。杨戬实在受不住，他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爱，又要挨多久的操，他的逼已经有些麻了，子宫也在操干下痉挛到不行，如果能排卵怕是已经做好怀孕的准备。
他脑袋里这么想着，迷迷糊糊就真觉得能怀上，自己在沉香身上大起大落操着，那双眼睛迷离着，里面的水都快化成实质溢出来，沉香不知道他这么了，但是还知道操逼，配合着杨戬的动作在逼里进进出出，手指把玩揉掐着奶头，另一边则用嘴吃着。
“会有奶吗？”他问。
“会，会有的...宝宝...”杨戬说不出什么，快感要把他逼疯，子宫里的触感和小腹的臌胀让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怀上了，他觉得子宫里塞的不是沉香的鸡巴，而是一个新的生命，他胡乱喊着，那句宝宝不知道是在叫谁，等被狠狠操了几下，鸡巴塞满子宫才开口：“已经，怀上...了，和沉香，的...宝宝...”
所以那句“宝宝”并不是喊他的。沉香其实并不喜欢孩子，比起和杨戬孕育连着血缘的孩子，他更想把自己塞进杨戬的子宫里让他从头把自己孕育一遍。于是他更加用力操杨戬，鸡巴次次从子宫里拔出再捅回去，他把杨戬压在床上，疯狗似的在他身上打桩，杨戬的屁股抬得很高，淫水从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落在床单上和之前的水渍混在一起，他张口咬上杨戬的脖颈，犬齿抵着动脉落下一个极深的牙印，鸡巴也顶开子宫，大股浓稠的精液就冲进去，实在吃不下的只能从缝隙里流出来又被鸡巴堵在阴道里，把杨戬的肚子撑得像怀胎三月一样。
杨戬被快感冲得眼前阵阵发白，他能感觉到沉香松了口，舌头慢慢舔舐着牙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觉得肚子里有孩子，于是双手抱着肚子小心翼翼护着，然后轻而易举崩溃。
“杨戬，孩子被我操没了。”他听见沉香说。
杨戬昏过去的时候在想还好第二天不用上班，不然按照沉香操他的程度，估摸着刚一挨上椅子就是一个弹射起飞，可是在家坐下来也是会蹭到逼的呀阿sir，你只是不用去警署丢人而已。所以当杨戬起来吃早饭的时候，逼蹭到床单疼得嗷嗷叫唤，木二郎坐在他床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写满了担忧，于是杨戬也不好意思叫了，只是龇牙咧嘴给自己调整姿势。沉香把早餐给他放在保温罩里，留了张纸条说出门一趟，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抱着一束花，香槟玫瑰和满天星束在一起，小雏菊在旁边点缀着，他把花递给杨戬，又在木二郎凑过来闻的时候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怎么突然想着买花了？”杨戬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他。
“想你了。”沉香没头没脑说了句，他伸手拨弄着玫瑰，凑到杨戬跟前和他交换了一个浅淡的吻，毛茸茸的狗脑袋也凑过来，沉香就好脾气在他脑门上也亲了一口，他今早刚给狗洗了澡，呼吸间都是淡淡的栀子花香，和杨戬身上一个味道。
可惜日子注定不能平静，杨戬正感叹岁月静好呢，电话就响起来，老康的大嗓门就传出来：“二哥，局里有事。”这个实在不像他的做派，言简意赅到杨戬真的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这时候也顾不上逼疼不疼，他麻溜从床上起身，沉香也显示出恰到好处的照顾，他把杨戬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又去厨房准备了几个三明治，在人临走前再三交代自己先吃才依依不舍和人挥手告别。
沉香看着杨戬远去的背影，很快沉下脸，小狗咬着他的袖子把人拖进浴室，和当初一样坐在门口，沉香咧开嘴冲他笑了笑，依旧脱了衣服去冲澡。暗红的水流进下水口，他腹部被人划了一道，如果不是血族引以为傲的恢复力他怕是根本撑不到回家，也见不到杨戬。
他想的东西太多太杂，等血腥味终于从身上退下去他才听见敲门的声音，是木二郎。小狗的爪子叩击在玻璃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沉香打开门，水汽和热气从里面散开，小狗的毛也变得湿乎乎的，沉香只能再给他吹一遍。栀子花的味道就散在整个房子里，在被风一吹，白色的毛就像蒲公英，落得满房间都是。
沉香换好衣服，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坐在杨戬的书桌前写满了三张信纸，等信封被撑得鼓起来再封口，又将自己的日记本端端正正放在上面。他回到杨戬的房间，想到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又把窗户关好，最后他不舍地抱了抱小狗，消失在如昼的白光中。
冬月的夜总是很冷，杨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他被消息砸得昏头，脸回家的脚步都有些虚浮，他不太敢确定沉香的反应，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沉香。任谁知道新晋男友是外甥都会觉得茫然无措吧，杨戬有点笑不出来，他想到昨晚的荒唐事，外甥的鸡巴操进舅舅的子宫里，舅舅还很不知检点地说要给外甥怀孩子，这怎么看都跟正常的甥舅关系搭不上边。
杨戬浑浑噩噩走着，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过了，小区里很昏暗，房子也都长得差不多，以往都会有个亮着的房间，有一盏哪怕是他五点回来都没有熄灭的灯，今天消失了，杨戬觉得自己的心也凉了半截。他不受控制地想沉香，他从警署那边知道他过得不好，血猎那边的资料只能查到他五年前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从血族杀到血猎，只要参与了围剿的人他都没放过。杨戬并不在乎那些人的性命，他只是心疼沉。，当初他去晚一步，沉香不知道被血族还是人类捡走，他这几年待在警署工作就是希望能在名单上看到他，走失儿童也好，孤儿也好，哪怕是尸体都可以，他想接孩子回家。
他的孩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跟他回了家，杨戬有些崩溃地坐在玄关，心脏就像被扭曲一样疼，他注意到木二郎坐在门口，屋子里没有沉香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气，连栀子花的香气都很淡了。杨戬感到疲惫，他的孩子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他那些没来得及诉说的情与爱就只能埋在心底，和血液一起在身体里循环，最终沉淀成一潭苦水。
杨戬这才注意到书房的灯是亮的，他带着希冀走到门口，却发现只是书桌上的台灯没有关。他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日记本上，这个本子是他带着沉香买的，那个时候他刚回来还不喜欢说话，杨戬送了他这本本子希望他能和自己多交流，却没想到成了日记本，他翻开第一页，上面写了两个沉香，一个笔锋锐利，一个歪七扭八。杨戬就笑，当时的沉香还不怎么会写字，都是他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2325年 1月16日 雪
杨戬教我怎么写字有一段时间，我会的字也很多了。
他对我很好，不像是不喜欢我的样子。我时常能从他口中听见母亲的事情，也能听到很多关于父亲和‘我’的事情。
杨戬说他不喜欢父亲，可他很爱母亲，也很爱‘我’。”
“2325年2月14日 晴
杨戬今天带我出去过节，我不明白情人节为什么要和我过，他说小孩子不要管这些，专心吃饭睡觉长高就好了。
杨戬确实比我高，所以我信他的话。”
“2325年2越18日 雪
今天又下雪了，舅舅说和当年他去看母亲时下的一样大，他说在门口给‘我’堆了雪人。
我问他当时‘我’已经出生了吗，不然怎么能看到雪人。他就不笑了，他说‘我’不是在雪天出生的，他去的那会‘我’还在母亲肚子里。
不过舅舅还是给我堆了雪人，虽然很快就化掉了。”
“2326年1月1日  晴
今天没下雪，舅舅说我是在这一天来家里的，所以今天算我的生日。
他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上面有红色的樱桃和很好吃的奶油，哮天他们也来给我过生日。
杨戬笑得很开心。”
“2327年1月2日  雪
我喜欢雪，血溅在身上的时候只要拿雪搓一下很快就干净了，杨戬也不会察觉出什么。
但木二郎还是会知道，所以我不得不去洗澡，明明血族不用干这些。但是杨戬喜欢干净的孩子，所以还是洗一洗。 ”
“2327年5月20日 晴
杨戬答应我的表白了，但他说不能做爱，他说我还没成年。
色色的事情只能明年做。”
“2327年12月31日
今天是我待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的生日礼物已经拿到了，我想我没什么遗憾了。
我爱你，舅舅。”
沉香从一开始跟过来就是有预谋的，但杨戬不想管这些，他只想知道沉香去哪了，他只想知道要去哪找他的孩子。日记本下面是一封信，杨戬穿上血猎的衣服打着电话往外走，木二郎跟在他身旁，这一次他没再要求小狗留下，他们要去接沉香回家。
“二哥，我们查到当年围剿又金霞洞的手笔，你...”
“没关系，参与人员名单发我。”杨戬呼出一口气：“师傅他，是不是也...”
对面沉默着没说话，杨戬也闭上嘴，他又想起了杨婵，她坐在桌子前，手上是缝的歪七扭八的老虎鞋，刘彦昌在厨房里忙前忙后，杨戬将掌心贴上妹妹肚子的时候他清楚地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和他打了个招呼。美好得像一场泡影，也确实是泡影，人类和血族和谐相处的象征在围剿中死得一干二净，杨戬微乎其微的亲缘也消失殆尽。
木二郎突然向前奔跑，杨戬也跟着跑，远处传来狼嚎，杨戬在心底祈祷着一定要赶上，他不能失去最后一个亲人了。
连篇的血将土地都染成红色，沉香站在树枝上按着小腹，第二道伤口的血止不住地流，身后的追兵还有很多，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飞镖从他手中掷出，收割掉几个人的性命后就躺在雪地里，沉香靠着树干，手中的匕首被他用布条缠绕在手腕上，狼群被血腥味吸引从人群后面开始撕咬。远处传来的响声和穴肉撕裂的声音让沉香有些焦躁，血的味道不仅刺激野兽，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过了三年，体力不支的血族支撑不起愈合的能力，也不足以让他全身而退。
狼王从树林里跳出来，嘶吼着扑向最近的敌人，沉香和他是同一窝的崽子，比起兄弟他们更像影子。
“走！”他说，回应他的是一声狼嚎。
沉香只能跟着冲进人群，血族的手段刁钻，人类只需要切断大动脉就能死，血族却需要割下他们的脖子，沉香的匕首支撑不了那么久，年轻的狼王也逐渐势微，最后仅剩它和沉香杀红了眼。
沉香的伤口又多了几个，狼的后腿也被利器割伤，子弹是这个时候来的，沉香想跑开，但是缺少血液的大脑不准他动作，他睁着眼，准备死也要变成厉鬼找他们复仇。可没有疼痛，什么也没有，子弹也不知道去哪了，他看到好大一个白团子冲他扑过来。
是二郎啊，他想，你还是这么喜欢舔人，可是我快死了。
杨戬这个时候就像个杀戮机器，他对比着脑子里的名单，不管是血族还人类有一个算一个，今夜都要葬送在这里。
耳边的枪声不断，沉香只觉得冷，木二郎还趴在他身上给他取暖，小狗很忙，一边照顾沉香一边给狼王舔伤口。沉香觉得有点重，但是又很安心。他睁着眼，有什么白色的东西落在他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继续看天。
下雪了啊。
“沉香，沉香...”
沉香这才注意到枪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他费力抬头，看到杨戬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杨戬把大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沉香只觉得栀子花的香味又把他环绕起来，他缩在杨戬怀里，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突然很眷恋地蹭了蹭，没了声响。




好温暖啊，是母亲来接我了吗？是什么东西在动？
暖黄的光让人不适应，沉香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着头顶的灯，他有些迷茫地环顾四周，转不过来的脑袋过了好一会才告诉他这是他和杨戬的房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砸在他的小腹，一抬头就看到杨戬在哭，泪珠一颗颗砸下来，沉香觉得很疼。
“舅舅...”他喊，鸡巴还埋在杨戬的逼里，可他没力气，只能由杨戬摆胯。
杨戬不知道哭了多久，他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愈合，里面还有血流出来，顺着锁骨一直滑到胸乳，他把鸡巴从逼里拔出来，自己半靠在床头，喂奶似的抱着沉香，两个血洞昭示着他之前受过怎样的对待。沉香的嘴对着乳头，血从脖颈滑下刚好坠在那里，他伸舌头舔走那滴血，食欲就被放大了无数倍，胃里像烧起来，他挣扎着起身，却不肯操进去，只是伸长着脖子舔血喝。
“沉香，进来。”杨戬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他没说话，食欲仿佛也不是很重要了，他只是看着杨戬。
“操进来。”杨戬说，他不想纠结什么甥舅关系，他只要他的孩子。
沉香的鸡巴缓慢操了进去，里面的水液让他省去了润滑，骨头碾过敏感点直顶到子宫，他浅浅顶了两下，宫口就很容易接纳他，龟头卡着两片软肉操进最深，他打桩似的把杨戬的身体都顶得一晃一晃。
他们接吻，舌头缠绕在一起，津液从杨戬口中哺过去，血还在流，杨戬催促沉香去吃。于是开始另一场哺乳，血亲的血总是香甜一些，沉香把奶头上的血吃完就顺着滑下来的痕迹往上，等尖牙刚好吻合上已经脖子上的两个血洞的时候他忍不住又凿开些。杨戬的手摸上他的脑袋，毛茸茸的一颗在脖颈间吮着，沉香吃的很认真，喉结滚动的样子也很惹人怜爱，所以那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只剩彼此。
再次亲吻前沉香撕开自己的胸口，血淋淋的心脏就露出来，杨戬也跟他学着在胸口划一道，不深，但足以让血流出来，心口相贴的时候血液完成交融。血族的愈合能力让可怖的伤口只留下一点浅粉色的印记，沉香俯身去舔杨戬胸口上的伤。尖牙刺破手腕的时候杨戬还是有些心疼，等到被吻上，铁锈味在口中蔓延，他突然就安定下来。沉香的眼中全是认真，初拥是，对杨戬的爱也是。
于是杨戬顺从地抬腿，放任沉香公狗似的挺腰，子宫成了鸡巴的专属飞机杯，肉套子一样供龟头操开玩弄。杨戬不知道吹了多少次，被射满的时候他只觉得孩子又回来了。
他低着头，主动把额头上的疤送到沉香嘴边，舌头给那里镀上红艳艳的一层血色。尖牙控制不住从杨戬口中冒出，沉香偏了偏头把脖颈暴露出来，杨戬就凑过去小心地咬破皮吮着。穴肉在体内重组，耳边是血液流进食管的声音，杨戬知道自己再也变不回人类，但是没关系，沉香会一直陪着他。
初生的血族在雪夜中睁开了额头的第三只眼。